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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捧肚瀼器

 

直肠最深处和肛穴最外面的两处敏感带同时遭到虐责,拼命装睡的陈欢贺肠液喷个不停,透明的淫水浸透了他的裤子,也让他彻底模糊不清了腿间感受到的快感。

被绵布条磨开的屁眼柔软又娇媚,一根粗指悄悄挤进入,立时受到了热情主动的照顾,拼命缩裹着往里面吃。

“哇……”

“什么这是……”

“婊子穴吗?简直就像个妓穴……”

“给点位置,我也想进去……”

“水真多啊,咕啾啾的,夹得好紧……”

陈欢贺被三个肥宅同学掰臀插弄着,好玩一样纷纷把他们灵活的指肚给挤进去,不堪重负的紧窄入口,成了他们的玩具肉指套,不断地抠挖碾擦,想看看能不能进到更里面去。

“嗯~?啊,不要……哦哦?哦~”

陈欢贺抗推地想要逃开,可前后左右夹击着他的肥宅才不管他醒没醒,甚至因为陈欢贺似睁非睁开的眼睛,变得更加兴奋了。

“是醒了吗?”

“没有吧,没有推开我们哎~”

“欢哥,欢哥,我好喜欢你的,你的屁股又肥又翘,每次体育课,看的我都鸡巴变硬。”

“我靠,你是变态啊,嘻嘻嘻,我更喜欢欢哥的腿,太极品了,又白又长……”

“喜欢,只是喜欢欢哥的脸,现在喜欢欢哥的骚奶,手感真好。”

“哦哦哦?啊啊……”陈欢贺面红耳赤地努力挺腰,好方便让自己的两粒乳头能被肥宅同学拉长,小腿也被分开拿去夹肥宅同学的鸡巴了,肚子也是,被正面抱住他的肥宅同学紧紧贴着磨动。

校长伯伯的大驴屌就插在他的肚子里,被不同的两股力相互挤压着,敏感的肠穴因此受到了无死角的照顾,被刺激到不停痉挛,严丝合缝地吮夹住驴屌老公柱身上的每一根青筋,每一处肉褶。

几乎没有哪个正处易燥期的男学生,能不被眼角泛红抖腰呵喘的陈欢贺吸引。

一整天的自媒体教室课下来,陈欢贺的身边完全就没空下来过。

尤其班里的那几个肥宅男同学,眼睛一看见陈欢贺就不自觉得发直,像流口水的哈巴猪一样团团围住他,把他周围挡的密不透风,连陈欢贺中途要去上厕所,他们都要结伴尾随。

男厕所的角落里,三名年轻的男学生挺着暴露出来的下体,明明是在手扶肉棒,正对朝小便池撒尿,可频频斜视过来的眼神,却一直没有从陈欢贺的身上移走。

前脚才进到厕所里的陈欢贺,后脚就被好心的男同学以看他身体不舒服,担心他跌倒为理由,扶着安置在了特殊用厕的单间里,门也不让关,这样外面的人就能肆意清楚的看到他脱下裤子以后,岔开两条白又长的大腿,瘫坐在马桶盖上的无助模样。

陈欢贺帅气明朗的脸颊上,此刻已经染上了微熏的媚色,纤密的眼睫不住地发抖轻颤,给晕出薄红羞色的眉尾平添徐徐风情,玫瑰色的湿亮舌尖从唇齿间吐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舔润起发干发燥的嘴唇皮,诱得不远处的男同学抑制不住地干咽起分泌出来唾液。

陈欢贺缓慢地偏转过头,拿额角蹭磨起后背的塑料冲水箱盖。

在这一充满性暗示的过程中,陈欢贺刻意斜眼,去看隔间外男同学对着他涎皮赖脸的滑稽表情,茫然无辜的视线在下滑到那三根尺寸平平的雄性生殖器官上时,他顿然失了某种隐秘不宣的渴望。

“讨厌……好恶心……”

那三根,哪根都没他自己的那根长,露什么露嘛,倒人家胃口。

已经被大鸡巴喂刁嘴的陈欢贺斜嗔了一眼,眼波流转的俏媚艳态,让其中一位男同学抖了抖腰,中规中矩尺寸的年轻鸡巴立马勃起,硬得发疼,热尿撒到一半,流都流不出来了。

刚受过校长伯伯大驴屌奸肏的陈欢贺,怎么看得上身边同龄人的普通鸡巴。

平时骄矜的男高中生曲折起膝盖,蜷坐在了窄小的马桶坐便器上,他面色潮红,急不可耐地咬住自己的大拇指,细细回味着前不久刚在教室里经历的那一切。

陈欢贺仗着有系统的遮护,在脑袋里如愿浮现出那根油亮吓人的紫黑色大驴屌时,当即也顾不上其他,直接门户大开,面朝单间外掰开他私密的腿心,边回忆,边三指并拢深插进早已失了矜持的肛门穴口里,“啊?啊哈~屁眼儿?不行了……欢欢的屁眼……”

曾被巨屌大棒奸虐撑开到一条菊花褶皱都无法闭合的高中生屁穴,现下在动情的状态下已经骚贱到不行,只靠自慰根本解不了其内里的饥痒。

系统的那个组合包已经过了实效期,校长伯伯的狰狞驴屌也因此不会再隔空把陈欢贺的屁穴当成是飞机杯了。

“呜呜……不行……插不到底,太短了……”陈欢贺泪眼模糊,最长的那根中指都已经全部插进到柔软的肠腔里,可依然搔不到他真正的痒处,这让他快难受得不行了。

厕所内,特殊单间里的咕叽咕叽插穴声不断,中间还混杂着陈欢贺又恼又哭地细碎呻吟,“屁眼里的骚点藏太深了,扣不到那里……讨厌?大鸡巴老公快来,帮帮欢欢……呜呜呜,欢欢愿意做老公们的鸡巴套子?,给你们下崽……肠子好酸?插不到底啊~坏死了……帮帮欢欢啊……”

随着大片大片流滴到瓷砖地板上的汩汩淫液,坐便器上从内至外都散发出浓烈发情雌香的少年,因为身体深处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感,逐渐双眼上翻,涣散了意志。

〖——砰嘭、呯嘭、呯嘭——〗

〖——撒花、吹奏、撒花——〗

〖——系统接受到超高等级的宿主诉求——〗

〖——稀有级别的畜牧性爱场即将大开启,宿主孕交雌畜模式激活,本性爱场馆内,系统将无偿提供改造宿主身体的假性道具,并按照宿主心仪的初衷人设植入暂时性的虚假记忆,让宿主完美体验理想性爱过程——〗

〖ps:该过程中,系统承诺绝不超限宿主原有精神底线,如有违规处,系统方会给予100%补偿,请宿主放心体验!!!〗

【以下是性爱场剧情本:畜牧婚配の淫奸孕交4册,还请宿主按流程标准接收内容。】

【畜牧婚配の淫奸孕交第1册:本意是想帮扶绝对不是要做人妻?封建制、伪德婚配、体型覆压、浓厚精浆/淫交方:公猩猩】

【畜牧婚配の淫奸孕交第2册:超高人气男子高中生的另类好友?春情药、色情录带、嫌恶有差、精盆泡穴/淫交方:公猪】

【畜牧婚配の淫奸孕交第3册:来自爸爸亲子的绝对蜜恋独宠?扭曲态、重度溺爱、任性嫉妒、精液沐浴/淫交方:公种猪】

【畜牧婚配の淫奸孕交第4册:最讨厌的人才不是爷爷呢?年龄差、筋肉巨根、强制合奸、无套注精/淫交方:公驴】

〖——接下来是宿主身体改造,系统将为宿主植入全套副生殖器官,提供孕交基础条件——〗

〖——性爱场开始加载g——〗

今天是放暑假的第一天。

陈欢贺早早地就收拾好了自己学生宿舍里的东西,带好要用的换洗衣物,走出学校大门。

以往的每回寒暑假,陈欢贺的爸妈都是选择留在城里忙加班,根本顾不到孤零零在家的陈欢贺。

逐渐习惯被冷落的陈欢贺也看开了,现如今一到放假档口,他只需要给父母那边发个信息报备一下,然后就能麻溜地往乡下老家钻,美美享受他的个人假期生活。

车站里。

“讨厌,运气真差。”陈欢贺闷闷不乐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

错误估算放假时的塞车路况,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的时间,他就没赶上。

乡下地界好归好,就是地方太偏,车次太少,错过定点的一班车,等下一班再来,得干坐整整两个小时呢。

陈欢贺抬头看了一眼正头顶上的大太阳,郁闷得直叹气。

要是车站路边上,能遇见开车回家的同村人就好了,陈欢贺暗搓搓祈祷,然后背着包往去乡下方向的道上走,准备沿路碰碰运气。

再不济,他也可以在下一班车过来的时候中途上车,但那是他预想中最差最差最差的结果了。

陈欢贺顺着一段平路大道走了大概有20分钟,人就有些木了,他低估了自己的体力,也高估了自己的幸运值。

“啊……不会吧,不会吧,该不会真的要走到两个小时,我才能坐上车吧。”陈欢贺泄气道,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一时之间,动了想要原路返回车站的念头。

“是西村的小娃儿吗?”一个不太肯定的浑厚男声,夹在自陈欢贺身后响起的柴油摩托车噪音里传过来。

“阿叔,真是谢谢你啦。”陈欢贺从后背环抱住骑摩托车的乡下壮汉,真心实意地感谢道。

“哎,不用不用,我也是看着你面熟,这才停下来问你一问的。”前座处把着摩托车龙头的高大中年男人如是说道。

涉世未深的少年全然没有留意到中年男人的言外之意,也没有细究对方到底是怎么在他后面骑过来,光看背影就认出人来的。

“那我更得感谢阿叔的好心了,居然还是特意停下来问的我,谢谢你啦,阿叔!”陈欢贺笑呵呵地坐在后座,中年男人的腰身过于雄健,身上的肌肉饱满硬实,很有分量,让他抱的有些吃力。

