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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

 

回到府内仇清被仇文州拎过去骂了一顿,随后就被下令禁足在屋内不得外出。

第二天便是春日宴,仇清在屋内拍打门窗,妄图跑走,因为这个剧情点对他至关重要,原身就是在这一天死的。

宴席百花招展,金玉帘箔,曜日高照。烟柳花树,香径春分,仕女点缀其中,手持纸鸢忙趁东风放飞;风亭水榭,流杯曲沼,公子爷杯盏交错,字字锁心眼。情态各异,乐声高唱,貌若天上白玉京。谁知惊声尖叫似一丝钢丝抛入天际,人静,风停。只见王家祖母跌倒在地,酒液洒落在旁,侍女惊慌扶起,但人久久不曾睁眼,一探,才发现没了鼻息——《雨中人》

后来人们发现王家祖母刚才喝的那杯酒已被下毒,随机封锁国公府。一番探查无果,就将注意放于在宴上随意走动的原主身上。原主百口莫辩,加之本来风评就不好,阴差阳错之下直接就被浸了猪笼。

毒是仇若天下的,锅是原主背的。仇若天想借此打乱王府阵脚,因为王家老母亲一死,王家就得为其守丧三年,不得踏入官场。由此而来,仇若天的劲敌可免一人。

就算自己现在没有去宴席上溜达,依照仇若天的计划还会死。因为到时候只要扣个我哪知道你有没有出逃,那段时间没有人见过你之类的罪名,随便一说,就让人给放猪笼里去了。

仇清一脚踹上门,结果反倒自己蹲下捂住脚。这破门什么时候这么结实了?他又一手砸上窗,疼得龇牙咧嘴。

阳光离开屋内,想必时间过去了不久,宴会已经开始。仇清扒拉在门前,透过两门之间的空隙往外看。

锁是在外面上的,无需钥匙,只要来一人就可以把门给打开,眼下仇清只得祈求有人来。

但这屋子太偏僻,加上众人都在宴席上,哪来半个人影?仇清默默揉了揉已经发麻的脚,但他又不敢多用力,踹了一早上的脚还在隐隐作痛。

就在这时却来了位他意想不到的人,仇孤雁从屋旁走过,脚下徐徐升风。

好不容易盼来个活人,仇清赶忙叫道:“二哥!”

原来仇孤雁觉得宴会太吵,便想在府内寻个安静之处,路过仇清院子属实凑巧。他回头看了一眼,见到门缝内的仇清。

“二哥帮个忙!弟弟我内急!”

仇若天却在原地不动,目光平静看着门。仇清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算盘只得又大喊,“求求二哥帮我开个门,我想去茅房!”

昨天仇孤雁回府就听说仇清在街上撞店一事,对此他没什么表态,只是看到仇若天衣服上的污渍唇角微微勾起。

他没有理会仇清的话语,径直离开屋里人的视线。看到仇孤雁离开,仇清急得扒拉门缝,“二哥!二哥!你等等!帮帮弟弟我!”他在屋里哭号,奈何唤不回仇孤雁一步。

仇清在原地叫了一会,确认人真的走远后瘫倒在地,难道自己真的要死了吗?

谁知头顶上传来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仇清仰望来人,背光而立,宛如救世主下凡。他直接喜极而泣,“谢谢二哥!”

仇孤雁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随后离开。仇清连忙跟上,走到院中,在一颗大树下仇孤雁却停下来,仇清也跟着停步,差点撞上前面人。

仇孤雁指着树下,幽幽开口:“就在这。”

仇清惊掉下巴,什么?古代人这么开放的吗?!

