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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tk直被捆绑挠脚心/挠痒笑痴/被迫足交

 

秋闻逸双手被捆住缚在床头,脚踝被大掌扣好放在苍负雪膝头。苍负雪骨节分明的手指先是爱怜的抚摸绷紧的脚趾,随后顺着向下,去摸他柔软的脚心。

手指的力度实在是太轻,摸在脚掌上很痒,秋闻逸下意识的拔腿就想逃,却被死死固定住,动弹不得。

缓缓抚摸的手指突然暴露出本性,在脚心上快速的搔刮起来,秋闻逸没想到突然遭受这样的玩弄,再也忍不住,崩溃大笑。

“哈哈哈哈哈别、别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苍负雪悠闲的挠着这只脚的脚心,等到秋闻逸试图用另一只脚挡住瘙痒时,又专攻这只试图遮挡的脚。两只脚相互交替,救了这个又害了那个,活泼的挣扎起来。白皙的脚心被挠的泛起一片粉红,可爱的很。

秋闻逸仍不断大笑,他的笑声很好听,能从其中听出隐约的崩溃之意,不过苍负雪却没放过他,这次扳住脚趾,连挣扎躲避的余地都没给他。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只脚疯狂的挣扎想躲避这股痒意,可惜只是无用功。秋闻逸感觉自己要被苍负雪玩疯了,双脚被手指扳住反弓,露出娇嫩的脚心供人搔玩,苍负雪手宽,双管齐下,能轻轻松松搔刮到他的两只脚,一点余地都没给他留。

苍负雪或轻或重,若即若离,时而画圈时而上下滑动,根本不给秋闻逸预料的方法。突然一段高强度的挠痒后,又会迎来一小段的平静期只是微微的痒,然而最让人心惊胆战的是不知道下一次致命般的瘙痒何时才会到来。

“哈哈、啊哈……别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终于得到片刻喘息,秋闻逸还没来得及说全求饶的话,苍负雪突然发难,新的一轮挠痒已经开始。秋闻逸笑的浑身在打颤,胸前的小奶子随着笑声一晃一晃的。

秋闻逸没笑多长时间就又要不行了,苍负雪很仁慈的再次停手,认真的看他歇息了一会儿。秋闻逸大口喘息,这次不敢再说什么求饶的话了,怕苍负雪又突然变卦挠他,只是伸出舌尖喘气,像小狗吐舌一般,嫣红的舌尖挂在外面。

双手被捆在一起,吊在床旁,胳膊只能向上伸直,露出光洁的腋窝。秋闻逸体毛很少,但并不是刻意的除去过,修仙之人淬体除凡物,个个都皮肤光洁。

苍负雪用灵力化作绳子,将秋闻逸脚踝牢牢捆在一起,巨大的修为差距让秋闻逸根本无法抵抗,即使挣扎了也会被轻松拽回来,然后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

秋闻逸被完全绑好放在床上,身上每一处都被看了个遍,这种羞耻感让他俊美的脸上漫了一层薄红,此刻倒像被人劫走却无力反抗的小郎君。苍负雪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一会儿此等美景,顺便伸手拨弄两下秋闻逸早已硬起的阴茎。

脚掌又被苍负雪抚摸,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脚心流连,却不真正搔挠。这种感觉就像死刑犯躺在行刑台上看着头顶的铡刀,不知道哪一刻才能迎来解脱。

苍负雪又施了法,将他大腿和小腿折叠捆在一起,身体变成侧躺放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搞清苍负雪的意图,秋闻逸就遭到了双重的痒意。

“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苍负雪双手作弹拨琴弦状反复触碰秋闻逸的肌肤,一手放在他腋窝上,一手覆盖在他脚心。上下两处都被攻击,秋闻逸顿时狂笑不止,发了疯般的拼命挣扎,却始终逃不过痒痒攻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秋闻逸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清脆的笑声顿时回响在屋子的每个角落,无助的想蹬腿,却无法打破灵力束缚,想打滚躲避,又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秋闻逸笑的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崩溃大笑。

手指轮番落在肌肤上,每次都是一触即离,迸发出剧烈的痒意。葱白玉润的脚趾死死攥紧,也无法缓解脚心处的痒意。腋窝处的手不时向下划过去捏玩乳头,目标明确的揉了两下,又继续回去搔挠腋窝。

秋闻逸控制不住的想求饶,却连话都说不完整,狂笑间口水滑落溢出嘴角,像是被挠痒笑痴的小傻子。嘴张开爆笑,内里的舌头清晰可见,要被玩坏了一般吐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

觉得差不多了,苍负雪终于大发慈悲收回手,给了秋闻逸片刻喘息。秋闻逸像是真被玩坏了,瞳孔失焦的望着天花板无力喘息,脸颊、胸前、腋窝、脚掌皆是通红一片。

苍负雪的几把早在秋闻逸笑的时候又硬了,看秋闻逸的样子估计也承受不住再肏一次。苍负雪解开所有束缚,握着秋闻逸的脚踝,自给自足的拿他的脚掌给自己撸几把。

脚心被磨的很红,最后释放时苍负雪也没避开,直直的对着秋闻逸的脚射了上去。通红的脚上缀着腥白的精液,淫乱又色情。

待秋闻逸能走得动路了,苍负雪带他去山脚下逛凡人的集市。

当然要事先告诉秋闻逸的母亲凌淮真君,苍负雪和凌淮真君聊了两句,相谈甚欢。苍负雪面色上并无一丁点拐带了人家孩子的心虚,倒是秋闻逸因为和师叔谈恋爱而胆战心惊,差点没被母亲看出什么,到达集市前连拉个手都不让。

