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发烧和尚被狠狠开发/两根蛇根暴整晚/束缚不断
来者正是帝君,他自然地坐下:“我不过是等了几天罢了,只是你们如蚂蚁般蔓延整个人族,我不得不佩服。”
“是啊,千万条生命在您眼中都是蝼蚁,但是在下眼里的,是我们的努力,五年的成果虽然不多,但上千年后,我的愿望终究会实现。”
“野心勃勃的狐狸,所有人眼里,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狐族性格,好色好美,喜好所有美丽的事物,只有我可以看清,你是一团污泥,企图融入人群的污泥。”
青逐远慢悠悠靠了过去,用狐族妖魅般的脸看着他:“您就这么自信,只有您可以看清吗?”
帝君轻笑:“我知道。”
两人眼底各怀心思,嘴角却含着同样的笑,命中注定的宿敌,各自算计着对方,却互相认为是值得敬佩的对手。
“自从我开始欣赏你,我就输了,我落入了你的圈套,被你牵着走。”帝君摇摇头。
青逐远站在他身边,轻轻抚过他的肩头:“你利用我的圈套,把妖族也收纳进天界掌控,到底是谁算计谁。”
“如若不是我的默许,你又怎么能进行计划呢。”
两人对视,青逐远贴近他的脸:“是啊,你既然欣赏我,今日不如好好欣赏。”
青逐远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帝君的手收紧:“狐狸都是这样吗?”
“你不是说你能看透我吗,猜猜看。”
帝君看着他那双眼睛,青逐远不自觉释放媚术,帝君不会上当,却主动吻上他的唇:“这是你想要的吗?”
“不止”青逐远的指尖划过他的脖颈,“我想要的很多,你给不了,我只能拿点我能拿到的。”
青逐远坐在他的腿上,装若委屈:“我以后一生都要受你掌控,天上的眼睛一直盯着人间,我只是想要那双眼睛,能看见我,就够了。”
“果真,是狐狸。”帝君低笑。
“你也是”
两只心思深的狐狸,也能在扭曲的关系中相拥。
时间不等人,短短五天,每一刻对勾旨都是折磨,人间已经过去五年了,青逐远借着来仙京的机会把勾旨带了出去,他们都知道帝君能让他们出来是让勾旨死心,他待不了多久就得走。
远方那座安山寺,山上的树都落尽了叶子,众僧在寺间走动,唯独不见梵尘,勾旨化作凡人模样询问,才得知梵尘还俗了,寻着之前的气息找到了他的踪迹。
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是一个院落,后院上支着遮阳棚,许多孩童围绕着一个书生,书生生的俊俏,唯独眉目之间含着化不开的慈悲,眉心一点朱红,头戴儒巾,拿着一本书。
勾旨坐在远处看了许久,五年对于人来说,可以忘却不美好的存在,自己只能留下片刻,片刻的温存后离开,对他只有更深的痛苦,这一生,勾旨无法陪他度过。
忽有一溜微风,抚过梵尘的脸颊,如同当年在庙宇上香时的那阵风一样温柔。
回了仙京,等待在殿中的是帝君的虚影。
“本座希望你能看清,阴阳相隔是命中注定的结局。”帝君虚影说完后便消散。
勾旨大笑:“哈哈哈哈,吾贪恋的是陪伴,吾不会恐惧死亡,命中注定,吾便破了这定数!”
那几颗卵,勾旨选了一颗灵力最充沛的,闭关一整个月,将其余几颗化作养料汇集在这颗之中。
这座殿无法出入,勾旨便整日半人半蛇的姿态行走,他把这颗卵放入自己的雌穴里,以自然的妖力作屏障,不让一点灵力泄露。
只不过他闭关这些日子,耳边总是有呢喃声,似是有人向他祈愿,众多声音中他寻不到最特殊的那一道。
直到过了十多天,他听见了那道声音,已然苍老:“我这辈子做了想做的事,体验了生老病死,马上,我回去了,你不能忘了啊”
人的生命消逝只在一瞬,一名老人倒在了山神庙的神像下,一手抚摸着石像,嘴角还含着笑。
契约开始运转,灵魂归了卵中,勾旨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真是背德的感觉啊。”
禁止下凡十年,后来也准了勾旨出殿,念在他香火强盛起来,勾旨不再是山神,入世的妖族在本族地界为他立庙,成为妖族中的信仰,负责镇守群妖,他也不能再闭门不出了,惩罚缩短为三年,三年期到,勾旨便能下凡。
如今他的地位,在人间只要不被发现,他能在人间久居,梵尘曾说过,他想要归隐山林,可是后来却居在市井教导孩童。
勾旨寻了一个好居处,建起竹舍,蛇卵破壳就在今日,勾旨把卵排出来,放在床上,壳已经是软的,一颗小小的赤红色蛇头钻了出来,蛇身在空中盘旋,终于钻出来一半,抬着头吐着粉色的信子,看了看勾旨,随即挣扎着从壳中脱离。
