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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你饶了我吧B都要C烂了下次不就没得C了吗?

 

我被操射了好几回。

有了个逼之后,身体真是比以前敏感了好几倍,持久度直线下降。

再这么操下去,我都担心我会精尽人亡了。

我真是没办法了,无奈之下只能伸手去够萧天野的脖子,流着生理眼泪讨好地亲他。

我边亲边可怜巴巴地求他:“天野哥,今晚不来了好不好?我真的要死了,你别弄我了……”

结果我屄穴里的鸡巴兴奋地跳动了一下,胀得更大了。

淦!

老子好气。

妈的萧混蛋不做人!

老子在跟他诉苦,他却对着老子发硬。

老子不理他了!

我悲愤地扭开头。

萧天野却勾着脖子要来吻我。

我才不给他亲。

但我现在力气不如他。

他轻松就摁住我的脑壳亲我。

估计是察觉到我确实太悲愤委屈了,他终于抱起我往浴室走。

这是要结束鏖战的讯号。

我吸了吸鼻子,心想:死狗逼,算你还有点良心。

然而,他抱着我走的时候,鸡巴仍旧硬挺挺地插在我的屄穴里。

随着他的走动,鸡巴就在屄穴里一颠一颠的。

我被操得发软直往下坠不说,穴里过剩的精液还在往下滴。

哪怕我现在看不清楚地板上的情况,也能猜到精液肯定滴了一路。

妈的,老子怎么会这么淫荡?

我真是气得想把萧天野这个始作俑者揍一顿。

进了浴室,萧天野单手托着我屁股,另一只手开花洒。

我现在非常气,凶他道:“你放我下来。”

萧天野鸡巴还硬着,当然不愿意放我。

我气晕头了,跟他说:“你自己撸出来,老子真的伺候不了你。”

怎么能在男人性欲高涨的时候叫他自己撸出来呢?

而且他的鸡巴还在你的逼里!

你这么说不是找死吗?

他一定会操死你的!

可惜我当时被操得大脑缺氧,怒气又上了头,居然把这么朴素的一个道理给忘了!

萧天野顿时眼神就又凶又辣,把我抵在墙上就一顿猛操。

他双手抓着我的大腿,把我抱在他的腰间挂着,我连想要落地都办不到。

这种悬空感磨人得不得了,老子的屁股每次都因重力往下坠,把萧天野那根鸡巴含得很紧,搞得好像我特别喜欢他那根臭鸡巴一样。

萧天野这次没吃我的奶,却用硬邦邦的胸膛狠狠压住我的软奶子。

他每操我一下,胸膛就在我奶子上磨一下,磨得我奶头发硬发痛,奶水流了我俩一身。

花洒还在头顶喷水,如此高温一蒸,奶水混在热水里,他妈的瞬间奶香四溢。

我绷不住了。

这味道一出来,我就知道萧天野要发癫。

这混账玩意儿估计非得往死里操我了。

果然,萧天野眼睛都红了,愈发磨着我的奶子顶操。

我这下子连生气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不敢跟他发脾气了,好声好气地哄他:“天野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逼都要操烂了,下次不就没得操了吗?”

这话果然唬住了他。

他这次在我体内射精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把鸡巴拔了出去。

我当即感到一大股灼热的精液涌出穴口往外流。

他把我放到地上,面对面地抵住我,让我不至于腿软下滑。

我现在脑壳发昏,更不要说热水四溅,更让空气稀薄。

这一缺氧,我就更昏了。

萧天野用手指给我清理屄穴。

我恍恍惚惚往下一看,才发现我这个逼居然没流血。

我心里太惊讶,以至于嘴上说出来了都没注意到。

萧天野错愕又激动地道:“你是第一次?”

我怒道:“你说呢?除了你,谁要是敢来操老子,你看老子不弄死他!”

萧天野一把抱住我,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声音有些颤抖地喃喃道:“幸好,幸好……”

我一怔,脑袋晕乎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萧天野先前估计以为我被人改造身体后还遭到了……操逼轮奸羞辱。

如今知道我这个逼今天第一次开苞,他自然庆幸我没有遭到那种非人折磨,情绪激荡在所难免。

我不禁暗暗叹气。

关于身体改造这种谎言,我若是不给他解释清楚,以萧天野的性子怕是要内疚一辈子。

男人嘛,当然是越内疚就越会明里暗里补偿对方,会对人家好。

但以我和萧天野的这种感情,又哪里需要用这点内疚心来做束缚牵引?

