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冷落的暗卫像男娼一样挺着胯邀宠
萧凭儿回到马车上,看起来心情很好。
“秋山,坐我旁边来。”想到什么,公主看着一身黑衣的秋山说。
秋山低头领命,坐到了公主身边。
萧凭儿将手探向他的胯间,隔着衣物揉弄着暗卫的肉棒。暗卫的龟头形状很明显,公主一摸就摸到了。
秋山垂首,看着公主白皙的小手圈住已经勃起的肉屌玩弄。是殿下在摸他的肉棒,殿下已经好久没有和他亲昵过了。
秋山抿着唇,额头渗出细汗,“不、不要……”
暗卫一个低吟,阳具彻底勃起了。暗卫整根坚硬的肉棍被公主隔着衣料握在手中玩弄。
“殿下……”
暗卫再也忍不住,把娇小的公主一把搂在怀里,一抬眼就看见公主那对沉沉的凤眸。暗卫想都没有想,朝着她诱人的唇角吻了下去。
萧凭儿呜咽一声,伸着舌头去勾暗卫的舌头。
二人吻了许久,秋山被公主的舌头勾得心跳一直十分快。
“殿下不要冷落秋山了……请您、请您多看看秋山吧。”暗卫低声说。
“暗卫哥哥脱吧~”公主没有回应,而是朝他甜甜的说。
秋山低下头解开自己的下摆,一根淫荡的紫褐色阳具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只见鲜红的龟头流着淫水,柱身早已布满了青筋。
“殿下,来摸摸龟头吧。”
暗卫抿着薄唇,挺了挺胯主动邀宠。
公主轻轻哼了一声,“本公主不想碰。”
“秋山的鸡巴颜色又深了,真丑。”
闻言秋山羞愧难当,但也不好说什么。
下一秒公主钻到暗卫怀里,对着暗卫坚硬的肉棍坐了下去。一瞬间二人都低吟出声。
“暗卫哥哥动起来。”萧凭儿的下巴抵在暗卫肩膀上。
“是。”
秋山的内心充满羞耻。被公主这样骑着,他就像公主的面首……或只是一个性奴。
“啊……”公主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
“干死我……”萧凭儿看着秋山,一对凤眸像勾了丝一样。
暗卫连忙点头,抱着公主不断挺弄起来。
傍晚时分,萧凭儿终于回到了皇宫。
几位婢女和柳妃身边的姑姑都一脸着急的站在四公主的宫殿门口,看见萧凭儿回来才松了口气:“公主可算回来了,皇后那边的人来问话了,快让奴婢们为您梳妆打扮。”
萧凭儿点点头。
夜晚,江宁府主城以及整个建康宫张灯结彩,到处都充满喜气洋洋。
“殿下,这根簪子……”
梳妆台前,婢女瞥见一旁的蓝宝石簪子,捂着唇噗哧一笑,眼中带着些玩闹看向公主。
公主看着贴身婢女俏皮的模样,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身子:“这可不能戴,帮我拿那个翡翠步摇吧。”
“是。”
六公主与定西将军的婚宴布置得精致奢华,毕竟是皇后所生的公主出嫁。
白日里的一些礼仪都完成了,现在王侯将相已经聚在庆和殿。
萧凭儿随着几个公主现身宴席,她眼尖的看见了什么,小跑过去用撒娇的声音说:“三姐姐~”
三公主乃德妃所生,四年前嫁给了宁州巡抚兼都督,加上三公主自主请愿去宁州,二人鲜少能见面。
“四妹!”三公主也小跑过去。
“两位妹妹还是注意些规矩。”长公主在一旁提醒道。
“是……”两位公主低下头齐声说。
长公主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去寻皇后他们了。
喜宴终于开始了,皇室成员与文武百官纷纷入席。
“今日乃我后周定西将军与爱女六公主的婚宴。定西将军为我朝立下不少战功,这杯酒朕先干了。”
“恭祝定西将军与六公主喜结连理。”大臣们迎合道。
在皇帝的一声令下,庆和殿的宫人开始奏乐,大酒宴就正式开始了。
只见身着轻甲、腰间佩剑的大将军步至四公主所在的案前,单膝跪下道:“宇文壑敬四公主殿下一杯。”
几个未出嫁的公主和郡主都眼带羡慕的看向萧凭儿。五公主更是酸溜溜的开口道:“大将军的眼里似乎只有四姐姐呢。”
说罢五公主有意无意地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是皇后所出,自然也知道母后与妹妹本来是想择大将军为驸马的,谁知大将军给拒绝了。
当然,大将军拒绝做六公主驸马一事只有少数人知晓。
萧凭儿看起来神色淡淡的,“多谢大将军。”
说完四公主仰头把酒一喝,大将军喝完酒转身离开了。
皇后看见这一幕,眼眸眯了起来。要是蕤儿有那样的倾城绝色,天下男子又有谁配得上她的蕤儿?
