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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架的小舅子()

 

肚子咕噜噜地响着,岳帆皱了皱眉头,终于缓缓地醒了过来。脑子还不太清醒刚要翻身,却发现男人的手臂还圈在自己胸膛处,一下一下地捏着已经被咬破皮的乳头。“滚开啊!”声音嘶哑,喉咙处被顶撞的有些肿,刚一发声就有着刺痛感。身体像散架了一样,胳膊不听指挥,但还是借着惯性打到了身后的男人。

男人轻嗤,耸了耸下身,那个孽根又埋进了他的屁股里。“刚醒就勾引我?”显然,他把岳帆使出全力的一击看作了打情骂俏。男人又冲刺了几下,疼的岳帆浑身直颤,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下方传出,昨天男人给他上了些药,正好接着药物便直接插入了仍不能紧闭的小穴。依旧被蒙住双眼的岳帆想不了那么多,双手撑了起来,慢慢向前爬去,只想逃离这可怕的性事。男人一把抓住岳帆的大腿,猛然向后一拉,“乖一点,要不然今天你也别下床了。”

说话还算算话,男人最后抓着他的手来回撸动,另一只手调整着岳帆瘫软无力的身体,但是一只手根本没那么容易压制着不断抗议的岳帆,也是一米八几的男性,挣扎间给了男人几巴掌。男人的脸色有些变冷,抓起岳帆的头发拽了过来。丝毫不给岳帆挣扎的机会便射了他一脸,“吃进去。”男人冷笑,用手抹了几下将手指上的精液塞进岳帆口中,两只手指夹住湿软的舌头,来回抠弄。

“呕——!”岳帆浑身都疼,胃跟喉咙更是有一种灼烧感,将男人的手挥打出去,低下头不断干呕。

双手又被绑在身后,男人抚摸着光滑的脊背,岳帆身上被红痕布满,两胯上还有一些淤青。身后没有了动静,岳帆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着起伏的胸膛能看出来这人还活着。“吃饭。”没过多久男人端着几样菜走进屋内,一把将岳帆拽的坐了起来。“你杀了我吧。”岳帆有些绝望,连续两天惨烈的性事让他十分崩溃,他自小顺风顺水,除了交了个脾气不好爱吃醋的女朋友之外,简直是人生赢家。

“杀了你?”男人嗤之以鼻,“怎么杀?把你干死在床上吗?”支起桌子放在床边,将盘子里的食物吹凉,“然后你被发现死在床上,屁股里还含着我的精液,你的朋友还能在新闻上看到你”“你闭嘴!”岳帆大声打断了男人不紧不慢的话。

“那就好好吃,等我玩够了就放了你。尝尝老公煎的香肠。”一块温热的香肠直接塞进了岳帆的口中,“怎么样?老公的大香肠好不好吃?”岳帆咀嚼着食物低头不语,眼睛狠狠地闭了几次又睁开,想着如何跑出去。

岳帆一开始靠着吃饭的次数计算着已经过了几天,只是有时男人从外面回来兴致高涨,直把岳帆做到昏厥才算罢休,迷迷糊糊之间被喂了几次粥。他的脑袋已经开始锈烂,甚至本不该接受的性爱也一点点获取了快感。男人在他屁股里塞了个毛绒绒的尾巴,拔出来后还沾着些黏液便往岳帆手里塞,“你这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贪吃多了。”

岳帆被男人调教的只用小穴就能高潮,被玩弄乳头,下面就开始分泌肠液,顺着合不拢的小穴流出,男人一摸便能感受到滑叽叽的。趁着男人将头埋在自己股间,牙齿轻咬着蜜桃般的臀肉。心一狠,拿着铁制的粗长肛塞使出全力砸向男人的头,一下便没了动静。

我不能杀人了吧!岳帆内心大骇,顾不了那么多,一脚踢开男人。“你,你,自作自受!”一把将围着双眼的布条扯了下来,眯着眼睛看了下被砸趴下的人,只觉他身体抖动一瞬,岳帆从地上拾起男人脱下的衣服,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是个地下室,几步从楼梯上跑了上来,一路很顺利,终于又见到了阳光,门外是一片花圃,靠在一旁穿着衣裤,终于不是赤裸着的样子了。

只是得提着裤子行走,走了几步,岳帆也不清楚这是哪里,一只手遮着阳光,漫无目的的向前跑去,只要能遇到人就好办了。这一片并不是住宅区反而荒无人烟的,前方有一片二层小楼,咬着牙向前奔去。

“您好您好!”岳帆终于看到人了,一把拉住对方的胳膊,“能借一下手机吗?”对方是个染着栗色头发的年轻男子,看起来有些贼眉鼠眼,撇了一眼岳帆脖子上露出来的吻痕,不动声色地笑道,“当然可以的啦!”

