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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扒开P股被姐夫狠狠P眼

 

“呜呜……嗯……”卢祯一张布满潮红的脸满是皱巴,从前只让人觉得澄澈的双眸如今满溢着的却是充斥着欲望的意乱情迷,淫荡不堪的声音不时从他的嘴里溢出,卢祯羞得眸光四处闪躲,可他的房间就这么大点地方,再怎么逃避,最终还是得落在林诣的身上,看他一副饶有兴致看着如同猎物般的自己。

他本以为林诣说的打屁股不过是字面上的惩罚,没想到在惩罚之前还有这么羞耻的前戏,他在姐夫面前似乎已经是被剥夺了穿衣的权利,每次见他要么被脱得衣衫不整,要么被脱得一丝不挂,而这刻,更是羞耻,他不仅被脱得一丝不挂,还要彻底张开着双腿,用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对着姐夫“搔首弄姿”。

“继续,不许停!”林诣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盯着卢祯看,看他一脸羞愤撸动自己鸡巴的动作越来越慢,他便不住强调道。

卢祯皱巴着的小脸闪过一瞬委屈,可姐夫的话于他而言就是圣旨,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违抗,只好继续握着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再度加快了速度套弄着。

“嗯哦……姐……姐夫……”敏感的鸡巴禁不起自己的持续套弄,阵阵快感如同浪潮汹涌,一浪更比一浪卷席冲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的异样,卢祯忍不住发出色气的呻吟,望着林诣的双眸更是黏腻得俨然能拉出丝一般。

“我的小阿祯这是在勾引我么,你想要什么?”林诣的脸上展露着邪魅的笑意,在一旁当了好一会儿看客的他终于朝着卢祯靠近,说话间,大手已经覆在了卢祯满溢着骚水变得湿漉的骚穴上,粗糙的手指娴熟着揉捻着卢祯那敏感的肉蒂,还没听到卢祯的回答呢,就已经听到他溃不成军的呻吟。

“嗯哦……姐夫……阿祯……阿祯想要姐夫……姐夫揉揉……”自从被林诣用两根手指同时抠挖过了骚穴,卢祯就再也忘不了那种被塞得满当的快感,林诣的所有羞耻调教他甘之若饴,为得就是想要被林诣再用两根手指满足。

“我的小阿祯可真是色急,但现在可是你的惩罚时间,怎么能给你满足呢。”林诣一脸的懊恼可惜,在话落音后,故意将揉捻得卢祯酥麻得要死的手指给抽了回来,让本来舒服着的卢祯顿时跌倒了空虚的谷底。

“呜……阿祯知道错了……阿祯给姐夫舔……求姐夫消气……”失去了林诣手指的亵玩,卢祯的身子顿时难受得扭动了起来,卢祯想要被填满的欲望迫切,以至于他顾不上自己仍在套弄着的鸡巴,他瞬间膏药似的贴上了林诣,无须他再下达任何清晰的指令,他就一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握着林诣的鸡巴一边套弄一边用舌头舔弄吸吮。

林诣当然不会拒绝卢祯这样的主动示好,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看着卢祯伸着舌头舔自己的那根狰狞粗壮。

他舌头粉嫩的颜色跟自己粗壮的猩红正好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色彩强烈糅合在一起可谓是相得益彰。

“唔……”卢祯卖力吃着林诣那根粗壮的鸡巴,便是已经将嘴巴张开到了极限,但要完全吃下林诣的鸡巴还是显得有些艰难,浑圆的龟头已经穿过了嘴巴直顶到了喉道里,被异物侵入的喉道下意识收窄紧紧如同他的骚穴似的紧紧包裹着鸡巴,卢祯吞吐得缓慢卖力,不时有几声含糊从喉底溢出,让人辨不清他是难受还是舒服。

卢祯一脸的痴迷沉沦,浑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色情淫乱,若是被别个人看在眼里定会唾弃一句伤风败俗!但若看在情人眼里,自是另当别论。

林诣看看着着卢祯舔弄自己鸡巴的这一脸的淫荡竟渐渐看得有些痴了,他本来只当卢祯是泄欲的玩物,但此刻他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情感,心里忽的扑通扑通蹦个剧烈,大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了出去,抚在卢祯的脸颊,用指腹摩挲。

只林诣着细腻的情感变化卢祯却没有察觉,他本就一心分作二用,既要卖力吸吮讨好着林诣,又要套弄取悦着自己。

卢祯不顾其他,他的口技在林诣连日来的调教后已变得娴熟,一通的套弄吸吮,便让林诣情难自持,在一声沙哑的低吼后,将浓精喷射在他的嘴巴里,之前还觉得甜腥怪异难以下咽的精液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美味,卢祯缓慢将林诣的鸡巴从自己的嘴巴里吐了出来,再伸着舌头,乖巧当着林诣的注视将他的鸡巴仔细清理个干净。

猩红粗壮的鸡巴被卢祯用口水涂抹了个水光透亮,林诣爽得不住眯了眯眼,眸光又扫荡过卢祯的身下,看他偷偷将精液射在了床上,便以此借故发难道:“我的小阿祯竟学坏了偷偷泄精,看来不罚得重一些,你便长不了记性!”

林诣一声轻喝,卢祯还来不及反应,人便已经被他拽着手臂给拉了起来,卢祯迷离的双眸才露出些迷茫,就听林诣说道:“我的小阿祯不是想要么,那就自己把骚水把抹到屁眼上。”

两个足教人脸红的羞耻字眼让卢祯顿时涨红了脸,本是想着淫乱的大脑顿时一片混乱,又害怕又紧张,只手脚反应的速度显然要比他的大脑快,卢祯羞红了脸,可手却是摸向自己的身下,将从骚穴涌溢出的那些骚水收集,颤巍着抹在了自己的身后。

“转过去,趴下,我要看着你抹得仔细。”林诣尽量压制着声音里能听出来的那些兴奋和紧张,他故意装出一副严肃,虽然说出的是淫秽的话语。

此举真是太羞耻,自己那处肮脏可从来没被人这么清楚瞧见过,卢祯觉得又羞又丑,可他的手脚早已不听他的使唤,就在林诣话落音,卢祯就已经趴了下来,一副下贱淫荡撅着屁股朝林诣摇晃发骚。

卢祯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他一手撑在床支撑着自己的上身,一手在骚穴处摸了个彻底,然后抹向自己的屁眼,按照林诣的要求,每一处都涂抹得仔细,让骚水沾满整个屁股,闪烁着淫荡的水光。

林诣就在卢祯的身后,把这一幕看得是真真切切仔仔细细,卢祯肤白透粉,他的鸡巴是粉色的骚穴是粉色的就连屁眼也是透着淡红得不像话的粉色,面对这样的惹火尤物,谁又能克制得住兽欲不时刻发情。

卢祯背对着林诣,可看不到他脸上那兴奋的神情,他只隐约听到几声窸窣,等他察觉到什么,林诣那张灼热粗壮的鸡巴就已经贴上了他的屁股。

“我的小阿祯,还记得姐夫白天说要怎么惩罚你么?”感觉到卢祯身体的颤栗,林诣故意唤醒着他的记忆,又要他说一些下流的话。

“阿祯要被姐夫用,用鸡巴狠狠地打屁股。”卢祯脸红得能滴血,说淫话的声音也莫名低下了不少。

“那要挨打,小阿祯该如何?”林诣一手扶着自己涨硬得发烫的鸡巴一手揉捏着卢祯的屁股把玩,似在抛砖引玉道。

“该,该,该把屁股撅起来。”卢祯羞得结巴,边讲着话边缓慢摇晃着自己正被林诣揉捏着的屁股。

实在是让人满意的回答,林诣发出了一声爽朗的笑,紧接着便已迫不及待扶着自己的鸡巴抽打在了卢祯的屁股上。

卢祯的屁股又白又嫩,林诣的鸡巴每次抽打都好像荡起了层层肉浪,从龟头溢出的那些兴奋粘液尽数溅落在了卢祯的屁股上,林诣抽打得起劲,卢祯的脸越来越红,疼倒是不疼,可鸡巴抽打的位置好像越来越偏移,最后一下抽打,鸡巴就落在了股沟当中。

粗壮灼热的鸡巴就着骚水的湿漉抵着屁眼试探,卢祯的身子忍不住闪缩,只他才躲了一次,林诣的巴掌就已恶狠狠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亮,烙下一个显眼的掌印。

