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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变男

 

大郑王朝摇摇欲坠,各路藩王伺机而动。

大郑皇帝生怕自己的皇位被几位兄弟夺了去,于是整日不是提防这个就是提防那个。

话说,大郑皇帝最担心的还是那位身处岭南之地的镇南王。

“小郡主,您要出门呀?”

邕州的百姓极为热情,瞧见王府里走出来的人儿,连忙与她打招呼。

“是啊!”立在门前的人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再晚些就赶不上祭祀活动了!”

街上摆摊的商贩听到小郡主的话,出声应和:“小郡主,放心吧,时辰稍早,不着急!”

“嘿嘿,被您看出来了,其实是阿楹心急了。”

少女立于王府门前,一张瓜子脸白皙娇嫩、一双丹凤眼张扬明媚。

她今日身着一身不打眼的灰青男装,身侧还跟着一位皮肤晒得发红发黑的中年男人。

此女正是镇南王的独女,年十五,名唤苏扶楹。

此名取自:燕雀满檐楹,鸿鹄抟扶摇。

嘿,还真别说。

苏扶楹如她的名字一般,小小年纪便有自己的主意与想法,且无半分郡主的架子,经常与邻家百姓相谈甚欢。

“今日是百姓们热闹的好日子,他们怎还在此处摆摊…”苏扶楹扯了扯身侧男人的衣袖,悄声吩咐:“兰叔,你拿着这些银钱,买一些他们卖的小玩意,好让他们早些收摊回家。”

兰正接过银钱,笑着摇了摇头:“郡主在这儿等着,莫要乱跑。”

商贩们看到兰正走来,就知道小郡主又像往常一样,接济他们。

小郡主与王爷王妃的好,邕州的百姓都记在心里。

苏扶楹察觉到百姓们望过来的目光,怕他们像往常那样上来磕头谢恩,于是悄悄地溜走。

等她来到祭祀祈福的庙宇,那儿已经聚集了许多邕州百姓。

“真热闹啊~”

她来到一棵大榕树下站着,那树上挂满红绸,红绸随风飘动,底下有几位头戴怪异面具的祭司在做法。

只听他们喃喃自语念着什么,听着像是邕州的地方方言,她只听懂了几个词。

“公子,前头好像是镇南王府的小郡主。”随从悄声提醒身前的华衣小公子。

“那野丫头来了?”

华衣小公子往前头望了望,果真瞧见苏扶楹就站在榕树下笑得灿烂。

“晦气!”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

“表哥!”

苏扶楹大喊一声,小跑过去将人拦住。

“你让开。”华衣小公子操着一口难听的公鸭嗓呵斥她。

“铭表哥去哪儿?”苏扶楹笑吟吟看他,他这一身华衣锦服立在人群中太过耀眼,她老早就看见他了。

贺铭一脸不耐。

“别来烦我!”

“阿楹给你带了好东西。”苏扶楹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白小瓶,解释:“此药涂抹在皮肤上,可防晒伤,你拿回去尽管用,不够了再问我拿。”

“…”

贺铭今年十六,比苏扶楹大一岁。

一年前,他刚到邕州,至于他为何来邕州生活,此事说来离谱…

前年,十四岁的苏扶楹跟随父亲回京述职,偶然结识外祖父家与自己同辈的贺二小公子,而这位贺二小公子正是贺铭。

那天,父亲、母亲正要启程回邕州。

忽而接到宫中的圣旨,听完圣旨,舅舅已把贺铭拎到母亲跟前,红了眼圈托母亲照顾好他。

就这样,原本来时是一家三口,回去时,变成了一家四口。

此事,镇南王一家自然没什么错,错就错在皇帝听了谗言,忌惮与镇南王府有关系的贺家。

铭表哥何其无辜,可他远在千里之外,心中这股无名怒火想发也没处发,所以苏扶楹成了他暂时的出气筒。

贺铭薄唇微启,正要骂人。

“哥,你看!贺家公子和小郡主都在呢!”

苏扶楹瞧一眼迎面走来的人,不作回答,拉着贺铭的胳膊就要离开。

“郡主去哪儿呀?”

那人身量高大,一下子挡在贺铭和苏扶楹跟前。

“邵闵御,你胆敢拦着本郡主不成!”

“你说呢,小郡主。”

邵闵御眼中迸发出来的目光令人害怕。

“铭表哥,你快走。”苏扶楹一看邵闵御身后跟着十来个随从,只觉不妙。

“你小心点!”

说罢,贺铭径自跑回王府找人。

“啧啧,你的好表哥吓跑了!”

邵闵御哈哈大笑,背着双手对身后的随从摆了摆手。

“将郡主给本公子绑起来!”

主子一声令下,随从们不知该上前还是退后。

一位是镇南王的独女,一位是新皇后的嫡亲弟弟。

“你们活腻歪了,脑袋不想要了?!”邵闵御拔出身侧随从的长剑,直接搁在他的脖子上。

其他人见状,哪敢违抗,只能上前将小郡主拿下。

苏扶楹原以为邵闵御平日里轻浮好色些,没曾想这般大胆。

她被邵闵御捆了装进麻袋中,秘密带到一间小黑屋。屋子大概隐在山林之间,时不时还能听到鸟虫的鸣叫。

不知过了多久,听闻外头打雷的声音。

“什么,哥哥连贺铭都给绑来了?”

“哼,绑他又如何!陛下不喜镇南王、不喜贺家,若为兄将小郡主娶了,说不定还要赞赏咱家呢!”

“哥哥说得对!”邵明燕拍手叫好。

自他们兄妹二人被皇帝遣至此地,仗着背后有皇帝撑腰便无恶不作。

谈论的声音停下,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苏扶楹蒙着的双眼被解开,一男一女映入眼帘。

“唔唔。”

“嘿嘿,阿楹妹妹,过了今夜,你就是哥哥的人了。”

邵闵御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贺铭,叮嘱妹妹:“悠着点,莫要玩死了。”

“怎会,妹妹可舍不得!”邵明燕贱兮兮地笑了笑,摸出一粒药丸给贺铭喂下。

眼看他们兄妹二人就要欺身而上,屋外忽而下起了瓢盆大雨。

邵家兄妹才来邕州不久,他们不知道六、七月的岭南最多雨。

这雨下得这般大,他们又在山林之间…

“唔唔!”

“莫急莫急。”

邵闵御扯烂苏扶楹的上衣,跨间之物早已坚挺难耐。

“不好了!走山了!快走啊!”

门口放风的随从跌跌撞撞跑进来,大喊大叫。

正要行事的两人,衣裳还没来得及穿好,各自急急忙忙地冲出屋外逃生去了。

苏扶楹双手双脚还被捆着,瞧见邵家兄妹没了踪影,心如死灰。

她看了一眼还未清醒的贺铭,正思量要如何自救…屋顶的木头便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疼,全身都疼。

她知道,自己大概快要死了,可她死了,父王和母妃该多伤心啊!

无名村

“醒了!醒了!”

“娘,楹弟醒了!”

妇人闻声赶来,一双大手拍在少年身上。

“你个小兔崽子,吓死娘了,明知自个身子不好,到处乱跑什么!”

“就是!楹娃儿,瞧你把你娘吓得够呛。为了救你,还给你买了个媳妇冲喜呢!”床边另一位婶子,笑着打趣。

苏扶楹看了一圈屋里的人,完全不认识他们。

“哎呀,莫不是病傻了,瞧这小眼神~”

“楹弟,我是苏大呀,你大姐,不记得了?”

“我是苏二,你二姐啊!”

大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苏扶楹觉得脑袋越来越晕。

“莫要吵了!”妇人怒吼一声,撵走屋里不相关的外人,只留自己的两个女儿坐在床边照顾。

那位自称大姐的女子,幽幽开口:“楹弟没事便好!想来冲喜着实有用,娘一百两没白花,还得了个买一赠一,划算划算!”

“嗯,划算,还是阿娘有眼光!”二姐面上似在回味什么美好的事,扭扭捏捏咂嘴称赞:“那男人,好用着哩!”

苏扶楹听得云里雾里,忽感身下涌来一股尿意,缓缓睁眼道:“我,我要如厕。”

这声音,不像自己的声音,伸手往跨间一探,摸到一根软乎乎的东西长在腿间。

“啊!”

“楹娃儿,你怎了?可别吓娘啊!”

妇人见小儿子一惊一乍的模样,估摸着该不会中邪了吧。

苏大方才也被吓了一跳,她悄悄远离床榻两步,犹豫着询问:“娘,楹弟怎么了,怎一醒来疯疯癫癫。”

“你问我,我问谁!”妇人忍不住啐她,骂道:“没听到你弟弟要去如厕吗,还不赶紧背着!”

苏扶楹还没从自己变成男人的事实中回过神来,便被粗壮有力的大姐背在身上走出屋子。

小屋分为正房和后院,从屋中的陈设来看,这家人不像大户人家,但所用之物无一短缺,也不似贫苦人家。

这个地方,她越看越陌生。

不仅屋子建造的样式不像邕州的房屋,就连这里的人穿着打扮也与邕州的百姓不一样。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苏大来到简陋的茅房跟前,将背上的人放下来,指了指茅房:“楹弟,你自己进去吧。”

苏扶楹没说话,点了点头,独自走进茅房,拉下自己的亵裤一看。

果真成了男人,跨间这根肉棒短而粗,且还粉粉嫩嫩。

小时候,她曾见过邻家的大叔躲在隐蔽的地方如厕,他们都是拉下亵裤再把肉棒扶住,这样才能尿出来。

试了试,终于将憋了许久的尿,一股脑的全都尿出来。

“楹弟,好了没?”苏大站在外头吼一嗓子。

这个弟弟生来病弱,全家都疼爱他,皆因他是母亲老来得子,又是苏家唯一的男嗣。

她喊了两声,没见里头的人回应抬脚就想走进去看看,才走两步差些撞上弟弟,娇嗔:“你怎不应声,让姐姐在外头干着急!”

“…”苏扶楹抬眼看她,仍旧不说话。

“好好好,姐姐不说了。”苏大重新把人背上。

等两人回到房间,屋里的人全都不见了。

“行了,你好好休息,等晚些再叫你起来用饭。”苏大说完,神色匆匆地离开。

正房,苏母寝室。

方才在苏扶楹房中,对她嘘寒问暖、百般疼爱的妇人,此刻换了另一副嘴脸。

“你们这帮刁民,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本小姐是何人,本小姐乃邵皇后的嫡亲妹妹!”

眼中含泪的俏丽小姐坐在地上,她的双手双脚均被粗绳绑住。

“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还在这儿摆你那劳什子狗屁架子!”苏母不屑嗤笑,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管你是什么皇帝皇后的妹妹,进了咱们无名村,那你就是无名村的人,且还是最卑贱的贱奴,可知晓了?”

“呸,等本小姐逃脱,便让皇后姐姐将你们无名村踏平!”