他胆怯开口:“可以是可以,就是二哥你能不能转过去”

“不能。”

仇清只得走上前背对仇孤雁,手放在裤子上面迟迟没有动作。他一天没吃没喝,哪来的尿水?可是后面如豺狼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身子不免打颤。

然后他使出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傻缺行为,“看!二哥!公鸡!”随后仇清两脚往前飞驰,妄图跑出这个院子。

但他忽略身后人的身体素质,在仇清一脚迈出院子时,他的后领直接被提起,这下真成公鸡叼小鸡了。

仇孤雁那呈想面前人会突然跑走,将人提到屋内直接摔到地上,疼得仇清倒吸凉气。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就不给他开这个门了,仇孤雁当即抬脚离开。

仇清一把抓住仇孤雁,生怕他跑了。刚才自己的举动已经惹恼他,如果他一走,门被关上,就没有人能为他证明清白,落得个下毒名号,最后被抓去浸猪笼。

他为自己的行为懊恼,可是眼下也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法子留下仇孤雁,只好胡言道:“哥哥别走,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弟弟我只是心悦于哥哥,想去那春日宴上给哥哥赢个奖品!”

仇冷雁没想到仇清还敢往他腿上扒,当即一脚踹开,“滚!”末了,又上前打仇清一巴掌。

仇清脸被打得偏向一旁,嘴角隐隐作痛,他伸手末了一把,血迹淌在手背上。仇孤雁不喜原主也不是一两天了,但为了生存,仇清什么都可以干出。

这个道理在很早仇清就知道了,小时候亲生父亲打他,母亲只能在一旁哭泣。但只要讨好面前的男人,自己身上的伤就会少很多,在学校也是,同学们把他挤在角落。

污水,谩骂,拳脚无不向他身上招来。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老师的推托,亲人的冷眼只会让事态变得更严重。他只能附和他们,强颜欢笑的撑过悲惨的童年。

好在妈妈带走他,他也换了学校,换了个地方生活。没有人知道他之前的样子,也没有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但心灵的创伤怎可一朝消除,每当遇到别人请求他只会答应,见到别人眉头紧皱只会认为是自己的错,总会下意识的去附和别人,生怕让人不高兴了去。

仇孤雁冷冷道:“不知廉耻。”

仇清擦掉嘴角的血迹,露出讨好的面容,“怎么会呢?哥哥,明明你才是那个最不知廉耻的人。”

仇冷雁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仇清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捂着刚才被踹过的地方,他歪了歪头,对着仇冷雁微笑,“哥哥平日里看弟弟的眼神怎么那么想在看青楼里的那些人呢?哦,不对,我亲眼看到哥哥进了青楼里。”

仇冷雁往后退一步,神色复杂地看着仇清。这个地方就不该来,明明自己已经隐藏得很好怎么就被面前这个废物给看到了呢?

其实仇清没有亲眼看到过仇冷雁进过青楼,只是在书中看到过而已,他也知道仇冷雁进青楼并非寻欢作乐,只是为与友人相见。

“对呀。”仇清比仇冷雁矮了一个头,他鼓起勇气仰起来看他,努力表现出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悔意。

仇冷雁气急败坏,扬起手又给他一巴掌。仇清没躲开,只好受着,又挨了一巴掌,打得眼泪掉下来。

“呜呜呜,哥哥就这么不待见我吗?”仇冷雁刚想又给他一掌,在看到仇清微红的脸颊时停了下来。

不得不承认,原主的娘爬床还是有几分姿色的,生出这么个魅惑人的脸。在仇冷雁的视角看,仿佛面前人被别人调戏了一般,迷乱的眼神无处安放。

仇冷雁进过青楼,见过那些在床上叫的死去活来的狎妓,他没碰过,因为觉得他们脏。

扬起的手只好默默放下,他冷哼一声,“你活该。”说罢,抬脚想走,仇清又上前拦着他。

要是仇冷雁一走,门外就会被锁起来,到时候王家宴上出事,没有人为他伸冤,他就免不了浸猪笼一遭。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就因为我是你的弟弟吗?可哥哥别忘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啊!”

仇冷雁愣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事实上两人确实没有血缘关系,仇冷雁只不过是仇文州认来的义子而已。

仇清趁他愣神之际赶忙抓住他的袖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为让仇冷雁留下,他豁出去了。“哥哥不要再去青楼了好不好,弟弟也可以给哥哥想要的。”

仇冷雁猛地回神,一把甩开他,厉声喝道:“别碰我!”

