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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我与女帝二三事

 

我靠着美人榻上,喝着小米粥,管事的小太监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完一段,末了加一句,求云大人垂怜,说完一段,末了加一句,求云大人垂怜,算是把事情七七八八给我交代清楚了。

“你si不了,他们也没事,让外面的g0ngnv太监们各司其职,再跪下去,膝盖得废了。”

“可不敢!陛下命奴才们跪到傍晚,再全部处si!”

“陛下那里,我担着,让他们起身吧。”

“奴才替大伙谢云大人垂怜,也怪奴才们最近怠慢,大人因为修撰一事,日渐消瘦,食yu不振,是小的们伺候不周,而今不知哪个蠢货多嘴,让陛下给大人的惊喜搅没了,为了个立后,修建行g0ng一事,前朝闹得不可开交。”

“惊喜?惊吓还差不多。皇夫称谓已是不妥,如今要我入主坤宁,做那男皇后……简直荒谬!她那小脑瓜,能不能想些家国大事,g些经天纬地的作为来?为这么个事,和那群家伙吵来吵去,也是闲的。”

小太监趴在地上,鼠头鼠尾地抬眼小声道:“陛下对大人那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着嘴里怕化了,大人和陛下三书六礼,天地为证,而大人本是nv子,入主坤宁天经地义。”

“这才是最荒唐的!满朝抗议我做男皇后,就担心陛下一怒之下将我nv扮男装,哎,还有我阿弟,那些事全抖出来,怕是孔孟先师们,气得都能得把棺材板掀开。”

“不好了!不好了!”门外慌慌张张跑来个御书房的小太监:“左相大人撞柱了!”

“什么?!陛下!来人,把我朝服拿来!”

阿爷阿娘忌日将至,我却监管高yan生平修撰一事,心思郁结,安乐想要讨我欢心,赐我皇后大典,让我入主坤宁,可这nv扮男扮nv,着实太过荒唐,虽说后g0ng不少人已然知晓我nv儿身,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叫我云大人,皇夫称谓,太过轻佻,前朝好些官员这般讥讽叫过,但也总不好再叫我驸马。

可就在前几日,安乐下狱上官镜,拿上官家开刀,有心人便将安乐有意封我皇后之事散布出去,跟着上官镜下狱的还有好些个朝廷命官。

林大太监说是太极殿传出去的,安乐便要整个太极殿赔命,可要赔命早就赔命了,何苦让他们跪在门外求我垂怜。

此番做作,又是使x子。

前几日,去醉红楼喝花酒,怕是众人都知晓,她毕竟是天子,我又闹出此等笑话,她既为b我入翰林院而愧疚,又不愿软下身段来迁就我,便借个由头,拿太极殿的x命让我去伏小做低。

看是扭捏,实则拿捏。

她这算计人心,攻于心计的本事,若是放在指点天阙上,定……也能勉强当个贤德明君吧?算了,这简直b让我和她生个孩子更难。

我刚入大殿,就看到安乐将玉简在左相身上。

“好啊!朕成全你,si后定将你葬在李太师旁边,让尔等h泉路上作伴,来人,给朕拖出去杖毙!”

“陛下万万不可!”乌泱泱地又跪倒一片,我站在众人之后,手执象牙笏,看着安乐眉眼森寒,法相庄严地端坐龙椅上,暗自叹息,走上前去。

“臣,翰林院院士有本启奏。”我走到左相旁边,行跪拜大礼。

林大太监:“曰。”

“臣虽身世存微,然甲位前列。幸得先皇赏识,效力大棠,监管礼仪,但德行有亏,后贬翰林,犹负皇恩,足三月得以完成皇族nv眷生平修撰,今手刻于玉简,上达天听,然陛下圣明贤德,未降罪于臣,臣羞愧不已,而今,臣之老师,触怒龙颜,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臣惶恐不安,自知罪孽深重,只求陛下,念左相乃先父至交好友,臣之亚父,准臣替其脱衣受刑,臣si而无憾,叩谢天恩。”

“你德行有亏?”安乐冷笑一声,“朕圣明贤德?”

众人噤若寒蝉,过了不知多久,没有人敢抬起头来,我左瞟左相的头,血还在滴答滴答的流,看起来格外吓人。

我张了张嘴,口型:你撞柱了?

左相右眼瞟着我,口型:撞了没用。

可能是我俩小动作被安乐看到了,她声线冷y:“左相,你说说,朕哪里圣明贤德?云大人又哪里德行有亏?”