“小阿祯不乖的话一会儿姐夫可就不宠着你了。”林诣捏着卢祯的屁股将他往前缩了半分的身子又控了回来,故意吓唬他。

卢祯被吓得再也不敢动,只好继续撅着屁股,忍受着林诣不停用鸡巴顶着他的屁眼一再试探。

林诣馋了卢祯的身体已久,虽然只是后穴,也比只能一直射在嘴里强,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享受卢祯的娇嫩狭隘,林诣就兴奋得不住颤抖,他再度拍了卢祯的屁股一个巴掌,又是一声淫靡清脆,且力度比刚刚那一巴掌还要更大,卢祯被打疼了,身子不住又颤了颤,殊不知,这竟然是林诣的声东击西。

就趁着卢祯吃疼分心的瞬间,林诣猛地挺身,借着骚水的润滑在一瞬恶狠狠将鸡巴顶进了他的屁眼里,如花蕾般满是娇嫩皱褶的屁眼在瞬间被撑开得彻底,如同花般展开。

“嗯啊啊啊啊……姐夫……好疼……不要……快出去……”毫无征兆就被粗壮的鸡巴贯穿了屁眼,卢祯顿时疼得额间布满了细汗,他浑身颤抖,哭着求着林诣快将那根要想要把他的身体都撕裂成两半的鸡巴退出他体内。

“小阿祯的屁眼好紧啊……怎么会这么紧啊……爽死姐夫了……小阿祯乖……忍一忍……好快就不疼了……好快你也会跟姐夫一样爽死了……”林诣本来是想着怜惜卢祯是首次而循序渐进,可没想到他的屁眼竟然紧得这么销魂,他才肏进去就已经牢牢吸得他险些射出浓精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粗壮灼热的鸡巴缓慢在狭隘紧致的屁眼里抽送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逐渐变得连续,林诣鸡巴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及有力,持续被紧致和细嫩包裹吸吮的快感让他的呼吸也随着抽插的速度也变得急重了起来,两种发出不同的淫荡声响在房间里渐渐剧烈了起来,卢祯原来凄厉的哭声逐渐变得断断续续,音调也变得怪异了起来。

因剧痛而无力支撑的身体几乎都贴在了床上,他紧贴在床的煞白小脸在身体适应了剧痛和抽插的巨大后逐渐恢复了血色,灌满了眼泪的双眸逐渐变得迷离,他哼哼唧唧发出着些让人无法分辨是何故的声音,粉色的鸡巴充血涨硬,随着林诣的肏弄而剧烈晃动,骚水分别从马眼以及骚穴溢出,淅沥沥随着鸡巴的晃动不时擦在了他自己大腿的内侧里,勾画着淫荡的透明线条。

被真正的鸡巴插入的快感跟手指插入时完全不同,卢祯被林诣肏得大脑一片空白,时而觉得自己像是置身在炼狱时而又觉得自己置身在仙境,如梦如幻让他恍惚,此刻这陌生的感觉,陌生的自己。

“啊哦!”随着持续高涨的欲望以及被吸吮到了极致已经无法再忍耐的快感,林诣猛地几百下狠狠挺身用力将鸡巴肏到卢祯屁眼最深处后,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

林诣颤抖着身体,把蓬勃的欲望都化作一泡浓精尽数射到了卢祯的体内,直至那销魂的余韵散去,他才恋恋不舍的拔出,将粘连残留在龟头的精液抹在卢祯烙着他掌印的屁股上。

粗壮的鸡巴从屁眼拔出的瞬间,卢祯也像是被抽空了身体的所有力量似的瘫倒在了床上不停地痉挛着,粉色的鸡巴噗噗喷溅着精液,粉色的骚穴潺潺涌出着骚水,卢祯翻着淫荡的白眼,毫无意识如同昏厥过去了一般,刚刚经历着的一切都像是梦一场醒来便会被抹去。

卢祯甚至没有记忆,林诣就在他的身旁睡下,抱着他亲昵度过了这充斥这汗水与情欲的后半夜。

卢祯在那次跟林诣实实在在有了肌肤之亲后,两人苟合的密会就显得更加频繁,尤其是卢琪怕弟弟受冻还将他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跟林诣睡到了一张床上,两人自然是“蹬鼻子上脸”,当着熟睡的卢琪不知道干了多少的腌臜事。

他们本就是一家人,就算经常歪腻在一块也不会招人怀疑,这“奸情”本该能维持更长一段时间,殊不知,就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卢琪因为吃坏了东西闹肚子,提前回到了家中,在房外听到了两人亲密时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撞破了奸情的卢琪才愕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好弟弟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勾引自己的丈夫,两人恬不知耻的搅到了一块!

卢家的双亲去世得早,卢琪作为长姐可谓是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将卢祯拉扯成人,不曾想她如此照拂的亲弟弟竟然连同她最信任的丈夫如此背叛自己,卢琪当下不由得怒火中烧火冒三丈!

气、冷、抖,卢琪一口气险些没有喘上来,从前看着总是觉得秀气格外讨人喜欢的卢祯在这时变得极其面目可憎。、

卢琪没有什么学问,可她虽然是个粗人,却也不是个莽妇,她当下虽然气得浑身发抖可竟忍下了怒火没有冲进去当场揭穿他们的奸情,卢琪按兵不动,数日来都装作无事人一样如常进出,直至那一天,她支开了林诣,然后给了卢祯喝了一碗下了蒙汗药的茶水。

可怜的卢祯哪里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只道这都是姐姐的一番心意,几乎没有犹豫的便将茶水喝尽,只他还来不及将空碗好好放下,便已晕头转向随后便是两眼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待卢祯醒来,他早已不在自己家中,而是置身在一装潢华丽明艳处。

卢祯才睁开眼睛,来不及看清四周的环境,耳旁便已传来了带着狡黠笑意的陌生声音:“你终于醒了。”

完全陌生的声音闯入耳中,向来是胆小的卢祯当下如同受惊的小鹿似的,身体不由自主颤了颤,可真当他要起身之际,却又发现自己像个粽子似的被捆绑得扎实,任他怎么动都动不了。

卢祯一张清秀的脸顿时煞白,满目惊慌打量着四周,正当他越发害怕之时,一张看着似乎是和善之极的笑脸赫然映入了他的眼眸,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

卢祯吓得不轻,下意识想要往后躲,可被绑着又动不了,便怯得直结巴道:“这,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又是什么人?”

“此处名唤妙音坊,是个卖销魂的地方,而我呢,是此处的主事,你同旁人一样唤我琴琅便可。”琴琅一脸的笑意,微微有些吊着上扬的双眸直直注视着卢祯。

琴琅的话才落音,他便已坐到了卢祯的身旁,瘦长的手指如同把玩物件似的,食指指尖沿着卢祯两片红彤彤却又薄嫩的双唇往下划着,一副挑逗撩拨般,摸得卢祯身子好一阵敏感的颤栗。

琴琅看卢祯如惊弓之鸟,脸上的笑意更浓,似乎要故意逗他玩,指尖在绕过绳索后,撩开他的衣襟划着他比寻常男人都要显得白皙细腻的胸前肌肤。

早在卢祯醒来之前,琴琅就细细打量过了他,不止一次感慨,这么一个天生尤物竟然被一两银子贱卖,还真不知道是该窃喜还是可惜。

“什,什么意思?”琴琅直白的话单纯的卢祯是一句都听不明白,并且也不能理解他此刻这种孟浪的举止,卢祯极其害怕只好更加卖力的试图挣脱。

“意思就是你姐姐将你卖给我了,从今天开始,你生是妙音坊的人,死是妙音坊的鬼。当然,入了妙音坊,想生容易,想死可比登天还难。”琴琅凑近卢祯,和善的笑脸忽然变得有些阴骘,他一字一句,如同把把利刃在瞬间穿透了卢祯的心。

卢祯忽然面如死灰,他就算再怎么笨也明白了过来,姐姐当是知道了什么才将他卖到这里来。

这是至亲之人对他的羞辱及嘲讽,如他这般欠肏的骚货,就该到这种地方,当个下贱的小倌。

得知如此残酷的真相,卢祯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一天,眼睛都哭肿得快要没人形了,何其凄凉悲惨,可这样的他并未勾起了旁人的同情怜惜,反倒被琴琅命人将他生生拖到了院子里,然后在大冷天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一整盆刺骨的冷水将卢祯浇了个浑身湿透,头发、衣服处处滴着颗颗剔透的水珠,凛冽的寒风一吹,卢祯便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如同寒冬中一株无助的小野花,让本来就要比别人清瘦单薄的他在此刻更显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难过个片刻我便也饶了,整日如此,你当来我这柳风阁是来哭丧的?!”此刻琴琅脸上的笑意全无,只有恼怒。

琴琅的脾性柳风阁的众人都清楚,此刻见他发怒,谁也不敢吭声,纷纷将头低下,以免无辜被牵连。

只是姐姐的抛弃让卢祯难过如同心死,琴琅的这些训斥于他而言如同石沉大海,根本激不起任何的水花。

卢祯始终沉默不语,琴琅盯着他看了片刻,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半响,他的脸上展露几分怜惜,朝旁人吩咐:“去取个干布来。”

在旁的男子听言哪里敢怠慢,忙地一溜小跑,取来了干布,双手恭敬递上给琴琅。

琴琅接过干布,随后朝前几步,亲自为卢祯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卢祯不言也不动,如同一尊破碎的泥娃娃任由琴琅擦拭。

“我知晓你心里不好受,可柳风阁里的诸位谁没个可怜身世?招衍是家中幼子,有父有母有兄有姐只因家贫便被父亲卖到柳风阁;薛翘生下便被遗弃,后虽被人拾养可从小便被打骂虐待伤痕累累,他们谁人不比你惨?可你看他们谁又像你寻死觅活。”琴琅边擦边劝,这语重心长的终于触动的卢祯有了些些反应。

坦白了说,卢祯的确是觉得难过,可此事他断然没有委屈的理,虽他不是存心勾引姐夫林诣,可的的确确是背叛了姐姐,她这么对他也无可厚非。

这命,他认了!

