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谈谈
高考对每天像机器人一样重复答题的我来说并不难,不用面对父亲时我也很少紧张。像固定的环节那样生硬而冷静地答完题,检查数遍后打响了铃声。
父亲一如往日,兴奋地期待着我的考试成绩,我如愿以偿地考进了心仪的首都大学,那天父亲很开心,开了好几桌请客吃饭庆祝。
我和来宾一一拍下合照,对着镜头露出麻木的微笑。
我假笑起来总有种不合时宜的怪异感,不像赫洋那样能轻松明快地对谁都咧出一口白牙,所以总是拘谨而局促。
父亲送走我的时候很开心,说我给他长脸了。不知道他回了家会不会难过。但远离了父亲,我感受到外面的空气是如此清新。
我从没有好好抬头看过天,每一朵浮云都有可爱的形状,像棉花糖,像小鸟、蜗牛、机器猫……
小时候父亲不让我看电视,我没有看过机器猫,却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和赫洋窝着看了很多次,嘲笑他幼稚。
眼泪顺着脸颊淌进嘴里,尝到一点咸味,我才知道自己哭了。
我有多努力,只有我自己知道。却没有能打电话报喜的人。
今天我终于要走了……我应该庆幸。而不是再继续顾影自怜。
我又去了一次母亲的家,他见到我很意外,我心里抱着莫名的期待,但赫洋依然在为各种比赛训练,没有在家。
上次我哭着离开后,母亲一个人想了许久,她知道自己没做好,一切。
他告诉我她和父亲早就离婚了。在我断奶那年她已经略微清醒起来,做好了离开那个家的准备,在首都遇到了现任老公,生下赫洋后却还是惦记着我,所以又和他分手回了家照顾我。
而赫洋只是一个意外,她那段时间心灰意冷,因为失去了我,她把赫洋当作是一个“替代品”。
我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也许在长达十几年父亲的洗脑里,母亲已经不可能爱我了。我……我竟然不能相信她。
我问她,“如果你很想我,想到把亲生儿子当作替代品,那你为什么从来不联系我呢?”
她沉默了。
果然,这是一个谎言,
我竟然感到如释重负。
她说她给我打过电话却被父亲发现,她当时重度抑郁,承受不了恶毒的父亲施加的压力。她也想找过我,可……
我却不想再听了。
如果真的想联系我,有许许多多的方式,比如只要她登陆那个尘封已久的qq,就能看到我的近况。
我给她发过无数次消息,是她选择了注册一个与我无关的账号。
那天我假装自己理解她的苦衷。其实我不能,我依旧恨着她和父亲。
如果你们都有苦衷,都希望我能理解,那我又该恨谁呢?我不是一个健忘的人,所以即使长大,痛楚依旧清晰。
大学后我把这些年来没做过的事都做了,我去网吧通宵,抽烟,去酒吧和陌生人喝酒到天昏地暗。我甚至恶劣地想着用和父亲及其相似的脸和那群人乱交,让父亲看到后如坠冰窖,获得扭曲怪异的快感。
因为我的脸贴上来的男男女女并不少,他们想吻我我也不拒绝。
有人想把舌头伸进来,我张开了唇又下意识觉得恶心,最终随着酒在胃中翻江倒海,一起吐了出来。
角落里一个高大的男人盯着我看了很久,可能想趁我醉酒把我带回家。
我心里清楚,却又麻木地跟着他走。他脱掉我的衣服,摸上我覆着薄肌的胸口,没有火热的口腔包裹,乳尖被冷空气包围着瑟缩。
我自暴自弃地想不再隐藏那个畸形的女穴。
只要有洞,无论多么诡异的身体,精虫上脑的男人一样会插进来。
他刚想脱下我的裤子,我意识微薄地叫着“赫洋………”
男人愣了一下,放开了我。我因脱下衣服后感到寒冷慢慢清醒过来,想要离开。男人给了我他的手机号,让我以后联系他。
以为他是个浅薄又低劣的人。但他竟然以为我刚和男友分手,怕我和他做爱会后悔,就放了我走。
我说没有,那是我表弟,吵架了而已。
从那天起我和赵寒偶尔会出去吃饭,他是个比较随便的人,和他在一起没什么负担。偶尔我们也会亲吻,但我不让他伸舌头进来,我会反胃。
也许因为喜欢我的脸,也许因为强扭的瓜不甜,也许他喜欢追逐猎物胜过撕咬。
他没有强迫我,而我也假装不知道。
生活过得还算平静,我以为我能就此迎来新生活了。
直到有天我和赵寒在外面闲逛,碰到了高三出来体能训练的赫洋。
因为是冬天,集中训练时里面只能穿很薄的运动服。他们都套着一模一样的长款黑色羽绒服,但我还是一眼看到了赫洋。
如果上次见面他还只是一个干净清爽的少年,这次的他在介于少年与成年男人之间,更加成熟了。
他又长高了……虽然我也长高了一点,但还是比他矮一头。可能为了不影响训练,他把碎发随便地揽了起来,帅得令人惊叹。
他出生就该是那样挺拔,气质惹眼又强势。
也许因为脱离了学校管制,他和朋友在路边放肆地吸着烟。烟雾缭绕,我又有点不确定是不是他了。
赫洋抖了抖即将燃灭的烟蒂,远远看到了我和赵寒,把烟头按灭在在栏杆上。
我以为他会走过来骂我,或者喊我的名字,问我旁边是谁。但他只是看了我几眼,面无表情地答着朋友的话。
我好像又一次被遗忘了,虽然只过了一年多,虽然是我先抛弃他的。
可我为什么还是在期待呢?
