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择驸马都尉(剧情)
皇后知道了萧凭儿与丞相的事儿十分着急。若是萧凭儿嫁给谢行简,岂不是要天下大乱?虽说皇后出身武家,但心思却也缜密。
“姑姑,命人将这封信送到韩大人府里去。”
“是。”
七日后,朝堂。
谢行简站在诸位大臣之首听着敕使的宣告。
吏部尚书之子沈遥关由枢密院学士加官至枢密院副史,掌管燕地与青州北部都尉兵权。这意味着相权被削弱了,且枢密院副史有权利派遣官员去燕地或青州北部做都尉。
这些年先帝与皇上看重中央集权,自己掌管军队,各郡王侯封地之财富都运往中央,但随着时日过去,这些钱财多有被中饱私囊。且,地方官鲜少有常驻,都是中央朝廷派人过去管理各地民生或兵马。
这几天有关于丞相与四公主的流言在宫内散播开来了。
大臣们纷纷上奏,只不过没人敢在上朝的时候当面谏言。
下了朝。
御书房内。
萧凭儿与谢行简跪在陛下面前,他们之间的私情已经暴露了。说实话二人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皇上要定他们罪那岂不是能随便定?
“好啊。”皇帝将折扇拍在案上,连说了三个“好啊”。
“父皇,请治女儿的罪吧。”萧凭儿长跪不起。
萧凭儿跪下的时候,皇帝的看向谢行简。
谢行简清了清嗓子也跪着说道:“陛下治臣的罪吧。”
“都起来。”皇帝摇着折扇,又合上“啪”的一下把折扇丢到桌子上。
萧凭儿松了口气,双眸小心翼翼的看皇上:“父皇……”
皇帝用看穿她一样的眼神看萧凭儿。萧凭儿缩了缩脖子,退了两步躲到穿着官服的谢行简后面去了。
“出来!”皇帝喝了一声。
萧凭儿硬着头皮走到皇帝身边。
“女儿真是太放肆了。知道这几日多少大臣上奏与朕说这件事吗?”
皇帝往龙椅上一坐,“这些言官们说朕的女儿本来就品行不端,他们真是反了!敢说天子的女儿。”
“朕与皇后商量了,为了平定风波,你一月之内必须出嫁。”
“是。”萧凭儿低低应道。
在皇上的命令下,四公主告退,丞相单独留了下来。
“真有了?”皇上面带微笑的看着谢行简。
谢行简脸上一红,应了声“是”。
“丞相想娶凭儿吗?”
“陛下不可。”谢行简摇头,“臣不像右宰相娶的是世家女。臣若是娶了四公主,皇后定会心怀不满。况且……”
“况且臣出身寒门,少有公主嫁与寒门之先例。”
皇上叹了口气,没有想到谢行简料到了这一点,皇后那边确实是持反对的态度。
三日后。
按照后周朝的礼法,天子之女则公主出嫁,非和亲者且初嫁者,必须在二位预选驸马中择一位作尚公主者,尚公主者封驸马都尉。
建康宫大殿。
一身银色锦衣的萧凭儿坐在皇后凤椅后方,面部被珠宝点缀的白色头纱遮住了。
“传左仆射宰相大人、枢密院副史大人。”
谢行简的声音首先响起:“臣参见皇上皇后,四公主。”
接着一道陌生的年轻男声响起:“臣参见皇上皇后,四公主。”
“起身。”
“公主。”婢女悄悄的唤了她一声。
萧凭儿伸出手,被婢女扶着来到两位大臣面前。接着婢女将她的面纱掀开一点,只露出眼睛。
因为礼仪与规矩,左仆射与枢密院副史直视着四公主。
谢行简穿了一件灰色长衫,头上戴着宰相冠帽,线条清秀的下颌上是固定冠帽的墨色细绳。沈遥关戴着枢密院的黑色冠帽,穿着一身暗青色的锦衣。
萧凭儿先前就对沈遥关抱有好奇之心,现在有机会,于是她向沈遥关看去。
沈遥关令萧凭儿想到了已经故去的二皇子。
“四公主见过丞相大人与副史大人。”萧凭儿垂眸微微一拜。
礼仪结束后,萧凭儿转过身往回走。婢女看见四公主流泪了,连忙把她的面纱重新戴好。
“枢密院副史大人。”
萧凭儿轻声对婢女说。
“是。”婢女恭敬的行了个礼。
“禀皇后,四公主择的是枢密院副史大人。”
皇后颔首。
“传朕旨意,一个月后,四公主嫁枢密院副史。”
谢行简告退了。
沈遥关留了下来,四公主被婢女搀扶着走到沈遥关旁边,二人一齐跪在皇帝与皇后面前,沈遥关雌雄莫辨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这是二人初次见面。
副史大人伸出白皙修长的手,当皇帝与皇后的注视下,将四公主的头纱取了下来。四公主纤长的睫毛翕动了几下,双眸湿润的看着沈遥关。
沈遥关看见公主的面容后心中一颤。
在燕地的时候就听闻江宁府四公主美貌,没有想到竟然如此倾国倾城。