左相费力抬头:“陛下t恤下臣,t恤万民。乃千古明君,自当圣明贤德,云院士狐媚惑主,纵容陛下……”

“闭嘴!朕如何个t恤法?云晨又如何狐媚?!你个老匹夫就是讥讽朕!处处与朕作对!好全了你清流之名,先是册封大典一事,说什么自古从无男皇后先例,更无皇后入朝为官,朕只求青史留名,si后合葬,一个虚名而已,礼部都准备妥当了,你在武德殿长跪不起,朕还未降罪于你,后又因扩建皇陵,劳民伤财。

河南道水患刚平息,朕为天下苍生忍了,如今就连修缮坤宁,户部也在哭穷!朕如今算是明白了,朕当什么皇帝,还不如做公主的时候舒坦,你今个敢学李太师大殿撞柱,明个就敢带门下桃李si谏,念你乃皇夫亚父,朕就全你清流美名,赐你鸩酒。”

“陛下万万不可!”我难得和众人心口同一。

安乐见我也磕头,怒道:“云……云晨!朕是为你重建坤宁,你为何同这群匹夫与朕作对!”

我:“陛下圣明贤德,坤宁殿金碧辉煌,犹如仙g0ng,何须再修缮。”

安乐咬咬切齿:“朕念你身子不好,不与你计较,今个和朕作对的,通通杖毙!”

她简直胡闹,把朝堂当做儿戏,我起身解开系扣,脱下官帽放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见我此番行径,安乐拍桌,横眉怒目:“好啊!好啊!好啊!云俪你脱官帽是何意,你就仗着朕的宠ai!仗着你是朕的宝贝心肝甜蜜饯,就无法无天!就跟着这群王八蛋合起伙来欺负朕!朕不管尔等是加重赋税还是掏空国库,册封皇后,重建坤宁,朕……来人给我拦下她!”

两旁都是跪拜官员,想着越过他们去撞柱子,还是需要技术含量的,而我离柱子还有五丈远,本yu撞最近的那个,结果看到上面有左相的血迹,有些嫌弃,就换了后面稍远一根,然后撞之前,被户部侍郎拦住了。

“云俪,你王八蛋!你居然敢撞柱!朕……”

我撩袍磕头:“陛下厚ai,臣三尺微命无福消受,先父在时,常警戒: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臣日夜不敢懈怠,陛下宠ai微臣,四海皆知,足以留名一页,然秉生天地,不敢为己。更为天下苍生,陛下亦当如此,臣与陛下,si生契阔,非臣一人之妻,陛下乃天下共主,四海之母,当以万民为先,望陛下三思,臣三跪九叩,拜谢天恩。”

我不敢抬头,想必安乐已经气了个手指发抖,恨不得拔剑相向,但最后只说了一个字:“滚!”

林大太监:“退朝!”

安乐这皇位,怎么来的,天下众人心知肚明,若再有违祖宗礼法,届时民怨沸腾,百姓揭竿而起,外有北蛮东夷,内有诸侯藩王割据,活着被骂骂也就算了,我真不愿si后被史书大书特书,像那赵高秦桧之徒,钉在耻辱柱上,那我阿爷真是会被气活。我更不愿安乐做那亡国之君,被后世编排。

便法,朕从未听闻,展开讲讲,也许朕便龙心大悦。”

我又喝了两杯,“说完儿nv情话,便靠着陛下近些,待与陛下酒过三巡,就佯装给陛下摘掉发髻上的花瓣,然后搂住陛下的腰,再轻吻陛下的耳垂,陛下耳垂尤为敏感。”

安乐0了0自己的耳垂:“朕不觉得敏感。”

我借着酒意大胆了一些,伸出手,食指和拇指捏住了耳垂,细细撵磨,安乐轻轻揍了下眉:“陛下这里尤为敏感,每次臣吻的时候,陛下的下面就搅得臣的手指很紧。”

“云大人观察细微,那朕还有何处敏感?”我看了安乐一眼,她眉眼含情,嘴角上翘,看来是被我哄好了。

我视线下滑看到五爪金龙那里,咽了咽口水。

“嗯?ai卿看朕此处,是否这里也敏感呢?”

我颔首表示同意。

安乐却轻微摇头:“口说无凭,ai卿怎么证明给朕看?”