勾旨看得心都要软了,他化成蛇身,让梵尘盘旋在自己身上。
山林隐居确实快活,如若不是他未踏入神境,勾旨也不会离开仙京让他出生,留着仙京只会加快他的生命,而入神境的方法就是成为他的仙童,堂堂群妖信仰之神,有个仙童不为过吧。
日复一日,梵尘终于学会了化形,约莫小孩五岁的身量,白嫩嫩的脸,眉心还是有颗红痣,从梵尘一举一动中,似乎可以知道他不记得的之前的事了。
“五岁才会化形,真笨,难道十岁才能说话?”勾旨敲了敲他的脑袋。
“叫吾”勾旨坏笑一声,“爹。”
“大!”梵尘脆生生地说。
“哎哟真什么都不记得了,真让吾有种欺负小孩的负罪感。”
虽然本来年龄差距也不小。
直到——
“爹!爹!”梵尘张着双手喊着。
勾旨立马捂住他的嘴:“小祖宗,别叫了,等你长大了有的叫。”
仙童都是未及冠的童子身,再怎么禽兽也得等到成了仙童之后,再好好讨回来,当今人类及冠是二十岁,妖族未及冠前成长速度和人类一样,同样成为仙童的门槛也是二十岁。
但是妖身份的仙童是从来没有,不是不受待见,而是
梵尘十五岁了,近日里总是格外黏人,勾旨虽然喜欢他黏着,但是这种竹子似的瘦弱身材,他没兴趣。
“爹我我难受,说不出的难受。”梵尘抓着勾旨的衣摆。
“不许再叫了!吾和你说多少次了!”
“我从记事就只知道你,山下的人都这么喊,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喊。”
“行啊,喊吧,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记忆回笼还不知要多久,勾旨也是长到了十多岁才知道自己入卵前是棵桃树,桃树才多少的记忆,一个完完整整的人记忆彻底回笼不得二十多岁?
“我热”
“热就出去,缠着吾只会更热。”
“你身上凉。”
“喜欢凉就去河里。”
“我喜欢和爹爹在一块。”
勾旨掐了掐他的脸:“变小了倒是诚实多了。”
他弯腰把勾旨抱了起来,才发现少年的身量早就抽长了,抱起来倒是不伦不类的,随即便丢在床上:“睡你的觉去吧,吾要走了。”
梵尘拉着他的手放在唇上:“别走。”
吐出的呼吸又热又黏,勾旨这才想起来,妖是会发情的,这是梵尘初次发情,他当了这么多年神都忘了这种事了。
柔软的唇贴在手背上,更加青涩的声音呢喃着:“好热帮帮我”
勾旨握紧了手,吐出一口浊气:“吾都要成圣人了,小崽子你真会惹事。”
下一刻,化形的不伦不类的细长舌头舔上他的手背,脖颈处出现细小的蛇鳞,勾旨拉下他的衣服,脱到只剩里衣,可以看见那处硬挺着,紧紧贴着小腹。
“你要保持童子之身,先忍忍,下次吾准备好,你就不那么难受了。”
勾旨放任那小孩抱着自己又咬又啃,扭着纤细的腰肢求欢,嘴里是抑制不住地低喘。
好在他什么都不懂,还没发现那处的奇妙之处,咬完啃完就累得睡着了。
可惜之后的教导任重而道远。
“坐下!坐吾对面!”勾旨一本正经,在书房里准备教导梵尘人事。
“你那次发热,是妖特有的发情,为了繁衍,这是妖族的本能,但是,你,不能遵循本能行事。”
勾旨摊开一本图册,是男子的正面绘图,“这里,是男子阳物,体内有阳精,性起之时,这处就会发硬,勃起,适当抚慰就会泄精。”
“哦。”梵尘一脸郁闷。
“但是,吾是神仙,你是吾一心栽培的仙童,你必须是童子之身,不然以后我们就再也别见了。”
“我明明见过你自己摸那”梵尘嘀嘀咕咕着。
可惜逃不出勾旨的耳朵,他掐着梵尘的脸:“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忘了,你还握着一串菩提,嘀嘀咕咕的。”
“闭嘴!”勾旨丢开他,“总之,你不能泄精,这些本子,你不准看,敢学吾,你就等着被吾丢这里吧。”
说实话,梵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生气,他说他是神仙,经常讲一些故事,抬手还能化出想要的东西。
梵尘回到自己房间里深思,那日他发情,抱着勾旨的感觉真是奇妙,有种莫名的安心,以及难以言说的欲望,想要更加得接近,做那种事真的很快乐吗?
他见过勾旨手淫,握着一串菩提,撸动着身下的两根巨物,比自己的大多了。
那串菩提梵尘经常见,放在床头柜深处,勾旨却总是拿出来把玩,似乎很爱惜。
梵尘脱下自己裤子,只能看见一根白粉色的阳物软趴趴地垂着,他捏起来,却感觉还是没有勾旨的大。
为什么他是两根,还长得那么威风,自己就这么一根,还长得柔柔弱弱。
还没等他穿上裤子,看见勾旨冷着脸推开了门,喊着:“吾告诉你这种事不是让你学的!”