大酒宴中间的过道上,定西将军与六公主现身了。按照后周之礼仪,六公主坐到了皇后身旁,头上盖着大红色的、由珠宝点缀的盖头。
一袭盔甲,腰间别着红巾的定西将军走过去与朝臣喝酒。
再然后就到了萧凭儿这里。
“将军与四妹妹喜结连理,盼望能尽快让母后抱皇外孙呢。”长公主领头说。
“恭贺将军与四公主喜结连理。”其余公主与郡主道。
“多谢公主。”户青城双颊已然酡红。
萧凭儿躲在了角落远远的看着定西将军。将军心中抽痛,无可奈何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在苦闷的心绪中,户青城将这杯酒灌入腹中。
敬完酒后,定西将军与六公主离开了酒宴。
每每到这个时候,谢行简总是被灌酒的那个。
首先是武官们带头起了哄。这些将士与金吾卫说不出太多雅词,就去夸谢行简品行高尚,平时省吃俭用。
“丞相大人,我已经干啦,丞相快干啊!”
“对啊对啊快干啊。”
七八个武官聚在丞相席前灌他酒,大将军也在这行人里面。
“嗯,将军们真是太热情了。”谢行简擦了擦额头,接过倒好的酒灌了下去。
文官们在自个儿席间坐着,但都已跃跃欲试。上官适对旁边席上坐着的吏部尚书与御史大夫说:“沈大人、张大人,我等定要将丞相大人灌醉。”
“甚好。”
武官终于散去了,谢行简刚想休息一下,由中书侍郎、吏部尚书为首的十几个文官又跑去丞相席前敬酒。
“丞相日理万机,不辞辛劳,真乃我后周国之栋梁。”
“是啊是啊。”
“下官先喝下这杯酒,以表敬意。”
“好。”谢行简扶着脑袋喝下酒,完后抬起沉沉的丹眼看了一眼上官适。
不知为何上官适觉得丞相的目光似乎别有用意。
已经是两个月后,入了秋。
最近朝中多有变格,门下省被废除,侍中一官职自然作废。
御史台、枢密院政权被加强,门下省的内务有一半交于枢密院承担,另一半交于中书与尚书。
中书侍郎上官适被封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任命右宰相,与左仆射同掌相权。
在谢行简为首的提案中,后周将五公主嫁给鲜卑和亲,鲜卑同意。
大将军与定西将军重返边境,二人被派往长安准备夺回雍州。
朝堂。
“陛下。听闻四公主仍待字闺中,臣斗胆进言,犬子今年二十有二,尚未婚配。不知皇上可有意命犬子为尚四公主者。”吏部尚书沉声开口。
此话一出,上官适与谢行简都转了头往后看去。
其他大臣也被这一话题吸引过去了。最近一直谈论大西都护府,四公主下嫁这一事确实是搁置了不久。
“哦?”皇帝摸了摸下巴。
“陛下,沈公子去年可是中了进士。”礼部侍郎插了一嘴。
“不错,吏部尚书之子确实是个才子。谢卿,你怎么看?”