“我,我知晓了,以后我,我会听话的。”卢祯终于张嘴,说话的声音虽然是弱,但也足矣让琴琅听个清楚,他的顿悟。

“乖,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招衍和薛翘会好好教你,在柳风阁的规矩。”琴琅的脸上流露几分欣慰,便像是怜惜卢祯一般,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温柔说道。

卢祯抬眸看向琴琅,虽然还没有完全从被抛弃的悲伤中走出,却觉得自己似乎是遇到了一个好人,眸光中不由得涌动几分感激。

卢祯为人单纯无甚城府,心事都写在脸上教人一眼看穿,琴琅只笑不语,转头用眼神交代了招衍和薛翘二人将卢祯带下。

卢祯被招衍薛翘搀扶着离开,他单薄的背影在琴琅眼里渐行渐远,但对应,展露在琴琅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

这柳风阁中恐怕也就只有他卢祯会觉得他是个好人。

只他琴琅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他向来只做生意,不做善事。

“赶紧把湿衣服先脱下,别着凉了。”回到了温暖的厢房中,卢祯的身体终于停止发抖,招衍边关心边帮着卢祯脱衣,只他的手才碰到了卢祯,卢祯便又恢复了刚刚抖成筛子似的模样,忽的紧张得连连退后了几步,结巴道:“我,我自己来便好。”

“怎紧张成这样,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么。”招衍被卢祯这激动的反应逗笑了,不由得调侃。

只招衍这玩笑话可是准确戳中了卢祯的软肋,他的小脸霎时就变白了,小鹿般惊慌的眼神也跟着四处闪缩,虽他没有亲口承认些什么,但这反应已经足够此地无银了。

招衍在柳风阁也有些年头了,跟在琴琅的身边善于察言观色,又怎会看不出卢祯此刻的异样,他与薛翘对视一眼,彼此心会神领,打着关心的名义,根本容不得卢祯拒绝,七手八脚没几下功夫便将卢祯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

卢祯胆小怯弱哪里敢反抗,一身粗布麻衣被脱了个精光的他被迫赤身裸体站在招衍与薛翘的面前,这身打满了补丁的粗衣一脱,便如一颗金子从沙砾中被掘出一般,顿时吸引了所有的注视。

空有一双手的他挡哪也不是,卢祯羞愤之极却也只能死死低着头,此刻的他害怕与他们对视,更害怕从他们眼中看出将他当作怪胎的嫌弃鄙夷。

终于明白了卢祯神情怪异的原因的两人又一次对视,只不过末了,两人的脸上露出的却是默契的笑意,两人朝着卢祯又靠了几步,将卢祯团团围住。

“柳风阁的规矩,看来我们现在便需要告诉你。”招衍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只卢祯根本没有时间分辨真伪,招衍就朝着他伸来了手,宽大的手掌一下子便覆在了他的一只微乳上抓揉了起来。

“嗯……”卢祯一下子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他的身子自从被林诣开发之后,就变得极其敏感,乳头、鸡巴、骚穴乃至屁眼,都是他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敏感点,轻易就叫他沦为鱼肉。

“真不错,身体竟这般敏感。”招衍对卢祯在瞬间作出的反应感到意外又满意,抓揉着微乳的大手紧接着又加重了几分力度,轻易感受到摩挲在他掌心的乳头变硬变挺,招衍随之变本加厉,用指间揪着卢祯硬挺的乳头肆意捏扯了起来。

“嗯啊……不要……哦……”敏感的乳头被粗鲁蹂躏,卢祯的呻吟变得淫荡销魂,原来煞白的小脸顿时染满的潮红,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开始涌溢着动了情欲的迷离,本来扭捏挡在身下的双手也已经忘却了任务,无助抵在招衍的胸膛上,似欲拒还迎。

每个初入柳风阁的小倌都会被他们两人进行如此一番细细“检查”,薛翘见招衍已上手,他也未曾闲着,眨眼便已蹲到了卢祯的身下,伸手握住了他那根粉嫩的鸡巴套弄了几下后,又腾一只手覆盖在卢祯的骚穴处揉弄。

薛翘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卢祯两处性器看,毫不客气的仔细审视,说着直教卢祯面红耳赤的结论:“鸡巴硬得很快,骚穴也即刻流了淫水。”

“你们……唔嗯……别……”三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着,卢祯脸上的潮红已变得极其妖艳,涌溢着迷离的淫目也控制不住渐渐翻白,淫荡的呻吟一句不停,接连呻吟着,卢祯的双腿激烈颤抖着,一副快要无力支撑自己的身躯似的,频频向招衍的怀里倒去。

蹲在卢祯下身前的薛翘专注着亵玩卢祯两处性器,一手握着他的鸡巴逐渐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一手覆着他流着淫水的骚穴揉弄,直至手指都浸满了淫水后,借着润滑便将其中一根手指插到了卢祯的骚穴当中。

狭隘温湿的骚穴紧得似乎就只能容纳一根手指,薛翘的手指被紧吸得他也不住蹙了蹙眉头,那种被柔软紧紧包裹的感觉极其清晰强烈,他的手指忍不住缓慢抽送,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穴道里细嫩的肉壁,感受着淫水汹涌的泛滥。

“嗯啊啊啊……不要……好涨……不能同时……啊哦……唔……”因敏感狭隘的骚穴被薛翘突然插进来的两根手指抠挖而刺激得剧烈痉挛,卢祯的浪叫忽然变得激昂,急速翻涌的快感冲击着他,害他失控也变得失常。

卢祯颤抖的双腿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软了骨似的终于跌进了招衍的怀里,他不停张合浪叫的小嘴在跌入瞬间被招衍擒住,双唇轻易被他用舌头撬开后,两条湿热柔软的舌头随即交缠在了一起,津液交换的声音唧啧不断。

卢祯的大脑像是彻底断了思绪,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那副要死不活的样,此刻的他只记得骚穴被两根手指同时抽送着的满涨快感。

招衍肆无忌惮吃着卢祯柔软的舌头,不同卢祯闭着眼睛一副媚态,他是睁着眼睛看他,把他的所有姿态都看进了眼里,似乎觉得仅是这样还不够,招衍腾了一只手,趁卢祯被他吻得意乱情迷,顺势将他的一条腿给抬了起来。

仅剩下一条腿支撑着自己,卢祯的身子在瞬间变得倾斜,同时也将自己的下身暴露得更加彻底,薛翘此刻看得更加清楚,卢祯那噗噗涌着淫水的骚穴被自己的两根手指插得媚肉外翻,好一副淫靡。

面对两人同时凶猛的攻势,卢祯毫无招架之力,被亵玩不过片刻,便又喷精潮吹,喷溅得薛翘满脸皆是,又狼狈又淫乱。

薛翘的表情在愕然过后便是生气,他猛地狠狠扇了卢祯的还残留着精液的鸡巴以及喷涌着淫水的骚水,随后便站了起身,恶狠狠说道:“招衍,把这小骚货给我扔到床上去!”