这个阿叔该不会是公畜吧,陈欢贺后知后觉地在中年男人发汗的阔背上嗅闻到了一股浓重的体汗臭味。

由于体味的发散性过分厚重,即便是处在飞驰中的摩托车都没能驱散掉它,反而是扑头盖脸地猛灌进了陈欢贺的鼻腔里,避都避不开。

意识到有些不对头的陈欢贺,心脏立刻紧张地跳动起来。

公畜,是一种只在纯男性群体里诞生出来的特殊化性别。

在很早很早以前,经历了天灾饥荒的突然变故后,人类的总计数量骤降,那时为了延续留存,也不知道古早时候的人具体是用了什么违逆伦理的方法,公畜就此出现了。

他们普遍身强体健,幼年时就有很明显区别于普通人的特点,生命力顽强耐活,不容易流产早夭,性能力早熟,还会因为父辈公种的遗传,自带着某些事情上的天赋。

打比如,公畜父辈的公种如果是马,那这个人的脚力肯定就很不错,如果是牛,那他的力气就不会差。

时令变迁,现如今公畜在人人都能吃饱喝足的年代里,反而没以前那么受人们看重了。

更由于他们自带其公畜类别的体貌特征,和远超于普通男性几倍的性交繁殖欲望,导致在某段贞操观念尤为保守的时间里,遭受到了大量异样的歧视偏见。

陈欢贺对公畜这一群体是没什么偏见的,但耐不住从小到大,有思想不开明的大人会在他周遭嚼舌根。

什么哪家哪家的公畜脏啊,不爱干净,撒的热尿也带骚腥发情味,一天天澡堂子也不进,尽偷摸瞧小姑娘和小双性,娶了老婆就更不得了了,恨不得天天在家把人往床上带,大股大股的荤精把老婆肚子都射大了,巴不得要把老婆栓他们那根公畜鸡巴上,给他们下小崽儿。

当时有两个参与说闲话最多的人,一个是和陈欢贺同小区里的寡妇人妻,一个是和陈欢贺同单元楼里的大龄处子双性。

前者因为遭受过婚后家暴,于是迁怒于公畜过于男性化的体貌特征,后者因为家教古板严苛,保守到一次恋爱也没正经谈过,所以生活中潜意识对自带淫性色彩的公畜厌恶至极。

某天小区里来了一对健壮威猛的公畜兄弟,被两人口头上泼了不少脏水污事,没过多久,寡妇人妻就大了肚子,也不知道是怀了谁的种,大龄双性也不怎么出门了,但是同栋楼里的邻居天天能听见她在家里让人肏得哭叫求饶的淫言浪语,骚的不行,后面也挺起了个孕肚,夜里的声音还是一天都没消停,让附近的住户都颇有微词。

再然后,公畜兄弟和寡妇人妻、大龄双性在同一天里搬走了,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留下的话题根子让小区其他人嚼了大半年。

陈欢贺的爸妈也拿这个说教过陈欢贺,说就因为他是双性人,更加需要注意避着公畜。

还刻板印象地认为,公畜脏污,尿泡尿都能引诱双性发情,要是陈欢贺被公畜盯上了,强奸交媾是免不了的,真要怀上了公畜的种,按他家的正派作风,陈欢贺就算不愿意也得嫁给人家当老婆。

想到这里,陈欢贺回过神来,已经是心生悔意,隐隐作怕。

“小娃儿,一会儿要过老土路,车上会很颠,你抱紧我,可别摔下去喽。”中年大叔自然如常的普通叮嘱,让陈欢贺的忐忑不安稍稍降低不少。

应该不会吧,要是阿叔真要在这半道上奸他,那他可怎么跑,早知道就不贪早回家,随便蹭车了……

“好。”陈欢贺嘴上答应,可手上动作没变,甚至还放松了些环抱的力度,改去揪抓中年大叔的衣服边。

阿叔出的汗量大,衣服边都有些濡湿了,揪一下能拧出不少汗水在陈欢贺手心。

鬼使神差的,陈欢贺有些好奇,偷偷摸摸掩鼻闻了一下他的手心,那味道又重又浓,但不是小区里三姑六婆口里那样让人生理不适的恶臭味,是雄性自带的体汗荤味。

有些特别,描述不出来,陈欢贺从来没有闻到过这种,他边想边把鼻子凑到了阿叔的阔背上去。

天上太阳毒辣,不怎么容易出汗的陈欢贺都有些遭不住,更别提黄土朝天皮肤棕褐的乡下壮汉了。

阿叔身上棉质的宽松短袖差不多都要被热汗浸湿,汗味也发酵的有些冲鼻,咸酸咸酸的浓烈味儿,把陈欢贺熏得身体发软,莫名其妙的就贴伏到了阿叔的后背上,让传导过来的体温烫得胸口阵阵酥麻。

“唔。?”陈欢贺犹豫不决地在脑袋里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还是顺从本心地抬了抬屁股,挺腰挪臀,整个人上半身完全和阿叔亲密相靠了。

“小娃儿坐稳噜,再抱紧点,到老土路了。”中年男人喉结滑动,感受后背拥贴上来的香软身躯,故意挑着坑坑洼洼的路面骑过去,如愿听到身后小双性的惊叫哎呼。

“呀!啊~唔、哎啊~呀!!”

颠簸起伏的路段果真不好坐,有那么几下,陈欢贺被颠的屁股都离了座位,有可能会被颠落的后怕,让他也顾不了那么多,恨不能手脚并用地抱在阿叔背上,让阿叔把他身上的沉稳安全感分他一半。

骑了一大段长路,陈欢贺的娇屁股被震得发麻发疼,几乎快要吃不消了。

没想到骑摩托的阿叔居然格外体贴地自己半道上停了下来,说要歇一歇,然后就在荒田野地边,把陈欢贺往一颗大树荫底下带。

“谢谢阿叔。”陈欢贺脸颊热的红扑扑,脑袋发晕地被半搂半抱着带过去。

“不谢,不谢,双性小娃儿就是娇嫩,一点不经晒嘿。”周雄揽着身高不过才到他胸口处的年轻小双性,闻着怀里人散发出来的馨甜香味,馋的裤裆发紧。

“!!!”陈欢贺吓了一跳,一时没敢把箍住他的粗胳膊推开,呐呐问道,“阿叔怎么知道我是双性啊。”

“这哪儿能不知道,半道上你两个骚奶子直戳我后背,还又磨又蹭的,我那又不是死肉,你两奶头子一硬,我就发现了,正常男娃儿的奶子哪能这么剐人后背。”周雄心里头门清怀里小双性的纯然和矜持,故意扮作乡下糙汉对小一辈大大咧咧,不明廉耻的粗鄙作态。

嘴上说着,周雄还一把把胳膊肘箍到了陈欢贺肚子上,两只蒲扇大的巴掌手心直接就兜捻起了陈欢贺不太明显的平胸娇乳。

周雄早几年在被人叫去西村喝酒的时候,就注意到时不时会一个人住老家的陈欢贺,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陈欢贺是双性,但他对陈欢贺上了心,回去以后天天夜里想着他。

村里最不缺的就是聊天侃大山的闲汉和妯娌,周雄暗地里主动借口帮忙,给西村的人抗送过几次干柴和油米,一点一点的就打听到了有关陈欢贺的消息,还知道了他每到寒暑假就会回来的事。

今天会同路顺道,完全就是周雄的刻意为之,守株待兔。

“呀~阿叔!!”陈欢贺被周雄突然的动作吓到,可他被周雄从后环抱得死死的,以他的细胳膊细腿,根本撼动不了半分对方的手劲,甚至原本不算敏感的两粒乳头,都隔着衣服让乡下糙汉的指肚给捻磨得涩涩发涨,手上更是留不住力气了。

周雄搓奶粒的动作很随意,像是正在做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哎哎,小娃儿别动,别动,叔给你搓搓,搓过了就不会硬了,你这硬挺着不管,一会儿让人看见了,还以为你小双性发骚欠操呢,叔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家大人没教过你这个吗?”

陈欢贺让周雄的话给安抚下来了,他努努嘴巴,没答周雄的问题。

陈欢贺的老家是个很受封建思想荼毒的山村,好早以前对性事尤为放的开,兄弟之间,父子之间,甚至能够共妻,不管是双性还是女性都对自己的身体大大方方,也不会谈性色变,她们喜欢谁,就会和谁做那事,离婚改嫁也都不需要特意去做什么公证,就是有一点,怀了孕就要嫁人做老婆。

陈欢贺的父母都不喜欢老家的愚昧传统,更对陈欢贺是双性人这事避讳不提,因为他们觉得陈欢贺要是对性有了解了,就肯定会出去搞乱交。

陈欢贺爱往乡下住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和村里人待着自在,最起码不用平白受别人的青眼。

再者现在时代也不同了,村里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在面对面的时候,没那么秽乱不堪,对小辈也纵宠。

虽然有时候,陈欢贺也会一不小心撞上村里那些露天肏逼的夫妻,但心里头的喜欢还是能把那些不自在给压过去。

周雄把捻在指肚间的娇乳搓到绵柔发软,就立马干脆利索得松了手,一副清正长辈的模样,“这回行了,小娃娃的骚奶子不硬了。”

陈欢贺愣愣地退脱了阿叔的怀抱,凉风扑得吹过来,身上还有些不太自在地打了个小哆嗦。

陈欢贺想说他的奶头不是因为发骚才硬起来的,只是让阿叔的热背烫了,又让骑车时候的冷空气一激,这才会变成那样。

但是周雄已经背转过了身,还把身上湿透的衣服给脱下来,对着树底下一拧,哗哗得就出了不少水。

陈欢贺瞧着阿叔热汗津津的背肌,口干舌燥,选择了话最少的那个回答,“谢谢阿叔帮我……”

帮我搓骚奶。

年轻的小男生脸皮薄,还好天热,脸红的不明显。

树荫底下,周雄把拧干了的湿衣服往摩托车的把手上一挂,伸手从车上扯出块灰布,随意铺到了地上,然后就这么裸着清凉的上半身,一屁股坐了下去。

做完这些,周雄还对着不远处表情拘谨小心的小双性挥臂招手,示意陈欢贺过去避日头。

陈欢贺看了一眼阿叔旁边的黄土,表情不太情愿地一小步一小步蹭过去,等他走到阿叔边上站定,还没开口说什么,就被周雄一把给拉到怀里,坐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叔知道你们小双性最爱干净,不喜欢坐地上,小娃儿你坐叔大腿上就行了,比坐地上干净。”阿叔瓮声瓮气地说道。

