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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往事2

 

“我认识一个京大的教授,后天我叫他来给你补课,你不用担心。”

“我不要,我已经习惯教我的老师了。”

“改天我去见见那个老师好了。”骆霁山没强y地要她接受,“你今年也高三了,大学有打算去哪念?”

“没想好,我去哪里,都可以么?”骆玉菲问,望向他。

恰好红灯,骆霁山停车也侧头看向她。

“当然不是,不能离京市过三千公里。”

“为什么不能?”

“全国最好的大学都在京市了,你跑那么远做什么?”

“最好的大学又瞧不上我。”

“再说。”

开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约好了的那处温泉山庄。

郑丝丝就在门口等着两人。

“霁山,好久不见,最近还好么?”

“好,你也一样吧?”

“一样,就是人嘛,总是忍不住怀念过去的。”

“嗯,可最终还是要向前看不是。”

骆玉菲简单和郑丝丝打了个招呼就不再说话,低头跟在他们俩人后面。

在这二人面前,她是真小孩。

今天除了她们三人,还有几个老董。

大家都认识,便聚在一起寒暄几句。

而骆玉菲一个小孩,哪有说话的份,一个人跟着nv宾服务员泡汤去了。

汤泉虽是露天的,但好在上方人造树冠遮挡得密密麻麻,倒也还算私密。

她从家里带了泳衣,是白se的挂脖两件式。

服务员还给她送了茶泡饭和几份甜点小食。

她吃了些便不吃了,泡在水里舒服地闭了眼,靠在边上都想要睡觉了。

过了会听见门开的声音,有人走进来。

起初她还以为是进来添茶水的工作人员,直到那人下也了汤泉,手放在她背上她才察觉不对。

“你怎么来了?”骆玉菲睁眼看清来人,又合上了。

“我都说了是带你来玩的,当然是先紧着陪你。”骆霁山靠在她旁边。

他本意也是想泡汤放松一下,可泡着泡着就心猿意马了。

少nv白皙的皮肤被汤水蒸得微粉,水下清晰可见她的rufang被泳衣挤出一道浅g0u,连同rt0u都若隐若现,透出一圈淡粉。

视线往下,下腹轻微隆起,私部被完好地包裹着。

但——

“菲菲,你剃毛了?”

“嗯?”骆玉菲睁眼,反应过来男人问了什么,淡淡地“嗯”一声。

“要穿泳k,毛露出来不好看。”

“自己照着镜子剔的?”说话间骆霁山的手已经移至少nv的下腹,食指g着泳k的边,随时可以探入。

“不是,去外边美容院剔的。”

骆玉菲察觉他的举动,下意识夹紧了腿,但两秒之内就重新认识到已经跑不掉了,复又侧身靠在骆霁山x膛上。

骆霁山享受妹妹的亲近。

直接把人搂进怀里,一手绕在她身后r0u0ngbu,一手玩弄她两个rufang。

“要小心点,下次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剃。”

“不要,你又不是专业的。”

骆霁山被她逗笑,隔着泳k捏她两片肥厚的y,惹得她轻哼。

“那哥哥去学一下,保证剔得又g净,又不弄伤你,成么?”

“再说吧。”骆玉菲想过掉这个话题,抬头去亲哥哥。

骆霁山自然应和。

骆玉菲的接吻技巧都得自于他。

先hanzhu他嘴唇,t1an得sh漉漉的,然后再伸舌头。

二人亲得啧啧作响,骆玉菲被骆霁山的舌头堵着喉头,太多唾ye无法吞咽,顺着嘴角往下留。

“怎么留这么多口水,菲菲肚子饿了?”骆霁山逗她,就是想听她说荤话。

骆玉菲哪里不懂,顺着他的意思,“饿了,要哥哥喂我。”

“喂你什么?嗯?”

“喂菲菲吃jgye。”

少nv的脸颊泛红,眼神明亮又氤氲水汽,清纯却口吐yghui之语。

“先把衣服解开。”

挂脖式的泳衣只需要解开脖子和背后的两个结便可整片取下,算是方便。

白花花的两个ruq1u浮在水里,实在是叫人移不开眼。

骆霁山拇指绕着r晕打圈,又揪着两颗rt0u轻拧。

“嗯哥哥,轻点”

“乖,菲菲忍一下。”

直至两颗rt0u被玩弄得红肿挺立,他才放手。

“把x送到哥哥嘴边来。”骆霁山拍了一下人得小pgu,说着。

骆玉菲乖乖捧起自己两个ruq1u,跪立在骆霁山身前。

而骆霁山只需要脖子稍微前侵些,便可将rt0u连同rr0u一同吃进嘴里,他嘴上稍使力,在上边留下一圈牙印。

同时,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身,捏她的t,力气大得留下一片红指印。

“呜”

骆玉菲看着拱在自己身前得脑袋,没忍住抬手0一下。

哥哥得头发和她一样,很软,带着一gu檀木的香味。

“嗯?”

