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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最爱C过的B软烂多汁/正宫电话小三:老公你好会吃B啊

 

嫉妒这个词从来都不是用来描写谢绝壁的,他有什么可需要嫉妒别人的吗?

家境、权势、能力、相貌他样样顶尖,就算唯一不圆满的父母感情,可是该体会到过的爱他也体会到过……还有什么可值得他嫉妒。

而此刻,谢绝壁却感受到了深深切切的嫉妒,嫉妒一个他从未曾放在眼里过的一个男人,嫉妒他能勾起沈黎的动容,嫉妒他在沈黎这里的不同,这种不同就算是谢绝壁本身也未必能比得上。

不得不说,谢绝壁对于自己在沈黎心中的地位定义得十分卑微,这种卑微来自于沈黎对于谢绝壁独特的冰冷。

沈黎这个人是很难接近的,但是多数情况下,一般人和她接触时,沈黎都是礼貌对待。

可在谢绝壁身上,沈黎虽然不至于忽视他,看起来是和别人一视同仁,可是,沈黎竖起的阻隔在她和谢绝壁指尖的墙要更难以翻越。

这也就导致了谢绝壁虽然心倾沈黎,可是却敏感又高傲地不接近。他谢绝壁从不稀罕上赶着,这是他的底线。

考量谢绝壁这个人,不能用常理来审视他。究其本质,他最爱的是他自己,所以不愿意牺牲自己来爱沈黎,所以女人从来没有断过,就算他现在和沈黎结婚了,他也还是他,病态的性瘾是摆脱不掉的。

荒谬至极的是,将这两个极端自爱的人捆绑在一起,让他们在人海中又聚在一起的竟然是这两个人的性癖。

说到这边,沈黎其实早就看见了停在沈氏集团门口的黑车了,太显眼瞩目了。

集团大门口自然是禁止停车的,明明晃晃的黄格网线上却大大咧咧停着辆引人夺目的豪车,暗夜黑般的车身,流畅完美的线条,流光闪烁。

沈黎知道那是谢绝壁的车,是来接她的,但沈黎并不着急,步履一如往常不急不缓,就算看到沈氏聘请的人高马大的保安已经过去交涉,也还是不着急。

只不过她的视线还是看向了那里,江竹也跟着看了过去,“阿黎,这是来接你的?”

沈黎点了点头,脚步不停地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谢绝壁按下了车窗,黑如暗夜的玻璃缓缓下降,一双酝着浓雾、深入星空的凤眼冷漠地看了过来,声音没有起伏地道,“快点。”

这个时候的谢绝壁冷漠地全然看不出来是清晨主动分享给沈黎海上晨出的那个人。

江竹眉头一皱,不满这个男人对沈黎的态度,但是却不好说什么。

沈黎脚步停顿,面上毫无表情,抬起右手看了眼时间,自己并未迟到,于是她看也没看谢绝壁,而是对着几个尊敬地叫沈总的保安点头道,“你们走吧。”

然后又看向江竹,“师兄,再会。”

江竹犹豫,又看了眼车内已经转回头、闭眼修养的谢绝壁,一身不同反响的冷肃,阿黎身边什么时候出现了这号人物。

沈黎可没关注到江竹的心思,她径直打来了副驾驶的车门,也不打算和谢绝壁坐在一起,那已经超过她设定的和谢绝壁之间的安全距离了。

而本就心堵的谢绝壁看见沈黎坐到了副驾驶上去,都要被气的心梗了,可是他却没办法张口叫沈黎坐到后面来,养尊处优多年的谢绝壁接连体会到嫉妒和心梗的滋味。

一路无话,这种凝固到可以让人窒息死亡的气息,就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傅在送走车上两位大冰山之后也是擦了一把冷汗、松了一口气。

乖乖,他是看出来了,少爷这下子是真遇到对手了,沈小姐这是根本没有把少爷放在眼里啊,偏偏,少爷看到了沈小姐,满眼都是她,渍渍渍,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啊。

而这边,坐上了私人飞机的谢绝壁和沈黎也还是出于无话状态,还是沈黎在看自己到东都之后的事务安排后,才开口道,“老宅那边是怎么安排的?”

沈黎说话的时候还看着电脑,她是冷白皮,电脑的光打到她的脸上,衬得她商务气息极浓,也让谢绝壁认为,她是真的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

无端地谢绝壁就好像从一开始处于期待的云端渐渐下坠,但是他心中的郁结却又消散了一些,整个人又恢复了他往常那种万事不上心的倦怠模样。

“七点,老宅定了晚宴。”他的语气漫不经心,说话间懒懒洋洋地看着窗外,飞机升上云端,地面星光点点。

沈黎没有再做声,对谢绝壁算不上好的态度也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在她认知里,像是谢绝壁今早的主动才是不正常的,这样的漫不经心才是常态。

之后沈黎便没有再开口,一直忙着生意上面的事情,反而是谢绝壁不经意间打量了好几次沈黎,又恹恹收回眼,出神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飞机到达了东都,沈黎才开口,“我还有事,7点老宅见。”

她已经安排了人在在谢氏的私人飞机场外等着了,接下来她还要赶去参加一场重要的会议,丝毫没有媳妇要去见家长的紧张。

谢绝壁觉得自己多年的养气功夫在今天真是惨败,还是说,沈黎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影响他的情绪。

他佯装不在意地“嗯”了一声,竟然等也不等沈黎,长腿大步走开了,笔挺高削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大厅内。

沈黎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打起电话安排起了自己的事。对于谢绝壁,她没有什么盼望,所以他无论怎么冷漠,之于沈黎来说也无关痛痒。

而谢绝壁能勾起她情绪的只有在他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她的情感才会急剧膨胀、炸裂开来。

转场——云顶大厦

这边,林洛仪订得三点整的闹钟也响了,智能管家提醒着她时间到了,而做出回应、让其关闭闹钟的是一道沙哑颤抖的女声。

只见正对着那落地窗的白色大床上,林洛仪正赤身裸体地背靠在床头,蜂腰后垫着枕头,双腿却被扛在一个清壮男人的肩上。

她脸上满是晕红,让这个已经上了三十岁的女人仿若少女般气血旺盛,“嘶啊……快快放啊,呃……够了,我要忙了呃——啊!”

