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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他的真大

 

舒籽萌还有一点懵,不明白刚刚还在给她打电话炫耀的男人下一秒就出现在她的门口,抱住她,还主动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

这就要准备和他对戏了吗?又不是她和他的床戏,他和别的女人的床戏居然找她对,她有点委屈,心里隐隐不舒服。

韩靳言一吻上来,她用力地吻了上去,还在他嘴上咬了一口,就像他刚才描述剧本里的剧情一样,她伸手解开他的腰带,他没有拒绝,反而有点兴奋,把胯部压在她的胯部上,搂住她的腰往上提,让她的胯部贴上他的胯部,阴部贴上他的阴部。

他的唇舌压得她喘不过气了,把她的泡泡袖衬衫往上推,连同奶罩一起往上推,大手揉捏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像热水袋一样变得滚烫,整个奶子变得沉甸甸的,奶头变硬。

舒籽萌的脑袋迷迷糊糊的,难道他和秦知演床戏要像这样演吗?

会不会太过火了,韩靳言放开她的嘴唇,他左手臂带着防晒手套,他伸手取了那手套,他的手臂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这道疤痕很深,以后也会留下痕迹。

舒籽萌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你和她明天要这么演吗?”

他闷声笑道:“对呀,你不满了。我知道你,想要把你的男人抢回来,虽然平时对我假装漠不关心,但是闲暇的时候就忍不住翻看我和你的消息,烦躁地等待我给你发消息……”舒籽萌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因为她平时的状态就是这样的,她的小心思瞒都瞒不住。

“你听到我和她要演戏了,心里开始琢磨那些床戏的步骤,第一步,接吻;”他徐徐善诱,舒籽萌在他的引导下,抬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因为她不去吻就会被的女人吻,她必须抢走先机。

这已经不是对戏了,她这是标记属于她的领地,韩靳言继续道:“然后,她还要摸我的胸口,”舒籽萌立马抬手抚摸他的胸口,他胸膛往下压,她的手和他的胸口贴得更近。

“第三步,她解我的腰带,手伸向下面,抚摸我的性器;”舒籽萌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指插进他的内裤里,他对她的性骚扰乐见其成。

他的阴茎还没勃起,她揉摸了他的性器,他笑了起来,唇角压在她额角,老婆真乖。

他的性器逐渐硬了起来,在她的手掌里变硬变大,笔直一大根,他要是不刺激她,她都没危机感,不知道其他女人对他很觊觎吗?

每次都是他偷偷过来找她,她从没有主动过去找过他。两人还没正式公开,舒籽萌担心两人公开了会影响林芬儿。

韩靳言很聪明,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和她交往的时候,他要主动得多,而她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他继续刺激那个被动的女人,“她可比某人主动多了,不会犹豫该不该亲,该不该摸,该不该进行下一步,他把我摸硬了,迫不及待脱了自己的裙子和内裤……张开了大腿,把我的阴茎塞了进去!”他眼眸变深,声音不疾不徐,他在她耳朵边提醒她,有人要强占她的快乐源泉。

舒籽萌的危机感爆发,她在他的指引下,她脱了自己的短裙和内裤,踮起脚尖把他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她向下压臀,他的鸡巴已经插进她的逼里了,别的女人再也抢不走了。

鸡巴只插入半根,她的脚尖踮了起来才勉强纳入半根,下面被撑大,重重地坠着。韩靳言的激情彻底被她点燃,外面还在下雨,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额头上还有水。他先埋头在她脖颈上亲吻几下,然后勒住她的腰用力一顶,把鸡巴剩余的部分完全插进她的身体里。

舒籽萌被他顶得惊叫了一声,他还没进入房间里,在玄关处就发作起来,搂住她的腰就开始插她的逼。

他引导她把他的鸡巴插进去后,他就像失控的野马,舒籽萌想起他和秦知的剧本。

她很有模仿能力,她模仿秦知的语气,“等一下,韩哥。本来这床戏是你压我在桌子上做,现在这个姿势好像不太对呢?”她像虚心求教,专门找他对戏的搭档秦知。

韩靳言仰起脖子吸气,鸡巴插在她的逼里,她的语气又是另外一个人的,好像当着她的面出了轨,那种背德的感觉和羞耻的感觉刺激着他,鸡巴胀硬了,“那你说该怎么做?”