“臣无话可说。”
“上官宰相呢?”
上官适高声回道:“臣认为尚可。”
谢行简皱了皱眉。
匈奴把凉州攻下后不久,朝臣中由侍中大人带头上奏让四公主去与鲜卑和亲,遭到丞相一派人的反驳。后来自然是没有让四公主去和亲,过了许久后的现在,后周让五公主去和亲了。
萧凭儿估计不会想到上次在定西将军与六公主婚宴上是最后一次看见五公主。
下了朝,上官适明显感觉到吏部尚书在看他。
上官适硬着头皮当作没看见,但是抵挡不住吏部尚书迈着大步子追上了上官适。
“右仆射宰相大人留步。”
上官适甩了甩袖子,回头看他:“大人何事?”
“多谢丞相在陛下面前谏言。”吏部尚书作了揖,看起来还是颇有风度的。
上官适点点头,“大人日后请多多担待,我还有要事,告辞。”
“是。”
离开建康宫的路上,上官适碰到一个婢女。上官适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萧凭儿身边的婢女。婢女与他擦身而过,之后上官适手中就多了一封密信。
走到无人的地方,上官适摊开一看,扫了几行后,眉头紧锁,又感觉心跳加快,脸颊发烫。
他把信撕毁了,转身往深宫里面走去。
萧凭儿懒懒地躺在榻上吃水果,上官适一进宫殿就看见这一幕。
“公主。”上官适低声道。
萧凭儿上下打量了上官适一会儿。见他穿得和谢行简没什么两样,心中升起一丝不愉。
“丞相新官上任,我还没来得及给您送贺礼呢。”
上官适闻言,感觉羞愧难当。
要不是父亲、御史大夫,柳妃那边的人极力把他推到这个位置,他也不想做丞相。但放眼过去将百官考虑个遍,又有谁更适合这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这一官职呢?
“一月未见上官大人了,大人都长胡子了。”
“啊…”上官适低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确实摸到了一些胡茬。
萧凭儿见他这副模样,拽着他的腰带就引着他到了寝殿。
四公主撩开了襦裙趴在床边。
“……”
“公主!”上官适别过头去。
萧凭儿疑惑地转过身望他,“大人怎么了?”
“臣认为臣不该与您继续这般下去。
“哦?”萧凭儿往床边一靠。
“大将军走后,我没有与旁人欢爱过。”公主搂住上官适的腰,头轻轻靠在他怀里,“大人不想试试凭儿的穴吗?”
“公主……”
上官适竟然顺着她的身子跪了下来。
“上官适不求成为沈休文那样的一代明相,但求一生光明磊落,为人正直。若公主不喜上官适有妻,上官适可以将张小姐休了,终身不娶,但请公主与臣断了这一关系。”
萧凭儿听着听着,竟然觉得胸口有些郁结。
“你……”
公主扶着额,缓了好一会才呼吸顺畅。
“上官适如今位居高位,朝中的事儿能帮公主就会帮,还请公主放过臣吧。”
“住口!”
萧凭儿扯下纱帐,走到一边,将案上的东西一把扫到地上。
殿外的婢女听见殿内噼里啪啦的瓷器破碎声都颤起了身子。
御书房内聚了五六个文官,几个人你一嘴我一嘴把皇上说得头都要大了。
“李将军的嫡子如何?今年二十五。”
“大人真是好记性,李将军的嫡子去年不是娶妻了吗?”
“那么……户部尚书的嫡子?今年十九岁。算算出生年月,比四公主殿下小了几个月。”
“臣看还是沈大人的嫡子再合适不过了。陛下您看,这是此人的画像。”礼部侍郎呈上一张画像。
皇帝一看,画像上的男子果真张着一副俊美的容貌。
“陛下,沈遥关父母皆是燕人,与太后还是同乡。燕地的男女身材高大,性情不拘小节。沈遥关近两年才回到江宁府,一回来就中了进士,现在在枢密院做学士,要比起来,只有当年的谢丞相能将此子比下去。”
礼部侍郎这张嘴哗啦哗啦一顿说,皇上倒是提起了几分兴趣。
“父皇~”
好巧不巧的,萧凭儿小跑过来扑到皇上怀里,身后跟了几个阻止她未果的宫人。
“听说父皇要把凭儿嫁出去,这次要把凭儿嫁给谁?”
