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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②()

 

“今晚月光亮堂,看来明日会是一个好天。”

夏风从窗外吹进房,刚刚入夏夜晚还有些凉,冷风抚过你打了个喷嚏,何立微微扭头便看见躺在床角落只露出后脑勺的你,他伸手将窗户合上。

之前你睡的躺椅在他伤口结痂时便被他丢了出去,与他同睡这些晚你可谓是睡得委屈,每次睡着时都会潜意识地不敢乱动怕碰着他的伤口,也怕他一个脑抽突然想看看你的真心让你选玛瑙,像极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你脑袋抵着墙角,感受到他逐渐靠近,闭着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但你听见他说:“转过来。”

“……”

你默默转身子还往里缩了缩,拍拍身旁的空位:“大人,给你位置可多了。”

何立笑两声,亵衣从桌上的油灯透过可以看见他朦胧的身材曲线,他吹熄了烛光,带着扯到伤口的低吟躺在了你的身侧。

“姑娘明日可想出门游玩?”他不等你回答继续说,“如若不想的话,那等何某伤好了之后,再想找时间,可就难咯。”

你本像个鹌鹑似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与何立在夜晚好似在发光的瞳眸对上,你拱拱脑袋将头贴在他的肩膀上,与他靠得近了,他没有躲开,或是因为一动就会扯着伤口,也或是懒得动弹,你只觉得内心爽歪歪,满脑子的吃食玩乐,“那大人说话算话哦,明天带我出去玩,吃好喝好玩够本……”你想到他伤还未好顿了顿,“玩差不多了就回来。”

“呵,”他想到了什么,“当然,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惊喜?”

“明日你便知道了。”

第二日。

清晨时你被侍女拉去折腾了一番才被放出去,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又被送进了马车里,何立早已在车内等待多时,他看你的被精心打扮后的模样甚是满意,点点头对外唤道:“启程!”

马车这才晃晃悠悠地移动起来。

你坐在对面与何立面面相觑,你阿巴阿巴几下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没事找事地问:“大人伤口可还好吗?”

“好得很。”

说完后便没了话聊,他一直抿嘴带笑地看着你反倒让你不敢盯着他,只得搅着手指放空自己,都放空到感觉快要睡着之时听见“刷”一声,何立故意收了扇子把你吓醒。

你一脸懵地看他,他说:“路途遥远,姑娘可是感到无聊了?”他将扇子放在一旁,“坐过来。”

你贸然起身“咚”一下撞到了脑袋,纳闷地缩了缩身子想坐在何立身边被他拉住了手腕一扯,你的腿被他用膝盖分开,弓着腰有些别扭,他抬头与你对视,你太阳穴突突跳感觉他又要作妖。

“把膝盖跪在身侧,对喽,这样就不用弯腰了。”他像是哄着你的语气让你的膝盖跪在了他坐着的两侧,你脑袋正好抵在了马车顶上。

你低头能看见何立的睫毛阴影扫在他的脸颊,专注地盯着你那一处,因为你有些拘谨尽量与他保持了距离,他手掌的温度透过裤子到你的大腿,有些强硬地推着你靠近。

“姑娘知道你现在应该做甚?”

你心跳得飞快,掀开衣摆用嘴咬住以免影响他办事,慢吞吞地解开裤腰带,他看你的动作有些不耐烦地用手指一勾,裤子与亵裤一起落下,卡在膝盖处落在他的腿上。

他的吐息呼在外阴上,你因为第一次被口交紧张得敏感度上升,被他呼气弄得神经兮兮,咬着衣摆发出如同动物幼崽的嘤咛,手不敢揪他的衣服放在他的肩上颇为不自在。

他手掌拍拍你的阴户,抬抬眼皮看着你:“嗯?”