苏母气得眉毛倒竖,抬手就给地上的娇俏人儿一个大嘴巴子。

“老大、老二!”

“娘。”大姐候在一旁许久,正等着自个儿母亲发话。

她早就想教训教训这个小贱蹄子了,村中都说苏家姐妹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而这买来的小蹄子长得竟比自己漂亮许多,瞧着令人好不舒服惬意!

“将她带下去好好调教调教。”苏母回到座位坐好,觉得屋中少了一人,又问:“老二去哪了?”

苏大透过窗户往后院的其中一间小屋看了看,语气酸溜溜地说着:“寂寞发骚又钻入后院,与男人在床上厮混呗。”

苏母神色莫测,她咽了一口口水,暗骂:“这个混账丫头,好歹要点脸,青天白日的也不知收敛些。”

“娘~您评评理啊~”一提起睡男人这事,苏大就来劲,她十分不满老二逮着空档就去嚯嚯男人。尤其是自己和母亲还没来得及睡过几回,全被老二占了去。

“晓得了,晓得了。”苏母知道老大的怨气,安抚道:“虽说此人是买回来给你们用的,但你们也要克制些,天天想着床上那些风流事成何体统,传出去还以为我们苏家多缺男人似的。”

苏大笑了笑,娘的意思是…到了晚上便可尽情享用了?

她连连点头,乖巧应声:“娘说得是。”

跪坐在地上挨了一巴掌的女子,静静听她们母女二人讨论要如何折磨自己的亲哥哥,却敢怒不敢言。

这些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她当下不敢轻举妄动,只希望家中奴仆知晓主子被人拐了去,快些派人来将这些可恶的刁民都抓了!

“你说你叫邵、邵什么燕?”苏大拽住女子的胳膊将她往外拖。

“邵明燕。”女子被她抓痛,不禁轻呼:“疼,疼、你轻些…”

苏大一听她这娇媚声音,更加不喜了,淡声道:“这个名字不好,不如叫燕子,好听又好记。”

“好、好!”邵明燕妥协,燕子就燕子吧,只求这些刁民能善待她一些。

苏大拖着燕子回到后院,将她推进小屋里,上了锁,正要离去忽而听到隔壁另一间小屋传来男女喘息的声音。

于是她趴到小屋窗边往里看去,里头的光线不是很好,只看到两具躯体在起起伏伏地摆动。

“没羞没臊的东西。”苏大围观了好一会儿,舔了舔干涸的唇瓣,低声又咒骂一声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屋里的苏二早就发觉窗边有人偷窥,但她只管操干身下的男人,对窗外的偷窥者熟视无睹。

“啊、腰,腰…”

苏二身下的男人,喘着粗气呻吟不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母买来的男人,也是邵明燕的哥哥,名唤邵闵御。

苏二往常哪有这般饥渴难耐,只因村里本就男丁凋零,男人少之又少且长得一个比一个雷人。自母亲将这个买回来的男人给她们姐妹俩,她才知道外边的男人长得多俊俏,当真与村里灰头土脸的二愣子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啊、弟弟真厉害,涨得太大了!噢嗯!”

多久了,苏二已经很久没经历过这种爽到极致的快感。

“弟弟、啊,亲,亲嘴,快、亲一亲姐姐…”

邵闵御不想亲,刚想偏过头去,当即被对方捧住脸庞硬生生掰正。

“唔,哈~弟弟,弟弟的舌头怎么这么滑,又滑又甜!”

“唔、唔…”邵闵御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声音,根本推不开坐在身上的女人。

苏二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恨不得整根都钻进男人的口腔里。她的舌头像是舔舐甜滋滋的蜜液一样,将男人嘴角溢出的口水卷入腹中,然后再次伸出来钻进去,整根舌头在狭小的口腔里翻滚交媾,那黏腻的口水搅拌声还有男人时不时就动情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从女上男下的体位转变成熊抱式的姿势,强制性的亲吻,他们两人的脸颊紧密相贴。

二人呼出的炙热气体交织在一起,就连吸入鼻腔的也是对方混合的浓郁体香。

“哈,弟弟真、会吃姐姐的口水,哈啊…啧啧~”

一开始,邵闵御还在抗拒,可被女人按着头粗鲁地亲了好一会儿,自己也情动不已,心下也想好好凌虐一番女人的软舌。

于是,他主动伸出长舌,飞快搅进女人的咽喉深处,杂乱无章地争夺对方口中的津液。

“唔、阿哈,好吃!”苏二瞧见身下的男人这么主动,心中大喜,甚至将互相强夺口中蜜液的举动当成了,淫欢作乐的小游戏。

因为舌头长时间的伸出,两人久未合拢的嘴角将嘴里疯狂分泌的口水排出,有的顺着邵闵御的嘴角流到线条优美的肌肉上,有的滴落到女人小麦肤色的巨乳之上。

过了许久,苏二受不住了,才扯住男人的后颈脖将他拉开。

她将男人一推按倒在地,一屁股坐到邵闵御的脸上,腿间小穴擦着他的鼻尖轻轻滑过。

“噢好弟弟,含住姐姐的小骚穴,嗯、快含住!”

邵闵御皱了皱眉头,鼻尖满是身上胖女人的骚味。

他堂堂国舅爷,什么时候给女人舔过小逼?平日里,都是那些丫鬟奴婢伺候着,给他舔舐跨间的肉棍。

“又不听话了?”苏二眼中带了狠劲,可见她正在兴头上,却被邵闵御败坏了,“弟弟可别忘了,前几日姐姐对你的教导~”

这话,明显是话里有话。

“不、不敢…”

饶是邵闵御这种欺男霸女的恶霸,遇上苏二这样的乡野刁民,也无计可施。

“唔嗯。”

邵闵御捧住苏二的大腿,缓缓张开口,伸出舌尖舔了舔肥美鲍鱼状的花穴。

“啊…哈…”

苏二爽得打了个激灵。

“唔嗯唔。”

男人的嘴巴牢牢笼罩在女人的肉穴上,他忍不住用力一吮,将满穴淫液吮进嘴中,然后以舌尖顶进甬道深处,不轻不重地挑逗。

“啊啊啊!”

“爽死了、哈啊~”

苏二被邵闵御吸得欲仙欲死。

大舌头才捣弄几下肉穴,女人便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嗯啊、弟弟真厉害!”苏二赞扬一句,从邵闵御脸上滑下去,用身前那对巨乳对准他的脸:“帮姐姐吃一吃奶子,姐姐的奶子好痒~”说着,故意将巨乳往他脸上挤弄。

“好大,好大!”

苏二身材丰腴,她身前的奶子更是巨大无比。

“嗯好吃、唔嗯,啧唔…”邵闵御伸出大舌,不停地将女人的乳肉吃进嘴里又吐出来。

其实,他觉得,只要不看苏二那张肥腻的脸,她的奶子和骚穴玩起来还算爽快。

邵闵御吃奶吃得啧啧作响,淫靡的声音把苏二刺激得不轻。

她捞起男人的巨物又怼在自己的骚穴上,主动挺身往肉棒上一撞。

“啊噢!”

肉穴紧紧套住肉棒,难舍难分,里头的媚肉夹紧肉棒上的狰狞青筋。

“继、继续,继续…”邵闵御紧咬乳头不放,含糊不清地乞求道。

“啊~弟弟的肉棒顶到姐姐的子宫了、啊~”苏二放浪形骸地浪叫起来,她自然喜欢这种冲撞进入的感觉。

悄悄扭动屁股,往后退一些距离,然后趁其不备再次大力套住那根大鸡巴。

“噢!”邵闵御爽死了。

他探出两只大手直接捧住那两颗大奶头,张嘴一口含住这一对紫黑膨大的饱满奶粒。

邵闵御的舌头舔着两颗奶头在嘴中不停地滑动拨弄,既是在感受两颗奶头的纹理,也在享受着裹住两颗奶头给心里上带来的满足感,那一吮一吮的动作好似人类孩童地鞭打。

邵明燕一开始就被少年摸了身子,逼穴早已变得湿润滴水,现下受了细鞭抽打的刺激,没坚持多久便哇哇乱叫泄出一大股蜜液。

尽管苏扶楹没经历过,但从邵明燕的表情中不难看出来,应是爽到极致,丢了身子。

真贱,苏扶楹想着,忽而瞧见邵明燕从床上慢慢坐起来。

她面色酡红对着跟前的少年道一句:“弟弟,该到你了。”

苏扶楹病弱的身子,刚想逃开,立即被床上的人扯住,她控制不住地往后倒。

等她平躺在床上无法起身时,邵明燕已经虚虚坐在跨间。

苏家母女三人在门外偷看,见邵明燕坐在弟弟身上,不禁急了,生怕她把弟弟的小身板坐坏,当即就想冲进去给她几个大嘴巴子。

然而,不知邵明燕使了什么法子,一直反抗的弟弟竟吟叫起来了。

母女三人换了个角度继续看,这一看才发现,原来邵明燕再给弟弟深喉吞咽阴茎。

“呃、噢!”苏扶楹也不想叫,可这是正常的反应,她没法控制。

邵明燕吃得津津有味,纯属是她喜欢这根肉棒,因为喜欢,伺候起来也是颇为仔细贴心。

她颤巍巍地伸出殷红小舌,一下子将短粗的鸡巴含进嗓子眼里,前前后后地动起来。

这根肉棍长得可爱合适,邵明燕能整根含住,还能卷着舌头在里头缠着肉棍舔舐、吸吮。

“啊啊、啊!”

苏扶楹下意识按住邵明燕的脑袋,在她口中肆意驰骋。

“唔、唔唔…”邵明燕被他这样粗鲁插干,也觉得极为畅快,禁不住骚叫连连。

以这样的姿势,苏扶楹肏了百来下,终于在邵明燕的嘴里迸发。

邵明燕如喝水一样,喝着少年的阳精,嘴角还流下几行浓精混着口水。

“受不了了、弟弟,好弟弟,快插进来…”

肉穴流着水狼狈不堪,此刻它的主人正掰开它邀请肉棒的进入。

等了一会儿,她没等来少年靠近。

于是她径自起身,扶住少年的粗大鸡巴,一屁股坐下去。

一坐下去,本还是半软的鸡巴立即硬挺起来,还在穴儿里头乱动。

“嗯、你!”

她竟被邵明燕霸王硬上弓了!

苏扶楹气得半死,可惜方才操干对方用了不少体力,现下别说推开邵明燕了,就连拒绝她挡着她也是有气无力。

“呼、哈啊,好爽,夹紧弟弟的大鸡巴,啊、好硬好硬!”

