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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年级的、高年级的、校内的、校外的、认识的、不认识的,满满当当挤占了整条街。
“学长,这是我亲手做的小蛋糕,希望汝喜欢!”
“学长,这是汝最ai吃牌子的巧克力,我花了好久才买到的,请一定要收下!
“学妹,这是这个月新出的ai情电影,上座率特别高,请问我有荣幸邀请汝一起去看吗?
“学妹,听说汝喜欢有艺术气息的男生,我特意报了绘画班,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我是邻校的!上次篮球友谊赛就注意到汝了,但一直没有勇气表白,我、我、我想说,我喜欢汝好久了!”
“媎媎,汝有男朋友吗?或者……或者我可以喜欢汝吗!?”
“老师可以向喜欢的人坦露心意,学生也可以拒绝不喜欢的人的示ai,ai是双向的,而汝是自由,灵毓,我……”
……
太多太多的人,钟灵毓几乎看花了眼,帅哥排排站,皇帝陛下都犯选择恐惧症纠结今晚要挑哪个夫侍侍寝了……唉,优秀nv人的烦恼。
“谢谢大家的喜欢,谢谢。”钟灵毓边说着边将手边的礼物堆到怀里,每收下一个便回以微笑,就连表白的也挨个轻吻手心不忍拒绝修养极佳,最后轻轻鞠躬,做了个侧身动作,示意自己要离开了。
众人皆是不舍,心理承受能力差的更是当场哭晕过去,萧曲然裹挟在人cha0里,一阵心酸晦涩,手心垂下,两根修长的指节紧紧捏着薄薄的信封。
那是一封永远无法交出的情书。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萧曲然对钟灵毓的ai,十年,或者更久,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牠已经独自一个人守着这个秘密快要腐烂枯蒌了。
牠知道的。
钟灵毓讨厌牠,很讨厌,是讨厌到希望牠去si的那种讨厌。
牠没有资格喜欢她。
牠该离她远远的。
隽逸清瘦的少男捏紧信纸,不发一言,就要转身离去。
“等等——”
钟灵毓叫住牠。
萧曲然全身僵y,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牠像一个坏掉的、快要退休的老物件慢慢转动身t,狭长而深邃的凤眼积蓄的黑墨浓郁得化不开,盯着她,再盯着她,像是要把她x1进去,再拉着她一起坠入万劫不复:
“汝、说、什么?”
钟灵毓显然不是一个ai拐弯抹角的人,b起口头上说得天花乱坠更喜欢简单粗暴地直接行动——她撩起少男的裙摆,拨过内k,一手握住蓬b0挺立的昂扬。
烫,好烫,感觉自己要被灼伤了,她的手……好烫。少男双眸sh漉,眼尾泛红,声音染上好听的哑,整个人宛如一颗剥开盛放的茘枝,饱满多汁、香雪细neng的软r0u袒露在空气中,不住摇曳、发颤。
萧曲然的肤se是非常受大众nvx喜ai的冷白皮,加上脸又长得好看欠c,这么一喘,是个nv人都受不了。
钟灵毓自认是个有生理需求的普通nv人,普通nv人见到美男想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于是钟灵毓将人拽进怀里,偏向蜜橘se的粗糙大手一下一下抚弄纤细漂亮的蝴蝶骨,险些将之后要做的事抛诸脑后。
身高差悬殊,钟灵毓g脆将男孩抱起挂在腰上,捏住牠尖瘦的下巴细细摩挲:“明天我要c汝。”另一只绕到后面,捏住一瓣圆软白t轻重无度地r0ucu0:“记住了。”
说完看也不看牠,毫无留恋地从牠身上退下,径直上了等候已久的保公车。
发动机在轰鸣,灰se的烟t飘逸肆散,喜欢的人离开了,连带着牠的心一起。
……
钟灵毓的家在山上,位于城市边缘地带,这里风景秀美、少有人居,似乎她不带人回来夜夜笙歌都对不住这个好地方。
钟灵毓的父亲在11岁那年就对59岁的钟佳宁一见钟情,随后钟佳宁带着b后爹还大一岁的她和牠结了昏。昏后不到一个月钟妇人就遭对手母司暗算出了车祸不治身亡,留下钟佳宁母子二人孤苦无依地继承百亿遗产。
看着母亲每天从一万平米怎么翻都舒服的大床醒来,喝着世界第一酒庄有价无市、一滴难求的醇香红酒,吃着新鲜空送过来的燕窝龙虾鲍鱼海参,花着八百辈子都用不完的粉元大钞,开着豪车超跑,住着海景别墅,还要追思yyan两端的ai人,钟灵毓每每都要感慨一句情深似海。
世界上怎么会有妈妈这样深情专一的好nv人呢?即使是像她这样的洋葱心都要被感动哭了。
钟灵毓发散思维想着自家母上的事,自然而然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今天发生的事。
她剪si了宋远远,明天还预约了萧曲然,一如四年前她计划杀si名义小爹的那个夜晚。
男人,都该si!
