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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㈠天热换水阿叔谈哄纯情雏双依慕

 

阿叔的话简直烫人。

陈欢贺让周雄的歪理摄住,想反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脑袋凑脑袋的贴在一块,一吐一息都是彼此之间嘴对着嘴,鼻子脖颈头发丝都各自沾染上了对方皮肉底下的荷尔蒙味。

就是有动物从旁路过,都能看出来树底下的两个人是抱在一起发了春情,偏这一公一雌还装模作样,把持着没有捅破的窗户纸,自以为清白。

现场气氛由话题过渡到了眼神交汇。

空气中,目光流转,情绵悱恻。

还是雏儿的小双性以前哪有机会跟男人这样贴上,学校里见过的那些同龄人,又有哪个能有面前这个公畜这样荤躁雄健。

雏双儿的漂亮眼眉都让目光逼人的阿叔看红了,他的两条白嫩胳膊无所适从,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对着阿叔裸露在外面的臂膀摸上去,然后到处抚一抚对方流满雄汗的身体,嗲声求他不要再这样冒犯地看着他了。

周雄带着露骨的淫狎,欣赏完怀里小双性的娇俏身段后,低头从垫在屁股后头的灰布旁边,摸出来一个装水用的油皮袋子。

“小娃儿渴没,叔给你喂水,今天没想到还会载着你这么好看的小双性,早知道就多带点水出来了。”

陈欢贺听着阿叔对他的夸赞,十分不自在地把脸庞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根去,因着家里的冷暴力式教育,他其实很喜欢听人夸他。

几乎是水到渠成的关系渐进。

陈欢贺显露出了他从未有过的另一面,娇娇道,“谢谢阿叔啦?,这么照顾我。”

“哎,都是一嘎达的人,再说阿叔这也不是碰巧么,小娃儿,水有点少,咱两得一起分着喝了。”周雄说完,还特意晃了晃袋子里的余水,听响声确实不太多了。

“阿叔你喝吧,留点水沫我润润嗓子就行。”原以为是要坐班车的,为了路上不憋尿,陈欢贺来时几乎没怎么喝水,这会儿让太阳晒了一路,也跟着出了汗,人确实是有些渴水了,但看阿叔出的汗比他多那么多,他实在不好意思要水。

周雄强硬地开口坚持说,“这大热天,不进点水,一会儿半道上你可挨不了,分着喝,我两个都能喝到。”

