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驴弄寸止亲3腔膣冲Y
“哈……哈……哈?~”
闷躁狭窄的厕所单间里,陈欢贺的两条大腿内侧都在湿淋淋地往下淌水,阳光帅气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平常时候的健气从容。
“真的是……咿呀~太糟糕了……哦哦!!哦~欢欢的肚子已经装不下去了噫……”少年目露痴色,整个人趴扑在马桶抽水箱上,身上的校服早已被香汗完全濡湿,透视装一样粘贴在他曲线分明的白皙胴体上,胸前还隐约可见两团玫粉色的诱人乳晕。
从校服裤裆正中心显出的湿迹还在不断的扩散加深,汩汩而出的肠液跟失禁了一样,滴滴答答流进马桶里。
“呜呼……哈唔……呼……”陈欢贺自己都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屁穴潮吹了。
校长伯伯还在猛劲深插的大驴屌,把他的小肚子搅捣得一塌糊涂,被完全肏开直肠口的屁穴,此时已经不再像是个正常的排泄器官了,每一次的深插和捅撑都让他敏感充血的肠壁欢欣雀跃,竭尽媚色地裹咬住阴茎柱身上的血管筋脉,紧跟着分泌出大量淫液润滑。
欢欢的屁眼被肏得一直都在咕叽咕叽的响,太下流了……
陈欢贺眼神恍惚,无法维持清明状态的视网膜上,又出现了校长伯伯那副紧绷到极致的强健裸腰。
古铜色的皮肤,块状分明的马甲线条,筋络暴起的臂膀,结实粗硬的大腿肌肉,撑在他耳际墙面上方两块隆起的肱二头臂肌,还有那根在他身体里面进进出出,可怖狰狞油光发亮的大驴货。
“呜?呀~嗬……不行…不要这样……大、哦哦校长伯伯的驴屌?……这下欢欢哈啊~真的就要变成蓄精雌畜了咿咿呀!!?”陈欢贺蜷缩抓地的粉白脚趾头抖个不停,从肛门处扩散开来的犹如炸雷一般的快感冲击,让他的脑袋完全无法思考其他,只能反复描摹起校长伯伯那根深插进他身体深处的鸡巴轮廓。
另一头,校长室里的休息房内。
是他肏得太爽了,所以才出现的幻觉吗?
郑良诚的双臂俯撑在墙面,原本是用作临时放东西的桌子上方,那具漂亮的年轻裸体在他视线中变得越来越有实感,讨人喜欢的脸蛋甚至还能在冲到高潮时做出相应的面部表情。
比如在刚刚爽歪歪的三轮射精过程里,郑良诚发现在马眼泄开射精的同时,他只要挺动腰部搅一搅,套在他鸡巴上的飞机杯内部就会剧烈的痉挛收紧,仿佛承受不起那个刺激似的,连带嵌在墙里头的男孩子也会偏歪脖颈,一副受不了地颤动发抖。
就像现在这个样子~
“呜啊啊啊啊!!磨到了?又磨到了~~大鸡巴老公咿呀呀~欢欢的肠子要被碾烂了?肚子好烫……要不行了……烫?哦哦,哦!!”
滚烫火热的精液射打在痉挛抽缩的直肠壁上,系统自动锁精状态下,原本就差不多挂满了精浆的肠腔被灌到充盈发酸,层叠起的细小肠褶肉壁也被射进来的精液撑涨开,然后一视同仁的全部照顾到。
无论适应几次,只要是轮到校长伯伯爆精的最开始那几下,陈欢贺就会变得一塌糊涂,哪怕是提前感觉到了驴屌大鸡巴插没进他的直肠深处准备射精,他也还是会在承受注精阶段,双眼上翻的维持不住表情管理,露出一张母猪阿黑颜。
“呜呜?呜……又射进到最里面去了,欢欢又要被打种到怀孕了呜~~救救人家?不行的~哈啊、根本要不行了~校长伯伯快停啊?欢欢肠子要麻死了~~”陈欢贺语无伦次地呻吟,他吐出粉润润的小舌尖,透明的唾液银丝止不住地漏出嘴角。
郑良诚也喘起了粗气,他顶着一脑门的细密汗沫子,低下头去欣赏陈欢贺高潮后的表情。
射精后的幻觉感好像更重了。
他抽动鼻尖,从少年不停呼气吐气的小嘴里,闻到了甘美的甜香。
这孩子看起来,做他的孙子辈都绰绰有余了。
紧盯着那张还在呼喘个不停的可爱小嘴,郑良诚的喉咙管咕噜一声,用力吞咽下一口唾沫。
可是……就亲、亲一下,也不要紧的吧……
郑良诚下意识忽略掉了自己还插在人家嫩屁眼里的大驴屌。
“?嗯唔~~啾~啾咗~”
陈欢贺腰肢绵软软地瘫坐在马桶圈上,他在半空中仰抬着下巴,浓密的眼睫抖个不停,一张小嘴仿佛堵塞进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被撑开撑大,樱桃色的湿亮蜜舌也被卷缠着扭来扭去。
“咕啾~咕啾咕啾~”郑良诚吸着少年的甜嘴,从来都没有过的舌吻体验,让他异常亢奋,跟本人一样粗硬硌人的大厚舌,毫无技巧可言地嘬尝着陈欢贺那截让人销魂的小舌头,美妙到让人脊背发麻的黏糊舌吻,亲得他下腹部直窜热流。
埋在柔软肠肉里的棍壮物,又变硬了。
“唔?呜,校长伯伯好…好棒咕嗞咕嗞……欢欢唔肚子?肚子真的要不行了……啾咕?啾咕…饶了人家吧~~”陈欢贺扒着抽水箱的边缘,柔软的腮帮颊肉被迫撑开,遭到舔嘬,让大厚舌钻探到就快变了形,敏感的面部肌肉也酸麻得分泌出了更多唾液。
郑良诚听不到陈欢贺的呻吟,但他能看到男孩爽到不能自己的表情,以及被他的舌头搅拌到下流扭曲的面容。
“呼呼~爷爷的心肝宝贝、咕啾啾~一辈子做爷爷的鸡巴套子好不好,爷爷去哪儿都带着你……肏逼的时候带着你,放尿的时候也带着你,去哪儿都带着啾啾~再流多点口水出来,爷爷要把宝贝骚嘴里的甜水全部吃干……”
“嗞咕?嗞咕~唔哞……校长伯伯?咕啾~~呼……呼唔……”
又粗又硬的长舌头和屁眼里半软半勃的驴屌同时动了起来,陈欢贺上下两头湿软的穴腔都在被肏干,爽的他眼泪稀里哗啦流。
