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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欠了军阀头子巨款很难偿还/文远叔叔是不是想睡他啊

 

宋景一直觉得被张辽救了应该就是万事大吉了,可很显然,事情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一开始,他在张辽的军营里确实是很正常的在接受治疗。医师给他清理伤口上药,并没每天严格管控他的饮食,好几次他坐在张辽旁边看见张辽几案上的肉,都愤恨的恨不得当即掀桌。

但他忍耐住了。

他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文远叔叔肯定也是为了他好啊。毕竟他在赶路途中吃得最好的就是半个硬得像是石头一样的馍,加之又受了伤,身体机能没恢复的时候,吃些大鱼大肉也只会让他更伤而已。

于是他努力忍耐,每天都跟着医师的指导生活。

几天下来,身体调理得不错了,他在张辽的军营里,终于久违的吃到了肉。

嘴里有了荤腥,宋景精神气都跟着好起来了。他吃过饭净了手,满心欢喜地问:“文远叔叔,阿蝉她们有说多久赶来吗?”

张辽夹菜的手一顿,像是突然才想起来这回事,“我忘了告诉阿蝉你在我这里了。”

“——?!”

宋景睁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离开广陵好些时日,这几天老实养伤,大半也依托于想着阿蝉肯定会尽快来接他!现在这么些时间已经过去了,可张辽竟然忘了通知阿蝉?

宋景根本不敢想,没有自己坐镇的时间里,丝毫没有自己消息的广陵和绣衣楼该有多混乱。

他坐不下去了,起身作势要走,“那劳烦文远叔叔拨几个人给我,送我回广陵去。他们没我的消息,肯定会担心的!”

张辽坐在原处不动,闻言只抬起眼皮子,“要走了?别急,先把我们的账算了。”

宋景呼吸一滞,已经意识到他的文远叔叔又要开始拉单子了,而按照他过往的经历来说,这次还没开始,他也能猜到那是一笔多么可怕的巨款。

可自己确实是被张辽救了,甚至因为在雁门关集市杀人的事情,张辽在民间的风评估计也受了影响。思及此,他只能乖乖坐回去,然后眼看着张辽冲他比划了一个足以令他心跳骤停的数。

“……文远叔叔,怎么会这么多?”

一听宋景拖长了调子,张辽就猜到这又是在打些小算盘了。可他装得全然不知的样子,只细细跟宋景列出近日来的开销,从医师的治疗费到药材费,甚至每日衣食住行的费用,一一罗列下来,那个数字甚至直接越变越大了。

宋景憋屈,“我都没有致命伤,药材怎么那么贵?”

“你当这是哪里?这可是雁门关。”张辽单手支着下颌,眼皮子耷拉着看着坐在旁边的人,“而且我当时捡你回来,你身上那么臭,直接报废了我一套衣裳,我还没跟你算这笔账呢。”

“……”

宋景唇角下压,倒不是不高兴,纯粹是有些被羞到了。他回忆了一下,当时自己身上确实很难闻,张辽还不嫌弃他直接抱他回来,加之头两天,他都在这地界用上药浴了……

努力说服自己接受了那个荒唐的报价,宋景指尖轻点桌面,“那这样,文远叔叔派人送我回去。待我回了广陵,人员差遣的费用和这段时间的开销,我一并付了。”

“那可不行。”

张辽眼都不眨就拒绝了,这次任凭宋景怎么努力,都没能猜透缘由。他用困惑又委屈的眼神盯着张辽瞧,黑心肺的军阀头子还满脸坦然,“你回了广陵,万一借着阿蝉跟我赖账怎么办?”

宋景:“怎么会呢?在文远叔叔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张辽:“那可指不定呢。”

宋景:“……”

他发现了,这件事真的是进入死胡同了。他在雁门关一天,欠张辽的账就会越滚越多,加之没有谋生的活计,也不能和绣衣楼取得联系,他根本还不上张辽的账,甚至无法离开!

可他不离开,哪里会有钱来还张辽的账呢!

难道要他这辈子卖给张辽做奴隶?!文远叔叔不会这么狠心吧!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宋景小心翼翼转眼打量了一下旁边的军阀头子。军阀头子面色淡定闲散,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无悲无喜……

好了,确认了,这就是个只认钱的主。

过往在宋景眼里,只认钱的人就是最好疏通的人。可现在面对张辽,他身无分文还欠下巨款,他只能凑到张辽身边去,满是懊恼的强调,“可我不回去,就没有钱还账了,这辈子可能都没有了!”

“这辈子都没有了?”