赵寒问我在看什么,他用大手包住我被冷风吹得通红的略小一点的手。感受到我的手一直在他手心颤抖。
看到人群即将离开,我听到耳膜处传来自己打鼓般的心跳。
我最终挣脱开他的手,追上那即将离开的人群,抓住了赫洋的衣摆。
赫洋宽阔的脊背一顿,回过头来。我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他仍像当年在公园里那样傲然和不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看清楚我的脸他皱起眉头,惹得我心里刺痛,我听到自己颤抖对他说“和我谈谈。”
曾经我在梦里无数次掐向那个看不清脸孔的弟弟,说着“都是你,都怪你,都是因为你。”看他喘不上气的扭曲表情心里丛生出快意。
【因为你,母亲才不要我了。】
当梦里那张脸突然变成幼时的赫洋,我放开了手。又想轻柔地抱着他的婴儿面庞,摸他毛绒绒的脑袋。
可那张脸猛地倒过来,变成了一面空旷的镜子,镜子里倒映出一张清秀的脸。
我却被吓了一跳,以为那是父亲。却发现自己还在医院的等候室。
见到赫洋已经是上一周的事了。
那天我和赫洋说,“我们谈谈。”
赫洋看了不远处的赵寒一眼,随意地点了下头,跟我去了一旁。
他又点起一颗烟,也许是因为看到我这个抛弃了他的人,心情不好。我下意识把他的情绪和我联系起来。
我给自己找了些借口,说父亲发现了我的手机,我高三又忙,只能迫于压力分手。
“我……不想的。”
那瞬间我突然惊觉,我和母亲那天对我一样,撒下了如此拙劣,似真似假的谎言。
他在烟雾中看着故作可怜的我,烟夹在两指间,冷漠地弹着烟灰,说:“哦,然后呢?”
我拉着他外套里运动服的下摆,白皙的手指微微发抖,而后紧张地问他,“你…还喜欢我吗?”
我注视着他那眼角微微下垂,总看起来深情又直白,天生就讨人宠爱的双眼,想从中找出破绽。
可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那么陌生,没有丝毫往日对我的迷恋。
也许是我太不自量力,听到他不屑的嗤笑,我羞红了脸,他的唇薄厚适宜,面无表情时嘴角也微微上扬,是天生笑唇,这样的人好似不会太薄情。
可如今嘴角却只挂着嘲讽,轻启唇瓣,说出的话那么刺耳,“抱歉啊。”
“我和女人睡过了。”
烟雾和呼吸声一起扑在我发烫的耳边,“你知道什么意思吧?”他在我耳边轻笑起来。
“张元。”
那瞬间我起了浑身冷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像一个小丑,在诺大的舞台独自上演着没有观众的独角戏。
他不再需要我了。
我……我失败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去的,最后是赵寒把我带回了家。一到家我便抱着马桶呕吐起来。
赵寒揉了揉眼角,有点烦恼。他建议我去看看医生,因为我的表现让他觉得我状态有点不正常。
我第一次看到精神科几个字时,感到陌生,却似乎并不意外。
我看到写着中度“双向情感障碍”的确诊报告书。我认为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是人都会多多少少有点问题。都是能治好的。
我想起医生问我的问题,“你很难感到开心吗?”
我思考了一会,说,是的。
我为数不多开心的日子是什么时候来着?想到和赫洋呆在一起的那几个月。他无条件地包容着我,连我刻意表现出的脾气也一应接受。
那时我会直白地说讨厌,不要,离我远点。
我对喜欢我的人颐指气使,却对伤害我的人言听计从。
我自作聪明,以为我是对他来说特别的存在,但他在我离开的一年里和别的女人睡了,不知道和多少人睡过多少次。
他已经不需要我了。
既然他触碰过了女人的身体。我总会控制不住地幻想他坚硬的腹肌下,原属于我的蓬勃巨物紧促地进出女人的阴穴,在把精液注入到那女人的阴道时,我又开始作呕。
我发疯地渴望着和他接触。
我想摸他不再带稚气的英俊面庞,从他时常闪烁着讨吻的下垂眼眸,到他高挺的鼻梁,和他多情的嘴唇。
他也会像在我面前那样,撒娇耍赖地对着别的女人讨吻吗?
也会像曾经在我一次次想逃跑时后,紧紧追着我不放吗?