“哎呦,小郎君,你这是多子多福的面相呦!”看面相的摊位前,一个老道笑眯眯的说。

秋闻逸听完后心头猛跳,回头一看,苍负雪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几个度,虽然还是挂着淡笑,可是就是无端让人遍体生寒。

那老道丝毫未觉,还要挑点好的说,毕竟出来骗钱的,都得讨顾客欢心,遇见个大方的嘴甜几句说不定能多得些钱财。

“你命中多桃花,但总有佳人长厢厮守不离不弃……”

老道没说完,苍负雪捏了个剑诀,冷冷的给他摊位砸了。

“师叔!别!”秋闻逸眼皮重重一跳,连忙抱住苍负雪的腰去拦,生怕他一个手重给人弄死。

老道见状,抓起摊布转身就跑,让人惊叹他是不是得益于跑的快才免于被人打死。苍负雪收手,揉了揉眉心,发觉自己是有些过火了。对方分明一个胡说八道的凡人,半点灵力也无,自己和骗子计较什么?

……可是每次遇到与秋闻逸相关的事,他总是忍不住。仿若这四百年间未经历过的人世苦楚,要一并交与他品尝。

苍负雪知道自己确实心有芥蒂,尚怀阴暗猜测之心。秋闻逸年纪还小,修仙界的十九岁,已经成就金丹,他的未来必定璀璨,在未来他或许会遇到其他形形色色的人,漫长的人生中对除自己外的别人心动。

或许秋闻逸会后悔,后悔自己十九岁早早的交付这几百年的人生。

思及此,心中妒意如火焰般燃起。直到秋闻逸担忧的问他怎么了,苍负雪才恍然惊觉自己魔障了。

修为凝滞太久,心魔滋生,无孔不入。苍负雪心中泛起一丝凉意。

“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苍负雪挥去心中繁复,笑着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牵起秋闻逸的手,让两人十指相扣。

秋闻逸脸上瞬间腾起一丝薄红,感觉所有人都在看自己。温度从掌心传递,骨节分明的手,干燥而又有力。他犹豫两下,最终还是没松开苍负雪的手。

……

今天苍负雪做的很凶。

摇晃间秋闻逸受不住了,把头埋在苍负雪肩膀上,哭着挠他的后背说不行了。苍负雪一边哄他,一边没停胯上的力度。精液被满满的射入宫口,苍负雪故意用几把堵着,不让精液流出。

从温泉到床上,再到书房那张很大的木桌上,到处都有他们淫乱过的证据。苍负雪仗着情事,什么话都逼着秋闻逸说了,不说就要肏,说了更激动,肏的更狠。有些羞话秋闻逸不好意思说,要是不说苍负雪就扇他奶子和屁股,秋闻逸最受不了这个,最后还是乖乖说了。

苍负雪好似有意让秋闻逸体验真正欢愉的性爱,期间用舌头帮秋闻逸前面后面舔了好几次,秋闻逸的屄被舔喷三次,被苍负雪用几把插潮吹的更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爽的脑子都麻了。

用几把肏屄的时候,苍负雪都会有意的去玩秋闻逸的奶子或者阴茎,双重快感下秋闻逸根本受不住,留不住精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

结束后,苍负雪去带他沐浴。

苍负雪的动作很温柔,帮累的眼皮都不睁的秋闻逸导出屄里的精液。看着秋闻逸被玩透了的惨状,苍负雪内心竟生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内视心境,发现心魔并未有所动作。苍负雪突然明悟。

下一刻,心境通辽,苍负雪悄无声息的破了心魔劫,三十年间没有变化的修为在此刻悄然攀升。

……

秋闻逸是不知道为什么苍负雪和他睡了一觉就破劫的。

此刻他木然的站在院内,听着苍负雪和他娘亲对话。苍负雪说都是因为他才能破此劫数,凌淮真君说还是苍负雪自己的功劳。

一来二去,最终一锤定音——秋闻逸跟着苍负雪四处游历修炼几年。

秋闻逸自然开心能和恋人多待一会儿,但想到自己和苍负雪做完的惨状后又有些犯怵。胡思乱想之际,苍负雪过来拍了拍他的头。

“师嫂,我带他走了。”

两人回去收拾了行李,带了钱财——秋闻逸看到那么多极品灵石的时候惊讶的嘴都合不拢,苍负雪笑着把装灵石的储物戒指戴在秋闻逸手上,同时晃了晃自己手上同款的灵戒。

“灵石都放在你的戒指里了,我这里可分文没有。”苍负雪笑着,意有所指道。“如果你不理我或者离开我,我就要流浪街头了。”

秋闻逸先是担忧了一番自己会不会被打劫所有灵石,而后眼珠一转,愉悦的想到了什么。

“既然知道灵石在我身上,出门都得靠我——那还不快说点好听的!”秋闻逸胆大包天提出要求,小鼻子都要上天。

苍负雪宠溺一笑,认真配合,“那说什么好听的呢?”

“就叫我闻逸大人,或者逸哥哥……哎呀我错啦!”秋闻逸连忙逃窜躲避苍负雪铺天盖地的亲亲。

苍负雪一把揪住秋闻逸的腰,把人抓回来按着亲,秋闻逸那张俊脸上上下下被亲了个遍。

“我正在出卖亲亲获得逸哥哥的喜爱。”苍负雪一脸正色,寻了个由头对秋闻逸狂亲。“还有陪床服务,逸哥哥需要吗?”

