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字裤卡B跳蛋狂震/远程听到要微信攻2吃醋加强震动
看着那个小巧精致的粉色跳蛋,以及明显不适合他尺寸的女式丁字裤,陈实内心是拒绝的。
可他嘴笨,不擅长拒绝别人,祁一淮又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好,说他的小屄太紧了夹得鸡巴痛,要想办法弄松一点,还说他身为他未来的老婆,本来就有义务满足丈夫的性欲。
陈实无法反驳。
前几天那次开苞,虽然过程记不太清了,但小屄快被大鸡巴捅穿的酸胀感,令他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为了履行妻子的义务,也为了让自己后面挨肏时能好受一些,老实人忍住羞耻,主动张开腿,由着祁一淮将那个凹凸不平的跳蛋塞入甬道。
跳蛋尺寸不大,比鸡蛋还要小一点,就是表面布满了凸起的颗粒物,像个胖嘟嘟的小海参。
把“小海参”吃进屄里不难,主要是密密麻麻的颗粒物刮过敏感的内壁,会窜起一股怪异的酥麻,当凸起物抵上花心那块软肉时,又会泛起一股难言的酸。
好在跳蛋真的很小,嫩穴很轻易就将它吞入其中,随后屄口跟蚌壳似的重新合上,紧成一条缝儿,完全看不出里面含着一颗跳蛋。
就是那条蕾丝丁字裤实在是太紧了。
陈实的屁股又肥又翘,原本有两指宽的丁字裤直接拧成一条细绳,死死地嵌入了屄缝和股沟,前面那根软趴趴的鸡巴都被挤变形了,旺盛的阴毛从蕾丝网格里钻出,那画面别提有多色情了。
祁一淮看得眼睛都直了,琥珀色的双眸隐隐窜出两团火。
他喉结微动,强行将目光从陈实的下体移开,找来一条宽松的休闲裤给他套上,然后又哄着陈实下载了“小海参”的专属app,好方便他远程玩弄老实人的小嫩屄。
陈实大学毕业后,就留在母校当了图书管理员。
这份工作当然是祁家给他安排的,朝九晚五,主要负责扫描记录书籍借还情况。
此时他坐在柜台后面的凳子上,腰背挺得笔直,俊朗端正的脸庞略微有些紧绷,两道浓眉皱在一起,天生浓密的睫毛正在细微地颤抖。
图书馆里的中央空调正常工作,兢兢业业地驱散着空气中的燥热,男人的额头却浮现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汗水沿着睫毛流进眼里,那双清澈纯良的双眸染上一层湿润水雾。
就在半个小时前,陈实接了祁一淮打来的电话,并按照他的要求打开app,连接蓝牙,然后点击邀请,将跳蛋的操控权交到了祁一淮的手上。
只需要用手指滑动手机屏幕,就能实现远程调教,跳蛋震动的频率和幅度,完全取决于手指滑动的速度和方向。
要是想让跳蛋持续不断地震动,只需快速滑动屏幕,时而上下时而转圈,就能让跳蛋全方位无死角地在甬道深处狂震。
男人的嫩逼还没被鸡巴肏熟,没了媚药的滋养,青涩的跟处女屄没什么两样。
起初“小海参”震动很轻微,往往震一下要停个四五秒,似乎是在摸索阶段,陈实甚至都没感觉到它在震。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边的操控者显然知道该怎么玩了,不再用一根手指轻触屏幕,而是用三指在上面匀速滑动,操纵着跳蛋“嗡嗡嗡”地震动。
嫩逼再青涩,也受不了跳蛋卡在花心毫不停歇地顶弄那块略微凸起的软肉。
熟悉又陌生的酥麻快感自穴心深处源源不断的袭来,陈实几乎快坐不住,宽松t恤下的腰腹不住地轻颤,吝啬于分泌淫水的甬道也渐渐涌出些许淫液,染湿了卡在屄缝的丁字裤上。
感觉到淫水从丁字裤流到了大腿根处,陈实不得不羞耻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淫水的流出。
不想小屄夹太紧,把勒进屄里的那条细绳吃得更深,凸起的骚阴蒂也被丁字裤紧紧压着,稍微一动,就从那一点窜出过电般尖锐的快感。
“唔!”