说完周雄就扬脖子灌了一口水进嘴里,咕嘟一声,咽下去半口,然后把脸凑到陈欢贺面前,微微仰了仰下巴颏,示意陈欢贺张嘴。

陈欢贺这才明悟过来阿叔说的分着喝,是什么分法,一时脸都烧起来了,手足无措地摇了摇头,就要拒绝。

周雄也不管,扯着人就往胸口压,怀里的小双性在他手上就跟只娇兔儿一样,哪里抵抗的了。

湿润的厚嘴唇贴上来,陈欢贺就忙不迭得伸探舌头尖出去,想把阿叔给拒开,这一下就让周雄找到了缺口,水液跟着粗硬的大舌头就这么堵进了陈欢贺的小嘴里。

干渴的喉咙管受到水液的滋润,就完全不受主人控制地下意识吞咽起来,陈欢贺也因此闭唇,吮住了阿叔的大舌头。

周雄用力搅了搅陈欢贺香甜的小舌尖,完事就这么退出去了,又冒犯又克制,留下陈欢贺还意犹未尽地张着小嘴吞吐,不知道是想要求水,还是想要阿叔的大舌头。

“这样分水喝,我俩就都能喝到。”周雄对于陈欢贺的羞窘姿态视而不见,又饮含了半口水,照着刚才那样低头喂过来。

陈欢贺完全拒绝不了,他乖顺地微微启开唇瓣,一点一点把阿叔嘴里头的那半口水接过来,为了两人都能被水润到,于是有样学样地含着来回交喂。

就这样,孤处在此的两个人借着分水解渴的名义,亲的你来我往,两条粗细不同的舌头在嘴巴外面缠了又缠,唾液搅得能拉出丝。

陈欢贺抱着阿叔的粗脖子,一张嫩乎乎的小嘴被亲的软烂,敏感的上牙膛也被顶进来的大肉舌头不知道剐了多少下了,又麻又涩又刺挠。

“咕呜?阿叔~不行了……饶了我…咕啾~啾?呜~别嗦人家舌头呼唔……哈啊~”陈欢贺哀呜直叫。

雏双儿的小嘴里根本都没有残水了,还是让阿叔粗蛮的大肉舌进进出出,给奸得红肿嘟嘟起来。

“你这小娃儿穴娇嘴也嫩,喂口水都这么受不住,以后怎么吃老公的大鸡巴,阿叔都跟你处熟了,还在这里装骚呢。”周雄拿粗舌重重刮了一圈陈欢贺的脸腮软肉,然后嘬着陈欢贺瞬间分泌出来的甘甜口涎退出去了。

“没有~欢欢没有装骚~”陈欢贺微张着嘴唇,玫红色的舌头尖都让周雄给嘬得吐出来了一点。

“啥?你嗓子眼儿也没让人奸过?!”周雄故作惊诧。

陈欢贺被周雄给问委屈了,于是嘟着酸麻的唇瓣回道,“人家哪有~阿叔你好讨厌,人家就……就只在刚刚跟你亲过,让你、让你奸了嘴~”

周雄被陈欢贺娇声嗔怪的回答激得后背麻了一片,要不是想着他后面的布置,以及不准备在荒田野地边就这么破了他未来俏老婆的处儿,他心口火烧得都要给穿了后背。

“你这……那你这……”周雄砸巴嘴,脸色怪异起来。

陈欢贺羞了脸,“什么~啊……阿叔你、你嫌弃人家?”

“不是,不是,不是我嫌弃。”周雄连连摆手,还特意环手箍紧了陈欢贺,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以此为据用作安抚。

周雄继续,“你这小娃儿,叔怎么说,都这么大了,咋小嘴都没让人……”

陈欢贺皱紧眉,继续听周雄胡诌。

“你别不是还没成年吧,没成年的话就不要紧,不过你可还是要抓点紧,再不济也得找个男人,咱那地方小娃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最注重生育能力了,我听说过几天,各村的村长他们就要挨家挨户查单身双儿们的做爱性次数,成年以后还没找到合适老公的小双儿,都要给带到村干部那里,让单身汉通通逼,帮扶一下没逼肏的鸡巴。”

陈欢贺听完阿叔的话,抬眼看过来,半信半疑。

陈欢贺记得他老家有时候为了搞什么节日乐子,是会给村里人定些个短时间里稀奇古怪的下流规矩,在爸妈的教诫下,他在此之前从未参加过。

他不算是从小在村里长大的,村里人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加上他岁数也小,就更不会带他搞那些封建活动,最主要他也没有那个兴趣。

不过,现在陈欢贺认识了阿叔。

陈欢贺皱眉问道,“阿叔也是要参加帮扶的单身汉吗?”

周雄马上道,“那当然是了,不然叔能特意在这个时候跑回来,这回村里搞帮扶活动,我指定能讨个娇双儿回家当老婆。”

陈欢贺听完周雄的话,脸一下就冷了,他也不羞了,作势就要起来,周雄赶紧按他。

“小娃儿怎么了,骚屁股麻了?”

“阿叔!人家都说过了,我不骚的!”

陈欢贺板着脸,一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火,他一向对谁都是淡淡,也就今天遇到阿叔才破了例,心情又怕又羞的,还主动缠着对方撒娇卖嗲,现下想想就恼人。

奶子也摸了,屁股也磨了,小嘴也亲了,他都这样了,结果回村以后,阿叔马上就要去讨老婆了。

“阿叔,你都是快要讨老婆的人了,还对人家又是漂亮又是骚的叫,不怕以后你老婆生气啊?”陈欢贺斜眼。

叔未来的老婆就是你,周雄使劲压住心里话,笑呵着开口,“叔这不是被漂亮小娃儿你给迷了眼吗?头回见你这么好看的小双儿,站那马路边上,衣服也没脱一件,就把叔给勾得脑袋发昏丢魂,本来不想载人的,鸡巴硬起来,这一下就把车子给刹住了。”

