GL12:要挟(的场合)
“唔……”泷泽闭上眼微微抬头,发出一声舒慰的喘息,“真的好湿……明明刚才还插在里边,现在夹得又这么紧……”
“啊……”纯子听得忍不住娇弱地轻喘,被绑着的双手紧紧抠住掌心,被填满之后,身下原本瘙痒难耐的小穴一下生出胀痛,花腔里的肉壁本能地便想蠕动着把粗犷的性物挤出去,可腰肢轻晃间,肉腔一含一吐,大鸡巴不进反退,反倒吞得更深一些。
这果然再度引起【匪徒】的轻声嗤笑:“这么急?……嗯……别担心,姐姐今天一定会好好照顾纯子酱。”
纯子还没来得及摇头反驳,便被抱着往上一推,倚靠着沙发靠背撑起了脑袋;而对方将她的双腿劈开架上肩膀,向前欺身将她牢牢挤进沙发里。纯子被迫变成了对折的形状,后背压着沙发,屁股抬高坐在泷泽的两腿之间,腿关朝天张成v字,双手又被绑住,丝毫没有逃跑的余地。
四肢纤细的娇小人妻被锁在身前,温婉可人的脸蛋倒是依旧清秀温柔,一双温柔杏眸泪光闪烁,挺翘的鼻尖上还带着哭红的晕色,可能因为刚刚才大哭一场,感觉有些冷似的将手缩在胸前,不自觉地便紧紧倚靠在泷泽身上本能运动来汲取体温。
泷泽无不配合,有节奏地挺胯将人往沙发里顶,过了没多久,纯子很快就因为情动而桃腮生绯,一张樱桃小嘴吐着热气,止不住口中轻轻的呻吟。
她像一丛美好又柔弱不禁风雨的碗莲,无力地任由她人侵犯与挤压,纤细的秀颈之下,赤裸雪白的肉体上那对被打得遍布掌印、红肿了足足一圈的大奶,摇晃着被挤扁被揉捏;撕碎的蕾丝内衣捆住了柔若无骨的小手,而两只可以一手握住的小脚则朝天架在了匪徒的肩上,小腹紧张得一吸一缩,因为深插的肉棒而鼓起一块显眼的弧度。
“泷泽桑……”像是受不了匪徒赤裸火热的视线,美人发出娇弱的轻吟,试图用被绑住的小手挡在胸前,却又将大奶挤出更加幽深的乳沟,“不要这样……”
简直像只被挤得无路可逃的雪白小兔,但又像是高级情趣店里定制出来的昂贵仿真人偶,纯洁可怜得不得了,又色气放浪得不得了。
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神奇的身材?该大的地方丰满晃荡,该小的地方玲珑纤细,就像纯子的腰,即便是同为女性的泷泽也差不多能完全掌握。
虽然是客人,但每次泷泽都觉得自己更像是那个需要享受后付费的角色。
“纯子酱害羞了?”她面上保持着邪气的欲色,稳重耸动腰身,动作却很温柔先为纯子勾起散落在耳边的头发,指尖从上往下沿着人妻娇美的凹凸曲线勾勒下落,最后握住女人的细腰,用大拇指暧昧地搓起她的小肚脐,“真可爱……”
纯子被她用唇堵住了一切声音,光是舌头探进来,小嘴就被塞满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的轻哼。她被泷泽的调情动作刺激得心脏砰砰直跳,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吊桥效应生出惧怕、还是因为她短暂的迷惑性温柔而有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原本刺痛红肿的乳房都像是上瘾般感到一阵酥麻,全身都感到一阵舒慰的迷醉。
不知不觉就用两只小脚勾住了泷泽的肩膀,十分配合地吞咽起对方渡过来的唾液,热情又疯狂的亲吻中,两根舌头在狭小的口腔里激烈地交缠打架,明明是人妻却连接吻都不怎么擅长的女人被牢牢压制在沙发里,一边青涩回应,一边仰着头从嘴角边不断流出长长的涎水。
“呼……唔嗯……嗯……”心脏好像要爆炸了,脸颊也烫得像是要着火,房间里全是暧昧又沉重的呻吟和喘息,两瓣紧紧贴合的唇为了照顾不会换气的纯子才短暂分开。
“嘴巴真小……”泷泽舔了舔纯子柔软的唇瓣,直起身体感慨一句,视线下落,握着纯子腰肢的手已经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了几道微红的指痕,“连肌肤都这么嫩……”出了一身细汗后更是无比柔滑细嫩,手感妙不可言。
“纯子酱养成这样,是不是就是为了被我操?”泷泽下流地说着,双手一边一个捏住两只大奶,抓着乳肉一边揉捏,一边更加剧烈地加速顶弄起来。
“好重……呜呜不要……呀……”纯子靠在沙发上摇晃得愈发激烈,这样从下往上的冲撞,几乎每一次都能顶到花心上,泷泽插得越深,她就越有一种要被那根肉物顶破的慌张,奇异的胀痛与酸麻交织成网,密密麻麻地将她拢进难耐又刺激的快感之中。
她现在就像是一团被修长猫猫推甩的毛线球,由平时内敛此时却锋利的爪尖比划着从她身上哪处下口,深深地挤压、啃噬,像当做猎物般戏弄玩耍……
“慢点……我……嗯……太深了……唔——”
匪徒重新吻住了她的唇瓣,亲得越来越凶,耸动地也越来越快,每一次有节奏的撞击都能将人妻柔软的胴体顶起,纯子脸上红晕越深,半躺在沙发靠背上无力地颠簸摇晃,硕肥的g奶在胸前时而被压上来的人挤扁,时而随着肏弄在她退开后留出的空间里上下翻飞,嘴里唔唔直吟,一直到眼泪流了出来才被放开。
“咬得真紧……”头上传来年轻女孩戏谑的声音,而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又毫不留情地地加重肏弄。
每次的冲撞,纯子的肉腔都会跟着飞速绞弄,花穴里无比紧致湿热的媚肉一抽一抽,配合地缠裹住茎身,要是不努力剖开,下一次就会羞怯地蜷缩推攘,仿佛一口刚开苞的处子穴;
可偏偏又比真正的少女来得贪吃饥渴,一边青涩推拒,一边又疯狂收缩蠕动,不断流出一道道贪婪的涎水,不停地挤着鸡巴渗出一股一股晶莹的水液,因为连绵不绝地撞击而在穴口噼里啪啦地飞溅出水花。
泷泽喘着气,双腿夹住美人妻浑圆的翘臀忍不住更加卖力地挺身,每一次撞击都能发出啪啪的闷响,“……纯子酱在家里是不是天天被老公肏?不然怎么养得这么骚。”
“呜……”纯子被她下流的荤话羞躁到不住含泪摇头,“没有……”
即便对那个男人已没有一丝的情感,但想到自己身为有夫之妇却与同性在外偷情,矜持羞涩的本性依旧令她感到一种道德上的不安羞愧;
可此时的快感是如此强烈——眼前美貌到绮丽的年轻女孩,霸道又威胁冷酷的神情与拥抱,富有技巧的爱抚与戏弄,包括身下正在不断艰难含吐的对方的肉棒——从纯子被迫拗出的姿势角度,甚至能部分看到自己浓密的阴毛打湿之后黏在一根青筋虬起的紫黑肉棒上,在柔嫩娇红的腿心间抽插的动态画面……
“嗯……”纯子的身体像雨后的飞鸟抖落羽翼上的雨珠一般颤抖起来,一阵浓郁的酥麻从尾椎爬上头皮——她过去不是没有做过爱,却第一次体会这样前所未有的快感,无法抑制地将身体诚实地绞得更紧,因为偷情的刺激而更加兴奋,更别说随着泷泽的描述想起自己的丈夫……
“唔!”就像是连锁反应,泷泽被夹得闷哼一声,眉头蹙起,“突然夹这么紧?……一想到背着老公挨肏就这么兴奋吗……”因而选择加快了抽插,甚至动作有些发狠,龟头顶到花心上时又让纯子经不住敏感地娇声乱叫。
紧窄的甬道被捅得越来越湿滑泥泞,泷泽插了几十下,怀里的美人就忍不住哭泣着身体轻颤,秀气纤细的长颈哆嗦着后仰,蹭乱了脑后盘起的满头秀发。
“呀……不…不行了……要喷出来了……”
“要到了吗?嗯……”泷泽没有放缓,肉棒末端两颗鼓囊的蛋袋砰砰甩在柔嫩的阴户上,纯子又痛又麻,再也受不了地身子一颤,随着一声入骨媚吟,蜷在空中摇晃的十根脚趾一松,嗯啊媚叫泄了出来。
一大股滚烫蜜液浇在了龟头之上,花穴里愈发黏滑湿嫩,让泷泽也忍不住收紧了下颌,“泄得好快……纯子酱多久没做过爱了?这样就爽泄了……好浪啊。”
泷泽说着,因为纯子的高潮而暂时停顿下来,一边亲吻她绯红的面颊,顺便解开了束缚住她双手的情趣内衣,随手甩到一边,抱着不着寸缕的美人妻换了个姿势,把人平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则跪在她身前,继续维持着插入的姿势。
在她居高临下的视线里,美人胸前硕大的、被打肿打红的奶球随着呼吸起伏摇晃,即便是平躺下摊开,也如雪山般巍峨饱满;细汗密布又被晕开的腰肢轻轻抽搐,精致的线条滑到三角区,能看见红肿潮湿的下身里正深埋着粗黑的硕大肉物;
泷泽鼻息滚烫地忍不住动了动腰,那根阴茎就如臂使指地在肉洞里拨动了两下。
甬道已经被肏成和肉棒一般大小的圆洞,穴口处的娇嫩花蕊因为高潮而颤颤巍巍地小幅度颤动,被蹂躏得殷红哭泣,不断一抽一抽吐出晶莹的水珠,却还是死死绞着性器——就如同她那张正潮红愉悦却又恍惚迷茫的秀气面容,微微眼尾下垂的杏眼可怜无辜,又带着本能的贪婪,像是个被大人欺负得一边掉金豆子一边又会接过大人递过来讨好的棒棒糖,一边舔吃,一边哭给她看的小女孩。
明明是纯粹下流淫乱的画面,因为纯子身上温柔柔弱羞怯的气质,更多出一股难以言表的色气。
是只会在游戏和动漫里才会出现的、兼具面容的纯和肉体的欲的禁忌人妻角色;是在现实中基本不可能出现的美好青涩;是能让即便是泷泽也会呼吸一窒、为之停驻的引诱风情。
泷泽喘了一口气,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自己的手机。
而纯子原本因为强烈快感而空白的大脑,也在看到泷泽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对准她的时候,被雷击一般慌张地醒悟过来——
泷泽江,她真的要做那个威胁她人、手握把柄将人驯化成奴隶的暴徒!
