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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风尘被成男人的玩物

 

“唔……嗯……”卢祯纯真的小脸涨得通红,此刻的他毫无尊严可言,浑身赤裸如同发情母狗似的在地上爬着,粉色的鸡巴涨硬得发疼,昂首随着他的前行而阔步,只是卢祯越爬身体就越变得扭曲,淫荡的呻吟不时从他的喉咙溢出,爬了不到七尺,地上就已经是湿淋淋一片,宛如被人尿了一路似的,沿途满是卢祯的痕迹。

“说了多少遍,爬得时候屁股要扭起来!”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卢祯因为爬姿而撅着的屁股便因吃了一鞭而瞬间浮现了一道红痕。

“呜……”卢祯吃了疼,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呜咽,他想要解释因为那根插在他屁眼里的假鸡巴好像就要掉出来了,他为了夹紧才导致了动作做得不规范,但卢祯最终还是勇气欠缺不敢辩解也不敢反抗,只敢发出一声可怜的应声,然后乖乖照做。

卢祯压着上身把屁股撅起得更加彻底,毫无保留般把自己被假鸡巴肏着的屁眼以及流着淫水的骚逼都显露出来,好让站在他后方的薛翘可以将他淫荡的私处都看得清清楚楚。

卢祯这般把自己的羞耻心摒弃得彻底,薛翘看得当然是满意,只他没有展露半点,并且还挥鞭恶狠狠又抽了卢祯的屁股一下,故意欺负他。

这倒不是因为薛翘讨厌卢祯,而是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更想欺负他,他越是表现出可怜委屈,那想蹂躏他的心思便就变得更重,如同瘾症,只爱看他哭红双眼或被肏得哇哇大哭。

卢祯又挨了一鞭,疼得眼眶都泛了泪花,可他软弱的性子注定他面对一切只会逆来顺受,只当自己是做得不好让薛翘不满意,在调整了姿势后,他将屁股摇得更加骚浪,像是在诱惑着身后的人来肏他似的。

白花花的臀肉就在自己的眼下晃悠,薛翘看得胯下那根鸡巴涨疼得一阵又一阵,蓬勃的欲望便如洪水猛兽冲得他失去理智,逐渐就把所谓“循序渐进”给全都抛到脑后。

薛翘忽的几步快走拦截在了卢祯的面前,卢祯还来不及看清眼前,一根滚烫粗硬的鸡巴就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

鸡巴的气息让卢祯也变得无法自控,根本不需要薛翘下达任何的指令,他就自觉伸出着舌头舔舐着薛翘的鸡巴,黝黑粗硬的鸡巴迅速被舔得水光透亮,卢祯紧接着就张大了嘴巴把鸡巴整根吃进嘴里,用青涩的口技取悦着薛翘。

薛翘垂着眼眸直勾勾盯着一脸饥渴如痴如醉吸吮着自己鸡巴的卢祯看,无可否认他是被调教的好苗子,短短几日他就从贞夫变成了荡妇,看到鸡巴就走不动道,骚逼淫贱得根本不需要怎么摸那淫水泛滥得一塌糊涂,虽然这其中有部分原因是他们偷偷在卢祯的膳食里面下了药。

卢祯一脸淫靡吞吐着薛翘的鸡巴,他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实属诡异,只以为他天生就是这么一个淫娃,无时无刻不想着身体被填满。

卢祯两片薄软的红唇如鹅毛般随着他的吞吐扫荡着薛翘的鸡巴,湿热的舌头自觉伸着,在口腔内灵活转动,将薛翘那根粗壮每一处都细细舔弄。

而卢祯的双手同样灵活,一只手握在鸡巴的根部随着他嘴巴吞吐的深浅套弄,一只手沿着薛翘的小腹往上抚摸,如女人般娇媚沉浸在他结实硬朗的腹部肌肉。

宛如信徒般的虔诚膜拜,薛翘的身心都在彼时达到了无可比拟的愉悦,他的一只大手不住粗鲁抚摸在卢祯的脑后,像是好心要帮卢祯更快吃下自己那根粗壮似的,猛地一下用力扣住,让卢祯再也不能随意将鸡巴吐出,粗壮显露着狰狞青筋的鸡巴末根肏进了卢祯的嘴里,彻底顶开着狭隘的喉道做一个急速的抽送。

“唔唔……”卢祯发出几声难辨痛快的呻吟,原来涌溢着迷离的淫目也忽的翻白了起来,他一张清秀无邪的小脸被狰狞的性器肏得渐便扭曲。

数百下的发狠抽送,如同要把卢祯单薄的身板撞散似的,只在薛翘一声听似无比爽快的低吼后,所有的动作、声音都戛然而止。

散发着强烈甜腥味道的浓精直接从卢祯的喉道灌入,顺滑到底,卢祯翻着淫靡的白眼剧烈痉挛着身子,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淫荡的他,轻易就被肏到了泄身。

卢祯的身下一片湿漉狼狈,淫水混淆着精液,跪在地上的双膝被冰冷的地板摩擦得泛红,与他的脸颊红润一致。

薛翘爽得浑身颤抖,正是喘着粗气,眼下的余光就瞥见卢祯这小骚货已像爬藤一般爬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卢祯酡红着一张脸,嫣红的舌头从嘴巴里探出,紧随着他身子攀附的节奏,舌尖灵敏得扫荡薛翘麦色的肌肤。

湿漉一阵蜿蜒,从他的小腹逆流而上至胸前,薛翘眼下的眸光完全被卢祯霸占,这小骚货正埋脸在他的胸前,用舌尖逗弄着他的乳头,不时向他抛来媚眼,以得到自己的赞许。

薛翘挑了挑眉,紧接着又眯了眯眼,此时的卢祯已经完全挂在了他的身上,不同刚来那几日他被调教时的娇羞扭捏,这会儿的他已主动将自己的一条腿高抬起夹在他的腰间摩挲,他主动求肏,不停涌溢着淫水的湿漉骚逼正摩挲在他涨硬的鸡巴上,但这不是欲擒故纵,而是行着激将法——就看他敢不敢,做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薛翘在柳风阁浸淫已久,卢祯那些薄如纸翼的小心思当然是瞒不了他,只看他嘴角扬起一抹邪魅,强壮的臂弯猛地用力将卢祯托起,教他如小鸟依人般被他搂抱在怀里。

