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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疑似出轨后的惩罚(上)

 

小妾是不能出门的,所以从上了少爷的床以后,别说院子门,就连卧室门他都没踏出过半步,倒是老太太叫人来训话过一次,告诉他什么是他的本分,当了少爷的人,那么,在少爷厌倦之前,是绝对不许踏出少爷院门一步的。

林振坤双膝跪在地上胡思乱想着,一双手下意识般机械的帮孟卿棠搓揉着脚丫,然后在他手里的一只脚突然抬起来,朝着他脸上就蹬了过去。

力道不大,却吓了林振坤一跳,他被踹的倒仰过去,连忙慌张的去看孟卿棠。

“伺候人还能走神,是皮痒了还是屁眼又欠操了?”

林振坤生怕孟卿棠一言不合又把他按在床上狠草一顿,连忙重新跪好,捧着对方的脚往水里放,孟卿棠居高临下的盯着林振坤,看他终于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给他洗脚上,这才缓缓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我想出门走走”林振坤把孟卿棠的脚放在怀里,用毛巾仔细擦干净,鼓起勇气突然说道。

“怎么?还想出去勾搭谁?那个班花?”孟卿棠睁开眼睛恹恹的问道。

林振坤一想到因为那个班花,孟卿棠对他的惩罚,整个人就一个哆嗦:“不是!我和她本来就没什么和您一起出去也行不想一直在屋里待着。”

林振坤心里忐忑的厉害,心脏砰砰直跳,一双手死死攥着擦脚巾,他怕孟卿棠勃然大怒,又怕第二天这话让孟老太太知道了,不定要怎么折磨他。

可他就想出去,他知道出了班花的事儿后,孟卿棠绝不会允许再让他上学,他也不奢望上学,跟着孟卿棠出去也好,他不想孟卿棠只把他当成个泄欲工具,或许心里隐隐的,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能在孟卿棠身上留下烟味儿。

当晚孟卿棠没要林振坤。

第二日一早,孟卿棠依靠在罗汉榻上,身上披着狐狸毛的大氅,只露出一张精致并严肃的脸蛋,晨光透过窗子微微照进屋里,房里还透着一股阴暗,他的睫毛并不卷翘,但却很长,眨眼间投射下很深的影子,遮住他的眼睑,让人无法透过他的目光揣测他的想法。

林振坤跪在地上忙着帮他整理鞋袜,伺候他洗漱,他知道这位小少爷虽然刚满十八岁,但表情却少有变化,往往给人一种不可捉摸难以亵渎的距离感。

孟卿棠俯视着林振坤宽阔结实的脊背,在林振坤给他穿好鞋后,伸手打了个手势,可以看得出林振坤愣了下,犹豫的看了眼旁边举着唾盆和水杯毛巾的女佣,还是认命的膝行至他双腿间,埋头将少爷的裤子解开,含住了对方的鸡巴。

孟卿棠一手抚摸着林振坤有些扎手的寸头,一边仰着头发出微微的喘息,待快要高潮的时候,却突然一把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拔了起来,紧接着竟有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女佣上前一步用瓷瓶接着,将精华一滴不剩的装了进去。

林振坤傻愣愣的看着这一系列举动,然后就听到孟卿棠笑了两声:“一会儿会有人来给你纹身,我不在的时候,乖乖听话。”

林振坤对纹身不陌生,但跪坐在地上看着孟卿棠离去的背影却又有些不甘。

很快林振坤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几个女佣抬上来了一个特质的四条腿凳子,凳子上是个雕刻着镂空花纹,中空的儿臂粗阳具,在假阳具前侧则是一个带着铁环的小锁。

“请您坐上来吧,一会儿纹身师就到了,别耽误了今天的纹身进度。”一名女佣带着手套用手融化了一块乳白色的药油,均匀的抹在这个阳具上,随后说道。

林振坤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但也知道现在自己正得“宠”,这些人暂时不敢背着少爷折腾他,所以,这一定是少爷要求的,便也不敢反抗,他在屋里本就光着身子,甚至省了脱裤子的环节,在一屋子三四名女佣的注视下,直接踮踮脚尖,便对准了这个阳具往下坐去。

旁边因为凳子没有扶手和靠背,林振坤一点点的往下坐,镂空金属的剐蹭加上假阳具的插入,双重快感和涨裂感让他不敢一坐到底,一点点挪移着往下适应,两条大腿哆嗦着快要站不住时,好在两名女佣及时扶住了他,帮着他往下坐。

在一双屁股蛋彻底坐在木凳上时,女佣才松开了手,紧接着,这女佣伸手将林振坤贴在凳子上的鸡巴和一双睾丸用铁环牢牢的锁死在凳子上,这样,就算林振坤想要起身也是不能的。

随后林振坤就见又有一名女佣手端一个黄铜炭盆走了进来,炭盆里装满了金丝木碳,而这炭盆就放在了他坐着的凳子下面。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林振坤有点紧张,说话间就要站起来,可鸡巴和睾丸被所在凳子上,还没等抬起几厘米,就被扯拽着疼痛不已,只能重新坐了回去。

“纹身师的要求,您忍一忍啊。”女佣说着便点燃了炭盆,很快热气就往上熏烤起来。

一开始还好,热气在他所能忍受的范围内,将甬道内熏烤干涩,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林振坤身上脸上的汗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汗珠在他额头上浮现,有女佣跪坐在他旁边不停地用帕子帮他擦拭汗水。

这炭火里好像夹杂着什么,一阵阵的烟雾在他的屁眼里好像羽毛一般轻轻剐蹭着,双拳攥的紧紧的,难以忍受的双颊泛着红色,腰肢难耐的痉挛起来,鸡巴也开始挺立,但因为铁环死死的扣着,让它无法勃起,很快,他就呜咽着拔高喘息声,哆嗦着好像失禁一样,肠液顺着镂空的假阳具内部哗哗的流了下来,打在烧着的炭火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泛起了一股股带着腥味儿的白烟,空气中带着淡淡的骚气在屋中蔓延开来。