骆霁山抬头看着她,就这样一边望着她的眼睛,一边伸着舌头t1an舐她的rufang。

“哥哥”

“怎么了?”

“膝盖很痛。”

池底都是石头,跪不上一会就疼了。

“那你把泳k也脱了,坐哥哥腿上。”

骆玉菲褪下泳k。

剃过毛的私部光洁baeng,没了遮挡,双腿稍张开些就可以瞧见小y的嫣红。

“剃了真漂亮。”

骆霁山抚0着,掰开大y,揪住还没完全挺立得y蒂开始r0ucu0。

如果骆霁山愿意,可以把骆玉菲弄得很舒服。

手指力道不轻不重地绕着y蒂打圈,不时探到yda0口浅浅刺入几下。

yshui倒也没有全被温泉水冲散掉,挂着一些在入口处,温热软滑,手感极佳。

“嗯好舒服,哥哥”

骆玉菲靠在哥哥肩头jiao,手指无意识地捏着哥哥的一边耳垂。

这样温和的快感最得少nv的喜欢,不消两分钟,便攀着男人的肩膀颤着身子到了ga0cha0,水面亦随着她的抖动荡起涟漪。

“菲菲爽了,那是不是要轮到哥哥了?”骆霁山轻笑,落下一吻在她的鬓角。

随后将早已b0起的yjg释放,怼在骆玉菲的腿间,对着sh润的缝隙滑蹭,每每蹭到y蒂,她又要敏感地抖一下。

“嗯”

骆玉菲将pgu抬起些,对准哥哥的yjg一点点往下坐。

粗y的yjg破开yda0口往里不断深入。

纵使已经做过不知多少次,但每次进入骆玉菲还是会觉得很胀。

过于粗大的尺寸和j身上分布的青筋在进入时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挤压yda0内壁敏感的凸起。

快感刺激得她忍不住夹紧sheny1n出声。

“嗯、嗯太大了哥哥,进不去了”

骆霁山倒是不着急,尚可忍耐。

只一巴掌拍在她得nengru上,掐着她得pgu放狠话:“别夹这么紧,菲菲想好了,你自己坐着动,还是要哥哥动?”

“呜”

骆玉菲只得往下坐,直到yda0将整个yjg吃下去大半,只露了一小截在外头,扭着腰身转着pgu动起来。

nv上的姿势,进入得更深,guit0u就抵在g0ng颈口,每动一下都会磨蹭到。

带着轻微的痛感,却又刺激得yda0缩进,泻下一gu水来。

“嗯、嗯啊、哥哥”

骆玉菲双臂都挂在哥哥得脖子上,凑过去亲他。

这次骆霁山不让亲。

掐着她的两颊,说着:“把舌头伸出来。”

骆玉菲伸了,但只伸了一个舌尖。

像个小狗吐舌头似的。

骆霁山手指往她嘴里一g,直接把她的舌头g出来。

他含着她的舌头,含在嘴里轻嚼玩弄,仿佛她的舌头是他的玩具。

而骆玉菲因为无法吞咽,唾ye顺着嘴角都流到脖颈处了。

等骆霁山舍得放开她的舌头,骆玉菲的舌头已经发麻。

“别偷懒,接着动。”

骆霁山不满骆玉菲停下,又是掐r又是掐pgu地b她动起来。

骆玉菲本来就没什么力气,靠在哥哥的肩头动得很敷衍。

把yjg往yda0内壁敏感的凸起撞着,没两下她自己抖得花枝乱颤地到了ga0cha0,完全不管骆霁山爽不爽。

“哥哥、哥哥我没力气了还是你来动吧”

骆霁山气笑了,两手掐着人得pgu往下压,yjg整根没入,半个guit0u都怼进了g0ng颈口。

“啊——哥哥!好痛、啊——”

骆玉菲被这一下疼得飙眼泪,挣扎着想起身但pgu被哥哥掐得sisi得,根本没有起身的可能。

不顾她的喊疼求饶,骆霁山猛地往上顶。

yjg快速地在yda0内进进出出,带着小y都被蹭得烂红,汤水随着ch0uchaa得动作进入yda0,骆玉菲感觉更涨了。

哭叫着又到了一次ga0cha0。

骆霁山只给了她两秒钟的时间缓气,便又大开大合地cg起来。

方才只是涟漪,现在整个水面无一处是平静的,随着二人的动作波澜四起。

“菲菲,现在可不是在家里,你叫这么大声要是被人听去了怎么办?”