薛翘两片偏厚的唇贴近卢祯红透的耳旁,用只有他才能清楚听见的邪恶声音道:“看来你这小骚货是迫不及待想要爬床了,竟敢这样诱惑我,那今夜就教你体验一下何为生不如死。”

柳风阁做的是皮肉生意,所以在柳风阁里,唯有人才是值钱的东西,薛翘招衍等人是卖命不卖身的奴,而卢祯则是卖身又卖命的妓,两者相较,谁的命更贱自然不言而表。

可命贱亦有命贱的前提,如卢祯这般尚未被破身的,直至他正式接客前,他都有一道保命符。

便如适才,如若薛翘的定力不足,被卢祯诱惑而夺去了他的第一次,那薛翘这小命便也就要不保,以琴琅阴骘的性子定会将他卸成八块然后弃于郊外喂狗。

虽说卢祯应是无意陷害,但若不给卢祯些教训,薛翘可没法咽下这口气。

天真单纯的卢祯又怎能想到,他是被笼罩在谎言里的一朵小白花,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在骗他,薛翘的身世确有几分悲惨,幼时便被养父所虐,经常将他打至遍体鳞伤,可他不知的另一半真相是薛翘在十三岁时便已亲手杀了他的养父,了结了两人的仇恨,他留在柳风阁,只是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根本不是琴琅说得那般。

“弟兄们,玩归玩,自己可得注意着些分寸,别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是夜,跟在薛翘手下的几个打手便都被叫到了卢祯的房间里,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些亡命之徒,体格之魁梧便是几个卢祯也不可能敌过。

“老大放心,我们知道轻重!”几个人异口同声打包票似的应着,只他们脸上急色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显然他们此刻的心思都已经不在此处而是落在了赤身裸体正在床上如水蛇般扭曲着的卢祯身上。

此时的卢祯被蒙着眼睛,浑身上下如同要钻入骨髓般的瘙痒让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不停地扭动,他分明听到了好些人的声音,也分明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不知道多少双的眼睛正色眯眯看着被脱光了的自己。

他没有被绑住手脚,没有被捂住嘴,他分明是该逃跑是该呼救,可他仅存的神智却怎么也操纵不了自己的手脚,卢祯控制不住自己,双手胡乱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他的双腿张得极开,像是个生来便没有廉耻之心的淫娃向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淫虫们随意展露自己的性器。

只待薛翘颔首,那几个壮汉便已迫不及待地朝着卢祯扑去,他们三下除五将自己的衣衫脱个干净扔得四处都是,再是眨眼的功夫,卢祯便已被几个人争抢着抱了起来,好几双粗糙的黑手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揉捏。

“唔……”沦为几人泄欲玩物的卢祯来不及挣扎叫唤几声,艳红的两片薄唇就便已经被人抢先堵住,柔软的双唇被粗鲁地品尝吸吮,津液横飞,呛得卢祯呜咽不断。

“他的肌肤竟能如此娇嫩,你们看,轻轻一嘬就留下了痕迹。”聚众淫乱这事在柳风阁算不上稀奇,几人一边淫辱着卢祯,一边还讨论了起来。

“唔呜……”卢祯被吃着嘴巴,呜咽的声音在被染指后变得含糊,本来就因瘙痒而扭曲的身子在这时扭动得更为厉害。

几个壮汉如同饿汉舔舐啃咬着卢祯身上的肌肤,白皙细腻迅速被攻陷,取而代之是一个又一个分不清所属的牙印和吻痕,卢祯被摸被咬被弄得又疼又痒,渐渐便如有了幻觉般分不清此刻虚实。

这可仅仅只是开始。

“唔唔……”卢祯扭动的身子忽然一阵颤栗,紧接着又是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卢祯在挣扎间蹭掉了蒙在他眼前的缎带,眼下终于看得清楚,自己是被足足五个男人包围住,并且就在他床边不远处,薛翘正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被淫辱。

“这小骚货的骚逼粉得简直不像样,淫水也多得离谱,不会是早就盼着被咱们哥几个肏弄吧。”率先将卢祯抢抱坐在自己怀里的男人是薛翘手下的猛将成辉,他的性器在柳风阁里是出了名的粗,足有拳头般大小,光是从后顶着卢祯的屁眼,就足教他害怕得浑身发颤。

“唔……唔唔……”卢祯的嘴巴被人轮番吃着,哪里有开口的机会,不等他向成辉求饶,成辉就已先一步将他的屁股给托了起来,大手毫不怜悯,粗粝的手指抹了些淫水后就挤进了卢祯狭隘娇嫩的屁眼里。

“唔嗯……”卢祯的身子剧烈颤了颤,成辉的手指挤进了屁眼里后就是一通抠挖,似急色得不行,胡乱将屁眼撑开了些后,就已经急着用鸡巴取代,粗壮坚硬如同铁棒似的鸡巴硬生挤开了满是皱褶的娇嫩屁眼在瞬间贯穿了肠道,如此粗壮的鸡巴在一瞬间发狠肏入,卢祯疼得眼睛翻了翻险些昏死过去。

“操,这小骚货的后穴可真紧,吸死我了!”成辉爽得打了个激颤,不住骂了一声,柳风阁里的那些小倌哪个能有卢祯这销魂滋味,后穴又紧又热乎,把他的鸡巴吸得舒爽淋漓,瞬间就像是上瘾了似的根本不想拔出。

“辉哥你快些弄,弄完也让弟兄们爽爽。”其他四个人看成辉爽得眉头都紧皱了,当下也是急色的不行,只奈何他强占了先机,只得憋着,有两人各自抓了卢祯的一只手,让他先用手代替着后穴套弄。

“呜嗯……不……太……太粗了……阿祯……阿祯要被肏死了……呜……不行了……好爽……阿祯要舒服死了……”卢祯翻着白眼一副要晕不晕,成辉那根粗壮的鸡巴在他后穴里每一次的抽送都叫他快要魂飞魄散,他如同错乱了似的,时而说些淫话时而却又哭哭啼啼的求饶。

“这小骚货的叫声叫得我受不了了,好好含着老子的鸡巴,今晚有得是你舒服的时候。”成辉占了卢祯的后穴,他咿咿呀呀呻吟着的小嘴紧接着也被人占去,黎旭起身粗鲁捏着卢祯的脸颊,二话不说便将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塞了进去。

