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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聂辛出了汗要洗澡,萧观止就带她进了另一个房间,踏进房间蒸腾热气就扑了她一脸,眼前四四方方的大池子源源不断冒着热气。

“居然还有浴池?”

平常人家洗澡,不过是用木桶,取水和倒水都很麻烦。

“引的山上一处热泉。”萧观止偶然发现山上有一处泉眼,泉水滚烫非常,从山上引下来的时间让多余的热气发散,进入池子的温度刚刚好。

聂辛迫不及待解了外衣,见萧观止还在旁边,刚脱到臂弯的外衣立刻缓下来,手指玩弄着发尾,妩媚的眼神扫过他。

“怎么,一起洗?”

如她所料,萧观止立刻转身出门,虽然步调如常,但聂辛还是给他打上了落荒而逃的标签。

呵,还是没变嘛,这么容易被调戏。

三两下脱了衣物,进到热水里,四肢百骸都放松了。片刻,润滑良好的门无声的打开了,浴池边多了一具精壮的躯体,雾气遮掩下也能看出浑身赤裸,男人静悄悄地入了水。

“萧观止你不是走了吗?!”一只臂膀搂上了细腰,聂辛猛然转过身。

“盛情邀约,不敢不来。”柔软的双峰撞到胸膛上,萧观止低头解释,刚刚忽然想起浴池并未用过,也没有洗澡的胰子,他转身是去拿胰子。

面对面的近距离,呼吸清晰可闻。气氛不对劲,聂辛立刻后退两步,忘了腰被固住,退也退不了。

“…我帮你抹。”胸前抵着软和的小白兔,免不了心猿意马,他还是托起她的腰将她放到浅水处,萧观止打开木盒,拿出一块香胰子。皮肤一碰到冰凉的池壁,聂辛忍不住瑟缩一下,双腿微微屈起,挡住腿间风光,双手横过胸前,挺翘的玉女峰若隐若现。

雪白的女体被热气蒸染得粉红,看起来分外可口,萧观止握着胰皂的手指微颤,还是先摸上了圆润莹白的肩头,细腻的泡沫很快覆盖了单薄的后背和纤细的后腰,两个深深的腰窝也掩盖在泡沫之下。

池水并不深,萧观止站起来恰好遮住胯部,水质清澈,好在腾腾热气能起一点遮蔽作用,只是还能看见水面下隐隐约约的一团。

有几分粗糙的手指不时碰到柔嫩的肌肤,勾起肌肤一阵阵颤栗,又被聂辛咬唇忍住了,好容易后面抹完了。

“前面我自己来。”被这种暧昧的氛围搞得有些不自在的聂辛准备拿过他手里的胰皂,哪知道沾了水的胰子滑不溜秋,啪的一下掉进池水里,还溅起一朵小水花。

萧观止弯腰下去捡,带出的水珠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重新滑落到浴池,背上的肌肉是恰到好处的紧实,腰部的线条骤然收紧,肌肉舒张拉紧间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常年习武的身材自然没得说,精壮的恰到好处,惹人垂涎。

就凭这副身子,到暮楚楼怎么也得挂千两银子一夜吧。

哗啦水声拉回了她飞到天外的思绪,手中被放上了湿淋淋的胰皂,滑腻的差点脱手,还好萧观止及时握住。

手掌相触的一刻,聂辛身子敏感一颤。

再这样下去,又要红被翻浪了,情况岂不是更复杂了。聂辛把白色的胰皂往他手里一塞“你自己用吧。”

滑嫩的手臂从他手里溜走,游到了池子中央,躲得远远的。之前都是她主动,如今这样畏畏缩缩还是第一次见,萧观止嘴角上扬,黑眸中带着坚定,躲也没用。

有些事,是一定要做的。

胰子加了茉莉,清香四溢,热气发散着花香,酿就一池水的芬芳。

水波荡漾,裹挟着芬芳气息的躯体贴上了她,同样被池水蒸腾的两具身子热的难分伯仲,聂辛心中天人交战。萧观止本钱不用说,被撩拨她也不是没有感觉,关键是两人的关系……

细密的吻落到肩膀,胳膊环绕着腰肢,强势的不让她逃开。吻渐渐加重,舌尖划过带着水汽的肌肤,舔舐啃咬,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向四肢百骸,聂辛抓着手臂的玉指收紧。