借书的柜台离阅览区有一段距离,但图书馆太安静了,一点动静就会被放大,陈实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将到口的呻吟咽回去,从鼻腔发出几声压抑的闷喘。
喘息声很轻,但还是通过app上的语音通话功能,传到了祁一淮的耳中。
彼时祁一淮正在祁氏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为即将到来的宴会提前做准备。
为了给祁盛接风洗尘,祁家特地举办了一个接风宴,邀请商界名流前来参加,祁一淮作为祁盛的弟弟,肯定也要参加的。
由于离宴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祁一淮便避开众人倚靠在某个隐蔽的墙角,修长如玉的手指好似在弹钢琴,在屏幕上滑出一道道不规则的绿色线条。
知道男人的嫩逼还没适应异物的插入,祁一淮本来不指望这么短时间就让陈实的身子起反应,但听着那压抑隐忍的喘息,他仿佛看到陈实坐在椅子上微微颤抖,棱角分明的脸庞晕染着和他淳朴的气质不符的撩人媚态……
想象着那个画面,祁一淮西装裤下的鸡巴瞬间就硬了,呼吸也变得粗重。
他舔了舔嘴唇,哑声问:“要不要我再快一点?”
“不……不用了。”
担心体内不断弹跳的跳蛋会顶得更深,陈实两手撑着柜台,不敢坐太实,挺翘饱满的大屁股虚虚地贴着身下的凳子。
“不舒服吗?”
青年慵懒微哑的嗓音,隔着耳机送入耳里。
陈实恍惚间以为祁一淮像往常那样咬着他的耳朵调情,身体一阵发软,花穴抽搐着又涌出一股蜜液,淫水已经从大腿根流到了屁股底下。
这样会弄湿裤子的吧,一会儿下班,那些学生会不会发现他裤子湿了?
为了幻想中不堪的场景,老实巴交的汉子羞耻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就想求祁一淮不要弄他了。
张了张嘴,陈实刚想开口,余光瞥见有人来了,他忙起身,极力压抑住身体的颤抖,接过对方递来的书和借书证,拿起扫描仪扫了一下。
将相关资料录入电脑后,陈实盼着她们快点离开,他好去厕所确定一下裤子到底湿到什么程度。
结果最前面的那个女生在身边两个同伴的推搡下,羞红着脸看向陈实,小声问:“那个,我能加你微信吗?”
陈实不过二十四岁,浓眉大眼,身材高大,学校有不少女生暗恋他,经常有人问他要微信,陈实不好意思当面拒绝,一般会先同意,然后再在微信上告知对方自己已经有对象了,这样彼此都不会太尴尬。
“可以……唔……”
陈实正要答应,跳蛋突然失控,在他体内狂乱地抽插顶弄。
原来是某人醋坛子打翻了,白皙修长的三根重重落下,泄愤般在屏幕上疯狂画圈圈,绿色的线条跟毛线团一样纠缠在一起,一层层叠加,很快占据了大半个屏幕。
受不了这样凶猛的抽插,甬道里的媚肉剧烈收缩,不断挤压跳蛋,吞吐间将粉色的跳蛋含的更深,“小海参”凹凸不平的表面狠狠碾过花心,那一颗颗凸起的颗粒物都快顶上宫口那圈嫩肉。
灭顶的快感在体内激荡,几乎快将陈实的理智淹没,而担心会被人发现的恐惧,又让他咬紧下唇,借由疼痛来保持一丝清醒。
女生羞涩地低着头,还在等待他的答案。
没人知道他宽松的休闲裤下,柔嫩的花穴已经被玩到湿漉漉,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已经快流到膝盖了。
这让他都快站不稳了,两腿直打颤,黝黑俊朗的脸上红晕不是太明显,但额头脖子上汗津津的,漆黑的双眸水汽浓重,女生身旁的两个同学很快发现了他的异常。
“你没事吧?”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要微信的那个女生听了,也抬起头,看到陈实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也跟着担心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看看?”