她的话音被陡然拉长、高亢的呻吟吞没,一如她那红肿如珠的阴蒂被男人的唇舌吞没。

从早上八九点一直到下午三点,从浴室到过道到厨房,甚至到那落地窗,最后再到床上,这期间,男人的嘴就一直没离开过女人的身上,尤其是那双腿中间的花蕾。

易霖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痴迷于给一个女人舔逼,甚至连女友打来的电话都顾不上接,只为了不舍得让那香艳淫穴离开他的嘴一秒。

他现在又是正吃得在兴头上,刚被大鸡吧操过的淫穴正是软烂多汁、最好吸汁儿的时候,他怎么舍得让骚逼离开,他还没吃够呢。

于是在林洛仪话还没说完,他就猛地一嘴咬住淫穴阴蒂,大手抓捧起她的肥臀就往脸上凑。

接近五个小时的舔逼时间,现在他的一口舔逼技巧还算得上出师了。

嘟起的嘴唇将阴蒂一圈全部吸纳进去,嘴唇紧紧贴合在包皮上,紧跟着他的舌头就像是被上了发条一般,从下到上地非常快速地拨弄着阴蒂头子,嘴唇也在发力深深吮吸。

林洛仪甚至都感觉自己阴蒂要被吸得拔地而起一般,那种尖锐的快感浑然像是一种被逼急了的感觉,她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枕头,脚趾蜷缩收紧,整个身体绷紧地像是弓弦一般。

“呃啊——好刺激!不要停,就是这个力度吸它,嗬——快!”那是一种爽到刺痛发麻的快感,是直击大脑皮层的快感,是让人忘乎一切的快感,林洛仪抑制不住地呻吟,想要达到那至乐巅峰。

易霖也感受到了嘴里阴蒂的紧绷,他像是发疯了一般,连碍事的呼吸都摒弃掉,憋着一口气用吸奶地力气一般痛吮,就连舌背都酸痛发麻也还在保持着吮吸的动作。

如此强烈深吮了个十秒,林洛仪也终于在那种强烈得快要令她哭泣的快感之中迎来了猛然跳动抽搐的阴蒂,她的平坦的腹部剧烈地收缩,肉穴暴动痉挛,白浓的淫浆像是泥石流一般地狂泻而出。

易霖紧跟着就放开了那短时间内不能承受过猛刺激的阴蒂,嘴唇从两瓣花唇上划过,覆盖在那肥沃的沼泽地中。

那根舌头就像是食蚁兽的舌头一般,长长地伸出,极为灵活地从那花穴一周圈刮舔而过,满舌头的淫液硕果累累,易霖也被滋润得呼吸急促,迫不及待地又将舌头刺入那已经被操的红肿花穴。

林洛仪双腿一紧,那根钻入身体内的舌头刺激得她双腿再次绞缠在易霖脖后,好让舌头钻得更深些,最好又钻进她子宫里面去。

如此又舔了个十多分钟,易霖才心满意足地抽出那根在白浆红肉里翻滚了够的舌头,松开被吸得越发凄惨红肿的花穴,那双像极了谢绝壁的凤眼艳光潋滟,“夫人,今天的按摩还满意吗?”

转场——谢氏老宅

林洛仪自然是满意的,直到坐车去往谢氏老宅的时候都忍不住夹腿回味,明明阴蒂今天被吸了那么久,光阴蒂就高潮了不下十次,可是现在就又开始发胀发痒,想要被吸了……

林洛仪左手掌着方向盘,右手从扶手箱中掏出了一个顶端圆孔凹陷的红丝吮吸玩具,熟练地将开关长按打开,然后掀起了裙摆放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凹陷的圆孔贴合在阴蒂周围,圆孔壁连同内里的顶端都在强力震动着,瞬间那密密麻麻的快感就将阴蒂的酸胀难受抚慰得只剩下刺激抽动。

爽够了的林洛仪又拿起手机,想起了老爷子的吩咐,将她的好丈夫也带过去,说句实话,林洛仪是不愿意给谢宁彦打电话的。

先不说他会不会接,就算接了,也多半是在和别的女人厮混,林洛仪懒得听那些肮脏的。

可是现在没办法,老爷子定了任务,她怎么着也该含糊一下,于是便拨打了那个已经很久都没有拨打过的电话。

“唔呃……喂~”接电话的人声音娇软绵嗲地令人要掉落一地的鸡皮疙瘩,就算是在电话另一头的林洛仪也是恶寒,只觉得现在谢宁彦的爱好越来越低俗了。

“把电话给他!”林洛仪声音低沉发寒,只想速战速决,她没兴趣听这些。

“呃哦……老公,轻点吸,人家骚豆子都要被你吃掉了啦~,呃……,老公,你电话~”那女人丝毫不在意打电话来的是这个正在给她舔逼男人的妻子,挑衅地直呼老公,还放荡地告诉人家你的老公在干什么。

小三儿都是这种态度,做人老公的谢宁彦自然是没有什么对林洛仪的尊重的,他嘴唇用力抿着这个骚女人的阴蒂一阵摆头拉扯,才松嘴,“扩音,有什么事叫她直接说。”

说完,谢宁彦又埋头裹住那粒十分浑圆肿胀的阴蒂,舌头围着那阴蒂一顿狂舔。

“嗬啊——老公!好刺激啊!啊……舌头好会舔啊,好爽,呃……”小三儿双眼睁圆,提声淫叫着,然后才打开扩音,颤抖着、娇喘着,“你说吧,嗬哦……,老公听着的呢~”

一个领了证的正宫现在还需要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儿才能获得和丈夫交流的机会?这种屈辱让林洛仪双眼刺骨发寒,但她还是沉着声音开口,“父亲今晚举办家宴欢迎他的孙媳,叫你必定到场!”

孙媳?正准备将舌头刺入骚货掰开的阴道之中谢宁彦顿住,眼里的情欲如同潮水般退却,他是知道林洛仪是不会开什么玩笑的,老爷子也是。

而他就只有谢绝壁一个儿子,什么时候他结婚了自己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

谢宁彦推开不满地缠过来的女人,接过手机,“什么时候的事?”

林洛仪虽然不满谢宁彦,但现在她还没有资格和他生气,只是淡淡地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么重要的事……晚上自然就知道了。”

挂了电话的林洛仪心理情绪复杂,她是爱过谢宁彦的,可是谢宁彦的风流却不能让这种爱长久,她很早之前便拔刀斩断秋水,可是现在她还是不能欺骗自己,在听到谢宁彦舔一个骚货的穴时,她的内心还是刺痛。

但是越是如此,在感受到没心没肺的谢宁彦对自己儿子的在乎后,林洛仪就越发地想要睡到谢绝壁,她看着那远处极为壮观的谢氏庄园一脚,眼里是肆虐的欲望。

谢家老宅修建的诸如古代皇室行宫,融庭院与自然一体,却不显人工,很是浑然天成,大如房屋朝向,小如一木位置,都是请过风水大师设计过的。

这样的家庭家规也是极重的,但谢老爷子却教养出了个自由不羁的谢宁彦,这个将风流淫乱践行得彻底的男人也造就了谢绝壁如今这个模样……

谢绝壁一下飞机就直接去了老宅,他是个有孝心的,也好久没回来了,也该好好和老爷子聊聊。

谢绝壁从入谢氏的门之后,一路上的雇工都是“少爷长,少爷短”的,竟然有了几分过去还比较封建时候的模样了,可见资本的力量是雄厚的。

“少爷,”说话的人头发花白,银丝老花眼镜,穿着黑色中山装,很是严谨,但是看着谢绝壁的面容却是慈和的,这是老宅的管家——老胡,也是从小看着谢绝壁长大的。

“胡爷爷,”谢绝壁眉眼柔和,面对这些多年的老人,他向来宽厚。

“少爷回来的可早,董事长等着的呢,少夫人呢?”老胡看着单身回来的谢绝壁问道。

“她公司有事,晚点过来。”谢绝壁淡声解释,又说,“老爷子在哪儿呢?”