然后勾旨在他手上系上了一根红绳,严肃道:“不许摘,知道吗?”
梵尘摸着红声,笑道:“爹爹送的,我不会摘的。”
“闭嘴吧你。”
“可是可是他们都这么叫啊”
勾旨发现这些日子,自己的小崽子老是往山下跑,还偷偷摸摸买了不少话本,那根红绳可以随时监控他的举动,但是勾旨不知道他买的什么话本子,于是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少年人心事他都懂,自从那次发情后,他便天天看话本子,有时看见自己还好脸红磕巴,话也变少了。
然而勾旨任由他看那些东西,毕竟早晚会知道,如此放纵,直到有天勾旨躺在凉亭下小憩时,有个人影窸窸窣窣的靠了过来,用脚都知道是那个小崽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勾旨闭眼假寐,通过红绳的感觉,梵尘蹲在他身旁,凉亭下的靠椅里,身着红衣的男子合着眼,青丝凌乱地垂落,白皙的手放在胸膛上,在侧躺的姿势下可以看见胸膛有些微微凸起,看着十分柔软
刺目的红在明亮的阳光下格外显眼,那张面孔就那么毫无防备地呈现在自己面前,他近些,微热的呼吸吐在脸颊下,勾旨下意识地动了动睫毛,梵尘屏住呼吸,仔仔细细地看着那张脸。
勾旨以为他要做些什么,压抑着疯狂想要扬起的嘴角,结果那人只是用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自己的手,凝望了片刻,便离开了。
待那人走远,勾旨睁开眼,气愤地跺脚:“怎么这种脾气还没变,烦死了!”
于是两人再见面时,梵尘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勾旨挡在他的去路上,对面往左他便往左,他往右自己也往右,终于让那木头说话了。
“你挡住我了。”
勾旨背着手低头看着他:“躲着吾,为什么?”
“没有。”梵尘趁他分神从身旁走了过去,勾旨甩手抓住了他,抬起手转过他的身。
“没有为什么要走。”
“我有事。”
“什么事?”
“如厕。”
梵尘甩着手,低头却看见勾旨的手腕上戴着一串菩提,那串菩提是之前勾旨自慰的时候握的那串。
勾旨看见他的表情愣了愣,心里格外激动。
他表情好像迟疑了,难道他想起了点什么。
梵尘冷脸甩开他的手走了,唯留原地激动的勾旨,勾旨希望他能早点想起来,结果却让人产生了误解。
梵尘一如既往要下山,卖他话本的是名男狐妖,狐妖看见他便媚眼如丝,朝他招手,拍了拍自己身边。
“来坐啊。”声音如水般温柔。
梵尘心事重重,狐妖朝他介绍新话本:“这个,玩法特别多,你肯定没见过。”
“嗯。”
“那你看看这个,两人恩恩爱爱,情意绵绵。”
“嗯。”
“这个总行了吧,霸道族长强制爱。”
“嗯。”
狐妖拍了拍他的头:“小友,你丢了什么魂呀。”
男妖托腮看着他,梵尘吞吞吐吐,低下头轻声说:“一些那种事”
狐妖意味深长地笑笑:“我最擅长了,和我说说,也许我能帮帮你。”
“嗯一个人,他自我取乐的时候,喜欢握着一个东西,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是什么意思。”
狐妖翻找了一下摊上的话本:“你是不是看不懂话本的东西啊,我找找,好像有本有这个情节,拿着那个东西,无非是助兴呗,要么用来在自己身上做什么,要么是看着就有兴致。”
“单纯看着。”梵尘一脸期待又担忧。
“那就是心上人送的呗,看着就能睹物思人了。”
“哎,小友你别走啊,小友!”
狐妖站起来咋呼着,梵尘走得头也不回,脑子里全是睹物思人,睹物思人,思的什么人,那物会不会还有什么其他作用。
他回去把自己关在屋里,思考着勾旨的一举一动,他知道,所有的孩子都有父母,但是他只见过勾旨一个人,而且勾旨是个男人,那他的母亲是谁,那串菩提是母亲的东西吗?
虽然勾旨不让自己喊他父亲,但是从小到大都是父亲的存在,让梵尘产生深深的依赖,自那次发情后,依赖逐渐变了味,变成渴望。
在话本中,那叫爱。
勾旨说他是自己的孩子,在他小时候还让他叫爹爹,后来又不让叫了,爱上自己的父亲,确实有些不伦不类。
勾旨一眼就能看出梵尘心事重重,不过他以为梵尘要记起来了,没有去询问过。
梵尘又下了山,那狐妖看见自己便神神秘秘地让自己过去,悄悄掏出一个话本塞进他怀里。
“这个,是那位神的话本,格外香艳,没想到我们的大人还能有这么野的情史。”
“哪位大人?”