邵明燕坐在苏扶楹身上有节奏地起伏,边吞吃整根肉棍,边大声浪叫。

两人结合处传来“啪啪”的响声,声音淫靡至极。

屋外苏大、苏二看得底下小穴儿都流水了,她再也忍不了了。

苏二凑近苏母耳侧,悄声道:“娘,我肚子疼,我要去如厕。”

苏母瞪他一眼,“去吧去吧。”

“唉,老二等我!”苏大见状,连忙跟上。

他们两人往如厕的方向拐个弯,来到小屋门前,悄悄溜进关押邵闵御的小屋。

“哼,你休想独占。”

苏大挤着苏二,苏二挤着苏大,两人争着头一个进入屋中。

屋里头,邵闵御睡得正香,隐隐发觉有人在把玩他的子孙袋。他闭着眼睛呢喃一句‘骚货,一边儿去,别打扰爷睡觉。’

“嘿,他胆子越发大了!”苏大给苏二使了个眼色。

苏二会意,啐他一口,直接掐住邵闵御的脖子。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是姑奶奶来了。”

邵闵御听到这声音,一激灵清醒大半,赶紧将大掌覆在两人的巨乳上,慢慢抚摸,讨好地问:“姑奶奶有什么吩咐?”

“找你还能有别的事儿?”苏大扯下男人的裤头,捏了捏肉棍。

没过一会儿,不仅苏扶楹那边淫声阵阵,连小黑屋这儿也传出不小的动静。

一夜至天明。

昨夜,苏扶楹被邵明燕强要了十来次。

今日,身子虚弱的她,怎么努力都没法从床上起身。

“娘,楹弟无事吧?”苏大立在床边,盯着床上的人儿,眉头紧皱。

苏母看了看苏扶楹。

“唉…”

她长叹一声,带着苏大苏二走出房间。

“老二拿上银两,去村头的老林家瞧瞧。”

苏二一惊,连忙问:“楹弟真的没救了?!”

“我那命苦的儿啊!”苏母抽泣着摇了摇头,又对苏大说:“燕子那儿,这些时日好好照顾着,能不能怀上苏家的子嗣,听天由命啦。若楹娃儿没了,你们只要肚子争气,生下个一儿半女的,也不算断了苏家香火。”

无名村,最注重的就是传承。

这个村子不知因何缘故,女多男少,好些人家因为没生下孩子,导致直接断了家族香火。

断了香火,这事发生在家族里,可是天大的大事!

黄昏时分,苏二从老林家回来,悄声告知苏母,说订做棺材的事儿已经办妥了,让她放心。

苏母满意地点了点头,只夸老二干得漂亮。

苏扶楹不知道苏家人已经在为自己准备后事,她浑浑噩噩躺在床上,心中感叹自己无能,竟没能弄死邵明燕。

一转眼,过去了四个月。

“咳,咳咳!咳咳咳…”

屋里的少年,咳得愈发厉害。

“大姐,燕子在哪儿?”苏扶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苏大眉开眼笑,回道:“燕子在屋里躺着呢。”

邵明燕如今金贵得很,只因她怀了苏扶楹的种,现下苏家人均以她的事为先,什么好东西也先紧着她。

“快叫她过来。”

“行行行,你好好躺着,别乱动。”苏大出门,去把燕子叫来。

没过一会儿,邵明燕来到苏扶楹床前,打量少年发白的脸:“弟弟,你的脸色怎这般难看。”

她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却没半分急切关心的意思。

“我,恐怕时日无多了…”苏扶楹又咳了几声,这回还咳出了血。

颜草秋瞧见这等香艳场面,不禁夹了夹双腿,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定睛一看,这不是自个儿的丈夫与小姑子吗。

哥哥和妹妹…

以前,她只在18+中读到过这类型的h文,现实中从没见过。

没想到,古代人,玩得这么花吗?

这里是?

颜草秋,痴傻儿,年十八,去年许配给同村的穆阳。

陌生的记忆强行塞入脑中,来回循环播放。

卧槽,她记得上班路上被大货车撞飞之后没了意识,难道自己没死?

颜草秋摸了摸下巴…走到铜镜跟前,打量一番,透过月色看清镜里的人儿,原主与自己不仅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模一样!

真神奇…

她抬头看一眼窗外,想着先睡吧,至于其他事…明天再说。

回到床上,没睡多久,颜草秋听见外边隐隐约约有声响传来。

她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半睁着眼透过破旧的窗柩往外看去,见外头天空已露出浅浅淡青色的亮光。

“哈~”

颜草秋打了个哈欠,正要重新睡下,这时又听见那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

“啊!哥哥…”

“哥哥…”

“啊、嗯…哥哥,快…再快一些…”

那声音听得不是很真切,却很耳熟。

她好奇这么晚了,到底是谁还在外边吵吵闹闹。

颜草秋随手披件外衣,轻手轻脚地掀开被褥从床上下来,移步到窗户旁,小脑袋凑近窗户往外头的院子看去。

院中一架秋千旁,有一男一女。

这两人光裸着身子,倚在院中的秋千上做人体活塞运动呢!

颜草秋瞧见这等香艳场面,不禁夹了夹双腿,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定睛一看,这不是自个儿的丈夫与小姑子吗。

哥哥和妹妹…

以前,她只在18+中读到过这类型的h文,现实中从没见过。

没想到,古代人,玩得这么花吗?

“心心…呃噢、哥哥厉不厉害?”

穆兰心身上伏着一位健壮男人,因男人背对着颜草秋,颜草秋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不过,此人身形和声音明显就是原主的丈夫穆阳。

“嗯、啊…哥哥,好、好厉害!快、再快些…肏烂心心的小逼~”穆兰心双臂环住穆阳的腰身,在他身下浪叫个不停。

“噢!”

穆阳挺腰抽插的动作一滞,瞥一眼不远处的小屋,缓缓放开压在秋千上面的穆兰心。

随着男人离开的动作,粗长狰狞的肉棍从女人湿漉漉小穴中滑出,发出轻微啵的一声。

穆兰心抱住穆阳的腰,娇声喊他:“哥哥,心心还要…还要嘛~”

穆阳痞里痞气地笑了笑,探出大手搭在穆兰心的大腿根部捞了一把,啧啧夸赞:“心心真是个小骚货!”

“啊嗯~心心只对哥哥发骚~”穆兰心有意无意的将丰腴蚌肉怼在男人腿上,语气酸溜溜地埋怨,“嫂嫂醒了,哥哥便急着回去,狠心将亲妹妹扔在院中不管不顾,哼~”

“你嫂嫂痴傻,若不回去看着怎行?”

“好吧,那咱们一起去找嫂嫂!”

颜草秋听不见他们兄妹俩的对话,只见穆家兄妹一步步逼近小屋,吓得她赶紧回到床上躺好。

“吱——”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颜草秋闭紧双眼,一动不动,假装睡着了。

“哥哥,嫂嫂又睡着了~”穆兰心俏皮一笑。

“你嫂嫂又调皮了…”穆阳走到床边。

他那双饱含情欲的眼,定定地盯着颜草秋的面容,倍感惋惜。

她的身段一等一的好,乃天生尤物也。

只不过,神智不全的女人,压在身下操干的时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看着看着,腿间的大鸡巴忍不住翘起又落下。

不行,实在忍不住了!

他着急地摸进被褥里面,大手覆在颜草秋的奶子上按了按,按爽了又捻住奶头蹂躏一番。

这一按一捻,手中的奶尖立马硬挺肿大。

“秋儿,醒醒。”

“哥哥~”穆兰心将穆阳的大手拉过来,引着他摸上胸前的浑圆,“别吵嫂嫂了,哥哥玩心心的奶子吧,心心想被哥哥玩~”

穆阳侧目,对身旁只着轻薄纱衣的妹妹唤道:“心心,快帮一帮哥哥。”

“哥哥~要怎么帮你呀?”穆兰心明知故问。

“你坐下。”穆阳让穆兰心坐在床边,自己则站立在她跟前。

穆兰心乖乖坐好,等待穆阳发出下一步指令。

“好妹妹,舔一舔哥哥的大鸡巴…”

穆兰心眨了眨眸子,喜笑颜开地凑近穆阳两腿间,此时穆阳只披一件粗布外衣,里面并无其他衣物遮掩。

凑近时,她一抬眼就能看到哥哥狰狞粗大的阳具嵌在两腿中间蠢蠢欲动。

穆兰心一只手探入他的腰腹下,待触到那根巨物时张开五指轻轻将整个握住上下套弄几下才松开。

“哥哥的大肉棒真大!心心要吃哥哥的大肉棒!”说着,她张大嘴巴一口含住阳物的龟头。

穆阳爽得闷哼一声,享受地微微眯起双眼。

颜草秋躺在床上,听见穆阳的闷哼声,额角跳了跳,心中吐槽:这两人,该不会正在她的床边现场直播吧…

唇舌湿润柔软,阳具滚烫粗大。

穆兰心不敢一下子全部含进去,只伸出粉嫩的舌尖围着龟头打转划圈舔舐,等到龟头的顶端小孔沁出清液,才慢慢往喉咙深处吞咽。

听见头顶传来兄长沉重喘息的声音,穆兰心更加卖力吞吃。

两只小手捧住两坨阴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胯下,含住茎身叁浅一深在口中进出,浅插时吮住龟头不放,深入时一下抵达喉腔。

“噢,噢、心心、心心…嗯!”穆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以往,穆兰心时常帮他用口纾解。

所以,她用口的技艺自然娴熟高超,不过才一会儿的功夫,肉棒就被伺候得在她口中乱跳颤动了。

穆兰心感受到男人的情绪变化,猜想哥哥应该快要射了。

她正想抽身吐出口中的物什,让他对着自己的小穴射出浓精。

没曾想,这回哥哥竟不让她吐出肉棒。

穆兰心刚一抬头就被他牢牢地攥住后颈,一下一下往胯下抽送。

“唔、心心小骚货!哥哥的大肉棒肏得爽不爽…噢哥哥的精水都给心心喝、好不好,呃啊!”穆阳爽得咬紧牙关,暗暗压下射意。

性欲上头,干得猛烈。

他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了,只管不停地耸动腰胯卖力操干那处小嘴儿。

“啊、哥哥,慢唔嗯…”毫无章法的进出让穆兰心异常难受,她口中不断发出轻微呜呜的声音,一双小手抵在对方的大腿根部往外推开。

只不过,她越反抗,哥哥越兴奋。

“啊啊、嗯哈…”

穆阳跨间整根粗长直直捅进喉咙,穆兰心被插得口津乱流就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

最后冲刺几十来下,穆阳低喘吟哦,抵着穆兰心的喉肉迸射了!

颜草秋听床边的动静,那俩人似乎完事了,心底终于松了一口气。

“心心真厉害,哥哥的大肉棒好吃吗?”

“嗯,好吃!”

穆兰心连连点头,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角,砸吧砸吧嘴巴还在回味浓精的味道。

颜草秋听他们淫叫,不知不觉湿了底裤,不由得暗骂一句:妈的,两个死变态!

“哥哥~心心这张小嘴吃饱了,下面这张…还没吃饱呢…”穆兰心凑近穆阳,指向腿间汩汩流水的小穴,其意思不言而喻。

穆阳看一眼颜草秋,又看一眼穆兰心。

暗戳戳想着:不如试一试,两女共伺一男,享齐人之福?