“我……没事。”陈实摇了摇头,掌心抵着柜台勉强支撑着身体,喘息道,“对不起,唔……我已经有对象了。”
说完,他无暇顾及女生失望的表情,拿起手机,夹紧嫩逼就往厕所冲去。
行走的过程中,也不知道祁一淮那边又换了什么手势,“小海参”开始在甬道里打着旋地插捣研磨,颗粒物宛如倒刺深深地刺入湿软的甬道,震动间掀起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
等到陈实踏入厕所的隔间,小腹都开始抽搐了,汗水从胸膛沁出,在黒色t恤上晕开一团团湿痕,将鼓胀发达的胸肌勾勒得分外明显。
害怕会被人听到,陈实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在央求了:“嗯啊……我受不了了,呜……里面好酸……把它关掉好不好……我不要了……”
其实要想关掉跳蛋,只要他断开蓝牙,退出app就行了,可他听话惯了,都被玩到快要崩溃了还要征求祁一淮的意见。
那低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仿佛一把火,将祁一淮体内汇聚的欲火烧得更旺。
他停下滑动的手指,在app里随便选了一条别人上传的热门波段,在陈实体内的跳蛋就会遵循这个波频自发地震动。
随后,祁一淮拉下裤链,掏出鸡巴,纤细的手指一把握住鸡巴,虎口卡住龟头,呼吸不稳地问:“你现在在哪里?”他刚才隐约有听到走路声。
回应他的,是老实人隐忍的低呜:“呃啊……我在厕所……”
很好。
“你把我弄硬了。”精致秀美的青年双目被欲火撩得微红,握在手里的狰狞大屌翕动着吐出前列腺液,他深深吸了口气,声音更哑了,“一会儿我哥的接风宴就要开始了,我这样子怎么见人啊。”
被跳蛋折磨得神志不清,陈实颤抖地呜咽了一句:“唔啊……那怎么办?”
“让我看看你的屄,我射了,就不弄你了。”
边说边给陈实发去了视频邀请。
敏感的内壁被震得发麻,宫口被顶得酸胀不已,陈实也是没办法了,就接了,把长裤褪到膝盖处,两腿分开,抖着手把摄像头对准了湿哒哒的嫩屄。
丁字裤被淫水浸湿了,透明的淫液要落不落地吸附着那根卡进屄缝里的细绳,两片肥软的阴唇盖不住屄缝了,可怜兮兮地往两边分开,淫水在阴唇边缘停留片刻,同丁字裤上的淫水一起滴落,溅到了屏幕上。
这堪称淫乱的画面,让祁一淮双眸猩红一片,喘息声更加剧烈。
他握着鸡巴,开始上下撸动包皮,顶部的冠状头在手指的摩擦下显得越发硕大,马眼在空气中不断翕张,好似在渴望着什么。
祁一淮呼吸粗沉,罕见地用命令的口吻道:“揉阴蒂给我看。”
陈实能感觉到跳蛋的震动不如之前那么猛了,但是震动时快时慢,时而对准花心狂插个不停,时而又压着甬道深处的屄肉旋转按摩,毫无规律可言,让陈实切切实实地体会了坐山车的感觉。
竟是比刚才还要难熬了。
他背靠厕所的隔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挤进丁字裤摁上了肿起的骚阴蒂。
他这三天自慰时,每天都会揉阴蒂,阴蒂一直处于红肿凸起的状态,再加上被丁字裤勒了一整天,阴蒂极度敏感,指腹刚触上,那一点就窜起电击般的快感。
陈实爽得牙齿都打颤了,腿肚子直发抖,掌心满是手汗差点握不住手机。
跳蛋仍然深埋在他的体内,震动频率完全是两个极端,前一秒和风细雨,后一秒就狂风暴雨,完全不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陈实被奸得欲生欲死,心跳都比平时快了许久,明明没有顶到g点,甬道却跟坏了一般淫水直流。
老实人哆哆嗦嗦地揉自己的阴蒂,这三天他已经摸索出了怎么让自己阴蒂高潮,他绷直大腿,拼命夹紧甬道排空里面的空气,指腹压着阴蒂的最顶端失速地揉搓研磨。
近距离看到那颗肿的发亮的骚豆子被手指揉得东倒西歪,湿哒哒的屄缝宛如肥鲍收缩蠕动,淫水如涓涓细流从屄洞里流出,都牵丝了,淫乱地悬在半空就是不落下来,祁一淮双眼冒火,再也忍不住握住鸡巴疯狂撸动。