“韩哥,你的鸡巴不要一直抖嘛。人家下面都好酸啊,夹都夹不稳了。”她换成秦知的语气和他说话时,他好像背着舒籽萌和别的女人偷情了,他的鸡巴被她夹得死紧,他鸡巴紧张得发抖,她说的那些话语都会带上颤音。

韩靳言扶着她进到屋里,一边走一边顶,顶着她到了桌子边,他把她压在桌子上,舒籽萌跌跌撞撞,被大鸡巴推着后退,鸡巴夹都夹不稳,只感觉来回走动的时候,鸡巴一进一出,淫水从玄关滴落到客厅,再到卧室,形成一排蜿蜒的水线。

他托着她的臀瓣,“老婆,夹稳了,你要是摔倒了,扭到脚的时候就没法拍戏了。”

舒籽萌瞪他一眼,“叫错了,你该叫我秦小姐,我现在是代表秦知和你对戏,帮你熟悉明天的床戏。”

一提到秦知的名字,他的鸡巴本能地颤动,像震动棒一样高速运作。舒籽萌笑道:“你不要紧张嘛,我们只是对戏,又不是你真的偷情了。”

韩靳言把她压在桌子上,深深地喘息,他委屈道:“你故意捉弄我……”

“明明是你让我帮你对戏,我说她的时候,你好像更硬呢。”

“胡!说!八!道!”韩靳言惩罚似的练练撞了她好几下,舒籽萌的逼被他连续重操几下,已经操麻了,整个腰窝发麻,整个人躺在桌子上上半身都撑不起来了。

恼怒的男人把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好像在身体力行证明他插她的时候更硬,她刚才的话纯粹是无稽之谈。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他像不知疲倦的野兽,那张桌子摇摇晃晃的,不光移动了位置,随着操动的节奏往后退,桌子和地面还发出摩擦的声音。

她的下体喷出了水,大腿想勾起他的劲腰,只是他的速度太快,而且他的腰上有薄汗,大腿夹在他的腰上不停地打滑,他耸动几下,她的腿就滑下来了,她又把腿夹在他腰上,但是又被冲击的力道甩了下来。

“唔……你太快了,”她很快求饶,“老公……啊好快……我下面好麻……好胀啊!”

他捅得她不停地摇头,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小腿抽搐,骚穴痉挛……身体像机器故障一样无法控制,全身肌肉又痛又爽地紧绷着。

她喷出一股清流,眼睛微微翻白,失神般望着天花板,身体好像被抛上了天空,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变轻了,她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比平时重了很多,他的鸡巴还在插着她喷水的逼,没有因为她收缩的力道慢下来,下面响起了噗噗的声响,比刚才的脆响更加沉闷,像铁棍一样重击她轻飘飘的身体,灵魂都仿佛被操出了体外。

他把鸡巴插进她的宫颈里开始射精,强有力的射精把她带上另外一个高峰。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他压抑了大半个月,以至于来找她做爱的时候忘记了戴套。

他后悔叹气,插在逼里还没拔出来,懊恼不已,舒籽萌的眼睛湿漉漉的,和他同频率地喘息。

“韩哥,你怎么射进去了?”她对他的称呼又变成了“韩哥”秦知对他的习惯性称呼。好像韩靳言内射了秦知似的,韩靳言刚要说话,他的手机响了。

他摸出手机一看,是秦知打来的电话,韩靳言看了舒籽萌一眼,舒籽萌瞪他,“你接呀?是不是做贼心虚了?哼哼。”

韩靳言开了免提,秦知的声音传过来,“韩哥,明天的床戏怎么办?要不对一下吧?”