岳帆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这里是靠近f的边境,属于两不管地带。有钱就可以在这里建房子,不过嘛,岳帆跑过来的方向是富人区,而这里便是贫民区。鱼龙混杂,不会f国语的很难在这里生存。岳帆随男子进车内拿手机,刚接了过来低头按号码,便被打晕在地。

“他一幅被玩过的样子,能买多少钱”“嗐,能挣几个钱是几个呗!”“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不然咱俩先爽一爽,看看这个批是什么感觉”“哈哈哈哈哈,没准让咱俩上过后就想不起来别人的几把了!”岳帆刚清醒,忍者头疼听着门外有人说话,还未想好对策如何解开双手,外面的人就走了进来,他赶紧闭上了双眼。栗毛拿着布条绑住他的双眼,“哎,他看见我了,要不要直接剜掉?”叹了口气,问着身后的人。“哼,那不就更不值钱了。”身后的人语气不好,似是觉得为了个下等货不值得再动手了。

岳帆内心长叹一口气,保住了双眼却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他被两个人卖给了据说打死老婆的老鳏夫,充当个飞机杯的作用。岳帆本以为能跟那人沟通,却不想他不要岳帆口中的巨额银行卡,藤条抽打在岳帆的乳头和小穴上,用腥臭的内裤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像是没有知觉的性爱娃娃一般承受着无止境的性爱。

没有饭吃,只有一碗水放在地上允许他趴着喝,不出几日便瘦的不成样子。那个老鳏夫也不说话,偶尔摸着岳帆浑身只剩一点肉的臀部抽着烟,要么就在他旁边大口吃着肉,香味扑鼻,他却只能抱着双腿蜷缩在床的角落里默默挨饿。

之前的悠闲生活恍如隔世,脑海里只有在男人那里时,有着可口的饭菜,偶尔还会给自己甜点,也会对自己进行爱抚。老鳏夫吃饱喝足,咂咂嘴,将烟点着吸了一口,抓着岳帆对着嘴将烟雾吐了出去。“咳咳咳”岳帆被呛得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疼痛,崩溃大哭,“你个狗东西!不是说一辈子我都不能离开你吗!怎么还没找到我!”打了个哭嗝,也不理一旁的老鳏夫了,侧躺在一旁等着对方发疯般地抽打他。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岳帆太累了,再醒来,眼罩和双手被绑在背后的绳子都还在,也许自己即将饿死了。突然有人抱起了自己,绝对不是那个鳏夫,他除了不管不顾地进入,从来不会有亲密姿势。也许自己被转手下一家了

嘴上堵着的布条被拿了下去,岳帆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就那么半张着嘴呆在那里。突然被恶狠狠地深吻,男人看着那截粉红的小舌便控制不住自己。“抢人了!抢人了!”不知道是谁开始大叫,声音有些粗旷,紧接着就是脚步声传来。“滚蛋!”男人怒骂。这时的岳帆才有些反应,终于找到自己了吗?可是自己已经被身体不断地往男人怀里缩着。

男人欲带他上车,只是刚开门便听到男人闷哼一声,“怎么了”岳帆声音发抖。“没事,有个死东西砍了我一刀,一会就到家了不用怕!”将车门一关,外面的人被阻拦在外,耳边全是敲击的玻璃声。将安全带系上,男人带着他扬长而去。已经无力的岳帆没有想过为什么没有嗅到血腥味,也看不到,男人跟包围车的群众的表演是多么拙略。

岳帆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崩塌,“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的!”眼泪鼻涕直流,他现在已经想不到这一切的开始是谁造成的,他只觉得自己像行走在沙漠的行人,没有食物寻不到水源,只有一个男人带着莫大的安全感将他带去绿洲。

养了几天的岳帆终于气色红润了一些。男人捧起他的脸郑重地在他额头轻吻,“我不该如此的”,神色有些怜悯,“我会放你回去的。”岳帆抓紧了男人胸膛上的衬衫,“你不要我了吗?”将脸凑近,虽然看不见对方,仍然是准确地贴上了他的唇,用舌头细细地描绘着男人的唇形。男人仗着岳帆看不见,丝毫不隐藏自己眼里的炙热,“爱上我了吗?乖乖?”岳帆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男人救了他,又温柔细心地照顾他,但是他绑架了自己脑子里的思绪纷飞,抿着唇不说话。