这下,沈遥关对父亲的举动感到困惑。父亲听说自己要回江宁府并有仕官的意愿,立刻派人给他弄到枢密院与韩大人的嫡子一起仕官,这下又在朝堂上直接引荐自己做四公主驸马。
居心何在啊。
想到这里,沈遥关貌美的黑眸一眯。父亲没有那么多老谋深算,这样做定是受人指使,此事十有八成是太子那边的主意,自己离开江宁府的时候,父亲已经与侍中韩大人结党营私。
从皇帝下旨的那一日起,礼部上上下下就开始准备着了。皇上比较看重四公主,给她准备的嫁妆与筹办礼宴的规格都是按照嫡出公主来办的。
此刻,萧凭儿正无聊的待在自己宫殿里面。
婢女陪在她旁边,眼中带着俏皮开口:“殿下,奴婢终于可以出宫了呢。驸马爷长得漂亮,倒还能配得上我们公主。”
萧凭儿凑到婢女耳畔,不只说了什么。
完后二人四目相对,都一副憋不住的表情,最后还是婢女噗哧的一下笑出声来:“谁叫吏部尚书大人自个儿把驸马爷推至殿前,还在上朝的时候说的呢?”
萧凭儿也跟着偷笑。
秋山在暗处攥起拳头,被黑色面罩蒙住的薄唇微微抿住。他守护的殿下要下嫁了。
秋山,应该会在50章左右完篇。
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
沈遥关正在查阅兵书,门口突然传来侍从的传报:“陛下驾到。”
沈遥关放下兵书,收拾好案上的书信,起身到枢密院宫殿门口迎接陛下。
“参见陛下。”沈遥关跪在地上。
“起来吧。”皇帝挥了挥手。
“谢陛下。”
二人移步至内室。
“燕州可有异常?”皇帝坐在榻上问。
“一切无异,今年的年度收支高了两成。”
“好。”皇上点点头,“朕听说当年你是因为与沈爱卿闹脾气才离的家,现在你们二人的关系如何?”
沈遥关低下头回:“多谢陛下关心,臣与臣父各司其职,并无大碍。臣十五岁离开江宁府前往各地游历,与家父相处得甚少。”
“朕听闻你做过燕王世子的幕僚,几年前还做过燕州北部录事参军?”
“是。”沈遥关的面色看不出来任何破绽。
“婚宴将至,爱婿可不要将那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谢卿为朝廷里的事向来忙得比朕都要焦头烂额。”
“陛下的话臣谨记在心。”
皇上还算满意的离开了。
与此同时,四公主宫殿。
“公主,户将军那边又来人请了。”婢女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着公主。
“不见。”萧凭儿慵懒的靠在榻上,华贵的绛紫丝绸长衫铺满了软榻。
“把上官适给我叫过来。”
“是。”
不久后上官适来到公主宫殿。
秋山看见公主牵着那上官适的手去了寝殿,心中感到嫉妒。只见暗卫的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关节间都发白了。
七日后。建康宫右掖门枢密院里来了两位敕使、八位婢女与八位侍卫。
沈遥关已经在枢密院宫殿门口等候了。
副监将文书递给为首的敕使,敕使摊开后开始宣读诏书。沈遥关跪在地上,姿态恭敬。
敕使念完诏书后,沈遥关伸出手将诏书接过:“谢陛下。”
“驸马爷,请吧。”
沈遥关起身,跟在敕使身后进入建康宫。宫女与侍卫则是进入枢密院内去拿装在木箱里的聘礼了。
建康宫大殿,皇帝坐在龙椅上,婢女与侍卫站成两个竖排,手上捧着公主的嫁妆。
“枢密院副使大人入殿朝见。”
“传。”
“参见陛下。”沈遥关跪下叩拜。
双方交换聘礼之后,四公主从偏殿的门进入大殿,走到沈遥关旁边唤道:“驸马。”
“公主。”沈遥关颔首。
四公主、驸马以及皇帝进入偏殿,柳妃与吏部尚书与尚书夫人已经在那里候着了。不一会儿,宫人们捧着美酒佳肴端到铺着明黄丝绸的长桌上。
“来,尚书亲家,朕与你喝一杯。”皇上举着酒盏说。
“谢皇上。”吏部尚书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连忙把酒喝了。
“凭儿与驸马真是郎才女貌啊。”柳妃望着公主与驸马。
萧凭儿好奇的打量着沈遥关,这是她第一次见这种装束呢。
沈遥关今日没有穿官服也没有戴朝帽,穿了一身青色长衫,里面是白色锦衣。黑发用绳子绑了起来并加以银冠,额头左右用幧头缎带围着做了抹额,后面是幧头打的结子与垂在背后的乌发。
沈遥关感受到旁边公主的视线,心中略带疑惑,为何公主看他这么久呢?