成年男人结扎板实的胸膛为这一嗓子震了震,也震着了陈欢贺。

懵懂青涩的单纯少年又一回让阿叔的大大咧咧,不懂授受不亲的乡下人做派惊到了,他从没有这样同一个陌生男人近距离相处过,立马就要下意识起身挣扎出去。

知道怀里的人会反抗,周雄故意耸了耸胯部,等陈欢贺半起身快要站起来的时候,才使力气用粗壮的胳膊压着人的肩膀坐回去。

这一错位变动,陈欢贺坐到的就不是阿叔的大腿根了,直接就隔着裤子面料坐在了对方半勃半软的子孙根上。

阿叔身上的汗还是一直在往外面冒,下半身也不太透气,束得紧紧的裤腰边,颜色都让汗水打湿渗深了,更别提还多穿了一条内裤的裤裆部位。

“啊……叔……烫……”陈欢贺的娇臀乱抖,那感觉很是不舒服,脑袋也因为挣扎摆晃个不停。

不小心偏靠在阿叔肩膀上时,陈欢贺轻而易举就能闻到对方深褐色皮肉下发散出来的浓郁荤汗味,那味道熏得让他后脖颈作麻。

可不管陈欢贺怎么抬屁股,再被按下去,坐到的都是阿叔的命根子,还一下坐的比一下重。

最后阿叔的裤裆都让陈欢贺给坐得顶出一块大鼓包,怕伤着对方,他也不敢再起来了,两腿别扭地交叠在一起,发出细汗的腻软臀缝就这么夹着阿叔的吓人孽棒不动了。

周雄对此也是心满意足,他通过刚刚的那些私心操作,细细品味了一番大鸡巴抵着又弹又软小肉屁股戳刺的舒爽感。

不过他的最终目标可不是单单就为图这鸡米点大的小便宜。

几番试探下来,周雄已经都差不多摸清楚怀里小双性对性的概念。

半知半懂的,人因为是在城里长大,所以尤其拿封建旧俗没辙,偏偏巧的是,老家村里也没大人教过他,只要有人强硬点,把歪邪话说的像是又脏又荤的玩笑话,这小双性就能真信了。

周雄暗暗在心里面琢磨完,等到怀里小双性彻底安分了,他才开口嗤笑道,“都是一处的人,小娃儿你还臊起来了,我要是真在这里肏了你的骚逼,那我回去还不得被村里人给戳脊梁骨戳死。”

真肏了也没人管得了周雄,要是只靠这一回就打上种了,小双性儿一回村那就跑也跑不了,后半辈子都得给他周雄待在家里下小崽儿。

不过周雄也不想真把人给吓着了,万一小双性儿怀了孕,还发狠不愿意嫁给他,又跑回城里去,那他想把人弄回来可不好搞。

周雄是真喜欢陈欢贺啊,念着想着特意等了人两年,等小双性儿满了18岁,成年要开淫窍了,这才迫不及待准备动手,自然是一百个舍不得用强迫暴力的手段把人给伤了。

陈欢贺让周雄理直气壮的话刺得耳根子发烫,他现下冷静了不少,也转而想明白了,要是这个阿叔真是有想打算对他做些什么,这会儿子荒郊野外的,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要做那事早动手做了。

是他误会了阿叔的好心好意。

“对不起嘛,阿叔,人家是害怕……”陈欢贺委屈道,人还愧疚地低着头,坐在周雄的鸡巴上。

“你害怕个啥,哎……我好心带你回去,你这小娃儿还动起歪心思了,实话跟叔讲,你是不是骚逼痒了,想让叔给你透一透?”周雄刻意压低声线,把后面半句话说的尤为暧昧,不清不楚的。

陈欢贺当即反驳道,“我、我!人家才没有呢,阿叔你不要乱讲!!”

周雄眼不错地看着陈欢贺一脸气愤,这才慢悠悠地说,“那小娃儿你臊什么脸皮,不是阿叔偏见,要不是一开始没看出来你是小双性儿,我也不耐地顺路带你,之前有好几次啊,从城里来要去乡下的双性和熟妇,叔也跟今天一样好心载了他们,结果半道上对着叔又摸又撩拨,说什么骚逼痒了,要叔的大鸡巴捅一捅解痒,叔肯定是不愿意啊,就还搁后座闹起来了,那跟肥鲍鱼一样的两片黑骚唇,半道颠出一屁股的淫水,等到了村,他们还依在车座上磨得不肯下去,说是骚逼太贱了,就要这样狠狠颠一颠,弄一弄。”

陈欢贺惊了,从来都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过这样下流的荤话。

就是市里小区的那些三姑六婆们,说那种事情时也都是言词含糊,眼神躲闪,刻意把细节省略,只保留下来重点部分,什么像擀面棍似得粗硬,一晚上连着做了2个小时,鼻子大那处也大,一晚上过去那谁谁谁下楼走路姿势不太对之类。

骚逼痒了,一屁股淫水,黑骚唇,太贱了……这些字眼,陈欢贺哪里正面听到过。

“阿叔~~”陈欢贺呼吸急促,被周雄的话给激得。

周雄见怀里的小双性儿起了反应,知道大部分表面装相的雏儿骨子里就爱听这些,于是继续一板一眼道,“小娃儿你可别不信,叔前面说的那些要是有一句假话,那就叫我往后再也肏不到嫩逼骚逼。”

前面那些确实都是真人真事,乡下的娱乐活动少,天还没黑,村里头白天做完农活的汉子回家去,就要到处找些事情做,年纪还小,一时找不到对象的青头小伙,能把村里头最骚的寡妇家门槛给踩磨平了。

陈欢贺听着周雄发的狠誓,知道上了年纪的男人就爱做那些,阿叔身强体壮招人眼,哪还有不信的,可转念又一回想他两刚刚说的那些话,这下可是有理都无理了。

周雄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用旧事自证清白,“还有一回啊,也是小娃儿你西村的人,跟老公结婚满打满算十个月了,肚皮一点动静没有,回乡的时候,故意装搭顺风车,堵住了叔,半道上借口要屙尿,撅着屁股就对叔露了骚逼,就在咱们现在的这树头底下,边搓他的贱骚豆,边用下面喷淫水,还问叔要不要撒尿,要尿就往他骚逼里面。”

“那娇双儿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打听来的产子偏方,说找公畜尿一尿骚逼骚道,就能好怀上,叔看他可怜,就给他尿了一泡,他就撅屁股趴地上接,结果他骚逼太嫩了,一点都兜不住,后面还哭着要叔插进去给他尿到里头去,说这样才能含住,这我哪里能答应,别看叔心善容易软,叔的大鸡巴只肏自己老婆的逼,别人的老婆哪里能随便去肏。”

周雄隐秘地借荤话,拔高自己的道德素质,这让陈欢贺拢了拢腿根,听得出神,好像阿叔口里那个想被灌黄尿的人成了他自己。

“后面看叔死活不肯插他的逼,那娇双儿就只能想办法接尿了,嘿,小娃儿你猜怎么着,他为了能给自己老公下崽儿,直接跪在地上求着叔,张嘴把叔鸡巴尿管子里的余尿给嗦出去了,舔着叔的两个卵蛋说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都差不多,能吃进去就行。”

“啊……”陈欢贺听得意犹未尽,内裤都湿了不少,但他努力扮做平常,问了句,“那那个人后面给他老公下……下崽儿了没。”

“怀了,一回去就怀上了。”周雄语调古怪,特意贴着陈欢贺耳朵小声说,“但他怀的是不是他老公的种,那就不好说了,我尿他逼的时候,就觉着有些不对,结婚都十个月的双性了,怎么逼口还那么窄,我那么大泡热尿都兜不住一点,嫩得跟没开苞一样。”

阿叔热乎乎的吐息喷在陈欢贺耳朵根上,麻了小双性儿的半边身子,阿叔怀里就那么大的空间,他躲也躲不了,不知不觉中人就软了大半的身子,依偎在了阿叔的两条臂弯里,跟小情人似得让对方贴着脖子咬耳朵。

“一直到过了好后面,我才听人说了,那双性人的老公下面不顶事,一根鸡巴又细又短,一晚上总共捅不到几下子,新婚娇双儿的处女膜结婚十个月,据说都没被肏破,小娃儿你说说看,这就是公畜的尿再顶事,没那个打精条件,没种,还揣着一块没被翻过的新田,就是送子观音来了,那也长不出芽苗啊。”

“嗯呐?……就是、就是说啊,可是阿叔不是说他后面怀了吗,那他……”

“我是说他怀了,可是他老公那样,怎么可能满足的了他老婆的需求,小娃儿别怪叔说的难听啊,叔活这么久,就没见过不发骚的双性,尤其是那些结了婚以后的,田里的大紫茄子刚摘下来都要过一道他们的骚逼,才能上的了家里饭桌,那个骚洞它隔段时间不被男人的大鸡巴奸一奸,就发骚作痒。”

“哪有嘛~~人家才没有呢……”陈欢贺自然而然把周雄嘴里的双性形象带入进了自己。

“叔就是打个比方,就是打个比方,再说小娃儿你不是还没结婚吗,听叔一句,像你们这样的小双性儿结婚前,可一定得好好试试鸡巴,挑个能顶家伙事的啊,可别找那些个银样镴枪头,不然婚后生活就是过得再滋腻,填不了下面那张骚嘴,你们也难受,小娃儿,偷偷告诉叔,你在城里头试过几个男人的鸡巴了?”

周雄的左言右顾和句词语气把控得很好,一点点地就让陈欢贺陷落进了他布置好的陷阱里,偏偏他还装的极为正派,全然一个乡下土佬的憨实大咧,说话一通气的随心所欲,让人有种没了道德伦理约束的轻松自在。

又碰巧,陈欢贺刚成年不久,还没人同他一起,在如此恰到好处的氛围里,闲聊过这一类的话题呢。

陈欢贺支支吾吾,周雄也不介意,他只要能把怀里的小双儿哄得耳朵发热,心里发痒,腿心湿透就成了。

“像你这么漂亮迷人的小双儿,应该不差男人鸡巴吃吧,吃一根的时候多,还是一起吃两根的时候多,骚屁眼有没有被人通过,喜欢公畜的大鸡巴吗?”