“勾旨大人啊”狐妖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
梵尘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和勾旨的关系,外人只当是个普通小妖,梵尘这么一听,立马收好了话本,他不敢带回山上看,于是在山腰一处山洞里悄悄看着。
话本里是勾旨爱上一个和尚,说着两人恩恩爱爱,历经万难走到一起,又因为寿命而阴阳相隔,话本里没有提勾旨雌雄同体,也没有说和尚的名字法号。
自他成神已经过了数百年,后世有编造的话本肯定不准,但是梵尘却信了,他把本子撕成碎片,又觉得不解气,用勾旨教的法术,用火烧成了灰烬,走的时候还踩了好几脚。
难道他喜欢这样的?
思考片刻,梵尘沉下情绪,收敛起脸上的表情,回到山上,勾旨看见他的时候,愣了片刻,那副神情,那种气质,他永远无法忘记。
梵尘看见他的反应,立马怒从心起,又变成了少年人松松散散的姿态,绕路去了凉亭。
明明之前勾旨那么珍视那串菩提,从来不舍得戴,最近老是在自己眼前晃,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思,来提醒自己他是有心上人的吗?
梵尘越想越气,恨不得找到勾旨给他一拳,于是吃饭的时候,便有了梵尘抱着碗埋头猛吃,时不时抬起眼用埋怨的眼神看着对方。
勾旨发现后左思右想,发现自己没有得罪他,于是试探性地说:“你发现了点什么?”
端着碗的手腕露在外面,上面明晃晃菩提手串,梵尘本来就因为这个生气,那人还故意说给自己。
梵尘甩下筷子,怒气冲冲:“是,我产生了那种感情,我知道你有心上人,都是我自作多情,我不要做你的仙童了,我”
说着说着,声音慢慢变小,眼里还含着泪,勾旨因他说的这番话愣了愣,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勾旨忍俊不禁:“你怎么想得这么多。”
他摸了摸梵尘的头,那人含着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勾旨撸起袖子摘下手串:“这个是你送吾的,应该说是前世的你,说来话长,总之,吾很惊喜你能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再次喜欢上吾,竟然还吃上了自己的醋了。”
梵尘一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真的?”
“千,真,万,确。”勾旨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他捧起对方的脸:“前因后果太多了,你只要记得,我爱你”
梵尘回想自己看的话本,突然脸上一红,身下起了反应,话本里的勾旨邪魅霸道,还很会玩,一想起里面的另一个主角是自己,他不由得浑身一抖。
“怎么了?”勾旨抓住他的手。
“没什么!我要睡觉去了!”梵尘匆匆忙忙离开,完全没注意自己同手同脚了。
勾旨欣慰地笑笑,直到梵尘离开,他注意到红绳传来的回应,那孩子是硬着出去的。
勾旨冷下脸,出门拎起那人的衣领,丢到了平时习武的地方,递给他一把剑。
“把脑子放空,不许想那种事,不然吾不要你了。”
激动的小兄弟垂下了头。
及冠之日近在眼前,勾旨向帝君递了一份申请,帝君要他把孩子带上去给他看一眼,大妖的后代生长速度要快,现在的梵尘已然是前世的那副模样,不一样的是手上束着乌黑的马尾,比起之前要多了些侠气。
帝君看着梵尘沉思:“这孩子长得有些眼熟。”
勾旨笑笑:“您日理万机,见人无数,记得面容也是正常。”
“不,他长得和你之前那位,特别像。”
“是吗。”
“本座劝你,成为仙童必须是童子身,未及冠,他”
“您一验便知。”
帝君抱着迟疑的心态审视着那人,结果他真是童子身,今年不到19。
“仙童就算了,当个随侍吧,他天赋不错。”
“下官谨遵帝君吩咐。”
即日起,梵尘入神境,古人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是谣言,即使是最弱的神境,也打破了这具身体的上限,成为下一位妖神指日可待,随侍比仙童的权限要多,随侍是辅佐的位置,仙童多的是侍奉。
梵尘第一次来到勾旨的殿,新宫殿比之前大多了,前院有处高阁凉亭,登高而上,凉亭上是一张床榻,床榻上挂着薄纱,高阁下有张棋桌,院中还种着花,散发着幽香。
正殿是会客的,后殿还是寝室。
一回到殿中,勾旨便吻上他的唇。
梵尘被这突然的举动惊到,亲完才回过神来,唇上似乎留有那种触感。
“吾忍了好久了”
梵尘推开他:“不行,我我要做好准备。”
上辈子两人的第一次格外的仓促,都没有温柔的前戏,只有野性的交媾,这次他想要准备,那便等他松口,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么几天。