他侧首向公主回望过去,但是看见公主那对凤眸就感到心跳加快。
皇帝满意的看着这一幕,看来公主还是喜欢枢密院副史的。
“驸马府已经修好了,即日起公主与爱婿可以搬出去住了。”
“谢陛下。”
第二天靠近中午的时候,沈遥关骑着一匹威风凛凛的白马走在迎亲队伍的前端,后面跟着一长串迎亲的婢女与侍卫。
驸马穿着红色长衫,腰间别着玉带,精致的五官流露着端正的神情。黑发用银冠高高束起,漂亮的凤眸直视着前方,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着,几缕黑色碎发垂在两侧,也就是这一点令驸马看起来雌雄莫辨。
江宁府围观的百姓都看呆了,他们没有见过如此俊美的驸马。于是拿着竹篓的妇女们纷纷拿起鲜花与小果子向迎亲队伍投掷过去。
走过人头攒动的江宁府主道,迎亲队伍往建康宫内走去。
四公主宫殿内。
萧凭儿已经梳妆打扮好了。
“殿下,您真美。”婢女眸子亮晶晶的看着公主。
“公主,驸马已经到了。”此时,另一个婢女进殿禀告。
贴身婢女闻言,将公主的红色盖头掀开,放至沉重的金冠上方,然后扶着公主走出大殿。
大殿门口聚集了很多人,皇帝皇后都在,迎亲队伍站在正门口,为首的便是骑着白马的沈遥关。
萧凭儿仰头望着沈遥关,沈遥关背对着日光,姿态熟练的从马背上下来,而后走到萧凭儿身旁。
二人跪在敕使面前,敕使宣读着圣旨。四公主被封为定抚公主,食邑一千户,与长公主同数并赐予公主诸多赏赐。枢密院副史被加勋官,拜驸马都尉。
“感谢父皇。”二人朝着正殿门口站着的皇帝皇后拜道。
皇帝挥了挥手,二人站起来。公主被驸马搀扶着坐上了红轿子。
四公主宫殿外的宫道两边也站满了皇亲国戚与文武百官。
黄昏时,皇帝与柳妃的马车来到驸马府内。
公主与驸马拜高堂。
结束后,众人离开驸马府,返回建康宫,大酒宴已经准备好了。
只见临川郡主一行女眷都在庆和殿门后边探头探脑的,见萧凭儿来了连忙上前围住公主,对着她跳起舞来。萧凭儿看到这一幕捂着唇低下头轻笑起来。
“公主,皇上请您过去。”婢女说。
“姐姐快去,姐姐快去吧。”女眷们纷纷朝她丢去鲜花。
庆和殿。
皇帝坐在主位,左侧坐着驸马,右侧坐着公主。
萧凭儿身处高位,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左侧第一个的谢行简,谢行简旁边的矮案上就是上官适。二人的神情她看得不是非常清楚。
“今日爱女出嫁,驸马与公主情投意合,甚为适配。”皇帝举起酒盏,“来,诸位饮酒。”
“谢陛下。”诸大臣道。
下一刻,驸马起身去敬酒。萧凭儿看着沈遥关修长的背影,凤眸中升起一丝恍惚,原来自己出嫁了么?今夜气温宜人,微风拂面,不知身处雍州的大将军情况如何。
“下官敬丞相。”沈遥关举起酒盏。
谢行简面色冷淡的点头,然后将酒盏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右仆射宰相大人。”沈遥关再走到上官适席前。
上官适唇角勾起一个笑,“驸马有礼了。”
完后二人把酒一喝。
就这样敬了好大一圈后,沈遥关回到了皇帝身边,带着萧凭儿乘着华贵马车离开了。
两位新人去洞房了,宫中庆和殿的酒宴还在进行着。
朝中大臣多多少少听说过那个传闻,所以武官和文官都不敢去灌谢行简的酒。
只见丞相盘腿坐在席间,酒一杯杯下肚。
文官把目标定在吏部尚书这里,听着大臣们的祝福词,吏部尚书满脸堆笑。
而旁边坐着的两个丞相好像两座冰山一样,面上神色清冷。
三日后,公主与驸马回门。
萧凭儿看见父皇很高兴的走上前去抱住了皇帝,“父皇~”
“女儿有一个请愿。”萧凭儿回头看了一眼沈遥关,压低声音对皇帝说。
“哦?凭儿想要什么赏赐?”