最后那个问题都越界了,明晃晃的性骚扰,但陈欢贺越听越耐不住了,他可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处子娇雏儿。

“才没有,阿叔你乱讲~~”陈欢贺抿了抿秀气的嘴唇,双眼迷蒙地抬头去看周雄。

这瞬间,眼前样貌粗犷的中年男人倒映进了陈欢贺的眼睛里,还给自动加上了一层别具性色彩的滤镜,浓眉有神的大眼里仿佛全是对他的别有用心,异样企窥。

陈欢贺一时芳心大乱,失了正常理智,脑袋里全是主观上的猜测和臆断在刷屏。

阿叔夸他漂亮,还这么看着他,是不是喜欢他啊。

阿叔的鸡巴好大,欢欢的屁股都要让底下的那个给顶出水了。

阿叔那么受欢迎,不知道被多少双性追着嗦过鸡巴,肯定超有做那种事的经验,讨厌。

阿叔身上味道好重,比前面时候闻起来更厚了,不知道他撒出来的热尿会是什么味道的。

……咕唔,欢欢的身体要变得奇怪了。

如果只是和人聊一聊,用作婚前经验的话,应该是不要紧的吧?大家应该都会这么做的吧?

陈欢贺吞咽喉咙,对着面前才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人,晕陶陶地开了口,“阿叔?人家还是处子,没有肏过逼,一根鸡巴都没试过,也没吃过,欢欢的屁眼也不骚,因为根本还没做过那种事情嘛。”

“唔……不讨厌啦,人家不讨厌公畜的大鸡巴就是了。”

陈欢贺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正抵着他屁股的鸡巴龟头,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仿佛要透过裤裆布料,直接捅干进他的处子逼穴里面一样。

“呜~不要,阿叔?人家还是处子呢。”陈欢贺叫了起来。

小双性儿小嘴里头喊着那种话,身体反应却很诚实,并腿收夹住了往屄穴口上钻探的大物什,表面抵御,实际上一直收着力道,把周雄顶进去的鸡巴给留在了他的骚心口。

“对不住,对不住,吓着小娃儿了吧,叔的公畜鸡巴就是这样,一遇到小娃儿你这种还没被肏过的处女骚逼,就会躁起来,想帮你磨磨骚穴,通通骚道。”阿叔连连道歉,两只大手扶着他的软腰,可夯实有劲的胯部动个不停,把他裤子里头的纯洁穴芯给磨得又爽又痒,这种快活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

接连不断的撞磨下,陈欢贺也迟钝地反应过来,两个人的裤子都没脱,也做不到实质性的那一步,慢慢地就有些放开了,甚至还想借此难得的一回,尝尝磨鸡巴的甜头,“哦~哦唔~要坏了?啊啊,啊又磨到了…花心好麻…阿叔?阿叔你的公畜、啊唔好大劲……到里面去了,啊呀?到里面去了~唔噢……不要了,停一停嘛~”

随着陈欢贺嗲得出水的那一句停一停,周雄还真的就咬着腮帮子肉停下来了。

“对不住,对不住,真对不住。”周雄蹙眉,表情不忍地对陈欢贺说道,“阿叔对不住小娃儿你,你的骚逼被阿叔奸得怎么样,没伤着吧,处女膜还在不在。”

陈欢贺呆愣住,不过隔着裤子磨一磨,能伤到哪儿,但是回忆起刚才他放荡地呻吟,少年的脖颈立刻羞红了大半。

“来,让阿叔看看,小娃儿你的处女膜还在不。”阿叔的懊悔表情不似作伪,手也落在陈欢贺裤腰边上,仿佛只要他松口同意,他就会给陈欢贺好好检查一下处女膜,然后负起这个责任。

陈欢贺嘴唇努动,正常来说肯定是要严词拒绝的。

但是万一……万一阿叔真是喜欢上他了,想趁此机会,掰开他的腿心,把他压在树底下强奸,这里又没有卖套的,他要是被公畜的大鸡巴一次奸开了子宫,打种灌满了精液,那他就完了,要被迫嫁给面前这个才刚认识的男人,他又高又壮,手臂比他小腿还粗,身上味儿重,毛还多……

“唔。就、就只能用手检查一下哦,你可不能把欢欢的腿心给掰开了看。”陈欢贺听着自己说出去的话,心神恍惚。

周雄砸巴嘴,脸上还是满满当当的歉意,嘴里却低低道,“好好好,也是,也是,哎……叔还以为能见一回处女膜呢。”

说话间,探进陈欢贺裤子里的大手非常敷衍地就用了一根指头,小心轻柔地挑开陈欢贺让淫液粘住的两片阴唇,然后往里探,一碰到紧窄口处,同处女膜还隔了不少一部分距离呢,就飞快地把手抽出来了。

因为有不少滑溜溜的淫液做润滑,检查处女膜的时候,陈欢贺全程没什么太大感觉,甚至体感还远不如刚才和阿叔贴在一起磨鸡巴顶逼。

检查完,周雄还重新调整了一下两人的抱坐姿势,把陈欢贺的翘屁股挪到了他的大腿根上去,那根又硬又粗的公畜鸡巴就这么斜斜地贴着陈欢贺的大腿边缘搏动。

周雄漫不经心的姿势调整,让情欲未消的陈欢贺有些失意,觉得刚才他接受到的那些暧昧,可能只是他情动时的错觉。

“阿叔没见过处女膜吗?”这回是陈欢贺先起的话头。

“是啊,现在的小双性儿早早地就吃起了鸡巴,等轮到我,都是看上了我这根公畜大鸡巴,排队解痒来了,脱了裤子撅屁股一看,骚逼都让人肏得又肥又红,哎,阿叔就想,要是哪天真能见着小双性儿的处女膜,那可就真的走了运喽。”

周雄言语中充满向往,可依然没有对陈欢贺动手动脚,这些行为让陈欢贺不再对周雄产生戒备。

“说不准以后就会遇到嘛。”陈欢贺含糊其辞地安慰道。

树底下的两个人不知不觉中,就从生疏到熟稔。

周雄,“小娃儿说的也是,你们西村那个60多的老汉,那么大岁数不也是遇到了处女娇双儿吗。”

陈欢贺,“啊,阿叔说的是哪个呀……”

周雄,“就是我前面跟你说的,新婚十月怀不上的那个,找叔要热尿的,嗦了叔的尿,搭了叔的车,他回村以后还找家里种田放牛的公公讨其他土偏方,结果夜里两个人在黄木床上擦枪走火,这才发现了事实缘由,那娇双儿也是个纯的,什么也不懂,他公公看他可怜,又一门心思要给家里留种,怕他魔怔,就给他开了淫窍。”

周雄,“本来去乡下的路上,那娇双儿还是一脸苦相,待在老家和公公一块住了没几天,滋润的脸蛋都水嫩了不少,走起路来小腰扭来扭去,也是馋的久了,白日里就在自家田埂上,岔腿蹲下去朝着正在锄地的公公屙尿,想他公公肏他。”

陈欢贺,“那~那然后呢……”

周雄,“然后就是怀上了呗,他公公是个猛得,年轻时候奸过不少孤孀,那娇双儿自从进了他的被窝,小骚逼没少被他公公肏得开花合不拢,这可不是我瞎说,是村里头的老医生亲口说的,就说那娇双儿纯吧,和自己公公肏逼完,还生怕自己那处会变松,私下找老医生想开药,要我说奸熟了的骚逼才好呢,把子宫肏得透透的,也好灌精打种。”

陈欢贺瘪嘴,“阿叔你前面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还嫌那些人找你肏逼,又肥……又黑嘛。”

周雄,“小娃儿你这就不懂了,这当然是分人的啊,像那种不负责任的露水情缘关系,就是处女逼,叔我也不耐烦去肏,那娇双儿都跟他公公天天同睡一个被窝里了,还让人打种怀了孕,这跟亲夫妻也差不离多少了。”

周雄咬起了耳朵,又和陈欢贺几乎脸贴脸的挨到了一起。

周雄,“那娇双儿给他公公生了三个呢,过年回来的时候,大伙都看的出来,眼睛鼻子全和他公公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个人还常常一起结伴,到其他人家里头做客吃酒,隔着桌子底下就搞起来了。”

陈欢贺有些不信,“都在一块吃酒,他们还能做的出那种事情?”

周雄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过来,仿佛陈欢贺此时就是那个跟自家公公扒灰搞到一起去的娇双儿一样。

阿叔低声细语道,“双儿都骚,下面那处根本离不得男人,没有鸡巴,不是还有手呢么,身边有男人了,那其他死物怎么比得了,吃饭喝酒也是,要不是同坐一张凳子上不好看,他可就不会只是单单在桌子底下,给自家公公暖手了。”

阿叔的话简直烫人。

陈欢贺让周雄的歪理摄住,想反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脑袋凑脑袋的贴在一块,一吐一息都是彼此之间嘴对着嘴,鼻子脖颈头发丝都各自沾染上了对方皮肉底下的荷尔蒙味。

就是有动物从旁路过,都能看出来树底下的两个人是抱在一起发了春情,偏这一公一雌还装模作样,把持着没有捅破的窗户纸,自以为清白。

现场气氛由话题过渡到了眼神交汇。

空气中,目光流转,情绵悱恻。

还是雏儿的小双性以前哪有机会跟男人这样贴上,学校里见过的那些同龄人,又有哪个能有面前这个公畜这样荤躁雄健。

雏双儿的漂亮眼眉都让目光逼人的阿叔看红了,他的两条白嫩胳膊无所适从,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对着阿叔裸露在外面的臂膀摸上去,然后到处抚一抚对方流满雄汗的身体,嗲声求他不要再这样冒犯地看着他了。

周雄带着露骨的淫狎,欣赏完怀里小双性的娇俏身段后,低头从垫在屁股后头的灰布旁边,摸出来一个装水用的油皮袋子。

“小娃儿渴没,叔给你喂水,今天没想到还会载着你这么好看的小双性,早知道就多带点水出来了。”

陈欢贺听着阿叔对他的夸赞,十分不自在地把脸庞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根去,因着家里的冷暴力式教育,他其实很喜欢听人夸他。

几乎是水到渠成的关系渐进。

陈欢贺显露出了他从未有过的另一面,娇娇道,“谢谢阿叔啦?,这么照顾我。”