秋闻逸瞬间表情正经起来,脸上像是长辈教导小辈的神情,在他身上出现竟然意外的滑稽。“我们还要下山游历……真的不行、唔!”

两人把行李先放下,衣服脱光,又搞了个爽,红痕未消又添新痕。

此后岁月,两人游历修真界大好山河。有不少人见过这对叔侄,也有些人知道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

他们看遍了自然风光,又于人声鼎沸处出现,一步一步,用自己的方式去领略世间滋味。

天地千万里,携手与君行。

萨卡莫斯睁开双眼,冷漠的观察着周围的世界。

周围一片漆黑,关押他的人类并没有在这黑暗的囚笼里留下一丝光亮。所幸萨卡莫斯可以夜视,他迅速环顾四周。

萨卡莫斯被关进一个刑罚室,四周是冰冷的铁壁,墙角上有正对着他的监控,隐藏在暗处的针孔摄像头更不知道有多少个。衣服被拿走,现在他是裸着的,手腕、脚腕、腰和脖子都被铁环死死扣在铁床上,动弹不得。

萨卡莫斯用力挣扎了两下,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力气,身体被下了药。于是放弃挣扎,潜伏着养精蓄锐,等待给予人类致命一击。

人类知道他的强大,所以用尽一切办法去拘禁他。

萨卡莫斯身为虫族最强雄虫,虫母最忠诚的效力者,任何人类都不敢小觑他的实力。坚硬合金、使虫族丧失力气的迷药,还有墙角处无时不刻有人使用观察的监控,都是为了控制他。

捕获萨卡莫斯作为俘虏,这件事对人类来说简直像个奇迹。这个虫族抬手就能撕裂人类的星舰,无数士兵曾因他而死。当人们面向萨卡莫斯时,那种避无可避的来自强者的威压会笼罩所有人。

萨卡莫斯,是人类仇视的、憎恶的、恐惧的。人类厌恶他,在战争中却又对他无可奈何。

只要有萨卡莫斯在,虫族不会有失败的战争。

或许是上天不允许人类在萨卡莫斯带领虫族的进攻下灭亡,于是降下神迹。在那场决战中,虫母的信息素意外发生紊乱,前线的虫子们顿时慌乱,人类趁此进攻,虫族原来的优势被打破。

萨卡莫斯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他和无数虫母的效忠者一样,放弃了深入战场,匆忙的选择回防虫族内部。对一切虫族来说,保护虫母是他们的天性。就如同人类社会中君王圈养的死士,对主人怀有不二的忠诚。

萨卡莫斯节节后退,一心只想保护虫母,露出了破绽。趁此机会,人类使用了他们研制出的专门对付萨卡莫斯的武器。

他立刻发觉不对,极为迅速的划了自己几刀,拼命的想要维持自己的神智。可惜人类在对待他的事情上总是足够谨慎,麻醉剂的效果太强,他的意识终究只能无奈的坠入深渊。

再次醒来,便是在这里。

萨卡莫斯觉得这群人类并不会放弃审问他的机会,既然把他困在这里,而不是直接杀死,就说明他对人类还有价值。或许是寄希望于能在他口中得到情报,又或者是把他关起来做针对虫族弱点的研究。

果不其然,萨卡莫斯安静的闭眼等了一会儿,就发觉面前的墙壁在缓缓移动。

人类知道他醒了。

头顶的灯尽数亮起,萨卡莫斯淡然睁开眼,看向正向自己走来的男人。

男人不太规整的穿着军装,披风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胸前的徽章昭示着他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极高。男人似乎故意要向他施压,缓步走来,靴子踩到地面上的声音很响,像是一种漫不经心的威慑。

可惜萨卡莫斯并不吃他们人类社会中审讯犯人的那一套,在他看来这很无趣,那双暗金色的漂亮眼睛看了男人一会儿就合上。

萨卡莫斯的冷淡让男人的脚步停顿,男人立马意识到自己正被无视,气的牙痒痒。随即强压怒火,带着不怎么好看的微笑,快步走到萨卡莫斯身旁。

屋内除了铁床没有其他的东西,男人随便坐在床上。这床不大,男人只能坐在萨卡莫斯腰旁的的空位,大腿稍微一动就能触及到萨卡莫斯的光滑肌肤。

男人低头俯视这位强大雄虫英俊的脸,观察他如今成为阶下囚的情态。看了萨卡莫斯一会儿,发现这虫就和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男人没了耐心。

室内很安静,萨卡莫斯迟迟没有动作。男人伸出手,用力捏住萨卡莫斯的双颊,把他的嘴捏的微张。

“你是不是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萨卡莫斯。”男人阴恻恻的笑,说出的话很奇怪,像是故事里才有的反派发言。

萨卡莫斯慢慢掀开眼皮,端详了眼前人一会儿。“你谁?”

男人顿时大怒。“你在挑衅我?”