驴屌老公太厉害了,欢欢真的要被肏成鸡巴套子了?……完全离不开大鸡巴老公了?,这样马上就会被爸爸妈妈发现,然后赶出家门的……欢欢最后就只能天天被嵌在墙里,接待一根又一根的脏鸡巴,做大鸡巴们的泄欲尿便池……
无端联想的糟糕未来画面出现在陈欢贺脑袋里,可他却身体痉挛的更厉害了,屁眼也一缩一缩地夹吞着凶器式的驴屌,完完全全沉浸在了里面。
“唔——”
飞机杯一通猝不及防的猛夹,让郑良诚发出闷声,弓腰连打几个寒战。
热淋淋的新鲜尿水就这么注泄进了陈欢贺的屁眼里,把他烫的臀尖泛出一片片薄粉,嘴唇翕张,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软烂媚红的直肠肉壁在这股更大更有力的激流浇灌中,一圈,一圈,一下,一下,痉挛蠕缩着。
就在陈欢贺的小肚子几乎要被校长伯伯的浓浆精尿射注到满涨时,插进飞机杯口的那根大驴家伙事才萎软抽出,让他得到了休息喘气的机会。
这个时间点,厕所单间外的大半个上午都快要过完了。
“呃嗬……呼呜……得、得逃走才行,欢欢的脑袋都要被大鸡巴伯伯给肏到融化了咿?~”陈欢贺捧着他状似孕囊的梨形小肚子,一摇一晃地从马桶座上艰难起身。
系统在他的脑海中提醒到:〖检测到近距离隔空采集精液的体感情趣包还处在激活中,建议宿主暂时不要离开原地,如宿主仍然选择离开,系统将会自动开启维护个人隐私设置——催眠屏蔽/常识置换〗
合都合不拢的红肿屁穴阵阵发酸,外翻出屁眼菊褶的娇嫩肠肉只是被柔软的内裤面料挨蹭到,就又爽又麻,让人骨头泛酥。
陈欢贺什么也听不进去,他慢吞吞地推开门,扶着墙壁往外走。
“哦哦~咿呀?唔~”下楼时,陈欢贺依靠在楼梯扶手上,两条白皙的长腿绞着,亦步亦趋地往台阶下挪。
开腿下落间,他情不自禁地撅抬起臀尖,好让卷成条的内裤能被嵌进那条酸痒难耐的屁股缝里。
“唔……讨厌……讨厌死了……”
平常连做都不会做的事情,在这种时候变成了能刺激出全身快感的羞耻py。
短暂休息了一个课间,陈欢贺跟着班里的同学一起去到多媒体教室上课。
没有老师和同学觉得陈欢贺身上有什么不对,哪怕他面颊通红,眼波潋滟,穿着的校服裤不知道在哪里蹭到了左一条右一条的灰渍,小腹部怪异地隆起月牙似的弧线,也没人出声询问,仿佛陈欢贺和平常时候没有区别。
只不过,有某些挥之不去的特殊感官,还是影响到了班上的部分人。
“哎,你有没有觉得……”
“是哦,欢哥他今天好像有点……”
“好漂亮啊,是我的错觉吗……”
“在说什么,有吗?”
“是不是欢哥花钱做造型了,我觉得他今天……”
“……不过他人看起来好像不舒服,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呢。”
“皮肤好白啊,感觉是喷了什么香水……”
“是嗳~呼呼,真好闻……”
自教室角落里蔓延开的窃窃私语,并没有传到陈欢贺的耳朵里,因为他现在自顾不暇。
“咿……咿唔?……不行……哈呜~不要了……伯伯饶了我……”陈欢贺两眼上翻,埋在课桌上的帅气脸庞赤红一片。
他无力地并着腿根,可是根本没用,被肏熟了的骚穴门户洞开,就着附着在肠壁肉褶上的残余浓精,咕叽咕叽地吃起了大鸡巴。
“骚老婆真棒,骚逼又嫩又会夹,爽死爷爷了!!”
对陈欢贺那边情况毫不知情的郑良诚在休息片刻后,又念念不舍地来到了放置飞机杯模具的桌子前。
有了前面的经验以后,郑良诚这次很快地就进入到了状态,他撸动着胯下的黑紫色可怖阴茎,放空脑袋,很快就如愿看到了那具镶嵌在他房间水泥墙面的裸体美少年。
对方淫荡地把自己那个骚穴大赤赤外露出来,玫红色的屄穴肉眼勾引人地翕动收缩,都这样了,少年还睁着一双水润润的懵懂眼睛,媚波流转,表情迷糊。
自己幻想出来的意淫对象,居然是个男孩子,还是个一看就年纪不大的男孩子。
不再是一味精虫上脑的郑良诚绷着大腿肌肉,勃起的那根大驴屌变得更加兴奋了,前列腺液止不住的从马眼口流出来,硬得他发狂。
“装纯的小骚货,就这么喜欢爷爷的大鸡巴吗。”郑良诚脱下了他穿了数十年的形象长衫,逼奸犯一样掰开陈欢贺嵌在墙外的肥软臀瓣,夯猛地一插到底。
硬的跟根大烙铁棒一样的大屌噗哧哧破开陈欢贺酸痒湿泞的直肠壁,屁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插得酥麻作痒,涨得充血。
“咿……嗬……伯伯老公~欢欢的骚屁眼要……唔……”陈欢贺两眼涣散,他被肏得在座位上瘫软下两条腿,骑马一样地在平坦的椅子面上扭腰耸动,断断续续地呻吟呵喘。
教室里,结伴讨论课堂问题的同学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软瘫无力的陈欢贺被同组的同学挤扶到了不见光的角落里。
“欢…欢哥,这个问题你怎么看呐?”某个身材肥壮的男同学结结巴巴开口。
多媒体教室里的座位排序是不固定的,但是陈欢贺是班上帮扶差生的代表,像这类临时的学习组,班上成绩差的那几个都是主动找过来,和陈欢贺一起上课的。
今天这次的临时小组,就是班上几个学习差的肥宅男,被陈欢贺课间时的迷糊样蛊了眼,一起心照不宣的把人给弄到了他们手里。
被打桩驴屌干到只能发出进气出气声的陈欢贺回答不了肥宅同学的问题,他只能翻着白眼,瑟缩在靠椅上打斗。
“唔,欢哥看这样子是睡着了吧?”