你心领会神,虽不想懂他的意思但还是手离开了他的肩膀,手指拨开外阴露出里面娇嫩的阴蒂,红艳透着淫光,他故意朝吐露的阴蒂吹了口凉气,你情难自禁地颤抖“呜”一声,如若不是咬着衣裙怕这上不了台面的声音都会被外面马夫听去。

他的调笑声传入耳蜗有些头晕目眩,也不知是因为他还是因为晕车。

你不敢再看,只咬着衣摆看马车的木纹,尽力转移自己的注意。

手指突然感到了湿热,整个阴户被完全包裹住,舌顺着阴唇上下扫动,你浑身颤抖他的手紧紧捆住你的大腿根部以免你逃跑。

何立第一次尝到你淫水的味道居然不排斥,反倒在想为何淫水这般少只舔到了味道,你轻轻的呜咽声他听在耳里,觉得你的反应不太够,那舌竟然渗进了小阴唇内,任由小阴唇包含着他的舌头,舔到了阴蒂的小孔,他试探地用舌尖对着小孔一顶,你扣着阴唇的手收紧承着这快感。

那舌头的纹路你好似都能从阴蒂感受,你觉得这裙子都被你的口水浸湿了,想要快些高潮的心从你挺着臀将阴户往他嘴里送这一点不难看出,从前都是被手指挑逗的阴蒂现在被柔软湿热的舌头抚摸,舔舐的声音听起来粘腻而又色情。

你晕乎乎地低头,何立舔舐你私处的模样太过于有冲击力,你咬着裙摆呻吟声加大,何立听到动静撤开,唇离开阴户时扯上淫丝,他喉结上下推动,是在吞下刚刚舔过来的淫水。

何立抬头和你对视,眼尾含笑:“姑娘可得小声些,难不成想让车外的人都能听见你这淫荡的声响?”

你眼含水雾,咬着衣摆“呜呜”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他捆着你大腿的手指闯进了阴道,抠揉着你的敏感点。

“刘工!什么时候才能到哪?”

他说话声突然大起来你整个人都绷住,连带阴道都紧紧缴着他的手指不肯松开。

“大人,还有几里就到了!”

“嗯,”他发出轻声笑,手指还在阴道内进出,“噗嗤噗嗤”地声音可比你的呻吟大多了,“姑娘可听见,你得在这几里路快些高潮。”

他与你对视着又含住了阴户,你能看见他唇上的胡须被淫水弄湿,舌头撬开包裹红籽的包皮舔舐着内里,你被他嘴里的温度和一直对视的眼睛烫得浑身发红,想要移开视线就感觉阴蒂一痛,是被他用牙齿轻咬惩罚。

你不得不垂下眼睛,扣着阴唇的手都在颤抖着,他牙齿一咬吐出不少淫水,他像是找着了趣味用牙齿研磨着阴蒂,舌头也不闲着舔玩小阴唇,整个阴户都黏黏糊糊的满是淫水与口水混合,这样粗暴的舐咬是更契合你淫荡的身躯,你眼神聚不了焦的失神模样他看在眼里,他舔到了喷水的小孔,牙齿咬到从包皮内吐露的敏感部分,你僵住了,随后像筛子一样抖得不停。

喷出的水全被何立接住,他像是故意的吞咽十分地大声,一口,两口,三口,他吞完后松了口,看阴户被他舔到红如血红籽也在在外收不进包皮内,揉搓了两下满意地听见你呜咽声。

“微微发咸,但更多地是无味如同水一般。”他评价着味道,贴心地给你穿上裤子,连腰带都被他系上了,你退开感觉膝盖痛两脚发颤,牙齿松开衣摆坐到了何立身旁,大喘着气。

“姑娘可要尝一下味道?”他问。

你觉得他这个招数有些熟悉,你是经不住诱惑的,凑近与他唇舌交融。

他在接吻时将你的衣服抚平,衣摆被你咬的位置有大片的口水印子,还好是衣服颜色深看不太出来。

你手缓缓伸向他早就凸起的部位,“啪”,被扇子打了。

何立退开,唇全是水光眼神深邃,说道:“快到了。”

噢,时间不够是吧。

也不知他是怎么整理心情的但到时他是平静了许多,推开车门外面热闹非凡,很久没出门的你有一瞬间的割裂感,恍惚间何立已经下车,在身处喧闹的街道他像是一副颇有年代的泛黄墨画。

“姑娘?”他唤。

“哎?”你回过神跳下车,腿还有些发软,“来了!”