按日子算,发情期近在咫尺,虽然入了神境,但是没有成神,不过是有些实力的妖而已。
等到那日一切不迟。
勾旨掰着指头过日子,近日知道勾旨回仙京了,还带来一位天赋极高的孩子,不少人来巴结,两人应付得都要累死了。
直到梵尘面对来客力不从心,对面问一句话要停好久才会,勾旨知道,时间到了。
他客套两句把人送走,摸了摸梵尘的额头:“怎么了。”
“我我不是已经入了神境吗,怎么怎么还会。”梵尘看着勾旨的眼神已经迷离,握住对方的手,不自觉地顺着手臂向上摸,身体里产生极大的渴望。
这么多年的忍耐,让发情期更加猛烈,他双腿几乎酸软。
勾旨把人抱回去,梵尘在他怀里乱蹭,把人放在床上,双腿主动地缠上自己,拉下脖颈和他接吻,炽热的呼吸交换着。
“这么主动啊”
“我想要你。”
“吾都给你。”
梵尘望着他的眼神一片迷茫,张着红润的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双腿来回地摩蹭着,脸上的潮红随着呼吸一点点加深。
一双冰冷的手抬起了他的臀,手指触碰到水润的穴,引起全身的战栗,仅仅是抚摸穴口就带来极大的刺激,腰肢摆动着,抬起臀顺从他的动作。
“忍了多久?”勾旨的目光落在他夹紧的双腿上,裤子褪下丢在了一边,只剩下上身的衣服,也被拉开露出胸膛,那身神官随侍的衣服被拆成这种羞耻的模样。
梵尘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最近很忙,我想忍一下,没想到嗯,别”
勾旨在他说话时已经插入了一根手指,轻吻他挡住眼睛的手臂:“为什么不找吾。”
“我以为啊,不是发情嗯”
浓烈的情潮翻涌着,空虚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渴望填满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腿间湿了一片,彻底勃起的前端小孔还在往外渗着淫液,后穴经被肠液润滑透,穴口一圈水渍,贪婪地吞吐着那根手指。
湿润的穴吸着手指前进,勾旨吻着他的胸膛,一点点靠近双乳,用舌尖在乳头画圈,每靠近一点就插入一根手指,数个发情期的反噬已经让穴松软得不成样子,即使是三根手指进去都没有阻碍,甚至那嘴还在往里吸。
指尖触碰到熟悉的一点,勾旨毫不犹豫地按下去,顺势趁着他挺起胸膛又咬住了乳尖,向上挺起就会被咬住乳尖,向下缩又会让指尖更深入,还会拉扯着乳头,引起又痛又爽的快感。
勾旨含着他的乳尖用舌头打转着舔,梵尘双手插入他的发,推动着他的头,身后的手指却在一点点扩张着小穴。
本来没有什么颜色的乳头被咬得鲜红,还泛着水光,比另一边大了不少。
梵尘用双腿夹住他的腰,脚跟磨蹭着他的背,脸上一片潮红靠在枕头里,显然是忍耐不了,还不好意思开口的模样,勾旨撩开黏在他脸上的头发,抽出了后穴的手,拉起梵尘。
一番天旋地转,等到梵尘反应过来,已经岔开腿坐在了勾旨的身上,勾旨脱光了衣服,那副躯体,线条流畅又不夸张,他日思夜想的事,终于要发生了,不免有些心悸。
自己身上还穿着外衫,在身上凌乱,双臀下有硬硬的东西硌着他,他抬起臀,如此近距离地看见了那两根勃起的蛇根,上面的倒刺和那么大的尺寸让他生出了退缩之心。
可是勾旨紧紧握着他的腰,禁锢在身上无法动弹。
“想要吗,自己来。”勾旨微微一笑。
那张面容似有什么魔力,每次都会让梵尘失神,后穴的饥渴叫嚣着,他看着可怕的蛇根也产生了极大的欲望,扶起一根,面带试探地放在穴口,流的水湿润了龟头。
好近,马上,就能和他做了
梵尘咬了咬牙,把龟头插了进去,湿润又炽热的内里紧紧吸附,像是有无数张嘴吮吸着硕大的龟头。
“呃。”梵尘难耐地呻吟一声,还是太大了,让青涩的穴无法立马适应的大小。
他握住下面,一点点向里面进入,内里巨大的饥渴刺激着他想要彻底地填满。
“怎么怎么还没完。”梵尘摸着露在外面的一截,里面已经彻底满了,小腹上被顶出了凸起。
勾旨按住他的腰,一下子彻底插了进去,梵尘腰身立马软了下来,仰起头呻吟,挺起的双乳上的红果被勾旨捏在手里玩耍。
“好满啊”梵尘还在缓着,小穴一下下地收缩,倒刺扎着柔软的内壁,让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勾旨在他身上又捏又揉的才让梵尘微微抬起臀,开始吞吐肉棒,另一根蛇根和他的阳物摩擦。
蛇性本淫,梵尘终于见识到了,明明刚才那么抗拒,一旦接受了快乐,就会欲求不满。
他捧起勾旨的脸,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傻乎乎地笑了笑,扭着腰让蛇根在穴内挺动。
“想要更多更多,哈啊。”
勾旨抚摸着他的侧腰,拇指摩擦着腹部,转手要去摸他的阳物,被梵尘用手推开,不死心再去摸,被他抓在手里,湿润的双手十指相扣。
