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认命与对立
她这方面倒是尽数继承了nv帝姚光,最是无情帝王家。只可惜终究成不了姚初瑜那般不做寡人,也要江山,徐徐图之的心x。
关樾曦虽同岚侍君的子nv往来密切,却因儿时的那段经历,受不得nv子身上过盛的yan气,是以真正亲近的只有四皇子姚瑱。
姚珺此番敲打本是不念旧情有意让他难堪,当家母家父慌乱紧张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他时,关樾曦首先想到的倒是信中只字未提的姚初瑜。
此时她知道自己要被验身了吗,那种想让她知晓又害怕她知晓的心情,在关樾曦沉静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苦涩与不安。
本就在委婉试探的关氏自然没有遗漏儿子的表情变化,心下大骇,此番怕是真的要完。
关樾曦的神情很快便恢复如常,似是不曾瞧见二人眼中的震惊和焦虑,“不劳母亲父亲费心,此事依着三殿下的意思办就好,儿子已做好打算。”
往日里门庭若市的上云楼今日居然闭门谢客。平时此间来往商客众多,免不了好奇关注。只探得是有权贵摆酒,其余便不得而知了。
这位设席摆酒的权贵正是关家六公子关樾曦。此刻在上云楼最奢靡的厢房内,关六公子的目光再次滑过和姚初瑜围坐桌前的一圈男人,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衣袖中攥着蛊铃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关六公子,可是紧张了?”姚初瑜丝毫没有以多欺少的心虚感,反而对身旁这位从她领着入府的没入府的男人们进来后就极力掩饰僵y表情的小可怜十分幸灾乐祸。
关樾曦确实脑子都是麻的,本就不擅长同nv人交谈的语言回路瞬间打了si结,闻言连酒席都忘了开,竟直接掏出了袖中的蛊铃。
“殿下!今日我…我本是想和你交代此事。”和你二字说的声音最小,但不妨在座的都能听到。此事,自然是指那只蛊铃,那日的事旁的也都0清楚了,唯独这似乎已经无关紧要的物件还能拿出来做个由头。
“嘿哟,关六公子的意思是咱们都多余了咧,打扰了人想单独和妻主见面的美好臆想。”
姚怀枝提起筷子一扔,一下拍翻了几道人家通过小道消息打听来的姚初瑜的心头好菜品,“关樾曦你哪来的脸在这痴心妄想!要不要本君帮你回忆一下当初在太nv殿你是如何诋毁阿姊厌恶咱们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心里盘算着什么。哼,怎么,三皇nv那头下了你们关家的脸,就妄图赖上太nv府为你兜底了是吧。”
被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太nv侧君pa0仗般的一通输出,关樾曦气的几次恨不得将那蛊铃捏烂。
最憋闷的是姚初瑜对此不置可否,一副自家男人方才气势不错等他这个当事人表态的意思。而最守礼有权置喙一二的琼玉正君还不紧不慢地为妹妹添了一杯茶。
姚初瑜含笑垂眸,执杯将饮,又被关樾曦急急压下,抬眼看向他。
“殿下,蛊铃现下便可交与,樾曦绝无拿此要挟之意,前些时日缘些误会于口舌之上多有得罪,在这里给殿下和公子们赔不是了。”
说着把蛊铃双手呈上,姿态也拿捏的有那么几分谦卑,接着道:“眼下三殿下之事,樾曦确有求于太nv殿下,万没有那祸水东引之意,还请殿下可否…可否单独给我些时间。”
厢房内一时只听得铜炉内银碳细微的灼烧声。姚初瑜只觉有些可惜,阿兄添的茶水被他这一拦,搁得都快凉了。
两指提起那只蛊铃,从她手艺人的眼光来看,花纹简单,材质一般,总之就是不甚感兴趣,这么一想,更亏了。
这男人太正经,上来就道歉,唯一可能的筹码还这么轻易白给,一副隐忍又豁出去的表情,不达目的估计能缠你到天荒地老。
啧,无趣。
不过嘛,早就料想到关樾曦所求所想的太nv殿下总有让事情有意思起来的法子。
姚初瑜也学着他在袖中敲了敲那个由她“jg心打造”的物件,挑眉含笑,言语间却没有转圜余地:
“孤一开始便说了,此处没有旁人,他们在外也都能顶着一份太nv的名头,关六公子,出了这扇门,事情便算了结。关氏嫡子与皇太nv,也再无瓜葛。聊或不聊,随你。”
关樾曦已经无暇去在意桌上其余男人的目光了,内袖早已被手心的汗浸透,看着少nv好整以暇的神情几次yu言又止,终还是在第三次深x1气后下了决心。
“殿下,樾曦自请入太nv府,还请殿下允准。”
说着,在姚初瑜脚边拜了下去。
男子入内院,只有妻主和正君能决定。姚守衿给了个和煦的眼神,就是都看姚初瑜的意思。
其他入了府和将入府的神se不一,姚怀枝摆着副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也没有僭越阿姊和阿兄再说话了。