张辽放下酒盏,眼里流露出些兴味来,像是对这句话感官非常不错。可很快,从宋景困惑的注视中意识到自己表露得有些太明显了,他唇角压下去抹平了,继续用无所谓的声音敷衍,“那就只能看你自己了。”

“……”

宋景着急,但也确实是没有办法。之后一连几天时间,他找着机会就试图跟张辽说借人去广陵报信的事情,可张辽推脱说他欠的账已经太多了,为了避免损失扩大,只能拒绝给他借人。

于是晚宴上,宋景板着脸蛋指指面前的肉羹,“给我换白粥馒头上来,不然这笔账是卖掉我也还不清了。”

张辽拧眉,“死孩子,胡闹什么,饭还是要好好吃的。”

宋景心里憋着气,因为觉得张辽对自己太过不近人情了,并且格外反常!要知道以前,只要他答应张辽开出的价码,张辽都会很妥帖的办好他的事,反观现在,竟然以担心他赖账为由将他困在雁门关了!

明明以前他们是那么好的生意伙伴!都已经合作好多次了,这人竟然对自己还没有一点信任吗!

越想越是气恼,可纷繁复杂的脑子里突然有什么东西闪现了一下。宋景脑袋一偏,转头看向张辽,终于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张辽为什么将他困在雁门关。

联系不上绣衣楼和广陵王府,他就是个没钱没权的普通人罢了。张辽非得将他留下……

“啊……”

宋景小声沉吟,感觉自己总算是发现了问题。他借着喝汤的间隙悄悄抬起眼皮子看向坐在旁边的人,腹诽,文远叔叔是不是想睡他啊?

早说啊!这么简单的事情,害他在这里耽误这么久!

张辽:今天也把狐狸养得好好的,真不错。

张辽晚上回到营帐,发现自己榻上有个人。

不是他多敏感,实在是被褥鼓起来一团,他想装瞎也很难。

误以为是什么人又私自做主给他送暖床的来了,张辽没忍住,站在榻边烦躁地低低啧声。他长刀出鞘将被子挑开,已经想好了说辞,“你是要自己滚出去,还是我把你胳膊腿卸了……怎么是你?”

光溜溜的小狐狸惊呼一声,忙不迭抓着被角往自己身上盖。他低声抱怨着太冷了,好不容易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他抬起眼皮子冲着站在床边的男人眼睛发亮,“文远叔叔快上来!”

小狐狸热情,坦荡,像是根本不把爬床这种身体贿赂放在心上。

已经猜到了是什么情况,但张辽挑眉,硬是站在原地双手抱胸,并不上床去。他装得一副无所知觉的样子,哪怕刚刚露出来那一晃眼的白花花的皮肉已经勾着他了,他还端着,“你在这里干嘛?”

宋景睁大眼睛呆愣愣地“啊”了一声,尾音上扬,困惑的意思很明显。他揪着被角,满心惶恐,文远叔叔不会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吧?不会是他自己一个人多想了吧?这种事情如果是真的,那尴尬程度真的足以让他斥巨资堵住文远叔叔的嘴。

“不说话我就走了,看你这样子也不太方便,今晚你干脆在这里……”

“不行!”

张辽回头,“还有什么事、唔……冒冒失失!不像话!”

回头就被拉着胳膊拽到了床上,得亏张辽眼疾手快一把撑着身体了,才没把光溜溜的小狐狸压成狐狸肉饼。

张辽在平复呼吸,宋景也没有冷静到哪里去。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好像是自己自作主张将张辽看做了好色的人,可眼下已经脱得光溜溜来爬人家的床了,再放张辽离开,他岂不是赔得本都不剩?

打定了主意就得把这件事坐实了,一来为了封口,二来也是叫张辽念着床上的情谊送他回广陵去。当然了,最好的情况是张辽仁慈一点,再把欠款给他打个折。

毕竟那么一笔巨款,他回去,肯定要被傅融念叨好久的。

想到家里的管家公,宋景就没忍住打了个寒战。他努力打起精神来,抓着张辽的胳膊不让人走,“文远叔叔今晚跟我一起睡。”

“跟你一起睡?”

张辽一偏头,眼里露出点兴味来。他像是终于和宋景的脑波接上轨了,可还是挑剔,“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睡?你想拿这个贿赂我,可不知道雁门关想要往我帐中……”

话说到一半便戛然停了下去,张辽眼皮子一跳,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宋景拉到身下去了。大着胆子撑出一副放浪模样的小狐狸眼羞得眼皮子都发颤,可仍旧将他的手按在那处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手是被拉下去的,可真被摸到了,又忍不住叫,“文远叔叔……!”

因为身下少年是赤裸的,张辽的掌心罩着秀挺的肉茎的时候,指尖都陷进了底下饱满柔软的阴阜里。他摸到了一点水液,没来得及说话已经惹得少年惊呼,他于是抬起眼皮子来,低声问:“这到底是让我摸,还是不让摸?”

这话无疑是把身体交易挑到明面来说了,宋景羞耻,又只能梗着脖子点头。他吞了口唾沫,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仍记着重要的,和张辽商量,“之后、之后你要派人去广陵帮我传信。”

张辽眼睛一眯,本就狭长的眸子只一线光漏出来,“那得看你表现了。”

宋景:就知道不是那么轻松的活儿!