“哎,都是一嘎达的人,再说阿叔这也不是碰巧么,小娃儿,水有点少,咱两得一起分着喝了。”周雄说完,还特意晃了晃袋子里的余水,听响声确实不太多了。

“阿叔你喝吧,留点水沫我润润嗓子就行。”原以为是要坐班车的,为了路上不憋尿,陈欢贺来时几乎没怎么喝水,这会儿让太阳晒了一路,也跟着出了汗,人确实是有些渴水了,但看阿叔出的汗比他多那么多,他实在不好意思要水。

周雄强硬地开口坚持说,“这大热天,不进点水,一会儿半道上你可挨不了,分着喝,我两个都能喝到。”

说完周雄就扬脖子灌了一口水进嘴里,咕嘟一声,咽下去半口,然后把脸凑到陈欢贺面前,微微仰了仰下巴颏,示意陈欢贺张嘴。

陈欢贺这才明悟过来阿叔说的分着喝,是什么分法,一时脸都烧起来了,手足无措地摇了摇头,就要拒绝。

周雄也不管,扯着人就往胸口压,怀里的小双性在他手上就跟只娇兔儿一样,哪里抵抗的了。

湿润的厚嘴唇贴上来,陈欢贺就忙不迭得伸探舌头尖出去,想把阿叔给拒开,这一下就让周雄找到了缺口,水液跟着粗硬的大舌头就这么堵进了陈欢贺的小嘴里。

干渴的喉咙管受到水液的滋润,就完全不受主人控制地下意识吞咽起来,陈欢贺也因此闭唇,吮住了阿叔的大舌头。

周雄用力搅了搅陈欢贺香甜的小舌尖,完事就这么退出去了,又冒犯又克制,留下陈欢贺还意犹未尽地张着小嘴吞吐,不知道是想要求水,还是想要阿叔的大舌头。

“这样分水喝,我俩就都能喝到。”周雄对于陈欢贺的羞窘姿态视而不见,又饮含了半口水,照着刚才那样低头喂过来。

陈欢贺完全拒绝不了,他乖顺地微微启开唇瓣,一点一点把阿叔嘴里头的那半口水接过来,为了两人都能被水润到,于是有样学样地含着来回交喂。

就这样,孤处在此的两个人借着分水解渴的名义,亲的你来我往,两条粗细不同的舌头在嘴巴外面缠了又缠,唾液搅得能拉出丝。

陈欢贺抱着阿叔的粗脖子,一张嫩乎乎的小嘴被亲的软烂,敏感的上牙膛也被顶进来的大肉舌头不知道剐了多少下了,又麻又涩又刺挠。

“咕呜?阿叔~不行了……饶了我…咕啾~啾?呜~别嗦人家舌头呼唔……哈啊~”陈欢贺哀呜直叫。

雏双儿的小嘴里根本都没有残水了,还是让阿叔粗蛮的大肉舌进进出出,给奸得红肿嘟嘟起来。

“你这小娃儿穴娇嘴也嫩,喂口水都这么受不住,以后怎么吃老公的大鸡巴,阿叔都跟你处熟了,还在这里装骚呢。”周雄拿粗舌重重刮了一圈陈欢贺的脸腮软肉,然后嘬着陈欢贺瞬间分泌出来的甘甜口涎退出去了。

“没有~欢欢没有装骚~”陈欢贺微张着嘴唇,玫红色的舌头尖都让周雄给嘬得吐出来了一点。

“啥?你嗓子眼儿也没让人奸过?!”周雄故作惊诧。

陈欢贺被周雄给问委屈了,于是嘟着酸麻的唇瓣回道,“人家哪有~阿叔你好讨厌,人家就……就只在刚刚跟你亲过,让你、让你奸了嘴~”

周雄被陈欢贺娇声嗔怪的回答激得后背麻了一片,要不是想着他后面的布置,以及不准备在荒田野地边就这么破了他未来俏老婆的处儿,他心口火烧得都要给穿了后背。

“你这……那你这……”周雄砸巴嘴,脸色怪异起来。

陈欢贺羞了脸,“什么~啊……阿叔你、你嫌弃人家?”

“不是,不是,不是我嫌弃。”周雄连连摆手,还特意环手箍紧了陈欢贺,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以此为据用作安抚。

周雄继续,“你这小娃儿,叔怎么说,都这么大了,咋小嘴都没让人……”

陈欢贺皱紧眉,继续听周雄胡诌。

“你别不是还没成年吧,没成年的话就不要紧,不过你可还是要抓点紧,再不济也得找个男人,咱那地方小娃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最注重生育能力了,我听说过几天,各村的村长他们就要挨家挨户查单身双儿们的做爱性次数,成年以后还没找到合适老公的小双儿,都要给带到村干部那里,让单身汉通通逼,帮扶一下没逼肏的鸡巴。”

陈欢贺听完阿叔的话,抬眼看过来,半信半疑。

陈欢贺记得他老家有时候为了搞什么节日乐子,是会给村里人定些个短时间里稀奇古怪的下流规矩,在爸妈的教诫下,他在此之前从未参加过。

他不算是从小在村里长大的,村里人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加上他岁数也小,就更不会带他搞那些封建活动,最主要他也没有那个兴趣。

不过,现在陈欢贺认识了阿叔。

陈欢贺皱眉问道,“阿叔也是要参加帮扶的单身汉吗?”

周雄马上道,“那当然是了,不然叔能特意在这个时候跑回来,这回村里搞帮扶活动,我指定能讨个娇双儿回家当老婆。”

陈欢贺听完周雄的话,脸一下就冷了,他也不羞了,作势就要起来,周雄赶紧按他。

“小娃儿怎么了,骚屁股麻了?”

“阿叔!人家都说过了,我不骚的!”

陈欢贺板着脸,一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火,他一向对谁都是淡淡,也就今天遇到阿叔才破了例,心情又怕又羞的,还主动缠着对方撒娇卖嗲,现下想想就恼人。

奶子也摸了,屁股也磨了,小嘴也亲了,他都这样了,结果回村以后,阿叔马上就要去讨老婆了。

“阿叔,你都是快要讨老婆的人了,还对人家又是漂亮又是骚的叫,不怕以后你老婆生气啊?”陈欢贺斜眼。

叔未来的老婆就是你,周雄使劲压住心里话,笑呵着开口,“叔这不是被漂亮小娃儿你给迷了眼吗?头回见你这么好看的小双儿,站那马路边上,衣服也没脱一件,就把叔给勾得脑袋发昏丢魂,本来不想载人的,鸡巴硬起来,这一下就把车子给刹住了。”

这下轮到陈欢贺说不出话了,心里头的情绪复杂得很,说阿叔下流吧,他对他还挺老实的,逼都摸了,也没真强了他,说阿叔老实吧,嘴上荤话没停过,又是撩他,又是准备回村讨老婆。

周雄一副好像没看出来怀里人纠结的样子,在他心里头,陈欢贺没在最先前直接呵骂反抗他,就算是起了个大好开头。

半道上周雄言语挑逗,肢体暧昧,还在水袋子里掺了对双性人有强力催淫效果的野草根,提前泡足了时间,刚借着嘴对嘴喂水,给不留痕迹得灌下去不少,等回了村,他就按计划可劲儿贴着小双儿磨,磨到他自愿开口要给他做老婆,心甘情愿岔开逼穴接他的精种为止。

“小娃儿这回帮扶活动,你村里的单身汉可不少都回去了,真要是遇上看对眼了的,你就好好处着,未来要孩子不上,可以来找叔讨公畜尿,叔喜欢你,到时候只要你开口,叔就给你把肚子灌得满满的,保证把你的骚逼骚道捅开捅透,屁眼里都挂上叔的尿味,让你回家一个星期就怀上。”

阿叔的话落在陈欢贺耳朵里,立刻就让陈欢贺起了反应,未受开凿的处女穴腔阵阵生酸作痒,藏在腹部深处的稚嫩苞宫似乎都为此羞了起来,咕嘟咕嘟蜷缩抽搐了一下。

“唔?阿叔~你坏死人了……”陈欢贺抿紧嘴,身体让电流一样的连锁反应给过了一遍,脸颊马上就酡红起来了。

陈欢贺想说回去以后,他才不会去参加那个劳什子下流的帮扶活动,可转念又想到阿叔,他就闭嘴不提了。

陈欢贺脑袋里头的想法乱糟糟地翻腾起来。

原本他每回到乡下去,都是为了能美美的躺一躺,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要清清闲闲地在老家院子里吃瓜摘果,晒太阳就行了。

这回遇上了好心的公畜阿叔,不过抱在一起闲聊了会儿,就把他的身子都快要摸熟了,叫他回村以后怎么办嘛。

“啾?咕嗞~咕唔咕唔……呜~阿叔~~轻一点呜?舌头……太粗了嗞~奸得人家咕啾?咕嗞咕~”陈欢贺攀着阿叔让汗渍打湿的粗健臂膀,主动仰着头,把他那张诱人的小嫩嘴给张得大大的,方便钻进去的大肉舌能进到最里头去。

周雄的两只眼睛都亢奋地有些通红,粗肥的舌身重重插了进去,一猛劲的搜刮掠夺,中间还不忘刻意压着陈欢贺柔软的小舌头磨顶,磨得那根小舌头发痒,绵软软地缠在大舌头上,被回退时的大舌头给带了出来。

嘬着陈欢贺的小甜舌,周雄评价道,“小嫩嘴骚,小舌头也骚。”

陈欢贺媚眼如丝,任由周雄把他的小舌头勾卷进热乎乎的大嘴里,“唔~哪有……咕嗞?都怪、都怪阿叔的大舌头太会奸了…啊~唔嗯、欢欢小嘴都要~唔?呜咕……透了……”

几分钟前。

慢慢泛出淫性的身体,让陈欢贺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只有闻到阿叔身上发散出来的男人汗味儿,才好过不少。

但是光只有汗味儿,又能顶什么事呢。

陈欢贺情难自禁地把他葱白嫩的手指头点在周雄青筋暴起的胳膊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剐挠,含蓄又骚情。

阿叔年纪大,经事多,通透的不行,很快就注意到了怀里人面上不显的妩媚骚味。

周雄忍得脑门冒汗,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鬓角边往下流,滴到了小双儿白白嫩嫩的手背上,被对方用手指头揩掉,然后慢慢悠悠地嘬进嘴里。

