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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边lay

 

前边的山出现裂痕,白鹤的声音响彻山谷,是提醒他们该进去了。

“注意安全。”

宿白转身向着身后从弟子,弟子拱手,向他告别。

“是,师兄。”

说完便跳入秘境,苏柏清拉住他。

“师兄。”他想要和宿白一起走。

宿白看出他的意思,对视许久,面对倔强的他,看了一眼秘境。

算了,一起走吧。

“走。”

“抓紧我。”

成飒还未进去,看着两人互动,心里空落落的,师兄以前只是对自己那么好。

成飒心里有些落差,他望着亲密的两人,眼眸垂下,遮住眼底的失落。

“师兄。”

他呼唤着宿白,宿白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无措的成飒,眼中是对他的鼓励。

成飒的心安稳下来,他对着他回笑,向他挥手道别。

他不该一心去嫉妒苏柏清,师兄还等着他,他不能辜负师兄。

想清楚后,纵身一跃,跳入秘境里。

“阿宿。”苏柏清不满的拉了拉他的衣裳,知道他看着成飒,心中酸涩。

“怎么了?”宿白不明所以的回头,不明白他为何不高兴。

手拉紧苏柏清的手,抬头看向光源处,时间不早了:“走吧。”

苏柏清只能吞下不满,乖巧的拉紧他。

自己可不想离开宿白。

‘哞’

宿白明锐的察觉到不对,拎起苏柏清的后领,一只发怒的牛从他们面前飞奔过去。

要不是宿白反应快,两人就被撞飞出去。

“没事吧。”苏柏清缩回手中的武器,他袖口里藏着毒针,宿白不拉住自己,这飞针会穿透牛眼,毒素会快速进入身体,达到一击毙命。

他脸上还是失神的状态,他不想要宿白知道自己的实力,他怕宿白知道就不会担心他。

“吓死我了,师兄,我还以为我要死了。”他双腿颤抖,像是两条软绵绵的面条,他娇弱的靠在宿白,健硕的胸膛上。

泪水在眼眶打转,宿白揽住他的腰,这副样子,宿白觉得自己该教导他不该这么软弱。

可心中还是心软,拂去他眼角的泪。

不知怎么安慰人的宿白,僵硬道:“不怕。”

“师兄。”

他借机抱紧宿白的腰肢,宿白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头。

这个家伙,总是这样。

就算知道苏柏清装的,宿白还是会心软。

“走吧。”

他握紧苏柏清的手,淡淡的说:“别跟丢。”

“嗯,阿宿。”苏柏清贴着他的手臂,整个都洋溢着高兴。

“真是个孩童。”

宿白本想着看看弟子门做的怎么样,就隐在暗处,没想到居然看到三四个人直接走向湖泊。

他的眉心蹙起,苏柏清也察觉这平静下的不对劲,看向宿白。

“这里,藏着一只大妖,可不好对付。”

连宿白都说不好对付,苏柏清询问“那要不要去阻止。”

宿白摇摇头“这只妖很少有人知道,这几个人必定得了消息。”

苏柏清看向下边其他门派的弟子,自己要作死,他也懒得去管。

只是怕宿白觉得自己无情罢了。

“阿宿,阿宿。”

苏柏清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他答应,看他还盯着那边。

“要不,我们去救他们?”

他以为宿白,还是想要救人,感慨他真的面冷心热,心里也担忧他这么善良会害了自己。

宿白还是摇摇头,“他们既然敢去招惹,我们也不用管,打的过还好,打不过我们再去处理。”

“那么,不走吗?”

苏柏清知道他不救人,心里松了一口气。

“等他们打不过,我在出手,你是妖,应该更需要妖丹。”苏柏清一愣,他没想到宿白在这里不走,居然是为了自己。

“阿宿,怎么知道,我是妖。”他的脸色苍白,手指攥紧,害怕宿白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厌恶自己。

宿白“师傅告诉我的,是只狼,蛮可爱的,有我和师傅在,别怕。”

宿白握紧他的手,这些话消除他心中的不安。

苏柏清抱紧他:“阿宿,你真好。”

他的耳朵从头上冒出来,宿白抓住他,让他不掉下去。

手覆在他的耳朵上,眼里荡漾出温柔的笑意。

宿白没那么傻,知道自己对苏柏清特殊,那次说完,便想清楚了。

他不能确定苏柏清同样喜欢自己,等他感受到苏柏清的爱,他才会同意。

现在,他想要对苏柏清好。

“注意。”

苏柏清比他高,他只能仰头看他,手压下耳朵,毛茸茸的触感,让他感觉很新奇。

眼里闪过一丝波动,苏柏清敏锐的察觉到,主动递上自己的耳朵。

还想要变出自己的尾巴,宿白就及时止损:“咳…,看下边。”

苏柏清乖巧点头,搂住他的腰,弓着腰,下巴靠在他的肩膀。

“阿宿,阿宿,我好高心。”湿热的温度,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耳廓边,一阵酥麻在身体乱窜。

他用手捂住苏柏清的嘴:“安静。”

苏柏清蹭蹭他的手,撒娇道:“阿宿。”

“你……,别闹。”

宿白只能转头看他,直接亲吻还准备喋喋不休的嘴。

这个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快的让人来不及回味,苏柏清羞红了脸。

埋进他的肩膀处,宿白嘴角上扬,真是,有些可爱。

“阿宿。”

下身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的后腰处。

他嗓音沙哑,宿白直接反手捏住他发热的耳朵,无情的拒绝:“不可以。”

“嗯~”

声音中带着沮丧,挺起腰难受的摩擦。

“别闹。”