会被拍下这样双腿大张、吃着不属于丈夫的肉棒的放浪照片,随时都有可能被发送给身边的亲友,出轨偷情的事被暴露出去,她也会面临社会性的死亡……
“别这样!”纯子被吓得眼泪直掉,挣扎着想要踹开泷泽,但就像面对成人的幼童般被轻易制服。
匪徒甚至轻描淡写又威慑性十足地扯开她的小腿,拍了拍她被迫抬起的屁股——那一下,就让纯子回忆起先前被狠狠惩罚的教训,她的臀瓣包括胸前的乳房,都还留着被巴掌打肿的痕迹——仿佛患上了应激反应的小动物,纯子立即恐惧地乖顺下来,即便害怕得直掉眼泪,也没有对泷泽再做出反抗的动作。
“呜呜……”她小声地紧紧咬着唇哭泣,看着泷泽手机里的摄像头对准自己咔嚓咔嚓直响,脸上终于露出绝望的表情,“求你了……不要发出去……”
泷泽当然不会发出去——这是对客人的不尊重与冒犯,同样也触犯了法律;只不过她现下所扮演的角色可不会这么说,掌握了致命把柄的【匪徒】愈发自满得意,只会更加尽情放肆地以此要挟柔弱无助的人妻——
“看来纯子酱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泷泽威胁道,“如果我被抓,这些被保存的秘密就会被随便任何一个人翻阅……你不会想成为这种事情的女主角的吧?”
纯子满脸泪痕地艰难地点头,尤其是当年轻女孩把手机里的相册一张一张显摆一般给她看的时候——她看着照片中浑身赤裸的、吃着女孩子肉棒的自己,哭泣却潮红情动的表情、颤抖又布满指痕的肉体,每一处细节都被高清记录下来,心中既是羞耻又满是痛苦。
一步错,步步错……她不应该随便信任夜场会所里的人员,明明都看过那么多女性被骗的电视剧了,为什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忘了警惕呢……纯子满心绝望地无声哭泣着,听见匪徒继续提着自己的要求。
“所以以后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嗯?”泷泽满意地抚摸她娇柔的面颊。
——知道……以后她就成为了这个年轻女孩的性奴,随时被她欺凌。
“要乖乖保密哦。”
——呜呜……她会照做的。
“我就住在楼下,你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就自己下来找我,我已经摸清他的工作时间了,可不要试图逃避哦。”
——那完蛋了,那个男人基本上都不在家,那不就意味着她要每天每时都要承受女孩子的……嗯?
——等等,有哪里不对??
纯子的脑筋前所未有地转动起来。
这间小公寓是她们为了玩py而专门租下的空间,和她的丈夫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不存在什么老公在家不在家的说法;同样,因为是为了玩py的缘故,纯子租房的时候就小心谨慎地观察过旁边的邻居,楼下住着的是一位耳聋的老奶奶,也不可能是泷泽的住处。
那泷泽桑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纯子后知后觉,后知后觉……望着身上仍旧带着威胁笑意的女孩子,突然想到:——这家伙,该不会一直是在玩那个扮演py吧?!
一旦意识到这种可能,就像拨开迷雾后的真相,纯子又发现了泷泽的不对劲之处,比如泷泽虽然狠狠地拍过她的臀部和胸脯,却从不打在其余脂肪少的部位,像电视剧里暴徒打女孩子脸颊一般把她扇晕再强暴;
比如泷泽虽然捆绑起她的双手,却只是轻轻束缚,没有将手腕勒红勒痛;比如泷泽说要留下那些照片作为威胁,但是后来回想一下,她收回手机的时候有咔嚓一声响,她那款手机除了拍照时,另外就是删除照片的时候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纯子又哭了起来,只不过这次是又哭又笑:“泷泽桑……”
这倒是让泷泽愣了一下——毕竟再怎么想,这时候被威胁的女性,怎么都不该露出这种仿佛得救一般的表情吧。
她再度坏坏地扯起嘴角:“怎么,因为可以抛掉那个没用男人和我偷情而感到兴奋吗?纯子酱可不能这么表现出来,会被人说成是放浪的坏女人的。”
如果纯子没发现真相,或许还会被这样的言论调笑到羞惭,可她现在抹着眼泪,却只是感到一阵好笑。
什么啊,竟然还在扮演,还故意这样欺骗了她……
纯子撑着手从沙发上坐起来,眼尾略略下垂而显得无辜可怜的杏眼凝望着面前的年轻女孩。
泷泽江的演技真的吓到了她,可是脱离掉这层假面去看,泷泽桑依旧是初见面时那位显得可靠的女孩子,就像纯子坐起来时,她就十分自然又隐蔽地帮忙托起她的腰肢,用一种看似掌控但实际温柔的帮忙,好让她顺利地改变姿势。
笑得很像个无恶不作的衣冠禽兽大坏蛋,但其实是个温柔靠谱好孩子啊!
纯子这样想着,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相当于是赤裸地跨坐在了年轻女人的大腿上,面对面被她亲昵地环住腰肢,就好像……好像她们是一对热恋的恋人,亲密无间。
欲色犹存,知道真相后威胁感一瞬消退,而一旦没有了危险,纯子就再次意识到她们两人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不由得红了耳朵。
“纯子酱真容易害羞,嗯?……刚才一听到【老公】就敏感得不得了。怎么,都已经这样了,还怕被丈夫发现吗?”泷泽挑起纯子的下巴,笑得又坏又邪气。
她完全不知道纯子前后的变化,只是尽职尽责。
原以为纯子会再度发挥她优越的演技,演出被吓到后女子忍受屈辱不堪的形象,却只见纯子小脸微红,小巧的耳垂柔软颤抖,抬起一双湿漉漉的无辜水眸从下往上看她,羞涩柔婉,娇滴滴地,无比羞耻、却前所未有地勇敢并诚实地小声回答:“没有……他不碰我的…只有泷泽桑……”
纯子心中忐忑却又莫名安心,藏不住信任与依赖地靠在泷泽肩上:“只有泷泽桑……”羞涩令她想别开脸,却有股莫名的力量鼓舞着她与泷泽对视。
被注视着的泷泽:……突然跳戏??
像泷泽江这样的人是无法理解堂本纯子这种因为羞怯内向而锻炼出的小动物本能的。
她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变脸而感到威胁与害怕,也会因为度过这段危险感到安全后,发现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而被这种反差调动起“劫后余生”的兴奋感,甚至开始喜欢上这种“良性自虐”。
非要做一个总结的话——纯子面对信赖的对象会展露出属性的一面。
一旦发现泷泽并不会对她真的做出什么残暴举动如先奸后杀再分尸,她便敏锐地开始捕捉到泷泽的所谓体贴温柔,而后自己说服了自己,很容易地便对面前这位水乳交融的结合对象生出本能的依恋——她本来就是对泷泽有好感,这样滤镜一加,更是生出心动的情愫。
另一方面,因为对真正的丈夫没有一丝感情,甚至因为报复空虚的心理尝试出轨偷情——从这一点便足以证明,纯子绝非是这个国度所谓的纯粹的传统女性;
抛开传统女性的外皮,纯子本质上有着坦率的一面,即便胆小羞怯,即便从小到大被教育成为内敛矜持的个性,在真正面临有关“性”的问题时,她却显得无比勇敢和直率——就像她会见色起意对泷泽产生好奇,并主动尝试朝她迈出一步。
一面是对“性”的本能羞怯,另一面却是对“性”天真坦率的好奇心,以及获得信任后、很容易就能骗到手的属性,活脱脱一位放在h文中最容易成为肉便器的笨蛋美人。
怨不得京子总说友人单纯过分,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一样小心保护她。
是和泷泽接待过的客人们截然不同的角色,泷泽当时并没有理解这样的心态,只能将关注点回归到纯子的言语之中。
纯子的话虽说得颠三倒四,泷泽心中却能明悟,她一边觉得怪异,一边又想要继续维持着匪徒的形象,“纯子酱可不能说谎,如果是因为我正在肏你而奉承我的话,我可会好好惩罚你的。乖孩子……你多久没有做爱了?”
纯子脸蛋爆红,从未和外人讨论过这种事情,她虽然信任了泷泽,却还是对先前的惩罚心有余悸,扭捏又不敢撒谎:“差不多、快一年……吧。”
撞见泷泽露出的震惊神色,纯子羞得连忙埋首在她肩上——已经嫁为人妻的女子,再怎么纯洁无知,也都明白这样的频率有多么夸张。更别说对于泷泽这样纵情声色的工作。
泷泽没有问纯子[为什么不离婚],而开始双手游走,揉过腿根,握住细腰,攀上丰腴肥硕的大奶,捏着乳肉揉弄起来,下身同时也恢复了有节奏的小幅度顶弄。
她侧头从纯子小巧的下巴上往下亲吻,在秀气的脖颈上嗟吸出一连串暧昧的草莓印,一边亲一边难得用了同情的宽慰语气:“今天一天肯定是不够的,就先喂饱纯子酱一次,之后的日子里我再替纯子酱的丈夫慢慢补上吧。”
“嗯……泷泽桑……嗯啊……”赤裸美丽的人妻被说得小脸羞红,心脏又忍不住砰砰直跳,半张着水润的樱桃小嘴发出了轻轻的娇啼,“我、这样……要叫泷泽桑[老公]吗?”她一边说着这种不符合人设的胆大妄为的话,一边又羞耻地为此别过脸去。
泷泽:……
所以果然是跳戏了吧。
不应该是由她边肏边威胁着,纯子夫人再委委屈屈、受不了快感而饱受屈辱地喊出这样的称呼吗?
泷泽无比顽强地手持【匪徒】剧本:“看来纯子酱是对我的肉棒十分满意了,才会这样迫不及待……或者是因为你的丈夫太过没用,才会让纯子酱被强奸也爽得不得了?”
纯子又羞又躁,因为泷泽的[明知故问],虽然是个温柔的女孩子,但是这样故意问她这样羞耻的问题还真是恶趣味。
“当然是因为……泷泽桑你……”纯子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但又破天荒地生出一些身为年长者的自尊,“阿江……”
她呻吟着缩紧小腹,纤细的小腿紧紧夹住泷泽的后腰,试探性地扭起屁股开始主动套弄起年轻女孩的性器——泷泽总是这样欺负她的话,她多少也是会反击一下的。
“嗯……”泷泽不由低哼一声,望向纯子的眼神惊讶又疑惑——感觉纯子夫人丢掉了【受人欺辱的柔弱人妻】剧本,捡起了【空虚与人偷情的放浪少妇】角色。
这和定制py的设定不一样了,除了【人妻】这个初始属性还在,走向已经完全不同了。
那她也要跟着换角色吗?
从【凶残匪徒】换成【爬墙摘红杏的流氓】?