周雄看着小双儿的手上动作,邪火把他都快烧成炸药桶了,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喝了强力催淫药的那个人,他耐不住地又和陈欢贺咬起了耳朵,“小娃儿,身子发痒了?怎么吃起叔的脏汗来了。”

“咕~哪有…叔瞎说~”陈欢贺嘴巴外面含糊不清,嘴巴里面可是吃的滋滋作响,他饥渴地吞咽喉咙口,品尝着自己手指头沾上的公畜咸汗。

“那叔可能是看岔了,小娃儿这是背着叔偷吃骚蜜呢,一张小嘴香得馋人。”周雄顺着话头,“小娃儿也分叔吃点骚蜜呗,叔用舌头给你奸奸小嘴。”

炙热的吐息搔挠着陈欢贺的耳朵根,喷过来的热气像是能钻到他耳蜗里面去一样。

陈欢贺从阿叔贴着他的脸边,咬耳朵讨蜜开始,整个人就痒的不行,肉痒,骨头也痒,尤其肚脐眼往下到大腿根那片地方,酸滋滋地冒痒意。

“啵叽~”陈欢贺嘬进大半的手指头拔出来,上面挂的全是他的唾液银丝,“那好吧,也分阿叔吃一点,人家的骚蜜。”

陈欢贺的话音都还没消散干净,那两根亮晶晶的秀气手指就被周雄猴急巴咧地吞进了大嘴巴里,树底下响起一阵粗鲁下流的嘬吮声,跟饿死鬼嗦什么一样。

“?呀~阿叔讨厌……”

茂密的阴影随着吹过来的风,沙沙作响,短暂地盖住了树下的靡靡之音。

陈欢贺的两根嫩手指,没过多久,又从阿叔的嘴里拔出来,进回到了他的嘴里,就这么分吃了两轮。

周雄在那张小甜嘴又要空下来之前,强行堵上了那张能分泌出骚蜜的源头。

陈欢贺故作惊呼,阿叔的两条壮臂发力,死死掐箍着他的身子,把他拥进火热的胸膛里,害他只能被动抱着阿叔的脑袋,两只手插进让热汗打湿的后脑勺,张着小嘴被舌奸。

两张嘴贴在一起,跟天雷勾地火似的,什么都被炸开了,不停嗞咕嗞咕的亲吻声中,四片唇瓣黏在一起,都快变了形。

“啊~阿叔?阿叔舌头好粗……要奸坏人家了……你温柔点嘛……啾啾?嗞咕~嗓子眼又磨到了……阿叔好厉害?阿叔~~阿叔疼疼人家嘛……”没有耐力和经验的陈欢贺很快被阿叔的大肉舌降服,他捧着阿叔的脑袋,又摸又扯,急促地同对方鼻尖磨鼻尖,想让他发酸发痒的下面好过点。

一通乱作下来,陈欢贺上面的小嘴是爽透了,下面的可还没开过一点肉荤呢,两片吐着骚水淫泡泡的嫩鲍啥也磨不到,要抽搐麻了。

什么都行,就是他们背后面的那棵老树皮都可以,再不磨,他的处女逼要痒死了。

“阿叔~阿叔……咕唔、唔~阿叔你好坏……等一下?你听人家说嘛~”陈欢贺亲的溺了气,推着阿叔下巴,偏过头,才得了喘气空档。

“好、好、好,叔的心肝宝贝肉,你有啥想说、说、说说说嗯。”憋久了的公畜得了回大甜头,舔着怀里人的嫩下巴和脸颊,又亲又嘬,停不下来。

“痒……人家痒啊……”陈欢贺瘪嘴,手指缝里抓着周雄又粗又密的头发丝扯动,“都怪阿叔下流?唔~不亲了嘛~再亲人家都要被你弄坏了~”

“痒了?哪儿痒了。快跟叔说说,小娃儿你哪儿痒了,叔马上给你治治。”周雄嘿嘿嘿一笑,一口白牙呲出来。

陈欢贺伸手推搡周雄“诶呀!阿叔讨厌!不正经!阿叔又不是村里头的老医生……”

“哪儿就不是医生了,虽说阿叔是没什么什么医药学问吧,但是十里八乡有骚病的小双儿,都爱找叔的公畜鸡巴治病,还说非叔的鸡巴不可,其他人的那根都没叔的好使。”

“阿叔又把那些骚双儿拿来跟我比,哼!”陈欢贺不轻不重打了周雄一巴掌,打完还没反应过来,又让对方找了空档,两排硬牙咬衔住了他的嫩手心,又是舔又是嗦,让他半条胳膊都酥了。

“打疼没,打疼没,叔脸糙可别伤着了我的心肝宝儿,这小手哪能用来干力气活,只管用来摸鸡巴就行了。”又是好一顿吧唧吧唧,湿腻腻的亲吮。

“阿叔~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周雄表现出来的痴恋样让陈欢贺很受用,但他稍稍清醒过来,又不想真的主动把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对方,更尤其对方还是个公畜。

“小娃儿跟叔说,到底是哪里头痒?”周雄顾着陈欢贺的脸面,压低声和人抱在一起咬耳朵。

“就、就是下面啊。”陈欢贺支支吾吾,噘嘴暗示。

周雄故意道,“下面哪儿啊,小娃儿脚底板痒了,那就把鞋子给脱了,让叔给你好好嗦嗦。”

“唔呀,阿叔你……”陈欢贺羞死了,被鞋包着的十根娇嫩嫩的脚趾头紧紧缩了缩,仿佛真生出了模模糊糊的瘙痒感。

“不是,不是脚底板。”

“那是哪里啊?小娃儿你给叔说清楚,叔给你跪着舔舔。”

“不要你舔,你嘴坏死了,就、就是下面那里嘛,就是人家的……人家的……小逼……”

“嗯?哪儿?”周雄跟耳背了一样,“下面哪儿,骚逼啊?”

“不是,不是骚逼!人家的逼不骚的!!”陈欢贺握拳,锤了周雄的肩膀好几下。

周雄特意等着陈欢贺锤完,一点痛都没感觉到的糙皮壮汉搂着人说教,“你这小娃儿哪儿都好,就是脸皮太薄,以后结婚了可怎么跟老公处,嫩逼痒了就痒了嘛,这嘎达地除了叔又没第二个外人,回头结了婚,想鸡巴通逼了,还对着老公小小声说一句我下面痒了,你老公要是听岔了,还以为你要给他下面条吃呢。痒了就痒了嘛,大大方方跟叔说,叔给你好好解痒。”

“哼。”陈欢贺听周雄话里话外没把自己当他老公的意思,稍稍放心下来后,又生出强烈的不满。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白送白给的不想要,特意藏着掖着的反倒让人在意起来了。

陈欢贺磨了磨腿根,心想,阿叔不像缺逼肏的男人,嘴上说什么喜欢他,估计也就是骗骗人,实际上就是想占他便宜,不负责任。

“阿叔怎么知道人家未来老公会听岔,阿叔又、又不是我老公。”陈欢贺让嘴里的老公两字给烫着了。

“阿叔年纪大,鸡巴也大,小娃儿你身子骨娇软,不用看也知道,小逼也得是个嫩的,我要是真做了你老公,你的嫩逼嫩屁眼肯定是吃不消我这根公畜家伙事,要是阿叔真能做了小娃儿你的老公……”

周雄吞了个很响很大的唾沫声,对着陈欢贺恶狠狠道,“你那小逼小屁眼,阿叔指定肏得它们没办法在外面发骚发痒,一闻到阿叔的鸡巴味儿就流口水等奸,肏得它们连阿叔的热尿都想堵在肚子里头过夜,白天要肏,晚上要肏,怀了孕也要肏,肏出鸡巴瘾,最后心甘情愿搁阿叔家里面,给阿叔下小崽儿。”

让一对粗臂卡在阿叔怀里的陈欢贺,被迫耳贴嘴的听着阿叔对他说的那些淫话。

听着听着,他的细腰就难以自抑地扭摆起来,夹着大腿根拼命用力地绞磨,像条让雄畜抓住的发情淫蛇,哀哀地吐着粉红的舌头信子,两只眼睛爽得一直往上翻,汇聚在他肚腹深处的那团热流,最后让阿叔的话刺激得直接喷出了狭窄幼涩的肉腔甬道,全部兜浇在了他半湿的内裤里,“唔~噢~哦哦?哦!!”

透明拉丝的口水从陈欢贺的嘴角缝里漏出来,他整个人一颤一颤的,爽得眼泪花都沁出来了。

阿叔什么也没做,就让他阴道高潮了。

“小娃儿这就泄了?”

陈欢贺被高潮完后的快感余韵冲刷,听着阿叔的咂嘴声,陷入了短暂的失神恍惚。

他无力地依靠在结实有力臂弯里,鼻腔满都是阿叔身上发出来的雄荤味。

他甚至于都没看见阿叔的公畜鸡巴,处女膜也没被碰着一点,就已经爽到高潮,要是真的肏了逼……

咕呜?咿~发散的色情臆想,让陈欢贺的眼白又翻出来了一些,婴儿拳大的处子苞宫埋在肚腹深处震颤着缩了缩,甜蜜地痉挛起来。

好棒唔?做爱……

阿叔拥着他,用舌头舔湿他的耳廓和耳背,亲他的下巴颏,蹭他的鼻尖,把脸埋在他香软的脖颈里舔嗦,还把油袋子里剩下的那些甜水全都喂进了他的嘴里。

所有被阿叔碰过挨过亲过的地方,都让电流一样的多毛刷子刷过一遍,那滋味实在难言。

陷在阿叔怀里的陈欢贺慢慢恢复过来,淫窍被开发后,身体大半已经开始发情的他心神痴醉,主动把阿叔顶进小嘴里的粗舌根又含了一遍,手脚软绵地让阿叔给搂起来。

目的达成的周雄眉开眼笑地揽着怀里人,额头抵额头地交颈厮磨,“小心肝儿,咱们该回去了,都在半道这儿耽误这么久了。”

“唔。”陈欢贺瞥了一眼他们两个刚刚坐过的树底下,略有不舍地点了点头。

停在大太阳底下的摩托车让高温晒得滚烫,车把手都是灼热的。

周雄长年下田、干重体力活,这点东西对于他这个乡村糙汉早习惯耐受了,他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心疼起自己怀里娇嫩的小双儿。