萨卡莫斯并无此意。他是真的分不清人类的脸,就像人类分不清两只同种虫子的区别。他看人类就像是人类看虫子,该有的器官都有,颜色也差不多,根本分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之前萨卡莫斯打仗杀人都靠人类的衣服,穿的好的军衔高的他先杀,普通人就留给普通虫打。

不过这种事情他也没必要告诉眼前的人类。萨卡莫斯默默想。

男人看萨卡莫斯不说话,越发相信他是故意的。掐着萨卡莫斯双颊的手一松,再猛的扣住萨卡莫斯的脖子。萨卡莫斯的脖子上有铁环扣着,根本躲不了,索性一动不动,看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褚淮则,我的名字,记住了。”褚淮则掐住萨卡莫斯的脖子,一字一句道。

“我在鹤莱战役中与你单独打过一架,或许你们虫族都是这种高傲的、不会记住手下败将的生物。”

褚淮则。萨卡莫斯默念这个名字。其实他认识这个名字,只是并不能将这张脸与之匹配。

在虫族收集的人类强者的名单上,有“褚淮则”这个名字。萨卡莫斯认真将姓名和人类的照片记号,在战争中好干脆利落的杀掉对方。可惜虽然萨卡莫斯的武力值和智力都很高,但是关于识别人脸这方面还是稍逊一筹,后来索性放弃了靠脸认人。

褚淮则盯着萨卡莫斯的脸,像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两人就这样毫无营养的对视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也没有人在意褚淮则掐着萨卡莫斯的脖子。最后褚淮则的耳麦上红点闪了两下,像是人类待在监控后的指挥官发布命令。

褚淮则摸了摸耳麦,大概是已接收指令的意思。表情看上去不怎么好看。

萨卡莫斯觉得人类大概是等不及了,迫切的需要从他这个虫族口中撬出点什么,下达的命令大概也是有关审讯的方面。

恐惧吗?他不会有恐惧的情感。

他天生没有痛觉。

他是钢铁铸成的战争杀器,生来就是为了保护虫母和维护虫族的荣光而战斗。鲜血是他的兴奋剂,战争是他的游乐场。

因为没有痛觉,所以无需恐惧将会发生的一切。萨卡莫斯几乎是以一种漠然的、漫不关心的态度,等待着褚淮则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他以为自己会迎来利刃,片下他的血肉或肢解他的身体。

但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位人类军官收回了掐住他脖子的手,转而向他下身探去,一把就握住了……他们虫族繁衍时用到的交配器官。

萨卡莫斯有些疑惑,他奋力的低头,看着褚淮则握着他的……用人类的话来讲,大概叫阴茎。

褚淮则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貌似很抗拒这一举动。实话实说,萨卡莫斯宁愿人类给自己来几刀,都不愿意处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中。

在古老的时期,人类内战时,有种恶劣的行为,把战俘当作军妓一样为战士们疏解性欲。萨卡莫斯在了解人类历史时对这一情况也很震惊,为了防止手下的虫族和人类间生下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在军中下了禁令,严禁虫族和人类发生不正当关系。

虽然自己现在可能要首先打破这个禁令了。萨卡莫斯心想。面前的褚淮则的动作像是要强迫他进行交配。

褚淮则似乎和耳麦后的人的意见相悖,粗鲁的骂了几声。萨卡莫斯闲的无聊,听褚淮则骂人。“我他妈不可能给他撸”“草,那你们要检测就自己过来啊”,诸如此类的话。

看起来褚淮则的脾气并不好。但是听人类吵架很有趣。四肢不能动,百无聊赖的萨卡莫斯顿时精神抖擞的听了一会儿。

耳麦里似乎又说了什么,萨卡莫斯看到褚淮则的表情一瞬间变了。

“你说什么?他不是雄虫吗?”褚淮则愣了一下。

褚淮则表情微妙的结束和耳麦里的人争吵,无视萨卡莫斯疑惑的眼神走出牢房。没几秒他又回来了,手上提了个箱子,放在合金地面上的声音很沉。

萨卡莫斯本能的觉得这东西不像什么好东西。两种意义上。

褚淮则保持沉默的给萨卡莫斯注射了盒子里的针剂,萨卡莫斯也不是什么没话找话的热络类型,尤其是在两人处境相反时。身为阶下囚,萨卡莫斯只能眼睁睁看着药物被注入身体,连挣扎的资本都没有。

萨卡莫斯不去猜测这支药剂是什么作用。事实上他很快就知道了。

热意从四肢百骸涌入,萨卡莫斯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一时间竟觉得有些陌生。萨卡莫斯开始无法自控的虫躯化,他虫躯化的部位很少,最显眼的变化是阴茎上长出了交配用的倒刺。

褚淮则旁观萨卡莫斯被药物催化刺激发情。事实上,当白楠墨告诉他萨卡莫斯是双性虫族时,他是震惊的。

虫族如同人类一样,被分为雌性和雄性。雌虫稀少且珍贵,雌虫中的虫母对虫族拥有绝对控制权,普通雌虫对普通雄虫也有小部分的命令权。上战场打仗的虫族士兵都是雄虫,因为雌虫娇贵需要保护,雌虫激素使他们几乎没有战斗力,没人冒着尊贵雌虫死亡的风险让他们去战斗。

褚淮则几乎是带了股怒气和怨气。如果萨卡莫斯在分泌雌虫激素的情况下还能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那他们这群手下败将又算什么?