可能是最后一次了,男人耐心的很,细密地吻在他的脸上。“我能看看你吗?”岳帆讨好般地笑着。“乖乖,现在还没到时间哦。”男人温柔地拒绝,右手不断进行扩张,将小穴插的湿软起来,汁水四溅,像是成熟的葡萄般。“呃啊,进来。”岳帆将臀部凑向男人,轻声呻吟。“我的宝贝学会发骚了呢。”男人挑眉并不动作,等着岳帆自己来,耳朵又热又烫,慢慢摸索着男人的阴茎,对着那张贪吃的小嘴插了进去。

一场性爱无限缠绵,像是一对早就心意相通的恋人般,男人轻拍着岳帆的后背将他哄睡,离开了地下室,将茶几上的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并不点燃。“喂。”将手机贴在耳边,“那两个人处理了吗?”电话那头声音严肃,一如那日粗狂的样子,“处理了。”心里却是有些惶恐,老大派他俩绑架嫂子,没想到衣服上别了监听器,那两个人过了过嘴瘾便丢了命。

男人的声音有些愉悦,“批你几天假,好好休息吧。”岳帆是不大可能主动踏入这片区域的,就算来了痕迹也处理了,也永远不会知道那鳏夫就是他。只是,男人将烟扔进垃圾桶,自己可能要戒烟了。

岳帆不知道又被这个男人关了几天,一睁眼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有些难以置信,又回到了被绑架之前呆的卧室,身上也是换好了睡衣睡裤,几日未见光连夜晚的月光都觉得有些刺眼。厨房里有些响声,岳帆心跳紧促,拿起窗边收纳的球拍,扶着墙悄悄走了出去,是自己女朋友。

“哎呀!你醒啦!”女朋友将香气扑鼻的煎蛋端到餐桌前,“正好,我刚做好。”仿佛看不见自己手中举起的球拍,她还是一副十分自然地样子。金闪闪煎蛋上还用番茄酱画了颗爱心,“我们已经分手了,把钥匙还我。”岳帆毫不留情地轰起了人,女朋友的笑脸瞬间消失,“要不是我哥劝我,你以为我爱来!”将钥匙从包里翻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滚蛋吧你!去你的酒吧卖笑吧!”

虽然自己让哥哥闲暇时盯着岳帆,却没有想到自己心中老实本分的男人,却背着自己偷偷去酒吧,哥哥说他还收了别人送的花。可恶,一气之下将钥匙给了自家亲哥,想要他教训一下男朋友,只是又有些后悔。

岳帆恍然反应过来,怪不得女朋友说自己出轨了,原来知道自己悄悄去酒吧了,他瞒着的原因就是怕她乱吃醋。他喜欢音乐,偶尔会帮酒吧乐队有事的吉他手替几次舞台,也因此有了几个小粉丝,其中一个他还记得,留着一丝不乱的头发,身材健壮,看起来像是个正义之士,只是那双眼睛有些过于狂热了。他只当是因为舞台灯光的问题,也没有再想。

舞池周围很乱,有一些喝醉酒的人时常找事,也是那个男人帮忙解围,阿金调笑道那个男人只有在岳帆来时,才会到酒吧里来,不会是专门盯着他吧。岳帆有些纳闷,怎么会这么准的知道自己时间,可能就是缘分吧。很快,岳帆发现一款好玩的电脑游戏,变成了宅男,便在没去过酒吧。

也不知自己瞒得好好的事怎么就被发现了,也罢,自己都跟一个男人不清不楚了,还处什么女朋友,别再耽误人家的好事。岳帆逐渐失落起来,发泄般地咬了一口煎蛋。等等这个味道?岳帆一阵后怕,感觉自己被恐惧包围,坐在桌子面前想了好久拨通了电话

“你你是不是说过,你只会煎蛋,还是你哥哥教你的”岳帆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女朋友十分不耐烦,还是给了肯定地答案。“那你哥手机号能发一下吗?”

岳帆得到了答案,不断地深呼吸,手指不停在抖,按了好几次号码才正确。“喂!”岳帆还未开口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宝贝,你终于找到我了呢。”

两人定在了岳帆熟悉的咖啡馆,看着面前逐步走来的男人,慢慢地与酒吧里给自己送花的身影重合起来,男人坐在椅子上,屏退了服务员生,将手机里的两人在床上交缠的照片展示出来,没等岳帆抢走便收了回去,晒笑道“什么时候结婚?毕竟”男人勾起嘴角,“可能肚子里都有我的孩子了呢。”

前女友被自己哥哥邀请时,一口气差点出不来,什么前男友竟然变嫂子的戏码竟然发声在了自己身上!可惜,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反抗男人的,这个伴娘她不当也得当。“啪——!”岳帆一巴掌打在男人胸口,“我不可能穿婚纱的!休想!你自己穿!”男人顺从地揉了揉岳帆拍红的右手,“好,我穿给大家看,你穿给我看就好。”吻了下岳帆的手指,“再来一次,嗯?宝贝?”