“嗯……不是赏赐。”萧凭儿拉着皇帝的手走到偏殿。
“女儿想向父皇要一个人,是、是女儿身边的侍卫。”怕皇帝不同意,萧凭儿跪下来满脸恳求,“父皇就让他继续做女儿身边的侍卫吧。”
不一会儿,在皇帝的命令下,秋山被带了过来。
“主子。”一身黑衣的暗卫在皇上面前跪了下来。
秋山攥紧拳头,尽量忍住不让自己去看公主。即使他十分想跪在殿下身旁,好好的抬头看一眼殿下。
“把面罩摘下来。”皇帝命令道。
“是。”秋山解开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俊美的面容。
皇帝用看穿的眼神望着公主,公主被皇帝看得缩了缩脖子。
“此人朕给你,不要惹出什么事端来。”
“谢父皇。”
皇帝转身向主殿走去,秋山爬过去抱紧了萧凭儿的腿,“能回到殿下身边真是太好了。”
萧凭儿没有想到父皇真的把秋山赐给自己,漂亮的眉眼弯了弯,二人竟然吻了一会儿。
传闻里,定抚公主萧凭儿与枢密院副史沈遥关婚后的生活并不和睦。
两个月过去了,现在定抚公主已经搬入了江宁府修建好的公主府里去和驸马分居了。这在后周朝并不罕见,如果公主与驸马和睦,公主会与驸马同住,更有甚者住在婆家而非驸马府或公主府。
公主府内。
只见穿着修身黑衣的侍卫站在内室门口,婢女想进厢房呈递一封密信,俊美的侍卫将佩刀出鞘,用沉默的方式表示不能让婢女进去。
佩刀抵在婢女面前二十公分处,婢女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身退下了。
秋山将佩刀收回去,把它别在腰间。
内室里。
上官适被公主牵着来到床边,二人并肩坐了下来。萧凭儿为上官适解开宰相冠帽,再把他带的簪子一拔。
上官适原本就生得俊美,身上充满文人气息,此刻墨发披散着,玉白的胸膛有一大半裸露在外面。
“啊……”上官适低低嘤咛了声。
萧凭儿扯着上官适的奶头玩弄着。
上官适此刻裸露着上半身,行裤还穿着,中间明显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
下一秒,公主露出可爱的虎牙,轻轻咬住了宰相的茱萸,柔软的舌头不断扫过男人硬挺的乳头。
“殿下、不要闹了……”上官适蹙着眉轻轻说。
公主的唇终于离开上官适的胸膛,小手探向他的胯间一下子就将下摆解开了,硬挺的肉棒矗立在黑色耻毛中,囊袋已经涨成了深红色。
“大人的阳物变红了许多,很可爱呢。”
上官适的内心充满羞耻,虽然平日里政务繁忙,但深夜里总会想到公主。有时候一大早上醒来亵裤中间就会撑起一根硬棍。
硬了之后自然就想起公主,但是她说过与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十分隐秘的,甚至谢行简都不知道。所以没有公主的传召,上官适不能去见她。
“臣、”上官适抓住她细嫩的手腕,“已有两个月未见殿下。”
“殿下……”上官适将萧凭儿压在身下,“殿下有没有想我?”
一根青筋盘绕的肉粉色男根停在公主的小脸上方。他的肉棒离她十分近,公主只要微微张开唇就能将阳物含进去好好吞吐一番。
公主红嫩温暖的舌头包裹住男根熟练的唆起来,还没舔几下,上官适就发出难耐的低吟。
萧凭儿想起曾经有一次与大将军欢好的情景。她当时坐着靠在床边,宇文壑站在她面前俯着身子将大鸡巴塞到她的乳沟里。
宇文壑一边挺动着健壮的腰身,一边用闷闷的声音问她是不是和二皇子做过了。
公主靠在床上,手中牵着上官适的性器放到自己的双乳之间夹好。
“大人来试一试乳交吧。本公主与大将军曾经试过呢。”
想到什么,萧凭儿的声音升起荡漾的春意:“那次大将军射了很多,全都射到我脸上了。”
上官适默默的听着,心中疑惑宇文壑真就那样招她喜欢么?