他的小老婆一张处女逼软柔的很,回去路上怕是会有些遭罪了。

闭塞偏僻的乡下有条愚昧的旧俗,单身汉娶老婆前,一定要找机会,专门给自家老婆拿热东西烫烫逼,热水、热盆、热杯子都可以,烫完以后,夫妻俩人婚后的床上日子就会爽爽利利,天天晚上有热逼在被窝里等着外出做工的汉子。

陈欢贺不知道老家的封建恶俗,更不知道周雄早就已经把他当成是自己相中要娶的老婆,他毫无觉察地夹着湿泞的内裤,被周雄给抱到了摩托车边。

周雄站定在摩托车边,目光往下,停在陈欢贺并拢的大腿根上,轻而易举地就看到对方裤裆处渗出来的点点水迹,“小娃儿裤子湿了?这不闷得慌,叔帮你给骚逼透透气。”

阿叔蒲扇大的巴掌揪扯住了陈欢贺宽松的裤腰边,然后撕拉一声,他又嫩又湿的腿心,就这么被掰开了,外露赤敞在了热燥的空气中。

陈欢贺连反应都没有来得及做,就被迫身体悬空,摆出了青蛙开腿一样的羞耻姿势。

不知道即将要经历什么的他无措地低缩头,看到了自己在阳光底下,被照得油粉水亮,像团还没开苞绽放过的花蕾腿心。

“啊?……阿叔~~”陈欢贺动了动被周雄稳稳钳住的腿弯,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惊吓尖叫,而是下意识抬头去看周雄脸上的表情。

阿叔垂低着下巴,跟看到什么绝世稀罕物一样,兴奋地两个粗鼻孔不停翕动,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大开的那处上。

平常一直都保持在清洁干爽状态的小阴茎肉棒、雌逼、嫩屁眼,此时表面上都糊满了黏答答的透明淫液,阿叔嘴巴里喘出来的热气,直接刺激到了他,嫩糊糊的湿软阴唇和肛穴雏菊都因此而蜷闭抽动起来。

“咕?阿叔……求你,别那样看着人家……”陈欢贺脸面酡红,腰部忍不住地扭动起来,可他整个人让阿叔托挂着,什么也做不了。

甜蜜有爱的舌吻又开始了,阿叔凑头过来,嘴里宝贝?甜心地叫着,粗肥的舌头探出来,就勾得陈欢贺可爱的小舌尖迎了上去。

好棒~和阿叔亲嘴实在是太棒了~大舌头阿叔,哈啊?欢欢爱死了?~

陈欢贺泪眼朦胧,心头酥软一片,身体因为刚被开发出来的淫性影响,已经难以抑制地对身边这个公畜雄性产生了极高的好感。

从大嘴巴里退出来的小舌尖上,挂满了荤臭的口水唾液,要是换做以前,陈欢贺或许会觉得它脏死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阿叔?成了他心目中最特别的那个存在,这些~这些都是~公畜阿叔?给他的爱意咕~~

陈欢贺心甘情愿的把阿叔渡喂过来的口水都咽了下去,像是主动喝下了公畜热尿类能刺激出身体淫性的春药,他已经……?呜咿,已经……没有办法拒绝阿叔~

稚嫩的阴蚌唇肉被掰着贴上了灼热烫肉的皮制车垫上,意识不太清的陈欢贺呜咽直叫,上半身还被周雄抱在怀里,又哄又亲。

“我的心肝儿~我的宝贝,忍一忍,忍一忍,等回了村了,就结束了。”

结束什么?陈欢贺眼睛上翻,听不懂阿叔在说什么。

他下面烫的厉害,跟铁板烙一样,让大太阳暴晒过的车垫,直接把他的小肉棒和阴唇都虐责的有些麻了,汩汩地往外溢水。

包皮都未曾翻过的小龟头,和坐压时被掰开阴唇往下压的小阴蒂,贴着烙肉的车垫开始了烫虐,阴唇底下小小的一眼尿道口也没能逃脱,生嫩的雌穴尿眼哪里受过这个罪,被烫的翕动两下,就吐着水液尿出来了。

摩托车座上,衣衫不整的少年穿着条裆部大开的裤子,脸色潮红地抱住了坐上前车座的中年男人,十分依赖地把脸埋在了他的背上。

失了布料格挡的白皙大腿根,就这么直接骑跨在了车垫上,在摩托车骑行的颠簸中,条件反射地紧夹住屁股底下的车垫座,时不时抽动战栗两下。

“喔嗯……咿呀呀~呜哦……唔?哦……”

难以抵抗的高温完全透穿了陈欢贺的男茎和雌穴,尤其是后者,他若有若无得感觉到他的整条处子阴道都在为此分泌出大量淫水,意图滋润降解掉从车垫下方传导过来的虐责它的高温热流。

淅淅沥沥的淫水跟尿液一下都没停过,一起从陈欢贺的下面漏了出来,一小股一小股地喷溅,多到甚至能一同打湿前座阿叔的屁股。

身体变奇怪了,真的?不太对劲……

回程的路段依旧颠簸,景色也格外偏僻清冷,周雄刻意挑了条烂土坡小路,缩短路距时长。

腿心重重颠起,又重重落下,陈欢贺的处子嫩逼被冷酷无情的车垫颠击的软烂,淫水尿汁浇泄在光滑的皮面上,依旧减少不了下一轮受颠的力度,大开的阴唇根本遮护不了阴道口,除却没有插入,滚烫的车垫座在力的作用下,连续肏击出了好几轮的阴道高潮。

周雄骑了一阵,就感觉后座的小老婆仿佛受不住地弱了呻吟声,环在他腰上的胳膊也松了不少。

安全起见,周雄停了车,把人搂抱到了前座处,交换了个面对面拥抱的姿势,他让陈欢贺曲起了腿,手脚并用地挂在了自己身上。

“我的小心肝儿~让阿叔亲亲~”

周雄也不等怀里人回应,大舌头舔着半启开的嘴唇缝,直接就伸手往下探了遍又热又软乎的肉屁股。

陈欢贺无法拒绝,周雄摸出一手心的骚尿,掐到了被车垫烫出来的小阴蒂头,重重捻搓。

“呀~呀哈?哦哦哦……”原本被烫到短时间内没了知觉的阴唇抽缩起来,又有尿液随着阴蒂肉豆被粗指肚摩擦而喷漏出来。

第一次受到独特对待的阴蒂小核,在周雄的撩拨下生出剧烈新奇的酥痒,陈欢贺蜷曲着腿,把阿叔健壮有力的上半身当成是了抓攀到的大树根,紧紧贴着不放。

“好酸呜……唔喔……救……哈啊……阿叔……”敏感神经密布的阴蒂头落到了周雄手里,被反复挑捻剐掐,这让神志不清的陈欢贺在欣快感的爆发下,下意识揪握着周雄的衣襟,握拳喘气,他腿根抖颤,爽得咿咿呀呀,口水直流。

周雄腾出一只手,去摸陈欢贺的发顶、脖颈、肩膀、后背,反复说着阿叔的小宝贝、小心肝、小骚老婆儿这些暧昧称呼,安抚着他怀里头不停发抖的人儿。

小而软的阴蒂头让周雄掐拧成了肉饼状,覆着茧皮的指头捻住蒂头不放,细细搓着,绵长的快感催生出来,陈欢贺呜咽着抖起小屁股,挺动腰把骚蒂往周雄手心里送,阿叔阿叔的胡乱叫起来。

周雄抿嘴,吹出了个哄孩子撒尿的口哨声,陈欢贺眯着泪眼婆娑的薄粉眼尾,在耳边阿叔的哄慰下,渐渐卸下羞耻心,哼哼唧唧地尝试松懈开尿道的括约肌闸口。

双性的阴蒂远比男茎龟头要敏感的多,周雄继续侍奉着烫完逼受累的陈欢贺,指头上全是拉丝不断的淫液,在这层黏液的包裹下,陈欢贺的阴蒂头让他责虐得红肿热麻,蜷缩在指肚间连连剐蹭。

陈欢贺的尿意还在酝酿,酥酥麻麻的酸痒从骶尾部爬上他的后脖颈,让他不自觉脚趾扣抓,呼呼吐气。

“叔的小宝贝…心肝宝儿……嗯…小骚双儿……乖宝儿,撒个尿再睡……尿完睡了,咱们就到家了……小心肝儿…叔爱死你了……”

阿叔的声音让陈欢贺感到安心,他累的不行,膀胱内残余的尿液也在提醒他,松开尿道口,尿出来就能睡个好觉了。

阴蒂被捻的扁平,内芯里的坚硬小籽儿在周雄的指头间频频搏动,可爱的不行。

最后,在周雄两管齐下,嘴上手上的接连哄慰。

陈欢贺的大腿肌肉微微放松,女尿道穴口一缩一缩地开了眼,在阴蒂豆核按摩的阵阵快感里,轻松快乐地尿了出来。

尿失禁的松弛感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黑甜的美梦。

陈欢贺沉沉地睡了过去,精神愉悦,倍感幸福,他微笑着陷进了铺垫柔软的陷阱里,什么也不知道了。

失去外界感知的少年呼吸平稳,梦里,他踩在蓬松绵柔的云朵里,被远方涌流过来的狂风吹得起起伏伏,如同海浪面上踩着冲浪板玩耍的小鱼,无拘无束,无所畏惧地随着浪花尖,颠来荡去,又刺激,又好玩。

周雄熟练地一手抱人,一手骑车,抄了条途径偏僻的小道,很快地就到了陈欢贺的西村。

他抱着怀里的人,避开了村里的视线,摸着陈欢贺老屋的后门,将人带到了自家二楼卧室的大床上。

“叔的小宝贝儿~这一路上,可要把叔憋坏了。”