卢祯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粗壮的鸡巴完全没有缓冲便整根肏进了他的嘴里,便是被薛翘调教过了深喉,可也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痛苦窒息,卢祯不由得又翻了白眼一副要被肏死过去的淫靡。

而不够果断最终只能暂时分得双手或脚的三人这时看着爽快的两人多少便有些不痛快了,但因说不得只好将怒气发泄在卢祯的身上。

一番对视,卢祯的胸前就已埋了两个头,他的乳头被两个男人同时吸吮着,敏感的乳尖被人用牙齿恶意厮磨吸吮,此刻翻着淫靡白眼的卢祯身子颤栗得更加厉害,大股的淫水从骚穴喷涌着,将身下铺着那早已变得湿漉的被褥喷湿得更加狼狈。

“唔嗯唔……”粗壮的鸡巴在卢祯狭隘的喉道里凶猛抽送,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叫卢祯的喉道愈发收紧,将黎旭的鸡巴吸吮得更紧,如同有巨大的吸力一般,将他的浓精尽数吸出,溅射了卢祯满脸。

“嗯哦……”卢祯被肏得意识混乱,哼哼唧唧发出些宛如被肏爽了的呻吟,他的身子一阵激烈地痉挛,后穴夹紧了成辉因为射精而抖动不已的鸡巴,也夹紧了他溅射在肠道深处的精液。

成辉既已射了精,就得将位置让出,他不舍得将鸡巴从卢祯的后穴里拔出,只他才刚挪了位置,便即刻被人补上,卢祯十足个薄情的淫娃,哪里管肏弄着他后穴的人是谁,只要是被鸡巴肏了便哼哼唧唧的嚷着要爽死了。

成辉看得心里颇不是滋味,寻了个空位又朝着卢祯挤了去,看他一副淫乱,被四根鸡巴包围着,成辉便故意使坏,粗糙的大手没轻没重覆在了卢祯那不停涌溢着淫水的骚逼上。

布满了老茧的粗糙指腹抵着卢祯敏感的阴蒂使劲揉弄,刺激得含着鸡巴的卢祯发出好几声含糊的高昂,察觉到了卢祯的敏感,成辉刺激阴蒂的动作更加激进,以至于他将卢祯下意识想要并拢的双腿都死死摁住,要他彻底暴露自己的弱点。

“唔唔唔……”卢祯颤栗着被迫分开的双腿,额头的汗水不知是属于他还是属于旁人,淫靡的白眼再度翻得彻底,卢祯的身子在一阵激颤后,析出哗啦啦的水声,他竟被成辉弄得失禁了,尿了满床。

“这小骚货尿床了怎得还能吸得这么紧,害我瞬间就被他给吸射了!”陈宇的语气里颇是不满与怨愤,排到他已经是第四,里面黏糊糊的全是前人留下的精液,可更过分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尝这小骚货的紧致,卢祯这小骚货就因被成辉弄得失禁而剧烈收缩了肠道,那强大的吸力一下子爽得他根本没反应过来就射出了,即刻就被最后一人推攘着,要他让位。

陈宇极不情愿,还想赖着不走之际,排在最后的肖明已经挤了过来,“自己不行还埋怨别人,快让开。”一边嘲笑一边将他推开,被几个壮汉无限衔接肏得身子早就软绵绵成一团的卢祯转眼就落到了肖明的怀里,细长灼热的鸡巴借着黏糊的精液做润滑,轻易就肏进了卢祯那已经被肏的合不拢的屁眼里。

“嗯啊……好深……鸡巴肏得好深……阿祯的屁眼要被肏穿了……”卢祯翻着白眼激烈痉挛着身子,口齿不清不断吐露着淫言秽语。

此刻抽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那根细长鸡巴深入到了一个从未被人企及的位置,远远不仅的酥麻袭击着自己的大脑,卢祯恍恍惚惚,就像自己的肚子要被肏穿了似的。

卢祯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随着肖明越发用力深入的抽插,卢祯不仅身子被撞得好一阵淫乱摇晃,蚀骨的呻吟也吐露得更加频繁密集,被粗鲁蹂躏捏得硬挺的乳头傲立不退,就连嫣红的舌头也跟着像淫荡母狗似的下贱伸出,挨个舔着那一根根围绕在自己嘴里的粗壮鸡巴。

“这骚货要是登了台,定是日日夜夜都挨着肏,以后哪还有咱们哥们开荤的份。”包围着卢祯的五人一边享受着他淫乱的舔舐一边不住言语羞辱间流露着嫉妒。

“所以今晚咱们可千万得尽兴。”几个人应该是默契地想到了一块,不怀好意的笑声响彻着卢祯不大的房间。

轮番酣畅的激战,卢祯的脸上被射满了白浊的精液,他翻着淫乱的白眼,抽搐不停,两条细直匀称的长腿被迫分开到了极致,彻底暴露着自己被蹂躏得似乎奄奄一息的性器,他那根粉嫩的鸡巴梢挂着残留的精液软趴趴落在成辉的手里把玩,充血得肿胀如枣核般的阴蒂怎么也无法收缩回正常。

卢祯的大脑混乱如麻,数不清自己到底被轮换到了几个男人的怀里,也数不清自己最终变换了多少个下贱的姿势挨肏,他只记得那稀里哗啦的阵阵水声,身下的被褥满是湿意,他被一次又一次的嘲笑:“这骚货又被肏尿了!”

自尊像是随着尿液被彻底排出了体外,卢祯丝毫没有觉得愤怒或屈辱,等身体勉强恢复了些体力,他便悠悠睁开疲乏不堪的双眼,径直看向观赏了这一整场活春宫的薛翘。

他也在看他,一副跋扈飞扬,似乎在等他屈膝求饶。

只卢祯不为所动,默默将自己的双腿朝着他张得更开,好让薛翘能看清楚此刻他下身沾满的那些淫秽污迹,被肏得合不拢的屁眼潺潺涌出着混淆了好几个男人的白浊精液。

薛翘眯了眯眼,挑了挑眉,他终于看明白了些什么。

卢祯似乎是在向他炫耀,他此刻的满足。

薛翘自十三岁后便不曾被谁人如此挑衅过,此刻的心情是觉得忿忿又有些说不上的兴奋,看来大家都被卢祯这一张纯真的脸给欺骗了,他是伪装成羊的狼。

数日后。

招衍正沏着茶,忽的想起来了什么便问到一旁坐着的薛翘,“调教成果如何?”

