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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完全标记/暴J生殖腔后入灌精/药栓养X

 

陈越忘了是怎么被带回去的,他的裤子在车上就被alpha以检查后穴的名义脱掉,双腿被推高,夹着药栓的湿红肉穴在盛琬眼中羞耻地收缩。

看他没偷偷把药栓排出去,盛琬阴沉的面容才算好了一分,也没允许陈越穿上裤子,oga一路不安地光着下半身,每次停车等红灯都是一次害怕被发现折磨,一直到车稳稳停在地库。

盛琬开门下来,揽住陈越泛红的膝窝,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陈越好歹也是个男人,体重不轻,往常是因为信息素压制而毫无反抗之力,这次盛琬没用信息素,只一个眼神丢过来,他也不敢乱动了。

alpha都是巨力怪物,盛琬看着高挑纤长,抱着自己oga的手却稳稳当当。

陈越被抱到家里,最后被放在主卧那张大床上,床垫是盛琬特地换过的,最柔软最具弹性的那一种,轻柔地支撑着上面oga娇弱的身体,暗色的床单反衬着陈越瓷一般的皮肤,美人横卧的画面尽数映在盛琬眼底。

陈越一直不觉得自己好看,他艰难适应oga的身份,却觉得自己比起这个世界那些真正的娇俏oga来说,实在过于粗糙。

他身体平板、性格也无趣,在进入强制匹配流程前,根本也没有一个alpha曾对他表示出过兴趣。

可他在盛琬眼里好像漂亮极了,那张优越的面容压下来,艳色的唇瓣轻啄上他的唇,空气中的木质香气在唇舌交缠间迅速浓郁起来。

“唔……”

陈越的脸红扑扑的,他们之间的亲吻不多,每一次都让他心如擂鼓。

在alpha的指引下,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巴,里面湿软的舌头被盛琬用两指夹住往外拉扯,含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滑了下去,弄得下巴上痒痒的。

盛琬像逗小狗一样挑弄他的舌尖,在他口腔里肆意出入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节奏,越来越多的口水糊在她的手背,她修长的指都被那带着温度的涎液给浸湿、浸软了。

“小狗一样,口水这么多,手都被你弄脏了。”

轻笑着看身下立刻羞愧地闭上眼的人,盛琬捏了捏自己带着潮热的指尖,正准备随意擦在床单上。

就见在床上一贯逃避的陈越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红着脸,不敢跟盛琬有任何对视,小心翼翼地拉过alpha被他弄脏的那只手,柔软的舌头伸了出来,开始一点点舔掉手指上面的湿液。

“对、对不起,我给你弄干净……”

格外乖巧的话语,还有那在自己指缝间仔细舔吮的粉嫩舌尖,盛琬眸光晦暗,一把就把陈越身上最后的衣服扯了个干净。

衬衫扣子叮叮咚咚地滚到了地上,四散在看不见的角落,陈越有些吃惊,但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容易被吓到。

“从哪儿学过的勾引人的手段?”盛琬掐住他的下巴问,不等他发出一点辩解,就更深更重地吻了下去,有力的舌头撬开oga的牙关长驱直入,扫过那带着花香气的口腔的每一处角落,捉住那个胆小的舌头一起搅缠。

轻微的水声里,所有分泌出的津液都被尽数掠夺去了,陈越目光迷蒙地躺在盛琬身下,小巧的喉结上下一滚,把alpha渡来的水液也尽数吃下了。

带着信息素的体液顺着食道一路往下,入侵体内的木香似乎跟着暴起,在顷刻间就点燃了这具身体本不该有的一切欲望。

“啊……”

陈越难受地眨掉眼中的湿气,腰身难耐地在床单上小幅度地蹭动,小穴里的肠肉在疯狂地推挤,一股又一股的黏液正从体内深处往外涌,里面痒得要疯掉了……

“想要了?”

盛琬的指尖划过他的胯骨,从会阴处一路向后,直直地探进了他的后穴,里面的药栓已经被泡软了,浸满了药香和花香,发出一种奇怪又糜烂的味道。

粗大的药栓顶端就卡在陈越窄小的生殖腔口,一点轻微的触动都会让他腰肢酸软。

在刚开始被放药栓的时候,陈越难以适应,曾经在公司偷偷把那东西拿出去,结果下班了却塞不回去,被盛琬发现后狠狠地打了顿屁股。

此刻体内的药栓被盛琬轻轻捏住了,陈越紧张地屏住呼吸,不由自主地抓上她有力的手臂。

“放松。”

盛琬的命令言简意赅,然后不等陈越做好准备,直接猛力一抽,把那药栓在瞬间抽了出来。

“呜!”