宿白的注意力一直在下边,他冷漠的望着下边,他们手中明明是违禁品,那深邃的眸子里有着隐隐的冷色。

他们身上的符牌会在他们生命受到危险时,强制把他们踢出去。

等那三个人被踢出去,他才跳下去,对战这条大妖。

锋利的剑锋插进大妖头顶,大妖发出痛苦的哀鸣,身体痛苦的扭动,试图想把宿白甩下来。

宿白怎么会给他机会,腾空而起,长枪直冲而下,大妖已经有了准备,双手抵挡头部。

就在宿白快碰到大妖时,他嘴中念出咒语,消失在上边,瞬间出现在大妖身前。

脸上都还未凝聚痛苦,便被一击毙命,重重的倒下去,尘土飞扬。

一根毒针,飞向宿白,剑柄出现挡下毒针,苏柏清快速出现在偷袭者身后。

黝黑的双眸如同深渊一般,看不见低,好似在看死人一般,偷袭者僵住身子。

就在苏柏清想要硬生生撕裂开这个,卑鄙的偷袭者,他就被踢了出去。

他微眯着眼,冷冷道:“算你好运。”

他飞奔跑向一身血的宿白,宿白想要用手抵住他,但是发现双手都沾满鲜血。

只得躲开他,苏柏清扑了个空,他又想跑,宿白就又躲:“很脏。”

“阿宿,才不脏。”

他的衣裳已经从蓝色变成深蓝色,发丝上都挂着些许血珠,他自己都有些嫌弃。

情人眼里出西施,宿白在他眼里,不管怎么样都是最好的。

宿白一没注意,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被他抱在怀里。

“我带阿宿,去洗澡。”苏柏清笑嘻嘻的抱起怀里的人,走的很小心,生怕会让他不舒服。

“都说很脏。”宿白看着好好的白衣,此时染上血渍,对他又无可奈何。

苏柏清抱着他,一起跳入溪水中,手灵活的解开宿白的衣裳。

“我自己能洗。”抓住他的手,在慢点就真被脱光了,苏柏清张着无辜的眼睛看他。

苏柏清:“我想帮阿宿洗。”

手又试图往里边探,在解开一层,就能露出饱满的肌肤,想到这里,身体一热。

那双黝黑的眸子,仿佛能透过衣裳,看见自己的肉体,在他眼前宛若裸奔。

想到这里,宿白更加坚决的拒绝,脸上发热:“我自己能洗,你去那边。”

他背过身去,不想再去想那些事情。

大好的机会,苏柏清哪里会放过,贴上他的后背,动手帮他解开最后一层枷锁。

“阿宿。”

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嗓音却带着莫名的诱惑,不老实的手贴着腹部向上,唇瓣贴在下巴处,身下直直的戳着他的腰窝。

“你…,你。”

苏柏清还是那副无辜的模样,正经的说:“我只是帮阿宿洗身,阿宿,不喜欢吗?”

嘴上说的老实,手却一路摸上胸口,大张着手,捏住柔软的胸部。

“嗯~,别这样,哈,会有人的。”

粉红的奶头,被挤在指缝中,苏柏清当然不会让别人看到宿白这副样子,他早就在这设下结界。

“不会的,阿宿,我们就是沐浴,不是吗?”他眼含笑意,好似他们不是在做出格的事情,他把宿白逼向溪边,吻住那张微的唇肉。

单手揽住他,不让他逃跑,另一只手伸进水里,精准的握住他挺起的部位。

“阿宿,这里也得好好清洗。”

大拇指在顶端打转,每一寸都细心抚摸,宛如真的在好好清洗。

这一上一下的快感,让宿白难受的很,想要自己去解放出来,手就被抓到身后。

“呜~,难受,阿清,放开,哈!”

话还未说完,就又被堵住了唇,口腔的每一寸都在被他舔舐,他承受不住,水渍从嘴角流出。

“怎么会,阿宿,真是小瞧自己了。”

他挺起腹部,肉棒打在宿白的肉棒上,憋了许久,摩擦一会,便忍不住射出来。

他侧过身趴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呼吸,胸脯上下晃动,苏柏清看着这样的风景。

咽了咽口水,手一触碰他的肌肤,便颤抖着想躲开。

“别,会被看到的。”

他紧张的裹紧贴身的衣物,头撇向一边不敢看他。

羞耻心让他的耳朵发红,苏柏清俯身过去,双臂搭在他身子两边。

“不做那些,别怕。”

他本想亲吻他的唇瓣,却被躲开了,他也不恼,顺势亲吻他的脸颊。

“好好沐浴哦。”

说完便脱身离开,宿白在水中,捂住脸。

真是,真是,无耻。

他沐浴完,准备去拿衣服,扯过一看,蓝色的衣裳变成浅绿色。

“柏清?”

苏柏清走了出来,从出来那双眸子,就黏在他身上,让宿白都有些不自在。

“阿宿,这是我买给你的,你不穿,我帮你穿啊。”

说着他就跃跃欲试的上前,宿白连忙推辞:“不用,出去。”

“别看。”

苏柏清幸幸的移开视线,耳边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喉咙干涩。

“走吧。”

墨发披在身后,身着浅绿的衣裳,给他多了几分的柔,少了几分的冷漠。

苏柏清爱不释手的握紧他的手,看着就忍不住亲吻他的脸颊“阿宿。”

他知道拿这个人没办法,也习惯他动手动脚,“别闹。”

苏柏清答非所问:“好想把阿宿装进兜里,就我一个人能看到。”

“没有这样的术法。”

你也别想这些,宿白拉紧他的手往前走,他突然一扯,宿白本能停住,但顺着他的意。

倒入他的怀里,自己被抱在怀里。

“这样也不错,不想让别人看到,就我看到。”

苏柏清有些后悔拿出这件衣服,这么俊美的阿宿,要是被别人看到,他就想要把宿白藏起来。

他不要脸的俯身亲吻柔软而冰冷的薄唇,一脸傻气。

“幼稚。”

身体往他怀里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他不是不反抗,只是怕这家伙又难过。

白光闪过,一刀斩下首级,巨大的花朵落下,成飒剑插在地,勉强撑住身体。

他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手臂上冒着鲜血,他受伤了。

他的眼睛依然清亮,他缓过来,走上前,砍开花苞,里边还有还未吞噬的兽。

“嗯,倒是幸运。”

他弯下腰捡起那些妖丹,擦干净在装入自己的宝袋里,他掰开大口,露出属于它的妖丹,收回宝袋里。

这朵是噬花,攻击力强,什么都吃,在这秘境很少有天敌,所以内丹得到的分数很高。

“真想师兄看看。”成飒想到宿白,不知道会不会夸奖自己。

他脸上露出笑容,瞧瞧自己身上有些脏,狼狈的很。

“成飒。”