韩靳言已经对过了,还是真做,还射进去了。为了自证清白,射过后,他的鸡巴没有第一时间拔出来,只为证明他拍床戏的时候是想和她做,不会想其他女人,他是她男人,不会和别的女人暧昧。

韩靳言闷闷地“嗯”了一声,他的嗓音有点哑,秦知抱怨道:“韩哥,你怎么没在拍摄基地呢?我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你。”

韩靳言支支吾吾道:“我到健身房了……唔……那个……你说吧我听着。”他的鸡巴好像又硬了。

因为身下的那个女人在作怪,搂住他的脖颈,把她的嘴唇送到他的唇边,用她的逼磨蹭他半软的阴茎。他对她的挑逗很受用,特别是她晃动身体的时候,她的奶子会跟着晃动起来,没了乳罩的束缚,那对奶子活泼得像软白兔。

他的鸡巴很硬,他缓缓抽出鸡巴,她的下体里面涌出一股腥味很重的液体,他的尖端还滴落着奶白的淫液,她看得口干舌燥,心脏乱跳。

失神的神智逐渐回笼,他捂住手机的话筒,张嘴以口型无声问道:“你怎么样了?”

舒籽萌也张嘴无声道:“好舒服……”说完她立马捂住脸。

——她在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语言?

韩靳言的脸红了,显然不好意思了。秦知给他打电话,她没有生气。她要是生气了的话,他只能捂住她的嘴,再操她一回,以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他准备承受她怒火的时候,她说好舒服。他顿时不自在了,这个女人总能挑起他的欲火。鸡巴不受控制地晃了晃,他低头亲吻她的脖颈,向下亲吻她的奶头,把她敏感的乳头含进嘴里。

电话那边,秦知的声音比平时娇媚,“我看这个剧本,是你先亲吻我,还是我亲吻你?”

韩靳言放开那红艳艳的奶头,回应她,“我先亲吻吧。”说完他在舒籽萌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他和秦知讨论怎样拍床戏,练习对象却是她。

“怎样亲?”秦知的话语似乎还有一点兴奋,她暗恋他很多年,这都是娱乐圈公开的秘密了,终于可以趁着拍戏的时候上手了,摸一摸他,亲一亲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演,你应该比我有经验。”他早就知道秦知别有居心,“你说怎么演,我配合你。”

“你低头的时候,我张开嘴唇,先亲吻你的唇角。”秦知说完,舒籽萌抬头亲吻韩靳言的唇角,秦知声音柔柔的,“唉,要怎么亲,还得看导演的意思,估计几分钟,剪辑下来的视频就半分钟。”

韩靳言想回答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的嘴唇被舒籽萌堵住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堵住他的嘴唇,女人的占有欲很强,秦知只说了亲吻嘴角,她就把他亲个够。

“按照剧本的进度,你还没多喜欢我,你还对旧情人念念不忘,但是她实在太过于狠毒,你心里对她又爱又恨,你把我当成了她,于是你解开了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肩膀。”

韩靳言伸手解了舒籽萌的衣服和乳罩,露出她光洁的肩膀,原本那奶罩和衣服卡在她的奶子上面,衣服和奶罩全部脱下来后,钢圈在她的奶子上方勒出了红印。

他抚摸舒籽萌的肩膀,声音磁哑,“然后呢?继续摸什么?”