“表情好色,看的我都硬了。”
“欢哥小手真滑真好摸。”
“腾个地啊,让我也摸摸。”
课桌下,几个胆肥的男学生,受到蛊惑,趁着周遭人的不注意,一只两只探出咸猪手,摸进了陈欢贺的校服衣底下。
“哦咿~不……哈……不要……不要这样子……”陈欢贺眼角发热,摸到胸脯处的肥手包着他的乳肉掐捏,把他的乳头都给掐硬立起来了,色情地凸顶起纯白的校服衣。
“哇,好色,跟黄漫里一样,乳头真的会透出来。”
“欢哥的脸比黄漫里的好看。”
“腰也细,又软又香。”
往日熟悉的同学正嬉笑着评点陈欢贺的身体各处,甚至有人还偷摸隔着裤子,没轻没重地握抓了一把陈欢贺射到无法勃起的软肉棒。
肚皮热乎乎的,又麻又烫,都被校长伯伯肏出鸡巴印了……
陈欢贺泪眼朦胧地捂住肚子,躲避着肥宅同桌的亵弄,为了不被发现自己肚皮的异状,他甚至需要主动对着肥宅同桌抬撅屁股,好满足青春期男生对于私密部位的好奇与企窥。
肥宅同学们不知道陈欢贺此时的窘境,他们喘息急促,做贼心虚地出了个代表,轮流制把睡着了的欢哥拉到了怀里上下其手。
‘嗯噗呜呜?救命……咕嘟咕啾~噢噢噢!!屁眼!欢欢的屁眼要融化掉了?要去了……’
陈欢贺坐依在肥宅同学大腿上,难以抑制地扭摆起腰肢,硕长粗大的肉棒仿佛畸形的狰狞凶器,残忍地破开他直肠的最私处,通过大力撞顶把肥硬的龟头死死抵在疯狂抽搐的直肠口,借此让陈欢贺的软烂肠壁彻彻底底变成只会裹鸡巴的肉套子。
‘啊啊啊啊!!不要在了,校长伯伯停哦哦!!高潮了?欢欢的直肠口高潮了,那里又涨又麻,缩都缩不紧,要坏掉了!!高潮?哦哦哦,又高潮了!!!’
陈欢贺蜷缩着腰肢,摆也摆不动了,屁穴最最深处扩散开来的极致愉悦感,他根本消化不了,捅插在直肠顶端的驴屌大鸡巴也没有就此而放过他,而是更加惨无人道的在找准角度后,一次又一次地去碾磨破开他原本毫无感觉的直肠肉口捅得发麻发痒。
‘又捅到了?唔哦~欢欢的肠子麻死了,要变成鸡巴套子了,肠子里面的各个地方都被鸡巴老公不停摩擦到了,哦哦哦~咿哦?舒服死了~好棒噢噢!!!’
看着怀里用力皱眉,脸颊潮热的欢哥,胆子大的肥宅同学隐秘地掰开了陈欢贺的臀缝,扯着裤子里卷到一起去的内裤绳,猛力拉动起来。
“哦~哦哦哦?要坏了……”被口水润到艳红的唇瓣里泄出动听的呻吟。
“喂喂!你这家伙在干嘛呢!别把欢哥弄醒啊!”
“没醒,没醒,吵死了!你的声音更大吧!”
“这是教室最后一排,应该也没人听得见吧。”
“就是说啊,欢哥这不是没醒吗。”
私语完,扯动陈欢贺内裤的力度变得更重了,甚至还有其他咸猪手加入到里面,恶劣地欣赏起少年被梦魇锢住的淫姿艳态。
直肠最深处和肛穴最外面的两处敏感带同时遭到虐责,拼命装睡的陈欢贺肠液喷个不停,透明的淫水浸透了他的裤子,也让他彻底模糊不清了腿间感受到的快感。
被绵布条磨开的屁眼柔软又娇媚,一根粗指悄悄挤进入,立时受到了热情主动的照顾,拼命缩裹着往里面吃。
“哇……”
“什么这是……”
“婊子穴吗?简直就像个妓穴……”
“给点位置,我也想进去……”
“水真多啊,咕啾啾的,夹得好紧……”
陈欢贺被三个肥宅同学掰臀插弄着,好玩一样纷纷把他们灵活的指肚给挤进去,不堪重负的紧窄入口,成了他们的玩具肉指套,不断地抠挖碾擦,想看看能不能进到更里面去。
“嗯~?啊,不要……哦哦?哦~”
陈欢贺抗推地想要逃开,可前后左右夹击着他的肥宅才不管他醒没醒,甚至因为陈欢贺似睁非睁开的眼睛,变得更加兴奋了。
“是醒了吗?”