几个大臣见状纷纷告退。
“来,你看看。”
皇帝搂住公主,指着沈遥关的画像道:“这个人名叫沈遥关,是吏部尚书的嫡子。”
“凭儿不是喜欢文官吗?沈遥关会作诗,书法一流,少年游学燕地与青州,今年不过二十二岁,尚未婚配。你看怎么样?”
“父皇~我不想嫁。”
最终这个话题还是被萧凭儿用一堆借口搪塞了过去,父女二人的谈话不了了之。
隔天下了早朝。
一身朝服的上官适往殿外走去,没走几步就碰见了公主的婢女。
婢女正欲与上官适擦肩而过,并将手中的密信塞给上官适,没想到太子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上官大人,请等等我。”
二人听到声音后皆是一惊。上官适为了不露出马脚,立刻回过头拜见太子殿下,婢女趁机低着头离去了。
上官适和太子聊了一会儿。
太子走后,上官适心道这太子真是个庸才,怪不得父亲不喜欢他。
出了宫,上官适去了交好的大臣家里下棋。
上官适的府邸本就在宫外,做了宰相后,皇帝要给他在宫里修府邸,但是被上官适拒绝了。
夜晚回到府里后,上官适如往常一样径直进入书房,这刚进去,就看见榻上面躺了个女子。
那名女子背对着他没有露出脸,可是上官适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四公主。
“公主……”上官适站在不远处唤了声。
“上官大人是准备离我而去吗?”
萧凭儿下了榻,走到离上官适只有半步的距离前停下。
说起来,公主与上官适欢爱过的次数十根手指头能数得过来。公主毕竟还未出嫁,为了掩人耳目,上官适一个月只去公主宫殿两三次。
只见萧凭儿攥紧他的手,二人十指相扣。下一刻公主踮起脚尖,朝着上官适的唇吻了下去。
上官适的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酥麻。他已经十分隐忍了,可是公主还是频频来勾引他,为什么……?
萧凭儿的左手轻车熟路的解开他的腰带,朝着那块禁欲了许久的硬物摸去。
二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公主软软的小舌一直勾着上官适的不放。上官适蹙了蹙眉,一丝涎水从唇边淌下。
“啊……”
上官适被摸得脸红心跳,连忙离开了公主的唇,一道银丝连接着二人的唇,看起来十分淫靡。
这一会儿,公主柔柔的手一整个包裹住阳物的顶端轻轻的揉弄起来。上官适刚想躲开,萧凭儿就跪了下来,把他的下摆全都解开了。
“唔……大人的阳物真是漂亮呢。”公主的美眸微微张大,里面升起几分惊讶。
上官适最受不了公主调侃他的阳物,看着公主这种表情,他的阳物更加硬了。
“公主、这里是臣的府邸……”上官适一边被摸鸡巴一边开口恳求,“张家小姐就住在……”
“啊——”
下一秒,萧凭儿张开唇将粗硕无比的龟头含了进去。少女微微蹙着眉头,腮帮子都被塞得鼓鼓囊囊。
上官适的肉棒生得漂亮,颜色较浅,是深粉色,但是有很多青筋盘绕在柱身上呢。公主这张小嘴真是吃不下去这样粗硕的阳具。
“咳咳。”
萧凭儿咳嗽了几声,跪在上官适胯间,娇嫩的膝盖已经磨红了。只见她仰起头,美目直视着上官适,左手扶着上官适的睾丸揉捏着。
在上官适的视线下,公主伸出舌头摊了开来:“大人射在凭儿嘴里吧。”
“大人~”公主用娇娇弱弱的声音唤了一声。
上官适早就忍不住了,她这样充满引诱姿态的喊自己,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瞬间喷发而出,射满了公主的脸。
公主抬手擦去眼睛旁边的精液,坐到一旁将两条腿张开,露出肉粉色的小逼口。上官适,应该会在50章左右完篇。
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
沈遥关正在查阅兵书,门口突然传来侍从的传报:“陛下驾到。”
沈遥关放下兵书,收拾好案上的书信,起身到枢密院宫殿门口迎接陛下。
“参见陛下。”沈遥关跪在地上。
“起来吧。”皇帝挥了挥手。
“谢陛下。”
二人移步至内室。
“燕州可有异常?”皇帝坐在榻上问。
“一切无异,今年的年度收支高了两成。”
“好。”皇上点点头,“朕听说当年你是因为与沈爱卿闹脾气才离的家,现在你们二人的关系如何?”