招衍正吃着卢祯柔软香甜的小嘴,闻言不由得抽了视线落在薛翘的脸上,看向来如同小霸王似的薛翘竟然被卢祯这小白喷溅了满脸的精液,不由得失笑,直揶揄道:“薛翘,你也有今日。”

“少他娘的给老子说废话,把这小骚货给我扔床上去,我今天非得他肏烂不可!”薛翘气得哪里还顾得上要伪装自己和蔼的一面,冲着卢祯话便说得咬牙切齿。

招衍揶揄他的笑意不减,但也遂了薛翘的愿,把身子变得软绵似可随意他们蹂躏的卢祯拦腰抱了起来,朝着床去。

卢祯转眼被放到了床上,刚泄过身的他正处于敏感之际,身子一阵痉挛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如精致布偶般任由招衍、薛翘摆布自己,短短几瞬的眨眼,卢祯已经转换了几个动作,最终,他坐在了薛翘的大腿上。

薛翘的脸近在自己眼前,卢祯虽然羞怯,可也看得明白他眼眸里的愤怒,也看得清楚自己刚刚射在他脸上的痕迹。

“用舌头把你刚刚射到我脸上的脏东西给我清理干净了。”薛翘虽然还穿着衣服,可卢祯坐在他的大腿上,不难察觉他胯下那根涨硬正顶着自己,此举如同警告,卢祯要是不乖乖听话,他真的会信守诺言,将他肏烂。

卢祯被凶了觉得委屈,可也不敢辩解,只能是乖乖听话,小狗似的主动将自己的脸凑近薛翘,然后伸着舌头,一点一点将薛翘脸上那些属于自己的精液淫水舔舐清理。

薛翘始终睁着眼睛盯着脸近在咫尺的卢祯看,柳风阁里不缺的是长得阴柔的男子,可卢祯却比那些艳货多了几分难觅的清纯无邪,一个胆怯敏感根本不敢拒绝任何人的淫荡骚货,无论是在柳风阁抑或是在别处,都是一个难寻的宝藏。

这距离太近,卢祯根本不敢睁眼,卷翘浓密的睫毛就如同蝴蝶的翅膀不停扑扇却始终没有高飞,卢祯被薛翘凶得害怕,只管用舌头舔遍薛翘的脸,那管精液淫水到底是溅落在了哪处。

招衍在卢祯的身后看着,他的腰身细长,尽管卢祯此刻是跨坐在薛翘的大腿上,但他也已经能够想象到,当他像是母狗似的趴在被男人从后肏着时的淫荡模样,下身越想越是涨痛,招衍有些忍不了这欲望的高涨,率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去。

卢祯仔细舔着薛翘的脸,直至觉得应该都清理干净了,他才敢偷偷将眼睛睁开成一条缝,只是没想到,才睁开眼睛就跟薛翘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他脸上的怒气似乎是消了些,可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他看着便觉得害怕的玩味。

只卢祯来不及猜想薛翘的心思,便有一双手从后从他的腋下穿过,将他抱了起来,又迅速的放下,让用一个羞耻的姿势趴在床上。

“阿祯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须知道能把你肏烂的可不止他薛翘一人。”甜头似都要被薛翘一人占了去,招衍那不继续戴着他那温柔的假面具了,直用涨硬的鸡巴打着卢祯那张酡红的小脸,似笑非笑道。

灼热坚硬的鸡巴肆意戳弄在自己的脸上,卢祯的脸红得更像是要滴出血来似的,他怯怯抬眸仰望着居高临下的招衍,再笨也听得懂暗示的他,遵循着姐夫林诣曾经调教他的技巧,张大了小嘴将招衍的鸡巴含住,缓慢地吞吐。

“唔……”卢祯小心翼翼吃着招衍的鸡巴,不时发出着几声淫靡的动静。

招衍的鸡巴要比姐夫的长上几分,本来就是艰难吃下姐夫整根鸡巴的卢祯在这会儿表情更显得痛苦,他的眉头紧紧锁着,感觉已经咽到了极限,可鸡巴却还有小半根露在他的嘴巴外面。

招衍垂着眼眸眼睛眨也不眨直盯着卢祯看,他的口技可远没有他这张脸看起来要青涩,显然早在被卖到柳风阁前就已经被人调教过了,如此天赋,假以时日他定是柳风阁里无人可撼动的头牌男妓。

“唔唔……”卢祯本是专注着取悦招衍,不曾想身后忽然有根灼热的鸡巴贴近,并且抵着他的股沟往下深入,似要肏到他涌溢着淫水的骚穴里去。

一想到那被撕裂的剧痛卢祯就忙地发出着求饶,只他嘴巴里还吃着一根粗壮的鸡巴根本没法把话说清楚,他一时情急之下也只能摇晃着屁股,想要甩开薛翘已经抵着他两片湿漉阴唇的鸡巴。

“小骚货的屁股摇晃得如此淫荡,是迫不及待想要被插入么,别急,一会儿有你爽的。”薛翘当然知道卢祯是在求饶,只他故意曲解着卢祯的意思,一手捏揉着他的臀瓣,一手扶在他的细腰上,将卢祯晃动不已的身体强行固定。

薛翘的粗腰逐渐发力,抵着湿漉骚穴的鸡巴愈发用力,但两片湿润的阴唇虽然能被撑开,可狭隘的骚穴根本容纳不了他的粗壮,无论他怎么用力也始终肏不到里面去,薛翘几次尝试,可除了卢祯疼得浑身发颤以外,便再无进展。

“瞧他这般,你莫要真把他玩坏了,到时候琴琅怪下来,你我都得遭殃。”招衍始终留意着卢祯的神情,他的脸苍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额间又渗着颗颗细汗,不由得出言提醒薛翘,万不能急一时之功。

“嘁,等着,他这身我早晚给他破了。”薛翘冷嗤一声,虽然不时他的“不行”,可也教他面子有些挂不住,揉捏着卢祯臀瓣的大手猛地化作巴掌,狠狠拍了拍卢祯屁股。

卢祯吃了疼,不由得又颤了颤身子,可薛翘放弃了对骚穴的侵入,那阵好像要将他身子撕裂的剧痛逐渐散去,他那张苍白的小脸逐渐恢复了血色,恢复了酡红,招衍轻抚在他脑后的大手也隐去了温柔,开始变得粗暴了起来。

“唔……”卢祯颤栗着身子发出了一声听似销魂的含糊,原来闪烁着泪光的双眸渐渐翻成了淫靡的白目。

招衍发了狠,用力扣着卢祯的脑袋将粗暴将自己整根的鸡巴都肏到了卢祯的小嘴里去,粗壮的鸡巴肏到了喉道的深处,卢祯被肏得宛如要窒息了一般,来不及适应这扼要,身后的薛翘又趁着乱改道肏进了他的屁眼里,还紧致得不能在瞬间适应鸡巴粗壮的肠道被撑了个满当,卢祯第一次前后被鸡巴肏弄着,巨大的快感冲击险些让他晕死过去。

“这小骚货的后穴吸咬得可真紧,爽死了!”粗壮灼热的鸡巴被湿润柔软的肠道牢牢吸吮的快感爽得薛翘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他一边爱不释手揉抓着卢祯的臀瓣,一边控制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将卢祯的身体肏得一副摇摇欲坠。

“唔唔……”卢祯翻着淫靡的白目不停发出着含糊的呻吟,两根粗壮的鸡巴同时在他的身体里抽送,两股快感像是在冲击又像是在彼此交织,那一瞬间便如灵魂快要出窍了一般,卢祯的身子忽的一阵激烈的痉挛,粉色的鸡巴剧烈抖动喷射着白浊的精液,泛滥的淫水淅沥沥从骚穴里喷溅如失禁了似的尽数洒落在被褥之上,留下大片痕迹。

卢祯爽了,招衍也爽了,在射精的最后一刻他猛地将鸡巴从卢祯的小嘴里拔出,故意将精液射满在他的脸上,是偏要将一朵纯情白花用浊色沾污。

薛翘在卢祯泄身肠道收到刺激而剧烈收缩的同时也被夹吸得爽喷了精液,大量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卢祯的屁眼里,在薛翘拔出鸡巴的同时,被撑得无法即刻收缩如同一张小嘴张圆的屁眼随即噗噗往外涌着的浊精。

嘭的一声响,没被任何人搂住的卢祯随之瘫倒在了床上,他的眼睛闭着,呼吸急促,好一会儿过去粗气仍是喘个不停。

正处于卢祯前后的两人此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卢祯,看他的脸上、屁眼残留涌溢分属于各自的精液,而这一幕就像是在提前描绘着卢祯在不久后的将来时时刻刻的淫靡模样……

“唔……嗯……”卢祯纯真的小脸涨得通红,此刻的他毫无尊严可言,浑身赤裸如同发情母狗似的在地上爬着,粉色的鸡巴涨硬得发疼,昂首随着他的前行而阔步,只是卢祯越爬身体就越变得扭曲,淫荡的呻吟不时从他的喉咙溢出,爬了不到七尺,地上就已经是湿淋淋一片,宛如被人尿了一路似的,沿途满是卢祯的痕迹。

“说了多少遍,爬得时候屁股要扭起来!”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卢祯因为爬姿而撅着的屁股便因吃了一鞭而瞬间浮现了一道红痕。