林振坤只觉得心里冰冷刺骨,可体内那根镂空的铁家伙却像是一根烧火棍一样烫的他血液都要沸腾了,他如虾子一般弓着身子,浑身变得通红,忍受着一波波火辣辣的热疼,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羔羊,隐约好像要闻到自己身上焦糊的味道,即便这样了,屁眼里的痒意却丝毫不见减少,不管他如何夹紧肠道,还是有淫水划过肠肉一滴滴的滴到炭盆中。

“喝点水,要不一会儿要脱水了。”一个女佣端着一杯水送到他的嘴边,林振坤的嘴唇已经干涸的厉害,连忙叼着吸管咕咚咕咚的将水咽了进去。

林振坤觉得自己晕过去了,直到女佣用沾了凉水的帕子给他擦脸才勉强找回神智,然后他就看到之前给他屁眼穿环的那名据说是东南亚最出名的纹身师傅亚供进了屋,这次身边还跟着一个七八岁大小的男孩。

亚供见了他,很恭谨的朝他鞠了功,然后介绍道:“这是我助手阿莱,您不要介意。”

“少爷要你给我纹什么?”林振坤开口问道,觉得嗓子眼里也要冒出热气,可亚供除了这一句介绍,便再没说过一句话,就连他那七八岁大的助手阿莱,见了林振坤赤身裸体的受刑模样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好像是在普通不过的事情一样。

亚供来到他的身后,先是用手描摹了一下他后背的皮肤,许是触感和温度很满意,朝着助手点了点头,然后助手就放下了背在身上的盒子,取出纹身枪和一个布包,布包中密密麻麻都是闪着湛蓝色光泽的银针。

他的助手跪坐在一边,掀开一个小泥盅,随后就有女佣双手捧着孟卿棠早上发泄出来的装精液的瓷瓶递上来,助手将瓶子里的精液缓缓倒入泥盅里,随后又从盒子里取出一张琉璃盏,将琉璃盏中红宝石一般的浓稠的液体也倒进了泥盅里,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在银针的绞动下很快融做一团。

亚供带好手套,在纹身枪上装上一根极细的银针,蘸取了些许液体开始工作,没有任何麻药,银针密集的在林振坤的后背上反复戳刺起来。

林振坤感谢这种疼痛,这种细密棉麻的疼让他暂时缓解了熏烫屁眼的尴尬和痛苦,也让他保持清醒,有时他宁愿单纯的疼也不喜欢那种羞辱伴随着的性奋和不自控。

他是个耐疼性很强的人,单纯的疼痛并不会让他这样难受,但慢慢的,他开始觉得不对劲儿,被针戳刺过的地方好像像是被蚊子虫蚁咬过一样又麻又痒,他的腰不停地扭动着,却因为无法缓解这股痒意而不停颤抖。

一股难以忍受的激流兴奋从小腹处荡漾开来,奶子都跟着鼓涨起来,这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下午孟卿棠回来,看着林振坤坐在凳子上摇摇欲坠,双目紧闭着不停哽咽抽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哭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熟透了的红色。

而亚供仍专心的在林振坤背后沿着皮肤肌理,用细针纹入颜料,孟卿棠走进看了看,问道:“需要多长时间?”

亚供停下手中的动作,收手拔针,这才转身恭谨对孟卿棠道:“今日也只能勾线了,皮肤不行了。”

孟卿棠点点头,示意下人把林振坤屁股底下的炭盆搬走,而亚供也和助手收拾了颜料和工具,向少爷点头行礼,退出了房间。

孟卿棠将林振坤抱下来,镂空的阳具刮擦着他的后穴,让他发出剧烈的喘息,干涸红色的唇微微长着,唾液顺着唇边流下,孟卿棠皱了下眉,用手指抹去,被孟卿棠抱在怀里,林振坤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脸上带着红晕,将身体更加贴近少爷。

孟卿棠喜欢他这种对自己无意识的依赖,笑了一下,坐在地上,一手揉捏着他的乳头,一手伸到他的嘴角,林振坤些微清醒过来,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将孟卿棠的手指纳入口中,用舌头夹裹着。

片刻后,佣人们再次鱼贯进入屋内,抬进来一个冒着蒸腾热气的木质浴桶。

被孟卿棠抱着的林振坤感受到空气中的湿度和热度,不安的睁开眼睛,孟卿棠一把将他抱起,与他一同进入了浴桶中。

灼烫的热水打在他后背刚刚纹过的伤口上,让他发出尖锐的吸气声,好似成千上万根细针同时扎入他的体内,这种大面积的,好似全身都被折磨的疼痛让林振坤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如濒死一样不停抽气,热气使毛孔充分扩张,血液流动迅速,亚供所刺入他体内的颜色均匀的被扩散在皮下,一尊女子的倩影栩栩如生,虽只是一个轮廓就已经让人惊叹。

与林振坤同时进入浴桶的孟卿棠揽着他的腰,将手伸到他的后面,抬起他的腰,手指插入他的后穴,缓慢用力的分开两指,让热水涌入他的体内,林振坤难受的扭动着,可却抵挡不住孟卿棠的禁锢。

“乖孩子,让爷进去。”孟卿棠随口在林振坤耳边哄了一句,便将他的鸡巴捅了进去。

随着鸡巴的进入,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林振坤是因为后穴被灼伤收缩,猛地被破开自然疼痛不堪,而孟卿棠则感到林振坤这口穴比以往更加紧实并灼热,远高于正常温度的后穴肠肉绞动着自己的鸡巴,绵绵密密又带着悠长后劲儿,暖洋洋的按摩着,热气从鸡巴一直流转到身体各处,舒服的惊人,而那紧实的肠肉则随着林振坤的哭泣和呼吸一起一伏的吮吸着自己的龟头,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真是个妖精。”孟卿棠隔着水很掐了一把林振坤的屁股,把他压在浴桶壁上,狠狠地开始了冲锋。

随着初始进入的疼痛过去,林振坤很快感受到了暴风骤雨般的极乐,他双手扒着木桶,甩着屁股大声的呻吟起来:“爷——少爷——啊——好爽——爷——好舒服——艹、艹骚货啊啊啊——”

孟卿棠也被这口穴刺激到了,按着他的腰背站在水桶中狠狠地再次操了进去:“今儿爷就操死你这个骚货!”