成飒刚刚沐浴完,准备去找找吃的,他现在还未过辟谷期,就听到头顶有人喊他。

他惊讶的抬头望去,眼里闪烁着光芒,是师兄。

又看到两人相握的手,眼中的光亮暗淡下来。

师兄。

宿白没有察觉他的不对,刚刚在上边没有看清,现在看到满身伤痕的成飒,担忧道“我有伤药。”

他从宝袋里拿出伤药,眉毛几近要拧到一处,抓住他的手,帮他擦拭。

“阿宿。”

他语气满是醋味,脸都黑下来,宿白还是不为所动,还在帮成飒擦药。

“师兄,不用的,我自己会涂。”唰的一下,他脸红了起来,挣扎的想要躲开,但力气却微乎其微。

宿白严肃道:“知道还把自己弄成这样,这么大的伤口。”

他心疼的望向手臂上裂开的伤口,多疼啊。

宿白语气有些生气:“你不知道躲着点,注意点自己,一身的伤口,没事还好,要是伤到筋骨,该怎么办,修炼都会停滞,不要意气用事。”

他真心把他当做自己的师弟,看到他这样,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受伤一样,心里急得很。

成飒乖乖低头听训,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高心,师兄很关心我啊。

“阿宿,不气。”苏柏清没有阻止他帮成飒擦药,自己要大度,不然就被这个人比下去了。

他轻抚宿白的后背,“成飒也只是想要好好提升自己,肯定是保证自己不受重伤才去的。”

成飒一愣,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他想要做什么。

他立刻警惕起来,他可不信苏柏清会跟他好好相处。

苏柏清当着他的面,亲吻宿白的脸颊,他的脸上爬上红晕:“你这是做什么,还有人在。”

“我只是不想要你生气,不要气了,好不好,阿宿,气坏身体,我会伤心的。”

他抱住他的腰,宿白已经习惯他这样,可成飒不习惯,他要碎掉了。

我的师兄,这个臭男人,凭什么碰我的师兄。

他握紧手里的剑,蓄势待发准备随时砍下。

“别闹。”

从容不迫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宠溺,他推开黏人的苏柏清。

苏柏清顺势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含情脉脉的盯着他。

“师兄……”成飒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咬紧牙关,“你们,在一起了。”

他第一时间想到,宿白不在是自己师兄了,不会再关心自己,也不会在夸奖自己了。

泪水在眼中打转,自己好像失去师兄了。

“我知道了,我……”

“我们只是在一起,师兄还是你的师兄。”宿白打断他的话,揉了揉他的头,没想到已经长这么大了“不哭。”

“师兄,我知道了。”

破涕而笑,傻乎乎都样子,宿白也跟着笑了起来。

“阿宿,我们不是还得去其他地方看看,不是想找那个吗?”苏柏清揽住他的腰,亲昵的贴在他的肩膀处,他可不想要这个家伙打扰他们。

苏柏清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找解药的。

他拒绝的摇头“师兄,虽然很想和师兄在一起,可我不能总是师兄保护我,我想自己闯闯。”

他想要师兄看到自己的成绩,他不靠任何人。

苏柏清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还以为这个人会顺杆爬,让宿白帮他。

但想到前世,眼神逐渐森冷,仇还是要抱得。

“那,我们先走了。”他对着成飒假笑,牵起宿白的手,毫不留情的离开,宿白回头看他,成飒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阿清,要不……”

他心里始终放不下成飒,他身上还有伤。

“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别操心了。”

他说这话时,眼中带着冷漠,在宿白看过来时,又变成委屈。

他垂下眼眸,眼中隐隐闪着泪光“阿宿,你那么关心他,我好难受。”

苏柏清承认他这样确实很矫情,个子明明比宿白还高,坐这表情时说不出的尴尬。

偏偏就是有眼瞎的人,擦拭他挤出来的眼泪,“我也关心你,别难过。”

宿白明知道他这都是装的,还是下意识的心软。

主动亲吻他的唇瓣,苏柏清一愣,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头。

两人唇瓣相贴,宿白的眼神逐渐迷离,脸上分不清是潮红还是憋红的。

粗粝的舌头剐蹭着上颚,酥麻的触感,他身体一软,双腿颤抖。

“不,不要了,嗯,停下……。”

宿白颤抖着手推搡着他,身体早就适应他的触碰,太久没有做过,他的身体贪婪的渴求。

身体的异样,让他羞耻的不敢直视苏柏清。

他顶起胯,哪里鼓起高高的帐篷,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诱惑“阿宿。”

宿白立马否决他这个想法,羞红着脸骂他:“你,你……,在外边,伤风败俗,你……,你,畜牲。”

苏柏清颇为委屈:“我就是妖,还是很大的妖,阿宿不是知道的吗?”

腾的一下,他的脸更红了,苏柏清还要装无辜,宿白气的不知道说什么。

小声嘟囔:“不害臊。”

苏柏清贴在他脸边,热气吐在他发红的耳朵上“你说什么悄悄话,阿宿。”

酥酥麻麻的触感,宿白下意识,抬手就是一巴掌,苏柏清懵逼的捂住脸。

宿白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下意思就。”

他覆上他的手,苏柏清就是有点懵,他还是比较皮糙肉厚的,宿白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他双眼瞬间就红了,眼泪在眼眶打转,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眉毛几近要拧到一处。

“阿宿。”

委屈巴巴的样子,宿白连忙抱住他,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我没想到就打过去了,对不起。”

苏柏清顺势靠在他饱满的胸脯,陷在他的怀抱里,差点装不下去,想要啃他的胸脯。

苏柏清:“阿宿,想要,好难受。”

本来存在感就很强的肉棒,现在更明显了,粗大的棒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摩擦。

“别这样,柏清,还在外边。”

他试图推开苏柏清,苏柏清又瞪着红彤彤的眼睛委屈的看他。

苏柏清:“就一下,不会被人发现的阿宿。”

指尖探向身后,圆润饱满的臀部,大手握住,他扑倒宿白,手抵住他的脑袋。

迫不及待的吸吮乳头,隔着白色的里衣,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舐,口水浸湿下露出粉红的内里。