这下轮到陈欢贺说不出话了,心里头的情绪复杂得很,说阿叔下流吧,他对他还挺老实的,逼都摸了,也没真强了他,说阿叔老实吧,嘴上荤话没停过,又是撩他,又是准备回村讨老婆。

周雄一副好像没看出来怀里人纠结的样子,在他心里头,陈欢贺没在最先前直接呵骂反抗他,就算是起了个大好开头。

半道上周雄言语挑逗,肢体暧昧,还在水袋子里掺了对双性人有强力催淫效果的野草根,提前泡足了时间,刚借着嘴对嘴喂水,给不留痕迹得灌下去不少,等回了村,他就按计划可劲儿贴着小双儿磨,磨到他自愿开口要给他做老婆,心甘情愿岔开逼穴接他的精种为止。

“小娃儿这回帮扶活动,你村里的单身汉可不少都回去了,真要是遇上看对眼了的,你就好好处着,未来要孩子不上,可以来找叔讨公畜尿,叔喜欢你,到时候只要你开口,叔就给你把肚子灌得满满的,保证把你的骚逼骚道捅开捅透,屁眼里都挂上叔的尿味,让你回家一个星期就怀上。”

阿叔的话落在陈欢贺耳朵里,立刻就让陈欢贺起了反应,未受开凿的处女穴腔阵阵生酸作痒,藏在腹部深处的稚嫩苞宫似乎都为此羞了起来,咕嘟咕嘟蜷缩抽搐了一下。

“唔?阿叔~你坏死人了……”陈欢贺抿紧嘴,身体让电流一样的连锁反应给过了一遍,脸颊马上就酡红起来了。

陈欢贺想说回去以后,他才不会去参加那个劳什子下流的帮扶活动,可转念又想到阿叔,他就闭嘴不提了。

陈欢贺脑袋里头的想法乱糟糟地翻腾起来。

原本他每回到乡下去,都是为了能美美的躺一躺,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要清清闲闲地在老家院子里吃瓜摘果,晒太阳就行了。

这回遇上了好心的公畜阿叔,不过抱在一起闲聊了会儿,就把他的身子都快要摸熟了,叫他回村以后怎么办嘛。

“啾?咕嗞~咕唔咕唔……呜~阿叔~~轻一点呜?舌头……太粗了嗞~奸得人家咕啾?咕嗞咕~”陈欢贺攀着阿叔让汗渍打湿的粗健臂膀,主动仰着头,把他那张诱人的小嫩嘴给张得大大的,方便钻进去的大肉舌能进到最里头去。

周雄的两只眼睛都亢奋地有些通红,粗肥的舌身重重插了进去,一猛劲的搜刮掠夺,中间还不忘刻意压着陈欢贺柔软的小舌头磨顶,磨得那根小舌头发痒,绵软软地缠在大舌头上,被回退时的大舌头给带了出来。

嘬着陈欢贺的小甜舌,周雄评价道,“小嫩嘴骚,小舌头也骚。”

陈欢贺媚眼如丝,任由周雄把他的小舌头勾卷进热乎乎的大嘴里,“唔~哪有……咕嗞?都怪、都怪阿叔的大舌头太会奸了…啊~唔嗯、欢欢小嘴都要~唔?呜咕……透了……”

几分钟前。

慢慢泛出淫性的身体,让陈欢贺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只有闻到阿叔身上发散出来的男人汗味儿,才好过不少。

但是光只有汗味儿,又能顶什么事呢。

陈欢贺情难自禁地把他葱白嫩的手指头点在周雄青筋暴起的胳膊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剐挠,含蓄又骚情。

阿叔年纪大,经事多,通透的不行,很快就注意到了怀里人面上不显的妩媚骚味。

周雄忍得脑门冒汗,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鬓角边往下流,滴到了小双儿白白嫩嫩的手背上,被对方用手指头揩掉,然后慢慢悠悠地嘬进嘴里。

周雄看着小双儿的手上动作,邪火把他都快烧成炸药桶了,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喝了强力催淫药的那个人,他耐不住地又和陈欢贺咬起了耳朵,“小娃儿,身子发痒了?怎么吃起叔的脏汗来了。”