泷泽很少遇到这样的场面,好在她随机应变得很快——毕竟无论是什么设定,只要是走py的路,都将走向同样的终途。
泷泽捧住纯子圆润的翘臀,开始配合地抽插,美妇的花穴因为已经高潮过一次,进出已经比第一次更加润滑泥泞,只是依旧有着无数殷红的媚肉紧紧咬住肉棒,整个肉腔仿佛藏了磁铁,吸吮住粗长的性器不断往里吞。
“嗯……好深啊……好厉害……唔嗯……嗯……”纯子双手环住泷泽的脖子坐在她的腿上颠簸,没多久就双眼湿润朦胧,秀气纤细的长颈向后绷直,拉扯着锁骨上薄薄的雪白皮肉轻轻震颤。
因为这样的坐入式,每一次的进入碰撞都能碾过女人的敏感点,龟头深掼花腔,传来饱胀般的错觉。没插多久,就又有一堆湿漉漉的蜜汁被捣出体外。
纯子本能地绷紧身体,双手紧紧抓着泷泽,眼中的雾气逐渐凝结成雨露顺着面颊滑下:“啊……泷泽桑……好胀……嗯……”
“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啊……真骚……那以后等你老公不在,就给我打电话吧。”泷泽下流又促狭地说着调笑的台词,加快腰身挺动的速度,在纯子体内搅动出更加清脆的噗嗤噗嗤的响动,“我随时都有空来喂饱纯子酱的小骚逼……嗯。”
“不……没有……”溅飞的水花落在纯子的大腿、小腹四周,她被泷泽说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绞紧双腿,就像是被抻开威胁的白兔,脆弱地露出命脉,无助但又讨好地迎合,又有些不甘地试图反击两下,虽然很快就被教训哭了。
泷泽脸上露出笑意,如同一位看到娇弱的宠物犯蠢时会心一笑的高高在上的主人——爬墙的人虽然属性是流氓,但胆敢与美人白日宣淫私通,应当是位闲来无事、为追求刺激而热衷于游走在少妇间的【阔家小姐】,这样的角色面对被自己引诱的空虚人妻,往往都是自得自满的俯视观感——她兢兢业业地扮演自己新补充的设定,肏着新猎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呀啊!……好深!……呜……”纯子惊叫一声,胸前丰满的奶球跟着上下颠簸,吓得搂紧泷泽的脖颈。
这样全靠着泷泽托着屁股的姿势,几乎一下就让龟头深抵住了花心,比坐入式还要深的角度,因为重力的不可抗而像是整个人都坐在了肉棒上,令人腰肢一瞬发软;尤其是当泷泽一走动,肉棒就深深浅浅地在纯子腿心间进出起来,但无论深还是浅,都只是相对而言——因为无论怎样,最后肉棒都会像钉子一样,硬邦邦地顶进骚心。
纯子眼中瞬间有了更多的泪意,本能地夹紧双腿,小腹起伏,试图将深插进来的肉物排出体外,“不要……嗯……”
“唔……夹这么紧…小心把以后伺候你的宝贝夹坏!”泷泽抱住怀里的美人在客厅里踱步,抽出手在她屁股上重重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本就红肿的臀瓣上立刻浮现出新鲜的掌印,纯子痛得惊叫,本能地挣扎起来:“好痛……!”
可这样的姿势,她越挣扎扭动腰肢,坐得就越深,敏感的花穴抽搐着流出更多的淫水,屁股被顶得又软又麻,剩下柔软丰满的上半身被撞得不停在空中和泷泽怀里摇晃,浓黑柔软的头发半散半披,即便一时在纯子纤细的肩膀上搭着,也很快就被会肏得颠簸到背后去。
最后痛叫又变成呜呜咽咽的哭泣,满脸通红地摇晃脑袋。
“别急……这些堂本先生做不到的玩法,我以后都会陪纯子酱玩一遍……嗯……”泷泽说着恶劣的话,故意向上挺腰,本就凿弄着花心的龟头再次深嵌,一遍遍膨大地撑开幼嫩的小口。
“不行……哈啊……泷泽桑……嗯呜太深了……”纯子软倒在泷泽怀里发出柔弱的哭求,流着泪水,甚至为了得到解放而忍耐着内心中巨大的羞耻,受不了地娇啼起来,“咿……啊……阿江…姐姐……饶了我……啊啊……”
泷泽听得耳根一痒——纯子夫人扮演起【空虚放浪偷情少妇】的实力同样不容小觑。
只不过猎物无论如何哀婉乞求,为人傲慢的【阔小姐】并不会对此多加怜惜停顿,反倒在听见妇人娇弱的呻吟时更加兴奋起来,抱着人在温馨的客厅里边走边肏,在颠簸之中对准纤弱的宫颈口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冲击起来。
“这样就够深了?”泷泽发出嗤笑,腰身摆动得越来越快,肉棒剖开肉腔,重重地插到了花心上,一下,两下,连绵不绝地撞击子宫口处那条紧韧又娇弱的细缝。
“大鸡巴还没彻底肏开你的小子宫呢,就受不了了?……别急,姐姐答应纯子酱了的,会好好疼爱宝贝。”
“呀……!不行……姐姐不要顶了……哈啊……”纯子哭着摇头,脑袋里充斥着快要升天的空茫热气,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倚靠着泷泽的身体被撞得一下下震颤,肚皮底下一阵一阵地突起凹陷,每一次的肏弄、过分粗长的肉棒都会凿在花心上,那里被捣得越来越软,传出一种难以自控的、快要喷发的酸麻,好像濒临决堤的岸坝,随时都会喷涌出奇怪的东西,“……真的受不了……呜呜…”
“别怕,纯子酱……插进去会让你爽翻天的。”
年轻女孩像是怜悯一般亲吻舔舐纯子脸上的泪水,年长些的秀气人妻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去理解她的话了,眨着下垂的无辜的杏眼不停地委屈地哭着,可怜又娇气地唤着“姐姐”试图求饶,结果反倒是这声声娇啼惹起了【阔小姐】的欲火,身下本就被不停凿打的嵌合之处突然被狠狠一顶——!
仿佛是一种怪诞的折磨,又仿佛是一次舒爽到全身心都麻痹的快感,纯子最终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呀!破掉了!……要进来了!!”
美妇双手双脚都盘紧了泷泽的身体,整个人像是条刚被捞出水面的银鱼一般出了一身密密的细汗,绷紧了纤细的腰肢与臀股。
汗意使得本就细腻的肌肤更加滑溜柔嫩,差点让泷泽搂不住纯子的腰肢——已经甩出狂言的家伙赶紧定神,挺身继续前推,将卡在半路的龟头彻底挤进了水嫩的子宫。
“啊……!全部都进来了……要死了……呜呜不行了……”纯子大哭着摇头,小腹剧烈起伏,娇躯颤抖,像是再也承受不了般打了个激灵,再次高潮。
而这次,泷泽没有再停留等待她缓过劲,而是抱着人走进房间,将人直接压在了房间里的飘窗之上。
小公寓房间的飘窗不大不小,光线和视角却极佳,在白色蕾丝窗帘没拉拢的间隙,能望见窗外明亮的天空与展翅的飞鸟;只不过如果对面那栋楼的高层公寓有人往此处望来,也能观察到这里正有个赤裸的娇美女人躺在飘窗上,双脚被迫架上了另一位女性的肩膀,圆嘟嘟的臀瓣被顶得抬起乱晃,娇弱地承受同性的剧烈肏弄。
纯子残存的理智同样能意识到现下极容易暴露的危险,朦胧的双眼仰望见高空中蔚蓝色与云彩的辉印,飘忽的听力能偶尔捕捉到楼下车辆的飞驰,可是嘴巴却只会自顾自地张开,与外界那些鲜活又纯洁的事物完全割裂,求饶又像是邀请般发出令纯子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娇吟。
“哦……好厉害……呜呜……要被肏坏了……”
身上带领她迈入愉悦泥沼的女孩听着她的浪叫,脸上的笑意浮现出实质化的戏谑逗弄——明明是个温柔的孩子,在这种事情上却有着无穷的恶趣味。
她问道:“纯子酱……知道现在是谁在肏你吗?……嗯?”
仅剩的羞耻告诫纯子不要回答,可是女孩用力掐着她胸前的乳球,腰身如打桩一般挺动,令她从未体验过刺激的子宫被肏得仿佛溅出了火花——纯子无法自欺欺人地、无比坦率和勇敢地回应起来:“嗯啊……是泷泽桑……哈嗯……要被弄死了……”
“回答错误,难道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把鸡巴插进纯子酱的小逼吗?……”泷泽将女人团在身下紧紧压制,小腹一遍遍在纯子的臀股间疯狂拍打,因为想起先前跳戏之事,她在此时又重新捡回了威胁的匪徒剧本,“我干的可是堂本先生应该干的活吧……所以,你要叫我什么!”
“嗯哈……不要!呜……姐姐……”纯子哭着呜呜直摇头,腿心间又麻又酥,阴道和子宫都被插出火辣辣的痛爽,几乎要被整根肉棒捅穿填满,就连原本平坦的小肚皮也鼓起奇异的弧度。
“又说错了!”
严厉的惩罚紧接而来,纯子哭得越来越惨,被撞得身子不断向前冲去,又被抓住腿根轻易拖回,像一只乖巧的家养白兔,面对主人的不满终于选择了配合地浪叫,“是、是阿江…啊嗯……老公!……”
光是喊出这样的称谓,身心就仿佛过电一般刺激,背叛伦理的美妇面色沱红,意乱情迷,翘在泷泽肩上的小脚紧紧蜷着十根足趾。
真正突破这层最后的底线,这位最为羞涩内敛的女性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本能地用双腿紧紧盘住泷泽的肩膀,屁股乱拧,夹着肉棒来回吞吐,一边扭,一边更加大声地媚哭:“老公……呜呜……不要……受不了了……啊!饶了纯子……”
泷泽明显被唤得更加兴奋起来,揉着她胸前左右前后颠簸的肥硕奶球,如同狂风骤雨般狂抽猛肏,“啊……骚货!就是因为堂本先生满足不了你,才来我面前卖弄风骚勾引我的吧!……真可怜,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嗯嗯……爽死了……!阿江…老公……啊啊……”
纯子已经没法思考[她怎么还在扮演]这种破问题,因为身心都这么被身上人肆意摇乱摇碎,无论是呻吟的声音还是薄薄皮肉下的子宫和阴道,快感如同爆裂的电光,从上到下摄取她的灵魂,没过多久,就被激烈的抽插再次顶上了高潮。
“咿……!泄了……哈嗯……”
纯子再次麻痹舒爽得浑身颤抖,两眼发直地飘飘欲仙,享受一阵就又随着身下接连的肏弄被拽回地面。
叫得久了,声音也变得低哑,只能像只奶猫似的娇弱地哭哼。
“呜呜……不要……老公……要被干死了……”
“没那么容易死……纯子酱…”泷泽挺胯深深埋入女人的腿心,龟头撞得子宫壁凸起,无比湿滑温热的巢穴中,入侵者终于仰头掩眸,一边捏着纯子滑腻的娇躯揉搓,一边猛然晃动起屁股,“今天很乖……嗯……老公要把全部精液都喂给乖孩子……!”
纯子面颊燃烧般滚烫,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本能地挣扎推拒起来:“不!等一下……不要射到里边……啊……会怀孕的!”
但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甚至因为她的扭动,濒临顶点的柱身受到最后的一下冲击,忍无可忍地膨大伞冠,激射出滚滚澎湃的一道道精液,直直击打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之上。
“啊啊……烫死了……!嗯嗯……唔……太多了……”纯子被射得两眼发直,爽得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小手小脚酥麻蜷起,腰骨处仿佛要融化一般,又跟着同样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热潮。
“哈……”
绵长又性福的共同高潮之中,两人的身躯紧紧拥抱在一起微微发颤,伴随着喘息和呻吟,在亲密交合的臀股间下雨般漏出无数粘稠混合的浊液。
自第一次这种程度的成人约会后,堂本纯子就成了[夜色cb]的常客,在泷泽闲暇的时刻保持着没有明说的床伴关系。
就这个层面而言,作为堂本夫人的外遇对象,泷泽江自然是要承担起破坏一个家庭的责任。
泷泽本人也没有否认的打算。
“所以,那位堂本先生委托了香取小姐来找我,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她看向面前这位精明美丽的律师小姐,对方推了推金边眼镜框,嘴角勾起,涂了口脂的红唇弧度优雅,用一种平和的语气回答:“堂本先生给出的两个选择都取决于泷泽桑的取舍。”
“选择一,泷泽桑需要彻底了断与堂本夫人的联系。只要你愿意离开,委托人会原谅堂本夫人的过错与其复合,而泷泽桑也可以拿到大笔的资金;选择二,泷泽桑和堂本夫人相处那么久,手里或许有些亲密的记录,只要你提供证据,委托人愿意支付比选择一更丰富的报酬。”
香取微笑:“没有任何蔑视的意思,但那是足够令一个三口之家富裕半生的财富,至少比泷泽桑现在在这打工赚的钱要多得多。公关这工作是个青春饭,泷泽桑不为自己考虑考虑未来吗?”