“萨、卡、莫、斯。”褚淮则心情复杂看着床上的躯体,咬牙切齿的念出这个名字,但名字的主人此时正陷于情欲的折磨中,无暇顾及其他。

萨卡莫斯只觉得很热,身体很轻,眼前的天花板上是扭曲的白色灯光,像是要将他吞没,他像一粒宇宙尘埃,整个世界都在围绕他旋转。萨卡莫斯感到这次的发情与以往不同,或许是药物原因。即使是对于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对于这种事也不能完全抑制住。

高等虫族很少发情,萨卡莫斯上一次发情还是在很久之前,人类和虫族还未战争时。那时的萨卡莫斯还是个幼虫,泡在水里,莫名其妙的就度过了发情期。可以说,萨卡莫斯没有半分应对发情期的经验。

萨卡莫斯张了张嘴,望着面前的白炽灯晃神。随即,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伸进他的口腔搅弄一番,把迷蒙状态的萨卡莫斯玩的一团糟。药力尚且未完全浸透,萨卡莫斯下意识张嘴想咬,褚淮则迅速收手,把沾了萨卡莫斯口水的手指塞到别的地方去。

塞到曾经在雌虫激素作用下催化产生的,萨卡莫斯的雌穴。

褚淮则的手指甫一探入,就受到了窄小雌穴前所未有的排斥,虽然雌穴内堪称软嫩多汁待君采撷。手指恶劣的摸着雌穴内壁小幅度抽插,粗糙的手茧将未经抚摸过的嫩肉玩的不堪一击,喷出了小股清亮的淫汁,随后雌穴缓缓痉挛着,轻轻拍打褚淮则的手指。

“操,这么骚。”褚淮则下意识道。

他都不敢想象,要是换自己的几把进去得有多爽。不过周围的摄像头太多,褚淮则自认没有让别人围观他性事的爱好,所以只是礼貌的硬了一下,并没有其他不妥的举动。

也不知道联邦那批人让他注射的是什么药,萨卡莫斯现在完全就是一股淫乱且毫无危险的样子,想象中的辱骂、厮打根本都没有发生。褚淮则想知道如果现在自己解开裤链让他给自己舔屌,萨卡莫斯是不是也会乖乖的伸出舌头。

平心而论,萨卡莫斯是那种以人类审美看长得非常英俊的类型,或许他这张脸不应该成为虫族的杀器,应该成为被贵族小姐或少爷养在后院的性奴才对。

不过怎么说呢……萨卡莫斯这种足够有威慑力的虫族,如果不是药物的因素,不会那么容易屈服。或许将他玩弄至崩溃,也得不来他的求饶,反而会被他找到机会杀死。

褚淮则完全是在随着自己的心意去玩萨卡莫斯的雌穴,什么联盟的指令统统被抛在脑后。雌穴很乖很软,被插透了之后就不拼命的排斥他了,偶尔还会吮吸两口,吸的很紧。褚淮则弯曲两指对着软肉抠挖,雌穴又会抽搐,乖乖的把手指吐出来,随即而来的还有几缕淫汁。

恶劣的想法从心底冒出,褚淮则手指搓了搓指尖被骚屄喷满的淫水,毫不犹豫的走到萨卡莫斯脑袋旁,把手指往他嘴里塞。

“吃自己的屄水去吧,小婊子。”

褚淮则带着恶意的嘲弄,或许是想以此发泄自己以前被打败的羞辱。不过萨卡莫斯此时根本没有意识,被手指肏透后只会吐着舌头张嘴,就像真正的发情野兽一样,并不清楚他此刻在愤怒什么。

或许是闻到了手指上淫水的熟悉气味,手指塞进口腔的时候萨卡莫斯并未反抗。指腹压上舌根,褚淮则将淫水涂抹在萨卡莫斯的嗓子内,模仿性交般的用两根手指插他的喉口,十足的羞辱意味。

萨卡莫斯被手指插的喉结滚动,下意识的吞咽,褚淮则一皱眉,弯曲手指扣了他的喉咙,在萨卡莫斯空呕的间隙把手抽出,颇为嫌弃般的将口水擦在他饱满的胸肌上。

“喜欢嗦就去舔屌,骚货。”褚淮则冷冷嘲讽。

褚淮则收集了一个试管的萨卡莫斯雌屄淫水,又拿来飞机杯套出他的精液。

萨卡莫斯的雄性资本实在够强,笔直粗壮的干净阴茎上带着倒刺,一看就是能将雌虫肏成淫荡骚货的雄壮几把。只不过将来他再也没机会用这根几把去肏别人,余生也只能在实验需要精液样本的情况下被允许出精。

褚淮则趁着飞机杯榨精又待了一会儿,好让自己跨下的大包不那么明显。收好样本液后装入箱内,后大步离去,没再看如今这位淫荡的虫族最强者一眼。

……

彻底结束发情清醒后,萨卡莫斯缓缓醒来,他敏锐的发现周围环境的变化,自己似乎来到了另一个刑室。

身侧青年正悠闲坐在床旁椅子上,他观察室内,男人观察他。最后萨卡莫斯收束视线,盯着青年,两人目光相接。

青年身着白衬衣黑西裤,穿的精致绣有暗纹,得体地像要去参加宴会,外面却不伦不类的披了件白大褂,正专注打量着他。这种眼神萨卡莫斯很熟悉,虫族遇上食物时,就会露出这种强者对弱者的眼神。只是他没想到过,有一天,会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眼前人绝非善类,看似孱弱,但危险等级甚至比之前遇到的褚淮则还高。萨卡莫斯在心中评判。

见到他醒来后,青年笑眯眯的,主动打了声招呼。

“白楠墨,我的名字。你注射的昏迷剂和催情剂,都是我带领研发的。”

脑海中回想起之前被迫发情时人类对他做出的无礼举动,身为高等虫族,萨卡莫斯近乎生出了一种类似于人类情绪的羞耻。不过他将这种情绪隐藏的很好,白楠墨并未发现他的表情有什么变化。

将自己的在意暴露在敌人面前是一件愚蠢的事。

“我研发出的虫族假性发情药剂,希望能让你有愉悦的发情体验。”白楠墨笑着挥了挥手中拿着的药瓶,眼中恶趣味彰显无遗。“目前来看效果显着,你可是喷了好多淫水哦~”