“你——”

萧观止唇舌不舍的离了柔嫩的肌肤,将她越发贴近自己,在她耳边低语。

“我是登徒子。”

沉沉的音色让聂辛耳根发麻,身后的火热仿佛作证般抵在她的臀上。几乎是片刻,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原本她也不是犹豫的性格,及时行乐是她一向的标准,直接摸上了直挺的粗硕。

“哦?那就看看,到底谁欺负谁了。”

哗啦啦的池水一片激浪,不知道的还以为水里养了什么凶兽,其实不过是一对鸳鸯戏水罢了。

大量温热的池水被撞进狭小的花壶,穴口被巨龙堵的一丝缝隙也无,抽动的冲击力让无处可去的春液池水争先恐后的往宫口涌。酸涨翻涌上来,缠住男人的双腿止不住的踢蹬。

“嗯啊…我们啊!…去床上!床上!”

萧观止提了提女人的两条玉腿,五指陷入白嫩的臀肉,原本只是防止她滑下去,却发现小屁股又嫩又翘,抓起来手感十分美妙。

充足到泛滥的水液包裹了玉根,抽动无比顺畅,池水的阻力又提供了别样的快感。一进到甬道,水润紧致的膣腔让人恨不得死在里面。

没有着力点,聂辛只能死死搂着缠着他,每一次抽离的失重感都让她害怕掉下去。萧观止看得明白,却不想这么容易随了她的意。

“去床上做什么?”

又是一个深顶,她呜咽一声,姝丽的面容上出现一抹羞恼,小手抓着他一缕头发用力一扯

“你…啊!不要,得寸进尺!”

这个男人变坏了,仗着自己比他多懂几分房中术的知识,聂辛以为自己绝对能把他吃得死死的,结果他懂得比她还多,这还是之前那个姿势都不会换的萧观止吗。

一开始就用手指戳磨挑逗她的小穴,还会把手指伸进去旋、顶、按、压,勾起她体内的瘙痒,直到花液流个不停,这时总该进来了吧,他居然还会揉弄她的阴核,小小一颗肉粒,是女子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捏着玩弄没一会儿,刺激得她就直接到了高潮。

萧观止还没进来,她就先丢了一回。胜负一目了然。

头皮有些刺痛,被扯了头发的萧观止也不生气,抓着两条小细腿,玉茎退到穴口又猛地冲进花心,连着几十下,每一次都重重顶上宫口,撞得她纤薄的身子贴上了冰冷的石壁,乍然的冷激得粉穴又吸紧了欲根,男人舒坦不已。

“嗯,得寸进尺了。”

硕大的阳根飞快的磨过软嫩的穴肉,两片花肉都被裹挟着卷进去,宫口的一击顶得她更是灵魂都跟着颤动,难以言喻的酸和爽让她身子一软,聂辛很快败下阵来,娇喘着求饶。

“水!水流进来了…呜呜!好涨!”

“啊啊!去、床上,唔啊!求你了!……嗯啊!”

女人面色潮红,媚眼里含着泪光,看得萧观止欲火更旺,亲上那张不断娇吟的小嘴,两人口津交缠,难舍难分,吞下她香甜小嘴里的津液,哑着嗓子说了句马上。

下身是不断的快感,小嘴儿又被堵住,轻微的缺氧让她意识模糊又清醒。肉穴里的那根巨物每一寸的脉络都清晰的印在她脑海里,粗大的头部是怎么撑开紧闭的花穴,摩擦柔嫩的穴壁,最终狠狠撞开花心,她甚至能感觉到肉冠的凹槽顶上宫口。

一股股热流从穴道深处流出又被堵在花穴里,难以宣泄。

水声越来越激烈,溅起的池水遮住了两人相连的身体。

穴肉一阵缩紧,知道她要到了,萧观止加快了速度,肉茎在嫩红的花穴里抽插快地几乎看不清原本的模样。

太快了,太用力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了。

脑中一片茫然的空白,又仿佛许多颜色乱七八糟的裹成了一团。女人手指用力,涂了丹蔻的指甲陷进了男人肩膀里,垂在两旁的小脚也紧绷起来,玉白的脚趾用力蜷缩,淡粉色的指甲都变成了白色。