这样一位知性端庄的美人,或者说正是因为她看起来精明又能干?谈判的声音温和悦耳,冷静且简要地给出选择,却比激烈的宣讲更富有感染力,诱惑力十足地将听客引导向她最终想要达成的目标。
泷泽江听完,跟着弯起了唇角,顺便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而她一旦这样笑起来,即便是香取优花这种无心情爱的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名为泷泽江的女公关有着跨越性别概念,令人受到道德伦理谴责、也想更靠近她一点的姿容。
“咳……”为了掩饰自己那一瞬被蛊惑到的心神,香取优花跟着拿起自己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那么泷泽桑,你的选择呢?”
泷泽江选择了摇头。
“在这里工作的话是不允许和客人交换联络方式的,我原本就没有纯子酱的联络方式,最近也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因此选择一pass;选择二,我手头确实存了所谓‘堂本夫人出轨的亲密证据’,但是我不准备把它交给任何人。”
没有联络方式?
香取优花难以置信地蹙起秀气的细眉,可能因为多日进展不顺蹲了一个星期的线人,也可能是她本能地对于出轨之事的反感——而对泷泽江和堂本纯子这对放浪女女生出些许不忿,破天荒地在工作中不顾礼节地反唇相讥:“泷泽桑真是个合格的外遇对象,已经没有了联系,还愿意维护另一个出轨的女人,难道你们这样的越轨行为,还衍生出了廉价的爱情吗?”
面对香取的指责,泷泽江显得平静耐心。
“倒不是那么高尚的东西,香取桑就单纯理解为,是[公关]这一行本该有的职业素养吧。”她甚至又弯唇笑了一下。
什么什么?这是什么干一行爱一行的敬业言论,社畜香取优花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但也明白过来,她应该是没法从这位[外遇对象]这里找到案子的突破口,或许要再次加班,费心费力地再从别的方向去搜索那位堂本夫人出轨的铁证。
或许等到回了律师所,和她同样竞争这一案子的对手都已经有了新进展,和她不对付的同事还要对她暗中冷嘲热讽……
香取优花一想到这儿,心气就有些不顺,干脆站起身拎起小包打算撤退:“泷泽桑确实敬业,看来堂本夫人付给你的钱一定很丰厚,不过堂本夫人连联络方式都没有留给你,且真的如你所说、已经很久没和你见过面的话,泷泽桑真的不担心自己被甩,失去这样有钱的阔太太吗?”
律师小姐语气带刺,话语中显然是把泷泽江当做被纯子包养的情人,还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家犬。
被人如此讥讽,泷泽的表情也没有多少变化,甚至因为言论和真相相差十万八千里而感到有些好笑。
出于对女性的关照,她很好心地选择了提示:“香取小姐还是放弃从堂本夫人出轨这条讯息上下手吧。”
“或者说,干脆放弃掉为堂本先生牟利的心思吧。”
香取优花站在原地,蹙起眉俯视依旧坐在沙发上的泷泽江:“…什么意思?”
“因为相较于堂本先生现下所掌握的数量为零的情报,如果真的打起官司的话,堂本夫人这边的胜算已经是九成九了啊。香取小姐在社交账号上发表的宣言……啊抱歉,刚才稍微看了一下——是正在向百分百胜率的律师业绩前进吧,虽然到现在满打满算只接过五六个案子…”
“那是因为我刚出道没多久!…”
“啊,刚出道就能入职业内知名律师所,香取小姐确实非常厉害。那这样的话更要谨慎了,如果真的接下这场官司,说不准它会成为你的第一场败诉案件。”
香取优花秀丽的黛眉蹙得更紧:“既然向我透露这样的情报,想必泷泽桑不介意和我说清楚大致情况。”
“不,这个不该由我来说。”泷泽站起来,“直接让当事人与你对话吧。”
她这么说着,然后带着香取优花来到了堂本纯子的家。
“你不是说没有联络方式吗?”香取优花压低声音指责泷泽,她表现得难得有些局促,毕竟面前的纯子夫人就是她暗地里正在搜索出轨证据的正主——她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过来了,这样直接与未来被告人的面对面未免有些尴尬了。
“确实没有联络方式,”泷泽的表情无辜,“但我知道纯子酱家住在哪里,也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上班啊。”
可恶,这是什么阳奉阴违的交往啊。
香取优花握着茶杯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咬着银牙,看这两位狗女女亲密打招呼。
堂本纯子找到了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在婚后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已经不再那么胆小社恐了。但每次见到泷泽江,温柔白皙的脸颊上总会浮现出少女般羞涩的红晕,“阿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纯子酱最近怎么样?”
“最近很好呢……”
纯子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跳动,一直含情脉脉地望着泷泽说个不停,直到香取优花终于不满地轻咳,她才将目光瞥向泷泽带来的客人。
“这位…小姐是?”
纯子的声音天生又柔又软,仿佛害羞胆小的雏鸟,温柔无害。偏偏香取优花听在耳里,这问话里分明还带上了微妙的敌意与警惕。
香取优花不由地瞥了眼毫无所觉的泷泽江,暗恨一声红颜祸水,抢声道:“我是香取优花…是您丈夫的代理律师。”
“之一。”泷泽补充道,“堂本先生应该是同时雇佣了好几位律师。除了香取小姐,其实还有人找到过我。”
“哦…”堂本纯子轻飘飘地应了一声,“香取桑是为了他来劝说我取消离婚诉讼的话,就干脆放弃吧。如你所见,这个家并没有他的影子了,我们已经分居有一段时间了。”
香取优花想说,如果执意离婚那就只能打出轨官司了,如果真正撕破脸皮,事件的后续影响对堂本夫人这样柔弱的女子并不友好——她也想像以前那样,通过话术威胁对方放弃自己的不切实际诉求。
但是看着纯子那柔柔弱弱的模样,她的恶语又被堵回了喉间,只好道:“真的没有挽留的余地吗?您的决定将会影响两个家庭……而且您不是还有女儿吗?她的年纪正需要家长的陪伴啊。”
听到女儿二字,堂本纯子紧张小心地瞥了一眼泷泽,见她依旧表情温和,才看回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香取优花:“我真的考虑很久很久了。无论是父母辈的公司利益,还是我女儿的成长,我认为,离婚才是真正解脱的途径。”
怎么会用上解脱这词?香取优花不着痕迹地看向泷泽——这位祸水已经给堂本夫人造成这么大影响了吗?
然后她便见堂本纯子站了起来,“既然阿江带你来见我,我想你也不是个坏人。”
“我会告诉你的,为什么这件事对于我是解脱。”
纯子起身走进书房,拿出来一堆整理好的文件与视频资料,平静地对香取说:“看过之后,你应该会明白的。”
因为夜已经深了,泷泽江和香取优花都没有在堂本纯子家待太久,很快便告辞了。
原本是由泷泽开律师小姐的车送她回家,结果送到一半,这位打扮知性端庄的小姐却非要停车、进了一趟便利店,带了一袋啤酒出来。
“你要喝吗?”香取优花问。
泷泽怀疑她已经偷偷喝过了,“我要开车,香取桑。”
“抱歉,气晕了。”香取优花转过头,拉开封罐喝了一大口,“我果然还是很嫩,事前的调查太不充分了。”
“这不是你的错。而且,”泷泽笑起来,“按法理来讲,纯子酱确实和我出轨了。如果你能找到证据的话,还是有些许胜率的。”
听到这,香取优花又不满地看着泷泽:“那不足百分之十五的胜率吗?”
她想起今天晚上,纯子夫人掏出来的一大叠证据,胸前再次不住起伏,“男同骗婚、约炮出轨、以及长达十年之久的冷暴力……无论是放到哪一场舆论官司里,堂本那家伙都会被喷得体无完肤。”
在这样的情况下,堂本纯子竟然只是在婚后的第十年才选择了交往同性情人,简直可以被夸一句真包子!
换做是香取优花,她或许在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丈夫是骗婚骗孕的男同,而自己成为了名为[同妻]的牺牲品,早就一脚踹翻这个家了。
现下同性婚姻同样受法律保护,为什么非要选择伤害一个不知情的小姑娘,令她做了人妻,又成为人母,在寂寞的房子里度过自己的青春年华……光是想到她满心以为是妻子出轨背叛时对泷泽的指责,香取优花都想要把之前那个想竞争这个案子为堂本服务的自己摇到清醒。
太蠢了!
明明也有注意到堂本对于她那位竞争案件的对手性别男的青睐,她还满怀信心,以为自己能找到更多线索,赢得案件的归属权——现在想想,那根本不是对同事能力的青睐,而是对他那翘屁股的青睐吧。
完了……有点想笑了。
香取优花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老对手这个惊天消息,一边又疯狂灌酒,省得自己在大半夜里笑得太过放肆。
泷泽的车速不快,车窗微开,晚风习习,车窗外的路灯一盏一盏地照射在她们身上。香取有些微醺,扭过头的时候盘发的绸带稍稍松散,随着清风飘到了泷泽脸上。
古典轻柔的绸缎,车窗外时有时无的灯光阴影,和泷泽自己被风吹动的额发,一起落在女公关那张绮丽到有些超俗的面庞上,香取有些挪不开眼,明明手里还握着啤酒罐,嘴巴里却十分干燥。
“要不要去海边看日出?”香取优花突然问。
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也不是休息日,到海边也还有一段距离。
但泷泽江似乎回忆了一下,很快就同意了:“可以哦。”她很少拒绝客人们无理的提议,显得过分纵容、溺爱和好相处,仿佛向她提出下一秒就私奔的请求,她或许也会在思考过后同意远行。
“真是敬业…”如果是平常,香取优花或许会收回自己的提议,但她现在喝的酒有点多了,并且因为某种干渴、而在不停地往嘴里灌酒,多多少少思绪有些飘散,双颊微红地靠在座椅上休息。她感觉到泷泽将打开的车窗摇了上去,随着进程,车子里变得温暖起来。
不由有些熏熏欲醉,等到回过神的时候,车辆已经停在了海边的公路上。
这段路上靠山体的一边有一处拓展的平台,泷泽就把车停在平台上,山上的树木茂盛,伸出无数绿叶枝条遮挡在车辆上方,路灯的光线也被切碎得零零散散,一时之间无比清幽静谧。
“这里好偏僻啊。”香取打开窗,被外面的冷风激得颤了一下。
“但是能看到很好看的景色。”泷泽介绍道,“而且即便到清晨,这条公路上也很少有车辆经过,非休息日人就更少了,可以完全不受打扰地欣赏日出。”
香取听完,突然扭头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泷泽愣了一下:“嗯?”