我想了又想,打算等攻略下第三个任务目标后,我就跟萧天野坦白我身体的真相——当然要把系统的事情隐掉。

初次开苞,我虽是身体疲乏,但精神却很亢奋。

毕竟做爱对我来说只是一种手段,我真正目标在于引诱萧天野向我吐露实情。

萧天野现在精神亢奋自是不用说——把自己的好兄弟操了,而且滋味还很好,他不亢奋才怪了。他现在肯定觉都睡不着。

我俩面对面地躺在床上。

萧天野腻腻歪歪地抱着我,甚至故意往下挪了挪,把他的头靠在我的胸脯上。

哎,果然大奶子对男人的吸引力无限强大。

我无奈地感受着萧天野在我身上乱摸。

他一手环住我,一手在我背后摸来摸去。

他一会摸后背,一会捏屁股,一会又馋兮兮地在股沟里划拉一下,一会儿又在屄穴边缘跃跃欲试。

他脸埋在我胸脯里,时不时就用嘴嘬一口奶头。

他现在整一个对我爱不释手,那架势真是恨不得变成个挂件一直挂在我身上。

我趁着氛围不错,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头。

哎,老子还从来没有这么“慈爱”过,搞得好像我是个在用奶子安抚大孩子的“男妈妈”一样。

我甩开这种奇怪的想法,问道:“天野,你之前为什么叛出黑豹?”

萧天野身形一滞。

他嘴里松开了奶头,抬眸来看我。

我知道怎么逼问他更有用。

我把奶头又喂到他嘴里,诱惑他道:“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诉我,我不急。”

萧天野抿着我的奶头吸了吸,眉头微蹙,是在思考问题的模样。

我今晚已经被操透了,现在奶头再被一含,身上的快感实在是相当麻木。

屄穴虽然在敏感地发麻,但想流水却没那么容易了。

过了一会儿,萧天野松开奶头,一边手上把玩着我的奶子,一边缓缓开口道:“两年前,前任豹王要退下来。”

“他有意在你和我之间选一个继承人出来。”

“但他故意不指定明确的继承人,就是想看我们斗起来,最后胜出者才是当之无愧的新任豹王。”

“你跟我在兵团的支持者都很多。”

“当时,你在外面做任务,基地里情况很坏。”

“一大批人想要直接拥立我当新豹王。”

“但你的那批支持者自然不可能服气。”

“照这种势头发展下去,就算你我不想为敌,底下的人肯定也会大打一场,死伤不可避免。”

我恍然大悟,接口道:“当时,我们两边的支持者私底下估计已经摩擦不断,有死有伤。你就顺势把几个小弟的死推在了自己头上,说是你杀了黑豹的兄弟,然后叛出了黑豹?”

萧天野低声“嗯”了下。

只有这样,他才能把自己的威望压下去。

也只有他一走了之,围在他身边的那群支持者才会散去。

我明白他的想法,一时间百感交集。

我想骂一句他傻,但转念一想,如果当年换成天野在外执行任务,而我留在基地,我当时肯定也会跟他做出一样的决定。

我宁可叛出黑豹,背负骂名,也不要跟天野被迫自相残杀。

前任豹王错就错在,他低估了我和天野之间的感情。

他以为一个豹王的位置就能引得我跟天野反目成仇——他想要一个冷酷无情的豹王。

可是,我跟天野都不是那样的人,我们谁都不会踩着自己兄弟的尸骨上位。

“这些年,你对外宣称跟黑豹势不两立,其实是想断绝那批支持者的心思,免得还有人想拥立你来反对我?”我问道。

萧天野点点头,冷声道:“彭威就一直不死心。我以前在黑豹的时候,他就煽动我底下的人搞对立。”

“后来我离开黑豹,本以为他会收敛一些,谁知道他野心不改,居然敢直接‘逼宫’。”

所谓“逼宫”就是彭威这次在公开场合妄图以“豹王”身份参加国际佣兵图首领会议。

这种挑衅侮辱我的行为无疑碰到了萧天野的逆鳞。

天野自然不可能再留着他。

只怕彭威这个野心家到死都想不到萧天野真正杀他的原因是什么。

毕竟这些人往往以利益关系看问题,又哪里会懂我和天野之间的手足情?