梵尘一手和他相握,一手支撑着自己,发冠散乱,青丝垂下,两人的发纠缠,分不清你我,相扣的手指传达着对方的温度,湿润炽热的爱把他们烧灼。
紧实的小腹一阵阵收缩,小穴紧紧夹住蛇根,梵尘弯下腰吻住勾旨的唇,凐灭理智的高潮冲上大脑,全身只剩下无尽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洁白的浊液射在两人的腹上。
高潮完,里面的蛇根竟然更硬了,没有一丝要射的迹象,梵尘脱力靠在他胸膛上喘息。
“该到吾了。”勾旨把他按到身下,高潮后的小穴水一般,还毫无防备。
骤然的抽插一次次顶在敏感的地方,方才射完的阳物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勾旨抓住他的脚踝,一下下地挺动仿佛要把人锲入床褥里。
“嗯啊慢点,慢点啊啊啊”梵尘被他插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下半身被彻底掌握在对方手里,只能不停地呻吟。
这个姿势抽插了数十下,勾旨把他的双腿往下压,自己的身体也顺势压了下去,和他脸对着脸。梵尘的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双眼迷离不见焦距,张开嘴大口呼吸着,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企图缓解快感,却被勾旨叼住含进了嘴里。
呻吟声尽数被吞在唇齿之间。
当炽热的精液喷洒在内里时,梵尘吞吃着他的精液,迷离地看着对方的脸。
勾旨擦了擦他的唇,坏心思地说:“叫吾,爹爹。”
“爹爹”梵尘勾住他的脖颈,在胸膛里磨蹭,“继续可以吗?”
“这是在勾引吾吗?”勾旨捏了捏他的臀。
纤细有力的双腿交叠着磨蹭,小穴里的蛇根抽了出去,白浊流了出来。
勾旨低头一看,发出喟叹:“真是诱人,不,是诱神”
“难受。”见还没有动作,梵尘靠在他胸膛细声说着。
勾旨见状也忍不住了,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膀上,下身大张,小穴瑟缩一下,接受另一根的进入。
勾旨边插边扩张,趁着梵尘高潮,把另一根也插了进去,高潮中的穴更加淫荡地吮吸,两根被彻底地包裹。
漫长的禁欲之后,初识风月的梵尘食髓知味,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小腹上的蛇鳞显现,脖颈上出现小片蛇鳞,淡红色的鳞片在烛光下发光,勾旨吻着他的鳞片,手指摩挲着另一处鳞片,后穴竟然夹的更紧了。
让勾旨忍不住射了出来,随后勾旨便化形出蛇尾,缠住他的腿,还未等勾旨调整姿势,梵尘跪趴在床榻上,双腿大张,两手还伸到后面扒着腿根,翕张的穴口流出的是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吾想,你可以没见过什么是蛇性本淫。”勾旨刚射完的两根又硬了起来,蛇尾紧紧束缚着猎物,把蛇根一下下往里面送。
直到猎物脱力躺在他的怀抱中,满是水汽的眼看着他。
勾旨抚摸着他的额头:“叫人。”
“爹爹”
勾旨窃喜,今晚他可叫了不少声爹,等到记忆回来了,可不能让他否认,于是勾旨悄悄录下来了他今晚的举动。
“乖。”
恋人的唇即使没有前世记忆也依旧是熟悉的温暖。
最近的梵尘很怪,看见勾旨总是恶狠狠地瞪着他,话也比之前少了,不知道是不是长大了,让勾旨这个老父亲还有些欣慰。
自从发情那晚之后,小孩总是幽幽怨怨地看着他,勾旨以为是自己做狠了,笑呵呵地哄了几天,梵尘也看着好了起来,这几天又开始不理人了,天天抱着卷宗去书房。
再整理出一堆东西给勾旨看,勾旨已经要疯了,人间怎么这么多事。
于是,勾旨今天悄悄潜入了书房,他鬼鬼祟祟地推开书房的门,屏风后的梵尘埋头在卷宗里,紧皱着眉头。
勾旨不小心踢到了屏风,于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走了过去,梵尘抬起眼看向他。
那双眼乍一看让人心一悸,带着化不开的慈悲,忧愁又无奈,然后梵尘别开了眼,用平淡的眼神看着他,把刚才的卷宗递了过去。
“江南涝了。”他似乎很恐惧洪水。
对啊,他前世,就是因为洪水失去的血亲,也因洪水和勾旨结缘,勾旨也是因为洪水而失了香火,受到惩罚。
“江南是妖族和人类共居之地,妖族大多群居,而涝的地方就是一族的驻地,中原大族,每天的祈愿已经成山了。”梵尘皱起眉头,面带怒气,“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勾旨微微握拳,第一次露出落魄的模样:“吾管不了。”
“你是神啊!”
“神不是万能的!你要明白。”
“你不去,我去!”