“呜呜——啊——呜呜呜——”林振坤被孟卿棠艹的抓不住木桶,好几次都滑入水中挣扎着差点憋死,窒息感让他眼泪鼻涕四溅,身体被插得如秋风落叶还得配合着孟卿棠的出入收缩穴口和肠壁。

“给我夹紧!屁眼夹紧!什么时候该夹紧什么时候放松不知道吗?欠收拾了是不是?操死你个骚货!”孟卿棠把他的屁股从水里了抬出来,狠狠地抽着巴掌,因屁股上带着一层水,打出了清脆响亮的“啪啪”声,怕是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待孟卿棠爽够了,一桶水也只剩了半桶。

两人上了床,孟卿棠犹在回味林振坤屁眼里灼热的滋味,好像人嘴里含了口热水帮他含鸡巴一样,又暖又舒服,于是他看着林振坤侧躺着的脊背,伸手掰开他的大腿和屁股,将半硬的鸡巴再次插入了那因为熏了一整天而持续高热的屁眼里。

“就这么含着睡,别让爷的鸡巴滑出来。”孟卿棠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吻了吻林振坤的后脖颈,林振坤闷哼一声,缩了缩脖子,感受着体内的东西,实在是没劲儿说话了,就收缩了下肠道回应孟卿棠的话。

因这一天的折腾着实伤人,不一会儿林振坤就在孟卿棠的怀里昏睡过去,孟卿棠也跟着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睡得沉了,孟卿棠的鸡巴从林振坤的体内滑了出来,陡然遇冷,孟卿棠很快醒了过来,随即不满的皱了皱眉,直接伸手在林振坤卵蛋上狠狠拧了一把,激的林振坤顿时一头冷汗,疼的夹紧了双腿,连声道歉:“爷!少爷——我错了……”

“给我夹出来。”孟卿棠在他身后低声说道。

林振坤连忙重新侧躺好,一边把屁股往孟卿棠身上贴,一边伸手拿着对方的肉棒往自己屁眼里塞。

孟卿棠没难为他,手揽着他的腰挺身插了进去,随后拍了拍他屁股道:“好好给爷夹,别夹轻了,也别重了,让爷舒舒服服睡一觉,否则明儿就给我去老太太那站一天规矩去。”

听了这话,林振坤哪儿还敢懈怠,瞌睡虫一下被吓没了,肠肉不敢放松的不停收缩着对屁眼里的鸡巴进行按摩,层层叠叠的肠肉海浪般来回涌动着,再加上略微灼热的温度,让孟卿棠舒服的哼哼两声继续睡去。

待第二天早晨红晕照进屋中,孟卿棠才睁眼醒来,而林振坤早已因为半个夜晚不间断的收缩屁眼而让小腹的肌肉都要痉挛了。

孟卿棠的手搭在他的小腹上,自然有所感觉,他揉弄了几下对方抽搐的小腹,又向上捻动着那略微红肿如硬石子般的乳头道:“小骚货,这一晚上,腹肌都更硬实了,果然没偷懒,伺候爷再舒服一次。”

林振坤听了,知道孟卿棠是满意的,自己今儿不用去老太太那受罪了,连忙扭腰摆臀的加紧力道收缩屁眼和肛口,又裹又唑的。

这一晚因为少爷的鸡巴在他屁眼里,他也早已得了性味儿,如隔靴搔痒般不得解脱,现在有了少爷的命令,他也放开了发骚,有些癫狂的想要用后穴得到高潮,整个人哼哼唧唧的不停怼着孟卿棠的小腹连蹭带磨。

“让你伺候爷,没让你发春!给我老实点!”孟卿棠是不喜林振坤在伺候的时候忘形的,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教训道,随后指甲掐在他乳头上狠狠的拧了一圈,让林振坤疼的连连求饶,再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把所有精力都用在收缩屁眼上。

见自己掐那么一下,林振坤屁眼夹得就更用力了,孟卿棠也来了兴趣,于是又狠狠掐了一把,疼的林振坤又是一声尖叫,屁眼不由自主的狠狠收缩一下:“爷、爷——要拧掉了——别——”

“你个骚货,刚才不是扭得挺欢的吗?再好好给爷说几句骚话,把整院儿的人都叫起来。”说着孟卿棠拧的更用力了,林振坤疼的受不了了又不敢去扯孟卿棠的手,只觉得乳头要被掐掉了,屁股筛糠似的颤栗着不停抖动起来,而孟卿棠则感觉他这肛肉好似通了电,急速收缩起来,很快射了出来。

早上发泄一番,孟卿棠神清气爽的从床上下来,被林振坤伺候着穿好衣服,看着孟卿棠在下人的服侍下出门,一想到对方走了,自己怕是又要被像昨天那样折腾一整天,不由一个冲动去拽孟卿棠的衣角:“你要去哪儿?”