我心里还有一事不明,问道:“你这身功夫又是怎么回事?”

萧天野沉默了。

我郁闷。

这混蛋肯定又做了什么忍辱负重的事情。

可我现在有了个逼!

萧天野休想再拿以前那一套来应付我了。

我摸住肚子,故作忧伤地感慨道:“哎,今晚你射了这么多,你说我会不会怀上啊?”

萧天野浑身一怔,错愕地抬头看我,似乎不能理解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我其实也压根儿不信我会怀孕,我现在就是唬他。

“哎……”我又叹了一口气,故意吓唬他道,“我说不定哪天就怀上了。”

“天野哥,你现在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

“你有什么事儿一定得跟我好好商量啊。”

“不然你要是哪天出了个什么事儿,可不就留下我一对孤儿寡夫了?你对得起我吗?”

萧天野震惊极了。他颤颤抖抖地把手放到我的小腹上,难以置信地喃喃道:“真会怀上吗?”

“当然啊。”我理所当然地道。

萧天野沉默了半晌,最后长长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开口道:“我离开黑豹后,被一个叫‘天罗’的组织找到了。他们组织内部专门修炼中华古武秘法。”

我惊诧道:“什么秘法?就像武侠里的那种绝世武功吗?”

萧天野摇了摇头道:“我最开始觉得他们修炼的秘法可能类似于传说中的气功,练成之后能飞檐走壁、摘花便能成暗器。”

“但后来,我无意中发现有个长老在修炼长生术。”

“我当时只看到了一点长生秘法,大概是说每练成一个境界,便能增加一百年寿命。”

“这就很奇怪了,说是练武功,但其实更像是在修仙,我也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了。后来……”

我见他突然沉吟不语,催促道:“后来怎么样了?”

萧天野沉默了好久,非常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这才接着道:“后来,我发现这个组织要杀你,我就离开了‘天罗’,自己组建了龙鳞兵团。”

我心情复杂极了,问他:“你组建龙鳞兵团就是为了帮我挡下‘天罗’那批人?”

“嗯。”萧天野低声道,“我当时离开天罗的时候,偷了几本秘法……”

他看了我几眼,跟做贼似的小声道,“其实,我兵团里的那些人现在都是傀儡。”

我大为惊诧,瞪着他道:“萧哥哥,我没听懂。”

我这声“哥哥”把他整不好意思了。

萧天野脸颊微红,低声道:“那秘法里有一本傀儡操纵术。”

“你想啊,我组建龙鳞兵团也不过才一年的时间,我之前也没什么启动资金,怎么就兵团发展这么迅速呢?”

“因为我招的这批人全都是当时快咽气的人,我用秘法保住他们最后这点生气,把他们练成傀儡。”

“他们又不用吃饭,又没有七情六欲,也没有痛感,全都只听我的命令行事。”

“这样的兵又好用又不费钱,我的龙鳞兵团当然就战斗力强了。”

我听他说得神乎其神。

我不懂什么玄妙功法。

我只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一旦得到了什么就一定会有相应的付出。

尤其是像傀儡术这么逆天的功法,施展术法的人肯定会付出对应的代价。

我问道:“傀儡术对你……有反噬吧?”

萧天野沉默了小会儿,很低微地“嗯”了一声。

我半真半假地道:“天野,你现在说不准哪天就要当爸了,那些会危及性命的事情你就尽量别去做。”

萧天野没吭声。

我虎起脸道:“天罗要杀我,那就让他们放马过来呗。你一个人顶在前面算什么事儿?”

他还是不吭声。

我禁不住有些生气,推他一把道:“我也要练你那个傀儡术。你按着老子操了一晚上,怎么也得给老子一点回馈吧?你那个龙鳞兵团,以后我也要操纵。”

如果练傀儡术会遭反噬,那我就跟天野一起承受好了。

我绝不会让这个混蛋继续做什么忍辱负重的事情。

萧天野紧紧抱住我,低声道:“你别这样,非凡……”

我才不跟他来悲情这一套。

老子被他日这么一顿,是要跟他一起面对困难,而不是跟他一起奔赴悲剧的。

我推他一把道:“要么咱俩一起练傀儡术,那么我就不给你操。”

萧天野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我抬腿靠在他腰侧,用逼在他身上蹭了蹭,煞有介事地道:“我给你一周的时间考虑。要是你最后不能让我满意,这个逼你就操不到了知不知道?”