“呜……”卢祯吃了疼,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呜咽,他想要解释因为那根插在他屁眼里的假鸡巴好像就要掉出来了,他为了夹紧才导致了动作做得不规范,但卢祯最终还是勇气欠缺不敢辩解也不敢反抗,只敢发出一声可怜的应声,然后乖乖照做。

卢祯压着上身把屁股撅起得更加彻底,毫无保留般把自己被假鸡巴肏着的屁眼以及流着淫水的骚逼都显露出来,好让站在他后方的薛翘可以将他淫荡的私处都看得清清楚楚。

卢祯这般把自己的羞耻心摒弃得彻底,薛翘看得当然是满意,只他没有展露半点,并且还挥鞭恶狠狠又抽了卢祯的屁股一下,故意欺负他。

这倒不是因为薛翘讨厌卢祯,而是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更想欺负他,他越是表现出可怜委屈,那想蹂躏他的心思便就变得更重,如同瘾症,只爱看他哭红双眼或被肏得哇哇大哭。

卢祯又挨了一鞭,疼得眼眶都泛了泪花,可他软弱的性子注定他面对一切只会逆来顺受,只当自己是做得不好让薛翘不满意,在调整了姿势后,他将屁股摇得更加骚浪,像是在诱惑着身后的人来肏他似的。

白花花的臀肉就在自己的眼下晃悠,薛翘看得胯下那根鸡巴涨疼得一阵又一阵,蓬勃的欲望便如洪水猛兽冲得他失去理智,逐渐就把所谓“循序渐进”给全都抛到脑后。

薛翘忽的几步快走拦截在了卢祯的面前,卢祯还来不及看清眼前,一根滚烫粗硬的鸡巴就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

鸡巴的气息让卢祯也变得无法自控,根本不需要薛翘下达任何的指令,他就自觉伸出着舌头舔舐着薛翘的鸡巴,黝黑粗硬的鸡巴迅速被舔得水光透亮,卢祯紧接着就张大了嘴巴把鸡巴整根吃进嘴里,用青涩的口技取悦着薛翘。

薛翘垂着眼眸直勾勾盯着一脸饥渴如痴如醉吸吮着自己鸡巴的卢祯看,无可否认他是被调教的好苗子,短短几日他就从贞夫变成了荡妇,看到鸡巴就走不动道,骚逼淫贱得根本不需要怎么摸那淫水泛滥得一塌糊涂,虽然这其中有部分原因是他们偷偷在卢祯的膳食里面下了药。

卢祯一脸淫靡吞吐着薛翘的鸡巴,他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实属诡异,只以为他天生就是这么一个淫娃,无时无刻不想着身体被填满。

卢祯两片薄软的红唇如鹅毛般随着他的吞吐扫荡着薛翘的鸡巴,湿热的舌头自觉伸着,在口腔内灵活转动,将薛翘那根粗壮每一处都细细舔弄。

而卢祯的双手同样灵活,一只手握在鸡巴的根部随着他嘴巴吞吐的深浅套弄,一只手沿着薛翘的小腹往上抚摸,如女人般娇媚沉浸在他结实硬朗的腹部肌肉。

宛如信徒般的虔诚膜拜,薛翘的身心都在彼时达到了无可比拟的愉悦,他的一只大手不住粗鲁抚摸在卢祯的脑后,像是好心要帮卢祯更快吃下自己那根粗壮似的,猛地一下用力扣住,让卢祯再也不能随意将鸡巴吐出,粗壮显露着狰狞青筋的鸡巴末根肏进了卢祯的嘴里,彻底顶开着狭隘的喉道做一个急速的抽送。

“唔唔……”卢祯发出几声难辨痛快的呻吟,原来涌溢着迷离的淫目也忽的翻白了起来,他一张清秀无邪的小脸被狰狞的性器肏得渐便扭曲。

数百下的发狠抽送,如同要把卢祯单薄的身板撞散似的,只在薛翘一声听似无比爽快的低吼后,所有的动作、声音都戛然而止。

散发着强烈甜腥味道的浓精直接从卢祯的喉道灌入,顺滑到底,卢祯翻着淫靡的白眼剧烈痉挛着身子,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淫荡的他,轻易就被肏到了泄身。

卢祯的身下一片湿漉狼狈,淫水混淆着精液,跪在地上的双膝被冰冷的地板摩擦得泛红,与他的脸颊红润一致。

薛翘爽得浑身颤抖,正是喘着粗气,眼下的余光就瞥见卢祯这小骚货已像爬藤一般爬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卢祯酡红着一张脸,嫣红的舌头从嘴巴里探出,紧随着他身子攀附的节奏,舌尖灵敏得扫荡薛翘麦色的肌肤。

湿漉一阵蜿蜒,从他的小腹逆流而上至胸前,薛翘眼下的眸光完全被卢祯霸占,这小骚货正埋脸在他的胸前,用舌尖逗弄着他的乳头,不时向他抛来媚眼,以得到自己的赞许。

薛翘挑了挑眉,紧接着又眯了眯眼,此时的卢祯已经完全挂在了他的身上,不同刚来那几日他被调教时的娇羞扭捏,这会儿的他已主动将自己的一条腿高抬起夹在他的腰间摩挲,他主动求肏,不停涌溢着淫水的湿漉骚逼正摩挲在他涨硬的鸡巴上,但这不是欲擒故纵,而是行着激将法——就看他敢不敢,做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薛翘在柳风阁浸淫已久,卢祯那些薄如纸翼的小心思当然是瞒不了他,只看他嘴角扬起一抹邪魅,强壮的臂弯猛地用力将卢祯托起,教他如小鸟依人般被他搂抱在怀里。

薛翘两片偏厚的唇贴近卢祯红透的耳旁,用只有他才能清楚听见的邪恶声音道:“看来你这小骚货是迫不及待想要爬床了,竟敢这样诱惑我,那今夜就教你体验一下何为生不如死。”

柳风阁做的是皮肉生意,所以在柳风阁里,唯有人才是值钱的东西,薛翘招衍等人是卖命不卖身的奴,而卢祯则是卖身又卖命的妓,两者相较,谁的命更贱自然不言而表。

可命贱亦有命贱的前提,如卢祯这般尚未被破身的,直至他正式接客前,他都有一道保命符。

便如适才,如若薛翘的定力不足,被卢祯诱惑而夺去了他的第一次,那薛翘这小命便也就要不保,以琴琅阴骘的性子定会将他卸成八块然后弃于郊外喂狗。

虽说卢祯应是无意陷害,但若不给卢祯些教训,薛翘可没法咽下这口气。

天真单纯的卢祯又怎能想到,他是被笼罩在谎言里的一朵小白花,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在骗他,薛翘的身世确有几分悲惨,幼时便被养父所虐,经常将他打至遍体鳞伤,可他不知的另一半真相是薛翘在十三岁时便已亲手杀了他的养父,了结了两人的仇恨,他留在柳风阁,只是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根本不是琴琅说得那般。

“弟兄们,玩归玩,自己可得注意着些分寸,别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是夜,跟在薛翘手下的几个打手便都被叫到了卢祯的房间里,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些亡命之徒,体格之魁梧便是几个卢祯也不可能敌过。

“老大放心,我们知道轻重!”几个人异口同声打包票似的应着,只他们脸上急色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显然他们此刻的心思都已经不在此处而是落在了赤身裸体正在床上如水蛇般扭曲着的卢祯身上。

此时的卢祯被蒙着眼睛,浑身上下如同要钻入骨髓般的瘙痒让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不停地扭动,他分明听到了好些人的声音,也分明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不知道多少双的眼睛正色眯眯看着被脱光了的自己。

他没有被绑住手脚,没有被捂住嘴,他分明是该逃跑是该呼救,可他仅存的神智却怎么也操纵不了自己的手脚,卢祯控制不住自己,双手胡乱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他的双腿张得极开,像是个生来便没有廉耻之心的淫娃向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淫虫们随意展露自己的性器。

只待薛翘颔首,那几个壮汉便已迫不及待地朝着卢祯扑去,他们三下除五将自己的衣衫脱个干净扔得四处都是,再是眨眼的功夫,卢祯便已被几个人争抢着抱了起来,好几双粗糙的黑手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揉捏。

“唔……”沦为几人泄欲玩物的卢祯来不及挣扎叫唤几声,艳红的两片薄唇就便已经被人抢先堵住,柔软的双唇被粗鲁地品尝吸吮,津液横飞,呛得卢祯呜咽不断。

“他的肌肤竟能如此娇嫩,你们看,轻轻一嘬就留下了痕迹。”聚众淫乱这事在柳风阁算不上稀奇,几人一边淫辱着卢祯,一边还讨论了起来。

“唔呜……”卢祯被吃着嘴巴,呜咽的声音在被染指后变得含糊,本来就因瘙痒而扭曲的身子在这时扭动得更为厉害。

几个壮汉如同饿汉舔舐啃咬着卢祯身上的肌肤,白皙细腻迅速被攻陷,取而代之是一个又一个分不清所属的牙印和吻痕,卢祯被摸被咬被弄得又疼又痒,渐渐便如有了幻觉般分不清此刻虚实。

