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她直接抓住他的手,掰出他的食指和中指,拉着抵到穴边,不顾自己的手也沾到了湿润的液体。
这样。声音甜得像泡在蜜罐里。
他懂了,两只手指一齐挤入。多加一根的感受明显不一样,黎舒闭上眼享受,还分神感叹:被他的手碰到的地方真的都好舒服。
林诵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在她里面快速搅动,听她被自己的手指插得爽到控制不住呻吟,拇指还不忘安抚她那颗湿淋淋的小豆豆,轻揉得她扭着腰哼哼唧唧。
黎舒没想到光是被他用手指就能弄到这么爽,也毫不吝啬地给予他自己身体的反应。安静的夜只剩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她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最后一刻,身体里的手指往她内壁上方某处一勾,她啊地叫了一声,体内甬道收缩,终于高潮,任蜜水流出来,淌湿了他的裤子。
林诵缓慢抽出手指,她那处还在一收一缩地流着水。他抽出纸巾将手上的黏腻擦净,抬眼看动情后的她,脸颊红润,双眼中带着水雾,却又亮得澄澈,唇被她咬得发红,看向他时又咧开一个弧度笑得好甜。
多年来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画面,在今天成了现实,甚至比梦里还要更加美妙。像是酒精在体内快速蒸发,林诵清醒了许多,他哑然失笑,原以为自己会像按照最老套的步骤,一步步走近她、追求她,却从没想过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他以为只有他在布局,却没曾想,黎舒怎么会任他摆布?他想构建未来,而她一直都是活在当下,双方只有一个选择妥协,关系才能更进一步。所以还没试探出满意的结果,心就已经自动敞开给她看,甚至不需要她再去猜测。无论是情还是欲,被掌握操控的只会是他。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林诵也不再多想了,他把黎舒拉进怀里抱着,抽出几张纸巾帮她清理。黎舒还没完全从刚刚的高潮中回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裙子被撩起,确实有些冷,她捂着嘴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林诵停下动作看她。
冷?他边说边把她往怀里拥,将她的裙子拉好,开口问她,要不你去清洗一下,然后到被窝里比较暖和?
黎舒吸了吸鼻子,玩他胸前的纽扣:那你呢?
我不冷。
黎舒被他的木头脑袋逗笑:我是说你不用解决吗?她边笑着边伸手往他胯间那团摸。
林诵确实硬着,以为她舒服过就行了,原打算自己去厕所解决,经她一问一碰,更硬了,嘴上不受控地问她:可以吗?
黎舒从他腿上溜下去,蹲在他胯间,扒下他的裤子让他那根彻底弹出来,拍在她脸上,她吃痛地轻呼,眨着眼仔细端详眼前这根粗长翘起的东西。
黎舒忽然想到程雪茵曾经问过她的那个问题,现在她恨不得立刻告诉对方,林诵的这个,很可以。
林诵第一次以这种荒唐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紧张得双手撑在沙发边缘握成拳,垂头看她一脸好奇地伸出一根指头去碰碰顶端,那根没出息的立刻兴奋得抖动了几下。
黎舒把它握在手里的那一瞬间,他就想射了,深吸了一口气忍着,看她上下动作。似乎是蹲累了,她起来坐在他对面的茶几上,刚好和他平视,就这么和他对视着,用双脚掌心圈住套弄。林诵忍不到十分钟,把她扯到怀里,边呼唤她的名字边将精液全射在她的裙摆。
吻落在她眼角的泪痣,他又再一次认真地说了一句黎舒,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