我的心又痛了起来。我习惯了恨一个人,于是在不知名的感情里生出恨来,我需要这种熟悉的情绪替代陌生的感情。
我按时吃着药,医生让我注意休息,调整好身心,不要生气,不要难过。总之许许多多无用的屁话。
我当然知道!但如果我能控制好我自己,我也不需要医生了。
不过还好,我现在可以随意进出医院,不再像从前那样需要看人眼色。
我又一次去找了母亲。我咬着嘴唇故意露出为难的神情,我说“妈妈,我可能需要钱……”
母亲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找她要钱,但她还是掏出了一张银行卡,说她都忘了我已经上大学了,应该给我生活费的,这是必须要给的。
我内心冷笑,推脱着说,“不用不用,我想靠自己赚钱……最好是,能当家教。”
“如果您能帮我介绍需要的人就太好了!”
我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她却像想起来什么,突然明媚起来“我倒还想给洋洋找个补课老师呢!这么看你是最佳人选!”她拉我坐了下来,“正好趁这次把你介绍给洋洋吧。”
“你们都大了,他能理解的。”
我面上不表,却不免开始怀疑,我的存在是否真的会让她感到难堪?为什么需要被理解的人,反而是我。
可我需要这个机会。
我对她眨眨眼说“只要不麻烦你们,我可以做。不过如果现在就说我是他哥哥……还太早”我紧张地扣了扣手指。
“我怕他觉得不舒服,这样我们相处起来会很尴尬,没法上课。”
“所以你能不能等我准备好,自己告诉他?”
她没多考虑就答应了下来。
她说那就先不告诉洋洋,我是他哥哥这件事。只当作是一个熟人介绍的大学生兼职来做补课老师。
这样再好不过了。
我说,“希望您一定要保密,我会先和他打好关系,等到合适的时间,再亲口告诉他,我是他哥哥。”
母亲开心极了,那天是她第一次同我说了这么多话。
于是在上课之余,我认真地复习着高三的内容,进行备课,按时吃药,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别的。
好在高三没有离去太远,对我来说十分简单。
童年时期,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害怕,我会把家里的所有死物都当作人类。偶尔是朋友,我向他们诉说我的烦恼。偶尔是学生,给他们讲课时我也能复习。偶尔是妈妈,我和他们一起入睡。
蓝色兔子永远扮演着最重要的角色。
后来有同学问我题目,我耐心地给他们解答,他们总夸说我很适合当老师,讲的简单易懂。
我暗自期待着见到赫洋的那一天,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这次他没法再这么冷漠地看向我了吧。
母亲不知道怎么跟他说的,他拒绝了很多次,最后还是同意被我这个大一新生补课。可能多亏了我名声在外的大学。
到了约好初次见面的日子,我穿了一件温暖的棕色羊毛衫,衬得我更像一个高中生。
赫洋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妈,你从哪找的人?”我看他皱起的眉头,心里很不爽。
“妈妈认识的朋友推荐的呀,你元元哥哥正好数学是强项,拿了很多次奥数比赛的前三名哦!”长大后我第一次看到妈妈这么娇滴滴的样子,像哄孩子一样轻柔。
“我…我挺擅长教别人的。”我假装不认识他。
赫洋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如果在外面,他肯定又要把烟掏出来了,可惜这是在家里。
我听到他叹了口气,回了房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那天之后我忐忑着期待,他会不会告诉母亲,他讨厌我?或者用什么别的理由拒绝我打发我走。可是没有,母亲让我按照当初说好的时间来给他补课。
赫洋平时训练很多,我们只能在周末晚上见面。
因为是周末,赫洋的父亲赫勇也在家。他和我想象中的中年人有点不一样。没有油腻的大肚子,也没有胡子拉碴。看起来很清爽,赫洋长得也像他爸爸。
他爸爸的视线总是追随着母亲,好像那一株需要更多偏爱的鲜花。
他想帮插花的母亲打下手,却被母亲赶了出来,说他没有审美。
我想起赫洋以前总殷切地追着我跑,而我又总爱习惯性推开他。
不过他爸爸好像不怎么在意赫洋,当他爸妈同时在家时,他的存在感变得不那么抢眼。
“啊,我房间在这,进来吧。”赫洋看到我来了,转身进了房间。
我好好备课了,就不会胡思乱想,认真地教着他那些无趣的方程式。可他刚开始还挺认真,后来好像学不下去,总是走神。
我知道他在看我,从下巴看到鼻子再看到额头。我知道他还是有点在意我的,这让我感到片刻安心。
“你讲的挺好的。”他点点我的手背,我下意识缩回了手。
他把下半张脸埋进胳膊里,抬起那双直白的眼睛看着我,“你为什么总这么胆小呢?明明想靠近我,却又想推远我……”
“你不说,我不会懂你什么意思,。”
看我抿着嘴不说话,他又继续说“总不可能是凑巧吧?”
“你还有话跟我说吗?找到我家来……还是说你一开始就认识我,知道我家在哪?”
确实,这一切过于唐突,因为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忽略了很多后续可能被发现的问题。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也不敢看他望向我的眼睛。我沉默了片刻,他等不及回答,突然把我按在课桌上,“还是,你想跟我睡吗?”