岳帆无力反抗,早就被男人榨干了体力,也不知自己是何时觉得这个人也不错的,也许是跟他妹妹比起来,终于不用每天吵架了吧。

小江被朋友阿俞拉去吃正宗川菜,一顿饭刚完事便去了好多次卫生间。屁股的感觉比身穿比基尼美女的身材还火辣辣的。阿俞贴心的买了些药,将小江送回诊所,“我给你发的提肛运动,别忘了练——!”临下车,阿俞将头探出窗外喊道。

“嘘嘘嘘!”小江将食指放在抿起的嘴唇上挤眉弄眼地想让阿俞小点声。“这怎么啦嘛!这是一种养生!”阿俞软软一笑,“别忘了上药!我去接男朋友啦!”

走进诊所的小江步伐不稳,面色有些古怪。“小江哥!”诊所的助理大声打招呼,“岳哥下午请假了,一会预约他的患者想让你接一下。”这个口腔诊所是两人合开的,生意也算火爆,除了客户基本上不用他俩亲自上手。

“有几位啊?”小江也不敢坐着,只觉得外面春色正好,花香四溢,连自己的这朵小雏菊都绽放了。就不该嘴馋吃了这么多菜,店里的菜基本上都让这两个吃货点了一遍。昨晚小江刷着视频,看着红彤彤的灯芯牛肉不禁咽了好几次口水,隔着屏幕都能闻到辣椒丝的香味和牛肉在口中的劲道。

助理翻了翻手中的平板,“就一位,是个要拔牙的小朋友。”小江悄悄松了口气,一位还好自己还能坚持,上前看了眼记录,这小孩他熟!酷爱吃糖,现在到了换牙期,有些牙根都是黑色的了,已经过来拔了几次牙,过一阵还得来做矫正,是位小金主呢。

闲着无事的小江默默打开手机,一脸严肃地看着视频,吸气呼气——“我们预约过的对他不在吗?那也行。”旁边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不断地跟助理进行确认。

“小江哥。”助理扭头看着一脸认真看视频的小江道,“这位就是预约岳哥的那位。”小江抬起头来,隔着服务台可以看到一位穿着灰色卫衣卫裤的男子,看起来蛮年轻,个子很高,脸上棱角分明,看起来像是总健身的样子。“您好。”小江打了个招呼,“我是给大岳替班的江医生,拔牙这方面我很专业的。”耐心解释着,因为自己的娃娃脸,总是会有人不相信他。

处于柜台下小江盲区的小朋友钻了进来,拉了拉小江的衣角,“哥哥,那种好吃的糖还有吗!”小朋友一脸兴奋,按捺不住地问道。

“邹明语!你给我出来!”年轻男子将自家小孩抓着脖领子拉了出来。十分爱动的小邹乖乖拔了颗牙,将小江给的糖果掩耳盗铃般,在自家叔叔的眼皮底下揣进了兜里。回头悻悻一笑,缺了颗门牙后说话有些漏风,“你别告诉妈妈呗。”

小江听着糯糯的话有些心软,“别在睡前吃,或是勤刷牙是没事的。”小江一瘸一拐地将二人送到门口,男子低头看了眼邹明语,又看了眼心软的小大夫,到底是没让掏出来。只是临走时,贴在小江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耳旁,“年轻人还是该节制点。”

拉着邹明语便大步离开,只留下了一头雾水的小江站在原地,“擦!是因为闻到我口气的辣椒味了吗?!”小江羞怒地感叹一句,便一步一吸气地回洗漱间刷牙。

另一边,邹淮将邹明语兜里的糖打劫了过来,口中给小侄子讲着再跟他抢小大夫的糖就给他报补课班,心里却觉得冷漠了这么多年的心却被一次偶遇唤醒了。将糖剥去皮放在嘴里,啧,可惜像是个有主的。

一晃几天,小江的屁股刚刚好一些,又嘴馋的在休息室偷偷吃了大岳的零食,也不知是不是添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越吃越上瘾,一眨眼便见底了。“斯——哈——”小江不停地吸着气,连忙接了一杯水,一个烧烤味怎么这么辣!