老胡懂了谢绝壁不想多说的意思,便笑着转道,“董事长在藏华阁给少夫人挑礼物呢,都要挑花眼了,正好少爷过去可以看看到底什么适合少夫人。”

谢绝壁抿唇,感觉怪怪的,自己和沈黎之间的隔阂他是知道的,但现在听到老管家一口一个“少夫人”,他却并不觉得突兀,反而还有些愉快。他们现在是夫妻了,也并不是那么的遥远。

谢宅大大小小的院落都是以古式来命名的,谢绝壁居住的院子叫“聆风院”,院子里栽种了许多金镶玉竹,风吹过的时候,“飒飒”声不绝,以此命名。

而谢绝壁现在正在前往的藏华阁是一栋六层楼的阁楼建筑,里面放置了许多珍宝,堪比得上是个博物馆了。

谢绝壁是在四楼的珠宝方里找到正带着老花镜挑的眼花缭乱的老爷子的。

“爷爷。”谢绝壁走到老爷子身边,三分恭敬、七分亲昵地喊道,然后也不做声地跟着老爷子一同看着那钻石玻璃龛中那一枚干净透蓝宛如蓝色冰川般的水滴型宝石。

那个宝石坠在碎钻波浪之下,连反射的光线都好似带着森森寒意,它有个很好的名字——冰川之泪。

老爷子眼里回忆闪动,轻喃道,“真美啊,”后而才撑起自己越来越不中用的老腰,“来了啊,我看了看,也就这套能配你媳妇儿了啊,绿的过辣、粉的轻浮、紫的妖,就这个合适。”

谢绝壁怔悟,他虽早就意料到老爷子会喜欢沈黎的,倒是没想到会如此满意,就连它也都舍得,毕竟是奶奶为数不多的遗物了。

老爷子吩咐人将“冰川之泪”包装好交给谢绝壁,看着这个风姿比他父亲还要出色的孙子,拍了拍他肩膀道,“臭小子,比你爹靠谱,好好对人家!”

可见沈黎和谢绝壁的结合老爷子是喜闻乐见的,就连被通知赶过来的谢宁彦也是没有二话的,沈氏这个深耕在医药界的庞然大物并非是谁能都驾驭的,可想沈黎是多么的优秀。

或许也就只有林洛仪面上含笑,心里发苦吧。林洛仪是个野心勃勃、极致自信的人,尤其是在成为谢氏夫人之后,她内心早就娇纵至狂了,不然也不会叫男人来唇舌按摩。

只不过老爷子根本不管,而谢宁彦或许知道,但是一点也不介意,他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替他管好谢氏的人。

而现在呢,谢绝壁成婚了,谢老爷子大张旗鼓地捣鼓晚宴,很难不是动了让谢绝壁接管谢氏的念头。若是谢绝壁真的动了接管心思,那么林洛仪在谢氏的谋划就真的落了场空。

林洛仪对权欲的贪念是极大的,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机地爬上谢宁彦的床,用一个孩子为敲门砖进了谢氏的门,只可惜,那个孩子最终流掉了,是在她撞见谢宁彦出轨的那天流掉的。

因为林洛仪已经被诊断了不能再怀孕了,作为对她的补偿,谢宁彦让林洛仪进了董事会,并且如今对林洛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谢宁彦却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个妻子已经将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七点整晚宴开始了

沈黎也已经到了谢宅,带了妥当的礼物,只不过她的脸上表情仍然不多,丝毫没有看出来有新婚妻子见家长的紧张。

谢氏一大家子坐在一张黄梨木圆盘餐桌上,桌面上食物琳琅满目、香气扑鼻。

早就饿急了的沈黎优雅地进食着,对旁边那若有若无打量她的眼神视若无睹,明明桌子上坐着的是自己暗恋之人的亲人,可她从容淡定地好像是在自己家里面吃饭一样。

也是,她对待谢绝壁都是不动声色,好似无动于衷,更不用说其他人了,她不在意谢绝壁对她的看法,自然也不在意她的家人了。

“好,好,好,小黎多吃点,年轻人劳累了,得好好吃吃补补身体。”老爷子自然是怎么看沈黎怎么顺眼,不小家子气,有大将之风,能镇得住那个臭小子。

沈黎正在咀嚼着嘴里鲜嫩多汁的鸡肉,点了点头咽下,冷泠泠地声音平稳地道,“很好吃。”

林洛仪坐在沈黎对面的,她抿了一口水,脸上笑容合宜,“老宅里的厨师手艺是一等一的,小黎觉得好吃以后可以常来。”

主母范儿十足地又说,“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多住几天,公司的事是忙不完的,正好你们爸明天才能赶回来,也让他见见儿媳。”

老爷子虽然对儿子的不着调很不满,但是也跟着开口留沈黎和谢绝壁在老宅多呆几天,“说的不错,我们老宅修的也算回事了,阿壁,你带着小黎多参观参观,生意场上那都是浮云,生活还是要享受的。”

谢绝壁没有作声,只是看向那已经将筷子放在碗口,静静听着长辈发话的沈黎。

沈黎点了点头,也没看谢绝壁,“公司的事已经处理好了,暂时没事,老宅很美,还没来得及参观。”

“哈哈哈,”老爷子爽朗地大笑着,“好,那就这样说好了。”

一顿晚宴就这么平平淡淡地结束了,对于沈黎的品行各人也有了初步印象。

对于老爷子来说,那是极好的,就是性子冷了点,不过不碍事,看着自己孙子还挺上心的。

而林洛仪品咂着沈黎和谢绝壁却品出了点不一样的味道。她是个很心细的人,在饭桌上她就留意到,谢绝壁虽然从始到终说的话比沈黎还少,可是她不止一次地留意到他投向沈黎的视线。