“姜老师。”
他知道我的名字了…也就知道我之前一直在骗他。我又开始扣起手指。我紧张的时候会下意识开始这么做,有时候甚至会无意识地扣到流血。
他皱着眉拿过我开始流血破皮的手指,“别再扣了。”
我湿漉漉地看向他,让他知道我此刻的被动。
“还张元呢…骗我很好玩?”他又露出一个嘲讽的轻笑来。我实在没法忍受他用这种态度对我。
“不是的,我,我当时很害怕你不喜欢我,只是玩玩,那样我会觉得很丢人,所以才……骗你的。后来也没有好的时机告诉你了……对不起。”
我看着他的眼睛真诚地道歉,虽然这又是一个谎言。
可好的谎言也能让人幸福不是吗?
他无奈地看着我,“我之前这么宠你,你都找不到好的时机?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他说了很多字,我却只能听到“之前”两字。
是啊,他已经不是那个属于我的赫洋了。他不需要再宠我,忍耐我的坏脾气,让我打他凶他,还会追在我屁股后面跑。
他已经是别人的了,别人的赫洋。
可他明明是我的……我的弟弟。
我好像流出来了一点眼泪,他又愣住了。可他已经没有帮我擦眼泪的义务了。
“所以…说结束的是你。为什么又找上来?”他看着我,好像问得漫不经心,我半天的默不作声惹毛了他,“说呀?”
“……你有女朋友吗?”我小声地问出了口。
他脱口而出“没有。”
“那你为什么跟别人做爱?我都……我都没有……”我还是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我没法再装作无事发生。
我十分讨厌,也十分介怀。
他愣了一下,好像对我的眼泪无可奈何。上前吻上我的脸颊,“别哭了。”我疑惑中停下了眼泪,听到他无奈地叹气“为什么总是我先吻你?”
那以后我们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得知他没有女朋友,可能只是为了缓解性欲发泄?我强迫自己好受一点,却还是忍不住委屈。
我不敢超过自己画出的安全范围一步。
不敢多问,生怕他厌烦。
他又不好好听讲,于是我们总是上出超过原定计划的时间。
那天他吻过我后,我们又莫名奇妙就开始接吻。在他的房间,我曾经羡慕和嫉妒他拥有的一切,如今他叼着我的嘴唇让我把舌头伸出来。
我感到怪异的满足。
好像我也拥有了这个房间。
我乖顺地伸出水红的舌头来,他看了一会,就把舌头也贴过来吻我。他很喜欢肢体接触,和以前一样。
他让我坐在他今年高强度运动后健壮有力的大腿上,感受它蓬勃的爆发力和隆起青筋。我坐在那教他那些陌生的数列,觉得有点硌屁股。
我还想好好教他,毕竟我拿了钱。
他却愤愤地说,“有时候真觉得你是故意的……又骚又纯。”但我知道他就喜欢我这样,百试不厌。
他用已经勃发的性器摩擦着我下面的那口阴穴。然后耐不住地脱下我的裤子,露出洁白贴身的三角内裤,上身穿着整齐完好地教他数学。
“哈……故意穿这个来的吗?”我听他兴奋地在我耳边低吟喘息。顶弄着我饱满的阴阜,阴穴缓缓流出淫水,打湿了棉质内裤,勾出两片肉鲍的形状。
那些再熟悉不过的数列仿佛在我面前漂浮起来,变成看不懂的音符。
惹我和着呻吟出声。
他捂住我的嘴,说“妈妈在外面。”
是啊,那是我们的妈妈。比起老师和学生做爱,赫洋不会想到我们的关系比这更隐秘刺激。虽然锁上了门,我仍觉得自己赤身裸体。
他拉开平角内裤,那根已经成长为刑具般雄壮的肉茎弹了出来。抵在我的臀沟处,摩擦着软肉吐出一点前腺液。
我知道他在从上而下地看我。看我上身穿着完好无缺,像个稚嫩的高中生。下身却什么都没穿,用丰腴的肉臀毫无防备地坐在他雄壮的大腿上。
“瘦了。”他摸着我的臀肉说。我没觉得自己瘦了,而且我的屁股是全身最有肉的地方了。
他撸着龟头对着我的臀肉戳弄,却不碰我,我费劲地从前面拉过他的大手,引他粗壮的手指揉捏我已经勃起的阴蒂。
他却不满足我,手抚上我翘起的玉茎。我龟头很敏感,而且太小了,他像总是握不住一样让它从手中滑走。听到他又低笑起来,我感觉有点耻辱,锤着他在我背后的胸口。
我又一次拉住他两根粗壮的手指,去够我那颗受了冷落的阴蒂,他却铁了心不去摸那里,只在我的外阴滑来滑去,捏我的两瓣阴阜。
听着他弄出的滑腻水声,让我有种隔靴搔痒求而不得的难受。他握住我有一层薄肌的胸肉,这里不用力时是软的,虽然没有他的胸肌那么大块。但比起之前还是有点份量。
他刚想把手指插进我的女穴,就传来了敲门声。“诶怎么上锁了?”