萧天野无可奈何地抱着我亲了一口,又爱又恨地道:“你干什么这么逼我?”

我拍拍他肩膀,故作冷漠道:“你现在让我不高兴了,你可以走了。”

我非得要这样逼他一下,让他患得患失,不然这混账老是瞒着我去做些忍辱负重的事情。

萧天野颇为无奈地走了,走之前跟个老父亲似的给我掖好了被子。

我鼻头有点酸酸的,一想到这两年他暗地里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就心里难受,睡也睡不着。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勉强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我才发现了大问题。

萧天野这条骚狗!

他在我满身啃出了大大小小的痕迹!

就这痕迹没个两三天是消不下去的。

尤其是脖子上那个齿痕,太重了,少说得一个星期才能消。

可老子这周三就要跟宋昊天上床,这一身痕迹让宋狗逼看到了还得了?

等等,周三就是明天啊!

老子怎么在今天一天之内把这身痕迹都给消掉啊?

我着急惨了,紧急让小弟给我空运了传说中超级无敌好用的“雪肤膏”,据说一抹就能去淤青。

事实证明,没用!

这他妈就是虚假夸大宣传的资本主义邪恶商品!

我气惨了,给小弟打电话:“给我投诉他们!他妈的什么玩意儿也敢宣传自己什么疤痕都能去!连个淤痕都去不了,还去妈的疤痕!给我曝光他们!老子要让这群无良商家去街头要饭!”

小弟承受了我的一通怒火,闷声不吭地挂了电话。

我现在非常着急,最后看到网上有个帖子说,可以用遮瑕膏试试。

我赶紧叫小弟买好给我急送过来。

事实证明,遮瑕膏也不好用。

我身上的淤痕太多了,而且颜色深,尤其是像齿痕那种,完全没法遮。

我好气,真是把萧天野喊出来暴揍一顿的心都要有了。

他妈的我还不能明白萧天野那点心思吗?

这混账在我身上到处啃啃啃,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发作了,想让老子满身都标上他的印记。

真他妈过分!

这叫老子还怎么去见宋昊天啊?

我急得团团转。

无奈之下,我打算跟宋昊天取消明天的约会。

我电话刚打过去,宋昊天就接通了。

这狗逼情绪那叫一个亢奋,声音就跟在蜜罐子里泡过似的:“凡宝,怎么主动打电话给我了?你想我了?”

想你个屁!

老子想跟你取消这次的“开苞”活动。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小宋,台北那边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宋昊天笑了起来,轻佻地道:“凡宝,你怎么这么骚啊?还没开始给你开苞呢,你就逼痒了?”

我无言以对。

就宋昊天如今这个亢奋程度,我如果给他说这次的“开苞活动”没了,他一定会气得连夜开飞机来现场日我,那样后果就更严重了。

我进退维谷。

同意明天去台北开苞,我大概率会被发现满身的“养鱼罪证”。

不同意明天去台北开苞,宋昊天气得来强奸我,我肯定满身“养鱼罪证”遮不住。

后者死路一条,前者估计还能盘出一条活路来。

我咬咬牙,心一横,强作淡定地笑骂道:“骚你妈个头,老子是怕明天体验不好。”

宋昊天骚不拉几地在电话那头很响亮地亲了一口,笑道:“放心吧,我的凡宝,明天我保准你舒舒服服的。”

老子心情沉重,没空跟他聊骚,随便又敷衍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我掏出烟点上,坐在客厅里看外头的天。