只不过,谢绝壁也就给沈黎递过一次水,就算沈黎再怎么大方从容,做人老公的连话也不说,菜也没夹过,怎么看着也不对。

林洛仪含笑地看着那前后交错离开的一对佳人,内心里品味着二人的猫腻,脑海里又浮现了今晚继子的模样,比他父亲更加立体冷峻的五官,锋利地唇线,高挺的鼻梁,舔起逼来肯定很爽吧……她身体的某一处又开始复苏了。

转场——聆风院

沈黎和谢绝壁已经领证了,自然也不会给沈黎预先安排其他房间,所以沈黎便跟着谢绝壁去了他所在的地方,只不过这里可没有了可以容纳十个人的大床,有的只是一张双人床。

沈黎是走在谢绝壁身后的,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还可以看见谢宅园林的精致古典。

踏进了瘦金体刻的“聆风院”之后,便看到了成片的瘦竹和成“互”字型修剪的房屋。

从砖石台阶上走进屋檐之下,推开玻璃滑门,里面又回到了灰色调的现代风空间。

”鞋柜在这里。”谢绝壁声音很轻,像是晚风般的温柔,不见对沈黎的漠视。

其实有时候也不怪谢绝壁,他是自我独霸惯了的,很难委屈自己去求全,所以心里不郁,他总会更偏向于自我。这会儿开口,也是因为心情不错。

“嗯,”沈黎收回眼,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粉色的居家鞋换上,然后抬头看见谢绝壁还伫在墙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怎么了?”

“吃饱了吗?”谢绝壁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沈黎很能吃。

“八分饱,”沈黎作息很规律,可是今天却赶急了些,中午没吃,晚上就吃的多了些,“很好吃。”谢宅的菜味道真的很不错。

谢绝壁轻笑,一种很轻松的愉悦弥漫着他全身,他因为发现了沈黎如此可爱的一面而简单地快乐,这是他没有过的体验。

沈黎错开眼,他笑起来比盛开的樱花海还要绚烂,但是沈黎知道这种美好很难留存,看过就罢。

“洗漱间在哪儿?”沈黎一整夜没睡,今天又高强度工作了一天,现在着实有些累了。

这是一层楼的格局,谢绝壁指了方向,沈黎便过去了,虽然她没有带衣物,但东西却是早就都准备妥当了的。

洗漱间在卧室旁边,沈黎冲了个澡,这里备用的沐浴露、洗发水之类的都是谢绝壁惯用的,洗完了之后的沈黎全身都被谢绝壁的味道所覆盖着,让她有点不适。

洗完了的沈黎裹着浴袍,头发她早已经吹干,蓬松地散落在背后。

她找到卧室,这个院子里也只有一间卧室,没有任何留客的意图,是谢绝壁很私密的一个地方,住客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今天却是迎来了另一个人。

谢绝壁正坐在放在对着院落竹林的鸟窝椅上,高大的身体嵌入松软凹陷的空间里,更是惫懒松懈。

听见脚步声,谢绝壁把玩着手里精巧的丝绒盒子,看着沈黎没有过来找他的意思,这才抿唇开口,“你过来一下。”

沈黎正在衣帽间里准备换衣服,却看见睡衣区挂着的都是吊带类型的,她皱眉勉强挑了个白色蕾丝花边的,等穿上身,沈黎这才发现这吊带裙胸口比她想像的还要低。

但这已经是里面最稳妥的一个了,无奈沈黎也只能拢了拢头发走了出去,不过,她也不觉得谢绝壁会对她有什么想法,他喜欢的向来是丰满如同奶牛般的女人。

可是等沈黎出现在谢绝壁视野之中时,这个男人却难得的怔愣了,看着沈黎的视线凝固,瞳孔紧缩了几顺。

他从未见过沈黎这个样子,不可侵犯、宛若一身冰霜的女王,却穿着最为纯欲的裙子,胸前的两点蓓蕾都隐约可见,谢绝壁脑袋嗡嗡得,狼狈地收回眼,将盒子递给她,沉着声音,“老爷子给你的。”

沈黎却将谢绝壁这种反应视为不喜,可能觉得自己是在勾引他吧,但是沈黎也不在意,接过盒子便离开这方露台,坐在床边将盒子打开。

水滴型的冰蓝宝石静谧地躺卧在黑色星空中,闪烁的流光透露着万年的风化和冷寂……

沈黎指尖从宝石上划过,冰冷坚硬的触感,“很好看。”

谢绝壁此时也站起身来了,“好看就行,我去洗漱了。”说完他便离开了,背影透着些许急促和狼狈。

可进了浴室里的谢绝壁也难逃波动,属于自己私密的空间被一个自己动心的女人入侵,空气中氤氲的水雾和熟悉独特的香味,洗漱台上多出来的牙刷,这一切都让谢绝壁思绪不可抑制地发散,想象着沈黎赤裸地用过自己用过的东西。

尤其,他脑海里又浮现起方才窥见的沈黎胸前的隐约凸起,尽管他早已经不是什么纯洁的人了,可是他霎时间周涨翻滚的热燥气血又勾起了他那些不为人知的性癖。

谢绝壁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否则他真害怕自己性瘾上来会对沈黎做出什么,他不想让沈黎看到自己肮脏的那面。

于是他盛了一把冷水扑在脸上便走了出去,“你先睡,我去游个泳了回来。”