“呼……呃啊……”
沉闷压抑的低喘,透过耳机传到陈实耳中,陈实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骚逼一时夹得更紧了,前面那根鸡巴颤巍巍从丁字裤里弹出,被勒紧的丁字裤挤歪了,淫荡地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
靠近屄口那侧的淫肉,渴望里面的跳蛋能滑下来,也捅捅它们淫痒的屄肉。
奈何跳蛋表面的“倒刺”死死陷在深处的内壁里,把那里的媚肉搅得痉挛抽搐了也没能移动分毫。
屄口的淫肉只能更加用力地收缩蠕动,借由内壁的褶皱互相挤压来缓解瘙痒,这一夹再夹,竟是无意间挤到了g点。
狂烈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细小的电流沿着尾椎一路蔓延到头顶,陈实呼吸都变得急促,舌头淫乱地从嘴里探出,俊挺端正的脸上溢满了无助,“嗯啊……小屄里面好酸……啊哈……不行了……呜……我好像要喷了……”
被祁盛嘴对嘴哺入过淫水,老实人已经知道那不是尿了,但淫水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的极致快感,让他每每想起就头皮发麻,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听到男人说要潮喷了,祁一淮更加兴奋,马眼沁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虎口。
清浅的双眸布满浓重的欲望,他直勾勾地盯着视频中男人放大的私处。
原本缩成一条缝的肥屄蠕动幅度加剧,入口那一圈屄肉淫糜至极,宛如一朵艳红的食人花,极力想要挣脱捆住它的牢笼,去捕获空气中不存在的猎物,屄肉奋力挤出成了一朵小小的外翻的肉花,然后又深深地缩了进去。
由于缩得太狠,屄穴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顶到,已经微微凹陷了。
祁一淮看得喉咙发紧,手里的鸡巴宛如活物在空气中上下弹晃,暴起的青筋如同脉搏,突突地顶着他的掌心。
“那就喷出来。”嫩红的舌尖缓缓扫过下唇,青年的声音轻柔而低缓,如同撒娇一般,“我渴了,想喝老婆的骚水了。”
陈实揉搓阴蒂的手抖到不行,粗大的指节受到挤压印上了丁字裤留下的印子,他不想喷的,可卡在花心的跳蛋没完没了地震动抽插,震得甬道酥麻不堪,渐渐从花心蔓延到挤压到抽搐的屄口了。
“呜……我不想……”
陈实还试图抵抗,祁一淮等不及了,探出灵巧的舌尖,对准摄像头不断舔弄空气,还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老婆小屄真嫩,呼……流水了,都流到我嘴里了,听到了吗?我在用舌头肏你的小骚逼……”
“嘶……别夹这么紧……放松,舌头要被老婆的小屄……夹断了……”
那急促隐忍的呻吟落入陈实耳里,他在获得生理快感的同时,又得到了心理上的快感,骚逼都快被跳蛋震麻了,仿佛花心真的在被祁一淮的舌头狂扫。
即使是软弱的老实人,也会幻想有一天能主宰他人的欲望,仿佛能借此主宰他们的命运。
祁一淮越是让他不要夹,他就越要夹,要把他的舌头夹断吃进屄里,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他。
受这样的欲念驱使,陈实不顾甬道痉挛疯狂收缩嫩穴。
靠近前壁的那一块淫肉遭受前所未有的挤压,激狂的快感在体内不断堆积,偏偏祁一淮还嫌不够,用高潮时急促的声调催促:“呼……老婆喷我嘴里……我已经准备好了……喷出来……全部喷给我……”
“呜啊……不要吸了……舌头不要插了……呜……真的要喷出来了……”