“加倍下的猛药,你说如何?”薛翘垂眸把玩着面前的茶杯,一脸玩味反问道。

招衍倒茶的动作顿了顿,意会过来,淡淡笑意便已流露在他的脸上,意味深长道:“那今夜便给琴琅送去吧,莫再消磨了他本就不多的耐心。”

招衍倒茶的动作眨眼恢复,往薛翘把玩着的空茶杯里倒下了热茶。

薛翘不语,只端起装着滚烫热茶的茶杯,一抹邪魅的笑意从他的嘴角蔓延,指尖感受到的疼痛似乎让他更觉得兴奋,卢祯今晚即将要变成的那副淫贱模样已经迫不及待在他脑海里浮现了起来,琴琅可是个会钻到人心里的变态,卢祯在他面前如何狡猾,去到琴琅跟前,都不过是一件给他赚钱的玩物。

“呜嗯……”卢祯蜷缩在床上,猫唤似的呻吟不时从他的喉间溢出,在漂浮着甜腥味道的房间里形成一次次暧昧的火花碰撞。

他那一张纯真的小脸此刻艳红得不像话,卢祯握着自己那根粉色的鸡巴不停套弄,射出的精液已经稀淡如水了,但还是无法缓解他汹涌的欲望。

卢祯情不自禁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又一遍那天被几人轮流肏弄的淫乱场面,紧密如肉缝般的小骚逼淅沥沥不停涌溢着淫水,卢祯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是因为被下了药,单纯的他只当自己是天性如此,是一个时时刻刻都离不开男人肏弄的下贱骚货。

嘭,一声巨响,关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卢祯被这毫无征兆的一声巨响吓得身体一阵哆嗦,被自己小手套弄着的鸡巴又一次射出了精水,已经湿透的被褥虽是不欠这点狼狈,但房间里漂浮着的甜腥味道却又变得浓烈了几分。

卢祯受惊小猫似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惊恐的鹿眼呆呆看向门口,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背着光出现,成辉笑得满是不怀好意,在嗅到从房间里迎面扑来的甜腥味道后,更是用手扇了扇,眼眸里的笑意似乎是多添了几分讥讽。

“阿祯,琴琅要见你。”成辉边说边踏进了房间里,似乎只迈了区区几步,容不得卢祯看清,成辉便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目光如炬,直盯着他看。

卢祯红透了脸,一双鹿眼四处闪躲,直至最后才鼓足了勇气落在成辉的手上。

他拎着让人瞧一眼便觉得羞耻的东西,无须言明卢祯也已经猜到,此去见琴琅绝不是普通的会见。

但卢祯怎么也没想到,这番羞辱竟是来的如此彻底,就好像要连他最后仅有的一点自尊也粉碎个彻底一般,教他从此以后再不把自己当一个人看。

“呜……呜……”卢祯被蒙着眼睛,手脚并用如同发情的公狗似的在地上爬行前进。

成辉将带来的器具全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他的颈上戴着特定的项圈,被成辉牵着在地上攀爬前行;他的嘴巴无法闭合,因为含着一颗由镂空金属做成的小球,无法吞咽的津液只能从金属镂空的位置流出,一路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随着卢祯一路攀爬,清脆的铃声也随之响彻一路,卢祯脸红得仿佛快要滴出血来,他敏感的乳头被成辉用梢挂着铃铛的乳夹夹着,随着他身体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乳夹的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声响,沿途招惹视线,如同在热情邀请柳风阁的每一个人都来观赏他这淫荡下贱的骚浪母狗。

成辉牵着绳,故意放慢了脚步,拦在卢祯的面前,如羞辱般命令他道:“阿祯,你爬得这么快别人又怎么能看清呢,把屁股撅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呜……”卢祯含着小球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

这一路上的声音他都听得清楚,如同被拉到了街市游行,那一道道视线灼热得几乎要将他灼伤,他们都在议论他,笑他淫贱,笑他撅着的屁股就该被鸡巴肏烂。

卢祯明明想要屏蔽这些声音,但却忍不住让这些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重复,如同饮鸩止渴,缓解此刻几乎要将他吞没殆尽的蚀骨瘙痒。

卢祯压下上身,屁股撅得比刚才还要更加高昂,附加淫荡摇晃,卢祯主动将跪着的双腿分得更快,以便让此刻正围观着自己的旁人都能将他粉色蠕动涌溢着饥渴的屁眼看得更加清楚。

无论是谁,快用鸡巴把他的屁眼填满,狠狠地肏他,他好想要!

但此刻,卢祯是即将上供给琴琅的贡品,任谁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此时将他染指,卢祯不知道自己如同一块肥美的鱼肉招摇过市,而他身旁遍布着饥饿的秃鹫,虎视眈眈。

成辉将旁人那些恨不得即刻将卢祯生吞活剥的饥渴欲望都收在眼底,猛地用力拉拽着牵引着卢祯的绳子,使得他踉跄了几步,脸撞到了他的小腿上。

成辉蹲下身,布着老茧的粗糙指腹粗鲁地擦拭过卢祯的脸颊,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给着最为致命的一击:“啧啧啧,你骚浪至此旁人仍不为所动,留你在柳风阁又有何用?”

卢祯听罢心头为之一颤,他已经被抛弃了一次,若是连柳风阁都容不下他,那这世间岂还有他的容身之所。

“呜呜……”卢祯低声呜咽着,如同一条卑微可怜的丧家犬,忙用脸蹭着成辉的小腿,可怜兮兮的向他乞求,不要将自己丢掉。

成辉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只是拉拽着栓绑在卢祯颈上的绳子催促他再次跟上步伐。

琴琅的住处在柳风阁的最北边,不同于柳风阁别处的金碧辉煌,这里的布置要显得简洁素雅,丝毫让人感觉不到琴琅是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

将卢祯牵到琴琅的房门前,成辉蹲下身将蒙在卢祯眼上的布条解下,同时,他凑近他的耳边,低语道:“你自己进去,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忽然重现的光明让卢祯一下子无从适应,他下意识将眼睛闭紧,直到双眸慢慢适应了光线才再次打开,只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切,成辉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卢祯回过神,在他的面前是一扇关着的门。

成辉的话言犹在耳,卢祯紧张地咽了咽,倏地回想起,自那天后,他便再没见过琴琅。

叩叩。

卢祯鼓足了勇气敲门,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很快,琴琅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入他的耳中,“进来。”