那阵酸软让陈越在瞬间就软得像滩泥,他发出一声闷哼,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体内的生殖腔前所未有地存在感鲜明,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深处真的被打开了一个饥渴的小洞,好像他整个人已经做好了被人完全占有的准备。

浑身上下的唯一价值,就是敞开那个地方,接纳alpha的性器,接纳alpha的标记,再珍惜地含着alpha的热精受孕,最后挺着大肚子给alpha诞育子嗣。

那感觉太陌生太可怕,陈越的眼尾湿了一片,嘴里喃喃地说不要,上下同时出水,汩汩的淫水流出后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盛琬舔了舔唇,彻底没有了顾忌,木香信息素张牙舞爪地填充爱巢的每一处空间,把爱巢最中央、她身下的宝物调弄成最湿最软、最欠肏的样子。

“好骚啊。”

她勾起陈越腿间的一抹水液,指腹放在唇边,用舌尖把那点东西舔去了,她的笑容隐含着势在必得的入侵欲,只需要用膝盖轻轻一顶,就把陈越白嫩的腿根打到了最开。

“真是被骚水儿泡透了,嗯?”她掰开陈越肥软的臀肉,在那肉屁股上肆意抓揉,她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就勃起的粗大的阴茎,上面的青筋正狰狞地凸起,带着腥热气的龟头顶端缓缓渗出一点兴奋的腺液。

陈越被命令着自己抱住双腿,无力的手腕把在膝弯,腰下垫了枕头,整个人被对折在一起,只有光着的屁股被高高抬起,嫩红的肉穴正对上alpha可怖的性器。

“看清楚了,我现在就要肏到你的生殖腔里去。”

陈越的喉咙里发出一点小动物般的哀鸣,小穴被强行掰开,粗硕的鸡巴捅进来,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啊!!!”

oga的身体被撞得猛颤,他尖叫着仰起脸,头朝下、屁股朝上,因为那口合该被干烂干松的骚穴,被死死地钉在了alpha的鸡巴上。

盛琬喘着粗气往里猛肏,胯骨狠狠地拍击在身下人柔软的肉臀上,发出让人牙酸的啪啪声响,她觉得自己像在被一张懂事的小嘴儿细心伺候着,贪吃地吮吸着,恨不得把这张嘴给插坏了才好!

“呜……轻点、轻点……太深了,求求你……啊……”

陈越哭着求饶,他像是一个飞机杯,是个被随意戴上alpha胯间的性玩具,随着每一次顶弄而滑稽地颠簸身体,失去了自我意识,变成了一个鸡巴肉套子。

体内的鸡巴不时故意擦过生殖腔口,难以抵抗的酸软侵袭了全身,陈越惊叫着张开唇大口呼吸,合不住的唇角边涌出一缕缕口水。

“啊!坏、要坏……呜……太粗了,我受不了呜……”

柔软的舌尖被扯了出去,被迫耷拉在红润的唇瓣上,像小狗散热一样不停地喘气。

陈越被干得直翻白眼,腿根僵硬得快要抽筋,他的手上失了力气,抱不住的白嫩双腿重重地滑落下去,失了生气一样环在盛琬的腰间,像个被肏得太过的性爱娃娃。

“这就受不住了?”

一直埋头狠肏的alpha终于开口,她有些不满,东西都没抽出来,就动作粗暴地把人翻了过去,刑具一样的鸡巴卡在肠道深处猛转一圈,顶端粗硕的肉头狠狠擦过更深处的那张小嘴。

陈越立刻如濒死的鱼一样无力地一弹:“呃啊……饶了我,好难受……”

盛琬轻啧,把他捞起来,又塞了一个枕头下去,让他趴在两个枕头上面跪好,这个姿势不用费多少力气,也能让那个被撞红的屁股高高撅起。

她稍微调整了下角度,然后缓下动作,扶着鸡巴试探地往陈越的生殖腔里顶。

“不要!!!不要!!!”

陈越突然睁大了眼睛,他剧烈地挣扎起来,突然爆发出的力气,让盛琬都差点没按住他,他的眼泪流得很凶,蹬着细白的腿就要往前爬,天真地想要逃开alpha的桎梏。

盛琬沉下脸,凌厉的掌掴在瞬间抽上陈越的臀尖,抓住陈越的脚踝,一把就把人给拖回了身下,压着火气怒呵:“挨肏的时候也有胆子跑?我给你脸了?!”

“啪!!”又是一掌重重地抽下来,白嫩的臀瓣一下被打得高肿,迅速浮现的指印清晰得可怖。

盛琬耐心告罄,鸡巴对准那个生殖腔口猛地一捣,靠着蛮力把那个小洞瞬间顶破,“噗嗤”,一道隐秘的水声从身下肉体深处传出!

“惯得你!”她沉脸挺进,半点不停地把鸡巴彻底肏了进去。

微弱的挣扎立刻就消失不见了,陈越像瞬间被抽干了灵魂,布满红痕的身体僵硬扭曲了一瞬,就如烂泥般瘫了下去,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身体已经疼到麻木。

“不——”

好像被alpha给捅穿了,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也被翻了出来,在光天白日下接受凌迟。

陈越唇瓣微张,双手颤抖着抱着肚子,他好像在刚才短短一刻里彻底失去了自我,那种感觉……那种被迫全盘交付的感觉……

“啪!”