“呃……应该是手继续向下按住我的手臂,把我按在桌子上,”韩靳言按照秦知讲的步骤,把舒籽萌的手臂握住,把她按倒在桌子上,身体压了下来,那硬挺的阴茎压在她的穴口,强烈的压迫感让她紧张起来。

情敌指导她和韩靳言拍床戏,想想都刺激。她把大腿张开,勾住韩靳言的腰,想要立马把他的肉棒含进体内,告诉秦知你再怎么意淫,他也不属于你。

“你一边亲吻我的脖子,一边按住我的肩膀,我抽了你的腰带,镜头对着我们拍,然后就是做的动作。”

做的动作代表要插进去、要顶、要摆胯,女方还要配合着挺起胸脯,抬起胯部,要吸,要含……她一句话就概括了,接下来韩靳言和舒籽萌却还有很多动作要做。

秦知指导韩靳言把鸡巴插进舒籽萌的逼里,秦知只能说一个大概,细枝末节还得他们私底下细细琢磨,韩靳言把他硕大的性器插了进去,舒籽萌抬起胯部用力往上贴紧。

他整根鸡巴插进舒籽萌的身体里,酥麻再次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下身一阵阵紧缩,咬紧他的龟头和肉根。

韩靳言脖颈上的青筋凸了起来,他咬紧牙关吸气,“就……开始做吗?台词呢?”

秦知道:“有台词,我的台词比你多一点。就是符合场景的呻吟。”

“我的台词是,不要……相国大人,啊,不要……”

韩靳言的鸡巴开始在舒籽萌的体内抽插,秦知娇喘着,“啊,不要~大人,我不是她啊!你看看我是谁?”

韩靳言的台词是,我当然知道你是谁。舒籽萌咬紧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她的眼球再次变得湿漉漉的,秦知要是知道她在和韩靳言电话语音对床戏的时候,韩靳言正在插她的逼,秦知一定会气死。

而且都不用舒籽萌呻吟,秦知都帮她呻吟出声了,她自己构想的那些床戏场景正在舒籽萌身上实现。

她渴望的大鸡巴正插在舒籽萌的身体里抽插,不疾不徐,来来回回,进进出出。

下身渐渐响起了啪啪的声音,好像是秦知被打脸的声音。

“嗯啊,相国大人……不要……那么快……啊……唔……”她呻吟婉转,她本来就带了一点勾引的意味,准备看韩靳言听见她娇喘时的反应。

她呻吟完就问韩靳言,“我这么叫对吗?总感觉有点羞耻。”

韩靳言额头的青筋暴起,他压住舒籽萌用力操进她的逼里,“唔,叫得不够大声,语速太快了。”

秦知顿时心里一喜,原来他并不反感自己勾引他,她刚才故意试探他,叫得像床叫一样,他还说叫太快了,难道他内心里喜欢慢操吗?还有喜欢女人高高低低的呻吟,在床上还保留一点余力。

秦知激动起来,“嗯啊……唔……靳言哥哥,你做得我好舒服……”她已经把相国大人换成了他的名字,这么明显的勾引,他应该能听出来了吧?

韩靳言低低地“嗯”了一声,耳朵边是一个女人的呻吟,身体却操的另外一个女人,声音的刺激和身体的刺激是不同频率的,却又同时刺激着他,他耳朵发麻,鸡巴发胀。受不了似的变得越来越亢奋。

“还是太快了……”韩靳言呼了一口气。

秦知小心翼翼地哼叫,“啊~”

韩靳言低低地“嗯”一下。

舒籽萌的逼挨了一下操,下身响起“啪”的一下。

渐渐地节奏连贯起来,“啊”、“嗯”、“啪”像一连串音符飘进舒籽萌的耳朵里,舒籽萌只觉得韩靳言太狗了。

让秦知帮他喊操逼的节奏,秦知呻吟一声,他应一声,再操一下舒籽萌的逼。他操逼节奏的快慢由秦知掌握,她呻吟快一点,他就操快一点,她呻吟慢一点,他就操慢一点。

舒籽萌只觉得很羞耻,头皮发麻,三个人的床戏居然奇异地互动起来,秦知嗯啊嗯啊地勾引他,韩靳言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她,舒籽萌的逼不停地缠紧他。

“靳言哥哥,你觉得我的声音怎么样,还需要调整吗?”