卢祯再度鼓足了勇气用手将门推开,琴琅独自一人在房中,在门被推开之后,两人的视线也便交集在了一块,琴琅看自己的目光不温不火,无论是打量抑或是笑意都稍纵即逝,让卢祯完全猜不透他此刻对自己是何心思。

琴琅的心思捉不透,卢祯便难以在心中建立一丝的自信,许是在琴琅眼中,现下骚浪不知羞的自己是何其轻贱。

卢祯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满是潮红的小脸不停透着自轻自贱,琴琅拿捏着分寸,朝着卢祯露出一个温煦浅笑,向他招了招手,道:“过来。”

琴琅的声音温柔俨然有魔力一般,卢祯情难自禁,便朝着琴琅一步一步爬了过去。

他是柳风阁里迄今为止被调教得最为出色的男妓,爬行的每一步他那浑圆的翘臀都摇曳得恰当好处,清脆的铃铛声音又时时勾引着人的视线,敲他那两只被乳夹蹂躏着的微乳。

琴琅自认为他的性致不轻易被勾起,但卢祯却是意外的不费吹灰便做到了。

眨眼间,卢祯便已爬到了琴琅的跟前,被更近距离的观赏他此刻的淫靡不堪。

琴琅看得何其清楚,卢祯那两颗敏感脆弱的乳头被乳夹蹂躏得鲜红肿胀,仿佛哪怕只是用指尖轻轻一划它便破损渗出血珠来;视线下移再看他那根始终昂首颤抖着的粉色鸡巴,似乎已经被玩得失去了收缩的能力,从此只能这么硬挺挺的随时被人踩在脚下。

卢祯羞涩得垂着眼眸不敢去与琴琅对视,他的视线灼热得像是火光,烫得他难以自控的颤栗,成辉的忠告言犹在耳,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卢祯采取了主动,掺夹着羞涩的红脸主动仰着讨好似的蹭了蹭琴琅的小腿,见他不抗拒,卢祯便壮着胆子继续往上,始终用他的脸蹭着琴琅的腿,直至蹭到他的大腿内侧,察觉到他胯间涨硬的巨物。

卢祯怯怯抬眸,流转的眸光里有重拾的丁点儿自信以及欣喜,此刻无须琴琅下达任何明确指示,卢祯也已明了,他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琴琅的眸光始终落在卢祯的身上,见他主动取悦,便为他取下了口球,卢祯一时间无法适应,便仍是张着嘴,只他流转的眸光翻涌着藏不住的心思,几乎是同时,他将自己的脸埋进了琴琅的双腿间。

隔着衣料卢祯用自己的脸摩挲着琴琅那根涨硬的巨物,这似乎是他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庞大,也许在进入自己的身体之际他便会被撕裂成两半,他分明感到惧怕,但身体似乎另有所见,卢祯忍不住摩擦着双腿,淫水涌溢得泛滥,他下身已经彻底湿透了。

琴琅的脸上满是玩味,纵容卢祯的放肆。

卢祯遵循着伺候的节奏,在用脸蹭着琴琅胯间那根巨大的同时双手在琴琅的下身游移,他纤长的手指灵活游走,在不知不觉间将琴琅下身的衣物褪去,眨眼间原来还隔着衣料贴在他脸上的巨物便无遮无掩坚硬狰狞直贴在他的脸颊上散发着热气。

琴琅身上散发的味道对于卢祯似乎有这一种极其致命的吸引力,他的渴望被唤醒得更加彻底,卢祯迫不及待探出了舌头舔舐着近在眼前的那根狰狞鸡巴,津液被欲望刺激得泛滥,卢祯一边舔着鸡巴一边控制不住发出吸溜吸溜的下流声音。

享受着卢祯取悦的琴琅不住微微眯了眯眼,他这是怎么了,明明能够感觉得出来卢祯的口技远不是顶级却舔弄得他无比的舒服。

他的舌头湿软得像是刚刚出锅的嫩豆腐似的,湿漉在他的鸡巴上游走,他的舌头灵活细致,鸡巴的每道沟壑及突显的青筋他都细细舔过,受到刺激的经络根根跳动,透明的液体从龟头溢出,在与卢祯舌头交缠之际,拉扯出了条条缠绵的银丝。

卢祯用舌头舔遍了琴琅的鸡巴,直至它彻底湿润,他才将嘴巴张大,缓慢将鸡巴含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可琴琅的性器实在庞大,他仅仅只是含进去了小半截,他的嘴巴便已经被迫张到了极大,喉道几乎完全被堵塞得没有缝隙,窒息感接踵而至,卢祯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唔……”

但明明是难受至极,却又莫名透着饥渴。

卢祯竭力张大着嘴巴,虽然缓慢但却是卖力地将琴琅那根庞大的性器逐渐吞入,随着鸡巴一点点的深入,粗壮几乎将他的喉道完全堵住,卢祯的一张俊脸憋得脸色渐如猪肝。

卢祯的喉道又紧又嫩,巨大的吸力便如要通过紫红龟头那个小孔将琴琅的骨血都吸尽般让极难兴奋的琴琅难得有了欲望的波澜,琴琅紧闭的双唇忽而微启,似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喘息,他的一只大手抚向了卢祯的脑后。

逐渐的用力助卢祯将自己的庞大彻底吞纳,越发强烈的窒息似乎要将卢祯淹没,他无法呼吸,透着淫荡的双眸不住翻白,两人的身份在此刻进行对调,不是卢祯取悦着琴琅,而是琴琅狠肏着卢祯。

突显着狰狞经络的庞大鸡巴在卢祯的嘴巴里凶猛抽插着,不时发出着噗噗的淫靡声音,翻着淫乱白眼的卢祯分不清自己此刻是被虐待还是在享受,只感觉小腹有一团火燃烧得旺盛,就在他快要窒息休克过去之际,琴琅蓦地将自己的巨根从他的嘴里拔了出来。

迅速涌入的空气让卢祯槁苏暍醒,几乎是完全瘫软在琴琅脚下的身子一阵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稀淡的精水泄了满地。

雪白肌肤此刻通体透着淡粉的卢祯发出几声似没有意识的幽咽,他一双水汪汪的鹿眼抬起看向琴琅,眼眶泛着可怜的湿润也泛着诱人的浅红,卢祯边哭边朝着琴琅浪荡的张开了双腿,纤长的手指揉弄着湿漉的骚穴向他乞怜道:“求求您疼疼阿祯……”