“没有吧,没有推开我们哎~”
“欢哥,欢哥,我好喜欢你的,你的屁股又肥又翘,每次体育课,看的我都鸡巴变硬。”
“我靠,你是变态啊,嘻嘻嘻,我更喜欢欢哥的腿,太极品了,又白又长……”
“喜欢,只是喜欢欢哥的脸,现在喜欢欢哥的骚奶,手感真好。”
“哦哦哦?啊啊……”陈欢贺面红耳赤地努力挺腰,好方便让自己的两粒乳头能被肥宅同学拉长,小腿也被分开拿去夹肥宅同学的鸡巴了,肚子也是,被正面抱住他的肥宅同学紧紧贴着磨动。
校长伯伯的大驴屌就插在他的肚子里,被不同的两股力相互挤压着,敏感的肠穴因此受到了无死角的照顾,被刺激到不停痉挛,严丝合缝地吮夹住驴屌老公柱身上的每一根青筋,每一处肉褶。
几乎没有哪个正处易燥期的男学生,能不被眼角泛红抖腰呵喘的陈欢贺吸引。
一整天的自媒体教室课下来,陈欢贺的身边完全就没空下来过。
尤其班里的那几个肥宅男同学,眼睛一看见陈欢贺就不自觉得发直,像流口水的哈巴猪一样团团围住他,把他周围挡的密不透风,连陈欢贺中途要去上厕所,他们都要结伴尾随。
男厕所的角落里,三名年轻的男学生挺着暴露出来的下体,明明是在手扶肉棒,正对朝小便池撒尿,可频频斜视过来的眼神,却一直没有从陈欢贺的身上移走。
前脚才进到厕所里的陈欢贺,后脚就被好心的男同学以看他身体不舒服,担心他跌倒为理由,扶着安置在了特殊用厕的单间里,门也不让关,这样外面的人就能肆意清楚的看到他脱下裤子以后,岔开两条白又长的大腿,瘫坐在马桶盖上的无助模样。
陈欢贺帅气明朗的脸颊上,此刻已经染上了微熏的媚色,纤密的眼睫不住地发抖轻颤,给晕出薄红羞色的眉尾平添徐徐风情,玫瑰色的湿亮舌尖从唇齿间吐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舔润起发干发燥的嘴唇皮,诱得不远处的男同学抑制不住地干咽起分泌出来唾液。
陈欢贺缓慢地偏转过头,拿额角蹭磨起后背的塑料冲水箱盖。
在这一充满性暗示的过程中,陈欢贺刻意斜眼,去看隔间外男同学对着他涎皮赖脸的滑稽表情,茫然无辜的视线在下滑到那三根尺寸平平的雄性生殖器官上时,他顿然失了某种隐秘不宣的渴望。
“讨厌……好恶心……”
那三根,哪根都没他自己的那根长,露什么露嘛,倒人家胃口。
已经被大鸡巴喂刁嘴的陈欢贺斜嗔了一眼,眼波流转的俏媚艳态,让其中一位男同学抖了抖腰,中规中矩尺寸的年轻鸡巴立马勃起,硬得发疼,热尿撒到一半,流都流不出来了。
刚受过校长伯伯大驴屌奸肏的陈欢贺,怎么看得上身边同龄人的普通鸡巴。
平时骄矜的男高中生曲折起膝盖,蜷坐在了窄小的马桶坐便器上,他面色潮红,急不可耐地咬住自己的大拇指,细细回味着前不久刚在教室里经历的那一切。
陈欢贺仗着有系统的遮护,在脑袋里如愿浮现出那根油亮吓人的紫黑色大驴屌时,当即也顾不上其他,直接门户大开,面朝单间外掰开他私密的腿心,边回忆,边三指并拢深插进早已失了矜持的肛门穴口里,“啊?啊哈~屁眼儿?不行了……欢欢的屁眼……”
曾被巨屌大棒奸虐撑开到一条菊花褶皱都无法闭合的高中生屁穴,现下在动情的状态下已经骚贱到不行,只靠自慰根本解不了其内里的饥痒。
系统的那个组合包已经过了实效期,校长伯伯的狰狞驴屌也因此不会再隔空把陈欢贺的屁穴当成是飞机杯了。
“呜呜……不行……插不到底,太短了……”陈欢贺泪眼模糊,最长的那根中指都已经全部插进到柔软的肠腔里,可依然搔不到他真正的痒处,这让他快难受得不行了。
厕所内,特殊单间里的咕叽咕叽插穴声不断,中间还混杂着陈欢贺又恼又哭地细碎呻吟,“屁眼里的骚点藏太深了,扣不到那里……讨厌?大鸡巴老公快来,帮帮欢欢……呜呜呜,欢欢愿意做老公们的鸡巴套子?,给你们下崽……肠子好酸?插不到底啊~坏死了……帮帮欢欢啊……”
随着大片大片流滴到瓷砖地板上的汩汩淫液,坐便器上从内至外都散发出浓烈发情雌香的少年,因为身体深处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感,逐渐双眼上翻,涣散了意志。
〖——砰嘭、呯嘭、呯嘭——〗
〖——撒花、吹奏、撒花——〗
〖——系统接受到超高等级的宿主诉求——〗
〖——稀有级别的畜牧性爱场即将大开启,宿主孕交雌畜模式激活,本性爱场馆内,系统将无偿提供改造宿主身体的假性道具,并按照宿主心仪的初衷人设植入暂时性的虚假记忆,让宿主完美体验理想性爱过程——〗
〖ps:该过程中,系统承诺绝不超限宿主原有精神底线,如有违规处,系统方会给予100%补偿,请宿主放心体验!!!〗
【以下是性爱场剧情本:畜牧婚配の淫奸孕交4册,还请宿主按流程标准接收内容。】
【畜牧婚配の淫奸孕交第1册:本意是想帮扶绝对不是要做人妻?封建制、伪德婚配、体型覆压、浓厚精浆/淫交方:公猩猩】
【畜牧婚配の淫奸孕交第2册:超高人气男子高中生的另类好友?春情药、色情录带、嫌恶有差、精盆泡穴/淫交方:公猪】
【畜牧婚配の淫奸孕交第3册:来自爸爸亲子的绝对蜜恋独宠?扭曲态、重度溺爱、任性嫉妒、精液沐浴/淫交方:公种猪】
【畜牧婚配の淫奸孕交第4册:最讨厌的人才不是爷爷呢?年龄差、筋肉巨根、强制合奸、无套注精/淫交方:公驴】
〖——接下来是宿主身体改造,系统将为宿主植入全套副生殖器官,提供孕交基础条件——〗
〖——性爱场开始加载g——〗
今天是放暑假的第一天。
陈欢贺早早地就收拾好了自己学生宿舍里的东西,带好要用的换洗衣物,走出学校大门。
以往的每回寒暑假,陈欢贺的爸妈都是选择留在城里忙加班,根本顾不到孤零零在家的陈欢贺。
逐渐习惯被冷落的陈欢贺也看开了,现如今一到放假档口,他只需要给父母那边发个信息报备一下,然后就能麻溜地往乡下老家钻,美美享受他的个人假期生活。
车站里。
“讨厌,运气真差。”陈欢贺闷闷不乐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