与何立逛了一圈他带你去到一个带院坝的屋子你才明白他所说的惊喜是什么。

那之前挑衅过你的总管候补黄佑竟被绑在院内,他嘴里塞着破布看见何立进来十分地激动,“呜呜”地说些什么。

何立视而不见,反倒对已经呆滞的你说:“他不是辱骂姑娘你?我给你绑来了,快,报复回去。”

你手里被塞了一把刀,你低头一看,居然是鬼刃。

何立双手抚在你的手上,你能感受到他手指上的刀茧和略微粗糙的手掌,低头悄声对着你耳朵说:“来,我带着你刺。”

你浑身一个激灵,像是得了肌无力一样瘫软在他怀里,抬头看他,结结巴巴道“大,大人,这这这,不好吧,我觉得没经过别人允许就杀了别人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情……”你自己杀人就杀了,为什么要带上我啊。

何立眯眼有些不悦,他是想拉你一同下地狱的,既然你要留在他身边没有道理就你是干干净净不染尘埃,如若世上地府这种说法是真的那也必须得带上你一同受罚。

“乖,一刀下去,我保证不会有任何痛苦。”

他的手掌捆住你的手指,将两颗珠子都按下了,你心想完蛋了这回是真的要下地狱了,早知道当时发现剧情结束后还没回家就应该直接自杀不留在这狗逼身边了。

你心一横,那鬼刃的刀锋一转,何立瞳孔变大以为他终究是看错人了又要在女人手里栽了,结果刀锋位置不对这分明是向着你自己的心口去的,他连忙将手松开,你的手没用力鬼刃的刀刃也收回了进去。

“……”

“……”

你俩相看无言,气氛略有些尴尬,你“哈哈”笑两声,看无人看守的大门一个冲刺。

没冲出去,衣领被拉住了。

“想跑?”他把你扯了回来,掐住你的下巴问,“宁愿自杀也不愿杀人?但姑娘可知,因为你死的人,可不少啊。”

你微微抬头,他掐的力道有些重,“……那咋整呀,要不我以死谢罪?”

“呵,想得还挺美,”合扇拍拍你的脸蛋,掐下巴的力度轻了些,他扯着脸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是真生气了,“我让你死时,你才能死。”

你手里的鬼刃被他收了回去,他对院子外说:“把他处理一下吧,姑娘不愿脏手,也就只能委屈你们了。”

“……”不礼貌噢,干什么给我拉仇恨。

“可真是刮目相看哪,宁愿自杀都不杀人?姑娘当真就认为这样你就是清白的?”何立拉着你的手臂你往屋里扯,动作都比以往粗暴了许多,“你不杀伯仁,伯仁依旧因你而死,只不过差别是你动手与他人动手的区别,姑娘你呀,虚伪得很哪。”

“啊对对对,大人您说得对。”休想道德绑架我,你都没有道德还指望能道德绑架我?

你随口敷衍他他也不恼,何立坐上床把你扯入怀里,帮你调整了一下姿势,你侧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脑袋靠着他的胸口,静得可怕的房间你满耳朵都是他的心跳。

现在你就像是一只宠物依偎在他怀里,他手臂环绕着你的肩膀让你更好躺在他的怀抱,他叹息时胸腔的振动让你感到浑身上下都麻麻的。

“怎么,姑娘不敢看我?”

你这时才怂了,畏畏缩缩地看他,何立皱眉不再带着笑,看着像是发怒的前兆,你直起身讨好地亲亲他嘴角,“大人……”

他偏偏头不愿让你继续亲下去,单手将你的裤子褪去,你手里被塞了鬼刃,“姑娘应当知道该如何自渎吧,”他手伸进你的衣服中抚摸你的双乳,“让我看看。”

你拿着鬼刃有些懵,心想他是个不长记性的,都被鬼刃嘎了好几刀了还敢给你,看他眼神暗沉决定还是不问“这把鬼刃洗没洗”这种问题。

你咽咽口水,乖乖地张开腿,鬼刃的刀柄缓慢地磨蹭着你的阴户,凹凸不平的花纹按压着阴蒂,你小弧度地晃动臀部,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看着着何立的眼睛挺起腰想寻他的唇,但他怎么也不肯让你亲,你只得靠着他的肩膀,感觉自己被他抱得稳稳当当,脑袋像个猫咪似的的蹭蹭他的肩,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宽恕你。

但他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揉捏你胸乳的手往下探了去。

他握着你的手把鬼刃连带刀鞘缓缓推进小穴,你脚趾缩紧,紧张得呼吸都变急促,直到半个鬼刃都推了进去然后他又缓慢地把鬼刃拔出来。

“就这样继续下去,姑娘可懂?”

“呜呜呜大人,这个刀不会突然出鞘把我下面劈成两半吧?”

“怎么现在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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