从不觉得自己会轻易失控的琴琅此刻却被动摇得彻底,如同着魔了一般,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卢祯于他已经变得不同。

琴琅的眉头在不知不觉间蹙紧,他的身子朝着卢祯靠近,瘦长却不知因何故而略显粗糙的手指捏住了卢祯的下巴,逐寸侵略。

琴琅的指腹如同带着高温,每寸游移都灼着卢祯的肌肤,让那浅粉变得浓重,卢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迷离鹿眼,嫣红的两片薄唇轻启,琴琅的手指从双唇的缝隙探入,肆意搅弄着卢祯的舌头亵弄。

卢祯眼含着泪光含着琴琅的手指吮嘬,本该是全心全意的取悦琴琅,可卢祯揉弄着自己湿漉骚穴的手指却不听大脑的指挥,生了二心,卢祯无力抵抗那要将自己淹没的汹涌欲望,手指自渎得越发放肆,两片柔软湿漉的阴唇被他故意用手指分开露出那饥渴蠕动着淡粉色的媚肉大肆勾引。

卢祯的那点小心思琴琅都尽收在了眼底,眉头蹙得更紧,搅弄着卢祯舌头的手指也不由的变得粗鲁,拉夹得用力。

柳风阁不乏伺候人的骚货,但如卢祯这般,从骨子里透出骚媚的还真真是没有,琴琅甚至可以预想到,卢祯他日的恩客会有多么络绎不绝。

卢祯的初夜自当能卖出个教人绝对满意的高价,但这买卖他突然不想做了。

琴琅抓着卢祯的手臂,猛地一下用力,便将卢祯从地上拉起辗转到了他的怀里。

湿漉漉的骚穴正抵着他那根灼热涨痛的庞然巨根,卢祯被坚硬顶得瞬间又涌出了一股淫水,且不受控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嗯哦……”

“看来薛翘在你身上的确费了不少心思。”琴琅的语气淡淡似听不出情绪,可看他的眼神却不像是真心在夸赞。

柳风阁的事务诸多,琐碎的小事琴琅虽不过问却也不代表他并不知晓,卢祯这段时间过得是什么日子,他也略有耳闻,薛翘折磨人的那些雷霆手段唯独他承受了下来,这便足以说明他体质的非一般。

只是……想到卢祯这副骚浪的样子竟是这般无差别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琴琅的心里便生了一股怎么也压不下的怒火,他那根抵着卢祯湿漉骚穴的巨根猛地用力顶了顶,坚硬的龟头便借此顶开了骚穴柔软的阴唇。

“啊哦……琴……琴琅……呜……这里……这里要轻点……阿祯会疼……”卢祯红着眼睛一副柔柔弱弱在琴琅的怀里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从未被人深入的骚穴即将被巨物或填满或撕裂,无论哪种感受都让他根本无法臆想。

卢祯脸颊的酡红艳浓更胜胭脂,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嗔媚态,让琴琅心里那股妒火在瞬间烧得更加旺盛。

琴琅咬牙切齿猛地用力将卢祯柔软的身子下压,坚硬的鸡巴抵着嫩逼如同刺刀一样深入到底。

紧致狭隘的阴道被他粗鲁撑开扩充成了他鸡巴的形状,代表着处子之身的那层薄膜被轻易的冲破撞了个撕碎,鲜血从两人紧密贴合的性器处溢出,身子被撕裂得剧痛让卢祯接连发出失控的尖叫:“嗯啊啊啊啊……痛……好痛……阿祯……阿祯要死了……”

卢祯可怜哭叫着,身子因为剧痛而在琴琅的腿上蜷缩成了一团,不知是抖动得厉害还是痉挛,卢祯渐渐语无伦次,一双鹿眼翻得只剩下眼白,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昏死过去。

琴琅压着卢祯的身子,面对卢祯的可怜哭叫便如铁石心肠一般无动于衷,他皱紧了眉头,牙关咬紧。

卢祯的骚穴紧得便像是只有一道肉缝一般,他紧紧只是插入便那阴道便已将他的鸡巴咬紧得差点在瞬间榨出了他的浓精,极度的柔软,充沛的湿润,肉壁更是清透得他几乎能清楚感受到他体内器官的每寸蠕动。

两人的感受是极端又一致,身体被撕裂的剧痛渐渐被药效所吞噬,卢祯不受控开始扭动着自己的细腰,体内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正在抗衡,他说不出话来,便如傀儡只能被欲望牵扯着行动。

卢祯的主动摇曳于琴琅绝对是放肆的信号,得知他已经缓过了破身的剧痛,琴琅也再克制不住自己,扶着卢祯的细腰鸡巴在骚穴里逐渐用力抽送了起来。

“呜呜呜……嗯哦……啊……阿祯好痛……呜呜呜……嗯啊……阿祯好舒服……阿祯好像要被肏坏了……”卢祯晃着脑袋,咿咿呀呀一通前言不搭后语的浪叫,琴琅那根巨物的抽插深得仿佛要把他的身体都捅穿一般,卢祯已经辨不清自己此刻是痛是爽,只能遵循本能,想叫什么便叫什么,哪管合理。

琴琅眉头紧蹙咬紧着牙,粗壮灼热的鸡巴是抽插得一下更比一下狠,卢祯便似激发了他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望一般,让他此刻什么后果也不想只想放肆纵欲,他一手搂着卢祯的细腰一手摆弄着他的双腿调整着他的姿势,等卢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的双脚都已经是踩在了琴琅的大腿上,蹲着挨他的狠肏。

这个羞耻的姿势不仅让琴琅也让卢祯看清楚了两人交合的凶猛,卢祯便是眼神迷离也看得清楚那根狰狞的紫红巨根沾满了属于他的污秽,淫水混合了鲜血,泥泞狼狈。

“呜呜呜……好凶……阿祯要被活活肏死了……嗯啊啊啊……”卢祯被肏得更加激烈,单薄柔弱的身子摇摇欲坠,他的浪叫声逐渐变得尖锐,如涨潮般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快感冲击着他已经变得混沌的大脑,卢祯绷紧了脚趾,水汪汪的鹿眼再度彻底的翻白,琴琅霸道粗鲁的侵占让他抵达了数不清次数的高潮,稀淡的精水一次又一次喷泄溅在琴琅的腹间,再随着两人无限亲密的肢体接触彻底被抹得均匀。