这可仅仅只是开始。

“唔唔……”卢祯扭动的身子忽然一阵颤栗,紧接着又是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卢祯在挣扎间蹭掉了蒙在他眼前的缎带,眼下终于看得清楚,自己是被足足五个男人包围住,并且就在他床边不远处,薛翘正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被淫辱。

“这小骚货的骚逼粉得简直不像样,淫水也多得离谱,不会是早就盼着被咱们哥几个肏弄吧。”率先将卢祯抢抱坐在自己怀里的男人是薛翘手下的猛将成辉,他的性器在柳风阁里是出了名的粗,足有拳头般大小,光是从后顶着卢祯的屁眼,就足教他害怕得浑身发颤。

“唔……唔唔……”卢祯的嘴巴被人轮番吃着,哪里有开口的机会,不等他向成辉求饶,成辉就已先一步将他的屁股给托了起来,大手毫不怜悯,粗粝的手指抹了些淫水后就挤进了卢祯狭隘娇嫩的屁眼里。

“唔嗯……”卢祯的身子剧烈颤了颤,成辉的手指挤进了屁眼里后就是一通抠挖,似急色得不行,胡乱将屁眼撑开了些后,就已经急着用鸡巴取代,粗壮坚硬如同铁棒似的鸡巴硬生挤开了满是皱褶的娇嫩屁眼在瞬间贯穿了肠道,如此粗壮的鸡巴在一瞬间发狠肏入,卢祯疼得眼睛翻了翻险些昏死过去。

“操,这小骚货的后穴可真紧,吸死我了!”成辉爽得打了个激颤,不住骂了一声,柳风阁里的那些小倌哪个能有卢祯这销魂滋味,后穴又紧又热乎,把他的鸡巴吸得舒爽淋漓,瞬间就像是上瘾了似的根本不想拔出。

“辉哥你快些弄,弄完也让弟兄们爽爽。”其他四个人看成辉爽得眉头都紧皱了,当下也是急色的不行,只奈何他强占了先机,只得憋着,有两人各自抓了卢祯的一只手,让他先用手代替着后穴套弄。

“呜嗯……不……太……太粗了……阿祯……阿祯要被肏死了……呜……不行了……好爽……阿祯要舒服死了……”卢祯翻着白眼一副要晕不晕,成辉那根粗壮的鸡巴在他后穴里每一次的抽送都叫他快要魂飞魄散,他如同错乱了似的,时而说些淫话时而却又哭哭啼啼的求饶。

“这小骚货的叫声叫得我受不了了,好好含着老子的鸡巴,今晚有得是你舒服的时候。”成辉占了卢祯的后穴,他咿咿呀呀呻吟着的小嘴紧接着也被人占去,黎旭起身粗鲁捏着卢祯的脸颊,二话不说便将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塞了进去。

卢祯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粗壮的鸡巴完全没有缓冲便整根肏进了他的嘴里,便是被薛翘调教过了深喉,可也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痛苦窒息,卢祯不由得又翻了白眼一副要被肏死过去的淫靡。

而不够果断最终只能暂时分得双手或脚的三人这时看着爽快的两人多少便有些不痛快了,但因说不得只好将怒气发泄在卢祯的身上。

一番对视,卢祯的胸前就已埋了两个头,他的乳头被两个男人同时吸吮着,敏感的乳尖被人用牙齿恶意厮磨吸吮,此刻翻着淫靡白眼的卢祯身子颤栗得更加厉害,大股的淫水从骚穴喷涌着,将身下铺着那早已变得湿漉的被褥喷湿得更加狼狈。

“唔嗯唔……”粗壮的鸡巴在卢祯狭隘的喉道里凶猛抽送,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叫卢祯的喉道愈发收紧,将黎旭的鸡巴吸吮得更紧,如同有巨大的吸力一般,将他的浓精尽数吸出,溅射了卢祯满脸。

“嗯哦……”卢祯被肏得意识混乱,哼哼唧唧发出些宛如被肏爽了的呻吟,他的身子一阵激烈地痉挛,后穴夹紧了成辉因为射精而抖动不已的鸡巴,也夹紧了他溅射在肠道深处的精液。

成辉既已射了精,就得将位置让出,他不舍得将鸡巴从卢祯的后穴里拔出,只他才刚挪了位置,便即刻被人补上,卢祯十足个薄情的淫娃,哪里管肏弄着他后穴的人是谁,只要是被鸡巴肏了便哼哼唧唧的嚷着要爽死了。

成辉看得心里颇不是滋味,寻了个空位又朝着卢祯挤了去,看他一副淫乱,被四根鸡巴包围着,成辉便故意使坏,粗糙的大手没轻没重覆在了卢祯那不停涌溢着淫水的骚逼上。

布满了老茧的粗糙指腹抵着卢祯敏感的阴蒂使劲揉弄,刺激得含着鸡巴的卢祯发出好几声含糊的高昂,察觉到了卢祯的敏感,成辉刺激阴蒂的动作更加激进,以至于他将卢祯下意识想要并拢的双腿都死死摁住,要他彻底暴露自己的弱点。

“唔唔唔……”卢祯颤栗着被迫分开的双腿,额头的汗水不知是属于他还是属于旁人,淫靡的白眼再度翻得彻底,卢祯的身子在一阵激颤后,析出哗啦啦的水声,他竟被成辉弄得失禁了,尿了满床。

“这小骚货尿床了怎得还能吸得这么紧,害我瞬间就被他给吸射了!”陈宇的语气里颇是不满与怨愤,排到他已经是第四,里面黏糊糊的全是前人留下的精液,可更过分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尝这小骚货的紧致,卢祯这小骚货就因被成辉弄得失禁而剧烈收缩了肠道,那强大的吸力一下子爽得他根本没反应过来就射出了,即刻就被最后一人推攘着,要他让位。

陈宇极不情愿,还想赖着不走之际,排在最后的肖明已经挤了过来,“自己不行还埋怨别人,快让开。”一边嘲笑一边将他推开,被几个壮汉无限衔接肏得身子早就软绵绵成一团的卢祯转眼就落到了肖明的怀里,细长灼热的鸡巴借着黏糊的精液做润滑,轻易就肏进了卢祯那已经被肏的合不拢的屁眼里。

“嗯啊……好深……鸡巴肏得好深……阿祯的屁眼要被肏穿了……”卢祯翻着白眼激烈痉挛着身子,口齿不清不断吐露着淫言秽语。

此刻抽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那根细长鸡巴深入到了一个从未被人企及的位置,远远不仅的酥麻袭击着自己的大脑,卢祯恍恍惚惚,就像自己的肚子要被肏穿了似的。

卢祯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随着肖明越发用力深入的抽插,卢祯不仅身子被撞得好一阵淫乱摇晃,蚀骨的呻吟也吐露得更加频繁密集,被粗鲁蹂躏捏得硬挺的乳头傲立不退,就连嫣红的舌头也跟着像淫荡母狗似的下贱伸出,挨个舔着那一根根围绕在自己嘴里的粗壮鸡巴。

“这骚货要是登了台,定是日日夜夜都挨着肏,以后哪还有咱们哥们开荤的份。”包围着卢祯的五人一边享受着他淫乱的舔舐一边不住言语羞辱间流露着嫉妒。

“所以今晚咱们可千万得尽兴。”几个人应该是默契地想到了一块,不怀好意的笑声响彻着卢祯不大的房间。

轮番酣畅的激战,卢祯的脸上被射满了白浊的精液,他翻着淫乱的白眼,抽搐不停,两条细直匀称的长腿被迫分开到了极致,彻底暴露着自己被蹂躏得似乎奄奄一息的性器,他那根粉嫩的鸡巴梢挂着残留的精液软趴趴落在成辉的手里把玩,充血得肿胀如枣核般的阴蒂怎么也无法收缩回正常。

卢祯的大脑混乱如麻,数不清自己到底被轮换到了几个男人的怀里,也数不清自己最终变换了多少个下贱的姿势挨肏,他只记得那稀里哗啦的阵阵水声,身下的被褥满是湿意,他被一次又一次的嘲笑:“这骚货又被肏尿了!”

