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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的忠犬暗卫用大磨公主的阴蒂

 

“啊、好……好紧……”暗卫叹息一声。

“不——”萧凭儿突然摇了摇头,整个身体娇弱无力的趴在暗卫结实的身体上。

“主人喜欢秋山的鸡巴吗?看、您都哭了呢……”

“嗯……不要……快不行了。”

萧凭儿呜咽着又疯狂摇头,肉穴一阵痉挛,随着又一声的尖叫,一股清澈的水柱从二人的交合处喷射出来。

“主人喜欢吗?呃……再不说属下可要射进您的子宫里了。”

“喜、喜欢。”萧凭儿被逼着点点头,眸中泛着水光,很显然已经被暗卫的大龟头肏哭了。

虽说现在马车已经停在公主府里了,但无人敢去掀开帘子请公主下来。

萧凭儿回内室不久后,贴身婢女想进去通报。

秋山抱着手臂站在门前,腰间别着佩刀。

“秋侍卫,奴婢有要事禀报公主。

婢女抬眼看了一眼秋山,秋侍卫与往常一样冷着脸,只不过双颊有些绯红?

秋山充满坚定神情的黑眸直视着前方,没有作任何回应。

“秋侍卫,我……”

“姑娘有什么要事不如让我转告与公主。”

“这……”

婢女似乎在犹豫,想了想最终还是把事情告诉秋山了:“大将军想要见公主,就在子夜。”

秋山颔首,转过身推开门,穿过内室来到公主奢华的床边。

“殿下,大将军子时求见。”

“本公主乏了,今夜不见。”

“是。”秋山领命,退出去将此事告诉婢女。

第二天中午。

“帮我送到右宰相府中去。”公主将书信递给秋山。

“是。”秋山接过书信退下了。

当晚,上官适走密道出现在公主寝房中。

公主府修有一条密道,从后门那里有一扇暗门,进去后往右拐,一直随着壁火走就能通到公主的寝房里去。这个密道鲜少有人知道。

上官适穿着浅色长衫,黑发用玉冠束了起来垂在背后,随着步伐微微摆动着。

“臣叩见殿下。”

“请起。”

“谢殿下。”

上官适将外袍脱下放在公主寝房内的玉石桌子上。

“殿下……”上官适朝萧凭儿挑了挑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唔……”萧凭儿支支吾吾的回答,“不错,是用大人您给的银两购置的。”

上官适叹了口气,他并不是在意这个桌子。

“臣以为殿下今夜要与大将军共度良宵呢。”

上官适垂下眼帘,其实他没有太在乎公主与大将军的事。

甚至最初听见公主与另一个男人在寝殿发出那种声音时,他都毫无反应。只不过有时候公主提到大将军是怎样与她欢爱时,他会有些嫉妒。

“大人……”

公主扑到自己怀里轻轻咬住他的喉结。上官适轻喘一声,低下头去吻她。

与此同时。

“阿姐,府外有个自称段影的男人找你。”一个少女进来通报。

公主的贴身婢女心中一个激灵,这不是大将军身边的人么?

婢女一路提着裙小跑至府外,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匹高大的骏马,婢女顺着视线往上一看,虽然面前的男人戴着面罩,但是她一眼就认出了此人。

坐在马上的不是大将军……还能是谁?

宇文壑从马背翻身下来,将头盔与黑铁面罩摘下。

婢女刚想给大将军行跪拜之礼,但是宇文壑抬起手阻止了婢女。

“姑娘。”宇文壑声音低低的开口,“今夜殿下还是不肯见我吗?”

“啊呀!”婢女挠了挠头,“大将军赎罪,奴婢忘记把您的书信带给殿下了。”

“殿下现在在做什么?”

“奴婢猜想殿下应该待在寝房内。奴婢现在就去通报殿下。”

“且慢。”宇文壑把她叫了回来,给她一个装着银子的锦囊,“姑娘也知道殿下的性子,我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殿下了,在兵营十分想念殿下,姑娘不必传报了,让我进去吧。”

婢女想到公主寝殿门外守着的秋侍卫,又看了看手中的银子。要是换作别的人这样,婢女一定会拒绝。不过这可是大将军呀,公主与大将军从六年前就开始幽会了……

“那……将军跟我来。”

“好。”

就这样,婢女领着大将军到公主府的后门。

只见婢女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锁,大将军进入密道。

“啊……”

门后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宇文壑想去开门的手停在空中。

大将军抿着唇,心中刺痛起来。

“殿下,是这样么?”上官适皱着眉扶着阳具在公主的阴蒂上摩擦。

只见一根青筋盘绕的大屌正埋在公主两瓣阴唇之间,上官适叹息一声,将龟头对准公主的阴蒂挺起胯来。

“嗯……大人肏那里……”

公主的腿蜷缩着翘上来,膝盖几乎都要贴到她自己的胸部。这个姿势让上官适将她的骚穴看得一清二楚。

“啊啊——”

谁知公主一声惊呼,接着是甜腻的哭喊。

“殿下,臣让您难受了吗?”上官适停了下来。

“不、不要停……上官大人继续……嗯……像上次那样……”

宇文壑停在半空中的手臂垂了下来,英俊刚毅的面上一片阴沉。

知道她与上官适的奸情后,宇文壑心如死灰。

为什么?