孟卿棠转头看他,林振坤连忙松开手,心想即便还要受昨天的罪,如果孟卿棠在他身边,他心里也会好受点,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孟卿棠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林振坤心里一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越来越怕孟卿棠,即便对方什么都没做,只一个冷眼都会让他心肝发颤,可矛盾的是,他好像又变得越加依赖对方,一刻也不愿离开对方,好似时刻在对方身边才能安心。

“啪!”一巴掌抽在林振坤脸上。

“跪下。”孟卿棠说。

林振坤连忙跪在他面前,这个高度,他的脸和眼睛正冲着对方的双腿间。

孟卿棠居高临下的摸了摸他被打肿的脸:“你懂事一点,乖一点,只要记住好好伺候我,讨好我就行了,听到了吗?”

“知道了。”林振坤低头应道。

“我让亚供和那些下人做的事情,都是为了让你变得能更加合我的心意,只有这样,我才愿意多疼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少爷。”林振坤不敢再说什么,只嗫喏声答应着。

等孟卿棠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门口,林振坤才敢起了身,随后就见那些佣人又抬了昨天一样的设备进来,让他坐在了那根镂空的金属阳具上,唯一一点的不同就是那炭盆上又罩了个倒扣过来的漏斗,细细的漏斗茎直挺挺的插入了镂空金属阳具内部半截,导致热气一丝不漏的全部进入了林振坤的肠道里。

“啊啊啊——”不一会儿林振坤就知道这一招的厉害了,肠道爆裂般灼烧的胀痛起来,他满头满脸的汗水滑落下来,发丝都湿透了,为了躲避持续的灼烧,他不得不使劲儿就收缩肠道,可因为镂空阳具支撑着打开他的腔道,使他一点闭合的可能性也没有,只能被死去活来的折磨着,声音逐渐由最开始的低低呻吟转到嘶声裂肺的尖锐嚎叫。

“您可千万坐住了,这是少爷的命令,说是昨儿您这口穴用着舒服,如果更热些就更完美了,您也不想让少爷失望吧?”两个男仆连忙压住了林振坤不停挣扎的身子,在他耳边劝慰道。

林振坤坐在那凳子上很快就半晕过去,等他再次被灼烧的清醒过来时,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无力的低声啜泣着,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很快亚供再次来了,继续用细细的银针在他后背上作画,而他此时只能感受到快要被蒸熟了的后穴,对自己后背的那点疼痛完全感受不到了。

当夜孟卿棠回来,看到他抖着唇说不出话满脸通红虚脱的样子,摸了摸他脸蛋敷衍道:“这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像是150斤,倒像是80斤的小美人儿了。”

“爷——少爷救我——”林振坤如见到救星一般上半身扑到孟卿棠身上,双手揽着他的腰抖得弱柳扶风一样,哭的快要背过气去。

“乖,今天就到这结束吧。”孟卿棠朝屋里的下人点点头,下人连忙移除了炭盆和漏斗,他抬起林振坤的腰,缓慢用力,把林振坤屁眼里的镂空阳具慢慢拔出来,随后从旁边的盒子里抠出一大块药膏用手指抹入他略微松弛的后穴深处。

很快两个力壮的男佣又抬了热水进来,孟卿棠再次揽着林振坤进了水中,热水涌入他的屁眼,粘在他肠肉上的药膏很快化开溶解,林振坤神经猛然一跳,象什么神经被打开一样,后穴顿然变得火热麻痒起来。一开始他还用劲力气克制住呻吟,但很快的,他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变化在水里扭动起来,沙哑的嗓子里发出不似正常人发出哀嚎。

孟卿棠把林振坤从水里抱出来,直接扔在地上,看他如发春的猫一样四肢着地把屁股撅的老高,失去理智般一边叫春一边扭动着身体求欢。

孟卿棠清晰的看着他艳丽的屁眼充满了诱惑的吞吐着,整个身体染成了殷红的颜色,他的嘴角流出控制不住的口水,发出哭泣一样悠长的喘息声。

林振坤知道孟卿棠给他用了春药,也知道自己此刻需要的是什么,他渴求着主人的贯穿,可他的主人显然没有这个兴趣。

整整一晚,孟卿棠果然没有用他,一觉醒来,他的鸡巴仍然插在对方的屁眼里,就像被泡在一汪热烫的茶碗里,微微动一动,软肉便微微夹紧,舒服的孟卿棠长舒一口气,把手伸到前面把玩起林振坤一晚上都在不停流淫液的鸡巴,他的龟头上被打了阴茎环,前列腺液顺着阴茎环流出来,已经湿了一大片,床单一片冰凉湿润,好似失禁一般。

林振坤难受的啜泣着弓起了腰,

林振坤眼睁睁的看着下人伺候孟卿棠擦洗干净换上睡衣,待对方在床上坐下才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林振坤一整天都沉浸在求而不得的欲望中,现在屁眼里又被抹上了春药,一双腿根本就站不住合不拢,刚要爬起来就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孟卿棠像是有些疲惫,不耐烦的道:“站不起来就爬过来。”

林振坤哽咽了一下,孟卿棠的声音并不严厉,但里面透出来的不耐烦却让他瑟瑟发抖,他四肢着地的爬到了床边,从床尾上了床,一点点挪到孟卿棠的双腿间,他轻轻的用牙齿拉下裤子上的松紧带,对方的鸡巴露了出来,看着这根鸡巴林振坤心里却更难受了。

对方没有硬。

他痛恨自己被改造成这副母狗一样随时发情的体质,也痛恨把他当成母狗来艹的孟卿棠,可他更恐惧和害怕的是孟卿棠对他没有兴趣。

少爷一旦对他没有了兴趣,他该何去何从,他这幅身体早已被改造成了容纳少爷“性趣”的容器,一个容器没有了作用,将会有什么下场。

想到这,林振坤一个激灵,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低头轻吻着对方的分身,从囊袋到龟头,湿漉色情的吻让孟卿棠的喘息声变得沉重起来,林振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努力伸出舌头舔弄对方的阴茎。