“柏清,真的不要,会被看见,好丢脸。”

宿白双腿颤抖着张开,手推搡他的身体,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羞的。

苏柏清蹭了蹭他的下巴,撒娇道:“阿宿,你就让让我吧,就一下,就一下,我就好了。”

他一个劲的蹭宿白的大腿,本就有些想要的宿白,‘勉强’的同意下来。

宿白:“就一下,不可以做太多。”

苏柏清的体力他还是有些怕,他总觉得苏柏清根本没有做够。

闻言,苏柏清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耳朵从发丝中探出,软软的,惹的宿白心痒痒。

双手捏住,他看苏柏清不拒绝,得寸进尺的揉起来,苏柏清乖巧的低下头颅,让他能更好摸。

宿白只是一下揉了一会,下身突然就被填满,他闷哼一声。

他动手的极快,生怕宿白会反悔。

“阿宿。”

宿白双腿直打颤,这家伙一黏上来,根本不给他喘息,整整做了三天,他直接浪费三天,都没有好好练剑。

刚刚醒来,苏柏清就又黏上来,贴在他满是吻痕的后背,餍足的模样,真让人生气,大尾巴围在腹部,毛发沾染上些许白色浊液。

宿白靠在他的怀里,警告道:“在做,就打断你那根东西。”

他的手伸向下边,握住那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在他手里慢慢硬起来,他加重力气。

苏柏清吃痛‘嘶’了一声,乖乖抱起宿白,讨好道:“没有,没有,我这就帮阿宿沐浴。”

撑大的肉穴里溢出浓液,长长的尾巴围住他的腰身,宿白没有力气在说话,靠在他怀里休息。

“今日,真的要去找解药,不可胡来。”

他突然出声,苏柏清清洗的动作一滞,“是吗?”

听不出情绪,宿白发现他不对劲,疑惑的抬头看去“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苏柏清:“阿宿能解开,我当然开心。”

他脸上的笑容又那么真实,这种奇怪的感觉却越发加重。

宿白“就算解开,我依然会接受柏清,不是利用你。”

苏柏清眼里闪烁着光芒,那双眸子满是宿白,让他心一动。

宿白也跟着笑,“傻瓜。”

他们又花了几日寻找,没想到真的被他们找到。

宿白俯身准备摘下草药,苏柏清握住他的手,他不解的回看他。

“怎么了,柏清。”

苏柏清眼里不安,“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吗?阿宿。”

宿白捧起他的脸,额头相贴:“你要怎么才能心安,阿清。”

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还是做的不够,才让他如此不安。

“我……,我想。”明明自己说出那句话,宿白说不定就会答应,可,一到这个时候,他说不出来。

他讨厌这么别扭的自己。

宿白突然摘下草药,吃进嘴里,苏柏清来不及阻止。

他眼中的希望破碎,宿白亲吻他的嘴角,眼中带着温柔的笑:“就算我服下解药,依然爱你。”

这是宿白第一次说出爱,他不善言辞,说不出动听的话,但此刻在多的甜言蜜语,都比不上宿白,说的一句爱。

他眼中破碎好像被慢慢缝补起来,又闪烁着爱意。

高兴的抱起宿白,找到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才把他放下来。

宿白本想着叫他放下自己,又瞧到他高兴的模样,又不忍心这般拒绝他。

“阿宿。”他轻轻把他放在地上,自己压上去,手已经摸向下边。

宿白脸色一黑,拍开他的手,气的说不出话:“你……,你,怎么这般荒诞无度,你……,畜牲。”

又想到前几日的性爱,至从和他待一起,就不放过自己,一直,一直。

宿白说什么也不肯,撇过脸不看他,苏柏清脸皮厚着,宿白哪里是他的对手。

“阿宿,我本就是畜牲,我们妖,互通心意,就要让对方全是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都要灌的满满的。”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下流的话,手不老实去解他的衣裳,宿白抓住不安分的手。

宿白严肃道:“伤风败俗,不可白日宣淫。”

苏柏清拉住他的手,伸向下边,无辜的看他:“阿宿,这里好难受,就让我进去一下,就好,我们都是相爱的,这又怎么会伤风败俗。”

宿白冷漠的抽回手,眼神有一丝松动,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你前几日,便是这样说的,后边,便一直,一直。”

宿白羞耻的撇过头,他说不出那两个字。

“阿宿~”

苏柏清对着他撒娇,露出自己的尾巴,还有柔软的耳朵,便是这对诱惑人的耳朵,让他荒废几日。

他叹息一口,黑色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后晃动,宿白想要移开视线,可怎么都移不开。

气不过的抓住耳朵,气愤的揉捏:“你就会这样弄,拿你没办法,这次可要适度。”

他还是松口了,苏柏清每次都拿捏他。

苏柏清撕扯他的衣裳,淡绿色的衣裳,宿白眼中闪过心疼:“脱了便是,何必撕坏。”

“我买了好多阿宿的衣裳,放心。”

他粗糙的舌头剐蹭着他的下巴,宿白双手搂住他的头,“败家子。”

苏柏清那双炽烈深邃的眸凝视着他,眼中化开笑意“那以后,阿宿帮我管好不好,我不懂怎么节制。”

“阿宿,做我的道侣,好吗?”宿白久久没有回应他,他眼中的光亮渐渐暗下来。

“好。”

“我知道,是我太急了,我们…,什么!”苏柏清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圈住宿白猛亲。

宿白弓起腰,手挽住他的脖颈,迎合他猛烈的爱意。

“今日,随你。”

“嗯。”

粗糙的肉棒轻松的进入,干涩的肉穴,双手无力的抓住身下的衣裳,紧致的肠肉夹紧。

“慢点。”

就算做过那么多次,他还是像第一次一样紧张。

苏柏清双手揽住他的腰肢,把他抱在怀里,肉棒直冲最里边,不给宿白反应时间,胯下开始上下顶弄。

呻吟声在一次次撞击下破碎不成句,双手握紧他的双肩,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阿宿,这里又软又大,不晓得能不能产出乳汁。”