以为祁一淮的舌头真的在吸他的屄水,陈实受不了地仰起脖子,腿抖得快站不住了,抵在阴蒂的手指摩擦再摩擦。
非人的快感从那一点席卷全身,陈实脑海有短暂的空白,任凭快感层层累积到达巅峰,最终大坝倒塌洪水决堤,在那朵靡艳的肉花又一次大幅度的收缩下,丰沛的蜜液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
“呃唔……”
在潮喷的那一刻,陈实把手从丁字裤里抽出,不顾手上残留的骚水味道,一口咬住手背,将大部分高亢的呻吟闷在喉间。
“小海参”仍抵着花心,虽不至于完全堵住出口,还是让淫水的喷射有了缓冲。
淫水持续冲刷着凹凸不平的跳蛋,一点点将其往屄口推,屄水从肉道以及颗粒物之间的缝隙钻出,汇成丝线淋漓不尽地从穴口流出,俨然成了一口人形喷壶。
将老实人潮喷的反应收入眼底,看着那口肥嫩的蝴蝶逼撒尿一般不断抽搐喷汁,祁一淮的忍耐力到达极限,右手急速撸动了几十下,闷哼着将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手机屏幕上,让白浊将那口骚艳的女屄一点点糊住。
就好像,他真的射在了男人的屄上。
射精后,祁一淮又目睹陈实抖如糠筛,骚逼一拱一拱地将剩下的淫水喷完,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分钟,然后男人腿软到瘫坐在地上,而他旁边不远处就是小便池,小便池边缘还溅了不少精液——
那是陈实在阴道高潮的同时射出的浓精。
才歇三天,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的精囊里又储了很多精液。
祁一淮舔了舔下唇,良心发现地终止远程操控,耐心地等待陈实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
这次陈实花的时间比以往还要久,差不多快十分钟,他才浑身发软地从地上爬起,抖着手把湿透的黑色长裤拉上。
被淫水打湿的裤子颜色会深一些,不过不仔细看不出来,陈实抽出厕纸擦干手机上的淫水,将摄像头转回前置摄像头。
为自己刚才淫荡的反应感到羞耻,陈实不敢看祁一淮的眼睛,就盯着视频上自己的嘴唇,“我回去上班了。”
祁一淮应了声,声音恢复了一贯的低柔:“我今晚要晚点回来,乖乖在家里等我。”
陈实:“……嗯。”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祁一淮低低一笑,意有所指地道:“记得多喝点水,一会儿还要帮你把跳蛋弄出来呢。”
滑至甬道中间的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震动,但密集的颗粒物仍然尽职尽责地抵着甬道,稍微深呼吸一下,就能使甬道收缩,间接挤压跳蛋。
陈实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半晌,才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头。
傍晚五点十分,陈实按照约定的时间在学校门口等车。
他之前是住在学校的职工宿舍的,一是为了上班方便,二是想躲祁一淮,没想到还是没能躲过去。
陈实认命了,决定搬回去和祁一淮一起住。
本来祁一淮要来接他的,但他今晚要去参加祁盛的接风宴,赶不过来,跟他说会派司机来接他。
相比乘坐私家车,陈实更愿意坐公交车,奈何祁一淮一再坚持,而且他现在这种情况,无论坐公交车还是出租车都不合适。
陈实悄然调整了下站姿,使得裤子不要那么紧贴屁股,这种尿裤子一样的感受,让陈实窘迫极了,脸上的潮红始终没有褪去,还要随时担心会被别人发现,一直将后背靠在校门旁的墙上。
好在他等的车很快就来了。
和祁一淮的专属司机打过招呼,陈实打开车门就要上车,不经意对上一道寒气侵袭的冰冷目光,他瞬间愣住。
“祁盛……少爷?”