阳光透过窗户,一觉醒来趴在床上的小江一动不动,怎么又开始疼了!猝然缩了下小菊花,疼的差点没跳起来。有气无力地翻着手机搜索。“痔疮”两个大字映入眼帘,对呀,都说十男九痔,自己还老是坐办公室。不能就是痔疮吧

在朋友的鼓励下,一脸苦相地挂了号,特意找了个岁数大的男大夫。这样大概不会尴尬了吧!一想到要被别人看屁股了,便打了几个寒噤,没事只要不是熟人,提上裤子就跑,谁能知道我是牙科诊所的小江呢!

还!真!被!人!知道了!还是前几天带邹明语拔牙的那位帅哥。穿着白大褂坐在桌前,一脸惊诧地看着自己。邹淮早上真的没想到会看到小江的名字出现在肛肠科,毕竟当时自己已经委婉的提醒过了。但是正好看看小江究竟有没有男朋友,将签字笔别在胸口的兜上,邹淮决定替主任看个班来试探一下这个小同行。

小江的脚趾差点新建了个城市,难道自己挂错号了?来不及打开手机再次确认便被叫了过去。拉开帘子让自己脱下裤子趴在床上。小江有些扭捏,“要不你先转过去?”想着这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脱裤子,小江再也不想踏进这个医院了。

“呵——”邹淮轻笑,摇了摇头转了过去。“那个咳咳,邹明语家长,我我好了。”小江撅起屁股趴在床上,脸上红的像是一个番茄。

邹淮回头,入眼的便是雪白的臀部,没想到这小大夫脸白白嫩嫩的,屁股也是一样。屁股肉很多,大概是全身肉最多的地方,两瓣嫩豆腐夹着一朵小菊花,颜色有些红,微肿带着些血丝。“我叫邹淮。”喉咙有些痒意,回应道。

用带着硅胶手套的手指慢慢扒开鲜艳娇嫩的小雏菊,邹淮心中微动,这绝对是未开发过的。依然如此紧致,慢慢将手指探了进去,没有什么疙瘩,也不是痔疮。心中有些想法了,手却依旧流连在小江的臀部上。

小江汗毛直竖,被插入的异物感简直无法忽视,微风吹在臀尖上有些瑟瑟发抖。手套比体内的温度低,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小菊,肿胀感带着一些刺痛。忽然,大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被凶狠地抓了一把。

“邹,邹大夫!”小江叫道,“还没好吗?”自己也是从事医疗行业,自然是懂要好好配合医生,有些问题确实要细细检查,只是这怎么还捏自己屁股?

邹淮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几下,“有男女朋友吗?”低声轻问。小江趴的胳膊微麻,注意力全被在自己屁股上作乱的手吸引住了,“没,没有。”“有性伴侣吗?”再次发问。“没有啊。”小江皱眉,好像是在上药,股间有股粘腻的感觉。

“那”邹淮眯了眯眼睛,手指突然整根插入,“啊!”小江放声大叫,“邹,邹邹淮!好疼的。”小江像是案板上的鱼,突然跳了起来。屁股疼的不能做,直接站在地上穿着裤子。“不不看了,太疼了!”小江眼眶微红,像是被欺负狠了。

邹淮看着小江的微卷发梢,“你本来就是医生,难道还讳疾忌医吗。”小江撇着嘴,“这是因为疼!”邹淮有些想笑,“疼就对了,都已经发炎了。”话毕,将手套脱下扔进垃圾桶。

笔唰唰地在纸上写着,“刚才已经上了一次药,每日两次,一早一晚。”这时小江才发现自己的菊花好像进入到了秋季,颇感凉爽,也没那么疼的难以忍受了。“哎!我这是什么病呀?”小江手拄在桌子上,看着邹淮的发旋问道。

邹淮抬起头,一眼望进星星闪闪的双眼,“排便通畅吗?”小江摇摇头。“少吃辛辣的,多吃蔬菜。”小江有些羞赧,“所以不是痔疮?”邹淮这种问题见多了,再加上指检,给了小江一个定心丸。

“只是”邹淮有些犹豫。“你直说就好了。”小江刚要离开便听到身后的话。“这种药只能消肿,饮食不注意还会继续疼。”听到疼这个字小江内心流泪,“那怎么办呀?”有些迫不及待地问。“所以,需要专业的按摩。”邹淮露出微笑,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单纯且热心。

小江与邹淮再次见面依然是在床上,下身光溜溜的跪趴在床上,身后衣冠楚楚的邹淮不知道在准备着些什么。

“真的要灌肠吗?”小江声音有些瑟缩,“不会疼吧?”