苏柏清咬住胸口,舌尖勾起乳头,另外也不放过。

宿白哪里听得这些淫话,脸早就红了,颤抖着声音骂他“闭嘴~”

声音一点威慑性都没有,苏柏清就爱逗他,气不过的他,咬上他的耳朵,又怕伤到他不敢用力。

苏柏清呼吸一滞,下身顶撞的速度加快。

硕大的胸脯在撞击下,跟着晃动起来,上边全是牙印,粉嫩的乳头,此时又红又肿,不成样子。

“阿清,嗯~,啊!哈!慢点……,感觉,嗯嗯,坏……,呜~”

一次次又快又重的撞进去,宿白身体被顶起来,配合它上下晃动。

苏柏清咬住他红润的耳廓,舌尖反复舔舐:“阿宿,怎么会,还没开始,嗯,要灌的满满的。”

他手上力气加重,让他不能挣脱,宿白准备要射,他脑子一片空白:“让我射,好难受。”

“好。”

“啊!”

大股的热源冲刷敏感的穴道,他承受不住的后仰身体。

自己也射在他的手中,他疲软下来,靠在他肩膀上大喘气。

多出来的浓液随着肉棒再次晃动,被挤压出来,酥酥麻麻的电流在他身体横冲直撞。

肠道颤抖着含着苏柏清的精液,他还未平复体内的快感,身体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

“不,阿清,不要,还没好,还没好。”

他恳求苏柏清不要动,他还没有缓过来,他呼吸紊乱地侧身躺在地上,斜眼看着又准备进入的家伙。

没有激起他的同情心,反倒适得其反,安慰的舔舐他的嘴角:“阿宿,你还要多练练,怎么一下就不行,以后要多做做。”

他又挺起腰,水嫩多汁的肠道,吐出自保的肠液,睾丸拍打在圆润柔软的臀部上,拍打出一条条痕迹。

连接处都是精液混合肠液,一个劲的往外喷,他大张着嘴,一滴清泪划过脸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嗯嗯,慢点,哈,装不下了,满了已经,嗯嗯嗯……,满了,满了。”

他跪在地上,后边是不断进出的肉棒,他眼神逐渐迷离,脑子都像纸糊一般。

“我想看,阿宿的脸。”

他帮他转身,对上那双没有聚焦的眸子,他亲昵的蹭着宿白,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

拍打的水声越来越大声,宿白大张双腿,被迫抬起压在身侧,露出大张的穴口。

每一次的撞击下,都要带出精液。

“真好看,阿宿,我们等秘境结束,就回去成婚好不好。”

明知道他根本听不进去,苏柏清自顾自说着,眼中都是兴奋,咬住脖颈处。

“嗯。”

他小声的哼唧,无神的望着天空,滚烫的浓液再一次射在他穴里,就在他以为终于要结束。

苏柏清不知道拿出什么,喂在他口中,他头顶痒痒的,他下意思往上一抓,居然是耳朵。

他一下就清醒过来,身下也出现一条尾巴好像是狐狸,他的目光移向大尾巴。

“这是,怎么回事。”

“短暂变成妖,真好看,阿宿。”

苏柏清拉住他的手,用力往后,肉棒进到最里边,他张开嘴,一对尖牙露出来。

水渍从嘴角流出,脸上泛上情欲,淡漠的双眸,瞳孔微缩后溃散开来。

手掐住他的脸,苏柏清亲吻闭合不上的唇瓣,全身酸酸麻麻他早就没有反抗的力气。

上下两个口都堵的严严实实,他只得慢慢适应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药物起作用,他尽让对性欲产生强大的快感。

“深一点,想要……”

他抬起头,下身不停的吸吮着粗壮的肉棒,自己身下不大不小的肉棒,早就射不出东西,只是在空中摇晃。

“如你所愿。”

他加快抬胯的速度,顶的宿白双腿夹紧他的腰,深怕被顶起来。

身体的肉棒逐渐变大,迷离的眼神也变得清醒,苏柏清居然把下边变成狼。

“你,太大了。”

他害怕的拒绝,他的穴口被撑到极致,那根粗大的肉棒上还带着绒毛,剐蹭着内壁。

“畜牲。”

喊出这句后,宿白就昏倒过去,但很快又被做醒过来。

“阿宿。”

宿白头也不回,快步往前走,上次宿白硬生生做晕了几回,那次之后就不理他。

“阿宿,哎呀,好痛。”

苏柏清摔倒在地,期待他会停住脚步,宿白大步往前,根本没有一丝停顿。

苏柏清眼看这招没用,又黏上去,“阿宿,我真的错了,我一时间没控制住,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你不理我,我好难受。”

宿白沉默不语,继续往前走。

“阿宿。”

“阿宿。”

宿白指尖捏决,口中念咒“禁言。”

这下苏柏清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叫。

“安静点,我们要出去了。”

宿白心里虽然气,但做不到不管他,拉住他的手,寻着白光回到洞穴外。

扫视四周都未看到成飒,眉头一蹙,心里担忧他出事,下一秒他就出来了。

成飒看到师兄,兴奋的上前,看到两人相握的手,脸上的笑意淡去几分:“师兄。”

宿白看他的成果,满意的点点头“做的不错。”

得到他的夸奖,眼里漾出笑意,笑意浮上眉眼,嘴角上扬。

等到全部结束,宿白拉着苏柏清先一步离开。

桃花树下,一个身影偷偷摸摸在挖着什么,看到露出面的酒,高兴的挖出来。

“师傅。”

听到大徒弟的声音,吓的清远差点拿不住酒,背后冒出一层冷汗,酒被他藏在身后,转身干笑道:“宿白回来了啊,咋不提前和师傅说。”

宿白撇到他藏在身后,很明显的酒,很无奈道:“师傅,我不是不让你喝,是你喝太多了。”

清远知道藏不住,拿出身后的酒,还装作不在意道:“我没有,我还没开始喝,我有好好练习。”

“师傅,你知道的,你要是在不登仙,就会,我不想看着你陨落。”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悲伤,他害怕师傅登仙陨落,也怕师傅在不登仙就没有时间。

清远知道他是好心,宽慰道:“登不登仙,不重要,重要师傅还在,傻孩子。”

宿白垂下眼眸,掩盖眼底的情绪。

“让师傅多喝点嘛,省的以后喝不到。”

画风一转,清远拿起酒就要喝,宿白抓住他的手:“不行,要多多练,不要找借口。”

清远视线黏在酒上,直到被宿白收走,发现站在一旁呜呜叫的二徒弟,直直苏柏清:“他咋了。”

宿白解开他嘴上的禁锢,表情严肃,清远以为发生大事,表情也严肃起来:“师傅,我这次来,是来告诉你,我要和苏柏清结为道侣。”

“啊,啊!”