错误估算放假时的塞车路况,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的时间,他就没赶上。
乡下地界好归好,就是地方太偏,车次太少,错过定点的一班车,等下一班再来,得干坐整整两个小时呢。
陈欢贺抬头看了一眼正头顶上的大太阳,郁闷得直叹气。
要是车站路边上,能遇见开车回家的同村人就好了,陈欢贺暗搓搓祈祷,然后背着包往去乡下方向的道上走,准备沿路碰碰运气。
再不济,他也可以在下一班车过来的时候中途上车,但那是他预想中最差最差最差的结果了。
陈欢贺顺着一段平路大道走了大概有20分钟,人就有些木了,他低估了自己的体力,也高估了自己的幸运值。
“啊……不会吧,不会吧,该不会真的要走到两个小时,我才能坐上车吧。”陈欢贺泄气道,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一时之间,动了想要原路返回车站的念头。
“是西村的小娃儿吗?”一个不太肯定的浑厚男声,夹在自陈欢贺身后响起的柴油摩托车噪音里传过来。
“阿叔,真是谢谢你啦。”陈欢贺从后背环抱住骑摩托车的乡下壮汉,真心实意地感谢道。
“哎,不用不用,我也是看着你面熟,这才停下来问你一问的。”前座处把着摩托车龙头的高大中年男人如是说道。
涉世未深的少年全然没有留意到中年男人的言外之意,也没有细究对方到底是怎么在他后面骑过来,光看背影就认出人来的。
“那我更得感谢阿叔的好心了,居然还是特意停下来问的我,谢谢你啦,阿叔!”陈欢贺笑呵呵地坐在后座,中年男人的腰身过于雄健,身上的肌肉饱满硬实,很有分量,让他抱的有些吃力。
这个阿叔该不会是公畜吧,陈欢贺后知后觉地在中年男人发汗的阔背上嗅闻到了一股浓重的体汗臭味。
由于体味的发散性过分厚重,即便是处在飞驰中的摩托车都没能驱散掉它,反而是扑头盖脸地猛灌进了陈欢贺的鼻腔里,避都避不开。
意识到有些不对头的陈欢贺,心脏立刻紧张地跳动起来。
公畜,是一种只在纯男性群体里诞生出来的特殊化性别。
在很早很早以前,经历了天灾饥荒的突然变故后,人类的总计数量骤降,那时为了延续留存,也不知道古早时候的人具体是用了什么违逆伦理的方法,公畜就此出现了。
他们普遍身强体健,幼年时就有很明显区别于普通人的特点,生命力顽强耐活,不容易流产早夭,性能力早熟,还会因为父辈公种的遗传,自带着某些事情上的天赋。
打比如,公畜父辈的公种如果是马,那这个人的脚力肯定就很不错,如果是牛,那他的力气就不会差。
时令变迁,现如今公畜在人人都能吃饱喝足的年代里,反而没以前那么受人们看重了。
更由于他们自带其公畜类别的体貌特征,和远超于普通男性几倍的性交繁殖欲望,导致在某段贞操观念尤为保守的时间里,遭受到了大量异样的歧视偏见。
陈欢贺对公畜这一群体是没什么偏见的,但耐不住从小到大,有思想不开明的大人会在他周遭嚼舌根。
什么哪家哪家的公畜脏啊,不爱干净,撒的热尿也带骚腥发情味,一天天澡堂子也不进,尽偷摸瞧小姑娘和小双性,娶了老婆就更不得了了,恨不得天天在家把人往床上带,大股大股的荤精把老婆肚子都射大了,巴不得要把老婆栓他们那根公畜鸡巴上,给他们下小崽儿。
当时有两个参与说闲话最多的人,一个是和陈欢贺同小区里的寡妇人妻,一个是和陈欢贺同单元楼里的大龄处子双性。
前者因为遭受过婚后家暴,于是迁怒于公畜过于男性化的体貌特征,后者因为家教古板严苛,保守到一次恋爱也没正经谈过,所以生活中潜意识对自带淫性色彩的公畜厌恶至极。
某天小区里来了一对健壮威猛的公畜兄弟,被两人口头上泼了不少脏水污事,没过多久,寡妇人妻就大了肚子,也不知道是怀了谁的种,大龄双性也不怎么出门了,但是同栋楼里的邻居天天能听见她在家里让人肏得哭叫求饶的淫言浪语,骚的不行,后面也挺起了个孕肚,夜里的声音还是一天都没消停,让附近的住户都颇有微词。
再然后,公畜兄弟和寡妇人妻、大龄双性在同一天里搬走了,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留下的话题根子让小区其他人嚼了大半年。
陈欢贺的爸妈也拿这个说教过陈欢贺,说就因为他是双性人,更加需要注意避着公畜。
还刻板印象地认为,公畜脏污,尿泡尿都能引诱双性发情,要是陈欢贺被公畜盯上了,强奸交媾是免不了的,真要怀上了公畜的种,按他家的正派作风,陈欢贺就算不愿意也得嫁给人家当老婆。
想到这里,陈欢贺回过神来,已经是心生悔意,隐隐作怕。
“小娃儿,一会儿要过老土路,车上会很颠,你抱紧我,可别摔下去喽。”中年大叔自然如常的普通叮嘱,让陈欢贺的忐忑不安稍稍降低不少。
应该不会吧,要是阿叔真要在这半道上奸他,那他可怎么跑,早知道就不贪早回家,随便蹭车了……
“好。”陈欢贺嘴上答应,可手上动作没变,甚至还放松了些环抱的力度,改去揪抓中年大叔的衣服边。
阿叔出的汗量大,衣服边都有些濡湿了,揪一下能拧出不少汗水在陈欢贺手心。
鬼使神差的,陈欢贺有些好奇,偷偷摸摸掩鼻闻了一下他的手心,那味道又重又浓,但不是小区里三姑六婆口里那样让人生理不适的恶臭味,是雄性自带的体汗荤味。
有些特别,描述不出来,陈欢贺从来没有闻到过这种,他边想边把鼻子凑到了阿叔的阔背上去。
天上太阳毒辣,不怎么容易出汗的陈欢贺都有些遭不住,更别提黄土朝天皮肤棕褐的乡下壮汉了。
阿叔身上棉质的宽松短袖差不多都要被热汗浸湿,汗味也发酵的有些冲鼻,咸酸咸酸的浓烈味儿,把陈欢贺熏得身体发软,莫名其妙的就贴伏到了阿叔的后背上,让传导过来的体温烫得胸口阵阵酥麻。
“唔。?”陈欢贺犹豫不决地在脑袋里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还是顺从本心地抬了抬屁股,挺腰挪臀,整个人上半身完全和阿叔亲密相靠了。
“小娃儿坐稳噜,再抱紧点,到老土路了。”中年男人喉结滑动,感受后背拥贴上来的香软身躯,故意挑着坑坑洼洼的路面骑过去,如愿听到身后小双性的惊叫哎呼。
“呀!啊~唔、哎啊~呀!!”
