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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驾龄已有二十余年,性格沉稳话也不多,姓张,费宅的人都?管他叫张叔。
已是深夜,路况全绿,清影一路疾驰,于四?十分钟后到达南新费宅。
一路上,殷酥酥疲倦得很,靠在后座呼呼打盹儿?,睡得十分惬意。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车停稳,她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咕哝了句“到了呀”,便?准备下车。
谁知,没等她指尖刚碰到车门门把,还未来得及推,面前的门便?被人一把拉开。
殷酥酥呆了,仰起脖子往上看,没等她看清费疑舟的神色表情,便?惊觉身子一轻,竟被男人给直接打横抱起。
她低呼一声,条件反射般抱住他脖子,由他抱着一路往主卧走。
“你干嘛?”她心臟一通乱跳,仰视着头顶上方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颔,“放我下来。”
费疑舟不言语,清冷英俊的脸庞也没有任何表情,径直往前。
进?电梯,出电梯,打开卧室门,迈腿大?步地走。
殷酥酥心惊胆战慌得要?命,不知道金主老公突然?发什么癫,只能收拢五指抱紧他,生怕他一生气,直接把她扔出去摔了。
费疑舟整个?过程里没有说一句话,却抱着怀中人来到落地窗前,弯下腰,把她放在了柔软的地垫上。
殷酥酥膝盖压在垫子上,心跳如雷,忍不住再次启唇,道:“你到底要?做什……”
不料下一瞬,整副下颌骨便?被男人的包裹,阻断她之后的话语。
他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几乎将她纤弱的身躯整个?儿?给吞没,一隻长臂撑在她身体边,右手捏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往上一抬,强行迫她看向?窗面。
纤尘不染的窗,洁净如新,像镜子,能清晰反射出所有景象。
“为什么对其他男人笑得那么甜?”他盯着落地窗里的她,薄唇贴近她耳畔,嗓音很轻很轻。
“……”殷酥酥眸中溢出没有丝毫伪装的困惑之色,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笑得那么甜,什么意思??
“我有没有提醒过你,”他咬住她的耳垂,“别惹我?”
殷酥酥被他锁住,毫无防备被偷袭,闷哼出声,微蹙眉,脸色霎时?红透。
膝是软的,垫子也是,跪不稳,她左手下意识抬高,撑住面前的窗。
“为什么不乖?”他声音是哑的,低迷缱绻,混着夜色的暗和浓,祸乱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