身后又是一下猛肏,陈越呜咽着泪流满面,全部思维都集中在了容纳着alpha的下身。

“呜……”

一点淫媚的叫声难以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求你……”

求什么?陈越有些茫然。

盛琬的灼热吐息覆在他耳边,张唇咬住他莹白的耳垂,“放松,刚开始都疼,操开就好了。”

alpha重新直起腰,稍微退出再重重插入,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重,连续数百下的抽插如狂风骤雨,撞得陈越垂死一样伏在床上,没有一点力气抬头。

光裸优美的背上一道微凹的沟,一点汗珠聚了进去,就又立刻被撞散了,盛琬盯着那处,觉得性感又可爱。

终于在又一下猛插里,陈越再次惊叫出声,铺天盖地的疼痛里快感破土而出,一下就生根发芽、攫住了他的全部注意。

“啊!!!”

和那恐怖得几乎深入骨髓的快感相比,一切不适似乎都消失不见了,陈越觉得自己被一道浪卷住高高抛起,在alpha胯下一瞬就到了云端。

“呜、呜……那里,啊——”

他惊喘着,下身的白净肉棒一下就出了精!

前后夹击的快感太过猛烈了,陈越眼白上翻,哆嗦不止,浑身好似被蒸过,腾出大片大片霞云般的红。

盛琬也闷哼一声,被那瞬间绞禁的生殖腔夹得头皮发麻,里面像活了一样,对准她的性器发了馋一样又吸又咬,烂熟的肉壁谄媚地裹缠,用尽一切手段榨取alpha的精液。

从不服输、热爱较劲儿的alpha咬牙守住精关,冷艳面容上精致的眉头高高挑起,语气是陈越听惯了的带着征服意味的调笑。

“被肏爽了?”

陈越的脑袋埋进被子里,耳根红透,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盛琬有的是办法让他主动开口,她拍了拍陈越的屁股,提着那把细腰继续狠插。

生殖腔已经化成了一滩水,那根性器就在这滩水里随性作乱、胡作非为。

alpha的笑声得意又餍足,“喜欢吗陈越?鸡巴干得你爽不爽,嗯?”

陈越咬着唇一忍再忍,都没能阻止呻吟从口中泄出,最后自暴自弃:“呜……喜欢……爽……好大好爽……”

盛琬在最后一下猛顶里埋进了他的身体深处成结,粗大的结牢牢地卡住窄小的生殖腔口,又浓又腥的精液猛地射了出来,击打在敏感的肉壁。

她张开唇,同时一口咬住了陈越后颈上的腺体,强大的木香信息素汹涌而出,裹住陈越体内的花香紧密纠缠。

“啊——”

陈越目光涣散,完全标记的过程漫长又痛苦,他被彻底占有了,被连续射出好久的精液一点点地射大了肚子,白嫩的肚皮上浮现出alpha性器的形状。

体内的木香还在持续入侵,似乎有花朵被一点点催熟了。

陈越在最脆弱的时刻鼓起勇气,抬手环住了属于他的alpha。

他们安静地拥抱在一起。

像置身阳光下繁花盛开的森林。

“呜!”

陈越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占有的腺体,唾液里的木香信息素无处可去,最终只能被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就像她留在陈越身上的气味一样,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早晚会消失。

“如果多咬几口,会变回去吗?”

一滴热泪砸在了陈越的脖子上,陈越呆在那里,好半天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眶红透,眼球胀痛,眼泪蛰得他快要睁不开眼。

后脑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松了,可陈越还没动,他被那滴泪砸得僵硬了。

盛婉退出来,她的表情少见地有些呆,为这种没有预料到的失态,她懊恼地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陈越回身抱住了。

“老公怎么不接着干我了?”陈越的声音闷闷的,并没有提盛婉的眼泪,很乖地维护他家alpha的面子,“会变回来的呀,老公信我……你,你在里面多射点,我就变回来啦……”

他的脸埋在盛婉的肩上,撒娇地抱着她,其实是不肯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把腿分开,盘坐上盛婉的腰,然后哼哼唧唧地催促她快点肏自己。

“还是不是alpha了,我还没爽完呢……”

盛婉好不容易悲春伤秋一次,那点情绪就这么被打散了,她哭笑不得地亲亲陈越的耳朵尖,然后把性器重新塞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盛婉觉得里面的淫水变多了,鸡巴埋进去,就像进了一口又热又紧的小嘴,舒服得她头皮发麻。

难道真的是操几次,多射进去些就会变回来了?

盛婉开心地挺腰,托着陈越的臀往上顶他,她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弄,硬了许久的性器激动地一弹,压制好久的精关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松了。

alpha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在陈越体内畅快地射了出来。

“啊——”

陈越也跟着到了高潮,哭红的眼紧紧闭上,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又多又浓,陈越的肚子都被射得微微突起,又因为漫长的射精过程爽得止不住哆嗦,坐在盛婉腿上的软屁股一抖一抖的,惹得alpha一阵轻笑。

“爽吗宝宝?”

陈越点点头,他已经悄悄把眼泪擦干净了,任盛婉捉住他的唇慢慢地亲。

同时射出来的体验真的太好,陈越脑中空白了好一会儿,直到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脸上,轻言细语的哄慰一点点把他的意识拉回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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