“不许碰我,把爷的鸡巴吞进去。”

得了命令,林振坤连忙双手并拢在身后,如同被捆绑一般,在他精心伺候下,孟卿棠的鸡巴很快立了起来,林振坤用唇包着牙齿,将对方的龟头含入口中,以缓慢的节奏吸裹套弄对方的鸡巴,他知道对方不想射,只想享受,于是便微微晃动着头部,让龟头感受他紧致的喉咙,喉咙深处的小舌颤抖的碰触着对方的马眼,收缩着咽喉的肌肉,对少爷的鸡巴有节奏的一松一紧的按摩着。

“好了。”孟卿棠舒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林振坤这才松开嘴巴,挪蹭着侧躺在孟卿棠的身侧,伸手扒开自己的臀瓣,往后耸动着屁股,用屁眼去磨蹭对方胀大的龟头。

口水和渗出的前列腺液让龟头十分湿滑,几次都从屁眼上滑出去,这让林振坤急的面红耳赤又不敢抓着对方的鸡巴往体内塞,只能笨拙的侧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忍耐着体内的空虚继续磨蹭。

孟卿棠的鸡巴抵在林振坤的屁眼上,只怼在屁眼的褶皱上就能感觉比昨天更火热的温度,然后感受着对方屁眼不停收缩的亲吻着自己的龟头,好似婴儿的小嘴在吸奶一样,逗弄了一会儿,这才捞着他的腰部把他固定住,往前一捅插了进去。

“啊——”火热粗硬的肉棍猛地插了进去,让林振坤渴了一整天的身体终于解了痒,他忍不住激动的大声呻吟了出来,随后紧紧绞着屁眼等待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可这鸡巴插进来后却没了动静。

林振坤背对着孟卿棠,不知道少爷是什么意思,可鸡巴已经进了体内,就差抽插止痒了,这样干停着不动实在是太过折磨人了,他只能前后挪动着屁股浅浅的收缩着屁眼催促孟卿棠动一动。

“啪!”闭目养神的孟卿棠一巴掌抽在林振坤屁股上,低声呵斥道:“别乱动,给爷好好的暖鸡巴,今儿不想动你。”

这巴掌不疼,警告和羞辱的意味更多些,林振坤不敢动弹了,即便屁眼痒的都开始不停抽搐了也不敢有丝毫动弹,他低声哽咽着,浑身肌肉都在对抗着肠肉里的痒意,他疯了一样想让含着的那根鸡巴动一动捅一捅,可他的身份只是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逼,主子想怎么用他,他就要摆出什么样的姿势让主子用。

没有打没有骂,甚至没有过多的羞辱,但这两个晚上是林振坤所感受过的最痛苦的时候,他拼尽全力才让自己没有失去理智,日复一日的给少爷含着鸡巴,却又不得解脱,以前前面不能射精最起码后面能得到短暂的缓解,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主子只把他当成暖鸡巴的套子,每晚将鸡巴塞进他的身体里,第二天再毫不留情的拔屌走人。

“少爷——少爷您疼疼我吧”再孟卿棠再次出门的时候,林振坤终于忍不住跪在地上朝孟卿棠边哭边磕头,他的下面又烫又痒,不是普通的痒,痒到了骨子里,从昨天起,就算再用烟熏也没用了,根本止不了痒,不用孟卿棠艹他,只要听到孟卿棠的声音,他奶头就硬的发疼,那种煎熬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全身难受,肠肉里好似蚁叮虫咬一般,一天二十四小时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孟卿棠一步步走回来,看着他一边哭一边求饶一边骚叫,只要他待过一会儿的地面就会湿润一片,好似失禁的母狗一样,孟卿棠伸手推了推他,他立刻腿软的躺倒在地,主动张开腿露出逼来,一拱一拱的把阴部朝孟卿棠的方向顶。

孟卿棠伸手揉了揉他的鸡巴,却看他流着口水把腿打开的更大,用屁眼去追对方的手指,显然是想让对方用手指插插自己的屁眼。

“啪。”孟卿棠甩了林振坤屁股一巴掌,很响亮的一声,外面工作的仆人都朝他们的方向看来:“把尺子拿来。”

在屋里擦灰的女佣连忙将一把尺子递了过来,孟卿棠把林振坤扳过身子,趴在地上,一下一下狠狠地用尺子甩在他的屁股上:“我让你骚!让你发骚!不值钱的贱货!”

“啊——啊——啊——”林振坤许久没有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屁股了,他耳朵嗡嗡的,羞耻和难堪涌上头顶,疼痛牵出了他心底的瘙痒,他不停的淫叫着,扭动着屁股,不知是疼还是痒,听着对方的羞辱和尺子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他竟然抽搐着到了高潮。

孟卿棠看他一抽一抽的趴在地上,将尺子扔在一边,揪着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来。

林振坤经历一次高潮后,身体终于有所缓解,喘着粗气看着孟卿棠,突然就哽咽着哭了起来。

“知道野狗和家养的品种犬有什么区别吗?”孟卿棠问他。

林振坤哭着摇头。

“野狗会随时随地发骚,品种犬知道克制自己,你老老实实的听话,我自然不会扔了你,如果下次还和刚才一样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发骚,我会把你扔到大街上让你当一只只知道吃男人精液的野狗。”孟卿棠拍了拍他的脸颊,站起身走了出去。

孟卿棠走了没多久,亚供再次拿着工具走进了这间房间,这次除了基本的熏蒸后穴,又有仆人取出一根和孟卿棠鸡巴一样大的阳具型口塞,塞进了林振坤的嘴里,林振坤经常给孟卿棠口交,但孟卿棠也知道自己的分身异于常人,除了心情不好或故意惩戒的时候,是很少让林振坤深喉全部吞进去的,可这次这个仆人却没有丝毫手软,将这根长形的阳具深深的插入了林振坤的喉咙深处。