念头一出,他当即将手覆在颜草秋颤颤巍巍的巨乳上,按住软肉用力地拧一把。

“啊!疼!”

颜草秋高呼叫痛。

这下,她再想装睡就难了。

“秋儿醒了。”穆阳笑吟吟看向颜草秋,温柔哄她,“既然秋儿醒了,咱们来玩揉奶子的游戏怎样?就像往常那样,秋儿脱光衣裳,露出大奶子给穆哥哥摸一摸、亲一亲。”

“……”

“好。”颜草秋想起原主是个傻子,于是装傻点了点头,自己脱掉身上的衣裳。

“秋儿真乖!”

穆阳瞧见颜草秋胸前那两只大奶子晃晃悠悠,顿时看得入迷。

“哥哥!”穆兰心瞧见亲哥哥这么偏向颜草秋,醋坛子直接打翻在地,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

“你这小妖精,怎还吃你嫂嫂的醋了!屁股撅起来,哥哥要狠狠操一操心心的小骚穴了!”

说罢,穆阳将穆兰心翻转个面让她背对着自己伏在床榻边。

他从背后抱住穆兰心,用手扶住肉棒在她身后找准穴口,找到后,大鸡巴沾满穴口的淫水缓缓磨蹭就是不肯入内。

穆兰心轻咬唇瓣难耐地翘起饱满臀瓣,频频向身后迎合撞击,低声乞求:“心心难受,哥哥快些肏进来呀~”

“嘿嘿、心心骚货,骚死了,肏死心心小骚货!哦哦哦、好紧好紧,心心的小骚逼夹得太紧了!”

“啊啊啊!嗯呃、哥哥的大鸡巴、好大好硬好舒服…啊嗯别停,哥哥~肏烂心心的小逼、啊!”

粗大滚烫的肉棒,沾着湿润的淫水终于送入小穴深处。

穆兰心忍不住喟叹连连,嘴里说的都是夸赞肉棒粗长、巨大之类的话。

颜草秋就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丈夫的肉棒深深捅进别的女人穴里,一来一回还发出水液击打的噗噗水声。

光是这样看着,她腿间的小穴,淫水流得更欢了。

“哈~哈啊!”

男人的大鸡巴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肉柱与小穴的完美契合,每一次碰撞分离都发出啪啪啪巨大的声响。

“爽死了,心心要被哥哥干死了,啊啊!”穆兰心被撞得花心酥麻,两腿直打颤,连忙出声求饶:“哥哥,你慢、慢些呀…心心的骚逼要被干烂、了心心受不了了,啊呃…”

穆阳咬紧腮帮子,拧着眉头如打桩一般,吭哧吭哧地凿干,根本不理会穆兰心的求饶。

“呜呜~好哥哥、饶了我罢…啊啊啊、好深,要坏了…”

男人空出一只手,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训道:“嗯呃、乖乖听哥哥的话,噢!待会儿将心心肏喷水,心心就爽了!噢嗯、好妹妹放松些,绞这么紧哥哥进不去!”

话落,穆阳加快了插干的速度。

穆兰心只觉得小腹酸胀,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

“哥、哥,我、我要…”穆兰心的话还没说完,在一记长叫声中攀上了高潮。

“呃!”

穆阳低吼一声,连忙把肉棒从穆兰心的逼穴里抽出来。

他将颜草秋推倒在床,飞快拉下她的底裤,肉棒沾着穆兰心的蜜液混着他自己的淫水,一举操进颜草秋的骚穴。

“哈啊!秋儿好多水~啊、噢噢好爽!!”

他再次挺腰深深抽送几十下,精关一松,全数精液射在紧缩的花芯深处。

颜草秋突然被男人按住,接着他的大鸡巴势如破竹地进入,最后腿间的小骚穴被他的精液烫得抖了抖身子。

“嗯、啊呼~秋儿,全射给秋儿的小骚穴!”

白浊浓精将小小蜜穴装得满满当当,甚至装不下已经自主地从穴口流出来,流到大腿外侧又滴落在床榻上。

“好哥哥~心心还要~”

穆兰心刚缓和一些,仍旧觉得穴内空虚寂寞。

她爬到穆阳身边,急切的吻密密匝匝落在他的腰腹上。

“呃。”穆阳一经挑逗,才射出精液的肉棍很快又将头抬起。

“哥哥!你瞧,又硬了!”

“嗯~哥哥,快插进来,心心的小骚穴好痒好痒~”

“快些嘛~好哥哥、好哥哥…”

穆兰心娇声唤他,一遍又一遍。

颜草秋看那场面,直呼穆兰心也是个人才!她那动作、语气,犹如勾栏里为了招客不择手段的妓子,一个字,骚!

不过——

“穆哥哥,秋儿、这里,痒痒~”

原主的身子同样很敏感。

颜草秋想着:反正不是自己的身子。而原主的身子这么敏感,此前肯定被穆阳调教过,若不能将欲火及时泄出,不知道这一整夜会有多煎熬呢。

所以,她必须勾着穆阳再干一次。

穆阳瞧见颜草秋平时的温柔面容变得骚气十足,当即来了兴致。

三根指头并作一指,直接捅进小穴里头搅动,一抠一挖掏出了许多阳精与蜜液。

“嗯啊啊、好紧,穆哥哥,夫君、啊、轻些啊…”

颜草秋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想要躲开穆阳的魔爪。

穆阳哪能让她逃开,直接跨坐在颜草秋身上,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软唇,沉声道:“傻娘子,哥哥给你肉棒吃,你像吃糖葫芦那样,舔一舔它,可好?”

“唔!”

还没来得及拒绝,嘴里捅进来一根肉棒,令她说不出话。

“哥哥对嫂嫂真好,心心也要!”

说着话,穆兰心凑上来,贴近颜草秋的唇边,争着抢着要吃男人的肉棍。

“啊!骚妹妹,傻娘子,你们快吃,呃、哥哥的肉棒好不好吃?嗯!”穆阳被两个女人争着舔舐大鸡巴,心里成就感满满。

他故意放缓插干的速度,还将整个肉棒多拔出来一些,好让穆兰心的舌头能舔到柱身。

“啊、骚货,两个小骚货,啊啊、爽死哥哥了!”

“心心把嘴张开!”

“秋儿,嗬呃、张大你的嘴巴!”

两个女人犹如嗷嗷待哺的幼鸟,各自张开嘴巴等待男人的大鸡巴捅入口中。

穆阳轮流操弄两张小嘴十几下,他还没肏到高潮,身下那两个女人倒率先喷水高潮了。

“没出息!”

他斥骂两句,一手捏着穆兰心的奶子,一手钳住颜草秋的下颌让她把嘴巴张到最大。

调整好姿势,开始抽插。

“呜呜…唔、嗬唔…”

颜草秋被男人插得口津直流,嘴角一片水痕,淫浪不堪。

“噢,嗯嗯!啊…呼!”

穆阳深深挺进她的喉咙,再次射精。

这一次射精,他整个人爽到癫狂。

“啊!好疼,哥哥~”

另一只按在穆兰心奶子上的大手由于太过使劲,都被他掐出了五根手指头印子。

颜草秋瘫在床上,蜷缩着身子夹紧双腿,底下的小骚穴再一次淫水泛滥。

这一场欢爱,是欢愉!也是折磨!

第二日,一大早。

“叩叩——”

“嫂嫂,起来吃早饭啦。”

穆兰心站在门外敲门,没有人应声。

她正打算敲第二遍的时候,木门开了一条小缝,探出一个小脑袋。

颜草秋神情呆滞,支支吾吾道:“秋儿不吃,秋儿想睡觉…”

“嫂嫂,你怎么了?”穆兰心猜到颜草秋想睡觉的原因。大概是,昨夜哥哥操干得太狠了,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儿被折腾坏了。

“睡觉睡觉,秋儿要睡觉!”颜草秋气鼓鼓地瞪了穆兰心一眼,径自转身回到床边躺下。

“嫂嫂…”穆兰心一头雾水,没往别处上想,只当颜草秋又在耍小孩子脾气,喊道:“嫂嫂,那你再睡一会儿…”

颜草秋没应声,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屋外有动静,又转过头来偷偷看一眼。

确认穆兰心已经离开,她悄悄把门关上,站在床边来回踱步,心里想着要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

全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她都看了个遍,也没能找出哪处地方能不经过小院直通外面。

愁啊!愁!

琢磨了半天,直到天色黯淡下来,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叩叩——”

“嫂嫂?”

“秋儿,快开门…”

穆阳都来了,她再找借口不出去不妥当,只好乖乖跟着穆兰心来到用饭的地方。

饭桌上,穆阳和穆兰心有说有笑,唯有颜草秋得装成傻子。

穆兰心瞧见颜草秋将饭菜里不能吃的佐料全夹到碗中,噗呲一声笑出来:“哥哥,嫂嫂怎越发严重了。”

“吃,吃吃,好吃,秋儿喜欢~”颜草秋为了装得像,不得不假戏真做。

嘶!什么鬼玩意,真特么难吃!!!

“唉,连心心都看出来了。这些时日为兄瞧着…你嫂嫂越发痴傻,有时竟连我们是谁也不记得。”穆阳摇了摇头,认真思索前些时日,王大娘让他考虑的事,“心心,你想不想去外头瞧一瞧?”

“外头?”穆兰心兴高采烈,欢喜应答:“想啊!”顿了顿,差些忘记还有一个碍事的人,抬起下巴朝颜草秋点了点,“嫂嫂这般,哪还能去其他地方游玩。”

“她不去。”

颜草秋听到兄妹二人谈论起自己,于是一边装傻一边竖着耳朵倾听。

“嫂嫂不去?”

“前些时日,王大娘找过为兄。听闻隔壁村贾村长的二儿子,半个月前摔伤了脑袋,变得不太正常了。”

“我知道了!贾村长想将颜草秋买回去与他的二儿子做个伴?”

“嗯。”

穆阳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同意了。

“要吃,秋儿要吃!”颜草秋把穆阳夹走的佐料重新夹回来,还选了几块放进嘴里,“呸!好苦、呜呜…好苦…”

确实很苦,如同她这苦逼的人生一样!

哥哥要将颜草秋卖掉,穆兰心没什么感觉,反正哥哥开心她就开心。

“那哥哥什么时候把嫂子送去村长家?”

“明日吧。”

好家伙,可谓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这一天晚上,颜草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一丝睡意。

而枕边人,她的丈夫,早就钻进小姑子房中,快活去了!