我突然觉得人生太他妈的操蛋了。

我想了又想,从柜子里取出了一把便携式手枪。

我穿上陆战靴,把枪塞进靴子里,再活动一下脚。

嗯,不错,不影响行动。

明天我就这样随身藏一把枪。

要是宋昊天发现我满身痕迹,我就随时做好跟他血战一场的准备。

没办法,男人就是好战的残暴牲口,要是发现自己的对象被别的男人操了,那是真能气得杀人。

我想了又想,为了以防万一,又拿出一把匕首藏在身上。

要是子弹打光了,那就只能靠冷兵器近身肉搏了。

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别人养鱼是费肾,老子养鱼是玩命。

同时勾搭多个女人跟同时勾搭多个男人,那后果真真是天差地别。

女人可能是气得甩你耳光,男人则大概是气得要搞死你。

我很焦躁。

……

……

第二天。

我携带好装备,穿了身商务休闲服,搭乘专机直抵台北。

我白天拜会了当地的某个黑帮大佬。

没办法,初来乍到,总得给当地的地头蛇打声招呼,表明自己只是来做点小生意,免得到时候被人找麻烦。

大佬见我一个年轻后生,言谈之间摆出副长辈做派,说是要好好罩着我。

老子心头冷笑,默默看这个大佬装逼。

我的目标是要把整个台湾的黑道势力都给控在手里。

但台湾的黑帮已经发展多年,势力盘根错节,跟政府还多有牵扯,我得谨慎运作。

从大佬那里出来,我又去走访了一下周边市场。

晃悠到后来,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我拖不过去了,只能联系了宋昊天。

宋狗逼简直全天处于发情状态,随时都准备来一发。

一接到我的电话,他就立马飞奔到了我面前。

以他那过于迅速的行动力,我可以推知,老子估计一踏上台北,他一直派人在盯着我的行踪,并且……还实时跟在老子屁股后头追。

宋狗逼带我去了台北特色风情街,和风痕迹很重。

我们先吃了顿日料,然后四处逛了逛。

毕竟吃完饭就马上做爱会非常影响体验,所以先消消食还是很有必要的。

等时间差不多了,宋昊天就带我去泡温泉。

泡、泡……泡你娘的温泉!

要是泡温泉,老子一身的痕迹就藏不住了好吗?

我脑子飞速转动起来,揶揄道:“你就只有这一套方案吗?我不喜欢在外头泡澡。”

宋昊天不愧是个成熟的海王,当即道:“不泡温泉可以玩别的,我们去船上看夜景。”

这狗逼嘴里的船一定是私人游轮,老子上去之后估计没个三天三夜就别想下来。

老子的cpu都要烧干了。

恰在这时,我看到一家出租和服的店。

我顿时有了主意。

我给宋昊天使了个眼色,笑道:“想看我穿和服不?”

宋昊天眼睛一下子亮了,就跟野兽突然盯到了肉似的。

我后背毛毛的,走进和服店要了一件艳丽花色的和服。

那是男士改良款和服,底色是黑的,但左侧衣裳做了大面积的描花设计,简直比女士和服还要艳丽。

总之就是“严肃当中透着一股骚,骚浪之中又压着一股肃穆劲儿”。

从我换好和服从店里走出来后,宋狗逼就一直盯着我看,完全就是副骚狗流口水的样子。

我拉了拉衣领,确保脖子都被高领挡得严严实实。

宋狗逼伸手揽住我的腰,咽着口水道:“凡宝,你这身比女装还要骚。”

我心头紧张。

老子大腿上还别着一把刀,随时打算跟这个可能暴走的宋狗逼拼命。

但我面上还是很淡定地道:“赶紧上船吧,咱们去船上搞。”

“咳!”宋狗逼故作矜持地咳嗽一声,“凡宝你好骚哦,我们是去看夜景,不是专门去搞。”

老子翻一个白眼给他。

这狗逼鸡巴都要起立了跟老子装什么清纯。

待会儿上船赏个屁的夜景,估计一到船上就要开搞。

果不出我所料,宋昊天准备了一艘豪华中型游轮。

我俩上了甲板。

他本来要点灯,我忽悠道:“看夜景就别开灯了,不然影响风景。”

宋昊天从后面抱住我,虽是浪漫,但又实在是老套。

他要是用这一招应付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女生,那自然没问题。

可我一个满世界到处跑的兵王,什么世面没见过,会因为上一辆豪华游轮就激动开心吗?

我扭头揶揄道:“狼王大人,是你说包我满意的,我怎么现在觉得你这么敷衍呢?”

宋昊天轻笑了一下,拿出一块怀表看了眼道:“十点四十五分,时间到。”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夜空中就突然升起了烟花。

我笑道:“不会那么老套吧?放烟花?”