“那……臣只有冒犯了。”

“朕,今夜怒你无罪。”

我推开银壶杯盏,将安乐抱起放于石桌上,紫藤花垂的太长,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我拂开花,单手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或许是贡酒劲大,或许是安乐的嘴太甜,我搂着她吻了很久,以往她早就双腿缠腰,自解罗衫,与我欢愉,可今晚,她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任我为所yu为,不予进攻。

双唇分开,安乐舌尖沿着嘴唇t1an舐一圈,笑道:“朕这里可不敏感。”

我当然知晓,安乐最敏感的,也是最美的,就是她那shangru儿,浑圆如玉,rujiang如红花点缀,漂亮极了,每每hanzhu那里,她便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一边嗔怪,一边口齿不清地唤着相公夫君,要是下面再狠一点,她便b发春的猫儿还叫的浪。每每令我不能自持,她也知晓,我对她那羊脂白玉的rufang,视为珍宝,若我无意,她便0露上半身,手托r儿,压在我身上,给我喂n。

我解开安乐的衣襟,如愿看到那对雪白y兔,刚准备以口舌侍弄,就听安乐说:“怎么?ai卿就这点本事?一年如一日,没些个新招数?”

我看着她挑衅眯眼,瞬间口舌g燥,左顾右盼看到地上的银壶,便捡起来,“请陛下赐酒。”

安乐颔首:“那朕就赏ai卿美酒。”

我将安乐上半身褪尽,将美酒沿着她的锁骨,rt0u,一直浇到肚脐,在细细t1an舐,边吻边t1an边咬中,我的手指抚过安乐的温热的r0ut,晚风轻拂,她的t香杂夹着酒味让我迷醉,我t1an完美酒,张嘴便hanzhu红缨r珠,牙齿细细研磨间,安乐呼x1骤然乱了,她止不住情动:“阿俪~”

“安乐,我的好安乐。”

“阿俪,我的阿俪~”

我咬着安乐的肩膀,腾出手来,褪下她的内里,将她拉近我,往花x0去,那里早已一片sh润,便探入一根手指,轻轻扩张,刚并入二指,安乐的瞳孔即刻涣散,张着殷红嘴唇,口中还有一点丁香舌。

我轻轻ch0uchaa起来,她便骤然起身,十指cha入我的发间。

“陛下,怎的恍惚起来?”我看着她情动,调笑道。

安乐的黑眸轻轻滑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呼x1凌乱,只得好生侍候,抚弄r0u按。

“朕想起与ai卿的新婚之夜,不禁恍惚,那夜ai卿如初生牛犊,只知蛮g,那器物顶的我生疼,可ai卿身上却香的很,嘴是又甜又软,手也如玉般温润温柔,又是仙君临凡模样,让朕喜ai难耐,到后来,朕爽的云里雾里,便任由ai卿胡作非为了。”

“陛下说的可是这般?”我拉过安乐的双腿,托着她的t0ngbu,将玉势挤了进去,安乐顿时出不了声,等我慢慢将它整根cha入,安乐才玉臂反撑石桌,仰头止不住喘息,我卡着她的腰,轻轻往前ch0u送了一下,她的shangru便如海浪般荡了一下,糜yan之极。

我看着她情迷意乱,便深深浅浅地ch0uchaa起来,我缓缓而入,轻轻摩擦,安乐只张口喘息,等她缓了过来,睫毛微闪,“阿俪,这器具有些不同……”

“陛下英明,此乃新定做的,是陛下想要的镶金带银的玉势,纹理也是龙图腾,等会沾满您的龙ye,我再供起来……”

“你!竟敢奚落朕!大胆……啊……啊……啊……轻点!”安乐不觉惊呼,头上龙尾凤摇松落,掉落在地压在紫藤花上。

我顶弄研磨的重了些,她便受不住了,三个月来都是她弄我,想必好久没被这般侍弄,有些不适应,我扶着安乐,她双腿缠着我的腰,我抱着她坐到石凳上,她被我整根贯穿,即刻弓起身子,腿下颤抖,可也不示弱,一手按住我的肩膀,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挺起shangru,偏生不让我hanzhu,而是那rujiang在我的脸上扫来扫去,就是不给我喂n。

我不得趣,有些怒,把努力把她下压,使劲往上,疾风骤雨般猛地ch0uchaa,她被我顶的失魂,发髻全部松散,前xr儿上的碎发,随着喘息微微晃动。

“陛下,可觉得臣侍候周到。”

安乐身下水流如注,r珠坚y,但仍然不松口,她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晃动肩膀,那莹白的rufang便如同起舞般,rujiang轻轻扫过我的嘴唇,

“朕听闻巫山yu,可ai卿只说共赴巫山,却不见yu,朕觉得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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