沈遥关低下头回:“多谢陛下关心,臣与臣父各司其职,并无大碍。臣十五岁离开江宁府前往各地游历,与家父相处得甚少。”
“朕听闻你做过燕王世子的幕僚,几年前还做过燕州北部录事参军?”
“是。”沈遥关的面色看不出来任何破绽。
“婚宴将至,爱婿可不要将那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谢卿为朝廷里的事向来忙得比朕都要焦头烂额。”
“陛下的话臣谨记在心。”
皇上还算满意的离开了。
与此同时,四公主宫殿。
“公主,户将军那边又来人请了。”婢女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着公主。
“不见。”萧凭儿慵懒的靠在榻上,华贵的绛紫丝绸长衫铺满了软榻。
“把上官适给我叫过来。”
“是。”
不久后上官适来到公主宫殿。
秋山看见公主牵着那上官适的手去了寝殿,心中感到嫉妒。只见暗卫的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关节间都发白了。
七日后。建康宫右掖门枢密院里来了两位敕使、八位婢女与八位侍卫。
沈遥关已经在枢密院宫殿门口等候了。
副监将文书递给为首的敕使,敕使摊开后开始宣读诏书。沈遥关跪在地上,姿态恭敬。
敕使念完诏书后,沈遥关伸出手将诏书接过:“谢陛下。”
“驸马爷,请吧。”
沈遥关起身,跟在敕使身后进入建康宫。宫女与侍卫则是进入枢密院内去拿装在木箱里的聘礼了。
建康宫大殿,皇帝坐在龙椅上,婢女与侍卫站成两个竖排,手上捧着公主的嫁妆。
“枢密院副使大人入殿朝见。”
“传。”
“参见陛下。”沈遥关跪下叩拜。
双方交换聘礼之后,四公主从偏殿的门进入大殿,走到沈遥关旁边唤道:“驸马。”
“公主。”沈遥关颔首。
四公主、驸马以及皇帝进入偏殿,柳妃与吏部尚书与尚书夫人已经在那里候着了。不一会儿,宫人们捧着美酒佳肴端到铺着明黄丝绸的长桌上。
“来,尚书亲家,朕与你喝一杯。”皇上举着酒盏说。
“谢皇上。”吏部尚书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连忙把酒喝了。
“凭儿与驸马真是郎才女貌啊。”柳妃望着公主与驸马。
萧凭儿好奇的打量着沈遥关,这是她第一次见这种装束呢。
沈遥关今日没有穿官服也没有戴朝帽,穿了一身青色长衫,里面是白色锦衣。黑发用绳子绑了起来并加以银冠,额头左右用幧头缎带围着做了抹额,后面是幧头打的结子与垂在背后的乌发。
沈遥关感受到旁边公主的视线,心中略带疑惑,为何公主看他这么久呢?