他的表情从懵逼到震惊,看看苏柏清,又看看宿白。

“你们,啊?你开玩笑吧!”

清远脸上写满了不相信,宿白郑重道:“没有,说真的。”

清远:“啊?你们,你们,不是啊,你们。”

清远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他没有想到大徒弟居然会喜欢人,也没想到,和二徒弟搞一起。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清远真的不明白,他错过什么了,他们不就是出去一个月吗?这二徒弟魅力这么大。

苏柏清抢先回答:“有半年了,师傅。”

圈住他的肩膀,这么亲密的动作,宿白也默许他。

清远震惊的说不出话,突然想到当年,骗宿白回来说的话,一下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宿白,我就说吧,是个惊喜。”

他嘴角微抽,但不得不承认,是个惊喜:“嗯。”

苏柏清不懂他们再说什么。

很快清远锋就传出两人大婚的消息,宿白本想要邀请徐丹芝。

“阿宿,徐丹芝说她还在处理事情来不了,送了这些给我们。”

宿白点点头,就没有就去管,去准备大婚的东西。

苏柏清看他走后,才烧掉手里的信,上边赫然写着,徐丹芝被奸人所害,掉入山谷,尸骨无存。

婚前成飒去找宿白,宿白抬头望去。

“师弟,你来了。”

那双清冷的眸子,漾意着笑,眼神柔和下来。

“师兄,你真要和他结为道侣吗?”成飒握紧拳头。

宿白:“对。”

成飒站在那里,看着满眼笑意的师兄,咬紧牙关道:“他不是好人,师兄。”

“成飒。”宿白打断他,严肃道,“你怎么也以貌取人,我从未这般教导你。”

“我。”成飒垂下头,对他道歉,“对不起,师兄,可是,就算他会害死你,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吗?”

宿白察觉他不对劲,问:“成飒,你怎么了。”

成飒摇摇头,倔犟的问:“就算,他会害死你,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吗?”

宿白沉思许久,才慢慢回应:“会,我不知道以后的事,但我会站在他这边。”

“好,师兄,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脸色苍白,有些艰难的说出这些话。

宿白双目凝神,嘟囔道“他怎么了。”

两人身着红色新郎服,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结为道侣,两人刺破指尖,两滴鲜血,化作契约,飞进两人眉心。

他们都能感知到,契约的约束,苏柏清满眼温柔的看着他。

苏柏清:“阿宿,我们是道侣了。”

宿白回笑道:“嗯。”

苏柏清好似看不见其他人,眼中只有宿白一人,他心脏跳的好快。

夜晚总是漫长的,两人回到屋子里。

两人都感觉有些拘谨,苏柏清捏紧衣服,手心冒汗。

“阿宿,我们,我们,睡了吧。”

苏柏清紧张到说话都结巴,他们明明都不是第一次,却格外紧张。

“好。”

褪去鲜红的嫁衣,宿白的身体并不是白皙的那种,他常年都在外边,身体早就有些麦色。

此时他的脸上染上红晕,配上这红艳的颜色,称的他诱惑极了。

苏柏清变出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妖形态对他来说才是最舒适的,他想要给宿白一个美好的新婚夜。

他前戏做的格外久,等到宿白在他手中射出一次。

苏柏清咽了咽口水:“阿宿,你这样真好看。”

脸上带着傻气,宿白慢慢放松下来“傻瓜。”

他大张着腿,手帮着他撑住,露出粉嫩的后穴,那里被两根手指撑开,隐约能看到里边饥渴的肠肉。

宿白身子一颤,苏柏清蹲在他身上,粗糙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舐。

“别……,唔,很脏……,嗯~,快起来……”

他推搡腿间的头,可怎么也推不动,他吸的更紧了,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大声。

宿白难堪的捂住耳朵,身体上的燥热让他不得不,摸向前边。

他突然叫出声,按住他的头,冷漠的脸上布满快感的潮红,双眸微微失神。

一股热流从下边流出,他抿了抿唇,水渍从嘴角流出,闭上眼睛不想别人看见自己的孟浪。

苏柏清一脸懵的抬头,没想到被喷了一脸:“阿宿,好敏感啊。”

他轻笑一声,宿白的耳朵发热。

“闭嘴。”

声音带着明显颤音。

苏柏清靠近他发红的耳朵,潮湿的热气打在耳朵上,磁性的声音带着笑意“阿宿,想不想,尝尝,自己身体的东西。”

宿白脸撇向一边,张开眼,侧身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啊。”

粗大的肉棒,措不及防的进入到湿润的巢穴,不规则的顶弄着,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但宿白知道,他就是想要让自己求饶,每次要顶在前列腺的时候,就顶歪。

“你……。”

他眼尾发红,气的想要锤他,又被一顶,软下腰,落在床上。

“别这样,好难受。”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难受极了,只得去求他。

苏柏清得逞地笑:“阿宿,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宿白抛弃羞耻心:“顶进来,我好难受。”

“顶到哪里啊,阿宿和我讲清楚嘛,不讲清楚,我不知道啊。”

他一脸坏笑,宿白气但没有办法,他太难受了:“顶到我身体来,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这句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看他真的快生气了,连忙顶到宿白舒服的地方。

“别气,别气,阿宿,舒服吗?”苏柏清这下老实了,下身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宿白在他身下小声的呜咽,他喊不出来,那样太羞耻了。

“慢点……,苏柏清,啊啊啊,你慢点,嗯嗯。”

口中的话都被一一顶碎,下身的动作没有因为他的话慢下来,反倒越来越快。

穴里的肉棒也越来越大,宿白猛地瞪大眼睛:“你,不要,会坏的。”

苏柏清下半身已经变成狼的模样,狼爪握住晃动的臀部。

苏柏清安慰他:“你可以的,阿宿,你太小巧自己了。”

“你这个畜牲,啊啊!啊啊,啊!”