“洋洋,元元,我给你们拿了点吃的牛奶过来。给我开个门~”母亲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我们乱作一团,急忙收拾好衣服给母亲开了门。
她拿了一些烘焙的甜点过来,我说了谢谢,然后小口喝着牛奶,赫洋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在桌面的掩盖下,隔着裤子用两指夹住了刚才不愿触碰的阴蒂。
"嗯!"好舒服但我害怕地夹紧了双腿,把他作恶的手紧紧夹在我软嫩的腿根,不能动弹。
"怎么了元元?身体不舒服吗?"母亲温和地问着我,担心我。和我童年里的回忆重合。
我却不敢告诉他我没事,只是被你的儿子亵玩女穴,不小心高潮了。
"没,没事。"刚刚剧烈的刺激把我吓得潮吹了,淫水一直流到我的脚踝,弄得他手上湿哒哒的。
他掏出修长的两指,并起又展开,在桌下展示淫水拉丝给我看。
自从那天之后我们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却还是有一层看不清的隔阂。
怪不得有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么一说。人与人的关系由肉体也能得以拉近。
最近我沉迷于和赫洋拉近关系,竟然开始翘课。我又在像当初追他时那样围着他转了。
只不过他比以前冷淡很多,从前即使他打完比赛,为他准备好毛巾、水、零食的男男女女把他团团围住,他也能准确捕捉到我的位置,然后径直走向我。
他只喝我买的水的…
但现在他看到我无法挤进人群,远远地看着他。他也只是瞟过几眼,哪瓶水离他最近,他就喝哪瓶。这让我略微不爽。
我也准备了很多东西啊。
难道连肉体如此靠近也没法拉近我们的距离了吗?
也对。他已经和女人睡过了。我咬牙切齿,是的,这件事在我心里仍然能泛起巨大的涟漪,我多想他能告诉我这是假的,是骗我的,只是想看我生气。
可他的表现看起来确实没以前在乎我了,好像我无足轻重,只是无聊了能逗趣解闷的宠物。
我又有什么理由生气?他本就足够惹眼,足够讨人喜欢。他不需要任何动作任何表情,只要他站在那,就有源源不断的人群贴上去。
更何况他还这么爱笑,笑起来清爽干净,却很少在我面前这样笑。
我心里闷闷的,又无可奈何。怪我。我想。是我没抓好他。
比赛结束,赫洋浑身大汗淋漓,麦色的皮肤在汗水下发光,更彰显出男人味。他拉起球衣擦着汗,露出紧致的腹肌线条,随着他每个动作变换弧度。
场下许多人围着他转,他还给足了时间,让他们有机会展示对他的喜欢。他和为他而来的女孩子合照,喝他兄弟给他买的能量饮料,指导一心求教的孩子怎么练比较不伤身体。
我就那样呆呆地站在晦暗的角落,看他如此耀眼。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对他突然的断联有多过分,他当时…那样喜欢我。而我却什么也不说,就要和他结束。
我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回我什么?等到我们和好如初,我一定要问问他。
可我们还能真的和好吗?
我还要再努力一点,靠近他。
于是我努力挤进我最讨厌的拥挤人群,把买的能量棒递了过去。看他挑了挑眉,“谢了。”便收下了。然后没有再收别人的东西,我心里好受了许多。又暗骂自己竟能如此低声下气,求着他多看我一眼。
赫洋回了休息室,因为他耽搁了太久,队员几乎走光了。安保看到我和赫洋一起来,以为我们是朋友之类的,所以放了我进去。
他让我在休息室等他,他则拿起我给他买的崭新浴巾准备去淋浴间简单冲洗。
我想要趁热打铁,于是也脱下了衣服,里面穿着那条我新买的女式内裤。藏在浴巾里溜进了淋浴室。
这个淋浴室一般只有队员能进,所以还挺干净。但我径直走向赫洋进去的那一间。
透过水雾,咖色的玻璃门变得模糊,我看到他背对着门,露出精壮挺阔的背肌,舔了舔嘴角,打开门挤了进去。
“谁?……”他上秒还在疑惑,下一秒就被我柔软的乳肉贴住了后背,我把耳朵靠在他与心脏间隔不远的脊背上。听他心跳声轰鸣作响。
“别看我。”我告诉他,然后缓缓蹲下,爬到他粗壮的腿间。从他活力蓬勃的卵蛋舔上他的肉根,那里因为出汗有一点体味,但是没关系,我费力地在他身后伸出嫩舌讨好,看他粗长的肉茎已经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我像狗爬一样,从他身下爬过,将自己讨好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