卢祯轻启的双唇咿咿呀呀发出着无法听清的呻吟,他身子软绵绵如同快要化作水了一般,就在卢祯仅存不多的意识快要彻底失去之际,琴琅那根持续抽插个不停的粗壮鸡巴终于在挺送到了骚穴最深处后停下了动作。

浓稠的精液尽数浇灌在卢祯的花心深处,精液烫得卢祯的身子又是一阵激烈的颤栗,耗尽最后一点力量,卢祯两眼一翻,倒在琴琅的怀里彻底昏死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卢祯单纯的以为自己是被琴琅给肏坏了,殊不知却是被琴琅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

眼皮重得像是有千百斤,身体也疼得像是被撕裂成了四五块,卢祯明明恢复了意识,但却怎么也没有力气睁开眼,更别说要动弹一下手指。

只他表情细微的变化在瞬间被始终坐在他床头照料的那人捕获,卢祯感觉到窸窣的动静,不待他费力睁眼,便听到耳旁响起熟悉的声音:“你醒了,感觉如何,可有哪里觉得不适?”

卢祯瞧不见,但却认得这是招衍的声音。

许是他的声音带来了力量,卢祯微蹙了眉头,幽幽攒足了力气缓缓将眼睛睁开,他的眼睛才睁开,招衍那一张布满了对自己关心的脸便映入了他的眼眸,卢祯看得出来,招衍的眼下泛着一圈圈浅淡的乌青,许是守在他的床边,一夜不曾阖眼。

“我……”卢祯动了动双唇,本想要强撑,却发现自己根本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无奈只好承认:“我没有力气。”

“没事,你就是太累了,好好歇息几天便能恢复如常。”招衍望着卢祯,露出温煦的浅笑,他的眼眸闪亮得如同繁星驻足,被他这么看着,卢祯莫名觉得羞臊,不敢对视匆匆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我已吩咐小厨房给你熬粥,一会儿便送过来。我先扶你起身,给你擦下身子。”招衍脸上的笑意如常,明明是将卢祯的羞涩都看在了眼里,却装作不知,一边说着关心的话一边亲密地将他抱起,让他在床上半坐。

“我,我自己来吧。”招衍这番亲近卢祯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着寸缕,且他的肌肤上还遍布着不知道琴琅什么时候留下的吻痕,卢祯觉得羞耻,忙地婉拒,只是他过于紧张以至于忘记了,他跟招衍早就有过了肌肤之亲。

“阿祯,你跟我又何必见外。”招衍仍旧是笑,这是这番笑意里莫名是多了几分失落,仿佛是在难过着卢祯竟跟他如此生份一般。

卢祯没有力气,嘴上功夫也拗不过招衍,只得任由他拧来湿布为自己擦拭身体,可被子掀开,卢祯的脸便瞬间灼红成了晚霞,他胯下那根不知道何时开始便昂首着炫耀自己的粉嫩,似在故意吸引着视线。

卢祯羞得直觉无地自容,更不敢看招衍此刻是用什么样的神情将他审视。

招衍明显感觉到卢祯身体这一瞬间的僵硬以及拘谨,只他佯装无事发生,只是拿着湿布温柔细致的擦拭着卢祯身体的每一处。

卢祯本不敢细看,可招衍的动作实在很温柔,便如他是金贵易碎的珍品一般连一分重力都没有,卢祯的视线不知不觉被招衍的动作吸引,眼睛追随着他手部的动作,看他一直温柔的从他的上身擦到他的下身。

招衍一手拧着湿布一手握着卢祯那根涨硬的鸡巴,他似没有任何的歪念,只是用湿布将鸡巴包裹擦拭般上下套弄了几下。

卢祯红透了脸,涨硬的鸡巴敏感得即便只是被握着便已经控制不住地颤栗不已,卢祯死死咬着下唇,生怕溢出半点羞耻的声音,让本就不堪的自己变得更加难堪。

“琴琅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第一次就把你要得这么狠,嫩穴竟肿成了这副样子,一定很疼吧,我帮你上点药,会好得快一些。”招衍的声音充满了对卢祯的怜惜疼爱,每一个动作都进退得恰当好处,宛如圣人般焕发着不容亵渎的光辉。

卢祯怔了怔,有人这般珍爱他一时间竟教他不知所措,半响,他小心翼翼应了一声,卑微的贪婪地想要靠近着难得的暖意。

得了卢祯的允许,招衍便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个异常精致小巧的药盒,淡紫色的药膏被招衍用手指挖取后温柔地涂抹在他肿胀火辣的肉穴处,冰冰凉凉的,当下似乎便缓解了他大半的不适,看似平平的药膏竟颇有奇效。

药膏虽然涂抹得是私处,但招衍的手指处处规矩,让卢祯久违的感受到了尊重,他正是沉浸在这难得的片刻柔情里,正是不舍招衍的手指竟这么快抽离之际,又听招衍柔柔开了口:“里面也会疼么?阿祯要是不介意,我便往里也抹些药膏。”

招衍的声音温柔得仿佛在呵护着什么极其易碎之物,听得卢祯如同冰川化冻了一般,鼻头霎时泛酸,一双鹿红粉氤氲,朝着招衍细细用鼻音应了一声。

招衍脸上的温柔笑意依旧,细长的手指又挖了些药膏,小心翼翼涂抹在卢祯那被琴琅肏得红肿不堪的嫩穴口。

自己那处明明早已被柳风阁的众人都瞧了个遍,可不知为何卢祯却在招衍这感觉到了羞耻,视线躲避着不敢去看他如何温柔上药,只是脸颊两抹灼痛怎么也骗不了自己,他的在意。

招衍百般温柔,指腹柔柔在卢祯的嫩穴口打着转儿,直至将药膏抹匀在自己的指尖后,他才撑开着卢祯嫩穴那两片被摩擦肿胀成了大片牡丹花瓣般的阴唇,将抹了药膏的手指往肿穴里探。

本就狭隘如同肉缝般的嫩穴被琴琅蹂躏后更显紧致,招衍仅是探入一根手指便被嫩肉吸夹得紧实,仅是前进毫厘都已显得困难。

卢祯脸颊的灼红愈发浓艳,招衍探入到他私密嫩穴里的手指尽管温柔得没有一点邪念,但他的身体却忍不住动情泛起了涟漪。

随着招衍的手指愈发深入,卢祯张开的双腿不禁开始微微颤抖,身体的本能使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将双腿合拢。