次日

太阳升得老高了,才见穆兰心来敲门。

可见昨夜,他们兄妹二人玩得有多晚。

“嫂嫂,这是妹妹为你做的新衣裳,你快快换上。”穆兰心将衣裳放在床上,笑成一朵花儿似的:“今日,哥哥带咱们出去玩耍,你也一道去。”

鬼话连篇…

“新衣裳,新衣裳,漂亮漂亮~”颜草秋拿起衣裳,开心得围着穆兰心转圈。

这哪是什么新衣裳,只是一件洗到微微发白的老旧纱裙。

“哎呀,我的好嫂嫂,别闹了,妹妹帮你换上。”

穆兰心怕颜草秋误了时辰,干脆亲自伺候她穿戴整齐。

等穆阳看到了,稍微打扮一番的颜草秋,眼睛都看直了。

这下,他想要反悔的念头愈加强烈。

“哥哥,快走呀!”穆兰心一眼看穿穆阳的小心思,不禁催促他快些走。

一行三人,出了门。

因他们所住的位置较为偏远,等走了一段长路还要坐船到达小河对面,才算到了贾村长家。

这么一番折腾,出个村都快临近傍晚了。

宋冬暖原名宋温暖,她是半年前才穿越到这个从没听说过的朝代——厉朝。

她在二十一世纪勤勤恳恳半辈子,简直就是工作狂人的代名词。

没想到,一朝穿越,规整为零了!!

如今,作为满客楼头牌,她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奢侈生活,但也失去了自由。

且别人口中的下贱玩意儿、禁脔、浪荡妓子,说的就是她们这种只配供达官贵人亵玩的女子。

远近闻名的满客楼,今夜又是高朋满座。

听这名字,第一反应便觉得这是一座生意极好的大酒楼。

实则不然,满客楼其实是京城第一大青楼。

“哎呀,张大人啊!您来啦,早就为您备好了厢房!”满客楼的老鸨笑得满面春风。

瞧她这笑容,就知晓今夜必定有贵客莅临满客楼。

老鸨刚安排好张大人,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她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今夜的贵客吗?

“盼星星盼月亮,可把您盼来啦!”老鸨毕恭毕敬上前,回禀道:“春、夏、秋、冬正等着您呢!”

“带路。”

男人薄唇微启,冷冷吐出俩字。

“好好好,您请您请~”

老鸨前头领路,将人带到二楼,来到最精致的鸿珠房。

“行了,你下去吧,无事不得靠近!”

男人身边的其中一位下属,发话了。

“是是是,提督大人有事尽管使唤老妇!”语毕,老鸨赶紧撤离。

若不是怕招待这位爷不周,她还不想往跟前凑呢。

这位大人乃是当朝最得圣心的东厂提督,名唤林儒渊。

鸿珠房的门被人从外边打开,里头的姑娘一听到声音,可谓如坐针毡。

她们不是第一次伺候这位林提督了,可心中仍会害怕此人。

毕竟,关于林提督的评价,有好有坏、亦正亦邪。

林儒渊带着两位随从入内,他一进入便往主位一坐,开始自顾自地倒酒、饮酒。

没过一会儿,酒也喝了,曲也听了,该轮到姑娘们最害怕的环节了。

林提督是如假包换的真公公,公公逛青楼当然干不了男欢女爱之事。

虽然没办法亲自体验交媾的快乐,但他偏爱每回带着不同的下属,亲眼看着下属怎么与楼中名妓交欢,甚至还登记清楚,春、夏、秋、冬四位名妓一夜最多能高潮喷水几次。

宋冬暖原名宋温暖,她是半年前才穿越到这个从没听说过的朝代——厉朝。

她在二十一世纪勤勤恳恳半辈子,简直就是工作狂人的代名词。

没想到,一朝穿越,规整为零了!!

如今,作为满客楼头牌,她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奢侈生活,但也失去了自由。

且别人口中的下贱玩意儿、禁脔、浪荡妓子,说的就是她们这种只配供达官贵人亵玩的女子。

“啊!”宋温暖一时不防被林儒渊拉入怀中。

林儒渊盯着怀中的俏丽女子,幽幽开口:“暖暖,再给本督唱一次,你上回弹唱的生日快乐歌。”

“是,大人~”宋温暖汗颜,还以为这位喜怒无常的林提督又要折磨自己了。

“咳…咳咳!”她清了清嗓子,流畅地唱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唱完之后,露出一个大大地笑脸附加一句,“暖暖祝林提督,生日快乐!”

林儒渊听后笑了几声,笑着笑着,胸膛也跟着起伏震动。

唉,这林提督长得清朗俊俏,可惜是个太监!

“大人觉得暖暖唱得如何?”宋温暖笑盈盈问他。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她只敢在心底嘀咕,面上不敢显露半分,否则小命定要玩完。

“嗯,还不错。”林儒渊眸色沉沉望着怀中女子。

俊俏公公没了命根子不能勃起,但他眼中的炙热情欲不会骗人。

每当这时,林儒渊便命令他的随从,当面奸淫她们几人,那场面越淫靡他越开心。

果然——

只见林儒渊抬手招了招:“你们二人过来。”

前一秒,那两位随从还在肏弄春暖、夏暖,一听到声音,他们当即拔出插在花穴里的粗大阳具,起身拢拢外衣走到主子跟前,齐齐跪下行礼:“主子!”

林儒渊坐在上首,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手中的杯盏。

“今夜只留冬暖一人,你们都退下吧。”

什么!?宋温暖内心大为震惊。

方大和方二对看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他们兄弟俩也知道林提督的爱好,现下林提督将其他人遣走,只留一人怎够他们兄弟二人肏弄。

“你们兄弟二人,今夜共伺一女。”林儒渊说着,看向怀中的女人,道:“此女你们拿去享用。”

宋温暖真想凿开林儒渊的脑子,看看他脑子里装些什么东西。

狗玩意,前一秒还夸她唱歌好听,后一秒就让两个男人一起奸淫她。

方大和方二惊喜万分,连忙拱手行礼谢过主子的赏赐。

“大人…”宋温暖才喊了这么一句。

她就被方大和方二兄弟二人各架起一边胳膊,拖到了林儒渊跟前铺着红毯的空地上。

“暖暖姑娘,你长得真好看,不知姑娘身下的淫穴儿是不是也这般好看…”方大蹭到宋温暖的小腹下面,深深吸了一口,夸赞:“嗯…好香,暖暖姑娘怎会这么香?勾得哥哥的大鸡巴快要兜不住了!”

方二听到哥哥竟在林提督跟前提起‘大鸡巴’三个字,还为哥哥捏了一把汗。他偷偷瞥一眼林提督,瞧对方十分镇定地坐在上头观赏,面上无半分不悦,才松了口气。

“哥哥也来啦~”方二激动得摩拳擦掌,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宋温暖的嘴被两人牢牢捏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方大不知从何处翻出个白玉瓶倒出两枚褐色丹药,双指捏住丹药往她的口中一扔再一拍她的胸口,丹药便顺势滑入肚中。

“呜呜…大人喂了奴家什么东西,你们欺负奴家…”

“嘿嘿,莫哭,待会儿有你哭的。”方大说着舔了舔唇角,单手按住宋温暖的肩膀让她躺在地上无法挣扎。

不过才一会儿的功夫,宋温暖体内的媚药已经开始发挥它的药效,原先宋温暖还在哭啼挣扎,现下竟是自己脱起了衣裳,一边脱还一边轻声呻吟着喊热。

“暖暖姑娘身段真不错!”两人伏在宋温暖的两侧,一人各含住一只嫩乳慢慢吸吮、挑拨。

“嗯、嗯…热,好热,暖暖的小骚穴变得好热,热…”宋温暖双眼迷离,伸出手臂胡乱抱了一把也不知抱到了谁。

她抱住人后,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对方不放,另一只手则是熟练地往对方两腿间摸去。

“噢噢噢!暖暖姑娘抓到哥哥的大鸡巴了!”方大被那只小手套弄的动作,激得口中连连逸出舒爽的低吟声。

方二仍旧伏在宋温暖的胸前,逗弄她的小樱豆,有时是一大口含住整个嫩乳狠狠吸吮再放开,有时又只含住半个,仅用灵活的舌尖挑拨着上面那一粒樱红奶尖。

如此来回反复几次,宋温暖原本就丰满的双峰变得更加圆鼓且还泛着淡淡粉红色。

“大人…奴家要、大、大…人…”宋温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内似一团烈火在烧。

她的小穴好痒好难受,她要男人拿大棒插入才会舒服。

“啊、嗯大人,插、狠狠插暖暖…啊呃!”宋温暖边说边坐起身来钻到方大胯下,轻轻浅浅地嘬了一圈龟头。

“嘶!小骚货真会吸,好爽好爽!”方大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控不住泄出来。

操,快忍不住了。

方大立即将宋温暖扶起让她趴跪在地上,他自己则跪坐在她面前用大掌扶住她的脑袋。

“来、哥哥的大肉棒来了…小骚货张嘴,接好…”

随着男人的动作,大腿间的巨物跟着晃了晃,坚挺的肉棒竟不用扶着就这么直直地戳进了宋温暖的小嘴中。

“小浪货,大肉棒好吃吗、呃,真会吸,浪货,快含住哥哥的大鸡巴!”方大按住宋温暖的脑袋,时快时慢地抽送。

“啪啪啪!”

宋温暖的身后传来拍打的声音。

“噢噢噢!小骚穴真紧!爽死了,淫荡妓子真好肏!”方二扶住粗大阳具从宋温暖身后慢慢插入,“啪啪”两声,他又打了宋温暖的丰臀两巴掌,挺腰直冲一入到底。

“嗯、啊,啊啊爽爽!”

方二喟叹两声,提枪开始向小穴深处的花芯展开疯狂撞击,淌着淫水的小穴内,一层层软肉正紧紧攀咬着快速来回抽送的肉棒。

今日的欢好不同往常那般,喂下媚药,宋温暖有药力加持自然更美妙更令人沉沦

“嗯噢、噢!”方二几十次的猛烈撞击后,终于精关大开,全数精液喷薄而出浇注在花芯深处。

“……”

一股酥麻痉挛的快感,从头顶一直延续到脚尖。

宋温暖原本想叫喊出来。

奈何她的口中还含着方大的物什,只好夹紧杵在腿间的巨物脚趾头用力地抠着身下铺垫的毯子。

“呼…”方二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抽出身下分身,退到一旁躺着揉捏她的乳头。

这时,方大终于松开宋温暖的脑袋,单手一捞把她拉至自己身侧。

“该哥哥了,趴好。”方大捧住她的两瓣丰臀,挺腰一插只听见“噗呲”一声,肉棍便入了满是淫水精液的红肿小穴。

“不、不要了,奴家疼、啊、呃呃…大、大人…”宋温暖脸上满是自己的津液与泪水,因刚刚已经泄过身子,此时比方才清醒了些。

方大伸出大掌捧住宋温暖的嫩乳,用力揉搓,伏在她的耳侧对她说着荤话,“小骚货,还想不想要哥哥的大肉棒?”说着,两根手指捻住变硬挺立的乳尖,将乳尖往外轻轻一扯:“噢、软中带硬,小骚货的骚奶子真大,哥哥帮你摸摸!”