“嗯……呼,还不错。”韩靳言渐渐失去了原有的节奏,操得快了起来,他把舒籽萌的两只大腿掰成形状,压在桌子上,大鸡巴重重贯入,再抽出来,连汁带水。

“韩哥,你怎么有点喘呢?”秦知也听见他气息不稳了,好像在进行某种剧烈运动。

“我在做……俯卧撑,锻炼核心力量。”韩靳言确实在做俯卧撑,只是身下多了一个支持点。他不知疲倦地把全身重量压在那个支持点上,把她的逼操得变了形,看着她的阴蒂红肿得挺立起来。

“韩哥,你好棒!你好自律,时刻保持身材,我应该向你学习。”秦知讨好道,“韩哥,你能带着我一起运动吗?”

她要是到现场来学习,估计得气死。韩靳言想都没想,拒绝了她,“不行。”她来运动的话就是多人运动了,他很忙,不喜欢她参与进来。

秦知揶揄道:“你是怕我看到你的身材吗?哎呀,我知道你害羞了。”

韩靳言心不在焉地听着她说话,身下的舒籽萌比她更有吸引力,她好漂亮,身体好软,柔韧性真好,屁股好圆,逼好紧,好舒服……

他渐渐听不到秦知的声音了,含糊其辞应答了她几声,抬手挂了手机,然后专心致志投入操逼中,刚才担心秦知听见动静,他不敢太用力,现在没了顾虑,他毫不犹疑大力地干她的逼,一边动一边抓住她的奶子,捏住她的奶子爆操她的逼。

舒籽萌叫出声来,“啊,韩靳言你太用力了!”奶子被抓痛了,逼也被操痛了。

她一呻吟出来,他就感觉对味了,还是她的呻吟才有味道,含羞带怒,圆圆的眼睛怒瞪着他,刚刚紧绷的表情被他重插一下后立马绷不住了,变得十分娇俏。

他又连着操了几十下射进她的身体里,看见她的小腹不停地颤抖,龟头被吸得紧紧的,精液喷涌而出,她再次失去力气瘫软在桌子上,低声骂他“坏男人。”

舒籽萌几乎起不来了,乳房还红肿着,韩靳言把她从桌子上抱了起来,她踮起脚尖去洗澡,脚步虚浮。

“要我帮你洗不?”韩靳言扶着她,舒籽萌摇了摇头。她知道韩靳言赶过来见她一面后,他还得赶回去继续拍戏。

舒籽萌去浴室清洗了一番,她出来看见韩靳言依在浴室门口,“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穿着白色衬衫,但是没有扣纽扣,胸口敞着。

“我……不是怕你摔倒了吗?”韩靳言检查她的状态,除了脸蛋格外的红,她没有其他不适的地方。

舒籽萌搂住他的腰,“你该不会明天和她就这样拍戏吧?”

韩靳言逗她,“要不你来当监工?免得你以为我偷情了。”

“不了,我自己还有戏要拍。我还拍一个月,我的戏份就完了。”舒籽萌不知道戏拍完了该何去何从,心里一阵惆怅。

她不知道该不该坦白身份,但是她和林芬儿签了保密协议,要是她透露自己的身份,她不光得不到报酬,还得赔违约金。她已经拿了预付款,拿给妈妈治病了,妈妈的病情已经好转,现在回老家修养了,还有最后一期手术,到时只要她拿到全部款项,妈妈的病就可以彻底治好了。

再说,林芬儿虽然给人的形象是愚蠢美人,但是她对舒籽萌算不错了。帮她完成了毕业设计,还亲自去答辩,还帮她清除了网络上的谣言。

孰轻孰重,已经很清楚了。她的理智不允许她告诉韩靳言自己的真实身份,戏拍完了,他们就该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了。

就算他要和秦知发生点什么,那也是他的选择,她只是一个借用林芬儿身份和他谈恋爱的女生。

她又开始自卑起来,以前在学校里被同学们攻击欺负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躲厕所哭,刚开始还分辨几句,渐渐地,她知道无论她如何解释,那些人都会骂她,她再也不想为自己解释了,说得越多,他们反而得寸进尺,像看她的笑话一样。