他被水打湿后胡乱撸到额上的黑发很性感。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过。透过水雾看我的那双直白的狗狗眼此刻充满情欲,这是因我而起,我感到满足。
想看他因情欲无法自控,这是刚才那些人做不到的。
于是我故意伸长了嫣红的舌尖,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舔上肉茎青筋纵横的柱身,“出汗了,让我洗下先…”我听到他故作克制低沉暗哑的声线。却依旧舔上他红润龟头下的包皮,用舌尖为他舔干净。
其实他对自己有点洁癖,应该每天都有好好清洗,除了一点汗味,没有什么别的异味。但他还是推着我的头“等……”我不想再等,于是大张开嘴唇,伸出嫩舌露出我深邃的喉管,“没关系,想怎么用…都可以。”
他好像难以自持了,按着我后脑勺凶狠地插了进来,我尽力缩紧自己的喉咙,听到他不住低沉喘息,骂着我是个骚货。疯狂又凶狠地捅了几十下后,把我的头紧紧贴在他的肉根,尽数射了进来。
射得太深太多,几乎贴着我的喉管直接射入食道,我被呛得干呕,眼角发红着流出生理泪水。
“没事吧……”他意识到对我过分深喉地射精,让我只能把他的精液全部喝掉了。
但我并不觉得过分,甚至为他的难以自控暗自得意,起码赫洋对我在床上的表现还是无法拒绝。
我“啊…”着张开水红的唇,露出舌头。让他看我满嘴都是他射出的浓稠白精,看他气血上涌,皮肤瞬间从脖子红到耳尖。
我知道他很喜欢像小狗标记地盘那样看我身上有他的东西。从前便如此,他还喜欢玩我的舌头,说红红的,跟他的东西放一起很性感。我都记得。
可这时他却抱住我的头,说“别这样了。”
别这样了。
是不要再突然过来吃他的肉茎,还是不要再狗爬一样讨好他,缠着他了。我不知道。可只要他说出推开我的话,我却总忍不住心里发闷。
我站了起来,他看到我难过的神色,捧住我的脸吻了上来。
他喜欢用力地吸我的舌头,甚至让我感到口腔变得真空。喜欢用舌尖用力够我的小舌,看我舒服又想要干呕,上颚舔起来很痒,我总会颤抖。我们交换着津液,分开时拉出丝来。
我又去够他的大手,每次摸到他变得结实有力能把我包裹住的大手,我都会有种安心感,仿佛我是他的。
我引着他的手摸我身下的女式内裤。他看过去,神色滞涩了一下,就突然蹲下身来。
他仔细观察着我精心挑选的这件半透白色蕾丝内裤。
上面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让我的肉茎变得不那么有存在感。下面有两个洞,一个方便亵玩阴蒂,一个方便肉茎插入女穴。所以露出大片白嫩无毛的肉鲍,完全是一副供男人方便赏玩的形状。
赫洋炙热的呼吸喷在我腿根的软肉上,让我被他玩的肿大的阴蒂期待着勃起,微微探出那个洞来。“啊!”他两指扒开我的阴唇就舔了上去,
“嗯……啊,啊……骚逼好舒服……”
“再深一点,赫洋……”
他一边爱怜的和我的阴蒂接吻,一只手指小幅度进出抠挖我下面袒露的肉逼,另一只手把玩内裤后面模拟兔尾的白绒球和我的臀瓣。
“要喷了…要喷了……!”
他灼热的视线看着我阴道里痉挛着喷出骚水。
总觉得自己是一只送到猎狗嘴里任狗宰割的肉兔。
“真是骚逼…没见过比你更骚的。你这么骚,真的没跟别人做?”他一边大力舔吸着我抽搐到发颤的女穴,舌尖被肉逼夹得生疼。一边在嘴里模糊说着话,气息喷进阴道口,让我更痒。
“真的没有……”我湿漉漉地抱紧他孩子一般裹吸的头。
“小骗子…”他红着眼咬我娇嫩的肉鲍和腿根的软肉。“那天你旁边的人是谁?…算了,现在不要想他。”他又无所谓起来。
“只是朋友!”我却着急起来。忽视了赵寒对我的心意和追求。
“骚逼娇气的要死…一舔就喷水…。”他阴鸷地看着看着那口淫贱的穴,甚至只要一摸就会流水,完全一副被调教好的样子。“如果你敢和别人做……”他话还没说完又咽了回去,眼神晦暗。
我为了讨好他,乖乖地用手指掰开小逼任他吸食,骚水一股股流进他嘴里,他咬着我阴阜敏感的嫩肉,看我爽到流眼泪,讨好地说着“再用一点,舔烂我。”
可我看出他还是心情不好。
我拉着他的手指又伸进一根来,中指是最长的,足矣让他碰到我的处女膜。我引导着他把指根也吞没,几乎全指没入后,他摸到了那层薄膜,脸色好了许多。
“真的还在…”他肉眼可见地来了兴致。
我却有点难过,他可以和女人做爱?却要求我的处女膜完整无缺…可我眼下被动,只能干涩地讨好。
“女人能做的…我也都能做。所以,”我一手撑开饱嫩的阴唇,一手拉着他没入阴穴的手指,祈求的神色望着他,
“你不要和别人做爱了好不好?”
