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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疑舟脸色淡淡,开口:“如果你拍个戏也要被打到头破血流,那我收回对你的?职业工作予以充分支持这句话。”
殷酥酥:“……”
殷酥酥睁大眼睛看他,惊道:“合着你还不许我接动作戏?你这不是限制我的?戏路和发展吗。”
“不是不许你接动作戏限制你发展。”费疑舟低了眼睫,指腹若有?似无摩挲过她指背处泛红的?印记,力道轻而?柔,“是不许你拍个戏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
光是手指被热水烫红,他就这么心疼。
头破血流?这个词所形容的?画面场景,太惊悚,他根本不能也不敢与?她联系在一起?。
“好了好了,一点点小?痕迹而?已。”
可能是他看她手指的?眼神?太专注,也可能是他摩擦她指背的?动作太温柔,殷酥酥望着费疑舟线条清晰的?侧颜,心跳莫名急促,心尖也一阵接一阵地颤栗。
这暧昧的?亲昵让她心乱,下一秒,便“嗖”一下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抽回,忙不迭转移话题:“我们晚餐是回家吃吗?吃什么?”
费疑舟抬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放进眼镜盒,“费琮霁预定了一间私房菜餐厅,在东二环的?星图广场附近。他请客。”
殷酥酥诧异:“费琮霁?你那个五弟?”
费疑舟点头:“对。”
殷酥酥眨了眨眼。
费家这位外科医生五公子,平日里十分低调,既没上过什么新闻头条,也不怎么出席上流社会的?聚会晚宴,比起?花名在外的?四少爷费闻梵和浑身张扬少年意气的?七少爷费云琅,费五少爷显得格外佛系。
佛系到,殷酥酥身在娱乐圈,从?来没听梁静聊过关?于费五公子费琮霁的?传言。
“你五弟为什么突然要请你吃饭?”殷酥酥有?点好奇,说着稍顿,又有?些顾虑地说,“而?且,你们两兄弟叙旧吃晚餐,我跟着去,恐怕不太好吧。”
费疑舟收起?眼镜盒,曼声?答道:“不是请我,是请你。”
殷酥酥错愕:“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