“做你们公关职业的,是不是都能猜到客人想做什么?”香取歪着脑袋,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把喝光的酒罐丢进袋子,“所以才带我来这里。”
泷泽的困惑更深了。
车窗外的灯光都被树叶割碎了,零落地只照亮了她的肩膀。
即便如此,她那张蛊惑人心的脸、表露出疑窦的神情,在香取优花眼里依旧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我是不是真的应该谈一次恋爱了。”律师小姐这样像是自言自语说着,然后从自己的座位上起来,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迈开长腿,与司机面对面地跨坐到了主驾驶的座位上。
她喝的酒真的有点多,呼出的气息湿热温暖,令暗夜里也浮动起氤氲的酒香。
香取优花长相明丽且知性,从小到大都是校园里追求者无数的美人,当了律师,几场胜诉案件后就被称做是律场里的郁金香,作为备受瞩目的新人律师美名远扬。
至少在外人眼里,端庄的律师小姐绝无可能像现下这般,还穿着修身的职业套装、包臀的a字裙,却将双腿岔开坐在别人的大腿上,裙子也因此不得不挤到了大腿根处,在隐秘处露出一点白色底裤的影子。
香取小姐那双腿实在太过美好,既长又直,骨肉匀停,白皙紧致,因为局促在主驾驶位上无处安放,她干脆就盘住了泷泽的腰肢,左脚踝上的黑绳金铃串发出轻轻的脆响。
“啊,糟糕。”律师小姐看了眼自己腕间的手表,“已经过了凌晨了,该不会你的营业时间已经结束,我已经不是你的客人了吧?”
“不,[夜色cb]有午夜场,我一般会在会所里待到三四点钟再下班。香取桑支付的金额足够让我服务到这个时候。”泷泽回答。
“什么,原来我还付了午夜场?怪不得这么贵。”香取似乎真的醉了,抱怨着伸出手环住了泷泽的脖子。
她头上原本一丝不苟用绸带盘起的长发稍稍松散,长长的一缕挂在了肩膀上,充满典雅矜庄的、宛如古代闺秀般面庞上浮现动人的红晕,秀眉弯弯,金丝边眼镜之下,眼眸里闪着些许粼粼的波光——因为看到了这样的眼神,泷泽又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醉过了头。
只是听着她早些时候还赞扬过的律师小姐知性又悦耳的声音,变得轻而喑哑,如同夜幕下脱去白日矜持表皮的郁金香花,在月色里缓缓舒展自己的枝条。
“既然我花了这么多钱,那…来抱我吧。”
香取优花表现得游刃有余,泷泽也难以确认这位精致的都市丽人是不是早已流连过花丛。
但是她很快就暴露了。
哪怕泷泽只是含住她小巧的耳珠吸吮,亲吻她的耳侧,香取小姐都会像被第一次触碰到敏感地带的少女一般轻轻地颤抖起来,然后无论是耳垂还是脖颈,通红得仿佛印上了晚霞。
只有泷泽吻进她的唇齿时,她才像是知道要怎么应对一般,笨拙地张着嘴回应进攻,时不时就会咬到泷泽的舌头。
“嗯……”香取优花却十分沉溺于这样的相吻,紧紧回搂住泷泽,虽然不适应,但还是十分配合地解开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让泷泽将双手从衬衫的下摆里摸了进去。
香取优花调查过泷泽,虽然查不到更多的消息,好歹也知道泷泽还在读大学,岁数比她要小,可就是这样属于年轻女孩子的手,插在衣服里肆意揉捏她的腰肢,身体很快就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尤其是在泷泽抓住了她胸前脆弱的娇乳,更是敏感地惊呼了一声。
“啊……你轻点,我好歹是客人……”香取面颊绯红地嘟囔一声,胸前被揉得发痛,可乳尖被捏在对方指间滑溜时的酥麻又令她难以抗拒。
泷泽的吻已经落到了她颈侧,在端庄美人秀气的脖颈上落下一个个带着水印的吻痕,一手将她的白衬衫彻底扯开,继续揉在她胸前;另一只手顺着美人脊背下滑,插进了包臀裙里,捏住了女人的翘臀。
香取小姐腰身真的很细,细到这样小的裙围,泷泽挤一挤还能将手挤进去,手指灵活地按在白色底裤上,隔着棉质的布料,一下轻一下重地按着里头包裹着的肥嫩花唇。
“啊……”香取优花一直稳重冷静的声音颤抖起来,长指紧紧抓皱了泷泽背脊处的衣衫。虽然这个国家的女孩子大概从小学就能谈恋爱,很多人长到高中就会偷吃禁果,但香取优花、这位二十多岁的都市丽人,确确实实,在这方面仍旧是位懵懂的新手。
泷泽自然有所察觉,在接到棉布上传来的湿漉触感时,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她将女人碍事的包臀裙彻底扒开,手指十分耐心轻巧地摸进白色棉裤底下极为嫩滑湿热的花唇。
“颜色和形状都很漂亮哦。”泷泽带着轻笑,小声地在香取耳畔说。
律师小姐感到一种久违的羞耻,又不肯轻易服输,“这么黑,怎么看得到?”
“我摸出来的。”泷泽说着,手指果然如她所言捏着两瓣阴唇细细摩挲,那姿态仿佛初次触碰宝玉的珍藏家,细心又温柔,将里里外外都研究得清清楚楚。然后再剥开这层伪装,揉到一颗微微鼓胀的小豆粒上把玩起来。
香取优花低哼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趴倒在泷泽身上呼吸急促地起伏。因为衬衫的扣子全被扯开了,尽管衣服还穿在身上,被白色蕾丝包裹住乳房的美好胴体却已经展露了大半,随着她的喘息而节奏摇晃。
阴蒂被爱抚的滋味是前所未有的刺激,香取的下身处传来一种奇异的饱胀感,一波又一波愉悦的快感从腿心迸发,她无法抑制地全身打颤,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强行分开,连带着左脚上那串金玲跟着轻轻作响,配合她鼻间逐渐低软的轻哼,共同氤氲成车子里暧昧的迷香。
泷泽再次确保自己的掌心里接到了足够的水,才将手指缓缓插进了女人的穴洞,如同第一次挖掘秘宝的工匠,谨慎观测,认真研究,耐心细致地安抚对方每一次受惊的挣扎,贴心温柔地挑拨猎物每一丝难抑的情欲。
上下其手,从颤动的翘乳奶头上揉捻,到身下紧致花巢的挖掘,很快就把怀里的美人弄得娇娇嘤咛。
律师小姐难以置信自己被仅仅一根中指就插得没了力气,不断地晃动脑袋,发出带着鼻音、好似哭腔的呻吟,试图说些什么,结果只使得自己头上的盘发又松散些许,那本就松松垮垮的绸带挂在了肩膀上,落进打开的白色衬衫,最后深深夹进胸前的乳沟里。
就像泷泽在她身下插进去的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一样,完全陷进湿热的嫩肉包裹里,紧紧缠绕,吃不下,却又不舍得让她走。
“香取桑是第一次啊…”泷泽轻吻着美人发红发烫的面颊,能在她身上嗅到淡淡的香水味和啤酒的香气,一边手指抽插得更快,在确保香取并无不适后,原本温柔的开拓逐渐变得肆意迅速起来。
没多久,香取优花腰骨就软了下来,身下喷出一片热腾的湿液,眼中浮现出碎裂的水光。她茫然地大口喘气,金丝边眼镜带来的知性与冷静的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这位因为逐渐沉溺情欲而显得色气放荡起来的美人小姐。
泷泽很难不去亲吻这样美丽的女性,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指,用湿漉的手包裹住香取优花的阴阜揉搓,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抬起香取优花的下巴,深深地吻进她微启的香唇,堵住绝大多数可能发出的声音。
泷泽干这活已经无比轻车熟路了,香唇紧贴,搜刮甜蜜,围绕纠缠,将自己口中的涎液喂进她的嘴里。
而律师小姐也着迷地回应,张开嘴大口大口吞咽起泷泽的口水,仿佛干渴得不得了。哪怕技术真的很差,牙齿差点咬破自己的唇,她也十分忘我地配合搅动,亲出啧啧的水声。
因为她的高度配合,格外方便了泷泽取出自己的性器,让香取优花亲自用小手感受了一下勃起的肉物。
“…你是扶她啊……”
之前香取不是没有注意过这位女公关换上cb制服后、在西装裤底下鼓起的弧度,还腹诽过为什么要把性爱玩具放在那么明显的裤兜里。只是没想到,她以为的泷泽腿间的【这个玩具】是实打实的真货。
律师小姐显然见多识广,很自然地接受了女公关特殊的身体构造,“我还以为你是用[玩具]服务客人的。”
她嘴上这样十分游刃有余地、气喘吁吁地说着,一边表情难掩震惊地又揉了一下手中的性器,又长又粗,青筋虬起,尤其是那顶部的伞冠又大又滑,仿佛活物般在她手中一弹一弹——这样如婴儿手臂般的家伙,真的能塞进她的身体里吗?
香取优花想起泷泽服务过的纯子夫人,那虽是位人妻,然而个子娇小,四肢分外纤细,她都能吃下这样的家伙,她一定也可以吧。
香取这样想着,鼓舞着自己,一边弯身从副驾驶座的那堆啤酒罐袋子里找出来一小盒避孕套。
“…香取小姐在便利店里还买了这个?”泷泽轻轻喘气,身下的肉物因为夹在女性柔软的小手与腿腹之间,又被她这般磨蹭,已经有些兴奋。
香取优花脸颊逐渐发烫,她不知道当时她为什么要在买酒之余又多买了这盒东西——一边买一边竟然还想着泷泽放在裤兜里的[玩具]应该是照顾过不少客人,需要套一个隔离。
只可能是醉了吧,才会这样疯狂,和一个第一天认识的年轻女孩在凌晨的海岸边做爱。
“但是你好像买小了一点……”年轻的女孩微微蹙眉,忍耐着让她手中的薄套裹住茎身。
香取优花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看着在大尺寸的套子里艰难弹动的仿佛活物一般的肉柱:“这、是最大尺寸的了……”原本还是考虑到观测到的[玩具]尺寸不小才买的型号,没想到这个真实【玩具】勃起的时候尺寸还能更大。
“以后买国外的型号吧……”泷泽喘着气,扶着香取的一条腿微微抬高。
律师小姐湿漉的白色蕾丝内裤就挂在这条腿上,和主人一起局促地困顿在狭窄的主驾驶座椅里。
香取优花的手有些颤抖,却依旧配合地抬起了自己翘而圆的臀瓣,身体微微前倾,握着那根因为过分粗大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肉棒,对准身下的小肉穴慢慢坐了下去。
她一坐,就发现了不对劲。
一开始还好,真正深入的时候,仿佛身体也跟着被从腿心生生撕开,一下出了一层冷汗。但或许是先前的前戏足够到位,香取抽着气忍耐一会,竟能继续坚持着往下坐。
就像磨豆腐似的,这么一磨一蹭,肉棒在捅破处女膜之后又慢慢入了一截在身体里。
“…呼呼……呜……”真正吃下之后,香取优花双手双腿软得没有了力气,含泪抬头一看泷泽,发现她的额头上也同样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同样的煎熬,年轻的女孩反倒更显出了成熟的一面,她熟练地宽慰香取,托住她的身体,同时伸出手去揉搓她花丛里的阴蒂,“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前戏做了许久,没有道理适应不下来,更何况香取小姐还有一副如此敏感动情的身躯。
“只要做过一次后,很快就会习惯的。”泷泽说着,察觉到香取放松下来后,才慢慢摇晃腰身,微微用力,握着女人的腰在座椅上耸动起来。
正如泷泽所料,虽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但精致的都市丽人也并非是真正青涩过头的女孩,香取优花的理论基础让她掌握得很快,或者说【本能】让她的身体掌握得很快。
从一开始的胀痛到接受奇怪的充填感而生出快乐,香取优花原本还带着颤抖哭腔的声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如清风吹拂之下湖水起伏的波浪,变得婉转而轻柔妩媚。
一阵阵酥麻从尾根处往大脑皮层里爬,吃着肉棒的花径蠕动蠕动,分泌出了不少湿漉的水液,尽管依旧羞怯怕人,却已经开始一口一抽地缠着性器往深处吞。
最能明白香取转变的人发出轻轻的笑声,一同摇晃着身下的座椅和身上的美人,看她意乱情迷,看她妩媚呻吟,然后在律师小姐柔软的唇瓣落下热吻:“已经舒服一点了吗?”