“嗯唔……”一声细微但却清澈的呻吟从卢祯的喉底溢出,即便卢祯已及时咬紧了下唇,但还是拦不住呻吟传到招衍的耳中。

招衍手指探入的动作顿了顿,在压下眼眸里那些分明的笑意后,他看向卢祯的眼神却是讶异。

“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招衍故意装着糊涂,停下手指探入的动作,一脸关心问道卢祯。

“不,不是……”卢祯熟透了脸,连带着耳根也一并烧红,结结巴巴的否认,只是肿穴口是心非,迫不及待地蠕动吸吮,将招衍的手指绞得紧紧的,一双鹿眼更是随之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春潮涌动。

招衍不语,探入在肿穴里的手指缓缓恢复了动作,由浅至深,将带有清凉感的药膏尽量抹到了卢祯肿穴的深处,他的手指旋转着,似细心地将药膏在里抹得均匀。

卢祯咬紧着下唇,身子不受控地颤栗了起来,原来还想要夹紧的双腿随着招衍手指越探越深后便失去了矜持,淫贱的张得极开。

卢祯难受到了极点,忍到了极限,便如断了的弦,双肩抽动着,竟哭了起来。

“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招衍连忙柔声问道,一张线条柔和的俊脸随之凑近到卢祯的眼前。

卢祯哭得凶,汹涌的眼泪几乎要模糊了他的视线,可招衍凑近的脸却叫他莫名能看得清清楚楚,本就泛着涟漪的心更是因他的靠近而激起了水花,卢祯可怜兮兮抽泣着,两片薄嫩的唇主动献上吻住招衍。

卢祯紧闭着眼睛,主动献吻的他却不敢看招衍的双眼,他怕从他的脸上看到他对他的嫌恶。

但卢祯没想到的是,招衍的脸上没有嫌恶,只有得逞。

招衍年幼被卖,不曾感受过至亲半点关爱的他在长大之后养成了玩弄旁人情感的恶习,他习惯用温柔的面孔骗尽身旁的人,在得到对方的喜欢后再狠狠粉碎。

此刻他于卢祯而言是一条救命稻草,但卢祯于他而言,却只是一件玩物。

闭着眼睛的卢祯看不见招衍此刻脸上得逞的笑意,他小心翼翼奉上着自己的真心,用舌头舔舐着招衍的双唇,卑微的祈求他能接受。

招衍接受着卢祯此刻的虔诚,张开双唇后伸出舌头与他缠绵,四唇交接,渴望被爱的卢祯迫切将自己的一切都奉上,他主动抓了招衍的另一只手,覆在自己被乳夹虐得肿胀的微乳上。

招衍吻得卢祯一脸意乱情迷,两人分开之际,银丝还牵连在两人的舌头拉得极长,招衍覆在卢祯微乳上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又一脸柔情看他,似在确定他的心意般,问道:“阿祯,你……?”

“招衍,我想将自己给你……”卢祯捧着自己一颗脆弱的心小心翼翼地奉上,招衍待他与旁人不同,他感觉到了被爱,被呵护。

卢祯美不自知,也不自信,他爱一个人,除了附上自己的一颗真心,就只有这具下贱的躯体。

“阿祯……”招衍喃喃低语,深情满溢在他的脸上,他故作情根深种,柔情似水,可分布在上下的大手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肆意了起来。

招衍抠挖在卢祯肿穴里的手指越发深入,混淆在药膏里的淫药药效逐渐发挥扩大,骚水在肿穴里涌溢,随着招衍的手指抠挖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咕唧咕唧的淫荡水声回荡在下身。

早已被淫药弄得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的卢祯颤栗了一阵又一阵,白皙的脚趾蜷缩紧绷,“唔哦……”淫荡的呻吟根本压不住,溢了一声又一声。

卢祯控制不住翻着白眼,颤栗的身子忽然一阵激烈的痉挛,淅沥一阵水声,卢祯身下的被褥湿了大块,卢祯轻易地被招衍用手指抠弄到了失禁。

“阿祯,你的身子好敏感,竟然这么轻易就尿了。”招衍故意要让卢祯难堪,在他失禁后,猛地一下将手指从肿穴里抽出,特意展现在了卢祯的眼前,要他看清楚自己刚刚是多不争气,尿得他满手都是。

“呜……招衍……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卢祯羞得满脸红,又觉得自己让招衍讨嫌,便急得又要掉眼泪。

“傻瓜,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你这么敏感,说明你的身子很想要我,阿祯,我可以狠狠的要你么?”招衍一脸柔情万分,披着羊皮诱导着卢祯一步一步跳下他设好的陷阱。

“嗯……我是你的……”卢祯毫不犹豫应道,并且为了表现自己毫无保留的爱意,卢祯伸手将招衍搂到了床上,主动为他宽衣。

脱去了招衍的衣服,卢祯主动骑坐在了招衍的身上,如同对世间万物都好奇的小猫一般,用舌头舔舐着他身上的每寸肌肤。

湿软的舌头游走舔舐过招衍的每寸肌肤,招衍的气味让卢祯没由来的发狂,欲望鼓动着他,卢祯的心躁动不安,直至他的舌头游走至他的身下,在他用双手握住了招衍硬挺灼热的鸡巴后,方有所平息。

招衍如上位者,躺在榻上欣赏着卢祯此刻的虔诚奉献,极其着迷般,无需招衍亲自下达任何指令,便见卢祯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伸出嫣红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那根坚硬。

卢祯的嘴巴天生就小巧,便是张到了最大也才仅仅是勉强能含住了招衍那根坚硬灼热的鸡巴,卢祯一脸如痴如醉,吸溜用嘴巴套弄着鸡巴的同时,迷离的眼眸涌溢着急迫的欲望。

卢祯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连片刻都再忍耐不了,在用嘴巴将招衍的鸡巴舔弄得水润光亮后,他便迫不及待调整了姿势,主动撅着屁股,一手掰弄着湿漉肿胀却无比瘙痒的肿穴,一手扶着招衍的鸡巴对准。

而此刻招衍实在期待已久,不由得聚精会神以至于眯了眯眼,他眼睛眨也不眨就望着两人的交合处,狰狞水亮的鸡巴抵在卢祯肿穴嫩肉上的那瞬,他便仿佛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吸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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