“慢慢咽进去,用你喉咙的肌肉,用鼻子呼吸,慢慢来。”那佣人如老师或医生般说着冰冷的话语,缓慢的抽插着一点点往林振坤的嘴里塞。

林振坤困难的做着吞咽的动作,将那口塞一点点的吞进去,直到双唇碰触到硅胶制作的假阴囊为止,他的口腔已经被扩展到最大的极限,连吞咽唾沫也无法做到,一滴滴的唾液沿着嘴角滴落下来。

林振坤知道这是孟卿棠对他的惩罚,他只能认命的仰着头看向天花板,只想着保存精力今晚好好讨好少爷让自己好过一点。

晚上林振坤并没有等到少爷。

这是他所知道的第一次,少爷没有回家睡觉。

林振坤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深闺怨妇一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孟卿棠不在,他应该高兴才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期待孟卿棠的鸡巴多一点还是期待他这个人更多一点,第二天晚上要问问少爷去了哪里,他在心里想着。

可是第二天晚上,他依旧没有等到少爷回家。

林振坤睁着眼睛看着门口,只要一想到少爷,他的奶子就开始发涨,周身不舒服,今天白天开始,他的眼前总是出现孟卿棠的影子,想着想着,他忍不住在被子里将手指掏进了屁眼里,手指刚捅进去一个指节,一股激流立刻从下身荡漾开来,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紧接着这淫猫叫春的声音马上就让他察觉到了自己的丑态。

孟卿棠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回来,林振坤依旧每天接受着纹身和熏蒸后穴,不知是不是因为每次熏蒸后穴的香料中都带着些许让人发情的春药,他就像有毒瘾的瘾君子一样,他的后穴,他的骨头都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噬,很痒很痛,这种酥麻和疼痒从后穴蔓延至全身,甚至连手指指节都跟着痛苦不堪,这是一种比被鞭打、被刀子切割还要难受的感觉。

“啊哈啊啊少爷主人”从镂空的阳具上被放下来,林振坤完全站不住了,他躺在床上紧握着拳头,指甲抠进肉里,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叫喊,他满脑子都是孟卿棠,他第一个男人是孟卿棠,他的性启蒙是孟卿棠,他的所有欢愉和高潮都是孟卿棠给他带来的,唯有孟卿棠能给他解脱。

林振坤的脑子混沌着,大口的喘着气,屁股粘腻不堪,龟头被阴茎环牢牢的锁着,大腿根不停地抽搐着,这一个星期,他向这个院子里的人展现出了他这辈子都没有展现过的丑态。

一开始他想念孟卿棠,想念孟卿棠的玩弄,想念孟卿棠的拥抱,甚至想念孟卿棠对他的艹干,他想到了骨子里,想到崩溃流泪,可孟卿棠还是没有回来,中间他恨孟卿棠,恨孟卿棠为什么不回来,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却又这样晾着自己,再后来他开始怕,怕孟卿棠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中,他如同被pua一样开始不停地反省自己,一定是自己那天早上太贱了,让主人失望了,一定是自己表现的不好后穴不够热不够暖不够紧,他心甘情愿的坐在那镂空的阳具上接收改造,可他都这么乖了孟卿棠还是不回来。

“少爷,您回来啦?”夜风习习,一轮明月挂在空中,院门再次悄声打开,女佣惊讶过后连忙跑来小声打招呼。

“嗯,给阿让找个地方休息。”孟卿棠点点头,径直往里走去,他身后跟着的阿让则被那女佣引着往侧面厢房走去。

“少爷,已经去放水了,需要谁伺候吗?”知道少爷回来,里屋连忙走出两个更加年轻漂亮的女佣笑着迎上来,低声询问着。

“不用了。”孟卿棠张开双手让女佣帮他把衣服脱净,泡在了木桶的热水中,呼了口气渐渐放松下来。

“少爷,我帮你放松一下。”安顿好的阿让换上居家服走了进来,在水盆里净了净手,放在孟卿棠肩上开始揉按起来:“要是老太太知道您这么辛苦,亲力亲为往东南亚去这么久,一定要骂我了。”

孟卿棠闭目养神,并不搭理阿让,阿让见此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更用心的帮少爷放松身体。

“纹身完成了?”过了一会儿,孟卿棠突然开口。

在角落里等着召唤的女佣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答道:“今天刚完成最后的上色工作,亚供师傅已经告辞了。”

“让他准备好,一会儿我去看看成果。”

听到孟卿棠的吩咐,身后给他按摩的阿让脸一下垮了下来,他尽心尽力的给少爷办事,晚上不睡觉溜进来给少爷做按摩,结果少爷心里只想着那个皮糙肉厚五大三粗的骚货。

“少爷,一会儿我在帮您按按腰背,我从泰国带来了新的药油,解乏效果很好的”阿让不甘心的压下身子在少爷耳边甜甜腻腻的小声说道。

“回去睡你的觉。”孟卿棠反手撩了阿让一脸水,阿让头脸滚着水珠,讨了个没趣,只得撇撇嘴擦手往外走。

林振坤眼下青黑,他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白天的纹身和调教让他身心疲惫,晚上欲望一波比一波汹涌澎湃,没有孟卿棠在身边他根本睡不踏实,今天以为又是不眠之夜,他躺在床上抿着嘴对抗身体里的酥麻疼痒,全靠意志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一定得忍住,少爷不喜欢随便发骚的狗如果少爷看到自己随意发骚会不会就再也不回来了

迷迷糊糊的想着,突然一名女佣推门小碎步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套雪白的浴袍:“套上,去佛堂,快!”