“嗯、快…快插奴家、奴家的小肉逼,它又痒了、啊嗯~”宋温暖翘起屁股自己往身后撞去,“啊!好舒服,快,再快…啊啊嗯~”

美妙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主动迎合身后的撞击。

“嗬!小骚货,流水的小骚货!”方大攥紧宋温暖的腰肢又持续抽插了百来十下,终于全数射在了里头。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啊…”

宋温暖仰着头颅长吟一声,通身轻盈得好似一片枯叶,恍若漂浮在云端之上,遨游于天地之间。

方大将分身从穴中抽出,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立刻有汩汩淡黄色液体喷出。

他欣赏地上被肏尿的女子,脸上神色意犹未尽,暗暗称:此等性器乃名器!若能与此女再战个三百回合,爽死在她身上也无憾了!

他只是这样想着,没曾想,求死的心愿瞬间成真。

“呃…”

方大双目紧紧盯着胸前的细针,吐出一大口黑血,缓缓倒在地毯上。

“主子!”方二大惊。

他当即跪下叩首,身子因为害怕止不住地发颤。

“死。”

话落,方二也如同方大一样,赤身裸体直挺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儒渊起身走到宋温暖跟前,缓缓蹲下,抬手摸了摸她的侧脸,语气淡然:“暖暖可还喜欢这份回礼。”

“大人…”宋温暖看见林儒渊犹如看见救命稻草,小手攥紧他的衣袖,凄惨哀求:“暖暖好难受…大人,疼爱疼爱暖暖吧…”

刚来的那会儿,宋温暖头一次见到死人的时候,还会忍不住惊呼。

如今,她都能以平常心看待了。

“哪里难受,这儿吗。”

宋温暖打量林儒渊的修长手指,见他摸到穴口,不禁点了点头。

“呵呵,暖暖真骚。”林儒渊收回手,将宋温暖抱起步入半隔断式的内间,将人儿放在拔步床上,命令她:“吻本督。”

“……”

宋温暖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伸出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香吻。

“唔~”

今日的林儒渊不对劲,因为平时的他,从不让青楼里的女人触碰。

只允许他肆意玩弄女人,而伺候他的女子若主动动手动脚地挑逗他,轻则剁手重则小命不保。

“嗯…”林儒渊沉浸在宋温暖的热吻中。

多久了,他多久没这样亲吻过女人的唇了。

尽管宋温暖口中还残留有男人阳精的味道,但属于她的香甜仍旧浓郁,味道极好。

“唔、嗯~”宋温暖察觉到男人的大手不安分地揉弄两片蚌肉,“哈、嗯~大,大人…”

唇舌交缠,俩人吻了许久才分开。

宋温暖气喘吁吁,摸着林儒渊的胸膛,娇滴滴唤他:“大人~”

“嗯。”

林儒渊轻应,将两根修长手指捅入骚穴。

“暖暖舒服吗?”

他的手指抵在紧致媚肉上,不停地扣扣挖挖,这一挖,挖出许多浓浊阳精。

“嗯额…舒服,大人狠狠肏弄奴家的小骚穴,啊~”

“方才还没把你喂饱?”林儒渊将手指弯曲,以指节抵住花芯,发了狠地抽送。

“啊啊啊、大人~慢些、哈啊,好舒服,大人真厉害!”

宋温暖假装高昂地高喊几声,他的手指其实不如肉棒入内来得舒服,手指灵活却不够粗大。

“暖暖的小嘴,真甜。”

说罢,林儒渊低下头,再次含住她的小嘴。

这回,他吻得不想前一次那么温柔,此番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一样,含住她的软唇又是舔舐又是啃咬。

“唔…大人、好痛…”

宋温暖的唇角被林儒渊咬破,鲜血溢出。

林儒渊尝到了血液的腥甜味道,越发疯狂。

他随手拿了一套玉制假阳具戴上,接着大力掰开宋温暖的双腿,直接将假阳具刺入穴内。

“啊啊啊!”

假阳具冰冰凉凉,一入穴内宋温暖就被激得淅淅沥沥喷出淫水。

“呃!”林儒渊不理会宋温暖的反应,只管拼命地插干她。

奈何带上了假阳具,林儒渊也不是真男人,身下丝毫没有感觉。他只能听着女人的浪叫,还有腿间性器交合的淫靡声音,过过瘾。

三日之后…

宋温暖还瘫在床上,起身都要佝偻着背。

该死的死太监!都怪林儒渊这个禽兽!

那日,被他按在床上使用好几套不同的假阳具操弄。

她身下的小逼,差些被他肏烂了。

“吱——”

“哎呀,我的好姑娘,你的福气到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扭着肥胖的腰身走进来。

她捻住紫色帕子往宋温暖脸上一拂,只听对方笑吟吟道:“好姑娘,你真真走了大运了!”

宋温暖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她一眼,那模样像是在说:您瞧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有机会享福吗?

老鸨的笑容凝了一瞬。

“哎哟,你这是什么神情…”她在床边坐下,劝道:“往后,去了林提督府中,可不许这么放肆。若惹怒了大人,你没好果子吃,且还连累咱们满客楼呢!”

“谁?”

“林提督啊。”

“对了,妈妈与你说一说,入府事宜。”老鸨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训导:“冬暖呀,前两日提督大人的义子,汪公公来到咱们楼中。他说,林提督有意招你入府。”

宋温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林儒渊这样地位高又得宠的大太监,能在皇宫附近自建府邸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要说,她去享福?

享个屁福,入了林儒渊府中,还不知被他如何折磨蹉跎呢。

说不定,等哪一日他腻了,那她的日子也过到头了!

老鸨瞧见床上的人儿笑了,连连说道:“这就对了嘛。你瞧,林提督多重视你,竟让汪公公亲自来说。”

呵~

汪公公也只不过是林儒渊养的狗里面,最有用的一条,他实在算不上什么东西。

“妈妈,那…入府的日子可有定下?”宋温暖默默祈祷,搬出满客楼的日子稍远些,这样她还能好好想个法子逃走。

“定好啦,明日午时,林提督自会派人来接你。”

好嘛…一个晚上的时间……她能做些什么。

“甚好甚好。”宋温暖起身,扶着腰肢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台上的梳妆盒打开,取了好几样首饰递给老鸨,情真意切地感激她:“暖暖多谢妈妈的栽培,若不是妈妈,便没有今日的暖暖。这些物什,妈妈收下吧,权当暖暖给您的谢礼。”

老鸨连忙推脱说了几句客套话,最终笑嘻嘻地收下首饰。

“妈妈知你是个好孩子,到了林提督府上,可不许忘了妈妈!”

“自然不会,您就如暖暖的亲母一般!”

宋温暖快要被自己恶心吐了,等给老鸨画够大饼,她‘吃’了个饱嗝才离开。

可笑,老鸨还想利用她与林儒渊的关系,取得一些便利。

不行,她必须逃走!

入夜

宋温暖打包了一个小包袱,正想爬窗户溜走。

“在那儿!追!”

她才将腿搁在窗上,准备攀爬出去,忽闻不远处有刀剑击打的声音。

“东厂走狗,休得狂吠!”

只见隔壁的楼顶上,有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手持长剑,一跃而起。

“妈的,今天不宜出门吗…”宋温暖眉头紧皱,她不敢确定,对面那帮东厂的人里面有没有林儒渊。

铿铿——

“呃啊!这厮剑术不凡,快去禀报提督大人!”

林儒渊不在,太好了。

宋温暖利落爬到窗户边,慢慢顺着早已绑好的长绳往下攀爬。

“姑娘,此举危险。”

男人的热气喷洒在脸颊上,他的清冽声音在耳边炸起。

“啊——”

宋温暖被吓了一跳,没来得及转头看清来人便失重跌落下去。

她紧闭双眼,心想:二楼不高,但也能摔个骨折…

出了这等糟心事,都怪大皇姐!好好的非要出来踏春,这下好了,她不会死在外面吧…

此刻,这位正在胡思乱想的女人,乃是盛武王朝最得宠的长福长公主。

长福长公主名唤姜婉凝,今年二十有七,前前后后一共嫁过四位夫婿,但她的那些夫婿均是薄命之人,成婚当天皆因各种意外失了性命。

以至于,当第四位驸马无故溺水而亡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不再成婚。

所以呀,她虽然得宠,命运却不像她的封号那般…长福、永康。

“赤嵘,赤嵘!”

夜深了,山洞里的气温正在缓缓下降,洞口还有风跟着吹进来。

“草民在。”

守在山洞外面的男人将马匹栓起来,快步走入洞中。

他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女人,女人一身亮丽名贵华服,头上插着的珠钗在火光映照下发出璀璨亮光。

赤嵘敛下眸子不敢多看,恭敬询问:“公主唤草民何事?”

“外头坍塌的路,清理好了吗?”

“回禀公主,小路上面的石块…很大很多,仅凭草民一人难以清理干净。”赤嵘回话回得磕磕绊绊,只因他第一次直面公主府的女主人。

听闻此言,女人皱起眉头,一下子红了眼圈。

这可如何是好,她还从未在外头过过夜,且不说外头无法沐浴梳洗打扮,更不方便解手。

出了这等糟心事,都怪大皇姐!好好的非要出来踏春,这下好了,她不会死在外面吧…

此刻,这位正在胡思乱想的女人,乃是盛武王朝最得宠的长福长公主。

长福长公主名唤姜婉凝,今年二十有七,前前后后一共嫁过四位夫婿,但她的那些夫婿均是薄命之人,成婚当天皆因各种意外失了性命。

以至于,当第四位驸马无故溺水而亡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不再成婚。

所以呀,她虽然得宠,命运却不像她的封号那般…长福、永康。

“公主莫要灰心,此次道路坍塌的动静不小,过几日地方官员自会派人来此。草民乃村野粗人一个,捕猎的本领倒会些,明日得空便去打些猎物,足够咱们二人果腹。”赤嵘不知道怎么安慰长福长公主,只能老老实实说出心中的打算。

“还要等好几日?且吃那些捕来没有调料烹饪的野味?”

女人终于忍不住了,轻轻柔柔地小声哭泣。

赤嵘慌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这样,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长福长公主哭了许久。

赤嵘听长福长公主哭了许久。

等她哭累了,开始有些发困。

“罢了…”姜婉凝掩嘴打了一个哈欠,两眼迷离涣散,吩咐:“赤嵘,你去外头守着,本公主有些乏了。”

“公主好生休息,草民守在外头。”语毕,赤嵘来到洞口坐下。

下半夜的时候,洞里传来声响。

“赤嵘、赤嵘…本公主好热啊~”

赤嵘听到声音,立即跑入洞中。

只见长福长公主侧躺在大石头上娇吟不止,而她左侧不远处有一条小黑蛇立在那儿,它那对猩红眼珠盯着洞中的一男一女,‘嘶嘶嘶’地吐出舌头,好似在说:可恶的人类,这里是我的地盘!