宿白气的咒骂他,但都没有用,这个肉棒太大了,根本拿不出来。

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祈祷他快点射出来。

苏柏清咬住他的后颈,身后的尾巴跟着抽插的动作晃动,现在的苏柏清一点都不可爱。

“为什么,还没有射。”

宿白双腿打颤,穴口溢出很多肠液,就是没有苏柏清的精液。

苏柏清不好意思道:“忘记和阿宿说了,我今日是发情期,可能会持续一个月。”

“你……,畜牲…,啊啊啊,呜呜,慢点。”

眼泪从眼眶流出。

隐蔽的洞穴里,苏柏清收到成飒消息,就赶了过来。

“成飒。”

成飒背对着他,抬头仰望着洞顶,那里明明被封的严严实实,却还露出几丝光亮。

苏柏清手腕微动,警惕的看向他。

成飒笑得人畜无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苏柏清手指捏决。

他可不信成飒有这么好心。

“苏柏清,你太自大了。”沉重的石门落下,扬起灰尘,锋利的剑刃抵在脖颈处,速度极快。

尘土中刀光剑影,两人居然难分上下。

成飒嘲讽道:“天才又如何,可你不是师兄,要不是师兄,我当年也不会接近你……”

刀刀下重手,却刀刀不及要害,苏柏清连进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防守。

“你在藏拙。”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血色,他也不在担心,化出兽体,巨大的狼出现在成飒面前。

成飒手握紧剑刃,划破手掌,鲜血溢满剑身,鲜血被吸收进剑身,剑身出现一条弯曲的红线。

苏柏清惊讶道:“赤血刃。”

这是极其邪门的刀,心不坚之人,很容易被吞噬。

“它居然认你为主。”

语气中带着兴奋,巨大的狼爪,拍打地面,土地裂开变成尖刺,冲向成飒。

成飒轻轻挥舞赤血刃,几道剑气便切开尖刺,他闪身出现在苏柏清之上,苏柏清反应快速缩小身形,跳到凹凸不平的墙壁上。

成飒拔出捅入地面的剑刃,眼里闪过寒光,“你就是个祸害,你会害死所有人,包括师兄,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苏柏清一愣,他不明白成飒在说什么,反驳他“你才是祸害,你再怎么嫉妒,阿宿也是我的。”

成飒癫狂的捂住脸笑:“害死师兄的凶手,你难道不想知道徐丹芝怎么死的吗?”

“你到底是谁?”他露出锋利的牙齿,好似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碎他。

“我就是我,你不止害死徐丹芝,还会害死师兄,而我却……”他眼中闪过恨,剑刃指向他。

无数的剑气在他身边凝聚,阵法在他脚下形成,无数的剑,冲向苏柏清,让他无处遁形。

只能艰难的抵抗剑,身上也受了伤,苏柏清看到破绽。

苏柏清扑上去,成飒抓紧剑刃抵抗。

“徐丹芝到底怎么死的,告诉我。”苏柏清一直觉得蹊跷,他本可以不信成飒,可心里觉得,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成飒冷笑一声:“蠢货。”

他扭动手腕,拿着剑锋处对着自己,松了力气,苏柏清一时没收力,剑锋直冲胸口。

成飒在最后一刻看向缓缓打开的石门,对着门口的宿白,无声的说,对不起。

鲜血涌出,洒在苏柏清狼脸上,他惶恐的抬头,宿白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亲手杀了成飒。

苏柏清立马起身,往后退,变回人身,宿白抬脚向他走来。

只有宿白知道,每一步他都沉重的开抬不起腿,他盯着死去的成飒,久久说不出话。

“阿宿,不是,不是我,是他自己,是他自己……”

他无力辩解,他确实亲手把剑推进去。

“嗯……”声音听不出情绪,他蹲下身,握紧成飒的手,顺势把身体的剑刃拔出。

拔剑的手放在身后还在颤抖,手覆上他的双眼,沙哑道:“安息吧。”

他转头看向苏柏清,拉住他的手:“我相信你,没事……,让他安息吧。”

他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他抱起成飒的尸体,“走吧。”

他说的那么从容,在走出石门时,几滴光点快速的出现,又快速隐入尘土走。

最后一捧土落下,宿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这里是他们初遇的地方,墓碑是他亲手,一个一个刻上,故师弟之墓,成飒。

抚摸上边每一个字,他的心就越发寒冷,苏柏清只能远远的看着。

他们现在本是新婚燕尔,他没想到,成飒居然想死。

为了破坏他们,居然用死来让他们两之间有间隙,他也知道自己疏忽大意,对剑术越发勤奋。

“阿宿。”

苏柏清看着他终于准备走了,走上前。

“我们走吧。”宿白握紧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态度有些小心翼翼,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担忧两人之间有隔阂。

“阿宿。”

“嗯。”宿白走在前边回应他,思绪回笼。

宿白张张嘴想要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温热从肩膀传来,他一愣,苏柏清抱住他:“没事的,阿宿,我在。”

握紧他冰凉的手,宿白靠在他肩膀上,一滴泪水滴落滑入发丝间。

一连几日,宿白都坐在石洞前,呆呆的看着远方,苏柏清都陪着他。

“柏清。”

“嗯。”

他仰望着远方的日出,心里的悲伤依然没有被治愈,他叹了一口气。

靠在苏柏清肩膀上睡去。

宿白好像忘记了悲伤,和以前一样,只是他不愿意在离开清远峰。

“阿宿,明日你想不想要出去。”

苏柏清怕他日日在这山上,会憋坏。

宿白张开眼,笑着拒绝:“不用了,柏清。”

说完继续运气修炼,苏柏清因为成飒的事情,修炼更加刻骨,没在偷一点懒。

宿白总是在他修炼时,呆呆的看着他。

他张开手想要运起身上的气,身体却怎么也提不上力。

眼神暗淡无光,抬头望去,苏柏清正在努力的修炼,握紧成拳。

“阿宿,你看。”苏柏清兴奋的跑向他,宿白收回长枪。

宿白感受到他进阶了,“祝贺你,柏清。”

苏柏清脸上的神情突然有些小心翼翼,问:“阿宿,奖励我,抱一下你。”

宿白还以为他想做那当事,表情一僵,还是同意了。

苏柏清用力的抱住他,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亲近宿白了。

“阿宿,谢谢你,我继续去修炼了。”

苏柏清恋恋不舍的松开手,继续去修炼,宿白愣在原地,捂住发烫的脸。

宿白:“真是的。”

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淡去,挥动手中的长枪,长枪居然没有拿稳,从手中脱落。

宿白脑子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长枪。

他低头看着颤抖的手:“真的,没办法吗?”