人微言轻,班主任、班长和其他同学更喜欢那些有钱的同学,趋炎附势的人很多,例外的很少。

韩靳言洗漱了一番,他赶到另外一个场地继续拍摄。

他虽然带着鸭舌帽和口罩,但是还是被李明浩发现了,李明浩看见韩靳言从林芬儿的房间里出来的。

而他怀疑林芬儿就是舒籽萌假扮的,他偷偷摸摸拍了韩靳言的照片,然后再偷偷摸摸把照片发给了秦知。

他给秦知发语音,“秦姐,秦姐,我好像发现你男神了,他好像在和林芬儿约会。同处一房了。”

秦知下午的时候准备去健身房找韩靳言,没想到李明浩给她发信息了,她一下子瞪大眼睛,把图片放大了看,那个男人的身形就是韩靳言!

十多分钟前,他气喘吁吁地说他在健身房锻炼,好一个俯卧撑!

秦知心里憋着气,“林芬儿真是好样的,知道我喜欢韩靳言,还勾引他。”

李明浩心里不是很确定舒籽萌假扮林芬儿,他没有证据,只是严重怀疑。而且他怕得罪林芬儿,现在韩靳言也牵扯进来了,他需要一个军师。

“秦姐,其实我一直怀疑林芬儿用替身演员了,而且好巧不巧这个替身演员我认识,所以在片场的时候我认出这个人了。她叫舒籽萌,表演系的学生。”

他把舒籽萌的照片发给了秦知,还发了一段舒籽萌和他在一起的视频。

秦知瞪大眼睛,“这太像了吧?!好像双胞胎一样,但是这个女孩看起来文静一点。怪不得我觉得林芬儿攻击性不强了,以为她走绿茶路线了,原来是换了一个人。”

李明浩犹豫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实际的证据,但是这个在片场的林芬儿很多行为习惯跟我认识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秦知思索了一会儿,她心里有点激动,有怀疑就行,她可以去证实。林芬儿的前男友是花花公子,但是她前男友的爹是娱乐圈大佬,这部戏就是她前男友介绍给林芬儿的,不然她的女一也不会让给林芬儿。

她前男友还一直想和林芬儿复合呢,至今还在向她打探林芬儿的消息,现在好了,让林芬儿前男友来拍摄现场求复合呗,毕竟和林芬儿睡了两年的男人,再次见到片场和林芬儿相似的女人,他肯定能认出来。

要是林芬儿没有找替身,她前男友来找她复合。韩靳言那个男人,她知道他看似成熟稳重,其实心里敏感得要命,当年他被男导演骚扰的事情她也略知一二,他要是知道林芬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肯定也会选择和林芬儿分手,一举两得。

……

林芬儿不知道秦知暗戳戳又准备搞事情了,她自从和那个男生亲吻后,总是情不自禁看向那个男生的嘴唇,胸膛,大腿……和他的胯部,比她的漫画还有吸引力。

她现在怀疑这个男生是她漫画书里跑出来。

她看向赵询的时候略微不自在,她不得不做瑜伽转移注意力,果然运动消掉了她的精力,男人也失去了致命的吸引力。

赵询让室友把他的电脑送了过来,他偶尔打游戏,偶尔上网课,偶尔和林芬儿聊一会儿天,虽然看似一切正常,但是目光总是被她所吸引,说不了几句话就开始变得不会说话了。

晚上躺下的时候,那道湖蓝色的纱帘像最后一道屏障隔着她和他,林芬儿总想掀开那道纱帘看看那个男生睡着了没有,黑夜里男性的身体又开始吸引她。

赵询躺在另外一张床上,他也想。

平时那些很有吸引力的游戏都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只觉得那个女生的身体怎么可以那么软,那些姿势是人类可以弯折的极限吗?她的运动能力不比他差,和他势均力敌。

他扶额,他在想什么呢?什么势均力敌都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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