啪!啪!啪!是水声,也是肉体与肉体相撞的淫乱之声。

那团色彩挤压,收紧,最终砰的炸裂。

花穴也同时绽放,大量水液从小孔洞里喷出来,射进池水,不分你我。

脑胸前不停起伏,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脑中的烟花炸得她思绪全无,晶亮的口涎不自觉流出小嘴。小腹还在抽搐,花穴下意识收紧内里依旧坚硬的棒身。萧观止享受着被吮吸的快感,即使他不动,肉茎也很好的被抚慰着,大手拍了下她的屁股。

“抱紧我。”

强健的臂膀抱起她,拿起一旁宽大的毛巾将她裹住,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还插在她身体里的,还没从巨大的快感中恢复过来,骤然凌空的感觉就吓得聂辛肌肉一缩,粉穴更绞紧了肉根,萧观止被夹得闷哼出声。

张嘴咬住她胸前的浑圆,恶意的用牙齿磨了磨软肉。

虽然高潮过了,但阴道里的水还没排出去,走动间,聂辛感觉自己都能听到小肚子里晃荡的水声,偏偏萧观止这男人还不拔出来,走一步那作恶的大棍子就往里戳一下。

“萧观止,我肚子涨得慌……你先拔出来好不好?”

娇娇软软的人儿趴在他耳边,吐出的气息也是香香甜甜。难得她有这么乖觉的时候,萧观止抬起她的小屁股,肉茎一寸寸退出,花穴被扯得翻出嫩肉,看得人眼热。

啵的一声,如同瓶塞脱离了瓶子。当硕大的菇头抽离的那刻,哗啦啦的水流跟泄洪一样,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棒身也被浇了个透。

饱涨的小腹终于得到了释放,积攒多时的水液一时难以排尽,淅淅沥沥的流个不停,看起来如同失禁一样,还是被男人抱着失禁的,艳丽的女子免不了有些羞耻,手指狠狠戳着他的肩膀。

“都是你!”

“嗯,我的错。”

应了一声,噗嗤——硕物又插回了小穴。

萧观止从善如流,手上的动作却没慢一分,在她被顶弄的又快高潮的时候,这短暂又漫长的几十步路终于结束了。身子落到实在的床榻,聂辛不由得松懈了几分,还有余力去寻他的唇。

红艳艳的樱唇贴着他饱满好看的唇,软香的小舌头不安分的钻进去捣乱,勾着大舌舞动,香甜的津液渡入他的口中,萧观止吻得凶狠,却没有什么技巧,只能被她勾着走。

接下来聂辛才明白什么叫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到了床上萧观止简直如虎添翼,啄了口女人丰润的唇瓣,将白羊似的人儿翻了个身,坚硬的胯骨啪的挺了上去。

“床上果然更好。”

妖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然后便是被撞得破碎的呻吟,无力的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超额的快感让她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缎面被子,爽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脑中只冒出一个念头:自作孽,不可活。

哆哆嗦嗦又泄了两次身,终于萧观止精关一松,大股的灼精喷射在湿热的花穴里。

嗓子有些干,想要喝水又疲倦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被喂了一杯温水,聂辛终于沉沉睡去。

接下来几天,白天人模人样的萧观止,晚上各种勾搭她。

中午才穿上的鸳鸯交颈肚兜,晚上又被男人亲手解了下来。

聂辛试图反抗未果,萧观止每次都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她,偏偏又照顾她的感受,每次聂辛都爽的不行。

好在他再未提过嫁娶之言。萧观止不说,聂辛也不再想两人关系到底如何。

除了每天起来,腰有些酸腿有些软,衣食住行无一不细致妥帖,她倒是真像来做客的。

八仙桌上摆了一桌菜肴,聂辛开心地夹了块鸡肉,大快朵颐起来。

日头高照,已然是中午,女子秀发披散着,显然起床不久。

正在剥虾的萧观止手未停,剥虾壳挑虾线,然后将一碗剥好的虾仁推到她面前。

“慢点吃,别噎着。”

虾肉清甜弹牙,一口一个十分爽快,萧观止还会做饭是聂辛没想到的,主要是他居然杀生?有些迟疑的咬着筷头,“你……当真请离武当了?”