颠簸起伏的路段果真不好坐,有那么几下,陈欢贺被颠的屁股都离了座位,有可能会被颠落的后怕,让他也顾不了那么多,恨不能手脚并用地抱在阿叔背上,让阿叔把他身上的沉稳安全感分他一半。
骑了一大段长路,陈欢贺的娇屁股被震得发麻发疼,几乎快要吃不消了。
没想到骑摩托的阿叔居然格外体贴地自己半道上停了下来,说要歇一歇,然后就在荒田野地边,把陈欢贺往一颗大树荫底下带。
“谢谢阿叔。”陈欢贺脸颊热的红扑扑,脑袋发晕地被半搂半抱着带过去。
“不谢,不谢,双性小娃儿就是娇嫩,一点不经晒嘿。”周雄揽着身高不过才到他胸口处的年轻小双性,闻着怀里人散发出来的馨甜香味,馋的裤裆发紧。
“!!!”陈欢贺吓了一跳,一时没敢把箍住他的粗胳膊推开,呐呐问道,“阿叔怎么知道我是双性啊。”
“这哪儿能不知道,半道上你两个骚奶子直戳我后背,还又磨又蹭的,我那又不是死肉,你两奶头子一硬,我就发现了,正常男娃儿的奶子哪能这么剐人后背。”周雄心里头门清怀里小双性的纯然和矜持,故意扮作乡下糙汉对小一辈大大咧咧,不明廉耻的粗鄙作态。
嘴上说着,周雄还一把把胳膊肘箍到了陈欢贺肚子上,两只蒲扇大的巴掌手心直接就兜捻起了陈欢贺不太明显的平胸娇乳。
周雄早几年在被人叫去西村喝酒的时候,就注意到时不时会一个人住老家的陈欢贺,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陈欢贺是双性,但他对陈欢贺上了心,回去以后天天夜里想着他。
村里最不缺的就是聊天侃大山的闲汉和妯娌,周雄暗地里主动借口帮忙,给西村的人抗送过几次干柴和油米,一点一点的就打听到了有关陈欢贺的消息,还知道了他每到寒暑假就会回来的事。
今天会同路顺道,完全就是周雄的刻意为之,守株待兔。
“呀~阿叔!!”陈欢贺被周雄突然的动作吓到,可他被周雄从后环抱得死死的,以他的细胳膊细腿,根本撼动不了半分对方的手劲,甚至原本不算敏感的两粒乳头,都隔着衣服让乡下糙汉的指肚给捻磨得涩涩发涨,手上更是留不住力气了。
周雄搓奶粒的动作很随意,像是正在做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哎哎,小娃儿别动,别动,叔给你搓搓,搓过了就不会硬了,你这硬挺着不管,一会儿让人看见了,还以为你小双性发骚欠操呢,叔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家大人没教过你这个吗?”