骆玉菲才想起是露天的温泉,赶紧捂了嘴不敢叫出声。

可骆霁山的cg的力气一点也没小,还把她整个人抱起,让她坐在岸边上岔开双腿,更方便他使力cg。

“呜呜哥哥,不会的,你不会的”

骆玉菲压抑着叫声,一边受着男人的不知轻重的cg,一边向他靠去。

“你不会的呜呜”

“哥哥不会什么?”

“你、你才不会让别人听到我叫嗯、嗯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我们za哥哥你不会的,哥哥你很ai我,不会的”

亲妹妹在他身下被他g得哭喊大叫,但还是会朝他靠过来。

明明被他伤害,但还是只能依赖他。

骆霁山难以言述此种感觉,心跳得飞快,yjg被她绞得又爽又疼。

他的确安排了,这个半露天温泉旁边不能有一个人,那样说不过也是吓唬她好玩罢了。

“你就那么信我?”

即便我强j你,b着你和我1uann。

“哥哥我只有你了。”

骆玉菲将身心都献给他,搂着他得脖子去亲他,证明自己的忠诚。

骆霁山已经称不上是吻,近乎撕咬,掐着骆玉菲的要猛c十来下,将jgye都s在了她的肚子里。

稍平复,他发现她已经将骆玉菲的下唇咬出血了。

“哥哥你咬得我很痛”

少nv撅着嘴唇靠在他x膛,娇滴滴地埋怨他。

骆霁山凑近了些看,难得有了些愧疚。

“哥哥给你咬回来?”

“不要,谁要像你一样。”

“那怎么办?菲菲只能白吃亏了。”

骆玉菲不说话了,就锁在他怀里,像是有点生闷气。

“行了,进屋去吧,不然一会感冒了。”骆霁山当骆玉菲闹小别扭,没多在意,扯过岸上的浴巾将自己裹着,又将她一起裹着抱走。

骆霁山直接将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旁边都是今天早上见到的那些国企领导,骆玉菲还隐隐听到几个男人交谈的声音从楼道的另一边传出。

这让她有些不自在。

“怕什么,刚才不还说很相信哥哥?”瞧出他从不自在,骆霁山故意不马上进门,抱着她在门口站着,听脚步声愈来愈近,交谈声愈来愈清晰。

今天早上他们互相都打过照面,只要走过来就可以看见这一幕——

骆霁山ch11u0着上半身,怀里抱着的亲妹妹只裹了一条浴巾,脖颈处和锁骨处的吻痕还清晰可见。

任谁一眼都能看出这对兄妹1uann。

骆玉菲急得快要哭出来,把头埋在哥哥肩头不敢抬起来。

终于在最后一刻,骆霁山开了门抱着人进了去。

屋内,骆霁山笑出声。

“胆子这么小,嗯?”

骆玉菲气得哭出来,重重一口咬在他肩头,直呼其名骂他:“骆霁山你有病吧,要是被别人看见我就完了。”

见她是真害怕,骆霁山不再逗她。

“你想什么呢,我当然不可能叫你被发现,你不会出任何事。”

“万一呢?”

“不会有万一。”骆霁山很笃定。

他有时候,太自负。

晚上,在山庄的几个人聚在一块吃饭喝点酒。

骆霁山自然带着骆玉菲一起。

骆玉菲还感觉有些不舒服,走路慢慢的,骆霁山也就陪着她一点点挪。

路上没什么人,骆玉菲忽然牵住骆霁山的手。

二人很少在公共场合有亲密举动。

没za之前是不熟,做过之后是避险怕被发现。

“怎么了?”骆霁山还以为是她不舒服,自然地回握。

“没。”骆玉菲摇头。

“你会和那位陈小姐结婚么?”

“这什么问题?”骆霁山笑她,“不会,我并不喜欢她。”

“那你会结婚么?”