他侧首向公主回望过去,但是看见公主那对凤眸就感到心跳加快。
皇帝满意的看着这一幕,看来公主还是喜欢枢密院副史的。
“驸马府已经修好了,即日起公主与爱婿可以搬出去住了。”
“谢陛下。”
第二天靠近中午的时候,沈遥关骑着一匹威风凛凛的白马走在迎亲队伍的前端,后面跟着一长串迎亲的婢女与侍卫。
驸马穿着红色长衫,腰间别着玉带,精致的五官流露着端正的神情。黑发用银冠高高束起,漂亮的凤眸直视着前方,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着,几缕黑色碎发垂在两侧,也就是这一点令驸马看起来雌雄莫辨。
江宁府围观的百姓都看呆了,他们没有见过如此俊美的驸马。于是拿着竹篓的妇女们纷纷拿起鲜花与小果子向迎亲队伍投掷过去。
走过人头攒动的江宁府主道,迎亲队伍往建康宫内走去。
四公主宫殿内。
萧凭儿已经梳妆打扮好了。
“殿下,您真美。”婢女眸子亮晶晶的看着公主。
“公主,驸马已经到了。”此时,另一个婢女进殿禀告。
贴身婢女闻言,将公主的红色盖头掀开,放至沉重的金冠上方,然后扶着公主走出大殿。
大殿门口聚集了很多人,皇帝皇后都在,迎亲队伍站在正门口,为首的便是骑着白马的沈遥关。
萧凭儿仰头望着沈遥关,沈遥关背对着日光,姿态熟练的从马背上下来,而后走到萧凭儿身旁。
二人跪在敕使面前,敕使宣读着圣旨。四公主被封为定抚公主,食邑一千户,与长公主同数并赐予公主诸多赏赐。枢密院副史被加勋官,拜驸马都尉。
“感谢父皇。”二人朝着正殿门口站着的皇帝皇后拜道。
皇帝挥了挥手,二人站起来。公主被驸马搀扶着坐上了红轿子。
四公主宫殿外的宫道两边也站满了皇亲国戚与文武百官。
黄昏时,皇帝与柳妃的马车来到驸马府内。
公主与驸马拜高堂。
结束后,众人离开驸马府,返回建康宫,大酒宴已经准备好了。
只见临川郡主一行女眷都在庆和殿门后边探头探脑的,见萧凭儿来了连忙上前围住公主,对着她跳起舞来。萧凭儿看到这一幕捂着唇低下头轻笑起来。
“公主,皇上请您过去。”婢女说。
“姐姐快去,姐姐快去吧。”女眷们纷纷朝她丢去鲜花。
庆和殿。
皇帝坐在主位,左侧坐着驸马,右侧坐着公主。
萧凭儿身处高位,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左侧第一个的谢行简,谢行简旁边的矮案上就是上官适。二人的神情她看得不是非常清楚。
“今日爱女出嫁,驸马与公主情投意合,甚为适配。”皇帝举起酒盏,“来,诸位饮酒。”
“谢陛下。”诸大臣道。
下一刻,驸马起身去敬酒。萧凭儿看着沈遥关修长的背影,凤眸中升起一丝恍惚,原来自己出嫁了么?今夜气温宜人,微风拂面,不知身处雍州的大将军情况如何。
“下官敬丞相。”沈遥关举起酒盏。
谢行简面色冷淡的点头,然后将酒盏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右仆射宰相大人。”沈遥关再走到上官适席前。
上官适唇角勾起一个笑,“驸马有礼了。”
完后二人把酒一喝。
就这样敬了好大一圈后,沈遥关回到了皇帝身边,带着萧凭儿乘着华贵马车离开了。
两位新人去洞房了,宫中庆和殿的酒宴还在进行着。
朝中大臣多多少少听说过那个传闻,所以武官和文官都不敢去灌谢行简的酒。
只见丞相盘腿坐在席间,酒一杯杯下肚。
文官把目标定在吏部尚书这里,听着大臣们的祝福词,吏部尚书满脸堆笑。
而旁边坐着的两个丞相好像两座冰山一样,面上神色清冷。
三日后,公主与驸马回门。
萧凭儿看见父皇很高兴的走上前去抱住了皇帝,“父皇~”
“女儿有一个请愿。”萧凭儿回头看了一眼沈遥关,压低声音对皇帝说。
“哦?凭儿想要什么赏赐?”