自尊像是随着尿液被彻底排出了体外,卢祯丝毫没有觉得愤怒或屈辱,等身体勉强恢复了些体力,他便悠悠睁开疲乏不堪的双眼,径直看向观赏了这一整场活春宫的薛翘。

他也在看他,一副跋扈飞扬,似乎在等他屈膝求饶。

只卢祯不为所动,默默将自己的双腿朝着他张得更开,好让薛翘能看清楚此刻他下身沾满的那些淫秽污迹,被肏得合不拢的屁眼潺潺涌出着混淆了好几个男人的白浊精液。

薛翘眯了眯眼,挑了挑眉,他终于看明白了些什么。

卢祯似乎是在向他炫耀,他此刻的满足。

薛翘自十三岁后便不曾被谁人如此挑衅过,此刻的心情是觉得忿忿又有些说不上的兴奋,看来大家都被卢祯这一张纯真的脸给欺骗了,他是伪装成羊的狼。

数日后。

招衍正沏着茶,忽的想起来了什么便问到一旁坐着的薛翘,“调教成果如何?”

“加倍下的猛药,你说如何?”薛翘垂眸把玩着面前的茶杯,一脸玩味反问道。

招衍倒茶的动作顿了顿,意会过来,淡淡笑意便已流露在他的脸上,意味深长道:“那今夜便给琴琅送去吧,莫再消磨了他本就不多的耐心。”

招衍倒茶的动作眨眼恢复,往薛翘把玩着的空茶杯里倒下了热茶。

薛翘不语,只端起装着滚烫热茶的茶杯,一抹邪魅的笑意从他的嘴角蔓延,指尖感受到的疼痛似乎让他更觉得兴奋,卢祯今晚即将要变成的那副淫贱模样已经迫不及待在他脑海里浮现了起来,琴琅可是个会钻到人心里的变态,卢祯在他面前如何狡猾,去到琴琅跟前,都不过是一件给他赚钱的玩物。

“呜嗯……”卢祯蜷缩在床上,猫唤似的呻吟不时从他的喉间溢出,在漂浮着甜腥味道的房间里形成一次次暧昧的火花碰撞。

他那一张纯真的小脸此刻艳红得不像话,卢祯握着自己那根粉色的鸡巴不停套弄,射出的精液已经稀淡如水了,但还是无法缓解他汹涌的欲望。

卢祯情不自禁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又一遍那天被几人轮流肏弄的淫乱场面,紧密如肉缝般的小骚逼淅沥沥不停涌溢着淫水,卢祯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是因为被下了药,单纯的他只当自己是天性如此,是一个时时刻刻都离不开男人肏弄的下贱骚货。

嘭,一声巨响,关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卢祯被这毫无征兆的一声巨响吓得身体一阵哆嗦,被自己小手套弄着的鸡巴又一次射出了精水,已经湿透的被褥虽是不欠这点狼狈,但房间里漂浮着的甜腥味道却又变得浓烈了几分。

卢祯受惊小猫似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惊恐的鹿眼呆呆看向门口,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背着光出现,成辉笑得满是不怀好意,在嗅到从房间里迎面扑来的甜腥味道后,更是用手扇了扇,眼眸里的笑意似乎是多添了几分讥讽。

“阿祯,琴琅要见你。”成辉边说边踏进了房间里,似乎只迈了区区几步,容不得卢祯看清,成辉便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目光如炬,直盯着他看。

卢祯红透了脸,一双鹿眼四处闪躲,直至最后才鼓足了勇气落在成辉的手上。

他拎着让人瞧一眼便觉得羞耻的东西,无须言明卢祯也已经猜到,此去见琴琅绝不是普通的会见。

但卢祯怎么也没想到,这番羞辱竟是来的如此彻底,就好像要连他最后仅有的一点自尊也粉碎个彻底一般,教他从此以后再不把自己当一个人看。

“呜……呜……”卢祯被蒙着眼睛,手脚并用如同发情的公狗似的在地上爬行前进。

成辉将带来的器具全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他的颈上戴着特定的项圈,被成辉牵着在地上攀爬前行;他的嘴巴无法闭合,因为含着一颗由镂空金属做成的小球,无法吞咽的津液只能从金属镂空的位置流出,一路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随着卢祯一路攀爬,清脆的铃声也随之响彻一路,卢祯脸红得仿佛快要滴出血来,他敏感的乳头被成辉用梢挂着铃铛的乳夹夹着,随着他身体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乳夹的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声响,沿途招惹视线,如同在热情邀请柳风阁的每一个人都来观赏他这淫荡下贱的骚浪母狗。

成辉牵着绳,故意放慢了脚步,拦在卢祯的面前,如羞辱般命令他道:“阿祯,你爬得这么快别人又怎么能看清呢,把屁股撅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呜……”卢祯含着小球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

这一路上的声音他都听得清楚,如同被拉到了街市游行,那一道道视线灼热得几乎要将他灼伤,他们都在议论他,笑他淫贱,笑他撅着的屁股就该被鸡巴肏烂。

卢祯明明想要屏蔽这些声音,但却忍不住让这些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重复,如同饮鸩止渴,缓解此刻几乎要将他吞没殆尽的蚀骨瘙痒。

卢祯压下上身,屁股撅得比刚才还要更加高昂,附加淫荡摇晃,卢祯主动将跪着的双腿分得更快,以便让此刻正围观着自己的旁人都能将他粉色蠕动涌溢着饥渴的屁眼看得更加清楚。

无论是谁,快用鸡巴把他的屁眼填满,狠狠地肏他,他好想要!

但此刻,卢祯是即将上供给琴琅的贡品,任谁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此时将他染指,卢祯不知道自己如同一块肥美的鱼肉招摇过市,而他身旁遍布着饥饿的秃鹫,虎视眈眈。

成辉将旁人那些恨不得即刻将卢祯生吞活剥的饥渴欲望都收在眼底,猛地用力拉拽着牵引着卢祯的绳子,使得他踉跄了几步,脸撞到了他的小腿上。

成辉蹲下身,布着老茧的粗糙指腹粗鲁地擦拭过卢祯的脸颊,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给着最为致命的一击:“啧啧啧,你骚浪至此旁人仍不为所动,留你在柳风阁又有何用?”

卢祯听罢心头为之一颤,他已经被抛弃了一次,若是连柳风阁都容不下他,那这世间岂还有他的容身之所。

“呜呜……”卢祯低声呜咽着,如同一条卑微可怜的丧家犬,忙用脸蹭着成辉的小腿,可怜兮兮的向他乞求,不要将自己丢掉。

成辉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只是拉拽着栓绑在卢祯颈上的绳子催促他再次跟上步伐。

琴琅的住处在柳风阁的最北边,不同于柳风阁别处的金碧辉煌,这里的布置要显得简洁素雅,丝毫让人感觉不到琴琅是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

将卢祯牵到琴琅的房门前,成辉蹲下身将蒙在卢祯眼上的布条解下,同时,他凑近他的耳边,低语道:“你自己进去,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忽然重现的光明让卢祯一下子无从适应,他下意识将眼睛闭紧,直到双眸慢慢适应了光线才再次打开,只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切,成辉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卢祯回过神,在他的面前是一扇关着的门。

成辉的话言犹在耳,卢祯紧张地咽了咽,倏地回想起,自那天后,他便再没见过琴琅。

叩叩。

卢祯鼓足了勇气敲门,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很快,琴琅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入他的耳中,“进来。”

卢祯再度鼓足了勇气用手将门推开,琴琅独自一人在房中,在门被推开之后,两人的视线也便交集在了一块,琴琅看自己的目光不温不火,无论是打量抑或是笑意都稍纵即逝,让卢祯完全猜不透他此刻对自己是何心思。

琴琅的心思捉不透,卢祯便难以在心中建立一丝的自信,许是在琴琅眼中,现下骚浪不知羞的自己是何其轻贱。

卢祯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满是潮红的小脸不停透着自轻自贱,琴琅拿捏着分寸,朝着卢祯露出一个温煦浅笑,向他招了招手,道:“过来。”

琴琅的声音温柔俨然有魔力一般,卢祯情难自禁,便朝着琴琅一步一步爬了过去。

他是柳风阁里迄今为止被调教得最为出色的男妓,爬行的每一步他那浑圆的翘臀都摇曳得恰当好处,清脆的铃铛声音又时时勾引着人的视线,敲他那两只被乳夹蹂躏着的微乳。

琴琅自认为他的性致不轻易被勾起,但卢祯却是意外的不费吹灰便做到了。

眨眼间,卢祯便已爬到了琴琅的跟前,被更近距离的观赏他此刻的淫靡不堪。

琴琅看得何其清楚,卢祯那两颗敏感脆弱的乳头被乳夹蹂躏得鲜红肿胀,仿佛哪怕只是用指尖轻轻一划它便破损渗出血珠来;视线下移再看他那根始终昂首颤抖着的粉色鸡巴,似乎已经被玩得失去了收缩的能力,从此只能这么硬挺挺的随时被人踩在脚下。