本来身上就有伤,眼下被仇冷雁一甩,仇清只得趴在地上。仇冷雁欲抬脚离开,但想到刚才仇清的一席话,又折回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仇清,“你刚刚说什么?”

仇清艰难地再爬起,看到仇冷雁去而复返而面露喜色,“就看哥哥想要什么了。”

仇冷雁冷言,“你给得起吗?”

“只要是弟弟可以给的,哥哥尽管拿去。”

仇冷雁眼睛微眯,眼底晦暗不明,两人就这样彼此沉默一会儿。

反正现在自己的心情已经被打乱,那就让面前的小子吃点苦头吧。

仇冷雁笑了一下,他开口道:“把衣服脱掉。”

仇清一脸懵。

他站起身来,恢复往日那般傲人的身姿,“做不到就滚。”

听到他说话,仇清难得犹豫,他想到自己身下那处异于常人的地方,面露难色。但为了不惹怒眼前人,他只得依言一件一件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下。

身体宛如初绽放的百合,细腻光滑的肌肤光看着就让人无法移动视线。尤其当仇清露出胸前那两点红缨时,仇冷雁不自觉的吞咽起了口水。虽然是男子的身体,但胸前那两团白肉随着仇清的移动荡出了少女的痕迹。

也许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身体,仇清脱去衣物的动作有些迟钝。看着仇清缓慢的动作,仇冷雁终是耗尽掉耐心,一把将仇清身上的衣物扯下。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仇清防不胜防,他猛地往后一倒,双腿由于冲击撇开来坐在地上。仇冷雁目光略过仇清双跨之间,明显一愣。

他瞳孔微缩,“你”为了让自己看得更真切一点,仇冷雁在仇清面前蹲下,两手强行分开仇清双腿,两片粉嫩如蚌肉的厚唇夹着中间的阴蒂,两唇在主人一呼一吸间开开合合。

饶是经历大风大浪的仇冷雁也不禁看呆,他不自觉伸出一手覆上,食指径直深入。惹得仇清闷哼一声,一指不够,他又伸入一指。

感受到底下的湿热,他的手指又往里探了几分,直至没到近节指骨才罢休。两块大阴唇夹着手指,仇冷雁能清楚的感受到指尖处的吸和。

双儿的身体本就异常敏感,更不用说已经没入进物什。“哈……我说过哥哥想要的弟弟都会给。”出口即是妩媚之声,引得仇冷雁的阳具有缓慢抬起的趋势。

不知不觉,手指已经被液体浸润,滑滑腻腻的触感攀上大脑的神经。仇冷雁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想到自己面前的这个弟弟在府中最不受宠,也是最怯弱的,很多时候被别人算计了也总是默默承受下,他不怕仇清能做出什么造反的举动。即使自己的行为那么出格。

但那处又太过美好,手上迟迟不愿拿开。他看向仇清的脸,双颊如同那两片蚌肉染上绯红。

仇清双手在后撑着地面,眼神略显迷离。仇孤雁双指在里面搅动,惹得淫乱的液体也流了出来。

仇清闷哼一声,把双腿开得更大,酥麻感攀上尾骨游遍全身,女穴吸合得更快。仇孤雁也配合着他,手指在小阴唇内壁重重刮过,搅动的力度更重上几分。

“哈~”一声娇媚的叫如同小蛇攀上仇冷雁的心里。

好像他也不急着离开。

他将两指伸出,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人。淫乱的液体缓缓流下,擦过后穴滴落几滴在地上。

仇冷雁用进去过的两指将残留的精液拭在仇清的脸上,让意乱的脸面更添上几分媚态。

仇孤雁在原地盯着仇清的脸,思索了一会儿。

他手指轻柔地抚上仇清的脸,也许是想到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仇冷雁的语气难得温柔下来。“去床上躺着。”