他看向苏柏清的方向,眼中闪过迷茫。

苏柏清跪在他床边,宿白脸色苍白,无力的靠在床上,连抬手这个动作也用完了一身的力气。

“阿宿,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你等等我好不好。”他握住宿白的手哭泣,滚烫的泪珠打在手上,宿白想要帮他擦拭。

可没有力气抬起,只能看着。

“好。”声音很虚弱很小声,他闭上眼,他好累需要休息一下。

清远站在一旁,心里也不好过,“螺海有一鱼族,圣物听说能治疗万物,你真的要一个人去吗?”

苏柏清坚定的看着他:“我要去,我要救回阿宿。”

清远离不开这里,他需要疏通宿白的经脉,根本走不了。

“快去快回,宿白,撑不了多久。”

他担忧的看了一眼小徒弟,继续疏通经脉。

宿白沉沉睡过去,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张开眼,苏柏清的脸上已经带着成熟。

身上也多了好多的伤,他心疼的抬起手抚摸苏柏清的脸。

“柏清。”

久到快忘记哭泣的苏柏清,泪水一个劲的流出“阿宿。”

他抱住宿白,心里是道不完的委屈,嘴上是只是说着:“你终于醒了。”

宿白扯起一抹笑容,他不忍心告诉苏柏清,他已经不想活了。

天道不会允许第二个分苏柏清气运的人,他不会死,只是会不人不鬼的活着罢了,那不是他想要的,那不是他。

“傻瓜,对不起……”

宿白眼尾流出泪水,他想到小师弟了,当年死前便是说了这句话,此刻他好似也能体会到了。

他倒入苏柏清怀里,在他震惊的目光中,亲手捏碎自己的内丹,意识渐渐被拉出,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倒下。

宿白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反抗天道,用最后一丝灵力,亲吻了他的额头,在他身边消散。

苏柏清亲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消失,他来不及哭泣,他太没用了,才会保护不了宿白。

他很快就整理好情绪,比以前更加刻苦修炼,一步一步爬上登仙之路。

“你疯了,我死了你也会死,我可以帮你找回宿白,让大家都活着。”

剑已经抵在树腰上,天道试图诱惑他,苏柏清停顿了一瞬。

冷笑道:“不过是一场美梦,都不是我的爱人,阿宿想做的,我都会去实现,因为阿宿想做什么,便是我想做什么,就算去死。”

他一刀砍下天道,仙界崩塌,他也受到重创活不了多久。

他掉入凡界,仙界崩塌,气运散落到每一个人身上,世界在气运之下,开始翻新。

他没有力气起身,躺在地面上,身为天道之子,他依然会被世界吸收,这个世界将没有什么天道宠儿。

“叔叔,你很疼吗?”

胖乎乎的小孩走向他,明明苏柏清摔的全身是血,很可怕,但他感觉他是个好人。

“糖给你,吃了就不痛了。”小孩放下糖,就准备走,苏柏清叫住他。

“谢谢你。”他眉眼温柔,握住糖,尝了一口,好像真的很甜呢,后便消散在世间。

小孩没敢回头,疯狂的跑回家,扑进家人的怀抱,等他下次再来看,已经没有苏柏清的身影,自己也渐渐忘记这个人。

阴沉沉的天却又淅淅沥沥地落起雨来,不紧也不慢,不疏也不密,一抹黑色出现在墓地。

长身玉立的人,一身简单的黑色西装包裹着精瘦修长的身躯,周身气质淡雅平和,宛如青莲。

狭长的眼眸下弯,眼中含着笑意,笑意淡若清风,俊逸不凡柔和儒雅的脸庞,此时,带着丝丝悲伤。

他地视线停在黑白墓碑上,黑白照片上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掩盖不住的优伤。

“大哥,我来看你了。”

他弯腰放下菊花,保镖拿着地伞也往下倾斜,宿白伸出手,保镖立马拿出抹布递给他。

他擦拭着黑白照片,声音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投胎,下辈子就生在平凡的家庭里吧。”

他起身盯着那张照片,性感薄唇吞出一口浊气,在空中形成雾气。

“冬天快来了。”他抬头仰望着天空,稀稀疏疏地雨滴,潮湿的感觉让人厌烦,他没有心情在待下去。

宿白对着墓碑道别:“大哥,明年再见。”

宿白转身离开,他慢悠悠地走在路上,阴雨天他果然不喜欢。

他脚步停顿,前方出现一位少年。

远方少年跪在地上,脸上早就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瘦弱得好似下一秒就会被吹倒,但那脊背倔犟得不肯弯曲。

黝黑华亮的眼眸中带着坚毅,好似冬日里坚韧的梅花,又好似挺立地杨树。

面前上边是一个六岁孩童,旁边有一个稍大的墓,好像是孩童的母亲。

是失去家人吗,他心中有些感触,接过一把伞,眼神示意后边人不要跟上来,走向少年,早就麻木的少年,看着地面上的阴影,缓缓抬起头。

漆黑的眸子有了一丝光亮,宿白眼含笑意,如潺潺流过地清泉,浇灌干枯的灵魂,世界好似这一刻停滞,只有二人存在,心中一颤。

宿白没有多语,伞放在他身边,便带着人离开,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走了,垂眸盯着手中的伞。

宿白靠在车窗边,看着眼前一闪而过得风景,手机突然响起。

“宿白,今天我们聚餐,你要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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