宋昊天在后面抱着我,轻笑道:“不是烟花,那些全是小型无人机。你周一给我安排了任务,两天时间不够定制特殊烟花,但这点时间给无人机编程还是够了。”

我调侃道:“只是把烟花换成无人机,可老套还是照样老套嘛。”

宋昊天笑而不语。

所有小型无人机都亮着光,很快在空中组成了一幅幅颇有故事画面感的图案。

我很快就看明白了,第一幅图是在讲小豹子漂泊在外,凭自己的本事抓捕猎物。

第二幅图是小豹子长到了半大阶段,加入了一个豹子团队。

第三幅图里小豹子成了年,变成了威风凛凛的领头豹王……

我看着这些画面,仿佛回顾了自己先前的二十四年人生。

我幼年的艰难,少年时的拼搏,青年时的开拓,一幕幕都在眼前。

我差点要落下泪来。

宋昊天是真的懂我。

我从二十岁那年碰上他后就一直跟他是死对头。

我俩互相挖坑,但又互相欣赏。

他懂我的野心,也懂我的过往。

他不会以怜悯的目光看待我幼时流浪、当乞丐、当混混的经历,他以形同于英雄史诗一般的手笔带过了我幼时的所有孤苦。

他就如同我的灵魂伴侣,深深懂我的骄傲,也懂我的雄心万丈。

我恍然反应过来,晚间十点四十五分,那是我记录在医院档案里的出生时间。

宋昊天是真的以我的“出生时间”在空中再现我的人生。

空中最后一幕,猎豹环视群雄,老鹰、棕熊、大象等等动物都匍匐行礼。

我情绪激荡,嘴巴不由得张开,以此吞咽下那股蓦然涌上来的落泪冲动。

“咱们豹王以后一定版图遍及全世界。”宋昊天笑道。

他语调很骄傲,就像是在夸自家的宝贝,与有荣焉。

我心头万般动容。

他待我至诚,我不想再骗他。

可我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补偿他才好。

我回身吻住他,妄图用这茫茫夜色遮蔽住我满身的痕迹。

宋昊天拥抱住我,激动地和我拥吻。

他亢奋了,身体都在轻微颤抖,简直跟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

我心里愈发觉得对不住他,拿出十二万分的认真与他亲热。

甲板四周的感应小夜灯亮了起来,接着整艘船都亮了。

以我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灯光拼凑出来的豹王图案。

我心里五味杂陈。

宋昊天从后面靠过来,手往我的和服里面伸,缓缓亲吻我的脖子。

我看着周围的灯光,心里大为紧张。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道:“我们去船舱吧,这在外面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宋昊天半搂半抱着我进了房间,他按下了开关,屋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里面的布置也照样走的“豹王风”,不是什么庸俗豹纹,而是很有雇佣兵特色的装潢。

我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连忙把灯关了。

宋昊天诧异道:“怎么了,凡宝?”

我强作淡定道:“我不想开灯。”

宋昊天默了片刻,幽幽道:“凡宝,你是不是怕我看见什么?”

我知道他已经起了疑心,但我只能尽量挽回局面。

“我有什么好怕你看见的?”我故作轻松地一笑,抱住他就要亲吻。

宋昊天顺从地回应我,似乎已经认同了我这一套关灯做爱的办法。

屋里很黑,再加上窗帘一拉上,什么光都透不进来,可谓伸手不见五指。

宋昊天一边亲我,一边脱我的衣服。

他把我压到了床上。

就在这一刻,我听到了他按下床头总开关的声音。

屋里一下子全亮了。

我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之下。

我脸色唰的一下全白了。

我完了。

宋昊天震惊地看着我满身的吻痕,好几秒都没有说话。

那是山雨欲来之前的寂静无声。

“陆非凡!”宋昊天突然爆喝一声,他压在我身上,伸手就要来掐我的脖子,“你果然跟人睡了!!”

他怒发冲冠,音量如同惊雷,每一个字都震得我耳朵发颤,心头发痛。

会被掐死的既视感过于强烈,我一个挺身掀翻他,抓过和服底下包裹着的便携手枪就对准了他。

宋昊天大怒道:“你想对我开枪?你来啊!你他妈跟男人睡了,还敢对老子开枪?”

他说着就一个近身要绞掉我手中的枪。

形势太恐怖了。

我真有种今天不见血都收不了尾的既视感。

情急之下,我胡诌道:“我他妈睡的是女人!”