周雄憨实的脸上流露出格外淫狎的猥笑,他干脆利落地把他身上浸满汗臭味的上衣脱下来,随手甩到了床旁边,成年男性雄健伟阔的身形就这么赤坦裸露出来。

躺在床正中的少年对周遭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察觉,仍旧嘴角上扬,眉眼舒展。

当陈欢贺还在学校里,跟同龄人一起照常上课下课,努力学习时,周雄早就偷摸踩点,趁夜撬锁进到了陈欢贺的乡下老屋里,翻来覆去的把房子里的布局全都摸索得清清楚楚。

只有在放假时,才有机会回来住的陈欢贺,说不定都没有周雄这个外人,了解房子内部的桌椅木柜,那些家具用品是什么具体样式。

周雄走到窗户边,探头看了一眼外面黑洞洞的天色,听着西村里偶尔响起的一两声狗叫,抬手把今天早上临走时,他半开透气的窗户关上,拉紧卧室内的窗帘,把外面的所有彻底隔绝,这才谨慎地打开了电灯开关。

腾地亮起的白炽灯光,让闭着眼睛的陈欢贺微微蹙眉,不轻不重地哼了哼。

听着床上人的动静,周雄呼吸急促,急急脱下了他的工装裤,身上全裸,就留了条内裤。

他从房间一个不起眼的抽屉里,摸出来一个老式的油纸包,纸包里是他昨天去村里老中医那儿,找借口给讨的迷魂水和淫草根。

“叔的小娇老婆,么嗯~么嗯~~可算把你给盼回了家~”赤条条的周雄爬上了床,手里拿着浸满迷魂水的干净帕子,低头对着入睡的陈欢贺连连亲吻。

周雄亲时的动静做得有些大,让陈欢贺又一次蹙起眉头,几乎就要睁开眼皮醒过来。

周雄见陈欢贺眼皮底下的眼球动了动,这才意犹未尽地用手里的湿帕子捂住了陈欢贺的口鼻。

严严实实地盖了数秒钟,等到怀里人的手脚重新软懈下去,周雄这才忙不迭扔开了帕子,过于高壮魁梧的身躯立时覆压在了陈欢贺的身上,挺动耸磨。

周雄轻轻松松地抬抱起陈欢贺的双腿,不再克制地用他有力的胯部撞击起陈欢贺饱满弹软的臀尖,一阵快速有力的啪啪作响声中,周雄呼吸急促,尽情享受那两瓣肥绵的屁股肉,把他勃起的鸡巴夹在中间,包裹收紧的美妙滋味。

夜还很长,除了不真的把他娇老婆的那层处女膜捅烂,周雄今天晚上可以尽情地侵犯,发泄欲火。

“小心肝儿,受不了了,屁股肉都生的这么嫩,天生要来夹着叔的公畜鸡巴。”周雄扒下了陈欢贺的裤子,丝毫不在意上面还残有漏湿布料的淫水和尿液。

粉嫩弹软的臀肉被两只大巴掌搓弄的变形,鼓翘起来的弧度上,满是周雄的口水和牙龈,房间里也都是周雄嘬屁股肉发出来的下流声音。

陈欢贺被人扶着腰,翻了个身,衣服边让几根粗指从下往上推到了脖子处,柔软的肚皮,可爱的肚脐眼,略显平坦但娇粉中泛着红晕的两粒乳尖,一览无余。

胸口这片肉容易照镜子看见,周雄吃的时候就有些克制,大粗舌头顶着冷空气中慢慢立起来的乳尖磨了几下,张嘴整个含进了嘴里,吸得滋滋作响,这颗嘬完换那颗,没一会儿就用口水把陈欢贺的胸口涂得粘湿发亮。

“咕啾……咕嘬……嗞嗞咕……”

房间里的弹舌声响亮,咕叽咕叽个不停,留着短发的大脑袋拱在豆乳一样的白嫩肌肤上,像正在发情的公狗似的吐舌舔个不停。

不容易看着的后腰窝上,被周雄连吮加嗦,落下好几个鲜红的痕迹。

睡梦中的少年让男人的大嘴淫虐得几欲要醒,可他怎么尝试睁眼,也苏醒不过来,只能隔着朦胧模糊的熏醉,承受那些落在他皮肉上的酸痒体感。

“呜呜~饶了我……饶了欢欢吧……好痒……”

周雄一刻也不让他的下体离开陈欢贺,抱着搂着陈欢贺,细细啃嚼起来陈欢贺敏感的耳朵,“心肝老婆真香,哪儿都甜,哪儿都软,叔都爱死你了……第一回看见你的时候,叔回去想你想的连饭都吃不进,鸡巴也硬得整天流水,做梦都是亲你嘴,肏你逼,想死我了……”

湿泞的舌尖舔着陈欢贺的耳廓,浅浅地往耳洞里面钻刺,把陈欢贺刺激得浑身发抖,听着传进耳朵里的爱语淫话,忍受不住地呜咽,“唔……呜呜…嗯?哈呃……”

床上的少年裤子褪到脚踝,他侧曲着身体,被一个比他健壮一倍有余的男人从后箍抱着腰,整个人好似对方手里的充气娃娃一样,并紧腿根,夹着那根粗硬油亮在他软泞臀缝里进出抽查的孽根,瑟瑟抖颤。

“叔爱死我的小骚老婆了,叔要把你娶回家,娶回家给叔生孩子,叔要把你栓在鸡巴上,热精热尿都灌给你,肏肥你的骚逼,插熟你的骚子宫,干得你离不了叔的鸡巴,美美给叔做鸡巴套子……”

淫秽下流的荤话止不住地钻进陈欢贺耳膜里,让他脸颊酡红,鼻尖冒汗,嘴角漏出拉丝的透明唾液,不自觉得扭腰撅臀,无意识迎合着周雄的激烈动作,腻软的臀缝被捅干的烂熟一片,差点破了皮。

痛快淋漓,射了好几股浓厚精浆的周雄,把那些稠得发黄的精液涂抹在陈欢贺的双乳尖上,肚皮上,漏满了前列腺液的阴茎短棒上。

当然,周雄不会忘记,今天晚上他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

周雄腹肚的马甲线条绷平收紧,他埋头到陈欢贺一塌糊涂的两腿之间,心有怜爱的用覆有茧皮的粗指,替陈欢贺把阴唇面上的淫水擦干净。

“呃?呃呜……唔嗯……”

少年白皙的脚趾头都被带茧的指肚擦得蜷抓在一起,可依然阻止不了对方的动作,最后他涩嫩的尿道口翕动着漏出了一些透明的尿水。

“真漂亮,叔的小老婆,骚逼都生的跟别人不一样,又美又娇……”周雄一点不介意地伸探出了他的粗厚大舌头,把陈欢贺刚漏出来的热尿舔的一干二净,甚至还特意拿粗糙的舌苔面压着磨了磨尿道内敏感的软肉。

陈欢贺又被刺激得口齿不清地呻吟起来,两条腿也动了动,松松垮垮地圈夹住了周雄的脖颈。

用粗糙的舌苔面责虐完尿道后,周雄的舌尖就浅浅往下刺探,很快就找到了那口蜜眼,濡腻的湿缝一受到钻插,开始一缩一缩地把他的舌头往外挤压。

周雄用上了手指,帮舌头把那口蜜眼掰开了一些,反复在蜜眼口指奸几轮后,从未被进入过的处子甬道慢慢打开了些。

粗肥的大舌头一路挺进,很快触到了镂空状的圆环形处女膜,周雄沿着满是淫液的狭窄肉壶口,用舌头描摹着陈欢贺纯洁无垢的处女膜形状,淫狎的抵磨,贪婪的亵渎。

“咕啾咕啾……咕嗞咕嗞……”羞人的水渍声反复玷污着处子穴的纯白色。

周雄把陈欢贺的处子穴舌奸到能微微开出一个小口后,便退出来,转而用舌头舔开包裹着陈欢贺阴蒂的小包皮缝隙。

锋锐的牙尖从周雄的嘴唇边露出来,合咬上了整个阴蒂小豆,被咬嚼住的阴蒂抽缩发涨,却依旧难以逃脱逐渐收紧的牙关,遭受到了咀嚼。

睡梦中的陈欢贺感到一股浓烈的酸麻从他的后脑勺爆窜到了骶尾部,跟突然烧涨起来的大火一般,扑盖在他身上,躲也躲不开。

“哈啊?救……阿叔救我……欢欢呜呜?坏掉了……要坏掉了……阿叔……”陈欢贺的眼尾濡湿,处子穴口一颤一颤地用力收缩。

可受到碾咬的阴蒂被不可抵抗的牙齿残虐成了扁平状,甚至拼命缩逃的阴蒂硬籽都挨了两下咀嚼,这让受到迷魂水效用影响的陈欢贺,被刺激得半睁开了眼睛,但他仍旧没有拒绝阴蒂被无情啃嚼的能力,只能半睁着模糊不清的眼睛,口齿不清地哭叫呻吟。

少年的可爱阴蒂也同处子膜一样,算不上是纯洁了,它瑟瑟缩抖,鼓凸起了比原先起码大两倍的红肿形状,短小的阴蒂包皮已然遮挡不了它,只能等它不受刺激以后,慢慢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周雄满意地欣赏了几眼他老婆的骚阴蒂,想象着结婚以后,要把它调教虐养成像乳头一样肥大漂亮的敏感带,随时随地就能埋头嘬嚼,充当他消解口欲的可爱点心。

整个人已经变得一塌糊涂的陈欢贺还在痉挛抖动,周雄爱死了陈欢贺此时此刻床上的乖顺模样,但他也知道,现下的一切只是暂时的。

“不要紧,我的心肝宝儿,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光闻到阿叔的味道,都会爽得忍不住尿出来……”

“阿叔等你,阿叔等你主动……么嗯~宝贝儿……好不好,来主动找阿叔,做阿叔的骚老婆……”

提前浸泡过春药的淫草根,被周雄一点一点用力捋直。

房间里响起怪异的流水声,周雄手上都是荤臭的黄尿,浸透腥臊味的细长草根,从润亮的蜜眼口一截一截没进去,干硬的草根芯十分柔韧,轻而易举地就穿过了处子膜的防护,慢慢吞吞往阴道深处钻。

被曲腿对折,死死压住的陈欢贺嘤咛一声,阴道腔不知怎地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痒泛酸。

淫草根把它细茎上的脏污雄尿一点点润进了纯如花蕾的阴道黏膜里,又尖又硬的草根甚至在畅通无阻的情况下顺着不断往里,浅浅钻进了陈欢贺的子宫颈部,把独属于公畜的发情雄尿,留在了离苞宫芯的入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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