沈黎正在背靠在床上看着公司一个新研发眼目的进度汇报表,闻声看了过去,淡淡点了点头。

只是等谢绝壁离开之后,一道轻悠地叹息淹没在窗外竹叶“簌簌”声中。

离开的谢绝壁去了谢宅的金明池,是一处披着古色的皮的游泳馆,浑身燥热、精气暴动的他需要游泳这样的运动来磨灭抑制自己的欲望。

现在也已经是11点左右了,或许是因为谢宅的主人是一个年纪上了七旬的人,连带着各处安静、灯光落下的时间也很早,金明池更是一片寂静。

谢绝壁没有去更衣室换衣服,只是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就下了水。

28度的水温是偏冷的,谢绝壁一下水,就将自己整个人沉入了水中,将全身包裹的凉意勉强压制住了燥热,直到肺部的氧气被耗尽,他才浮出水面。

幽蓝的水光打在谢绝壁雕塑般的肌肉上,衬得他仿若海神一般神秘俊美,他纵身一潜,身体在水面之下展开,修长矫健的双腿并拢上下摆动,灵活有力地像是鱼尾一般。

游泳是个热量消耗很大的运动,可是谢绝壁也没想到自己游了好几个来回却丝毫没有觉得疲累,压下去的燥热又涌了上来,身下的巨根没有丝毫懈软的迹象。

索性谢绝壁又游回岸边,从饮水区找了瓶矿泉水拧开惯了下去,但是对于他来说,有时候灌下再多的水也不能解决他的干渴,真正能解决的是女人的性液。

谢绝壁自然是知道他这种性瘾是不健康不正常的,可是只有在这种堕落淫靡中他才能获得平静,不用花费无意义的时间和精力来克服这种焦灼痛苦。

只是没想到昨天他刚刚放肆了一通,只是今晚那么一眼,他身体里的性欲就被沈黎勾起了。

明明只是露出了不多的胸,就连凸起的乳头也不很明显,沈黎的胸部也不是他喜欢的巨乳,可是却疯狂地让谢绝壁发病,大晚上地泡在冷水中压制。

就在这个时候,寂静地馆内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谢绝壁皱眉望了过去,原来是自己的后妈,裹着宽大的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浴巾之下的长腿白的发光,像是带了滤镜一样,那张脸也是又艳又媚,不愧是将谢宁彦迷了很长一段时间、还娶回家的女人。

只不过……谢绝壁玩味地看着那向自己走过来的后妈,饮食男女之间想做什么打一个照面就知道,更何况谢绝壁这样看惯了别人勾引他的人呢。

他也不做声,想看这个好后妈到底想要做什么。

“绝壁,这么晚你也来游泳,不陪小黎吗?”林洛仪好似没有看到谢绝壁那带着审视和玩味的视线,站在岸边自然大方地询问着。

“阿姨你不也这么晚过来吗?怎么没了父亲你睡不着?”谢绝壁反诛,正常情况下谢绝壁是懒得理会她的,只不过现在正是他性瘾犯了、又烦躁的时候。

林洛仪笑了笑,蹲下坐到谢绝壁旁边的池边上,雪白的腿没入池水之中,玉脚划动,一圈又一圈的水纹打在谢绝壁的腰间,冰凉地发痒。

“你父亲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吗?又何必挖苦阿姨呢。”林洛仪将湿透成波浪壮的头发拢到胸面前,身上披着的浴巾松松垮垮,里面火辣辣的风景若影若现。

谢绝壁脸上笑容微讽,“阿姨说这些做什么呢?你不是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太贪心了可不好啊。”

“怎么会呢,我是最容易知足不过的人了,只不过,我也才比你大八岁,倒是同你们隔了一辈了。”林洛仪身上的浴巾彻底没了阻力地掉落在地面上。

白花花的身子几乎赤裸,穿的是粉白蕾丝半透比基尼,上半身的奶罩是底短腰长的瘦三角形,半个巴掌心大的布料兜在浑圆巨乳上,也只能罩住乳头那一圈。

可现在呢,被水打湿过的奶罩紧紧地贴在肤肉上,红黑的奶尖儿和扩散的一圈奶晕清晰可见,上半身那和赤裸裸有甚区别?

就连下半身也是,蜂腰往下是肥臀,脆弱地好似一根手指都可以绷断的蕾丝带子系着小小一块遮羞布半遮半掩地贴在阴户上,蕾丝许许多多的缝隙里粉嫩的朦胧可见。

接近凌晨,在一个没有人会来到的游泳地,后妈近乎赤裸地出现在继子面前,是什么打算傻子都知道。

“嗬,‘后妈’这是打算做什么?”谢绝壁眼不红心不跳地看着这具属于父亲的火爆身躯,挑眉,说话的时候声音着重在“后妈”儿子。

林洛仪很是自信,她以为谢绝壁看起来比谢宁彦更难接近,但事实上这对父子是一丘之貉,私底下睡过的女人数不胜数,谈不上什么正经。更何况,她对她的身体极其自信,不相信能有男人能对她不动于心。

林洛仪艳媚一笑,轻盈地跃入水中,水下黑发浓颜,姿色春魅,像极了夺人心魄的水妖,就连谢绝壁也来了点兴趣。

水妖柔弱无骨,在水下转身如同风旋落叶般自然,透白的身体贴着水底,纤细柔嫩的手碰上了男人的大腿,她勾人的双眼透过起伏的水面看向男人,舌头伸出,竟然隔着男人胯间的内裤在那支楞起来的龟头上色情一舔!

谢绝壁呼吸一滞,虽然那一舔说实在的他并未感受到什么肉体上的触感,可是那画面的冲击力是毋庸置疑的,他甚至忍不住想林洛仪就是这么勾引他父亲的吗?

一股汹涌的情绪在他心中激荡着,谢绝壁心跳也开始加快,喉头滑动,只不过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林洛仪。

林洛仪红唇上挑,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谢绝壁,在他的注视下,林洛仪一只手握住了他那根已经整装待发、气势熊熊的巨根。

虽然隔着内裤,看不清它的模样,但是那壮观的规模是肉眼可见的,仿佛像是定海神针一般伟壮,林洛仪的脸在那根阳具的对照下显得越发小巧了。

显然林洛仪也对这根比谢宁彦还要更胜一筹鸡吧是极为满意地,在水面下梦幻妖艳的面庞宛若朝圣的痴女一般贴在肉棒之上,她的嘴唇张和,无声地说着,“鸡吧,比你爸‘大’。”

那一瞬间,谢绝壁的呼吸极重,像极了疯牛发动猛攻前打的那一个深重响鼻,他的手动了,一把抓住了林洛仪的头,双眼通红,挺腰就将鸡吧撞进了她的嘴里。

不得不说林洛仪抓人心是有两把刷子的,她知道想要刺激谢绝壁,用谢宁彦是最有效的,一个不检点、淫乱放荡的父亲抛弃了妻子,将不同的女人带到家里,儿子怎么会没有恨意呢。

谢绝壁本来是暴躁的,在林洛仪的刺激之下变得更为失控了。他又一把扯开女人的头,将她提出水面,同时掏出他的凶器。

紧跟着,刚深吸了一口气的林洛仪就又被谢绝壁的手摁进了水里,不过她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兴奋极了,她就喜欢这样霸道、强势甚至粗暴的性爱。

幽蓝的水下,张牙舞爪地卷曲茂林中,骇人的毒龙恶狠狠地攻入女人的香口。

狰狞的肉棒从柔嫩的唇唇上火辣辣地摩擦闯入,嘴角瞬间被绷得死紧,凶恶的龙头直入狭小的喉管,凶猛地撞击恨不得将喉咙顶穿!