内室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夹杂这睾丸拍打在臀部上的响亮撞击,在这种背景声音下,大将军顺着昏暗的密道往回走。

这里的壁火灭了。大将军低声骂了句,扶着墙一步步往外走去。

不一会儿,宇文壑看见了光亮。

密道的尽头是一个腰间别着刀剑的黑色身影。这道身影正对着大将军,衣物与墨发正随风飞舞着。

“将军。”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

宇文壑走近一看,是殿下的暗卫。

二人曾经在床上共同服侍过公主,自然认识彼此。

“嗯。您有礼了。”宇文壑对秋山颔首。

“你看见了么?”暗卫靠在墙上问他。

宇文壑不回答。

“将军想让秋山把将军今夜来过的事情告诉殿下吗?”

“不。”宇文壑跨上马对秋山说,“请不要告诉殿下我来过,日后我自会去对付上官适。”

ps:我终于痊愈了,拖更了几天抱歉。另外在写一篇新古早味?现言s,应该会很好玩

第二天下了早朝,穿着朝服的文武百官纷纷离开建康宫。有些回江宁府的府邸,有些则是回行宫。

朝堂外的宫道上。

“右仆射大人请留步。”

是大将军的声音。这一喊,不是右仆射的大人也都转过身朝声音来源看去。大将军喊得太大声了,估计留在殿内与谢行简一同前往御书房的皇帝都要听见了。

上官适脚步一顿,转身向宇文壑看去。

大将军黑发高高束起,穿着轻甲与重靴,英俊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似乎总是板着脸,兵营里没有敢违抗宇文壑军令的士兵,沙场上也没有不畏惧他的敌人。

宇文壑一步步走向上官适,抬起右臂一拳下去就把上官适撂倒了。

吏部尚书看见后大叫道:“传御医!”

上官适觉得脸上传来刺骨的剧痛,刚想睁开眼,大将军的拳头又挥了下来。

吏部尚书连忙小跑过去劝架:“大将军,这样打下去上官宰相要出事的,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

大将军偏首冷冷的看了吏部尚书一眼,后者立刻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不远处的户青城看见这一幕本来不想管,但是想到什么,他还是走上前去一把拉住还在殴打上官适的宇文壑。

“你干什么!在皇宫里面打人?兵营里斗殴都要流放,你疯了吗?”户青城在大将军耳边压低声音说。

大将军胸口一起一伏,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盯着昏迷在地上的上官适,满腔嫉妒。

为什么?殿下与上官适……

这时候,皇上从侍从的传报中得知此事。皇上刚开始以为侍从在开玩笑,但是侍从的表情不似有假。

“哎呀,宰相流了这么多血!”皇帝大惊失色。

站在皇帝旁边的谢行简皱了皱眉,紧接着厉声道:“来人,将大将军押下去!”

“看什么看,快回家去!”皇帝瞪了一眼在场逗留的官员。

大臣们连忙转身离开。

上官适在御书房偏殿接受御医治疗。皇帝与谢行简在讨论大将军为什么要殴打右仆射。

“皇上,大将军与上官适素不相识,大将军怎会平白无故的暴打他呢?”话虽是这么说,其实谢行简知道是怎么回事。

“其中必定有隐情。”

二人谈了好一会儿,包括那天大将军拿弓不小心射到四公主驸马的事也被提及了。

“来人。”皇帝唤道,“把大将军带过来。”

“是。”

宇文壑被两位侍从押着带了上来。

“宇文壑,你有什么要辩解的么?”

宇文壑低着头一言不发。

“宇文壑,朕在问你话!”

上官适不知何时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接着跪到地上低声道:“大将军乃我朝猛将,胆识过人,性格刚烈。臣近日与大将军在私下言行多有冲撞……”

闻言,一旁坐着的谢行简唇角微微勾起,不过弧度微乎其微。

“请陛下不要治大将军的罪。”上官适垂下脑袋躲避谢行简的目光,“大将军有功勋在身,是夺回凉州的不二人选,要治就治臣的罪吧。”

谢行简在皇帝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好了,将军与右宰相都起身吧。今日的事朕就当做没发生过,朝堂上的事你们也都晓得,南方百姓对朝廷颁布的新法极为不满,朕看并非什么百姓不满,估计那几个王爷已经蠢蠢欲动了,现在内忧外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多谢皇上。”上官适起身,“臣定会辅佐陛下平定此事。”

“谢陛下,宇文壑告退。”宇文壑声音冷硬的吐出这几个字后转身离去了。

皇帝与两个丞相留在御书房里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皇帝打破平静:“宇文壑在兵营里面待久了,是有些无法无天了。”

定抚公主府内。

“什么?!”

萧凭儿一下子从雕工精美的木圆凳上站了起来,美眸中全是不可置信,“宇文壑把上官适打了?”

“是……”婢女硬着头皮小声答话,“今日下了朝,大将军喊住上官大人,就把宰相大人打晕了,不少大臣都看到了。”

萧凭儿扶着额又坐下,“父皇那边怎么说?”

“陛下没有治任何人的罪。”

听到这一消息后,萧凭儿平静下来。

“把大将军叫过来。”

“是。”

半晌后,婢女走到公主身边福了福身子:“殿下,大将军在外面等您。”

公主梳着高高的发髻,发髻中间戴了一支用珠宝点缀的银饰花,发饰的两侧插着垂着细长银色流苏的步摇。

在婢女的陪同下,一身华服的萧凭儿步至公主府前。

此时已经接近子夜,今夜月光明亮,繁星如许。

大将军没有戴甲胄,墨发用缎带高高束起,穿着一身藏色布衣,腰间别着一把未出鞘的长刀。

萧凭儿看了一眼婢女与身后的公主府牌匾,接着提起襦裙向前小跑过去。

只见大将军伸出手扶了公主一把,公主就轻松的上了马。

婢女来不及惊呼,二人的身影随着马蹄声愈行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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