“小畜生,莫不是你惊扰了公主!”赤嵘捡起地上的枯枝,凶猛地冲向小黑蛇,两三下打得它到处逃窜。

“嗯~呜呜~赤嵘,本公主好难受~”

姜婉凝微微睁开眼眸,一位古铜色皮肤,身材高大、脊背疏阔的男人映入眼帘。

男人面庞棱角分明,尤其是侧脸的线条锋利冷硬,配上隐藏在粗衣麻布下蓄满了力量的结实肌肉。

她这么猛地一看,不知怎的…平日里对男人没多大兴趣的她,竟觉得府中这不起眼的马夫魅力十足,且娇嫩小穴还莫名其妙地分泌出不少淫水。

“你过来~”姜婉凝轻声唤他。

“是,公主。”赤嵘走过去单膝跪地,等候长公主的命令。

“再过来些。”

“是。”

他又凑近一些,两人离得太近了,赤嵘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了。

“好热,你快帮本公主瞧瞧,是不是起热了…”

姜婉凝情不自禁松了松衣襟,她全身上下此刻如同火烧一样,烫得不像话。

“是。”赤嵘犹豫着探出大手搁在她的额头,摸了摸,眉头紧皱:“不行,草民得带您出去找大夫!”

“本公主是不是要死了,呜呜…本公主不想死…”姜婉凝久居公主府,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平时,她若是生个小病,皇帝哥哥能将整个太医院搬来为她问诊,且身边无时无刻候着二、三十名婢女贴身伺候,哪像现在这般…明明病得厉害,却连个大夫都没有。

这叫她怎能不心慌,不害怕?

“不会的,您只是起热了,不会死。”赤嵘抿着唇,道一句‘得罪了’,便将长福长公主打横抱起快步走出山洞。

“啊、狗奴才,你要对本公主做什么!”

姜婉凝扭动身子剧烈挣扎,她只顾着挣扎没注意到自己原本就松散的衣襟已经大大敞开。

“草民几年前来过此处,这附近有条小路能直通外面,只不过小路崎岖颠簸,公主需受累些了。”赤嵘说着话,察觉自己坚硬结实的胸膛前,有两团软乎乎的东西在蹭来蹭去。

“热…”姜婉凝此时三分迷糊两分清醒,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好似一团浆糊。

她探出一双小手摸在男人的胸膛上,细细感受上面肌肉线条的走向,喃喃应声:“好,快去,呃…快带本公主出去,好难受、嗯…”

长福长公主尽管已嫁过四位驸马,但她如今仍是处子之身,只因那些驸马们还没能与她洞房花烛便没了性命。

“公主,您…”

赤嵘正值壮年,气血方刚。

他身下的巨屌一下子起了反应,粗长的肉棍抵在长福长公主的尾椎。

“赤嵘,赤嵘…”

姜婉凝未经人事,却也深知自己的情况怕是身子寂寞了,想要男人的阳精来灌溉一番。

“您别再乱动了。”赤嵘手握缰绳,微凉的夜里硬生生被逼出一身热汗。

“此前竟不知,你的身子这般勇猛~”姜婉凝另一只小手悄悄往赤嵘的腰腹下面摸去,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子。

赤嵘浑身一个哆嗦,不受控制地往她手心顶弄两下。

“嗯哈…好烫啊,好大!!”

姜婉凝对他这根粗长巨屌极其感兴趣,她抬起眼尾泛红的眼,可怜巴巴道:“好难受,让本公主摸一摸你的大鸡巴…可好?”

话落,长福长公主挺了挺胸前那一对柔软奶子,已经紧紧压在他的坚硬胸膛上。

她不仅用乳肉压着他,还不安分地乱扭小屁股。

“赤嵘的胸膛真硬,本公主好喜欢~”

“它又动了!嗯~越发滚烫肿胀了~”

“嗯呃,怎办…底下小穴儿流的水,越来越多了…”

赤嵘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去听她的胡言乱语,可怀中的女人越发肆意玩弄他的肉棍,肉棍被玩得发硬发痛。

这时,他瞧见前方有一条小岔路。

“公主,草民找到出去的路了!”

“嗯、好…”姜婉凝现下不关心能不能出去,只关心怎么将赤嵘吃干抹净。

“驾——”

马匹听从指令,跑进小路。

“呃!”

赤嵘忍不住呻吟一声,亵裤里的巨物突突直跳,只因长福长公主的小手摸进了他的裤裆。

这一路上,赤嵘发现了。

长公主不像起热,倒像被洞中那条淫黑蛇咬了之后,它的淫毒传到长公主身上,才会有类似中了媚药的症状。

“公主,您别闹了…”赤嵘一出口便是低沉沙哑的语调,他一动不敢动,绷紧了身子。

姜婉凝眯起眼睛,打量他的下巴,他的下巴底下长出一茬青黑胡渣,瞧着甚是性感迷人。

“嗯~本公主没闹,赤嵘,赤嵘你快帮本公主摸一摸奶子,奶子好痒~”

“……”

赤嵘假装没听见,想着赶快赶路进入附近的城镇找到大夫,医治长公主身上的毒。

眼见男人不理会自己,姜婉凝越发得寸进尺。

她直接将男人的大屌从亵裤里掏出,指甲轻刮马眼又用指腹按住压一压。

“噢、噢嗯!”

“呀、它怎么流水了…”

赤嵘真想将长福长公主压在身上操干千百来回,可是他害怕自己冒犯了长公主,日后怕是脑袋不保。

“您别再、逗草民了,草民岂敢冒犯……呃!”赤嵘驾着马匹闷哼一声,险些从马上摔落下来。

他微微垂下眼帘正看到窝在怀里的女子,不知何时已扒开他胸前的衣襟,毛绒绒的小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正隔着一层白色中衣把玩着他的乳粒。

长福长公主的动作让赤嵘的肉棍起了强烈反应,巨大狰狞的肉棍在两腿中间臌胀成最完美的形状。

“嗯~好硬…顶到本公主的肚子了,好粗~啊嗯…”姜婉凝自说自话,一张小嘴隔着衣裳含住近在咫尺的紫黑奶头。小舌灵活地轻轻搅动口中的奶尖,像是在品尝一颗甜滋滋的糖果。

“噢噢噢、别,嗯!”赤嵘手执缰绳微微颤动,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膛上湿濡的小舌在轻轻舔舐啃咬,每舔舐一下便有一阵酥麻的颤栗从乳尖扩散至全身。

此刻他有些不想忍了,心想:人生在世,不就是图一快活吗!

“驾——”

赤嵘挥动缰绳大喝一声,加快马匹的奔跑速度。

“啊、慢些,本公主抓不住大鸡巴了…呃,又顶到本公主的小腹了,哈呃、用力些,用力顶住、啊啊!好大好硬…”姜婉凝的手放在赤嵘的裤裆里没拿出来,她覆上那根已经翘起来的肉棒戳了戳它的顶端,笑吟吟喊叫:“呃、又流水了,赤嵘的大鸡巴又流骚水了!”指腹按在马眼戳弄挑逗几下,再张开手把整根肉棍握住,淫叫连连,“哈啊,好、大…本公主握不住了~”

话音刚落,原本在男人乳粒上揉搓的小手立马撤离,下一瞬两双小手齐齐往他的两腿之间袭去。

“嗯哼,好爽…”赤嵘已经忍到极限,额角的青筋因克制情欲根根暴起。

若再观察仔细些,还能看到他的鬓角处那一颗颗汗珠正在缓缓滑落。

姜婉凝听见男人的呻吟声,‘咯咯咯’地笑起来,命令他:“不许再忍着,快快掏出你的阳物给本公主解解馋,本公主赦你无罪!”

她一边握住赤嵘的柱身反复撸动,一边笑盈盈地盯着他。

赤嵘得了命令,也不矫情纠结了,单手揽住长福长公主的后背,对着她的脖颈落下密密匝匝的吻。

“嗯~好舒服~”姜婉凝享受男人的爱抚,随着他的吻落在锁骨、胸前、奶尖,她不禁默默加快了手中套弄肉棒的速度。

“噢!”

赤嵘舒爽得闷哼两声,差点忍不住泄了身子。

“吁——”

他将马匹缓缓停下,让它平稳缓慢地走动。

“公主流出来的骚水,都将马背染湿了。”赤嵘低下头看向怀里的女人,一手抬起她的小屁股,一手扯住她的中裤连同底裤,用力一拉。

只听“撕拉”一声,姜婉凝的中裤与底裤均被暴力撕碎。

赤嵘探出大手从撕坏的地方摸进去,待手指触碰到湿漉漉的穴口才停下动作。

“它在迎接草民的手指头,肏弄进去,公主的小穴真可爱…”

说罢,他伸出食指、中指齐齐在流着淫水的洞口拨弄挑逗。

“公主,舒服吗?”

其实,赤嵘于床事上不太会。

此前,他从未碰过女人,唯一一次还是被公主府里的另一位马夫诓骗到了青楼。

想起那一夜,那名青楼姑娘躺在他的身下浪叫的模样…

他不禁望着长福长公主,想不到这么一位娇滴滴,端庄大气的金贵人儿,此时也如花楼里的妓子一样,求着男人拿身下的大鸡巴操干饥渴难耐的小骚穴。

“好、嗯啊~呃啊~嗬嗯…好刺激唔…”姜婉凝呻吟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

男人手上带着薄茧,那凹凸不平的粗茧贴着阴蒂摩擦而过的时候,带起一阵阵激烈的快感,简直令她爽到极致!!

“噢!”

赤嵘就爱长福长公主这一副长着清纯面庞,却淫荡哭喊的模样。

“又吐出好些水液,公主怎这般敏感,草民用身下的大棒将它堵住。”

他撩起被淫水打湿的裙子下摆,抬手掐住长福长公主的奶尖,告知她:“草民要操进去了!”

语毕,赤嵘捞出自己胯下那根粗大肿胀的阳物,叫嚣着就要往她腿间的粉嫩细缝钻入。

“好、啊!快,快用大鸡巴捅进本公主的小骚穴,小骚穴好喜欢赤嵘的大鸡巴、哈嗯,快进来…”姜婉凝腿间的肉逼不停地收缩张开,等着肉棍塞入蛮干。

等了一会儿,肉棒还在穴外停留。

“赤嵘!本公主命你快快将肉棒刺进来!”

姜婉凝说着话,毫不羞耻地挺起大奶子,用奶尖对准男人的乳头慢慢摩擦顶弄,那动作像极了模拟阳具入穴的情景。

“噢操!”

赤嵘方才还在犹豫,而见到长公主这么主动,并且比青楼里的妓子还要淫荡,一时精虫上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呃,赤嵘要操烂公主的小逼,还要吃公主的大奶子!”