林洛仪被口爆得双眼突出,一串串气泡从她鼻孔里嘟嘟嘟地冒出,额角青筋都被干出来了,可是她不仅不反抗,反而极为亢奋地抓紧男人有力的大腿。

她享受入喉的刺激,滚烫的鸡吧带给她口腔至乐的享受,坚硬的肉棒在她舌面上凶狠插磨,膨大的龟头把她喉头全部撑开,甚至还在往喉咙深处顶,这种贯穿让林洛仪臣服销魂,痛苦地战栗。

男人的腰臀像是马达一般地发力,水面激荡,水下更是被搅得翻天地覆。

他的鸡吧就像是杀疯了的将军手里的枪,勇猛地一下又一下重重刺入肉体里,被紧紧夹裹着的龟头快感升腾,不顾女人开始窒息的挣扎加快抽插着,就像是毁灭前的狂欢。

“呃啊——干死你,喜欢吃男人鸡吧的骚母狗,让你吃个够,操烂你的狗嘴,嗯……,好爽,爸爸也是这么干你的吧,真会吃,这张嘴吞过我爸的精液吧,真贱,我也射给你,射尿给你,灌满你的狗嘴!嗬嗯——”

谢绝壁头皮都爽的发麻,他没想到操父亲的女人是这么的刺激,心里翻滚的暴虐和亢奋让他面目全非,冷峻的脸此时显得狰狞可怖。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林洛仪的头,鸡吧又一记深顶,鸡蛋大的龟头死死怼在女人食管上口,龟眼儿急剧收缩,尿关大开,压抑了一天的尿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一股脑地激射进女人身体之中。

“给我吃,不是最喜欢吃男人鸡吧吗?全都吃干净,你这么肮脏,就该用男人的尿从内到外地好好给你清洗干净!”

谢绝壁鲜少如此亢奋过,这个平日里自矜的男人在此刻暴露出了隐藏得极深的一面,他享受着将尿液灌入他认为肮脏女人的身体之中,就像是有的人会看着自己的尿摄入厕洞那般放松一样。

等谢绝壁放开林洛仪的时候,这个女人猛然浮出水面,剧烈地呼吸着,被水浸泡过的脸此时却因为窒息和亢奋而异常红艳,红唇也被鸡吧操得像是做了丰唇一般红肿饱满。

林洛仪重新浮出水面的时候,已经发软站不稳了,只能攀附在谢绝壁的胸前,香息吐露地平复,又是抱怨又是撒娇地道,“绝壁还真的是无情呢,后妈差点都要被你干死了。”

“哦~,是吗?可我看后妈很享受啊,继子射给后妈的尿,味道肯定很美味吧,满足后妈的母狗嘴了吗?”

谢绝壁左手放在林洛仪的背后,却不很安分地下滑,揉捏着林洛仪丰满肥臀,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的手从后插进了她双腿中间,按在会阴和阴道处,狠狠往上一提。

“唔嗯……,真坏~,”林洛仪娇嗔,心都要被谢绝壁这一颠弄得融化了,“绝壁的尿好骚,比你爸爸的还骚~”说着林洛仪却回味地舔了舔唇,好像吃了什么极美味的东西一般。

谢绝壁小腹又在发热,自己这个后妈的淫荡和心计他还是低估了。

她是在发骚,可是却不叫她“儿子”,并非不是她叫不出口,而是她怕惹怒谢绝壁,毕竟她是抢走自己亲妈老公的人。但是她又以“长辈”的身份叫自己名字,时刻拿他爸来作为刺激物调情。

“父亲现在是尿也不肯尿在你嘴里了吧,”谢绝壁将手指粗暴地插进她嘴里,“说白了,你现在不过是父亲不愿意要了的女人罢了。”

林洛仪却并不生气,她脸上是亢奋和痴迷,舌头缠在谢绝壁的手指上舔舐,钻到指缝里挑逗着手指连接处的敏感,弄得谢绝壁像是触电了般收回手。

“嗬嗬~,你父亲又有谁能让他守身呢?”林洛仪意有所指,因为就算是谢绝壁的亲妈也没办法做到,“再说了,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父亲要娶我进家吗?”

谢绝壁抓住林洛仪的脖颈,阻止她的嘴和自己的脸太过接近,“哦,为什么呢?”

林洛仪也不反抗,享受男人大手钳制自己脆弱的脖颈,她双眼迷离,红唇微张。

“因为啊,你父亲最爱舔人的下面了,而他说我的逼是最骚的,要娶回家舔一辈子啊~,作为你父亲的儿子,不如你也来评评你父亲说的对吗?”

这女人!谢绝壁手受刺激的收紧,手下飞快跳动的血脉在提醒着这个女人的亢奋,而谢绝壁也发现,他身体里的悸动不比林洛仪的少。

要尝尝父亲女人的味道吗?可是沈黎还在等着我呢。

不,沈黎真的会等我吗?谢绝壁还真的不确定,但估计是不会的。

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他,不是吗?那既然如此,他回去早晚,他睡了什么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谢绝壁眼里阴云滚动,手上却是突然发力将女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咯咯咯~,绝壁的力气可比你父亲大多了,真男人啊,这是想要抱后妈去哪里呢?”林洛仪极为亲密地环抱住谢绝壁的脖颈,贴着他的耳朵道,“后妈的骚逼好痒~”

谢绝壁低头看着后妈那一脸风骚、送秋波的模样,脑海里却浮现了自己离开时,沈黎靠在那张属于自己的床上,安静冷和的样子。

“自然是去让后妈骚逼能好好被止痒、喷水的地方。”

谢绝壁抱着林洛仪去了他专属的一间更衣室,这个地方也属于他的禁区,只有他能进来。

没想到第二个进来这里的,不是沈黎,而是自己的后妈,而且还是谢绝壁自己主动将这种特殊赐予给林洛仪。

如同干柴烈火,不,柴是泼了石油的,火是煽了风的,这两个人一闯进更衣室,便“嘭”地一声抵在了门上。

林洛仪后背撞得发痛,但她丝毫不在意,“呃~,”她享受地仰起脖子,男人的吻如同暴风雨般地落在她锁骨上。

“吃奶子,后妈的骚奶头都要硬疯了,好涨,”林洛仪双手饥渴地游走在谢绝壁肌肉紧实、健壮的后背上,迫不及待地想要谢宁彦的儿子吸她的奶子了。

自从她流掉那个已经接近成型的男婴之后,奶子一个月有那么几天总是很发胀,并且还能挤出淡黄色的奶水来,今晚又泡了那么久的冷水,现在突然来到热风吹拂的更衣室,更是发胀了。

谢绝壁现在是带着一种报复性的疯狂,他右手大力抓揉着林洛仪的巨奶,丰满的奶肉从他手中溢出来,肥软的奶肉像是两团棉花一般,谢绝壁埋脸进去的时候,竟然还闻到了一股奶腥气。