“嗯……舒服…哈啊……”香取用长手环住泷泽的脖子低吟喘息,她笨拙地回吻泷泽的时候,薄薄的金色镜框总是阻碍在面前,她就干脆把那副看上去显得禁欲性冷淡、实则在撩拨引诱人犯罪的眼镜推到了脑袋上。
作为一个律师,香取无比明白自己应该深藏底牌,让对方捉摸不透自己的进攻目的;然而作为一个体验初次的女性,她无法抑制快乐地想要感谢泷泽。大概是矜持、说不出更过分的话,因而只是不停地在泷泽的唇瓣上烙下自己的齿印,发出代表舒慰的哼鸣。
“嗯……啊……”
泷泽被她的表情逗得笑出了声:“这样就可以了吗?”她说着,握着女人的腰晃了一圈,肉物也顺势贴着娇嫩的壁腔滚了一圈,在硕大的龟头挤到其中一处地方时,香取就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轻哼,手指跟着攥紧了泷泽背后的衣衫。
“那…是什么?”她茫然地想问。
“是香取桑的小骚点。”泷泽江温和地回答。
她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女人的细腰抬起她的臀瓣,稍稍抽出,仅将一小半的肉根埋进了蜜巢。香取优花不得不用膝盖跪在座椅上以此支撑自己的身体,等她调整好姿势,刚撑上泷泽的肩膀的双手却突然一滑,连带着同时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呀!”
泷泽抱紧了她颤抖的身体,继续有节奏地顶弄起女人敏感的弱点,敲击此处的快感似乎比先前的交合还要激烈,不一会儿,女人的小穴里就渗出许多湿热的淫水。
“不要啊……唔…别顶那里……嗯啊……”香取优花的脸烧灼般滚烫,难以自控地发出了越发甜蜜的娇喘,跪在座椅上的膝盖微微发颤。
哪怕是把座椅靠背往后推了许多,驾驶位还是太过于狭窄了,但就是这样局促的环境,这样单一的交合,香取优花难以想象光是靠腰肢的耸动,泷泽就能如此随意地摆弄她的身体。
逼得她情不自禁夹紧双腿,试图用腰臀的晃动来抵御g点一直被蹂躏的刺激,又被顶得受不了情热,身子软软地直想往下坐。
一双含情眼眸溢出水光,声音也变得轻而软地抱怨道:“太奇怪了……唔……”
“嗯……”泷泽江靠在椅背上做着运动,从下往上看着美貌端庄的女人撑在她身上起伏。
律师小姐似乎真的在全心全意躲避她的追击,因为害怕骚点被顶弄得厉害,甚至不惜扭着屁股将肉棒往深处吞。等不小心坐得太深,肏得她发出轻声的尖叫,她又仿佛受不了般,带出哭腔地呻吟着将屁股从肉棒上拔出一半,然后再因为层叠媚肉紧咬肉棒不舍松口,又恋恋不舍地坐下吞回去……无数次重复以上步骤。
于是在泷泽的眼里,这位头发尚且盘着,脸上妆容依旧精致,神情与动作却变得放荡媚气起来的端庄美人,就是这般全身上下基本赤裸,却披着一件扣子打开的白衬衫,和一副顶在脑袋上的金边眼镜、一只银色腕表,还有腕足上挂着的黑绳金铃脚串与白色蕾丝内裤,眼含春情、小脸酡红地撑着她的肩膀,一边自发卖力吞吃肉棒,一边在她眼前摇起奶来——你说那件同色蕾丝胸衣,哦,那已经被泷泽扯到另一边的副驾驶座上了。
车窗外的灯光透过树缝七零八碎地照亮了香取优花颈侧白皙的肌肤,那摇晃的奶肉偶尔颠簸过分、从白衬衫下展露身姿,便犹如雪丘翻浪,云层摇曳,尤其是乳沟间夹着那根束发的深色绸带,一时之间色气得令人心潮澎湃。
即便没有如纯子夫人那般的豪乳壮观,摇起奶时却仿佛大了几个cup,奶肉碰撞,竟翻涌出一股奇异的媚香,叫人怀疑是不是咬一口,就能从中吸出甜津的奶汁。
只不过还没等泷泽上嘴去咬,香取小姐就率先受不了地抱紧她的脖颈,眼前冒着白色的雾气,嗯啊浪叫着喷了出来。两颗艳红的、硬硬的果豆就此压在泷泽身上,挑逗般碾来碾去。
但它的主人好像是没它那么直接的,光顾着“呼呼……”喘气,泄力地枕在泷泽肩头,张着小嘴沉浸在无比的快乐余韵之中。似乎偶尔用脑袋、脸颊亲昵地蹭蹭泷泽的肩膀,如同一朵花依恋地迎合夜风,就已经是她最大的放纵——这种矜持,难免又让泷泽开始怀疑上一刻卖力吃棒摇奶的家伙到底是不是这位香取小姐。
头上盘好的头发被她蹭乱了一些,古典风格的绸带在乳沟里陷得更深。泷泽想,香取小姐白皙的肤色果然很适合这样深色的饰品,一边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刚开苞,哪怕做过一次,肉棒真正拔出来的时候,花穴里层叠堆挤的紧致媚肉依旧不肯松口,如同吸盘一般被扯得向外拉出好长一段距离,才“啵”地断开弹了回去。
香取优花被这一下又弄得一声娇喘,双目失神且依恋地望向泷泽:“怎么了?”
“乖,我们换个姿势。”泷泽一边说,一边抱着香取优花下了车。
车内与车外仿佛在两个世界。打开车门,凌晨的微光闪闪烁烁,远方的海面上亮着灯塔,哪怕这里有树叶遮蔽,路灯晕黄的光依旧照亮了一小截夜幕。
香取被车外清凉的晨风一吹,原先迷醉的理智回转,一下意识到自己现下的处境——她这样近乎不着寸缕、仅靠一件白衬衫遮羞地被人抱在怀里,赤裸的大腿间夹着一根粗长肉棒、被肏得发红的腿心甚至还在滴水的状态——一旦不小心被人看见、或者拍下照片,都可以扭头社死一场了!
立时慌得连忙拍打泷泽的肩膀,“快进去,快进去…!……唔呃!”香取优花翻了个白眼,被摁倒在后排的座椅上。
那根肉棒随着她的惊呼,原模原样地插回了她的身体,突破湿滑收缩的媚肉圈,直直顶到了花心。
侵犯着她的服务生关上了驾驶座的车门,站在后排的门口向车内俯身,一只脚还伸在车外,一脸无可奈何地劝慰她:“不要这么着急,香取桑,至少让我们先进车子吧。”
她、又不是指这个进去!
香取优花想要反驳,泷泽却已经开始尽职工作,她被冲击力肏得往座椅里挤,身不由己地开始了娇吟:“呜啊……太重了……啊……”
泷泽将她彻底撞进车里,自己跟着进了后排,顺手关上车门,放平了后排的座椅——这原本是怕赶案子太忙而特意装的休息空间,现在却成了车震的最佳温床。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嗯……慢、慢点啊……”香取优花不理解,这明明是她的车啊,为什么一个第一次开这辆车的人会知道她把车后座改装成了折叠床。
眼泪顺着她的抱怨一起流出来,胸前两团圆润的雪白乳肉被顶得上下左右乱晃,失去了车外灯光零碎的照耀,却没有减去美色半分。
“大概熟能生巧吧…”泷泽随便回答了对方的问题,俯身压在了女人身上。
律师小姐不仅美貌,胸型也分外好看,挺拔高翘,柔软绵弹。虽非顶级丰满,却足够在泷泽的掌心里溢出柔软的奶肉。两颗樱桃般红艳的乳头很显然从未有人光顾,周围一圈淡粉色的可口乳晕,站立在雪峰尖上下颠簸的模样活泼热情,因为情欲发硬发烫,吃进嘴里后也充满活力地四处迸跳。
“啊……轻点嗯……”香取优花仰着脖子娇喘连连,紧紧抱住胸前的脑袋,将她的脸埋进自己的胸怀,一边翘臀扭晃,双腿夹住泷泽的腰身摩擦起伏。
泷泽喉咙里滚出似笑非笑的轻哼,心中无比清楚今日初尝雨露的律师小姐已经完全适应了性爱,于是手上愈发大力地揉起美人的纤腰、肉臀与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嘴巴一张含了更多的乳肉,面颊一鼓一瘪地卖力吸吮,仿佛婴儿一般蛮横地大口吃奶。
香取优花被吸得又痛又痒,头皮一阵阵地发麻,她从未想过被吸奶子也能这么爽,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从身前身下接连迸溅,身心巨震,不由自主地就缩紧了小腹。而就是这样的反应,似乎狠狠刺激到了泷泽,令她将香取的长腿架上肩膀,一下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与力量。
直撞得香取娇躯乱颤,仰头直喘,足踝上的黑绳金铃挂在泷泽肩后凌乱作响,绷紧的身体很快被肏得无力抵抗。
“不行……啊……太重了……呜呜……不要嗯……”香取优花带着哭腔,双眼垂泪地试图去推胸前肆虐的匪徒,而对方只是逗小女孩玩一般忽视了她微不可查的反抗,嘴上无比温柔地叹息“香取小姐,我还没有用力呢”,一边勒紧了她的腰肢,继续大口吸吮嘴里的奶肉,一边挺动腰腹,噗嗤噗嗤狂肏着肉穴。
如果一不小心将人撞离自己的怀抱,她就再掐着香取的腿根将她拖回,两颗蛋袋重重拍击女人的娇臀,说着自己还没用力,却让受害客人不禁忧心地怀疑她是不是将整根阴茎都捅了进来。
啪啪啪、啪啪啪!