“咕~哪有…叔瞎说~”陈欢贺嘴巴外面含糊不清,嘴巴里面可是吃的滋滋作响,他饥渴地吞咽喉咙口,品尝着自己手指头沾上的公畜咸汗。

“那叔可能是看岔了,小娃儿这是背着叔偷吃骚蜜呢,一张小嘴香得馋人。”周雄顺着话头,“小娃儿也分叔吃点骚蜜呗,叔用舌头给你奸奸小嘴。”

炙热的吐息搔挠着陈欢贺的耳朵根,喷过来的热气像是能钻到他耳蜗里面去一样。

陈欢贺从阿叔贴着他的脸边,咬耳朵讨蜜开始,整个人就痒的不行,肉痒,骨头也痒,尤其肚脐眼往下到大腿根那片地方,酸滋滋地冒痒意。

“啵叽~”陈欢贺嘬进大半的手指头拔出来,上面挂的全是他的唾液银丝,“那好吧,也分阿叔吃一点,人家的骚蜜。”

陈欢贺的话音都还没消散干净,那两根亮晶晶的秀气手指就被周雄猴急巴咧地吞进了大嘴巴里,树底下响起一阵粗鲁下流的嘬吮声,跟饿死鬼嗦什么一样。

“?呀~阿叔讨厌……”

茂密的阴影随着吹过来的风,沙沙作响,短暂地盖住了树下的靡靡之音。

陈欢贺的两根嫩手指,没过多久,又从阿叔的嘴里拔出来,进回到了他的嘴里,就这么分吃了两轮。

周雄在那张小甜嘴又要空下来之前,强行堵上了那张能分泌出骚蜜的源头。

陈欢贺故作惊呼,阿叔的两条壮臂发力,死死掐箍着他的身子,把他拥进火热的胸膛里,害他只能被动抱着阿叔的脑袋,两只手插进让热汗打湿的后脑勺,张着小嘴被舌奸。

两张嘴贴在一起,跟天雷勾地火似的,什么都被炸开了,不停嗞咕嗞咕的亲吻声中,四片唇瓣黏在一起,都快变了形。

“啊~阿叔?阿叔舌头好粗……要奸坏人家了……你温柔点嘛……啾啾?嗞咕~嗓子眼又磨到了……阿叔好厉害?阿叔~~阿叔疼疼人家嘛……”没有耐力和经验的陈欢贺很快被阿叔的大肉舌降服,他捧着阿叔的脑袋,又摸又扯,急促地同对方鼻尖磨鼻尖,想让他发酸发痒的下面好过点。

一通乱作下来,陈欢贺上面的小嘴是爽透了,下面的可还没开过一点肉荤呢,两片吐着骚水淫泡泡的嫩鲍啥也磨不到,要抽搐麻了。

什么都行,就是他们背后面的那棵老树皮都可以,再不磨,他的处女逼要痒死了。

“阿叔~阿叔……咕唔、唔~阿叔你好坏……等一下?你听人家说嘛~”陈欢贺亲的溺了气,推着阿叔下巴,偏过头,才得了喘气空档。

“好、好、好,叔的心肝宝贝肉,你有啥想说、说、说说说嗯。”憋久了的公畜得了回大甜头,舔着怀里人的嫩下巴和脸颊,又亲又嘬,停不下来。

“痒……人家痒啊……”陈欢贺瘪嘴,手指缝里抓着周雄又粗又密的头发丝扯动,“都怪阿叔下流?唔~不亲了嘛~再亲人家都要被你弄坏了~”

“痒了?哪儿痒了。快跟叔说说,小娃儿你哪儿痒了,叔马上给你治治。”周雄嘿嘿嘿一笑,一口白牙呲出来。

陈欢贺伸手推搡周雄“诶呀!阿叔讨厌!不正经!阿叔又不是村里头的老医生……”

“哪儿就不是医生了,虽说阿叔是没什么什么医药学问吧,但是十里八乡有骚病的小双儿,都爱找叔的公畜鸡巴治病,还说非叔的鸡巴不可,其他人的那根都没叔的好使。”

“阿叔又把那些骚双儿拿来跟我比,哼!”陈欢贺不轻不重打了周雄一巴掌,打完还没反应过来,又让对方找了空档,两排硬牙咬衔住了他的嫩手心,又是舔又是嗦,让他半条胳膊都酥了。