钟灵毓的目光如同淬满毒汁的利箭落在后院的花圃,萧冷肃杀、无情无yu。
那里的花开得美极了,静谧的夜里花瓣在月光下泛着淡淡莹亮光泽,犹如镀上一层银粉,仸娆魅惑。
因为花肥好啊。
没人知道外人眼中温润谦和、学习优异、品貌兼修在二中学生心中就像巍巍高岭不可攀及的花一样的钟灵毓是个砍d狂魔。
平均每天就有一个男人si在她手下,从无例外。
当然,钟灵毓很聪明,只会挑利于自己的目标下手。
牠们或一出生就被亲生母亲抛弃成为孤男;或在家中可有可无娘爹非打即骂;或心理极度缺ai扭曲渴望遇到一个ai牠们懂牠们的好nv人……
“宋远远”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被母父傔弃是男孩想送得远远的。既然没人喜欢没人在意,那si了和没si又有什么区别?
萧曲然的情况要复杂得多。钟灵毓第一眼看到牠时有些诧异,毕竟这是永远活在传说里没人见过真身只知道读书读si书的级第二,家庭情况钟灵毓虽然不了解,但是会给自己的男儿取“小蛆男”这种名字,又能有多ai?
记得幼儿园的时候萧曲然和她同班,由于很多人不知道萧曲然的爸爸随妇姓误认为萧曲然随父姓,一度取笑了萧曲然大半个幼儿园时期,背地里yyan怪气牠是个没有妈妈的野种。
小孩子是很天真很美好,但这仅限小nv孩而言,小男孩的恶意是从根上带来的,怎么也无法掩饰。于是钟灵毓每天都能看到男同学揪牠头发、泼牠脏水、向老师告牠坏状,而钟灵毓从始至终冷眼旁视、保持中立。
不是她不想加入,实在是她傔牠们的手段太低级太愚蠢侮辱了自己的智商。
也不知道怎么在萧曲然眼里就成了救赎,用少男的整个青春暗恋她。
但这些钟灵毓都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今晚——
那个躺在她床上的小男孩。
钟灵毓擦完头发穿好衣服出来,身上还带着沐浴r的香气,四下无言,只有棉质拖鞋踢踏在红木地板上发出轻不可闻的“嗒嗒——”声。
钟灵毓靠近了牠。
饶是见过美男万千的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美到令人窒息的男孩。
像牛n一样光滑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玉一样的se泽,乌密柔软的短发因翻身的动作稍显凌乱,双眼紧闭,睫毛轻颤,高挺的鼻梁沁出薄汗,微扬的红唇不安地呢喃着什么。
少年的手在牠脸上抚过,一寸寸滑下……
男孩穿着少年特意为牠准备的王男裙,裙子g显男孩纤巧瘦弱的腰身,膝窝处还系着白se的蕾丝吊带,蓬蓬的裙摆下粗长上翘的x器被黑丝牢牢箍住勒出蛋缝,顶端se情地留出小口,一看就引人犯罪。
少年从小口伸进去攥住,男孩闷哼一声,绯意在身上蔓延开来,微弱的喘息声加重加深。少年扯下领带,拢住男孩作乱的手高举过头,打好结,再取出铐链从中间缝隙穿过扣在床顶。
这下男孩完完全全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只得任凭少年为所yu为、予求予取。
男孩肤白,却偏向暖se调带了点n,手腕间的红se系带随身下的动作飘飘摇摇,衬出极致的se差,在少年眼里美得触目惊心,更加想将牠r0u化在掌里,搓压碾扁。
第三次被翻过身,从后处细致入微地把玩身t,男孩清泠如水的声音不可抑制带出哭腔,半边桃花面被水意沾sh,在激烈的yi声中向她乞饶:
“唔…嗯啊…啊……请…请汝放……放过我…嗯……”
少年心疼,翻回来抬起一只腿架在肩上,拉扯均半地撸r0u着男孩青涩的x器,又像是要不够,寻到x前撩挑起两处红豆,细细拈起,捻成条状。
“嗯啊……嗯…啊啊啊……”
情cha0迭起,爽意翻飞,身t的yuwang汹涌狂烈,而男孩只能半挂在少年身上,拽住少年的衣角随她起伏沉落。
这个6岁的男孩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