几乎每次,那硕大的伞冠都要怼到最深处碾上两下,娇嫩的蜜洞深处被顶得又酸又麻,泌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淫润的蜜水。
“嗯啊……哈嗯……不行…这样太深了……”香取优花被肏得连声嘤咛,流了满脸的泪水。
她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人捏在掌心里把玩的一朵花,腰身和胸乳如同花瓣被抚弄揉汁,臀瓣悬空挨肏则似雨打叶片般啪啪作响,而架在泷泽肩上的长腿便是娇弱又柔韧的枝干茎条,被顶得摇摇晃晃,又顽强地绞住支撑的大树,试图向上生长。
——但那完全不是由她自控的生长。那只是被风吹、被雨打、被风雪与沙石激撞后本能的自救反应,就像如果香取优花仍能自如地控制身体,就绝不会将赤裸的脚踩上泷泽身后的车窗,脚踝上的黑绳金铃连绵作响,用一身的热气与潮意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暧昧的脚印。
任何一个成年人,即便看不见车里的景象,只要看到车窗玻璃上那显眼的可爱脚趾痕迹,立即便能心领神会地明白这辆车里发生过什么;更别说这辆车正在前后节奏地摇晃震动,连发生事情的时间也能精确到现在进行时。
但香取优花接收不到这样会令她感到羞耻的信息了,女人的小脸上沱红一片,只顾得上呻吟、呜呜地摇头,缩着小腹一口一口地承受冲撞。
原本端庄盘好的发髻早早就松散开来,矜庄古典的绸带缠到女人修长的脖颈上,仿佛同样束缚起她那颗本该理智矜持的内心,解放开属于人类本能的天性——
“不要嗯……要破了……呜…别……再快、快一点啊……”她胡乱地娇声哭吟,卖力地夹着肉棒在泷泽身前扭来扭去,赤裸的胴体陷在棉麻质地的座椅里肆意颠簸,即便在身下垫了柔软的外套,娇嫩的肌肤也被硌得满身红纹,更别说胸前腰上那些被泷泽或掐或吻出来的指印吻痕。
“呼……嗯……”泷泽被夹得无比舒爽,充分感受到了律师小姐的热情,以至于不得不从香取小姐美好的乳房里抬起脑袋,以此呼吸更多的空气。
她喘息着低下头,居高临下俯视着身下的美人。那件职业西装外套就揉乱在她身下,几个小时前端庄冷静的律师小姐五官依旧妍丽如常,现下却鬓发汗湿,美目盈泪含情,鼻息与红唇间吞吐的尽是潮湿的热气;她如此忘情地哭叫媚吟,从上到下,从修长的脖颈到颤抖的翘乳、从完美的腰臀线到攒紧的脚趾,无一处不散发着因为情欲而摇曳生姿的美好。
也无一处不在诉说:她很快乐。
因而即便是香取优花呜呜哭叫个不停,说泷泽捅得太重太快,老练的女公关也只是温柔地爱抚她汗湿的胴体,一边继续顶一边询问顾客的反馈:“明明香取小姐叫得声音更大了……不是因为这样和之前比更爽吗?”
她那双手仿佛有种催情的魔力,只是在香取优花身上简单揉捏几下,香取本就酥麻的腰骨更是立即融化大半,想要不管不顾地就此沉醉在腿心里迸溅的快感与钝痛——然而就这样简单认可泷泽的话未免也太落人下风了,香取优花仅存的理智不想承认,试图挣扎地反驳:“没、没有……呀……哈啊……”
“这样吗…如果香取桑没有隐藏自己感受的话……嗯……那一定是我不够卖力了。”泷泽像是反省一般表达了自己的歉意,然后缩紧屁股,狠狠加速顶撞起肉臀。
“慢、慢点啊……!嗯……不要……”香取优花一下被撞得更加往前挤去,满头墨发垂到座椅下,连着整辆车子一起随着肏弄的节奏来回摇晃。
因为她的腿被架上对方的肩膀,腰臀有一半是悬空着挨肏,肉棒每次撞进小穴深处,她的屁股都会跟着被顶得向上飞,又因为重力往下落,然后再被肏起来,骚心每一次都要被龟头激撞,又磨又碾,剧烈的刺激在香取优花的身体里如同火花四处迸溅,一股股强烈的电流流窜全身,腿心撒尿般泛滥出晶莹的蜜水。
“这样呢?呼……这样会爽吗?”恶劣的家伙俯下身将女人折叠团进怀里,胯骨挺动得越来越快,没有一次停止撞击。
“…呜呜……别……哈啊……太重了……”
香取优花也想维持住自己的尊严,可是小腹被填得好饱,初开苞的小穴隐隐胀痛,那随之而来的、可怕的如潮水一般的酥麻快感,已经丝毫不容反抗地一点点吞没她的肉体与理智,哪怕是仿佛要被贯穿一般的肏弄,也令她明明置于濒临的绝境却又快乐得不可思议。
她脑袋里逐渐一片空白,在泷泽再一次的询问中,受不了地大哭着承认:“爽……!……呜呜……要被弄死了……不要……啊嗯……阿江……”
话一出口,香取优花心中立即升起一股浓郁的羞耻感——她一直到很后来反省的时候都没有弄清楚,自己当时所羞耻的,到底是失去理智后在年轻女孩面前的败北,还是因为自己先前一直只生疏地称呼她为“泷泽桑”,却在那样的时刻里,突兀地冒用了堂本纯子夫人对她的称呼。
——这甚至是她在性爱中第一次叫出泷泽的名字。
总之在这一刻,香取优花再也受不住肉棒的鞭笞,小腹紧缩,在一阵过电般的强烈刺激中,浪叫着泄了出来。
“哈啊……”蜷在空中的脚趾胡乱踢踹着车顶,黑绳金铃叮叮作响,香取在高潮中喷出一股一股的热流,酥爽得头皮发麻,她以为自己得到了暂时的喘息,却不料泷泽还未停止动作,她只停顿了一小会,好像是让香取优花抽空呼吸、以免窒息而死,然后很快就恢复了先前的速度和力道,在高潮的余韵中又一波狂抽顶撞。
才喷泄过的骚心无比敏感脆弱,因为龟头持续的捶打,仿佛一口浸湿的泉眼,被挤出越来越多的蜜水,香取优花一个初尝人事的新手,又是在高潮之中,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娇泣着扭动腰臀,却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身上的泷泽露出了微笑。
这位年轻的、绮丽的女公关先前总是一副温和包容、油盐不进的姿态,现下同样因为情色而染上动人的风华,却在此时露出这样一个美好、又有些孩子气的笑容,一边施展暴行,用粗长的肉棒剖开高潮中层层叠叠蜂拥的媚肉,插入又拔出,将女人的胴体摇碎了又堆聚;一边又甜甜蜜蜜,用低哑而动人的声音追问香取——“夹得好紧,香取桑是不是又要高潮了……还是说[不要]吗?不喜欢我这样做吗?……”
这是怎样恶劣的家伙啊!
她不是已经承认了吗?还是说仅仅因为夹在承认中的一句“不要”而否定了她忍耐着羞耻说出的坦诚结果?
香取优花快要逼疯了,在泷泽胯下被肉棒肆意抽打,整辆车摇晃得越来越快,狭窄的空间里全是暧昧浓稠的气味,淫靡的水声与啪啪肉响间穿插着香取自己接连不断的媚叫与黑绳金铃脚串不止的摇响。
那根粗长的肉物似乎快要将她捅穿了,香取优花哭叫着仰头望去——因为被抬高的臀瓣,被迫折叠的身子,她看不见真正吃肉的洞口,却能目睹那片原本雪白柔嫩的外阴阜是如何颤抖翕张,如何娇弱地承受一根儿臂粗细的肉棒残忍肏进拔出,密林般的阴毛湿漉漉地黏在她的腹底,有时被肉物牵引着拉扯她的皮肉;因为激烈的碰撞,不断有透明的水液从中溅出,顺着泷泽的大腿和她的臀瓣往下、一滴滴落到棉麻质地的座椅上……
“不要呜……不行了……啊啊…”香取优花被这样淫浪的景色刺激得头皮发麻,一股股热流直涌身下,羞耻难当,快要崩溃地求饶,“…阿江……呀……爽死了……”
她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一边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喊了一句[不要],连忙缩紧小腹,娇媚地扭着屁股往回找补:“真的爽死了……阿江好棒……呜呜……我美死了……”
泷泽的呼吸被她弄得一窒,用双腿夹紧了女人的屁股深深抵住紧缩的小穴,肉棒耸动到有些夸张的速度,啪啪啪、啪啪啪,她的声音跟着轻颤,居然在此时依旧显得温和地安抚顾客:“这是香取桑的真实感受吗?……不用欺骗我的,我可以接受的……”
“真的……!呜呜……是真的!”香取怕死了泷泽嘴里又说出什么[我还不够卖力]的话,感觉到紧嵌在蜜穴里的肉棒充血般竟然又大了一圈,娇嫩的媚肉被肉物撑得又薄又烫,身子都软了半边,再也受不了地盲目赞扬起女公关的服务,“阿江的大鸡巴……弄得我爽死了……哈啊……又大又粗,插得肚子都要破了……好喜欢……嗯……真的要被肏坏了呜呜……饶了我……”
泷泽低喘着紧紧压住女人柔软的胴体,两人的乳房互相挤压着彼此,随着她的一个猛顶,交媾处的耻骨与腿心紧紧贴合。这一下比之前每次都撞得更深,香取优花甚至觉得自己的花心被抻到了极限,深到似乎再用力一些,那脆弱而柔韧的子宫口就会被此彻底捅开,任由大肉棒直直插进隐秘的腹里——她瞪大了双眼,两只脚胡乱地蹭着上方的车顶,仰着脑袋“喝……”地发出长啼,然后再一次身子抽动,两腿之间喷射出又一波热烫的花液。
幸好这一次,泷泽没抛下她一个人不管,她紧紧搂住香取,两具温热的身体在寂静的凌晨亲密相拥,共同奔赴了高潮。
香取优花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并非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在成为一名严谨的律师之前,她也有过肆意的青春叛逆期,但那些或自由或胡来的选择都没有今天这个凌晨来得疯狂。
或者说都已经不是凌晨了,她们从夜幕做到了天边微启晨光,香取优花睡了又醒,身上的汗意干了又湿,黏黏糊糊地贴在两人的肌肤之上——如果是寻常往日,爱干净的律师小姐早就受不了地要去冲澡了,可现下,她仍被圈禁在自己的车里,躺在自己的座椅上,承受着自己点的尊贵服务。
唯一遮羞的衬衫也已败退,皱巴巴地丢在踩道的角落,全身赤裸不着寸缕,却偏偏还挂着一些不必要的脚链、手表,以及头发间松散的深色束带。。
据泷泽自称,这位敬业的女公关从没有在尊贵服务里提前下线过,所以哪怕香取极力表示不介意服务员早退早泄,这个服务都会按时按点坚持到最后一刻,务必让顾客物超所值。
香取优花哭得没力气,怀疑是这个性格恶劣的女孩子在驴她。
她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可是当粗长的肉棒一下下拍进腿心的时候,腰身、胸乳和臀瓣被大力爱抚亲吻的时候,她又会被弄得情动汹涌,在泷泽高超的技巧和节奏下重新调动起欲望的火焰。
一时间混乱不已,最后还是满脸潮红地挂在年轻的女公关身前起伏,双膝跪在两侧,一双手无力地抱着泷泽的脖颈,软软地窝在她怀里,像是被颠簸的一团棉花。
“哈嗯……不行了……呜呜……阿江……”
车外的海风吹在人身上还有点冷,狭小的车内却始终炙热滚烫,无数潮湿的汗意与呼出的热气在车窗上笼出朦胧的白雾,偶尔被几根手指或者脚趾摸开一片带着细小水珠的空白。
泷泽不明白为什么香取小姐说这种话,明明都没有怎么做,中途也不是没有过休息,她却一副要死了的模样,但是想到她今日才第一次体悟性爱,便宽容地忍耐了下来。
毕竟香取小姐虽然嘴上说着不行,实际上夹着肉棒吞吃的时候还是无比配合。
“嗯,马上就结束了……”泷泽瞥了一眼女人腕上的手表,感觉一眨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她揉着香取的臀瓣又顶了十几来下,将女人再次送上巅峰后喘着气停下,抱着香取的身子从胯上拔了出来。
“啊~……”
律师小姐发出又软又媚的一声泣啼,软绵绵地被摆平在座椅上,胸前被揉得红肿一圈的双乳也跟着摊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摇摇晃晃;她被伺候得很彻底,可能是因为肌肤过于娇嫩,无论是臀瓣还是腰肢,或多或少都还烙着服务员尽职的吻痕与指印,身下享受的双腿更是无力地大张,合不拢的花瓣还在恋恋不舍地追吻泷泽尚未彻底退走的龟头。
两人交媾的地方无数浓密湿漉的丛林交缠生长,她现在就像一株长在泷泽胯间的郁金香,从含苞待放到肆意开花吐露,从肏圆的蜜洞中洒出无数透明的淫液。
泷泽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的美人,跟着喘了口气,她也不是一个木头人,将肉棒从密密麻麻卖力吸吮的媚肉堆中抽出的感受实在太差,恨不得下一秒就捅回潮热的美穴。
“结…结束了吗?”香取优花面庞上满是清透的泪痕,神情情迷又餍足地看向泷泽,嘴里发出软软的呻吟。
泷泽忍耐得有些辛苦,替她擦干眼角处的泪花,轻轻笑了一下:“快了。”
还要做吗?