思绪的穴口被开了闸,仇清依言抬起他那双白的晃人的腿,踩过地上乱敞的衣物,爬上床。他以为仇冷雁终于怜香惜玉一回,殊不知,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背对我,趴好。”仇清照着仇冷雁的吩咐,屁股对着他,但他没有趴下而是两膝跪在床上,撅起后面对着仇冷雁,让底下一片风景全让仇孤雁欣赏了个遍。

仇冷雁上前,大拇指在仇清的后穴摩搓,不得不说,后穴那处生得好看,无毛,极是粉嫩,屁股又翘,臀白肉嫩,皮肤光滑细腻,仿佛一张白纸让人忍不住在其留下痕迹。

而且面前的少年知道怎么讨好他人,要是放在青楼里,也得是上上品。这么诱人的身子,居然隐藏在他眼下那么久。

若是今日这屋子里来了他人,仇清是不是也会对那人这么做。想到此处,仇冷雁眼底染上一层冰霜,手捏着臀肉的力度不自觉重上几分,掐得那处留下一道红痕。仇清不知哪里又惹怒了这尊大佛,只得开口喘气,双腿微微抖动。

胯下阳具已经完全抬起,放着面前的美人忍到现在可见仇冷雁的毅力。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龟头抵在女穴处,将周边阴唇擦了个遍,就是迟迟不肯进入。

被挑逗的女穴滋出更多淫水,将身后那根长物的尿道外口给涂抹住。双性的身体本就淫荡,被挑逗的女穴愈发渴望长物的侵袭。

仇清往后挪动几寸,妄想直接能让对方的阴茎长驱直入。自己身下的小仇清也被激得从尿口流出一两滴淫水,缓缓滴在床上。

“二哥难道就不想要吗”仇清开口引诱仇孤雁,在背阔肌的牵引下身体的勾勒出诱人的腰姿。

仇孤雁吞咽口水,额头青筋暴起,他不能再忍了,当即将自己的阳具直接送入穴中。

“啊……”仇孤雁的那处实在是大,才没入半根就已经感觉到肚子的涨满,仇孤雁闷哼一声,用力一挺将张根阴茎没入。

初次被撑开的的穴口抵不住巨物的侵袭,在前的处女膜撕裂渗出几滴血。

感受到下体的疼痛让仇清猛地一抖,身子瘫软下去。他低声呢喃,“二哥……痛……”

已经开了荤的男人怎可罢休,仇孤雁双手托住身下人的腰肢,往自己方向扯去。

巨物有退出的意思,仇清长呼一口气以为解脱,谁知刚退出的巨物以迅雷不及之势往前一顶,生生进入了子宫内。

“啊~”仇清仰起脖子,连呼吸都在此刻暂时忘记,他张着嘴巴依靠本能往前爬行,妄图离开身后的枷禁。

仇孤雁当然不会让身下人跑掉,两手加重力度掐得仇清背上都出现几条红痕。

紧接着阴茎便在穴口处来回进出,力度一次比一次重,不多时,屋内只剩下睾丸撞击臀肉的水渍声与男人意乱情迷的鼻息。

来回的攻势已经让仇清无返还之力,只在被迫承受一次次的欢愉。

体内撕裂的疼痛随着长物的进出顷刻转为激爽的快感,出乎意料的兴奋瞬间席卷了全身。身子也如沸腾的炉水一般荡出更多淫液,阵阵娇喘声飘逸而出,犹如舞殿上的琴音似潮水般奔涌而来,神妙的旋律回荡在二人上空。

仇孤雁眼睛微眯,身体的穴道仿佛都被打通,他闷哼一声,将一池春水喷在子宫内。

感受到体内的盈满,仇清的身子也彻底妥协,他已经忘记了吞咽,张开嘴,舌尖吐出,一丝淫水挂在唇边径直垂下。

潮水堵住了穴口,释放过后的仇孤雁将阳具退出,面前人仍撅着个屁股趴在床上,仇孤雁低头看自己跨处。嗯,还硬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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