萨卡莫斯闻言,依旧是那种表情很淡的模样,和白楠墨所见到的他发情时的样子大相径庭。撑着腮等待了一会儿,发现雄虫并没有什么愤怒或恐慌的情绪,白楠墨顿觉失望。

“果然很冷淡,不要总板着张脸,一点都不好看。”白楠墨小声嘀咕,不过声音显然是能被雄虫听到的程度。“还是用了药才会乖乖配合啊——”

说着,白楠墨打开身旁桌上的储物盒,取了针剂出来。白楠墨动作慢条斯理,一系列动作堪称赏心悦目,像是故意制造危险而又漫长的临刑前气氛。

针头扎入小臂,萨卡莫斯静静的看着液体被推进体内,突然出声。“和之前的药剂都不一样。”

“唉?这么敏锐的吗,”白楠墨有些惊讶,饶有兴味的看向萨卡莫斯,“这支是提高敏感度的药剂哦,怎么样,什么感受?”

萨卡莫斯没说话,闭上眼睛,不知是不是在感受身体的变化,配上他那张俊帅的脸,形成巨大反差。白楠墨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盯着眼前人紧闭的眼皮,只觉得自己对面前虫子的兴趣愈发增加。

“人类对付军妓的手段。”萨卡莫斯睁眼,得出结论。无机质的暗金色瞳孔中倒映出白楠墨扭曲的脸,更加剧了此刻带来的非人感。

“早有耳闻你们人类会对俘虏进行性奴驯化羞辱。”萨卡莫斯淡淡评价。

从被人类捕获关押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规划好了自己未来的目标——寻找机会逃脱,期间保持冷静,不要成为人类的奴隶。人类既然关押他,必定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他需要耐心,就像潜伏在暗夜里的虫子,等待着给予人类致命一击。

听到他的回答,白楠墨很开心似的笑了几下。直觉告诉萨卡莫斯,眼前人是个精神不太好的疯子。

“真是,你真的比我想象中更加……哈哈。”白楠墨毫不掩饰的狂笑出声,萨卡莫斯无意探寻疯子的想法。

“好好享受吧——虫族的战争兵器。”

白楠墨戏谑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依旧是萨卡莫斯所熟悉的,就像曾经虫子看人类。

随着白楠墨下达某个指令,束缚着萨卡莫斯的金属床竟然像液体一样流动,改变着他被拘束时的身体姿态。最后萨卡莫斯的身体被摆成“十”字,双腿伸直并拢,脚踝被牢牢扣在一起,双手平伸被禁锢在身体两侧。

微凉的手指抚摸上萨卡莫斯结实的腹肌,揉了两圈随即向下,顺带摸了把潜伏在胯间的雄壮阴茎。

“资本不错,”白楠墨吹了个口哨,活像个地痞流氓,“这里操过别人吗?”

手指暧昧的环住阴茎缓缓上下撸动,又用指腹搔了搔龟头上敏感的马眼。尽管萨卡莫斯尽力忍耐,下身还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肉棒挺直立起,粉红的一大根,颜色干净漂亮,不像是有过经验的样子。

“看起来是没有操过啊——真可惜,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白楠墨故作怜惜道。

手指又玩弄了两下阴茎,很快就收回了手,看萨卡莫斯脸上因不能射精而浮现的隐忍表情,也是白楠墨的恶趣味之一。萨卡莫斯的喘息声已经有几分沉了,在安静的刑房内回荡着,他俊帅的脸上浮现出一层薄红,将这幅样子的他放在拍卖场,或许会很受贵族小姐们欢迎。

“这可不是今天的主题。”白楠墨叹息一声。

白楠墨打开一旁的盒子,被禁锢着的萨卡莫斯自然看不见,盒子里一排排的“刑具”。

萨卡莫斯的噩梦由此开始。

突然,出乎意料的,白楠墨握住萨卡莫斯的足,他的脚掌宽大,十足的成年男性的脚,却白皙细腻,缓缓抚过脚背,就像抚摸绸缎一样光滑。

摸了两下,手指突然转向脚心,极为迅速的左右搔刮起来,萨卡莫斯终于知道敏感剂的真正用途。

“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萨卡莫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陌生的感觉太过奇妙,是和之前所感受过的性爱完全不同的感受,却更加难耐,生理上的使他无法忍受,发出阵阵狂笑。白楠墨持续进攻挠他的脚,连喘息时间都没给他,一边挠还要一边看雄虫脸上露出的失控表情。

可怜雄虫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刑罚,那双脚向来只待在军靴中,平常被用来踢腿攻击或踩碎敌人的骨头,根本没受过这样的痒刑,更无法想象,被一根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玩弄到崩溃。

萨卡莫斯的反应十分强烈,开始挣扎起来,可惜合金床太为牢固,扣在脚踝上的金属环更是纹丝不动,双足躲了半天,只能不断的被白楠墨用手指挠痒,雄虫笑了半天,最后嗓子都哑了,沙哑的笑声不断在室内回响。

“原来最强大的雄虫没有痛觉不怕痛刑,却怕挠痒。”白楠墨若有所思。

收回手指,白楠墨起身去箱子里拿“刑具”。萨卡莫斯趁此有了喘息的机会,暗金色的瞳孔此刻失去焦距,凌乱的黑色碎发黏在头上,嫣红的舌头微伸,急促的喘息着。脸上因为缺氧泛起一片粉红,一副失态的狼狈模样。