林振坤被拽了起来,套上这身白色浴袍,连拉带扯的往佛堂去,身上空荡荡的,双腿间有风刮过,可林振坤心里更胆颤,大半夜突然被拽去佛堂,不知是老太太的意思还是少爷回来了如果是老太太他该怎么办?少爷一个星期没见他显然是厌弃他了,老太太是不是要惩戒他?

胡思乱想着就已经到了佛堂门口,女佣帮他敲了敲门,示意他推门进去。

孟卿棠一周没见林振坤,穿着浴袍盘腿坐在佛堂中间的蒲团上,佛堂侧面多了一面等人高的穿衣镜,烟雾缭绕间,门外传来轻微响动,紧接着吱呀一声,一道门缝外面,他看到林振坤露出了半张脸,身上穿着白色浴袍,可以一双大腿遮掩不住露出来。

林振坤心惊胆战的推开一个门缝,看到里面不是老太太而是孟卿棠,提着的一颗心突然就落了下来,好似死里逃生一样,眼眶一热,就红的厉害。

孟卿棠盯着林振坤,见他情绪不稳的吸了吸鼻子,迈步走进来关上佛堂的门,跪在地上缠着声儿叫道:“少爷。”

孟卿棠的目光好似带着火,上下打量着林振坤,片刻后皱了皱眉,开口:“在等什么?等着我给你脱衣服吗?脱了衣服滚过来。”

林振坤哽咽了一声,手指颤抖的解开浴袍在腰间的绳结,浴袍滑落,他跪趴着行至少爷身前,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姿势。

“让我看看你的逼。”孟卿棠仍旧是那副不喜不怒的表情,冷清凉薄,香火缭绕间,却开口说出这样羞辱性十足的话,让林振坤因为这一句话就浑身颤栗。

林振坤跪趴着转身,脸侧和肩膀着地,塌腰撅臀,两手往后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被熏蒸了整整一周的屁眼。

这个屁眼和一周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以前林振坤的屁眼带着浅浅的茶色,括约肌又薄又浅,整个屁眼看上去只有大拇指那么大小,可此时他的屁眼经过这些天的调教,肿了又消,消了又肿,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轮炮制,变得厚实紧缩,呈现出只有熟妇才有的肥厚紫色。

“知道什么是肉莲法器吗?”孟卿棠满意的看着这个屁眼,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着,感受屁眼主人不安哆嗦,这屁眼此时软中带韧,紫红油亮,稍微探进去一指,可感受到肠肉烫热层层叠叠,如海浪般汹涌澎湃吸舔夹裹,实数极品。

“不嗯啊不知少爷少爷捅、捅一捅骚穴”

孟卿棠将手指抽出来,怀抱着林振坤,让他面向自己,双腿岔开往下坐。

林振坤早已双腿软烂,他脸上泛着潮红,双腿分开站在孟卿棠身体上面,一边喘息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用屁眼去找对方的鸡巴,对面的镜子里可以看到林振坤双手扶着孟卿棠的肩膀,摆出深蹲的姿势,结实的屁股高高撅起,一点点往下送去,在自己的屁眼碰到了少爷灼热坚硬的龟头时,他稍停了一下,随后稳定住身体,深吸一口气,逐渐下沉,将对方的鸡巴缓缓纳入自己体内。

孟卿棠的鸡巴并不是笔直朝上的,稍有些微角度,所以在进入对方的体内时,龟头贴着里侧的肠肉碾了过去,那处正是前列腺点,导致林振坤嗓子里抑制不住的发出尖叫,身体抖如筛糠,一时不敢继续下蹲,又怕快感猛烈又怕自己的屁眼被撑破肠子被捅坏,此时他的体内好似被打入了巨大的木桩,本就因为过于庞大不容易进入的分身更加难以忍受。

孟卿棠伸手抚摸林振坤被汗水打湿的脸颊,挑起他的下巴,林振坤双眼湿漉漉的,表情已是泫然欲涕,就在林振坤以为孟卿棠会对他有点怜惜时,就看对方伸手扶着他的腰,用力往上一挺,狠狠地彻底把鸡巴插进了对方的屁眼里。

“啊——”林振坤一时不知是爽还是痛,抖着甚至趴伏在对方伸手,将身体完全交给了主子,孟卿棠能感觉到对方的肠道又热又烫,紧贴着他,吸附着他,留恋着他。

捅进去后,孟卿棠没有动作,只抬眼去看对面的镜子,只见林振坤光滑小麦色的后背隐隐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轮廓。

慢慢适应了少爷的鸡巴,林振坤舒服的呻吟起来,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被少爷碰触过了,小穴太久没有被少爷宠爱过了,只要少爷还肯要他,之前心里的那一丝怨恨早就被抛出九霄云外,他就像是一个极度窒息的人突然吸到了新鲜空气,整个人都焕发出了磅礴的活力,他贪婪的享受着少爷的体温,屁眼里被少爷的鸡巴插得满满的,他体内的嫩肉缓缓蠕动着,让他越加情动起来。

随着林振坤欲望的提升,他背后的纹身轮廓越发清晰,那是一个肉身丰腴丰满、壮硕康健、肤色微红滑软的女子背影,此女子好似坐莲修行,双腿盘坐,臀部与林振坤的臀部相重合。

如果有对佛教密宗有所了解的人看到,一定会立刻看出这个女子背影正是密宗修行时的佛母明妃。

孟卿棠的鸡巴插在林振坤的体内,从背后看去,好似同时插在了那佛母的淫穴之中。

孟卿棠的目光停留在对面的镜子上,他让人将镜子搬过来,就是为了看林振坤身后的刺青,想要看清在他艹他时,他的身体会是什么模样。

那佛母好似和林振坤融为一体,活了一般,随着林振坤身体的痉挛而微微颤抖着,他的手沿着对方的刺青曲线微微下滑,好似在抚摸明妃的身体,林振坤好似害怕他手指的碰触,身体微微缩紧,口中也发出抑制不住的啜泣声,虽然经历了这么多天的纹刺,但他的皮肤却没有任何损伤,依旧润滑平整。