相比于被男人操了,老子要是跟女人睡了,情况会相对没那么严重。

宋昊天一愣,冷笑道:“女人能搞出这身痕迹?”

我嘴硬道:“那是你见识过的女人少。”

宋昊天审视着我,冷冷地道:“你以前喜欢的不是这一款。”

我俩当对手数年,彼此之间非常熟悉,连对方在床上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甚至喜欢玩什么样的花样都了如指掌。

“老子现在改口味儿了。”我实在是有些应付不下来了,颇有点破罐子破摔地道,“老子就是浪,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宋昊天一身怒气倏然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压抑的哀伤。

他盯着我,缓缓道:“陆非凡,你是不是一定要用你那根鸡巴操人,你才会觉得你是个男人?”

我答不上话来。

我当然没有那种矫情的想法,可我这身痕迹总得要有个解释才行。

宋昊天只当我默认了他的说法。

他缓缓靠近我。

我紧张地朝后退。

他现在在我眼里就跟个杀人变态一样。

没办法,男人在戴绿帽子的情况下真的什么恐怖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陆非凡,”宋昊天疲惫地道,“你如果非要找女人才会心头平衡,那老子准你去找。”

“但是……你别今天找我上床,头天就去跟女人搞。”

“你非要搞出一身痕迹来见我……”宋昊天哽咽了一下,痛苦地道,“你是不是就是想我看到你这身淤痕?”

我没有……

我心头很难受,我想要否认他这番话,他却先一步又往下说了。

“你就是喜欢看我难堪对不对?”宋昊天走到我面前,语气里染了些哭腔道,“那好,我让你羞辱!你喜欢在跟我上床之前找女人睡,那就找女人睡!我不拦你!”

我惊诧莫名。

宋昊天说的每一句话如同惊雷一样一声声炸响在我头顶。

我无论如何都估不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对我让步到了这种程度,叫我到底该拿什么去回应他?

我原本以为跟他上床便是对他的补偿,这样我就算踹了他也没什么对不起他的。

但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宋昊天是真的想跟我一起过下半辈子。

我不想伤害他,可我现在已经有萧天野了。

天野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人。

可宋昊天这个样子,又叫我怎么忍心跟他提结束?

我心乱如麻。

宋昊天却已经到了我跟前。

他决然道:“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你让女人在你身上留痕迹,那我把这些痕迹全都覆盖掉就是了!”

他说着就捧起我的脸狠狠吻了过来。

宋昊天吻得太狠。

我被他吻得直往后仰。

他伸手箍住我的后脑勺。

这强势压迫之间,我的脖子很快酸痛起来。

我嘴巴也受不住。

宋昊天那吻法,简直要把我嘴巴都给搅烂似的。

他的舌头已经不单单是舌头了,完全是杀人的利剑,在我嘴里各种突刺挑拨,挑得我口腔都在发痛。

“唔!!”

我舌头被他狠狠绞住,舌根就跟要被连根拨起似的。

这样的吻法太要命了。

我下意识往后躲,可他紧紧缠着我舌头不放。

这拉扯之间,我真真有种舌头都要断掉的错觉。

我不敢再躲他,只能任由他猛吸猛吮。

嘴唇间很快便有了黏腻的水啧声。

宋昊天简直不像是在跟我接吻,更像是雄性野兽在以獠牙跟同类斗殴。

他抓住我的后脖颈,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

这一推力度太大,我迎面砸到床上的时候甚至隐隐有点疼。

我本能地撑着床想要起身。

可宋昊天却从后面压了过来。

他扣住我的一双手,舌头舔过我的耳朵,然后向下舔过我的脸侧脖颈。

他舔得太凶狠,我不禁有种会被他吃掉的恐慌感。

他舌头并不在某个地方流连,只势如破竹地往下攻伐。

舌头陷在我背部中间的那条凹陷线条里,然后顺着这条脊柱沟一路往下舔舐,舔到了我的臀缝顶端。

我心底里突然冒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慌感,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臀部也随之轻微晃动。