“会有些不舒服,别紧张,忍忍就好。”邹淮将灌肠用的东西准备完,慢条斯理的带上硅胶手套,看着趴在床上像块木板的小江,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光裸的臀肉,“屁股,撅起来。”

为了治病……小江咬了咬牙,在床上挪动着调整姿势,屁股高高翘起,下塌的腰线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宽松的衣服顺着姿势滑落到胸口,能看到小江的紧绷着的背脊,还有被衣服遮住,若隐若现的蝴蝶骨。

雪白的臀肉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略微有些红肿的肉穴微微张开,像只贪吃的嘴巴一样一张一合的的收缩着。

邹淮的呼吸都静止了两秒。

小江为了治病可是豁出去了,此刻门户大开的姿势臊的他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许久不见邹淮说话,他忍不住出声问道:“……邹、邹淮,这样可以了么?”

“……可以。”邹淮的嗓音有些低哑,不过这几次接触下来邹淮就是这样不冷不热的,说话声音都很低沉,小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从现在开始,不要乱动。”邹淮的左手捏住小江的臀肉向外扒开,右手则拿着一管润滑液抵在了小江的穴口。冰凉的液体涌进肠道,小江反射性的浑身一颤,将自己整个脸都埋在胳膊里,随后穴口不受控制的收缩了几下,看的邹淮眼神更沉了几分。

将准备好的灌肠袋挂在架子上,软管管口处也抹上润滑液,邹淮将软管对准穴口,语气平淡的和小江说道:“。虽然手段不算高明,伎俩也多少有些下作,但是总归拐到手了。

而且这个世界上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入得了他的眼,二十几年来也不过一个小江而已。

所以,在得知小江没有恋人的情况下,邹淮忍不住下手了。

肉棒插进肉穴的一瞬间,小江和邹淮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肉穴里紧致丝滑,火热的肠肉紧紧的包裹着肉棒,邹淮听着小江嘶嘶吸气的声音,强忍着在穴里肆意驰骋的冲动,缓慢的在穴里抽插着。

“嗯——!”

被进入的一瞬间,小江还以为自己整个人要被撕裂开了,想着自己还在发炎的后穴,小江狠狠地磨了磨牙,心里将邹淮骂了个狗血淋头,喉咙间却不受控制的溢出几声轻喘。

没过多久,小江感觉自己后穴处传来清凉的感觉,因为疼痛而抽搐的肠肉也不再像之前那么难受,甚至还涌上几分快感。

小江怔了怔,转过头看着满脸汗珠却还一脸冷淡的邹淮,“你……”小江有些不好意思了,“你真是给我上药的啊……”

后穴处传来的清凉感让小江十分舒服,但是这清凉的药膏抹在邹淮的肉棒上可就没那么舒服了。

只看邹淮隐忍的表情便知道,那药膏抹在肉棒上,想必不会十分舒坦。

虽说邹淮动机不纯,但是为自己上药这事儿也是真的,这会儿小江心里开始不得劲儿起来了。

邹淮看着他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伸手将人捞起来紧紧贴在自己怀里,牙齿轻轻在小江脖子上咬了两下,随后用舌头暧昧的舔舐过咬痕,小江的身体不由得轻颤了一下,“怎么了,心疼我?”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间,男人低哑的嗓音在耳畔炸开,“……心疼我,那就把我伺候舒服了。嗯?”

邹淮的声音压的很低,像是恋人间的耳语,话语中包含的意味却让人脸红心跳,小江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呼吸间也带着几分急促。

妈的这个流氓,小江闭着眼睛暗自咬牙,脸上红的像个苹果。

不得不说,除了脸以外,邹淮的声音也很好听,尤其还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在耳边的低语。

小江的心跳都不禁加快了几分。

邹淮的手臂将人紧紧圈住防止他滑倒,感受着怀中人轻颤的身体,“我就说了句话而已,这就受不住了?”邹淮语气里充满笑意,“小骚货,灌肠的时候喘的那么浪,这会儿害羞了?嗯?”

“刚才按摩的时候,肠肉死死的箍着我手指,一缩一缩的勾引我。”

“还有现在……”邹淮缓缓抽插了两下,肉棒在紧致的肉穴里有些艰难的抽出又插入,“里面裹这么紧,是怕我跑了么?”