“我现在是武当的俗家弟子。”意思就是不用茹素了。

点点头,也还不错,聂辛又夹起了一块虾仁。

饭毕,萧观止收拾完碗筷回来,看见她在贵妃椅上歪歪躺着,秀发逶迤落地,话本掉在一边。

“乖,先别睡。”将地上的话本捡起来,又唤醒聂辛。

“唔……”揉了揉眼睛,她也知道吃了饭立刻睡觉伤胃,但实在是困。

“你不是说想吃桃花饼吗,昨日没买到,老板让我今日去拿,你跟我一起。”将立刻又要合眼的女子拉起来,为她穿上罗袜,绣鞋。

坐在梳妆台前,聂辛望着镜子里面容艳丽的女子,身后的玄衣男子为她打理着头发,眉目线条依旧冷硬,但那双寒潭般的眼睛如今破冰化为春水,浑身的气质柔和不少。

“走吧。”萧观止牵起她的手,虽然是第一次挽发,有些生疏,但还不错。

“脚疼,不想走。”

“你看,还有伤。”聂辛撩起裙摆,白皙的小腿肌肤上点着几朵红梅——昨晚他亲上去的。

对于她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萧观止深有体会,知道她是不高兴小憩被打扰而耍小性子。于是将人打横一抱,轻轻松松走出院门。

聂辛也乐得偷懒,还顺手摘了一朵桃花,别到他耳朵上。

“令夫人身体好了?”

糕点铺的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人,上唇留着两绺胡须。当时萧观止和聂辛闹乌龙的时候正好对着他的店门口,他就把这对俊男美女记下了,如今见着这位公子牵着她,想必这位夫人的脑子已经好了。

“嗯,最近好了许多。”萧观止微微一勾唇,接过油纸包,拿出相应的银两递给老板。

“公子头上的桃花倒是别致,像东奕国的习俗,他们那儿男子也喜欢戴花。”

聂辛早就从萧观止怀里跳了下来,被他牵着,听到老板的话还有些疑惑,夫人是指她?她何时身体不好了?用眼神暗示萧观止,他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心。

撇了撇嘴,又听到老板称赞萧观止头上的花,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花从他头上摘下来。

“我一时兴起给他插上的。”

“呵呵,两位感情真好,将来一定子孙满堂。”老板由衷赞叹。

萧观止:“承老板吉言。”

聂辛掐了下他的手心,却被他紧紧抓住,气得她在他靴子上踩了一脚。

“伤好了?”萧观止眼眸扫过她木槿花的绣鞋。

“好了!”聂辛抬脚,黑色的靴面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

“再将养几天吧。”一手提着花饼,双臂略一使力,与之相比小巧的女子又回到了他的臂弯,只剩下晃荡的裙摆和一双小脚在外面。

“年轻就是好啊。”老板羡慕地看着走远的一对璧人,想他年轻时,也能轻松抱起他的夫人,岁月不饶人,如今抱着孙孙都有些累。

街上携手的眷侣不少,却没有这种光明正大就抱怀里的,来来往往的人都往他俩这多看一眼。女子都是满脸羡慕,男子则是惊叹萧观止的臂力。但始作俑者面不改色,还抱着她慢悠悠地走。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伤痕未愈,还是不要下地了。”

“我没受伤!”

“那是什么?”

他弄的,他能不知道是什么?明知故问!聂辛轻哼一声,狠狠扯下一瓣桃花。

“被狗咬的。”

听出她的含沙射影,萧观止不着痕迹地掐了把她圆润的小屁股,聂辛屁股一痛,身子往上一挺,脑袋差点撞上了他的下巴,只听头顶沉沉道。

“狗吃东西,都是生吞活剥、拆骨入腹。”

反正每晚都是被压着,聂辛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直起身子将花瓣贴到他的唇瓣上,眨巴眨巴眼睛。

“可我记得,狗不是吃……吗?”

萧观止双眸微眯,眼神不善,她忽然凑近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舌头一卷花瓣就进了她嘴里,迅速重新窝回他怀里,砸吧砸吧嘴。

“有点甜。”

叼走他唇上花瓣的动作极快,除了当事人,没有一个行人看见。

即便如此,萧观止耳朵还是泛上了微红,看着笑得无比张扬的小女子,他也慢慢勾唇一笑。把提着的饼拿给了聂辛。

聂辛打开一块啃得欢快,悠哉荡着腿,问萧观止要不要,他摇摇头。

“我等会儿吃。”

桃花饼是新鲜出炉的,饼皮酥脆,内瓤香甜。刚好吃完一块,萧观止抱着她回到了院子。

“还午睡吗?”