最强雄虫何时如此狼狈过?在战场上杀人到筋疲力尽时也只是靠墙站着微微喘息的萨卡莫斯,此刻竟然被一个孱羸的、往日他一手就能掐死的人类玩弄至如此模样。

萨卡莫斯逐渐找回了呼吸节奏,剧烈喘息后的嗓子泛起阵阵痒麻,素来平淡的内心波澜起伏。如果让他选,他宁愿自己面临的是被人类严刑逼供一片片切下来,也好过如今这种奇怪酷刑。

……真是太荒谬了。

但内心越是繁乱不安,萨卡莫斯面上越是要保持镇定。他曾研习过刑讯相关,自己的表情一定要平静,不能向敌人求饶,才不会被抓住把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毫无预兆的,更加剧烈的痒意自双足袭来,萨卡莫斯刚刚维持稳定的面孔刹那破裂。

白楠墨双手分别捏着一根羽毛,一左一右的打圈划弄着萨卡莫斯的脚心,羽毛轻柔,触及到脚心上比手指柔软更甚。两根羽毛左右开弓,萨卡莫斯身体挣扎幅度更大,却躲无可躲的被挠到崩溃。

羽毛简直是比手指恶劣万分的刑具,偶尔还会上下挑逗趾缝和脚踝,成倍增加的剧烈痒意让萨卡莫斯根本无法忍耐,曾经想好的冷静方案在此刻近数破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萨卡莫斯的沙哑笑声断断续续,白楠墨才仁慈的收回羽毛,给眼前人一点喘息休息的时间。

走近萨卡莫斯身边,这位雄虫被玩弄的力竭,正疲惫的大口喘息着。白楠墨抚弄他那张崩溃的、狼狈的面容,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唇,表情如同吃到糖果的幸福小孩,眼中恶意却明晃晃的彰显。

“果然呐,你这张脸还是笑起来最好看。”

萨卡莫斯是被硬生生疼醒的。睁开双眼,一双漆黑皮鞋正踩着他胯间阴茎,用鞋尖挑逗着让其微微勃起,再毫不留情的踩上去。

“醒了?”成熟男性的嗓音传来,声音中带着几丝凉薄。

萨卡莫斯这才发觉自己已从白楠墨那个疯子的地盘出来,被关进了另一个人的领地。他手脚被锁链捆在墙边,身上依旧被脱了个精光。身体又被注射了药剂,此刻萨卡莫斯只能浑身无力跪在地上,全身重量都靠被吊起来的双手撑着。

抬头望去,眼前人身着黑色军装,一身冷冽气息,脸上没什么表情,钴蓝色的瞳孔引人注目,手上戴着黑色真皮手套,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敲着他所做的木质椅子上,没发出什么声音。

眼前人是为数不多的萨卡莫斯能认出来的人类——唯二能和他对上几招的人,段封故。

在虫族入侵纳维星系时,就是段封故负责拦住萨卡莫斯。

“你很强,而我前来挑战你。我的名字是段封故。”彼时尚且年轻稚嫩的段封故,一字一句的对萨卡莫斯说道。

那双钴蓝色的眼睛正专注的看着他,正是这双不同于他人的眼,才能让萨卡莫斯记住他。

萨卡莫斯没和段封故在这种时候废话,两人打了个天昏地暗,段封故不敌他,那么高大冷漠的人打输后被他像狗一样踩在军靴下,若不是从脚底传来的微弱心跳,段封故浑身是血的模样会让人将他当成一具尸体。

“你还不配做我的对手。”萨卡莫斯言简意骇。他无意嘲讽,实事求是罢了。

萨卡莫斯本意是直接掏出心脏结束他的性命,谁知人类那边疯了一样发射武器,分明是要拿所有战争资源保住段封故的命。前线军衔高的已经被萨卡莫斯杀了个七七八八,人类不能再失去少数几个战力高的。

捏爆对方心脏、硬抗人类的瞬发高危武器,显然不现实,自己活着的价值比杀死眼前人高多了。萨卡莫斯顿时一脚蹬在段封故身上借力离去,冷静撤离,趴在地下的段封故瞬间被踹的身体猛的起伏,鲜血浸透黑色军医。这一脚下去他内脏都要移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去的。

“看样子是认出我了。”段封故垂眸看向他,钴蓝色眼眸中的冷漠让人彻骨生寒。

曾经两人在战场上相遇,一个是战胜的虫族战争兵器,一个是战败的人类希望之星,一人站立,一人被踩在脚底。

如今两人再次在刑房内相遇,一个是被人类捕获的虫族阶下囚,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人类行刑官,一人跪着仰望,一人坐着垂眸。

或许这就是人类古语中说的此一时彼一时。萨卡莫斯腹诽。他也没有乐观到妄想段封故能对自己冰释前嫌。依照两人间的经历,段封故把他一片片切成薄肉拿去煮火锅或许都是轻的。

“希望你能有个良好的心理准备,”最后还是段封故打破了两人间的寂静,“我想对你这样做很久了。”

段封故扯下自己右手手套,随意的搁在自己膝上。两根手指掀开萨卡莫斯的薄唇,向内探入,毫不留情的夹起他的舌头亵玩。异物入侵口腔的感觉并不好受,萨卡莫斯皱眉,张嘴就欲咬断他手指——然后被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卸了下巴。