帐里烛光明亮,落下的营帐门帘足以遮挡夜风保证火光不再晃动。脱去衣物的张辽靠坐在榻上,为了方便身前少年的动作,一腿曲起支着手臂,另一腿自然而然的伸开了。

他垂眼,看着面色被烛光映衬得更是明媚动人的少年握着他的肉刃满脸为难的模样,忍不住打趣,“我说你怎么闹着不好好吃饭,原来是想着……”

“文远叔叔别说话!”

宋景抬头的时候露出来震颤的瞳孔,是真的被张辽放浪的话羞到了。虽然张辽的话没说完,但他已经猜到了后文是什么,他很想反驳,只可惜视线落在面前笔挺粗长的肉茎上,就彻底没了底气。

嘴皮子比不过,宋景只能心一横,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公事”上。

他鼻间满是男人性器的腥涩气,陌生而情色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夹了夹自己的双腿。肉穴被夹着,两瓣肥厚饱满的阴唇都厮磨着传来痒意,为了不叫自己太丢人,他只能大着胆子伸出舌头去,贴着猩红的肉冠舔了舔。

他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也是头一次离旁的男人的性器这么近,此时粗红狰狞的肉刃竖在他眼跟前,肉冠被他舔舐一口,腺液便从中间的马眼里流了出来。

没能料到这个情况,宋景赶忙伸出舌头将清亮的腺液卷进了嘴里。他是怕张辽觉得他做的不认真才做出这种动作来,却不想喉结滑动一声便惹得原本还算自持的男人低咒一声,大手握着他的颈子细细摩擦两下,哑声催着他认真地舔。

“我已经很认真了……”

宋景小声地发牢骚,不敢太明目张胆。话音落下怕惹得张辽气恼,他还赶忙双手和握着滚烫的茎身,张开唇瓣将硕大的肉冠直接纳入了嘴里。

狭窄的小嘴登时被撑得满满当当,原本养足了气血变得格外漂亮的脸蛋都叫撑得变形了。宋景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在男人眼里有多情色难堪,还努力活动着舌头安抚肉冠表面,时不时又顺着冠状沟舔到系带的位置,刺激得男人胸肌鼓动发出闷声的喘。

“这么熟练,你该不是经常做这种事吧?”

张辽一手撑着下颌,尤努力端着。他垂眼看着那两瓣软红的唇将自己的性器含着裹弄舔吮,感觉到滑腻的软舌贴着敏感的地方在反复舔舐,他的眉头就忍不住轻轻拧了起来。

手稍稍收紧了些,少年吞咽的时候喉结滑动就抵着手心的位置。张辽大手张开了去抚摸少年的脸蛋,因为被舔得爽了,鼻腔间发出绵长的声音,却不想被他挑剔的少年很快用舌尖推着他的性器出来,而后仰着脸蛋反驳,“我才没有。”

“是因为我知道哪里会舒服。”

宋景脸蛋发红,说不上是不是被性器的味道给勾的。他眼睑垂着眨动,卷翘的睫毛垂下一小片阴影,衬得他的模样愈发的乖。

重新将男人的性器含进嘴里,这次宋景尝试着含得更深了些。肉冠往里深入抵着他的喉咙口了,每次他吮着茎身含弄,就会逼得那东西流出腺液来,顺着喉咙往胃袋里蜿蜒的时候腥气都被热度给蒸腾出来。

吃得多了些,宋景也没有习惯多少。他吃得累了,便再度吐出来用舌头贴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反复的舔。为了避免让张辽觉得自己很喜欢的样子,他又软着声音嘟囔,“一点都不好吃,我才不会经常做……”

“啧,还不闭嘴?”

张辽挑眉,极尽挑剔,“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大人没有教过你吗?没教养。”

“——!”

一听这话,宋景羞得脸蛋爆红,支支吾吾半天没能说出有用的反驳来。而看他不接着动作,张辽干脆捏着他的下巴重新将性器送回到他嘴里,因为这次拿到了主动权,张辽甚至不等着他慢慢舔了,反倒是挺胯往那张温暖紧致的小嘴里肏了几下,硬逼得他眼泪都不住往外流。

“文远叔叔……!”

宋景被操嘴操得哭,生理性的眼泪把他的脸蛋都弄得一塌糊涂。他想挣扎,可又掰不开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最后只能被张辽按在胯下射了一嘴。

腥浓的精液一股一股往嘴里射,宋景含不住了,不少都顺着唇角流了出来。他慌张极了,从没想过会有男人逼自己吃这种东西,眸子红彤彤的又是羞恼又是委屈,可最终还是在张辽的注视下将嘴里的东西吞咽下去。

喉结滑动一声,宋景埋着脑袋还想发牢骚的。他没注意到张辽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伸手想要擦嘴,“难吃死了,我都没有答应要……干嘛?”

手被擒住了,宋景抬头的时候仍旧控制不住的委屈。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黑心肺的军阀头子还用握着性器根部用肉冠将他唇角的那些也送进他嘴里去。他不愿意吃,还被掐着下巴仰头,“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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