梵尘站了起来,勾旨拉住他的手:“天意是我们违背不了的。”
“那你怎么违了天,我也能。”
“你想起来了。”勾旨眼里带着错愕。
本来他想着等梵尘想起来,拿之前的事嘲笑他,好好戏弄一番,本该是个记得纪念的好日子,没想到会是这副模样,他早该注意到才是。
“是,我记起来了,如果,洪水中再有无数个当年的我,他们希望的是能有人去救他们,我会去的,不要拦我。”
“那是江南!涝害常发,你救得了一次,还能再救吗,你那么多年的修炼,难道要付诸东流吗?”
“神不是就该这个时候站出来吗?”
勾旨见拦不住他,狠了狠心,握住他的手:“好,吾陪你去,别想自己逞英雄。”
梵尘看了那么多天的水利的书,脑子中推演过无数次河堤建设,治水,是根治之法。
人间狂风大作,雨点砸在脸上发疼,乌云密布的天上出现两道身影,在暴雨中紧紧握住对方的手
“诸位客官,欲知后续如何,且听下回分说!”
当年乌枝城的小茶馆,现在是人声鼎沸,茶客们见书正说到要紧处就停了,纷纷发出嘁声。
二楼雅座里坐着两名男子,一名身着鲜艳的赤金服饰,一名穿着干练的青色窄袖。
“呦呵,这才几年,就编出书了。”身着鲜艳的正是勾旨,边吃着果盘边说。
梵尘熟练地伸手接过吐出来的葡萄皮,丢在桶里。
“当年你恢复记忆,为什么不告诉吾呢,吾思来想去难道。”勾旨摸了摸下巴,“你在吃你自己的醋?”
“滚。”梵尘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自从那次治水之后,人间数年没有大涝害,梵尘也被封了神,成为第二位妖神,世人眼里,两人是伯乐和千里马,勾旨从小教导梵尘,从而成了神,庙里都一起供两人的神像,传闻说勾旨大人十分满意。
谁又能知道两人纠缠数百年的缘,是那么的复杂呢。
时至今日,那段录像,勾旨只偷偷观赏过,还未让梵尘看过,今日既然提起这个话题,勾旨便顺着这个话头说了下去。
勾旨枕着双手靠在椅子上,叹道:“不得不说,那个时候的你确实很有韵味,比如”
看那人声音越说越高,梵尘堵住了他的嘴,勾旨舔了舔他的掌心,朝他抛了个媚眼,梵尘白了他一眼收回了手。
“不信,你回去看看呗”
“什么?”
勾旨一脸高深莫测,走在街市上梵尘脸黑了一路。
直到眼前出现了熟悉的身影,引起了勾旨的本能反应,拉住了梵尘跑到角落,梵尘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也跟着紧张起来。
“怎么了?”梵尘问道。
“帝君他怎么下凡了,旁边那个”勾旨瞪大眼睛看着,“青逐远!那个老狐狸!”
梵尘无语:“你才知道?”
“你知道?”
“你非得看见他们亲一块才知道吗,帝君身上天天那么大的狐狸味,你不知道?”
“吾管他干什么,你在吾眼前,吾谁都看不见。”
“你要是妖王,那可真是昏君。”
“你想见识更昏的吗?”
勾旨把他抵在角落,熟稔地吻让对方喘不过气来,梵尘拽着他的衣领往外扯。
勾旨笑笑:“吾是昏君,那你可是妖妃了。”
“外面还有好多人。”梵尘推着他,两个大男人在角落里拉拉扯扯,怎么看都不对劲。
然而梵尘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什么东西抵着。
“嗯可能是你的错。”勾旨撅撅嘴。
梵尘闭眼,两人脚下出现一道法阵,然后就回到了仙京的宫殿。
按理说梵尘也该有宫殿,但是他懒得建和搬,勾旨这座就已经够大了,两人就住在一起。
回在床榻上,勾旨找到了当年录像的灵石,打开后放在他们面前,那时没有记忆的梵尘,在挺过数年发情后,反噬而来的发情,蛇性本淫,他便格外的淫荡,一声声尖锐的呻吟刺入梵尘的耳朵。
他也起了反应
“你究竟有多恶趣味,那么狼狈的样子你还录下来。”
勾旨吻了吻他的鼻尖:“你在吾心里,从来都不狼狈,很可爱,吾喜欢那样的你,今晚能不能”
“不能。”梵尘斩钉截铁。
直到被吻得七荤八素,衣衫尽失,被按在胯上时,梵尘才知道上了他的当。
“求你了,好不好。”
那双眸子让人越陷越深,灵与肉交缠,黏腻湿热的喘息,登上无尽的高潮。
今晚夜色很美,院里的高阁上更好观月,这处高阁勾旨专门放的床榻,两人依偎在一起,共赏圆月。
人间庙宇里,两座神像也挨在一起,香气缭绕。
登梯声阵阵,素面小僧虔诚地祭拜藏在深山的破败庙宇,僧人跪在蒲团上,蛇尾虚影的神化作风与他相拥。
肩膀上传来了对方沉稳的呼吸声,梵尘闭上了眼,抓住他的手放在胸膛上。
愿生生世世与君长相见。
——————全文完——————