“啊啊啊!进来了!好大,好热唔呃、赤嵘太厉害了,好长、呜呜!”姜婉凝恨不得赤嵘拼了命地插干自己,现下小穴里似千万只蚂蚁啃咬,他若不卖力些怎么给小骚穴止痒。

小儿手臂粗的肉棒顶开花唇贝肉,沾着淫水刺进紧致的穴肉里。

他的柱身才入一小半便被卡住,流水肉逼里头似乎竖起了一道拦路的屏障。

“嗯、痛…”姜婉凝差些忘记了,自己还是个雏儿。

“痛、痛?”赤嵘听过府中别的马夫谈论,他们的婆娘初夜时有多紧致多水嫩,所以他大概猜到长公主为何会痛。

姜婉凝咬了咬牙,泪眼朦胧地揪住赤嵘的小乳头,柔声道:“第一次都会如此,你轻些…慢慢进来…”

“好。”赤嵘点了点头。

他按照长福长公主的指示慢慢进入,不过…这样的力道不可能冲破穴里的阻碍。

两人折腾许久,均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赤嵘心生一计。

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背,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粗鲁的吻落到她的额上、眼上、鼻上,等落到唇上时又一改之前的粗暴变得温柔似水。

二人坐在马上,相拥而吻,唇舌交缠。

正当姜婉凝放松下来之时,一根坚硬直挺的东西猛地冲进了她的幽穴深处。

“唔!”

只不过,一张小嘴全被男人含在口中,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瞪大了双眼。

流水小肉逼里面的屏障薄膜被肉棒捅破,姜婉凝身下闪过一阵疼痛的感觉,但比起疼痛,填满小穴的满足感还有尾椎处阵阵发麻的快感更为明显。

“唔~哈唔…啊哈…”

赤嵘离开长公主的唇,啃上她的耳廓。

“草民要加快速度了!”话落,他挺起有力的劲腰试着往里抽送两下,感觉到她的身体并没有任何抗拒的举动,开始深深浅浅地插干起来。

“嗯啊、别,慢些、啊啊…”

女人浪荡又饱含情欲的娇喘声在小道上荡开,好在小道本就隐秘,道上并无其他过路人。

“别、呜呜…舒服,赤嵘好会、啊~骚穴更痒了~”

姜婉凝对情情爱爱无感,也不喜男欢女爱那档子事儿。

她唯爱美食、好酒。

这一次,要不是大皇姐以名酒‘逍遥乐’为由,将她骗了出来,她又怎会被困…

不过,也算因祸得福啦,因为她发现,男人与女人交欢还有这等舒爽至极的感觉!这不亚于,吃到了罕见的名贵菜肴之时带来的满足与快乐!

“唔,别舔、这里,好敏感~”

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耳廓会如此敏感,赤嵘在耳廓上轻轻吻舔几下便全身颤栗个不停。

“啊!”

姜婉凝控制不住翘起自己的腰肢,一前一后配合着肉棒的抽送节奏。

“噢嗯,公主的骚肉好骚!夹得太紧了!”

每一次抽送都有层层迭迭的细嫩软肉拥上来,紧紧地吸附在茎身。

龟头埋在花芯的褶皱媚肉里,被她裹得突突直跳。

“噢噢、噢!嘶~草民差些被您夹射了!”赤嵘忍不住低吼,双手捧住她的两边臀瓣轻轻把她举起又放下,即使他不动,小穴也能自己朝着他的肉棒撞过来然后整根吞吃到底。

“别、这样太深了,啊!赤嵘,啊、肚皮要被捅破了、啊嗯…”

男人的肉棒又长又粗,那尺寸,姜婉凝敢说避火图都不敢画那么大!!

“啊啊啊!”

她被赤嵘夹住腋下,提起又放下,随着下落的瞬间,湿漉漉小穴重重地往男人腿间的肉棒撞去。

“呜呜,不行,赤嵘~赤嵘~好深!”

姜婉凝每次瞧见小腹凸出男人肉棒的形状,她十分害怕对方这根巨物会不会将她的肚皮捅破。

“呃,需要深些,操进去深一些,才能令公主舒服!”

赤嵘咬紧牙关,要不是怕伤到公主凤体,他定要再快再用力一些。

“噗呲,噗呲!”

水声不断,两人交合处淫靡不堪。

干着干着,忽而瞥见乱颤晃动的大奶子。

赤嵘等她落下的时候,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嘬住刚刚跳得欢快的嫩乳。

想起方才,长公主被破处之时,她掐住他的奶头用力拧了许久。现下他也学着方才她的样子,用嘴啃吃这一对颤巍巍的大奶子。

“轻、嗬呃,不行、哈呃啊啊啊!”

“公主,草民给您吃一吃奶子,吃完它还能长大!”

口水就着娇嫩乳头一起在嘴中搅动,这对巨乳,越吃越嫩。

赤嵘爱不释手,吃着吃着身下阳物已然涨成要射精的样子。

他连忙吐出口中樱红乳尖,抽出分身,双手扶住她的身子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稍微调整好姿势,单手扶住跨间晃晃荡荡的大鸡巴,沾满淫水重新从后面抵住穴口滑入花芯深处。

“啊、噢!”

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赤嵘此时才觉得自己的阳物已毫不保留整根没入。

单单这样,他总觉得少了些刺激。

于是,赤嵘将手中的缰绳绕了长公主几圈,让她的双乳还有腰间均被缰绳捆住。

“嗯、这个好硬,啊嗯、硌得慌,取了,啊…”

姜婉凝觉得身上的绳子硌得难受,刚要命令赤嵘将绳子拿下,谁知赤嵘一夹马腹,攥紧了绳子高喊——

“驾——”

马匹突然跑动,姜婉凝又只有绳子绑住,顿时被吓得三魂七魄差些离体。

“公主,莫怕,噢!公主吃得好深,噢、呃又来一记深吞!”

“呜呜,本公主要爽死了,啊啊!”

惊吓过后,迎来满满的刺激。

虽然缰绳将腰肢和嫩乳勒得发疼,但比起小穴吞吃大鸡巴带来的快感,这点痛根本不值一提!

“嗬、嗬…再快一些,本公主,啊啊,要…高潮~嗬高潮~”

当马匹跑起来时,赤嵘只需扶住长公主的腰肢不用出力也能享受插干的快感。

因为马匹奔跑时会将她的身子抛起,落下时粗长的阳物再将人猛烈贯穿。

“嗯啊!嗯…不,不、要了,呜呜…”

姜婉凝娇滴滴地哭起来。

“啊啊——”

花芯受不住这般猛烈刺激,终于淅淅沥沥地喷出一大股蜜液。

显然,她明显是被爽哭的。

高潮过后,姜婉凝无力倒在赤嵘的怀中。

赤嵘身强力壮,一只手便能把人儿牢牢护在怀里。

他趁着长公主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按住她的腰肢边骑马边肏弄。

男人腿间狰狞的肉棒即将射精,它只管急速又深入地插干,花芯一次又一次被肏到最深处,这般猛烈插干下,粉嫩的穴嘴都被干出一个圆圆的小洞。

那小洞颤抖哆嗦着紧缩着,却又被肉棒蛮横捅开,小穴边缘的嫩肉开始发红、发肿。

“嗯噢!”

男人发出一声低吼。

姜婉凝被赤嵘的最后一击撞得满脑袋都是炸开的白光。

“呜呜~又泄了~”

她忍不住发出极长极媚的长吟,身子止不住地哆嗦打颤。

“公主…”

赤嵘瞧一眼两人性器密合处,那里有淅淅沥沥潮吹的淫水还有类似尿液的液体,这些污物伴着他的精液往外流出快速滴落在地。

“你不许看!”姜婉凝有气无力地娇喝道。

她竟被这个草莽马夫肏尿了,这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正当长福长公主想着,怎样才能让赤嵘闭嘴以绝后患。

“公主,快到了。”

他的声音,冷不丁地从头顶传来。

赤嵘顿了顿,方才在马上的贪淫模样消失不见,变回了之前毕恭毕敬的马夫,询问:“不远处有处小溪,草民伺候公主收拾妥当,再入城镇可行?”

姜婉凝看不惯他说话时的语气、神情,毕竟二人有了肌肤之亲,他怎能如没事人一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可。”

赤嵘把马停下,拢了拢长福长公主的衣裳,将她抱下来。

“嘶,凉。”

溪水冰凉,姜婉凝下意识地想躲开。

“公主忍忍,等入了城,便能沐浴洗漱了。”赤嵘将帕子浸湿狠心往她的肌肤上擦拭,等他捏着巾帕来到小穴穴口时,那穴儿又吐出一小股阳精。

姜婉凝脸颊发烫,径自抢过帕子,飞快道:“本公主自己来!”

过了一会儿,长福长公主的身子已擦拭干净,衣裳也穿戴整齐,唯有她的发髻歪歪斜斜好生难看。

“您坐着,草民帮您梳头。”赤嵘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木梳,木梳轻轻刮在柔软顺滑的发丝上。

“你还会梳发髻?”

这语气,有些酸溜溜的意思。

“嗯。”

赤嵘低着头,害羞地笑了笑。

姜婉凝瞧他不好意思,误以为此物乃是买来赠与心上人的,于莫名其妙地生了气,道:“既是赠与心上人的物什,何故要给本公主用!”说着,推开他的手。

“心上人?”赤嵘一愣,知道长公主误会了,立马解释:“这木梳原本买来赠与家母的,只是此番匆忙出门还没来得交到家母手上。”

“哦…谁教你说话只说一半。”姜婉凝抬头望他,转移话题问道:“那你可会梳惊鸿髻?”

“会,草民的母亲最爱草民帮她梳发,是以草民将京都中流行好看的发髻都学了个遍。”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发髻梳好,华丽精致的珠钗也重新戴上。

姜婉凝看了看水中倒影出来的人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夸赞:“没曾想,你不仅养马养得好,就连梳头都如此厉害!”

赤嵘挠了挠后脑勺,咧嘴而笑回答:“公主过奖了!其实练多了也就熟练了,您喜欢便好。”

“本公主夸你,你就受着,不用谦虚。”

“是!”

“好了,咱们入城。”

姜婉凝坐在马上,赤嵘牵着马。

长福长公主身上有手令,镇守城镇之人见到当即放行。

入了城镇之中,赤嵘先就近订一间上房,再找来一位老大夫。

老大夫为长福长公主把完脉,又仔仔细细瞧她的面色,道:“夫人之前确是中毒了,不过毒已解。”说着,不等床上欲要开口的人儿解释,将目光放在床边的男人身上,对他摆摆手将他叫到一旁,仔细叮嘱,“老夫知晓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但夫人的身子…切记万万不可再这般无节制,适当的夫妻房事才有益于身心。”

赤嵘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能解释。

最后,他跟着大夫回到医馆抓了两副药,回来给长公主喂药之时,才将刚才老大夫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给她听。

“咳、咳咳!”

姜婉凝一听,直接呛了一大口药汤。

“这个老东西,没问清楚便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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