“睡一会儿。”

得到回答,萧观止径直向卧房走去,将她放到床上,聂辛蹬掉绣鞋,一骨碌滚到大床内侧。

摆正她的鞋子,男人起身关好了门,脱了外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这还没到晚上呢,下意识觉得不对劲,聂辛一个翻身起来穿上了鞋。

“不睡觉了?”还留着一个灰扑扑印子的黑靴出现在她眼前,阳光透着暖意,在光线中的萧观止也带着笑,让她有点头皮发麻。

不会是要秋后算账吧。

“改主意了,我要去院子里晒太阳。”妖女抬手抚平刚刚滚乱的秀发,想起身却被萧观止按了下来,“本来想和你一起午睡,你既然不想睡了,就陪我吃点东西。”

锋利的眉眼垂下与她眼神相对,幽黑的瞳仁既深且亮。

白日宣淫这种事……萧观止肯定做不出来,况且他只是除了外衣,是真的打算和她一起午睡吧,聂辛暗暗谴责自己想太多。

两人坐下,吃饼喝茶,一共有三种糕点,聂辛想去拿桃花饼却被他一句这家店板栗糕是一绝而拈了块板栗糕。淡黄色的小方糕滋味清甜,这种甜点是由糯米粉和板栗粉不加一滴水混合蒸成的,需要和茶细品。

一块糕点吃完,聂辛就喝了四五杯茶,见她一杯杯茶水下肚。萧观止黑眸闪了闪,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不喝了,肚子都饱了。”聂辛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把茶杯推开。

萧观止放下茶壶,修长的手指擦掉她嘴边的碎屑,厚薄适中的唇瓣贴上了她的红唇。

“那我开始吃了。”

嗯,是栗子味的呢。他满意的眯起眼睛,将她后脑勺的发簪一抽,墨黑柔软的秀发就铺散下来。

果然是小心眼的男人,聂辛腹诽,唇齿间是茶水的清芬和板栗的香甜,不一会儿就被亲的娇喘吁吁。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十分了解,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聂辛也不扭捏,奔着大家一起爽的念头,在床笫方面,每次都无比配合,奈何精力没有萧观止好,到最后都是被压着揉捏。

一来就是深深的后入,即使欢爱多次了,聂辛还是有些不能承受这么深入的撞击,胸前丰满的乳团荡得让人眼花,潺潺蜜水在激烈的抽插间顺着大腿流下,享受快感的同时小腹渐渐生出一股尿意。

“停停!!我,啊我要…嗯啊…要小解!”

萧观止听到停下了动作,将她翻了个身,看着她潮红的小脸上柳眉紧蹙,显然在忍耐,原本平坦的小肚子微微鼓起,男人眸色越发深幽。

“嗯,好。”啪一声,胯骨相抵,萧观止又将自己塞进了红嫩的花穴。

“你呜嗯——!!”小腹猛然被一压,本来饱涨的尿意快涨裂了,聂辛紧紧抓着他压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掌,“你是!嗯啊……故意的!唔啊!”

手掌旋压着柔软的腹部,她越是叫得凶,萧观止越是入得狠。

“混蛋!唔嗯…嗯啊…混蛋!呜呜呜……”

拼命推拒着他的身子,却被压的死死的,想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壁之隔的花穴被狠狠撞进,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花唇无力收缩,连带着另一个小洞都要失去控制。

她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这一切对掌控局势的萧观止来说不过是负隅顽抗,反而她全身紧张着让他被推挤得更舒服,也更想让她失控。

恶意丛生,放在小腹上的手先松开,然后——重重的压下去!硕大的头部同时撞进狭小的子宫。

眼前一黑,紧紧把持的小洞口失守,淡色的水液喷射而出

她……当着萧观止的面尿出来了……小腹还在不自然的收缩,理智又被另一轮情欲抛到脑后,还没来得及羞耻,收缩到极致的媚肉又催促着萧观止动起来。

真是相当漫长的一个下午。

当然事后萧观止免不了被踹下床,反正聂辛现在没有内力,这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尔尔,顺着她的心意摔了两次让她解气,任打任骂任劳任怨,果脯点心样样送。

然后……妖女就消气了?对,她消气了。在他下巴上咬了个牙印,看他怎么出去见人。

第二天在带回来零嘴的同时,萧观止还带了一包牛肉干,说是老板推荐的。

“我尝尝。”聂辛拈了一条牛肉干,塞进嘴里,发现又干又硬,半天才咬得动一小点。

这么难咬的东西,“老板是怎么推荐的?”