陈欢贺让周雄的话给安抚下来了,他努努嘴巴,没答周雄的问题。
陈欢贺的老家是个很受封建思想荼毒的山村,好早以前对性事尤为放的开,兄弟之间,父子之间,甚至能够共妻,不管是双性还是女性都对自己的身体大大方方,也不会谈性色变,她们喜欢谁,就会和谁做那事,离婚改嫁也都不需要特意去做什么公证,就是有一点,怀了孕就要嫁人做老婆。
陈欢贺的父母都不喜欢老家的愚昧传统,更对陈欢贺是双性人这事避讳不提,因为他们觉得陈欢贺要是对性有了解了,就肯定会出去搞乱交。
陈欢贺爱往乡下住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和村里人待着自在,最起码不用平白受别人的青眼。
再者现在时代也不同了,村里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在面对面的时候,没那么秽乱不堪,对小辈也纵宠。
虽然有时候,陈欢贺也会一不小心撞上村里那些露天肏逼的夫妻,但心里头的喜欢还是能把那些不自在给压过去。
周雄把捻在指肚间的娇乳搓到绵柔发软,就立马干脆利索得松了手,一副清正长辈的模样,“这回行了,小娃娃的骚奶子不硬了。”
陈欢贺愣愣地退脱了阿叔的怀抱,凉风扑得吹过来,身上还有些不太自在地打了个小哆嗦。
陈欢贺想说他的奶头不是因为发骚才硬起来的,只是让阿叔的热背烫了,又让骑车时候的冷空气一激,这才会变成那样。
但是周雄已经背转过了身,还把身上湿透的衣服给脱下来,对着树底下一拧,哗哗得就出了不少水。
陈欢贺瞧着阿叔热汗津津的背肌,口干舌燥,选择了话最少的那个回答,“谢谢阿叔帮我……”
帮我搓骚奶。
年轻的小男生脸皮薄,还好天热,脸红的不明显。
树荫底下,周雄把拧干了的湿衣服往摩托车的把手上一挂,伸手从车上扯出块灰布,随意铺到了地上,然后就这么裸着清凉的上半身,一屁股坐了下去。
做完这些,周雄还对着不远处表情拘谨小心的小双性挥臂招手,示意陈欢贺过去避日头。
陈欢贺看了一眼阿叔旁边的黄土,表情不太情愿地一小步一小步蹭过去,等他走到阿叔边上站定,还没开口说什么,就被周雄一把给拉到怀里,坐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叔知道你们小双性最爱干净,不喜欢坐地上,小娃儿你坐叔大腿上就行了,比坐地上干净。”阿叔瓮声瓮气地说道。
成年男人结扎板实的胸膛为这一嗓子震了震,也震着了陈欢贺。
懵懂青涩的单纯少年又一回让阿叔的大大咧咧,不懂授受不亲的乡下人做派惊到了,他从没有这样同一个陌生男人近距离相处过,立马就要下意识起身挣扎出去。
知道怀里的人会反抗,周雄故意耸了耸胯部,等陈欢贺半起身快要站起来的时候,才使力气用粗壮的胳膊压着人的肩膀坐回去。
这一错位变动,陈欢贺坐到的就不是阿叔的大腿根了,直接就隔着裤子面料坐在了对方半勃半软的子孙根上。
阿叔身上的汗还是一直在往外面冒,下半身也不太透气,束得紧紧的裤腰边,颜色都让汗水打湿渗深了,更别提还多穿了一条内裤的裤裆部位。
“啊……叔……烫……”陈欢贺的娇臀乱抖,那感觉很是不舒服,脑袋也因为挣扎摆晃个不停。
不小心偏靠在阿叔肩膀上时,陈欢贺轻而易举就能闻到对方深褐色皮肉下发散出来的浓郁荤汗味,那味道熏得让他后脖颈作麻。
可不管陈欢贺怎么抬屁股,再被按下去,坐到的都是阿叔的命根子,还一下坐的比一下重。
最后阿叔的裤裆都让陈欢贺给坐得顶出一块大鼓包,怕伤着对方,他也不敢再起来了,两腿别扭地交叠在一起,发出细汗的腻软臀缝就这么夹着阿叔的吓人孽棒不动了。
周雄对此也是心满意足,他通过刚刚的那些私心操作,细细品味了一番大鸡巴抵着又弹又软小肉屁股戳刺的舒爽感。
不过他的最终目标可不是单单就为图这鸡米点大的小便宜。
几番试探下来,周雄已经都差不多摸清楚怀里小双性对性的概念。
半知半懂的,人因为是在城里长大,所以尤其拿封建旧俗没辙,偏偏巧的是,老家村里也没大人教过他,只要有人强硬点,把歪邪话说的像是又脏又荤的玩笑话,这小双性就能真信了。
周雄暗暗在心里面琢磨完,等到怀里小双性彻底安分了,他才开口嗤笑道,“都是一处的人,小娃儿你还臊起来了,我要是真在这里肏了你的骚逼,那我回去还不得被村里人给戳脊梁骨戳死。”
真肏了也没人管得了周雄,要是只靠这一回就打上种了,小双性儿一回村那就跑也跑不了,后半辈子都得给他周雄待在家里下小崽儿。
不过周雄也不想真把人给吓着了,万一小双性儿怀了孕,还发狠不愿意嫁给他,又跑回城里去,那他想把人弄回来可不好搞。
周雄是真喜欢陈欢贺啊,念着想着特意等了人两年,等小双性儿满了18岁,成年要开淫窍了,这才迫不及待准备动手,自然是一百个舍不得用强迫暴力的手段把人给伤了。
陈欢贺让周雄理直气壮的话刺得耳根子发烫,他现下冷静了不少,也转而想明白了,要是这个阿叔真是有想打算对他做些什么,这会儿子荒郊野外的,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要做那事早动手做了。
是他误会了阿叔的好心好意。
“对不起嘛,阿叔,人家是害怕……”陈欢贺委屈道,人还愧疚地低着头,坐在周雄的鸡巴上。
“你害怕个啥,哎……我好心带你回去,你这小娃儿还动起歪心思了,实话跟叔讲,你是不是骚逼痒了,想让叔给你透一透?”周雄刻意压低声线,把后面半句话说的尤为暧昧,不清不楚的。
陈欢贺当即反驳道,“我、我!人家才没有呢,阿叔你不要乱讲!!”