邹淮一句接着一句,一点没给小江喘息的余地,脸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了脖子根,小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邹淮将他的脸扳过来对视,“别急着害羞,一晚上,还早着呢……”

小江瞪大了眼睛刚要说什么就被邹淮堵了嘴,被迫唇齿纠缠了许久,小江眼神迷离的喘着气,看起来乖的不行。

怎么就这么可爱。

邹淮腾出一只手握住小江的肉棒,指甲在顶端轻轻刮了两下,不出意外的感受到怀中的身躯轻颤着,“……小骚货,亲了两下就硬了。”

小江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被邹淮修长的手握在掌心,脸上像火烧的似的,刚想反驳两句,身后许久未动的邹淮缓慢的抽插了起来。

虽然动作不快,但每一次都是实打实的插进肉穴深处,且二人还是后入式,更容易操到更深的地方,没过几下,邹淮的肉棒便顶进肠道极深的地方。

“啊啊啊——!”似乎是碰到了不得了的地方,从开始做到现在一直压抑的低声呻吟的小江突然惊叫出声,身体一下子绷的紧紧的,就连后穴都夹紧了。

“……别夹。”

邹淮闷哼一声,手掌不轻不重的在小江肉乎乎的屁股上甩了一下,不疼,但是似乎更加刺激了小江,肉穴收缩的更加欢快了。

“……啧,刚才操到你骚点了?嗯?怎么就这么浪?”邹淮的声音沙哑的不行,身下操干的力度也加重了几分。

小江被刚才涌上的快感刺激的半天没回过神来,邹淮这几下重重的撞击倒是让他有些回神了,眼角被快感逼出了红晕,水汪汪的眼睛里已经被情欲淹没。

头一次和男人做爱,本来以为会痛的要死,没想到居然这么舒服。小江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胸腔里鼓噪着、叫嚣着,脑袋里不断回想着刚才那一瞬间的快乐。

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是最好的催情剂,身下渐渐用力的抽插也不再难以忍受,肉穴深处传来的瘙痒感将他的理智烧成了灰。

“……邹淮,操我!用力!”理智与思考全部丢在脑后,遵从着本心的欲望,小江尖叫着扭动着腰肢。

羞耻?害臊?在这一瞬间通通抛弃!

整个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想要被操,想要被填满,想要被操坏。

邹淮也是愣了一下,随后似是被小江的情绪所感染,胯下像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狠狠地操进最深处,然后全部抽出再狠狠操进去。

“骚货!妈的,操死你!”邹淮脖子上迸起青筋,胯间抽插的力度看起来不像在做爱,反倒像在杀人。

小江的叫声自那之后更是没停过,身后肉穴开开合合了几百下,本就红肿的肉穴被操成了糜烂的赤红,肠道内发炎的地方隐隐传来一丝疼痛,但被裹挟在情欲浪潮中的

小江只当那是调情般的小插曲,叫的更大声了。

汗水、唾液、眼泪交织在一起,小江忘情的转过头和邹淮亲吻,口腔中的空气被疯狂掠夺,上下的两张嘴都被人填满。他的头脑像是一台过热的主机,除了自我毁灭式的疯狂交合,已经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最后还是邹淮顾及着小江后穴还在发炎,没敢做的太过分,不过也没轻易的放过他就是了。

再一次狠狠撞上肉穴最深处的那点,小江尖叫着喷射出白浊的精液,而后整个人瘫软在邹淮的怀里,身体不住的痉挛着。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异常,随意的触碰都会引起小江沙哑的轻喘。

邹淮在肉穴里抽插了几下后,忽然将肉棒拔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反应的肉穴一张一缩的挽留,肉棒跳动着将精液射在小江肉乎乎的屁股上,精液顺着屁股的弧度流淌下来滴到床单上。

邹淮粗重的喘息着,用肉棒将精液抹开,整个屁股上都被邹淮的精液霸占。

被操的合不拢的肉穴里,艳红的肠肉水亮亮的,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十分诱人,似乎在埋怨邹淮为什么不射进去。

“这次就不射进去了,等你好了,”邹淮亲了亲小江红艳艳的眼角,“一定给你喂饱。”

【生活本苦涩,皆因你而甜】

【你让我想起光辉,希望,以及人间的美好】

【你的眼里有星星,一眨眼,便是星河璀璨】

宦哲彦揉了揉眼角的不明物体,在被窝里嘿嘿地傻笑着,白皙的手指不断滑着聊天记录。一条比一条夸张,宦哲彦却照单全收,这不是自恋,是因为他这张脸完全配得上世界上美好的词语。只见他身穿了件亮眼的橙色系睡衣,留着乌黑光亮的发丝,眉下是顾盼生辉的眸子,如偶然降落在尘世间的精灵般灵动。