香取优花吓到一般微睁圆了眼睛,下意识地仰头看了眼泷泽胯间依旧昂扬上翘的性器,突然明白了过来——泷泽服务了她那么久,作为一个平日里都会给服务员小费的优质顾客,她似乎需要投桃报李地让泷泽也真正[结束]。
香取一向赞成有来有回的利益交换,要让她帮泷泽弄出来也并非不可,再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也不怕这么一个来回。
可当她这么想着,重新与泷泽的视线对撞时,心中竟生出一种奇异的紧张,本能地就用手臂去遮挡自己裸露的乳房,试图夹紧双腿——紧接着,腿弯就被泷泽的双手握住,用给婴儿擦屁股的姿势将她的长腿提起到空中。
“之前都忘了说,香取小姐的腿真的很漂亮。”
律师小姐的腿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引起过泷泽的注意,因为个子超过了这个国家女性的平均身高,比例上有了更多的余裕照顾到这双腿,长且直的白腿裹在a字包臀裙里,踩上锐利的八厘米的高跟鞋,看起来又飒又美;然而脱去锋利的伪装,这双小脚照旧能被泷泽用手掌握,肌肤白嫩,足趾莹润,纤细脚踝上还挂着一串黑绳金铃,一旦挨肏,细软的铃声便连绵起伏、靡靡常响。
“就算是包在统一制式的职业装里,也非常漂亮。”泷泽握着这双腿细细观赏,修长的指节如同演奏钢琴,时柔时重地在浑圆的大腿、秀嫩的小腿上拨弄揉捏。
香取优花清楚地意识到年轻的女公关是在调情,可那股奇异的紧张感越来越严实地压在她的心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或者灵魂里催化生长——足踝那一处的肌肤确是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平常人连碰都不能碰一下,在泷泽握住她的脚踝的时候,她一开始也是本能地想要踹开,可是动作到了脚上,却变成了软绵绵的轻蹭。
她用仅剩的理智强撑说:“你的腿不是也很直很长吗?”
“可我不会像想狠狠肏香取小姐的小脚一样,对我自己的腿生出什么额外的想法。”泷泽笑起来,声音温和,眼神却紧紧盯住香取,带着满满侵略性,又仿佛拉丝一般多情勾缠。
而后,她张开唇,如她所言舔吻过每一处她觉得性感的部位,踝骨、足背甚至是脚趾,一个个濡湿的吻痕晕开,舌头和唇瓣在细腻的肌肤上或轻或重地拂扫,细致得仿佛匠人在照顾心爱的玉饰。
“啊……别……”香取优花的心脏仿佛擂鼓一般剧烈跳动,比先前的交合更刺激的一股情感涌进她的心头。
仿佛一只被驯化了的白鸽,在应激反应中竟也能软得没了骨头,任由对方置于掌心唇间,肆意把玩。
这个恶劣的家伙玩弄着她的双腿,过了一会儿,仿佛想到欠缺了什么,便倾身去前排副驾驶上,拎起香取脱下的高跟鞋为她穿上。
纯粹的浑身赤裸如果还算是回归原始自然的话,不着寸缕后却额外穿上高达八厘米的深色高跟鞋,衬得拉伸出美丽弧度的纤巧脚背又白又嫩,令人瞬息心潮澎湃、欲火顿生——那就只能说是一种别样的羞耻与刺激了。
“真好看。”泷泽满意地赞扬着,将香取的美腿架在腰腹,她只要随便动一动,勃起的阴茎就能沿着律师小姐的脚背磨过对方的小腿。
带着纹路表皮的避孕套上挂着许许多多湿漉的淫水,就这么一道一道、被泷泽的肉棒随意涂抹在香取优花的小脚上。
“哈嗯……”香取优花止不住大口的喘息,空置的小穴本就难耐,被眼前色情的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一股火焰顺着那两只脚倒流进她的脊骨,尾椎处蚂蚁啃噬般生痒,花穴里边更是痒得厉害。
她觉得自己已经融化成了水,可在泷泽还是自顾自只玩弄她的脚的时候,律师小姐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一只手撑起了腰臀,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扶着粗长的肉物直往自己腿心里塞,“插进来……”
“继续…动、一动嗯………”
香取优花想不起来之前的自己是怎么说的“不行了”,她像做臀桥一样撑起自己下身,扭着腰肢一起一伏地套弄肉物,因为泷泽的不配合,甚至急哭出眼泪:“好痒……阿江……痒死了……肏我……”
到底还是个律师,她一边哭,一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我是顾客……我花了钱的……快点、快动一动……”
那片幽秘的腿心由此再度绽放在泷泽的视野里,原本雪白柔嫩的阴阜与红艳粉嫩的阴唇早就被玩弄得一片狼藉,此时一同颤抖翕张,从最中间的蜜洞里仿佛撒尿一般涌出泛滥的淫水,裹着肉棒吃出“噗噗”的动静。
泷泽还能说什么呢?
即便是一份兼职,她也从没有出现过任何失职的情况。——她提起香取的腰肢,就着这样结合的姿势轻轻一旋,轻易地将香取优花换成了跪趴在身前的模样。
在这样的交换途中,肉棒自是随着动作在花腔里跟着转了一周,为了防止中途脱出,泷泽甚至还向前专门顶了顶,龟头重重抵住花心口,柱身旋转着摩擦抻开的媚肉;敏感的穴肉被硕大的伞冠拧着肏了一圈,立时酥了魂一般开始震颤收缩。
香取优花嘴里发出几声“啊……啊”的短叫,在她撑着手跪好,承受着第一下来自后入式的撞击时,她后知后觉地尖叫着一下软倒在座椅上,腿心间溅出水花,一边哭叫着一边愈发翘高了一扭一扭的屁股。
“啊……!好深……爽死了……呜呜啊……”
身后的服务生已经开始工作,跪在香取身后握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将肉棒拍进她的身体。即便稍显粗暴,女人逐步开发的胴体也已经能够熟练地用肉洞包裹住入侵的肉刃,蜂拥的媚肉又紧又润,淫水滑溜溜地涂满了整根阴茎撑开的套子表皮,那些被浇湿的丛林彼此依附,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
就如同车外在路灯下不停追逐光的飞蛾,孜孜不倦、恋恋不舍,在晨风的催促下,在逐渐点亮的天色中,依旧流连徘徊在与光线的缠绵里。
要涨潮了吗?
香取优花恍惚听见窗外不断有海浪的翻涌,噗嗤噗嗤——哗啦哗啦,她觉得这声音似乎有哪里不对,于是撑起发软的手,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了冰冷的车窗上。
一片小小的水珠被她的脸晕干,吐在玻璃上的雾气散了又聚,女人两眼发直,试图看清车窗外的景色。
她看见一片片起了又灭的白茫,夹在那些白茫茫的雾气里,不远处的海浪正在固执地拍击着沙滩,温柔地、凶狠地、包容地、吞噬地,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在沙滩上撞出无数雪花般的白沫。沙滩被淹没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没过多久,就连落脚的余地都被剥夺,一只海鸥从海面上掠过,足爪轻点,轻易在浪花堆叠中抓起一条银鱼,它发出嗷嗷的清脆鸣叫,像是在嘲笑某些负隅顽抗却毫无用处的挣扎。
香取优花看海面久了,觉得眼前的世界仿佛也在跟着摇晃,就像第一次坐完船的内陆人,哪怕到了平地上也难以消除那种奇异的晕眩感——然后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真的在摇晃。
这辆车一直在摇晃,她的身体也一直在摇晃,不仅是身后人摇乱了她的腰肢,就连她自己也一直在含糊不清地扭着屁股,像那些被海浪吞噬后的细沙,放纵自由地在浪层中起伏游移。
她终于听出那海浪声的不对,可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嘴里同样发出的嘤咛,因为喊得久了,声音都有些沙哑,但又变得无比性感、充满欢愉,并且诚实。
“呜……呃……不行了……阿江嗯……”
“太棒了……要被弄死了……啊……”
泷泽听见女人喑哑的求饶,得到了客人满意的评价,于是回馈般更加快速地挺动下身,因为过于迅速的抽插,香取的肉臀跟着四处颠簸摇晃,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握住女人不安分的腿心,像掌握一个蜜桃一般固定住她的一半肉臀。
大概是指节碾到了特殊的部位,律师小姐的娇喘一下变得更加浪荡,高亢地媚叫起来。
泷泽并不介意顾客放肆表达自己的情感,但当明黄的车灯照过这辆车的时候,她率先捂住了香取的嘴唇。
还沉浸在欢愉中的女人不知所以,满脸潮红地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掌心,仿佛一朵花伸出叶脉,勾勾缠缠地引诱与表达感激——直到泷泽压在她身后,附在她的耳边轻轻提醒:“乖,外面有车过来了。”
香取原本一扭一扭的纤腰像是凝固般顿住,整辆车也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呼的喘息与泷泽稳而慢的抽插。
“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的哦,”泷泽用嘴唇碰碰律师小姐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双手揉着她垂在空中的两只奶球,又温柔又体贴地建议,“虽然车窗上贴了防窥膜,但是车身摇晃个不停的话,还是很明显的。”
那、那你不应该马上停下来一切动作吗?为什么还在执着地、持续地往她的身体里送进坚硬的东西?
香取优花双眼垂泪,不敢在这样危机的关头再去和泷泽挣扎搞出更多的动静,只能僵硬地一动不动,紧张地盯着窗外的灯光由远及近,慢慢靠近她们所在的区域。
哪怕是少有人经过的海边公路、车辆又停在隐蔽的平台上,那片海依旧澎湃浪涌,沿路的路灯散发柔和的光晕,海风在树叶间摩挲出沙沙的音乐,一位或许是早起的司机打着哈欠开着高大的货车从旁迅速驶过,或许一垂头,就能通过没有遮蔽的车窗留意到这辆小车的动静……
香取优花听见自己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在恢复些许理智的时候,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套子上带着花纹的凸起是如何不断在微肿的嫩肉间剐蹭,g点被磨了又磨,女公关甚至在这样紧张的时刻伸出了手探到身下,带着点粗鲁地去揉她微肿的阴蒂……
“唔嗯……!”香取捂住了自己失控的呻吟。
恍惚中好像又听见身后人浅浅的、仿佛感到趣味般的轻笑,随着那明黄的灯光越来越近,香取优花的身体跟着绞得越来越紧,等到车窗外驶过那辆一无所觉的过路的车,才仿若重生般松懈下来——但立即,身后的撞击变得激烈起来,就像是特意在寻求刺激,泷泽剧烈地摇晃起女人的腰肢,连带着车身一起无比显眼地前后起伏。
噗嗤噗嗤,嘎吱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