这下手指更为放肆,玩弄完舌头后还要想里伸,恶劣的作性器抽插状研磨他的喉口。萨卡莫斯被手指顶撞的喉肉痉挛,嗓子极其排斥异物,层叠的挤压着想要抵挡侵入。

撤回手指,萨卡莫斯的口水暧昧的在眼前拉出几缕银丝。萨卡莫斯的表情有点复杂,段封故见他好似有话要说,顺手将他的下巴合上。

“你不该恨我吗,你……就想对我做这个?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啊。”

萨卡莫斯说这话的时候,段封故的手还慢条斯理的将口水擦在他身上。

“不止。”段封故并未多费口舌。

段封故拿出一个金属制品,萨卡莫斯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只见段封故捏着他下巴往他嘴里塞,萨卡莫斯顿时明白这个东西的作用。

大概是口枷,入口便是金属的冰凉,用料结实,萨卡莫斯巅峰战力时期应该都咬不碎,两排牙齿被铁网撑开大张,中间好似围出一个圆形的金属孔洞。

段封故凑近了些,手指拨弄铁枷,发现非常牢固后,长年绷直的嘴角竟然向上轻弯了下。

“不错。”

于是萨卡莫斯眼睁睁看着段封故解开裤链,掏出他胯间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大东西,已经完全勃起,肉棍弹出时甚至扇到了他的侧脸,像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伤害性不大,羞耻性极强。

在萨卡莫斯瞳孔地震的暗金色眼中,段封故单手扶着自己的屌,一手扣着萨卡莫斯后脑,通过他口间的圆形金属孔道,直直的肏了进去。

“唔。”实在太爽,段封故低喘一声,面无表情的脸上竟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

龟头触碰到喉口,被那处的紧致夹的一勃,手掌下意识的更用力的推着萨卡莫斯的脑袋向里伸吞,萨卡莫斯完全没有抵抗的法子,被一寸寸按着强迫全吃了下去,期间被猛插的不自禁发出几声呜咽,在段封故的角度可以将他推拒的神态尽收眼底,段封故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是一种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

回神间,自己早已将萨卡莫斯的嘴插了个彻彻底底,囊袋都紧紧贴在萨卡莫斯脸颊旁。

实在是太难受,萨卡莫斯喉结飞速滚动,下意识不断空咽着,却把段封故的肉棍夹的舒爽,硬生生又把萨卡莫斯喉口撑大一圈。段封故不住低喘几声,伸手掐住萨卡莫斯脖子。

“好骚啊,这里这么喜欢吃鸡巴吗?”

喉结被包裹在掌心内,骤然停止的吞咽让段封故轻笑。肉棍将脖间处插的凸起一条,一同被包裹在掌心内,能被手指描摹出皮肉下肉棍的弧度,是极为色情的模样。

段封故自顾自的意淫着,掌间很有力的捏着萨卡莫斯的脖子前后摆动,让他不断摇晃喉口,肉棍前后摩擦,就像萨卡莫斯在主动给他口交一样。

紧绷的手臂上青筋凸起,构筑成了雄性荷尔蒙爆发的色情一面,可惜在座的两人都无人欣赏。萨卡莫斯疲于应付喉中的肉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蔓延全身,柱身摩擦喉道的清晰触感无时不刻在提醒他自己目前的处境,脖颈处收紧的手也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感。

呼吸之间尽数是雄性性器的腥膻气味,带着丝段封故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被迫给同为雄性的男人舔屌的行为或许带着几丝征服意味,代表着即使是萨卡莫斯这么强大冷淡的人,也会臣服在段封故胯间,像个婊子一样的被插的满脸通红,甚至有几滴眼泪欲坠不坠悬在眼尾。

段封故再也坐不住,胯不停的开始前后摆动,一次次比之前更用力的撞在最深的喉肉处。猛烈的撞击插的萨卡莫斯又是喉肉下意识的一阵痉挛,舌头疯狂摇摆抗拒,却是将柱身舔的舒舒服服。

突然男人动作停顿,肉棍卡在萨卡莫斯嗓子内。同为男人,萨卡莫斯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挣扎想躲,却被死死掐住喉咙,最后只能结结实实的承受,在喉道最深处喷射一大股腥浓精液。

射完之后,段封故拔出疲软一些的肉棍,掐着喉咙的手掌也松开,萨卡莫斯垂下头,立马不住的喘息咳嗽。

“咳咳咳——”

精液射的位置太深,萨卡莫斯呛咳几声,喉结滚动,全部咽了下去。这幅场景顿时看的男人心神一动,控制不住的勃起几分。

微勃的阴茎凑到萨卡莫斯面颊旁,龟头上还沾着几丝白浊,头上传来男人毫不留情的声音。

“舔干净。”

男人扯着萨卡莫斯的后颈碎发,硬生生逼迫他抬起头。

“舔干净。”

只要是个没有特殊癖好的雄性,对于给同性舔屌这件事,都是反感厌恶的。萨卡莫斯虽身为阶下囚,也并不意味着他要主动去配合,那样未免太有损虫族尊严。

所以萨卡莫斯只是冷冷的抬了下眼皮,暗金色的非人瞳孔轻飘飘晃了一下,就合上眼,一副无事发生的淡然模样。

十足的嘲讽意味。

段封故本来也没想过萨卡莫斯会主动给自己舔,他说这话主要是为了羞辱,意料之中的,萨卡莫斯没有太大反应。

眼前雄虫的表情实在让人热血沸腾,就连那张英俊的脸闭眼淡然的样子,全然不顾嘴边勃起的阴茎,都是那样完美的戳中段封故的性癖。段封故喉结滚动,一手扯着萨卡莫斯的脑袋往自己屌上按,一手探入他口腔,想将他舌头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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