“嗯……不是赏赐。”萧凭儿拉着皇帝的手走到偏殿。
“女儿想向父皇要一个人,是、是女儿身边的侍卫。”怕皇帝不同意,萧凭儿跪下来满脸恳求,“父皇就让他继续做女儿身边的侍卫吧。”
不一会儿,在皇帝的命令下,秋山被带了过来。
“主子。”一身黑衣的暗卫在皇上面前跪了下来。
秋山攥紧拳头,尽量忍住不让自己去看公主。即使他十分想跪在殿下身旁,好好的抬头看一眼殿下。
“把面罩摘下来。”皇帝命令道。
“是。”秋山解开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俊美的面容。
皇帝用看穿的眼神望着公主,公主被皇帝看得缩了缩脖子。
“此人朕给你,不要惹出什么事端来。”
“谢父皇。”
皇帝转身向主殿走去,秋山爬过去抱紧了萧凭儿的腿,“能回到殿下身边真是太好了。”
萧凭儿没有想到父皇真的把秋山赐给自己,漂亮的眉眼弯了弯,二人竟然吻了一会儿。
传闻里,定抚公主萧凭儿与枢密院副史沈遥关婚后的生活并不和睦。
两个月过去了,现在定抚公主已经搬入了江宁府修建好的公主府里去和驸马分居了。这在后周朝并不罕见,如果公主与驸马和睦,公主会与驸马同住,更有甚者住在婆家而非驸马府或公主府。
公主府内。
只见穿着修身黑衣的侍卫站在内室门口,婢女想进厢房呈递一封密信,俊美的侍卫将佩刀出鞘,用沉默的方式表示不能让婢女进去。
佩刀抵在婢女面前二十公分处,婢女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身退下了。
秋山将佩刀收回去,把它别在腰间。
内室里。
上官适被公主牵着来到床边,二人并肩坐了下来。萧凭儿为上官适解开宰相冠帽,再把他带的簪子一拔。
上官适原本就生得俊美,身上充满文人气息,此刻墨发披散着,玉白的胸膛有一大半裸露在外面。
“啊……”上官适低低嘤咛了声。
萧凭儿扯着上官适的奶头玩弄着。
上官适此刻裸露着上半身,行裤还穿着,中间明显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
下一秒,公主露出可爱的虎牙,轻轻咬住了宰相的茱萸,柔软的舌头不断扫过男人硬挺的乳头。
“殿下、不要闹了……”上官适蹙着眉轻轻说。
公主的唇终于离开上官适的胸膛,小手探向他的胯间一下子就将下摆解开了,硬挺的肉棒矗立在黑色耻毛中,囊袋已经涨成了深红色。
“大人的阳物变红了许多,很可爱呢。”
上官适的内心充满羞耻,虽然平日里政务繁忙,但深夜里总会想到公主。有时候一大早上醒来亵裤中间就会撑起一根硬棍。
硬了之后自然就想起公主,但是她说过与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十分隐秘的,甚至谢行简都不知道。所以没有公主的传召,上官适不能去见她。
“臣、”上官适抓住她细嫩的手腕,“已有两个月未见殿下。”
“殿下……”上官适将萧凭儿压在身下,“殿下有没有想我?”
一根青筋盘绕的肉粉色男根停在公主的小脸上方。他的肉棒离她十分近,公主只要微微张开唇就能将阳物含进去好好吞吐一番。
公主红嫩温暖的舌头包裹住男根熟练的唆起来,还没舔几下,上官适就发出难耐的低吟。
萧凭儿想起曾经有一次与大将军欢好的情景。她当时坐着靠在床边,宇文壑站在她面前俯着身子将大鸡巴塞到她的乳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