周雄眼不错地看着陈欢贺一脸气愤,这才慢悠悠地说,“那小娃儿你臊什么脸皮,不是阿叔偏见,要不是一开始没看出来你是小双性儿,我也不耐地顺路带你,之前有好几次啊,从城里来要去乡下的双性和熟妇,叔也跟今天一样好心载了他们,结果半道上对着叔又摸又撩拨,说什么骚逼痒了,要叔的大鸡巴捅一捅解痒,叔肯定是不愿意啊,就还搁后座闹起来了,那跟肥鲍鱼一样的两片黑骚唇,半道颠出一屁股的淫水,等到了村,他们还依在车座上磨得不肯下去,说是骚逼太贱了,就要这样狠狠颠一颠,弄一弄。”
陈欢贺惊了,从来都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过这样下流的荤话。
就是市里小区的那些三姑六婆们,说那种事情时也都是言词含糊,眼神躲闪,刻意把细节省略,只保留下来重点部分,什么像擀面棍似得粗硬,一晚上连着做了2个小时,鼻子大那处也大,一晚上过去那谁谁谁下楼走路姿势不太对之类。
骚逼痒了,一屁股淫水,黑骚唇,太贱了……这些字眼,陈欢贺哪里正面听到过。
“阿叔~~”陈欢贺呼吸急促,被周雄的话给激得。
周雄见怀里的小双性儿起了反应,知道大部分表面装相的雏儿骨子里就爱听这些,于是继续一板一眼道,“小娃儿你可别不信,叔前面说的那些要是有一句假话,那就叫我往后再也肏不到嫩逼骚逼。”
前面那些确实都是真人真事,乡下的娱乐活动少,天还没黑,村里头白天做完农活的汉子回家去,就要到处找些事情做,年纪还小,一时找不到对象的青头小伙,能把村里头最骚的寡妇家门槛给踩磨平了。
陈欢贺听着周雄发的狠誓,知道上了年纪的男人就爱做那些,阿叔身强体壮招人眼,哪还有不信的,可转念又一回想他两刚刚说的那些话,这下可是有理都无理了。
周雄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用旧事自证清白,“还有一回啊,也是小娃儿你西村的人,跟老公结婚满打满算十个月了,肚皮一点动静没有,回乡的时候,故意装搭顺风车,堵住了叔,半道上借口要屙尿,撅着屁股就对叔露了骚逼,就在咱们现在的这树头底下,边搓他的贱骚豆,边用下面喷淫水,还问叔要不要撒尿,要尿就往他骚逼里面。”
“那娇双儿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打听来的产子偏方,说找公畜尿一尿骚逼骚道,就能好怀上,叔看他可怜,就给他尿了一泡,他就撅屁股趴地上接,结果他骚逼太嫩了,一点都兜不住,后面还哭着要叔插进去给他尿到里头去,说这样才能含住,这我哪里能答应,别看叔心善容易软,叔的大鸡巴只肏自己老婆的逼,别人的老婆哪里能随便去肏。”
周雄隐秘地借荤话,拔高自己的道德素质,这让陈欢贺拢了拢腿根,听得出神,好像阿叔口里那个想被灌黄尿的人成了他自己。
“后面看叔死活不肯插他的逼,那娇双儿就只能想办法接尿了,嘿,小娃儿你猜怎么着,他为了能给自己老公下崽儿,直接跪在地上求着叔,张嘴把叔鸡巴尿管子里的余尿给嗦出去了,舔着叔的两个卵蛋说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都差不多,能吃进去就行。”
“啊……”陈欢贺听得意犹未尽,内裤都湿了不少,但他努力扮做平常,问了句,“那那个人后面给他老公下……下崽儿了没。”
“怀了,一回去就怀上了。”周雄语调古怪,特意贴着陈欢贺耳朵小声说,“但他怀的是不是他老公的种,那就不好说了,我尿他逼的时候,就觉着有些不对,结婚都十个月的双性了,怎么逼口还那么窄,我那么大泡热尿都兜不住一点,嫩得跟没开苞一样。”
阿叔热乎乎的吐息喷在陈欢贺耳朵根上,麻了小双性儿的半边身子,阿叔怀里就那么大的空间,他躲也躲不了,不知不觉中人就软了大半的身子,依偎在了阿叔的两条臂弯里,跟小情人似得让对方贴着脖子咬耳朵。
“一直到过了好后面,我才听人说了,那双性人的老公下面不顶事,一根鸡巴又细又短,一晚上总共捅不到几下子,新婚娇双儿的处女膜结婚十个月,据说都没被肏破,小娃儿你说说看,这就是公畜的尿再顶事,没那个打精条件,没种,还揣着一块没被翻过的新田,就是送子观音来了,那也长不出芽苗啊。”
“嗯呐?……就是、就是说啊,可是阿叔不是说他后面怀了吗,那他……”
“我是说他怀了,可是他老公那样,怎么可能满足的了他老婆的需求,小娃儿别怪叔说的难听啊,叔活这么久,就没见过不发骚的双性,尤其是那些结了婚以后的,田里的大紫茄子刚摘下来都要过一道他们的骚逼,才能上的了家里饭桌,那个骚洞它隔段时间不被男人的大鸡巴奸一奸,就发骚作痒。”
“哪有嘛~~人家才没有呢……”陈欢贺自然而然把周雄嘴里的双性形象带入进了自己。
“叔就是打个比方,就是打个比方,再说小娃儿你不是还没结婚吗,听叔一句,像你们这样的小双性儿结婚前,可一定得好好试试鸡巴,挑个能顶家伙事的啊,可别找那些个银样镴枪头,不然婚后生活就是过得再滋腻,填不了下面那张骚嘴,你们也难受,小娃儿,偷偷告诉叔,你在城里头试过几个男人的鸡巴了?”
周雄的左言右顾和句词语气把控得很好,一点点地就让陈欢贺陷落进了他布置好的陷阱里,偏偏他还装的极为正派,全然一个乡下土佬的憨实大咧,说话一通气的随心所欲,让人有种没了道德伦理约束的轻松自在。
又碰巧,陈欢贺刚成年不久,还没人同他一起,在如此恰到好处的氛围里,闲聊过这一类的话题呢。
陈欢贺支支吾吾,周雄也不介意,他只要能把怀里的小双儿哄得耳朵发热,心里发痒,腿心湿透就成了。
“像你这么漂亮迷人的小双儿,应该不差男人鸡巴吃吧,吃一根的时候多,还是一起吃两根的时候多,骚屁眼有没有被人通过,喜欢公畜的大鸡巴吗?”
最后那个问题都越界了,明晃晃的性骚扰,但陈欢贺越听越耐不住了,他可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处子娇雏儿。
“才没有,阿叔你乱讲~~”陈欢贺抿了抿秀气的嘴唇,双眼迷蒙地抬头去看周雄。
这瞬间,眼前样貌粗犷的中年男人倒映进了陈欢贺的眼睛里,还给自动加上了一层别具性色彩的滤镜,浓眉有神的大眼里仿佛全是对他的别有用心,异样企窥。
陈欢贺一时芳心大乱,失了正常理智,脑袋里全是主观上的猜测和臆断在刷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