山下的人总是说,在山上住着一个神仙,我知道那个神仙,他是我的爹爹,可是他不让我叫他爹爹,山下的孩子有娘亲和爹爹,可是我从来没见过我的爹爹,爹爹还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说我会成为神仙,山下的人也说过如果真被那位神仙收徒,就会一步登天,可是我却不开心。
我喜欢我的爹爹,我想要独占他,每当那些人说这些话我就会生气,卖黄本子的狐妖说我对爹爹的爱是那种不干净的爱,就是会发生肉体关系的爱,还好他不知道我喜欢的是爹爹。
我看过不少话本,也在人间学了不少东西,我知道我这种爱叫不知廉耻,叫有悖人伦。
最近我看见了爹爹在自慰,拿着一串菩提,难道是我的娘亲给的吗,我拒绝思考这个问题,我有些生气又害怕,我怕爹爹知道我对他的心思。
好热,我感觉浑身泡在热水里,好像有个人影在我眼前,那是爹爹,想要抱住他,下身好胀好难受,爹爹身上好凉我好喜欢,爹爹在说什么,我的耳朵像是浸在水里,听不清。
能抱着他就好了,他身上好舒服,他好像在抚摸我的背,想要更紧地拥抱。
爹爹,我好喜欢你。
爹爹好烦,和我讲的那种事情我都悄悄知道了不少,还要装不知道,我更烦的是那串手串。
自从那次发情之后,我就对那种事很好奇,在山下买了不少本子看,可是我的心事还是让那狐妖知道了,狐妖说那串菩提是爹爹的爱人送的。
讨厌!讨厌!讨厌!所有人都好讨厌。
不对,那狐狸说有关于我爹爹的本子,我到底要看看是何等人物和我爹爹相好。
更讨厌了!
撕掉!
爹爹就喜欢这样的吗,我思索着回了山上,学着里面那人的神情看着爹爹,他好像愣了愣。
果然,野史也是有依据的。
好烦!
我憋了好久的气,忍了好久的爱,我直接和他摊牌,说出了我的爱意和我的恨意。
结果他却笑了。
我是什么很好笑的人吗?
爹爹凝重眼神,带着我看不懂的情意看着我,我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只看见他嘴在张张合合。
他说,他说他喜欢我!
他说我的前世是他的爱人,我是他的爱人!
那那个话本
啊啊啊啊啊!主角是我!
之后的每一次发情,我都用尽浑身力气去引诱他,企图做些快乐的事情,可是他总是给我传功,又让我入定,我都快成圣人了。
直到我即将及冠,我被带到了仙京,成了他的随侍,他是庇护众妖的神,这次回京来了不少神官来客套,每天都忙得睁不开眼,直到我感到熟悉的热潮在身体里涌动,我很想和他行欢。
但是每天的事务让他忙不过来,我用之前他教我的办法压抑着,太想要了,我思绪已经成了软泥,我想要拥抱,想要爱。
直到我忍不住了,漫天的情欲将我淹没,和他做到昏天黑地。
每次回想的时候都会羞耻,于是我和他保持着距离,破处的羞耻心还是很大的,即使他总是挑逗我。
嗯明天找个台阶下了,再和他做一次。
我这么想着,进入梦乡后仿佛落入泥潭,把我往下坠,我的脑子要炸开了,仿佛有无数东西进入我的脑海。
一夜过,我恢复了记忆,看着这幅崭新的身体,又想起“我”是我生的,就感觉勾旨那张坏笑的脸在我面前。
真是不伦不类,我还喜欢叫他爹,真不知道是不是某人恶趣味在小时候教的。
这具身体外貌没有变化,只是肌肤变白了,也变滑了,身上的肌肉比之前少了。
在那次勾旨离开镇妖塔,我便决定还俗,和勾旨度过平淡的一辈子,可是我等不到勾旨回来,人生短暂,我还没有体验过完整的人生,虽然我很想见到勾旨,但我不会自杀来结束生命。
下半辈子里,我总是希望睡醒身边可以出现一个人,每次遇见蛇总会停留一会观察他的颜色,遇见红色的还会低头自言自语一会。
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有勾旨的味道,每一条蛇见到我都十分乖顺,没有一条来咬我。
勾旨是个懒汉,我一直知道,这些日子来拜访的人少了,可是人间的祈愿都快堆成山了,他却不管。
我整理出卷宗,看到最多的祈愿便是希望洪水可以消失,希望家人平安,江南涝灾,我知道洪水的可怕,我想要去改变。
勾旨看出来了我的变化,我坦白了,我要去人间,就当拯救当年的自己,可是他不让我去,其他事我可以听他的,但是这件不行。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治水方案我已经演练过无数次,涝灾解决了,我也被封了神。
闲来无事还能去人间逛逛。
绿瓦红墙的庙里,我的神像和勾旨并肩,仿佛一对璧人,烟火腾腾上升,围绕着两座神像,当年跪拜在神像下的孩子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
“在看什么?”
他来了,我笑笑,握住了他的手。
“在看我们。”
并肩而立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