姚初瑜满意地看着跪在地上让好戏步入正轨的少年,稍显苦恼道:“可你也晓得,孤不娶权臣嫡子噢。”
入不得内院,关樾曦以为姚初瑜是在坚持当日殿上誓言,反倒松了口气,不用行yyan调和之事正好,紧跟把自己都越说越乐观了:
“无需殿下烦心,樾曦只求在府中寻个差事,且樾曦于军中小有年月,有武艺傍身也可护卫殿下。”
“噗嗤~”姚初瑜瞧着他愈发明亮的眼睛,好笑道,“关六公子好想法,可孤为什么要答应你呢?你往日所能听到的那些传闻也不假,孤不能习武,也是个离不了男人的废人。”
说着捏着少年的下巴,倾身到他面前,拇指用力地摩挲着关樾曦的唇瓣,缓缓低语,“送到嘴边的男人,孤可没有不吃的道理。就算让你当一条太nv府的看门狗,也得是条能在床上讨好主人的狗呐…”
粉碎了少年的后路,感受到指尖下微微颤抖的唇齿,姚初瑜毫不留恋地松开了手。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圈环飘带的物件,稳稳地放在关樾曦的膝前。
一家之主的意思好像还缺了点啥,想想又将那杯冷透的茶水也放在了那红玉物件的旁边。
“一盏茶的时间,关六公子好生考虑。若还是自执己见,便饮下这杯由琼玉正君亲手倒的茶,再戴上孤亲手为你制的这颈圈,再谈其他。”
关樾曦耳畔轰鸣,整个人像跌入了冰窖,颤抖着指尖去触碰那雕刻jg细的玉环,可不委屈的眼圈都红了,说着声音已是轻不可闻,不敢抬头再期盼一丝垂怜,“殿下非要辱我至此吗?”
这话整的姚初瑜可就不爽了,敲打道:“公子这话说的可就冤枉了,若谈受辱,孤这一家上下倒是平白先被公子一番言辞欺了个遍。再者嘛,还是劝你弄清楚一点,要辱你的是我那好妹妹,若不是她,又哪会让关氏嫡子沦落至今日这般境地呢。”
关樾曦自嘲一笑,今日这般,其实早就意味着自己做出了选择。至于其他,都是命里该受的罢了。
想通之后,少年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一手径直将红玉颈圈压在脖子上,一手在后颈卡上锁扣,两条长带分别坠着一个半环型的拱形白玉,末段依依垂落。
曾经不近人情的沙场贵公子就这样成了太nv府上看似凄楚的一条狗,还是最妖异貌美的那只。
姚初瑜伸手g住颈圈,直接将人扯到面前,关樾曦毫无防备地被扯趴在少nv的腿上,喉间的禁锢和挤压令他不由得闷哼出声,一想到自己的脸此时完全贴在姚初瑜的腿上,顿时就被羞耻到了。
姚初瑜摩挲着颈圈旁温热的皮肤,满意于自己的作品又找到了最适合它的主人,顺着两条长带捞起尾端的拱玉环,两相碰撞出几声愉悦的脆音。
“行了,你们且出去罢,阿兄和孤留在此处。”说着看向楼云生,语调轻快却不乏信任,“还请扶桑公子招待一二了。”
楼云生本在为身为东道主却无从在未来妻主面前表现而有些失落,姚初瑜特意提及还唤了给自己取的名号,这不就是心里有他,抱扇喜道:“殿下放心,自家地盘,都是一家人。”
“殿下。”
只见众美人中最低调的那位径直走向姚初瑜,扬手间几道银光闪现,手起针落。
男人这才将有些担忧的目光收起,淡漠地看向被他扎了几针的关樾曦。
“关六公子,多有得罪。”说是这么说,这神情又哪里找得到半点愧意。
“殿下与正君皆无所傍身,公子武艺高强,辛夷忧心殿下安危,不得已出手暂时封了公子几处x道,还请公子理解。”
关樾曦是有苦说不出,这叫几处x道?!本来倒在姚初瑜大腿上就在克制自己不去反抗她那双不安分的手,这下g脆变成她腿上的鱼r0u,直接力气全给他卸空。
“殿下。”
姚初瑜眉梢一挑,看着绕了半桌来到眼前的人笑道:“表兄这也是…担心孤?”
澜汐微窘,侧首想避开那调侃的目光,发丝一晃,发红的耳尖又露得更明显了。
这次关樾曦连个解释都没听到,尾指一痛,就被人取了血。
澜汐将栓着一根红绳的玉放入取好血的瓷罐封盖,美到妖异的面容上才g出一个浅浅的笑,“有备无患。”
除了姚初瑜和他自己知晓这方小小的血玉假以时日便能到要人x命的程度,其他人估计内心只有四个字…莫名其妙。
关樾曦感受着那点刺痛,委屈得愈发低迷,事情又将成未成难免心下焦虑,闷声唤她:“殿下…”
姚初瑜抓着颈圈的锁扣向后拽,只留他仰着脑袋,上半身无力的悬在空中,听到的话令他不知该喜该悲:“这是嫌慢了?太nv府的狗可不会对主子有意见,既然你这般急切,不如孤现在就给你祛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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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补,梯子挂了n个,华为荣耀都阵亡了,毕业季因为心脏问题在医院,很久没写,要是和之前有出入或者不习惯的地方还请姐妹谅解???希望能有机会再回来写故事写完再删掉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