“老板说,”萧观止正色,下颚上整齐的牙印让他显得有点滑稽,“小狗适合用这个磨牙。”

“那适合你。”聂辛笑得风情万种,将一包牛肉干推给了他。小心眼,硌掉你的牙!

“精神这么好,你大抵也不需要午睡了。”

“……突然觉得这零嘴也不错,看话本的时候吃甚好。”

在聂辛屡战屡败中,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直到枝头的桃花越来越少。

最后一场雨打落了枝头的桃花,桃叶被清洗得翠绿油亮,三棵桃树几乎全是绿色了。

一月之期已到,两人心照不宣,今年四月雨水多,聂辛起来没有看到萧观止,看向窗外。

桃花从树上开到了地面,泥土和积水半掩着落花。室内,桌上的暗器和秘药端端正正放着,便于让人一眼发现。

身上的穴道已经解开了,估计是在她睡觉的时候萧观止动的手。

所以她随时可以离开,聂辛摸着光滑的小瓷瓶,看向了墙上挂的《猛虎下山图》,“老虎”长得一言难尽,旁边的题字却清瘦遒劲,怎么看怎么不搭。摇摇头,然后她将暗器和药塞进怀中……

她走了。萧观止踏进院门,冷清的院子印证了他的猜想,凉风吹得秋千轻轻晃悠,上面还沾着残破的花瓣,凄凄惨惨的景象。

来日方长,他拂去秋千上的花瓣。

忽然,一道破空之声直直朝着他后背袭来,萧观止闪身躲过,那人反应也十分敏捷,脚尖一点直逼他面门而来。

不过几息间,两人就交手十几下了。

那人戴着面具,只能看出个子不高,衣服宽松也看不出胖瘦。

在马上要击中萧观止要害的时候,神秘人突然停手了,把面具一扔。

“你的内力去哪儿了?”

面具下是一张萧观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艳丽又张扬,原来是她。

“你怎么没走?”他不答反问,捡起地上的面具,怪不得他觉得这么熟悉,还以为是面具跟他们在街上买的一样罢了。

“一个月前你能打晕我,今天怎么连我二十招都接不下。”聂辛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步步紧逼,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

“修炼不顺。”他直视她质疑的眼神,清冷的眼底是隐隐的温柔。

“……你撒谎。”

“我看到药瓶了,满的。”

她每隔五天就要服一次压制热毒的药,一次两粒。一个月下来就是十二粒,因为第一天她身上的东西就被收了,所以每次她都去找萧观止拿药,他也只是拿出两丸药,从来没拿出过小瓶。

然而当她拿起小瓷瓶的时候发现里面满满的。那么她之前吃的又是什么,而且她的热毒为什么没有发作。

所谓的留她做客,不过是借口。

一切昭然若揭,猜到了萧观止做了什么,却不知道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内力大不如前大概也是这个原因。

鼻尖一酸,聂辛浑身的气势忽然矮下去,低着头不言不语。

萧观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帮她擦干眼泪。药是他疏忽了,忘了从里面拿出相应的数来。

“如今你武功比我高,不该高兴吗?”他摸摸她的发顶,“一点内力而已,很快就修炼回来了。”

“高兴。”聂辛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哑,“你怎么不问这份人情我要不要?”

大夫治病还问病人要不要治,他直接塞给她,她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不是人情。”萧观止否定她的说法,“不用还,也不用歉疚。”

“万物同源,天地万物都是一个整体,所以我并没有损失什么。”

聂辛哼了一声,眼眶还有些红,“萧大善人这么大公无私,怎么不去普度众生?”