卢祯羞涩得垂着眼眸不敢去与琴琅对视,他的视线灼热得像是火光,烫得他难以自控的颤栗,成辉的忠告言犹在耳,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卢祯采取了主动,掺夹着羞涩的红脸主动仰着讨好似的蹭了蹭琴琅的小腿,见他不抗拒,卢祯便壮着胆子继续往上,始终用他的脸蹭着琴琅的腿,直至蹭到他的大腿内侧,察觉到他胯间涨硬的巨物。

卢祯怯怯抬眸,流转的眸光里有重拾的丁点儿自信以及欣喜,此刻无须琴琅下达任何明确指示,卢祯也已明了,他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琴琅的眸光始终落在卢祯的身上,见他主动取悦,便为他取下了口球,卢祯一时间无法适应,便仍是张着嘴,只他流转的眸光翻涌着藏不住的心思,几乎是同时,他将自己的脸埋进了琴琅的双腿间。

隔着衣料卢祯用自己的脸摩挲着琴琅那根涨硬的巨物,这似乎是他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庞大,也许在进入自己的身体之际他便会被撕裂成两半,他分明感到惧怕,但身体似乎另有所见,卢祯忍不住摩擦着双腿,淫水涌溢得泛滥,他下身已经彻底湿透了。

琴琅的脸上满是玩味,纵容卢祯的放肆。

卢祯遵循着伺候的节奏,在用脸蹭着琴琅胯间那根巨大的同时双手在琴琅的下身游移,他纤长的手指灵活游走,在不知不觉间将琴琅下身的衣物褪去,眨眼间原来还隔着衣料贴在他脸上的巨物便无遮无掩坚硬狰狞直贴在他的脸颊上散发着热气。

琴琅身上散发的味道对于卢祯似乎有这一种极其致命的吸引力,他的渴望被唤醒得更加彻底,卢祯迫不及待探出了舌头舔舐着近在眼前的那根狰狞鸡巴,津液被欲望刺激得泛滥,卢祯一边舔着鸡巴一边控制不住发出吸溜吸溜的下流声音。

享受着卢祯取悦的琴琅不住微微眯了眯眼,他这是怎么了,明明能够感觉得出来卢祯的口技远不是顶级却舔弄得他无比的舒服。

他的舌头湿软得像是刚刚出锅的嫩豆腐似的,湿漉在他的鸡巴上游走,他的舌头灵活细致,鸡巴的每道沟壑及突显的青筋他都细细舔过,受到刺激的经络根根跳动,透明的液体从龟头溢出,在与卢祯舌头交缠之际,拉扯出了条条缠绵的银丝。

卢祯用舌头舔遍了琴琅的鸡巴,直至它彻底湿润,他才将嘴巴张大,缓慢将鸡巴含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可琴琅的性器实在庞大,他仅仅只是含进去了小半截,他的嘴巴便已经被迫张到了极大,喉道几乎完全被堵塞得没有缝隙,窒息感接踵而至,卢祯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唔……”

但明明是难受至极,却又莫名透着饥渴。

卢祯竭力张大着嘴巴,虽然缓慢但却是卖力地将琴琅那根庞大的性器逐渐吞入,随着鸡巴一点点的深入,粗壮几乎将他的喉道完全堵住,卢祯的一张俊脸憋得脸色渐如猪肝。

卢祯的喉道又紧又嫩,巨大的吸力便如要通过紫红龟头那个小孔将琴琅的骨血都吸尽般让极难兴奋的琴琅难得有了欲望的波澜,琴琅紧闭的双唇忽而微启,似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喘息,他的一只大手抚向了卢祯的脑后。

逐渐的用力助卢祯将自己的庞大彻底吞纳,越发强烈的窒息似乎要将卢祯淹没,他无法呼吸,透着淫荡的双眸不住翻白,两人的身份在此刻进行对调,不是卢祯取悦着琴琅,而是琴琅狠肏着卢祯。

突显着狰狞经络的庞大鸡巴在卢祯的嘴巴里凶猛抽插着,不时发出着噗噗的淫靡声音,翻着淫乱白眼的卢祯分不清自己此刻是被虐待还是在享受,只感觉小腹有一团火燃烧得旺盛,就在他快要窒息休克过去之际,琴琅蓦地将自己的巨根从他的嘴里拔了出来。

迅速涌入的空气让卢祯槁苏暍醒,几乎是完全瘫软在琴琅脚下的身子一阵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稀淡的精水泄了满地。

雪白肌肤此刻通体透着淡粉的卢祯发出几声似没有意识的幽咽,他一双水汪汪的鹿眼抬起看向琴琅,眼眶泛着可怜的湿润也泛着诱人的浅红,卢祯边哭边朝着琴琅浪荡的张开了双腿,纤长的手指揉弄着湿漉的骚穴向他乞怜道:“求求您疼疼阿祯……”

从不觉得自己会轻易失控的琴琅此刻却被动摇得彻底,如同着魔了一般,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卢祯于他已经变得不同。

琴琅的眉头在不知不觉间蹙紧,他的身子朝着卢祯靠近,瘦长却不知因何故而略显粗糙的手指捏住了卢祯的下巴,逐寸侵略。

琴琅的指腹如同带着高温,每寸游移都灼着卢祯的肌肤,让那浅粉变得浓重,卢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迷离鹿眼,嫣红的两片薄唇轻启,琴琅的手指从双唇的缝隙探入,肆意搅弄着卢祯的舌头亵弄。

卢祯眼含着泪光含着琴琅的手指吮嘬,本该是全心全意的取悦琴琅,可卢祯揉弄着自己湿漉骚穴的手指却不听大脑的指挥,生了二心,卢祯无力抵抗那要将自己淹没的汹涌欲望,手指自渎得越发放肆,两片柔软湿漉的阴唇被他故意用手指分开露出那饥渴蠕动着淡粉色的媚肉大肆勾引。

卢祯的那点小心思琴琅都尽收在了眼底,眉头蹙得更紧,搅弄着卢祯舌头的手指也不由的变得粗鲁,拉夹得用力。

柳风阁不乏伺候人的骚货,但如卢祯这般,从骨子里透出骚媚的还真真是没有,琴琅甚至可以预想到,卢祯他日的恩客会有多么络绎不绝。

卢祯的初夜自当能卖出个教人绝对满意的高价,但这买卖他突然不想做了。

琴琅抓着卢祯的手臂,猛地一下用力,便将卢祯从地上拉起辗转到了他的怀里。

湿漉漉的骚穴正抵着他那根灼热涨痛的庞然巨根,卢祯被坚硬顶得瞬间又涌出了一股淫水,且不受控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嗯哦……”

“看来薛翘在你身上的确费了不少心思。”琴琅的语气淡淡似听不出情绪,可看他的眼神却不像是真心在夸赞。

柳风阁的事务诸多,琐碎的小事琴琅虽不过问却也不代表他并不知晓,卢祯这段时间过得是什么日子,他也略有耳闻,薛翘折磨人的那些雷霆手段唯独他承受了下来,这便足以说明他体质的非一般。

只是……想到卢祯这副骚浪的样子竟是这般无差别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琴琅的心里便生了一股怎么也压不下的怒火,他那根抵着卢祯湿漉骚穴的巨根猛地用力顶了顶,坚硬的龟头便借此顶开了骚穴柔软的阴唇。

“啊哦……琴……琴琅……呜……这里……这里要轻点……阿祯会疼……”卢祯红着眼睛一副柔柔弱弱在琴琅的怀里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从未被人深入的骚穴即将被巨物或填满或撕裂,无论哪种感受都让他根本无法臆想。

卢祯脸颊的酡红艳浓更胜胭脂,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嗔媚态,让琴琅心里那股妒火在瞬间烧得更加旺盛。

琴琅咬牙切齿猛地用力将卢祯柔软的身子下压,坚硬的鸡巴抵着嫩逼如同刺刀一样深入到底。

紧致狭隘的阴道被他粗鲁撑开扩充成了他鸡巴的形状,代表着处子之身的那层薄膜被轻易的冲破撞了个撕碎,鲜血从两人紧密贴合的性器处溢出,身子被撕裂得剧痛让卢祯接连发出失控的尖叫:“嗯啊啊啊啊……痛……好痛……阿祯……阿祯要死了……”

卢祯可怜哭叫着,身子因为剧痛而在琴琅的腿上蜷缩成了一团,不知是抖动得厉害还是痉挛,卢祯渐渐语无伦次,一双鹿眼翻得只剩下眼白,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昏死过去。

琴琅压着卢祯的身子,面对卢祯的可怜哭叫便如铁石心肠一般无动于衷,他皱紧了眉头,牙关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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