“打疼没,打疼没,叔脸糙可别伤着了我的心肝宝儿,这小手哪能用来干力气活,只管用来摸鸡巴就行了。”又是好一顿吧唧吧唧,湿腻腻的亲吮。

“阿叔~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周雄表现出来的痴恋样让陈欢贺很受用,但他稍稍清醒过来,又不想真的主动把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对方,更尤其对方还是个公畜。

“小娃儿跟叔说,到底是哪里头痒?”周雄顾着陈欢贺的脸面,压低声和人抱在一起咬耳朵。

“就、就是下面啊。”陈欢贺支支吾吾,噘嘴暗示。

周雄故意道,“下面哪儿啊,小娃儿脚底板痒了,那就把鞋子给脱了,让叔给你好好嗦嗦。”

“唔呀,阿叔你……”陈欢贺羞死了,被鞋包着的十根娇嫩嫩的脚趾头紧紧缩了缩,仿佛真生出了模模糊糊的瘙痒感。

“不是,不是脚底板。”

“那是哪里啊?小娃儿你给叔说清楚,叔给你跪着舔舔。”

“不要你舔,你嘴坏死了,就、就是下面那里嘛,就是人家的……人家的……小逼……”

“嗯?哪儿?”周雄跟耳背了一样,“下面哪儿,骚逼啊?”

“不是,不是骚逼!人家的逼不骚的!!”陈欢贺握拳,锤了周雄的肩膀好几下。

周雄特意等着陈欢贺锤完,一点痛都没感觉到的糙皮壮汉搂着人说教,“你这小娃儿哪儿都好,就是脸皮太薄,以后结婚了可怎么跟老公处,嫩逼痒了就痒了嘛,这嘎达地除了叔又没第二个外人,回头结了婚,想鸡巴通逼了,还对着老公小小声说一句我下面痒了,你老公要是听岔了,还以为你要给他下面条吃呢。痒了就痒了嘛,大大方方跟叔说,叔给你好好解痒。”

“哼。”陈欢贺听周雄话里话外没把自己当他老公的意思,稍稍放心下来后,又生出强烈的不满。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白送白给的不想要,特意藏着掖着的反倒让人在意起来了。

陈欢贺磨了磨腿根,心想,阿叔不像缺逼肏的男人,嘴上说什么喜欢他,估计也就是骗骗人,实际上就是想占他便宜,不负责任。

“阿叔怎么知道人家未来老公会听岔,阿叔又、又不是我老公。”陈欢贺让嘴里的老公两字给烫着了。

“阿叔年纪大,鸡巴也大,小娃儿你身子骨娇软,不用看也知道,小逼也得是个嫩的,我要是真做了你老公,你的嫩逼嫩屁眼肯定是吃不消我这根公畜家伙事,要是阿叔真能做了小娃儿你的老公……”

周雄吞了个很响很大的唾沫声,对着陈欢贺恶狠狠道,“你那小逼小屁眼,阿叔指定肏得它们没办法在外面发骚发痒,一闻到阿叔的鸡巴味儿就流口水等奸,肏得它们连阿叔的热尿都想堵在肚子里头过夜,白天要肏,晚上要肏,怀了孕也要肏,肏出鸡巴瘾,最后心甘情愿搁阿叔家里面,给阿叔下小崽儿。”

让一对粗臂卡在阿叔怀里的陈欢贺,被迫耳贴嘴的听着阿叔对他说的那些淫话。

听着听着,他的细腰就难以自抑地扭摆起来,夹着大腿根拼命用力地绞磨,像条让雄畜抓住的发情淫蛇,哀哀地吐着粉红的舌头信子,两只眼睛爽得一直往上翻,汇聚在他肚腹深处的那团热流,最后让阿叔的话刺激得直接喷出了狭窄幼涩的肉腔甬道,全部兜浇在了他半湿的内裤里,“唔~噢~哦哦?哦!!”

透明拉丝的口水从陈欢贺的嘴角缝里漏出来,他整个人一颤一颤的,爽得眼泪花都沁出来了。

阿叔什么也没做,就让他阴道高潮了。

“小娃儿这就泄了?”

陈欢贺被高潮完后的快感余韵冲刷,听着阿叔的咂嘴声,陷入了短暂的失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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