萧观止沉默片刻,纠正她,“普度众生是佛教。”还加了一句,“道家应该是济度众生。”

像小时候被夫子抓住了错处,有些尴尬,她还是硬着嘴回道,“那你济度众生,我会抽空给你上香的,告辞!”聂辛愤愤转身,走得却不快。

萧观止嘴角微微上扬,大步跨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萧某能力低微,济度一人足矣。”

“你身上的毒已经完全没了。”细细把过脉,寒山下了结论,还颇有些欣慰“不错嘛,终于想开了。”

聂辛一把扯回手腕,指了指旁边的男人,“我让你给他把脉,不是给我。”

“他?”寒山看了眼站得笔直的萧观止,“面色红润,看起来就没病。”

萧观止礼貌颔首,他也没想到,聂辛说的大夫是这位鼎鼎有名的神医,如果不是她带路,这隐蔽又布满阵法的药谷恐怕难以进入。

“我的毒他解的。”聂辛不紧不慢说了句,寒山立刻瞪大了眼睛,腾地一下站起来,“小兄弟,想到你居然精通医术啊,用的什么药?扎的什么针?”

“并非用药,是家师所授。”

聂辛站起来为他解围,把像只苍蝇一样问个不停的寒山隔开。

“他不会医术,所以找你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比如我的毒转到他身上之类的。”

萧观止被按到了座位上,寒山也稍稍止住自己兴奋的心情,为眼前这个冷峻的男子把脉。知道能被聂辛带进药谷的人,对她而言肯定不一般,虽然嘴上说着不情愿,还是尽职尽责的为他察看。

“早就说了他没事,他身体比你好多了。”

“聂辛身体有什么问题?”萧观止却接着问了下去,想到她来月信疼痛难忍的样子,总不能每个月都痛一回,还是要尽早调理。

寒山对神医这个名号很受用,虽然江湖上的神医是他师父,不过如今师父云游,他也成了小神医。

“她?她问题可多了,喜欢喝酒,酒伤肝;甘走脾,她喜欢甜食,经常不知节制……”

“寒山!”聂辛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茶具都跳起来。

她哪有这么多毛病?喝酒也不过是偶然为之,被他说得好像全身是病。

“你凶什么,我实话实——”寒山忽然顿住,张牙舞爪的表情瞬间低眉顺目,直直越过两人。可怜巴巴地喊着,“阿菁,她凶我!”

刚进门的女子肩膀上就多了颗毛茸茸的脑袋,她甜美一笑,不着痕迹地掐了这个不分场合撒娇的男人一把。

当然在另外两人看来,寒山突然脸色一变,变得正经起来。聂辛猜到他又被阿菁教训了,投去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言归正传。

“你说他不懂医术,那我更好奇了,他是怎么给你解毒的?”寒山神色自若,好像刚刚跟个傻子似的人不是他。

聂辛看了眼萧观止,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给她解毒的,不知道他能不能说,毕竟是他师父教的,有关师门隐秘。

萧观止示意她安心,这不是什么师门秘籍,随后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将聂辛的毒素引到他这里来,然后再排出去,每次只引一点,反复多次,毒就引尽了。至于怎么将毒引到他身上的,萧观止说得含蓄,江湖上有个可以化他人内力为己用的门派,师尊得到过他们的功法,修改过后教了他一部分。

“真是巧思妙想!”寒山听得赞叹不已,又问了句“这个毒极为顽固,怎么会被轻易排出?可是有什么方法?”

“难道是你将包裹毒素的内力一并舍弃了?”

话一出口,寒山就自我否定了,哪有这样自损的方法,况且这需要多深厚的内力才能做到。

万万没想到的是,萧观止默认了。

“你!——”寒山呆滞了,一脸不可思议地转向聂辛,“你给他下迷魂药了?嗷嗷……不是。”小心翼翼看了眼旁边的阿菁,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聂辛,你一定要好好对人家!”

他不是蠢人,认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聂辛带人进谷,而且萧观止居然能为她舍弃内力,他们已经不止是朋友了,说不定郎有情妾有意就差一个契机。

阿菁没说话,她对武林之事比寒山略懂一些,江湖上能化他人内力为己用的就只有一个合欢宗,合欢宗的路数人尽皆知,莫不是……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转。

这萧公子模样倒是不错,配得上小辛。

用这种方式解毒,小辛也对这个公子也有意吧。思及此,她贴心地开口。

“萧公子就留在药谷吧,这里环境清幽,适合练功。”

“小辛你武功高,可以陪他对练。”

寒山附和地点点头:“我们虽然不懂武功,但住在这儿除了修炼之外的东西你通通不用操心。”

聂辛没反对,她的打算就是帮助他恢复内力,虽然不能像话本子那样传内力给他,但当陪练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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