赫洋在那天我近乎告白的请求里答应了我,不会和别人做。
可那不代表他就会喜欢我。
他在我和别人面前截然不同,在父母同学面前,他有着稳定开朗的形象,笑起来明眸皓齿,很少露出负面情绪。
在我面前总在各种情绪间切换,偶尔随意,偶尔冷漠得要死,偶尔急切又粘人。
我还是会感到不安,想要把他抓得更紧,所以我需要更了解他。
我打着兄弟关怀的名义问母亲赫洋小时候的事,可能因为当初母亲为了回去照顾我,和赫洋之间有几年的空缺,他自懂事起就大部分时间和奶奶在一起。
赫洋的奶奶家规严峻,所以他小时候和现在性格不大一样,内向腼腆,总是懂事地一个人乖乖待着。
直到后来母亲回到首都,看到那样的赫洋心疼坏了,又急需一个生活的重心,于是发誓加倍宠他,赫洋也逐渐开朗起来。
看着相册里赫洋67岁时的照片,他小时候头发微卷,皮肤又白又嫩,大大的眼睛微微下垂,比现在更像个小狗狗。
我下意识地摸摸他的脸蛋,和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硬梆梆腱子肉的赫洋简直来自两个世界。
听着母亲的话,我没觉得有什么过份的地方,难道只有这些吗?我暗自观察赫洋什么时候抽烟最久最经常,发现只要他爸爸赫勇在家,那段时间赫洋的情绪都不会太好。
我隐约觉得可能不止这样。母亲离开的那段时间赫洋年龄小,可能也记不得什么。如果说发生了什么,应该在这之后。
可赫洋不告诉我,我也不会主动问他。
我需要等到他真的相信我,主动交出那根牵绳。
随着日复一日的辅导,赫洋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明目张胆,偶尔他也不看试卷,一直注视着我的侧脸。那视线灼热又沉甸甸地,叫我不能忽视。
我停下了写着数列的笔,忍不住主动问他,“你喜欢我吗?”
他撑着头轻笑了,反客为主地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看着他总让人以为深情的眼睛,说,“好像是呀。”于是他凑过来吻了我。
那天起虽然没明说,但我们应该算交往了,相处模式仿佛又回到了过去。虽然我小气,记仇,多疑。但我让自己尽量大度,不去计较在断联的那一年里他和别的女人做过爱。
他会在父母不在或者仅仅只是背过去时和我偷偷接吻,力气又大吻得又凶,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在他松口后把他一顿猛锤,我有多怕被发现啊!
我们仿佛做起了地下情人,而彼此都痴迷于这段禁忌的关系。
在给他补课的日子里,我熬夜备课,讲得相当认真,我是真的希望他能考上一个好大学,最好是考到我的大学来。我就不用每次跨越一个区来找他。
但他总会听着听着就会把握笔的手摸到我衣服里。有时拨弄我的乳尖,有时干脆伸到我裤子里。我被他频繁的骚扰烦得不行,但只能软绵绵趴在他怀里呻吟喘息,求他让我高潮。
有时还会把他那根比赛获得的镀金钢笔浅浅插进来抽插,他会把脸贴得极近,目不转睛地看钢笔进出逼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然后看钢笔缓缓拔出,紧闭的穴肉纠缠着不放,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小洞。
他偶尔会情难自已地浅浅插进来一小节龟头,或者想射进来,我还是会很害怕。
虽然我一直没来过月经,医生也说我激素非常不稳定,偶尔雄激素极高,偶尔雌激素极高,可能达不到来月经的水平。
按理说如果没有排卵期,我就没有受精的条件。
但我还是找母亲联系了见多识广又保密隐私的医生,让赫洋陪我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医生说我除了阴茎,子宫的发育也很滞涩,如果不是长期服用激素药物,或者做手术,是无法受孕的。
赫洋好像有点失望,我敲了敲他的头,如果内射无法让我怀孕,爽的明明是他啊!
补课的时候,他经常让我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坐在他强壮的大腿上,看我因情欲而颤抖又要执拗地辅导他数学。
有一天我穿上了四角裤,他就很不爽,他喜欢我穿纯白的三角裤,只要拨开那根棉质的档布,就能随时玩我毫无防备的女穴。
只是看着微凸的肉鲍从内裤里露出来,就足以让他兴奋地在我耳边低喘。
我不确定他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我一直没让他真的插进来。反正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习惯把爱吃的留到最后,等待的渴望会让美味变得珍贵。
我认为他也是这样想的。
这家伙明明不怎么认真听课,但高三第一学期的期末成绩还真考得不错。
也许因为赫洋本来就聪明,也许因为我对他承诺,如果他这次数学考到年级前五十名,我会给他一个奖励。
成绩单下来,赫洋的爸妈显然很开心,不仅给他买了想要的明星球鞋和游戏机,还在补课费之外奖励了我一万块钱。
这对我来说是天价。我从没在自己账户里见过这么多钱!!
所以我进行了一次冲动消费,在网上买了很多想要却一直舍不得买的东西。当然大部分的钱还是攒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当我看到一条漂亮的小裙子,不免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
我给赫洋发了条短信,“你喜欢黑色还是白色?”