“菲菲,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妈妈不会同意的。”

“我已经过了做事还需要经过别人同意的阶段了。”

骆霁山人高腿长,走得再慢也始终在前边一步。

骆玉菲看着哥哥的背影若有所思,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快到餐厅,骆玉菲主动松开了手,微垂着脑袋跟在哥哥身后。

两张矮脚食桌并在一起,八个人围坐着,骆玉菲自然和哥哥坐在一边。

他们聊的什么地皮开发、什么跨境贸易,这些骆玉菲都不懂,cha不上话,只顾着自己低头吃东西。

倒是有个叔叔问到她的学业如何。

可她的学业也并不是很难的出手,只能含糊着答过去。

难堪时骆霁山还帮她圆了一句“小孩子玩心重些,成绩起起伏伏很正常,我读书的时候也这样”。

除了骆玉菲大家都喝了不少,骆霁山是喝酒容易上脸的类型,喝不到六杯就红着脸摆手说不行了。

但骆玉菲知道他清醒得很。

她已经不会再被他骗过去了。

看骆霁山得醉样,桌上也有人打趣他。

“霁山你这酒量,将来少不了辛苦你夫人,要接你回家伺候一个醉鬼。”

应该是知道骆母有意撮合骆霁山和陈丝丝才这么说。

陈丝丝温婉一笑,只说:“喝不了多少才好呢,这样才有时间多陪家里人。”

饭桌上又是一片起哄。

骆霁山只是撑着头轻笑不说话。

骆玉菲也没什么反应。

没有人知道,在桌子之下她和哥哥早已十指相扣。

借着酒醉和骆玉菲要早些休息得由头,兄妹二人提前离席。

骆霁山说他知晓一条小道,便牵着骆玉菲得手带着她过去了,一路上都没有再放开。

那是一条花园小径。

明明已快十二月,小径两边还是盛开着大丛大丛粉白三角梅,许多被夜风吹落,在路上厚厚盖了一层。

路灯昏暗,耳边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抬头看,半轮明月隐约挂在半空之中。

“我是前年春来的,那时候花会开更多,明年开春我再带你过来。”骆霁山语气慢悠悠,说着以后的安排。

“等你上了大学时间多了,每个周末哥哥都可以带你出去玩,我之前听妈说你想去云滇,之后我也可以带你去。”

“哥哥,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我不懂你这句话,你是怕一直会这样,还是怕不能一直都这样?”

兄妹二人突然又玩起了文字游戏,气氛骤变。

骆霁山停下了脚步,站在骆玉菲前边语气严肃。

“我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要像情人一样za,我很害怕”

不同于骆霁山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如今的社会地位,骆玉菲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学生,还没有走出过社会。

她的人生本该单纯简单,每天最大的烦恼可能只是课业,而不是该怎么掩盖和哥哥肮脏见不得人的关系。

是骆霁山自私地毁了。

“对已经发生的事不要追问为什么,这样苦恼的只会是你自己,该想的是如何解决。”

“菲菲,我们都没有回头路了。

我们不仅是兄妹,因为我们b世间其他兄妹都更加亲密无间;我们也不止是情人,我们的血缘关系坚固甚过感情。

我们已经是完美的了。”

“这个世界上有不能见光的完美么?”骆玉菲觉得他说的都是歪理,甚至觉得他是真的醉了。

骆霁山亦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

兄妹二人依旧牵着手,只是额外沉默地走在这条花园小径上。

次日,骆玉菲是在哥哥的房间里醒来的,醒来时骆霁山已经不在卧室了。

昨夜是二人少见地在一张床上纯睡觉。

骆玉菲下了床,刚洗漱完骆霁山便带着早餐回来了。

山庄的品茗楼今天凑巧对外开放,请了几个民乐团来表演,骆霁山当然也带着妹妹凑热闹去了。

但二人去得迟,到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了。

还好二楼的角落专门留了个小包间给他们。

包间三面是墙,对着楼下舞台的那一面是米se的屏风。

可听乐又可不被人打扰。

换衣服出门的时候,骆霁山一定要骆玉菲穿一件绯se浴衣,起初她还想不明白,但一看这布局她就明白了。

穿成这样更漂亮新鲜,也更方便他下手。

服务员上了两个果碟一壶茶水就下去了,骆霁山还吩咐“不要上来打扰”。

“菲菲,坐哥哥旁边来。”

骆玉菲依言照做。

骆霁山现在还是装得文雅,从果盘里拿了一串葡萄一颗颗剥皮,放进小瓷碗内,推到骆玉菲面前。

“吃吧,别浪费了,哥哥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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