他顺着味道,就像是婴儿一般闻着味,鼻子抵达了那最高峰的尖凸,将碍事的布料径直扯到腋窝那侧,紧跟着他眼睛就是一亮。

红黑如同莓果一般的奶头,顶端裂缝中沁出了乳黄色的奶水……谢绝壁将另一边的胸罩也扒拉开,果然两边都是一样的。

谢绝壁来不及问为什么她会有奶水,那种发乎于灵魂地欲望让他贪婪地抓住两只奶子并拢到一起,那张唇线锋锐的薄唇张开,一口裹住两颗奶头吮吸。

“嗬啊啊~~”林洛仪嘴里爆发出销魂的呻吟,她抱住谢绝壁的头,身体发软,小腹痉挛,阴蒂抽搐、阴道收缩,被谢绝壁吸奶的刺激比她想象的要强烈。

“好爽,好舒服,就是这样,用力吸,把后妈的奶水都吸走,后妈的奶全都是你的,你爸爸一点也不配,啊……,两只奶头一起吸太刺激了啊,好会舔,舌头都要钻进奶头里面去了啊。”

谢绝壁也没想到奶水会这么美味,只是轻轻一吸,那乳头就像是爆浆了一般,奶水从乳缝里喷射而出。

奶水的微甜和腥味混合在一起,温热的液体对于谢绝壁来说是足以和逼水媲美的美味。

他不仅嘴里在用力吸,手上还像是给奶牛挤奶一般地抓住奶肉一般挤、揉、捏、抓。

舌尖也在不断刺激着乳头,抵着乳缝研磨、钻顶,钻累了又一边吸着奶,一边像是拨着拨浪鼓一般拨弄乳头,无所不用其极的刺激着乳房分泌奶水。

事实上谢绝壁是从来没尝过人奶的滋味的,出生下来就一直奶粉喂养。

虽然也可以找乳母,但是那个时候谢绝壁的母亲对他有种独占欲,不想看到儿子吸别的女人的奶,那样就会提醒她谢宁彦在别的女人乳房上留恋的样子。

长大了也没有,他还没有碰过孕妇,所以此时当他体会到吸奶的滋味,那种上瘾程度不亚于他第一次吃逼时的感觉。

“叭”地一声,奶头从谢绝壁的嘴里脱落,但还没有两秒,谢绝壁的舌头又落到了奶头上,只不过这次是在嘴外、空气中玩弄奶头。

“后妈偷男人都偷出奶水儿了吗?奶水真甜,奶头被野男人们吸得这么大了!”

谢绝壁游动着舌头在林洛仪奶肉上顺着青色血管爬行着,双手捏住林洛仪的奶头,又是用力往外提拉、扯动,又时而用力碾磨,将那乳头都扭扁了。

“哦……,好刺激,狠狠捏后妈奶头,后妈最喜欢被你们这些野男人玩弄了,呃……,舌头舔的好痒……,绝壁做后妈的情夫,用精液灌满后妈子宫,后妈给你生儿子做你弟弟好不好。”

林洛仪没有丝毫羞耻,反而极为大胆地说着乱伦的话,就连谢绝壁听的也是呼吸急促,对林洛仪的疯狂和淫荡有了更深的认识。

可林洛仪的话却又疯狂地刺激着他,他无法想象如果林洛仪真的生了他的儿子,那么他父亲、沈黎知道了后会……

谢绝壁亢奋极了,他双眼通红地在林洛仪的骚奶子上狠狠拍打了一下,巴掌落到奶子的瞬间,震动的乳浪、喷射的乳汁、泛起的鸡皮、涌出的呻吟……

“啊——!”林洛仪眼睛瞪大,兴奋地鼻翼扩张成往日的两倍,阴道里顿时就是一汪淫水倾泻而下,她靠着门,身体颤抖发软地往下滑,小腹疯狂收缩抽搐着。

这个女人,竟然被一个落在奶子上的巴掌打到了高潮。

而同林洛仪飞腾而上的高潮一同飞射而出的是那爆浆奶水,就好像是高潮喷射而出的阴精一般。

谢绝壁双眼亮极了,迎面而上,又一口裹住那多汁的肥奶,两腮缩到最紧,极力吮吸。

室内,“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极为明显,谢绝壁贪婪地嘬吸着,甚至就像是婴儿一般,一边吃着一边还叼着奶头往外扯,又或者埋入那如同棉花的乳房中。

唯一不变的是,他的双手一直都紧紧地抓在大奶上,像是捏着解压玩具一般纵情揉捏。

从一波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林洛仪看着谢绝壁如此痴迷于吃她奶的样子,别说有多得意了,她就知道,无论是谢宁彦,还是谢绝壁,都逃不过她的美色。

“呃~,好舒服,后妈的奶水好不好吃?瞧你吃的这么贪,后妈的奶水都是你的,以后每天都给你喂饱好不好,奶吸完了也没事,妈妈底下还有好多‘奶’给你吃呢?”

林洛仪毕竟不是在真正的哺乳期,奶水到底没有多么丰厚,又被谢绝壁如此一通猛吃,现在已经嘬不出什么了,但她双腿中间可还有着源源不断的淫奶给谢绝壁吃呢

奶子没了奶水,对谢绝壁的吸引力就没那么大了。他松开嘴里已经被吃得肿了一圈的奶头,最后还淫邪地在奶头上一弹才罢休。

“后妈还真的令人惊喜,奶水真美味,就是不知道这里,”谢绝壁的手放在林洛仪的阴阜上摩挲打转了一圈,“有没有这么美味。”

“嗯~,真坏,比你爸爸还坏,美不美味的,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林洛仪双手搭在谢绝壁宽厚的肩膀上,声音暧昧低旋,“就怕你吃了还想再吃呢~”

谢绝壁嗤笑,或许这奶水他还会再想吃,但是逼水?他吃过的可太多了,恐怕没有谁能让他再三留恋。

不过,沈黎……

谢绝壁微愣,他实在想不出沈黎的下面会是什么样子、什么味道的,如果是她的话,那么他说不定真的会想要吃她一辈子的穴。

肉体会厌倦,但是这个人,谢绝壁永远不会。

想到这里,谢绝壁又兴奋了起来,因为他是如此的喜欢沈黎,可是现在呢,他还是在和别的女人厮混,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后妈,父亲的妻子。