他把公主压在身下,鸡巴放到她乳沟里快速抽动起来。
上官适低头一看,公主的双腿大张着,小小的嫩逼正在喷水。
公主伸出双臂紧紧搂住男人,泥泞的花穴汁水乱溅,把床布都打湿了。
上官适闷哼一声,鸡巴带有侵略性的甩在公主脸上,在公主充满湿意的眸光里,上官适低头闷哼一声,精关再也把持不住,一股股白浊射到了公主脸上。
萧凭儿屏住呼吸,任由滚烫的精液洒在自己脸上。
上官适刚想拿来帕子为她擦去,但被萧凭儿阻止了。
“殿下,臣的精液好吃吗?”上官适见她舔了舔唇角边溅到的精液。
“没有宇文壑的好吃。”萧凭儿顶着满脸他的精液说。
下一秒公主被抱了起来,肉穴瞬间被男人的肉棒填满了。上官适的粗硕阳具毫不留情的刺入了她淫水乱溅的花心,这下公主的爱液全都流到了他的柱身与耻毛间。
上官适抱着萧凭儿的腰身,双臂紧紧环住她整个小腹在身后挺动着。
“喜欢被臣插吗?”上官适在公主耳畔轻声问,“方才殿下被玩奶子也能高潮呢,真让臣大开眼界。”
上官适一个松手,公主跪趴在床上,姿态如母狗一般。
男人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来,萧凭儿被他肏得哇哇大哭起来。
以至于暗卫都听见了公主的声音。
“啊——大人慢点……啊啊……对不起……”
“呜呜……对不起、不会再说大将军了……嗯……宫口要打开了……”
只听公主一声哭喊,两眼向上翻了过去,再次高潮了。
上官适撑不了多久,公主的阴道实在窄小可怜,一纳入就紧紧箍着自己的阳具。
“唔……”
上官适要射的时候抽出身,公主疑惑他为什么不继续了,于是转过头看他,没想到一转头就接住了他射出来的精液。
殿下的脸上全是他的精液。上官适低下头,看见公主正在发抖的腿和淫水乱溅的肉穴。
半晌后,衣衫完整的上官适推开公主寝房的门走出来。
秋山闻见那股淡淡的麝香味,攥紧了拳头。
上官适停下步伐,对着秋山微微俯身以表善意。在后周朝这个举动是十分常见的问候方式。
暗卫紧抿着薄唇,黑眸中布满了阴郁。对于上官适的举动,他没有丝毫回应。
“秋山~”
公主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主人在喊他。秋山眸子一亮,推开门就向内室走去。
只见一脸精液的公主正靠在床边,看见秋山来了就朝他张开双腿,望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被猛肏后的迷蒙。
秋山紧紧握住自己的剑,想冲出去将上官适杀之。
“秋山,跪下。”
秋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公主俯下身,伸出一只手将他腰间的佩刀拿了过来。
有点沉。刀剑未出鞘,被萧凭儿握在手中。
公主手持佩刀,用剑鞘顶端碰了碰暗卫的胯间。
“啊……主人……不、不要——”
“秋山的肉棒将衣物撑起好大一团呢。”萧凭儿有些讶异暗卫这样也能硬。
下一秒她松了手,佩刀“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秋山一抬头,看见公主布满精液的脸,心中阴云密布。
公主被暗卫抱在怀里,美眸朝上看着暗卫。她将唇边的一抹精液勾入指腹,在暗卫隐忍的目光下,公主伸出红嫩的舌尖卷入这抹白浊。
秋山攥住公主的那只手,眸中升起一丝腥红。殿下……请不要这么做,秋山会嫉妒的。
“秋山想被主人骑吗?”
“想。”秋山对她点了点头。
萧凭儿朝着秋山的阳具坐了下去。
“啊……”秋山咬紧牙关,最终还是呻吟了一声。
肉棒被一个极其柔软的地方包裹住了。
“宇文壑……再深一点。”
秋山握紧双拳,默默忍受着被当成大将军,鸡巴被不断吞吐着,公主的肉穴箍着他的龟头不断收缩。
“宇文壑……”萧凭儿又唤了声。
暗卫不能再忍耐下去,一个翻身把公主压在身下对她低吼着:“殿下,我是您的侍卫……啊……您醒一醒啊。是秋山在干殿下的骚逼,不是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