凌晨01:47
y:要看是什么东西
:怎么了?
:怎么还没睡?
:干嘛呢元元??
:给我买礼物?
:不用给我花钱,你钻进我被窝就可以了
他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一发信息就发个不停,怎么能话又多又密?但我没法做到像以前那样无视,或者冷淡地回一个额,哦,嗯。现在我们的相处状态来之不易。
所以我说:在想你,睡不着怎么办?
没想到他立马打了视频过来。大半夜的真有精力…我眉头抽动,本来想点拒绝,却手抖着不小心按了接通。
一根巨大的胀满青筋的肉茎隔着屏幕弹到我毫无防备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心里无声地咆哮。难道是因为体育生精力和常人不一样??为什么一整天可以想着做这事不带累的。
“老公的大吗?”我看着他握着粗涨的肉棒在屏幕前晃啊晃,得意又欠揍的模样,重逢以来第一次冷着脸先挂了电话。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自称自己为老公了,真的不害臊。
看来对赫洋还是要适度的冷淡,不然他会像一块狗皮膏药粘着你不放。
我想买那条裙子,不知道赫洋会更喜欢黑色还是白色。也没有什么能问的人,思来想去,还是私聊问了赵寒。
03:21
。:【链…penske接dhbehjzjdi分享ddjcj百亿补贴dhsh裙jsjji】
寒:什么意思…?
。:快帮我选选、黑的还是白的更适合我?
寒:穿给我看??
还是你有对象了???
。:、有对象了??
寒:【尬笑jpg】
你是不是有点残忍?有对象了来问我这个??你不知道我喜欢你还是情商低??
。:但是我只有你一个好朋友、、
【哭jpg】
【对手指jpg】【对手指jpg】
寒:……我认输了
。:所以你快站在一个喜欢我的角度、帮我选一下哪个更适合我
寒:…你皮肤白所以应该穿黑的
要有对比懂吧
。:,但他喜欢我穿白色的内衣
寒:好了别说这么详细希望听到你分手的好消息我下了
【挥手jpg】
我最终还是听赵寒的买了黑色那件,付款后弹出了相关好物,那是一套全黑的镂空情趣内衣,我胸并不大,估计穿上也没模特的效果。但还是鬼迷心窍地下了单,都是有钱害得!
我在心里忍不住期待起那天的到来。
赫洋一定会很高兴吧。
结果刚考完期末考试,他学校组织了夏季修学旅行。要去那个热的要死的椰市,这可能是国际学校的魅力吧,正常来说考完是应该放松的。
只是来的有点不是时机…
本学期最后一次补课后赫洋就要去椰市了。他说虽然是修学旅游,但他们特长生肯定要被分到一起训练…那群男的经常一身臭汗就睡,他有点受不了了,希望能溜出去住酒店。
我说那就别去了,和我一起出去玩吧!
他凑过来亲我的脸,说“大家都去,总要合群的。”
是吗?人总要合群吗,可我却一直是不合群的那个,可能因为畸形的身体吧,我天生就需要和人群保持距离,可我并不认为自己该去迎合别人。
赫洋那天让我偷偷留宿他房间,还好他的房间有厕所。他一直舔我到半夜,抱着我被他舌头舔得水淋淋的腿不放。说要是我一起去就好了,问我会不会想他。
我黑着脸说“不知道!”
夜里他毛绒绒的脑袋下意识抱着我磨蹭,我一晚上没怎么睡好,心情更烂了几分。
明明我提议了让他和我一起出去玩…
赫洋啊赫洋,你知不知道你究竟错过了什么?…今晚我就穿上,急死你。
他父母要送他去机场,所以我没去送他,路上他一直给我发消息,他还没离开首都,我却已经开始想他了。
回家洗了个澡,看着镜子里那张脸,左看右看,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陌生,也许因为我下意识地勾起嘴角笑着。我放下嘴角,又变得和记忆里那张脸极其相似。
洗澡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胖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胸和臀变大了,看来要多跑健身房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挺晚了,赫洋应该已经到椰市吃完饭了吧。
我也开始实行计划。
这套情趣内衣的内裤连接着一条黑丝,直到大腿中间的位置。我没穿过这种东西,费劲地套上后,发现腿根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破了一个口子。
内裤实在色情…黑色丝绸的料子摸起来很丝滑上手,女穴处开着三角形的口子,延伸到后穴的位置。
布料略有紧绷,露出整个阴阜,把本就肥鼓的两瓣勒得微微比内裤凸起。边缘有毛绒绒的小球,手感很好。
光是看着镜子,肉穴就已经开始想念赫洋的手和舌头,食髓知味地湿润起来…黑色布料的对比下,一眼就能看到鼓胀白嫩的女穴。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多看。
胸罩果然买大了,因为有一点胸肌,我买了b罩杯,但还是有点空杯了。我遗憾地摸了摸胸部,想着要不要让赫洋教我做些胸肌训练。
百褶裙很短,走动起来就能露出一点雪白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