谢绝壁不屑这样的自己,可是越是不屑,这种堕落就令他越兴奋和刺激,明知道不该,是错误,是自堕,可是他却沉迷于这种道德的僭越。

亢奋极了的谢绝壁一把抱起林洛仪放在了背后右侧的桌子上,这桌子到他的肩膀那么高,林洛仪被放在上面,敞开的阴户几乎与他齐平。

“后妈这里都湿得拉丝了啊,”谢绝壁指尖从阴阜一侧钻进蕾丝内裤里往外一提,那内裤和阴阜之间牵起的银丝万千拉扯,很是淫乱。

“哦~,”只是谢绝壁的手指触碰林洛仪就受不住了,今早才被人狠狠吃过的阴蒂又开始躁动了,酸酸涨涨得急需男人唇舌粗暴嘬吸。

“拉丝还不好吗?你父亲可是最喜欢吸拉丝的逼水儿了啊,像是吸面条一样,从手指这头吸到逼上,”林洛仪没撒谎,谢宁彦却是喜欢这样。

林洛仪体质比较特殊,不仅奶子现在每天都有奶水,她阴道分泌液也比一般人更为黏性。一般人的淫水能拉个三四厘米长就不错了,但是林洛仪的可以拉个十厘米左右还不断。

“是吗?”谢绝壁将内裤提拉得更远了,只见内裤和逼肉之间是密密麻麻的银丝,像极了纳豆搅拌拉的丝一般。

谢绝壁被这幅淫景刺激得呼吸一重,即使他舔逼无数,但也从未见过有哪个女人能骚成这个样子,“你说父亲在这里会怎么做。”

谢绝壁是看着林洛仪说的,但是却不等她回答,他的头凑了过去,舌头伸到内裤和阴阜之间,长舌一卷,就像是将拉丝的芝士卷到舌头上一般。

他的舌头很长,肉眼可见地是那些逼水银丝像是蛛丝一般地缠绕在他舌头上,红色的舌面上像是淋了一层沙拉酱一般,从逼缝顶端到骚穴会阴上,所有牵扯而出的淫丝全都被谢绝壁的舌头卷走收回嘴里。

谢绝壁舌头在嘴里上下咂品,黏腻的淫丝在唾液的浸泡之下化成了淫水儿,这淫水又反过来将他的舌头、整个口腔浸泡、腌渍,最后再被吞下腹中,只留满口的骚腥和咸甜。

谢绝壁在做这些的时候面色是享受的,就好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一般,明明吃进去的是一个女人的逼水、阴道分泌物……,但是这个男人却极其变态的享受,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

林洛仪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吃吗?后妈的逼水好吃吗?果然是父子啊,你爸爸也喜欢这样,不过,他更喜欢用舌头亲自拉丝呢……”

谢绝壁倒是品味出了几分为什么父亲会偏宠这个女人那么长一段时间了,她逼水味道确实不错,又腥又甜,很少有女人的逼水会这么甜,而且还这么会拉丝。

这满足令他愉悦上瘾的味道令他甚至不禁又想道了沈黎,不知道她那里味道是怎么样的,也是这样的甜,这样的黏吗?

沈黎在这个时候对于谢绝壁来说就像是催情剂,尤其是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时候,他带新婚妻子,还是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回到自家老宅见长辈。

而自己在干什么呢?被妻子勾起的欲火不能发泄,来游泳压抑,却碰见了来勾引他的后妈,然后两个人就在他的更衣室做了起来。

沈黎看到这一切了会怎么样?冷漠又厌恶地看着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开吗?就好像自己是个无比肮脏的垃圾一般。

谢绝壁对于这样的自己是自厌的,这种病态的堕落是对他幼时看到父亲的淫乱出轨而形成的,这是一种自我惩罚,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何尝是一种求救呢。

拉丝的淫水对于很多人来说是肮脏的,谢绝壁却畸形地觉得刺激亢奋,如同蛛丝一般的淫水将他包裹,将他拉入淫欲深渊。

那部携带有系统的手机沈黎是随身携带的,只是今天她一直把那个手机放在了自己衣服口袋里,并没有拿出来,她也没有预料到今天谢绝壁会忍不住。

正准备入睡的她听着窗外簌簌作响的竹叶声心情宁静,但是突兀响起的“叮”地一声打破了一切平和,这个声音沈黎再熟悉不过了,它就是一个开关,让沈黎身体中的种种情绪复苏翻滚。

“啊……还是这样吗?”沈黎莫名的喃喃,想起了那天运动会,谢绝壁叫人给自己递水,她遥遥地和看台上的他对视,其实那一刻她心动了,只是她天生冷脸,别人看不出来她的情绪,她不知道,也没人教过她该怎么去表达。

但是后面发生了什么呢?她还在品析着自己心动的那种感觉,却在医务室,又意外撞见了谢绝壁和一个女人,那个年轻的校医,在洁白的病床上,她骑在他的脸上,白大褂挡住了前面,而她听到了谢绝壁清越的声音,“白医生就是用你这个‘药水’救人的吗?”

那一刻沈黎体味到了什么是心梗的感觉,一块重重的的铅球顺着她的脖颈砸进了她柔软的心脏,从那开始,她便对谢绝壁很冷漠了。

而现在,沈黎又体会到了这种感觉,这和昨晚不同。

谢绝壁昨晚的出轨沈黎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因为从他们领证之后十多天,谢绝壁都是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沈黎知道谢绝壁忍的有多么辛苦,也知道一旦他从自己这个牢笼里放出去,肯定会忍不住的,事实也证明如此。

只是,沈黎没想到谢绝壁会在性欲刚刚得到满足的同一天,晚上便又忍不住了,而且那个人还是他的后妈林洛仪。

她看着手机屏幕里,谢绝壁把女人的内裤拨到一边,那张多情的薄唇一口将那光滑粉嫩的淫水逼全都裹住,舌头钻进逼缝,舌尖向上翘起,从逼缝底部一路犁到顶端。

等舌尖从逼缝上抽离的时候,诺长一根较粗的淫丝,牵连在他的舌尖,而另一根则连着女人阴唇肉缝里。而谢绝壁就像口含了一根透明燕窝丝线一般,又从嘴里的嗦吸到另一头的骚粉鲍鱼里。

那画面看得沈黎竟然也忍不住双腿微动夹紧,好像那根舌头是从她的阴唇中钻动一般,沈黎甚至还感受到了自己阴户里涌出了一股热流,黏在她换上的干净内裤上。

“呃啊……别舔了,绝壁,把舌头伸进来,骚逼里面好痒,”林洛仪看着平日里肃冷的继子像是吃米线一般地把自己的逼水吃进嘴里,别提有多亢奋了,当即就忍不住双手掰开阴唇,露出那饥渴蠕动、口吐白浆的肉洞,“给我,嗯~,好多淫水,都是你的,绝壁,把后妈的逼水全都吸干!”

谢绝壁瞳孔紧缩,视线里那正在不断翕张的红白翻滚着的肉洞好似在不断叫嚣着“好想要舌头,快来吸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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