听到陈实又叫他少爷,祁盛的脸绷得更紧了,冷声道:“上车。”
虽然不明白祁盛这个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陈实急需回去换条干净的裤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车。
坐在祁盛的身旁,陈实缩着身子,极力让自己往车门的方向靠,一是不想让祁盛发现他的裤子湿了,二是他有点怕祁盛,想离他远一点。
这种害怕,和以前对祁盛的畏惧还不太一样。
他不记得开苞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记得祁盛在浴室玩他屄时那种侵略性的眼神,这让他本能地觉得祁盛很危险。
车子后座十分宽敞,两人中间再坐一人都没问题,看着陈实对他避之不及的模样,祁盛憋了三天的怒火烧得更旺了,都快把五脏六腑给烧穿了。
自打他从陶霖那里得知,陈实跟祁一淮早就勾搭在一起后,他这几天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以往那些他不曾注意到的细节,重新被他从脑海里翻出,比如祁一淮很黏陈实,总是像个无尾熊挂在陈实身上,喝很苦的中药也要陈实喂才肯喝,还很喜欢抱着陈实睡觉,说是陈实身体暖和,抱着很舒服……
那时老爷子为了让他和陈实多培养感情,特地在学校附近给他们买了房子,祁一淮非要搬过来一起住。
祁盛还记得,陈实那会儿曾用各种蹩脚的理由想要和他一起睡,他气恼于甩不掉这个跟屁虫,毫不犹豫拒绝了。
之后,他隔三差五就看到祁一淮从陈实的房间出来,当时他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想来,他们极有可能那会儿就搞在一起了。
一想到两人在隔壁房间做各种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他还一无所知,祁盛气得脑壳都要冒烟了。
被戴绿帽的他,当即就想找陈实问个清楚,奈何祁一淮把他当贼防,死活不肯让他见陈实,就连他的接风宴,祁一淮也不打算带陈实出席,祁盛只能半路将祁一淮的车逼停,威胁司机把他捎上。
这才有了这次见面的机会。
祁盛越想越气,两眼嗖嗖地发射冷箭,几乎要在陈实身上盯住洞来,“你躲什么?”
陈实上车后,一直扭着脖子看向窗外,但身旁那宛如实质的阴沉目光,还是让他浑身僵硬。
听到祁盛开口,陈实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我……我没有。”
“没有离我那么远。”忍住把男人一把薅过来的冲动,祁盛微微收紧放在膝盖上的两手,命令道,“给我坐过来!”
陈实不敢违抗,乌龟一样缓缓挪动屁股往祁盛的方向靠。
湿哒哒的裤子黏腻地贴在下身,移动间,卡在屄缝的丁字裤一下一下地碾过肿起的阴蒂,刺激得甬道一阵收缩。
适逢“小海参”卡在甬道中间,密密麻麻的颗粒物来回挤压着肉逼,靠近g点的地方时不时受到摩擦,难以言喻的酥麻不断从甬道袭来,陈实难以自控地轻颤着,被湿裤子包裹的腿根不住抽搐。
男人颤抖的反应当然逃不过祁盛的眼,见他抖成这样,祁盛脸都黑了,“我有这么可怕吗?”
陈实不想抖的,可他忍不住,才潮喷不久的肉逼极为敏感,受不了一丁点刺激。
察觉到热流再次从甬道涌出,陈实不敢动了,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红了,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