宋昊天双手揉着我的臀肉,头发撩在我的皮肤上,又痒又渗人。

他的舌头反复舔舐我的臀瓣,从底部舔到顶部,再在臀峰上反复吮吸舔吻。

我感到他张开了嘴,上唇贴在了我的臀瓣上,可他的牙齿也照样碰到了我的臀肉。

我有这种极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疼痛感便传来——

宋昊天一口咬住了我的臀峰。

那力道之大,我感觉他的牙齿都陷进了肉里。

我肯定破皮流血了。

他终于松了口,但又在刚刚被咬过的地方反复舔舐。

新伤口碰上舌头的碾压,痛感又来了,但又不单单是痛,还有暧昧的爽。

我被他搞得又难受又舒服。

我自觉对不起他,任他这般凶狠胡来,我也没真的反抗。

他掰开我的臀瓣,舌头在臀缝里舔扫。

接着,舌头扫过了后穴。

我登时菊穴紧缩,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可宋昊天却用力掰住我的一对臀瓣,舌头开始对准后穴又一阵猛舔。

“呃……”我难忍地呻吟起来。

意识到这人想走我的后门,我心底里本能地涌出了抗拒。

“不要……”我挣扎起来,试图躲开他的舌头。

但宋昊天强硬地掐住我的臀肉,舌头不止压在后穴外舔舐,甚至开始沿着那个小小的洞往里顶。

“啊……”

我心里想要挣扎,但架不住身体上觉得爽,嘴里放荡地叫了一声。

后穴周围早已经被舔软了。

穴口很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轻易地便让舌头顶进去了一点舌尖。

“呃嗯……”我双手抓紧床单,凭着一点意志道,“别……”

那种地方怎么能用舌头去舔?

但宋昊天根本不理会我的挣扎和抗拒,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推进。

舌尖很快舔软了穴口。

我心里的那点微弱抵抗并不能盖过身体的熊熊欲望。

自从有了那口屄穴,我似乎全身上下都变得比以前更淫荡了。

我的后穴此刻竟然慢慢张大,将宋昊天的整条舌头都容纳了进去。

我惊讶于自己的反应,但下一秒就沉溺在了舌头所带来的快感中。

我从没想过刺激后穴甬道居然能这么快活。

估计是因为初次被这样撑开,后穴涨涨的,感觉实在是很奇异。

舌头退了出去,转而有手指钻进来。

宋昊天一次性就挤进了三根手指。

后穴登时涨得不行。

我甚至有种穴口周围都要裂开的感觉。

但宋昊天粗暴地抽插起三根手指来,每一次都变换着角度和深浅试探我后穴里的敏感点。

我完全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呻吟愈发软绵。

没过多久,手指也退了出去。

我意识到了即将会有什么东西到来,心底深处多少总有些排斥。

被人操逼还是操后穴,那种心理上的微妙不同恐怕只有男人才能更清楚。

操逼尚且可以说是骚逼作祟,操后穴那就是真的在心理上接受了身处下位的同性之爱。

我自认不是什么拧巴矫情之人,但此刻那种雄性与生俱来的身理排斥还是冒了出来。

我试图挣脱宋昊天的桎梏。

但如今进行到这一步,宋昊天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哪里容得我半路逃跑?

他堪称粗暴地按住我的后腰,硬挺滚烫的鸡巴对准我的后穴就往里闯。

后穴毕竟不比屄穴,柔韧扩展性差了好几个度。

龟头强行挤进去的时候,我明显感到了疼痛。

妈的,这恐怕不亚于女人的开苞之痛。

我一个那么能忍痛的人,现在居然被宋昊天这个王八蛋捅后穴捅到差点哭出来。

那种痛不是一次性痛过就完了,而是卡在肉里的钝痛。

鸡巴挤进一个龟头后便被后穴卡得死死的,进退不得,导致那种痛就跟慢性自杀似的,绵绵不绝。

老子真是没想到后穴开个苞能痛成这样,一时间没好气地骂道:“他妈的有水路你不走,非要走旱路!你是想痛死老子是不是?”

宋昊天双手死死箍住我的后腰,被后穴夹得抽了口气,冷笑道:“豹王原来也知道痛啊。”

我一怔,总算确定了,这混蛋就是在报复我。他心上难受,就要让我身上也难受。

我他妈可真是自找苦吃。

现在龟头卡在后穴里,进不得退不能,且进也痛,退也痛。

我心想,反正今晚这一顿操左右躲不过去,那还不如老子姿态潇洒一点。

我咬咬牙,忍住这一波痛,主动往后顶屁股,将尚且悬在后穴外的鸡巴一点一点地吞进去。

“呃……”

我疼得直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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