他现在可是娱乐圈新秀,代表作品便是各大卫视爆火的综艺,当个花瓶背景或是游戏黑洞制造些个笑点,也因此斩获了一批粉丝。宦哲彦不是很满意,什么嘛!怎么都是妈妈粉,天天在他的社交平台上发妈妈爱你。

可以,但是没必要。虽然代言的品牌销量很好,然而他这韶梁公司的大少爷根本不需要这样的仨瓜俩枣,曝光度才是他需要的。

你我本无缘,全靠一句老公我爱你。在度假的宦哲彦倚在沙滩椅上叼着吸管依旧刷着手机,在众多的亲亲崽崽的刷屏中,终于看到了他想要的。就是嘛!他怎么可能没有女友粉!

将头像点开,是一位手捧鲜花的少女,脸微微偏开看不清神色,身着草莓图案的公主裙。将个人信息截屏,宦哲彦终于将经纪人从黑名单中拉了出来。

霎那间,原本的清净被铃声打破。经纪人的电话打了进来,“喂”宦哲彦慵懒的接通电话。

“我的小祖宗啊!”刘才嘴像机关枪一样,“你怎么突然就消失了?这品牌方可气得不轻,还有那池嘉年可给你买了不少黑粉啊,营销号像没吃过瓜似的疯狂转发!”“啧”宦哲彦不慌不忙,“那我现在有多少粉丝了?”

刘才被噎了一下,“500多w吧”语气有些犹豫,这个数量非常不确定,一批颜粉取关又有一批黑粉关注,莫名其妙的动态平衡起来。“池嘉年太废物了,我这也没涨多少粉丝啊。”将椰子放在一旁,宦哲彦欲要挂掉电话,突然又想了起来原本要说的事。

“3分钟,这个女人的资料发到我的邮箱里。”他轻道,脑子里已经想象到自己的身影多么冷酷又霸道,冲着前方拍照的美女捏了个小心心,转身往房间走。

“妈妈!那个哥哥是抽筋了吗?”双马尾的小丫头拉起妈妈的手有些疑惑。美貌的中年女人一时有些呆愣,这好像自己闺蜜追的那位小爱豆。赶紧打开手机点进聊天框,【彦宝是来三亚了吗?】

对面一时半会没有回复,这位真爱妈妈粉忙着跟黑粉战斗,骂的热火朝天。先不管是不是了,袅娜娉婷的中年女人连忙拍了几张背影,发了过去,这次变成了秒回。

【噢噢噢噢~妈妈的宝贝背影都这么好看!】许如兰眉花眼笑地回复,她已经粉了宦哲彦几年,别看她四十多了,好多名场面出圈剪辑都是出自她的手。综艺更是一遍又一遍的刷,别说是背影了,就算只有皮肤纹理她都能认出来。

将照片保存下来,给自家儿子打电话。“妈,我在开会,要是没有”贡泰宁有些无奈,人家父母是买保健品被骗,自家妈妈是追星烧钱,天天买一堆代言的产品往家里拉,保质期短的还好,长一点的那卫生纸都囤到三年后的量了

“有事,哎呀!妈妈什么时候没事还打扰你工作了?”许如兰心情愉悦,“妈妈晚上,额不,现在给妈妈定去三亚的机票!”快一点的话没准今天就能见到自己的小可爱了,偷偷窃笑又开始纠结着一会穿什么。

那边,刘才一看到昵称就知道是谁了。这是宦哲彦的大粉,坐拥一百多万粉丝,很多活动都是他在线下主持开展。这个账号不混娱乐圈的大概不知道,但是要是说国际美妆公司的总裁大家都不会陌生,这便是账号的主人。

这个情况宦哲彦应该知道呀,自己特意说过,自家艺人却不以为意。刘才转眼一想,应该是换了头像的事,之前是宦哲彦的帅气路人照,他还嫌弃这张照片没有精修,以至于连化妆品代言都不接了。

也正是如此,许如兰将头像换成了儿子18岁生辰被迫女装的美照,继续组织机场接机,应援打卡等活动。却没想到,宦哲彦一眼相中了这初恋氛围感拉满的“少女”。

刘才不知道这还要什么资料,给他几十个胆子也不敢找人扒商业巨头的资料呀。“小彦,你是有什么安排吗?”想了半天还是打了个电话,“这品牌方的事可刚压下去唷!”

宦哲彦坐在沙发上扣着白嫩的脚丫,“最近不是有个v嘛,让她出演女主角。”刘才不禁将嘴角咧到耳根,“好主意呀!好主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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