孟卿棠抚过对方的脊背,林振坤啜泣声微微提高,他的手继续往下滑落,落到了他的屁股上,好似在抚摸着佛母明妃的臀部,润滑细腻,又肥又大,随后,他坏心的用手指去触摸两人交接的地方,让林振坤以为他要将手指插进去,吓得嘴里一边发出哭泣的求饶一边下意识的撑着他的肩膀就想起身逃避。

“乖一点。”孟卿棠叹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不再逗他,林振坤这才哽咽着战战兢兢的跪坐在他的身上。

鸡巴进入后穴的快感只够舒服一会儿,孟卿棠的鸡巴捅进去后并没有动,只直挺挺的戳在他的体内,而后就开始透过镜子细细品味起他背后的纹身,丝毫没有要继续插的意思。

这对林振坤来说就像是给了一颗胡萝卜却吊着他,只让他闻到味儿却不让他吃饱,后穴的痒还在持续,他身体的感受五味陈杂,既有鸡巴带来的饱胀感,又有不得满足的瘙痒欲望,让他几乎崩溃。

这样的插入还不如一点都不给他,他不敢反抗也不敢随便动弹,更不敢命令孟卿棠插他,这些天的饥渴和委屈让他从心底难受,身体不听使唤的颤抖着,已经被欲望榨干到快要枯萎,他急切的需要对方艹他,想的肠肉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像是感受不到累一样痉挛着吸裹着主人的鸡巴。

孟卿棠自然能感受到他如绷紧了弓弦一样的身体状态,也享受于他湿热紧致的屁眼按摩,这种极致的享受让他的鸡巴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粗大程度,他觉得自己已经涨大到极限的分身似乎变得更加粗壮,连对方那早已被他调理到极度顺从饥渴的身体都几乎无法容纳他膨胀的欲望了,于是他开始缓缓运动起来。

感受到体内鸡巴的律动,林振坤提着的心终于缓缓放下,紧夹着对方的鸡巴,在主人的主导下,收缩吞吐,好似两个人的心脏跳动都到了同样的频率。

两人水磨豆腐般不紧不慢的进行着这原始的律动,孟卿棠半眯着眼睛尽情享受这转为他而调教成熟的骚穴,林振坤也是第一次被这样温柔的对待,没有猛烈的撞击,也没有疼痛的辖制,只有如海浪般温柔的进出,快感一层一层的在他体内聚集,虽然不能射精,但后穴却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小高潮,这种兴奋在他脑海里爆炸,不是他所不能承受的极度快感,只让他哼哼唧唧的扭腰摆臀,想要把自己嵌进对方的体内,马眼里不停的流出前列腺液,失禁一样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下体的体液被艹干出白色细沫。

突然,电话铃声猛然响起,孟卿棠慢慢睁开眼睛,随手把地板边上的手机拿起来放在耳边,片刻后,他挂掉电话,不耐烦的将林振坤推倒,用手压着他的双腿折叠到他的肩部,鸡巴朝着他的体内猛烈冲刺着,很快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孟卿棠站起身来,低骂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就在他抬脚时,却感觉手指扒上他的小腿,低头看去,只见孟卿棠粗喘着气抬头看他,那水眸中的表情让他心中莫名一烫。

“你做的很好,我有事要去办。”

可林振坤却没有松手,只抿着唇倔强的盯着他,林振坤只觉得自己这幅身体已经无法留住少爷了,如果这次再把少爷放走了,不知道自己是否又要等上一个星期,他不想让孟卿棠走,或者他也许想要孟卿棠给他一个承诺,承诺不会厌弃自己,不会舍下自己。

孟卿棠没想这么多,只觉得林振坤从头至尾都是被自己强迫着,自己若是不在了,他心里不知该有多高兴,现在既然不让他走,那么只有可能是孟卿棠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振坤,看着他涨紫的一直没有得到释放的分身,重新蹲下:“想要射?”

林振坤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早已臣服在孟卿棠身下,以前他还能骗自己说是被迫的,如果此时他乞求对方留下来,那么只能说明他太淫贱,太过羞耻了。

孟卿棠顺手从腰间抽出浴袍的带子,扒开他的双臀,白浊的液体缓慢的沿着紫红色肥硕的屁眼往外流出,他卷了卷带子,抬起林振坤的腰,把带子往屁眼里塞去,彻底塞进去后,他反手给了林振坤几巴掌:“不要太贪心,也别惹我不高兴。”

林振坤想道歉,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眼睁睁看着孟卿棠转身离去,他虽被艹的没了力气,但耳朵还是好使的,电话里是个男人的声音,那个男人能被允许在少爷发泄欲望的时候打扰少爷,也能让少爷仓促的发泄完离去。

林振坤浑身发抖,恨不能把拳头捏碎,如果那个在他眼前将少爷勾走的男人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拧下他的脑袋。

孟卿棠这一走,又是整整一周,这一周院子里的佣人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信儿,没有在折腾林振坤,甚至平日里的规矩也没有再上,除了带着的贞操带不曾被打开,他就像是个正常人一样吃饭睡觉,甚至好似他就是这院子里的第二个少爷一般,他强忍着询问少爷的去向,一天天数着日落日出,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失宠了的后宅妇人,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老爷的宠幸。

“少爷说,给您申请了大学,请您收拾一下今天就去新大学报道。”再一日醒来,一名女佣对林振坤说道,紧接着又进来几人开始默默的给他收拾行礼。

“少爷呢?”林振坤手足无措的站起来,看着众人将他在这院子里的痕迹进行扫除,他的一切东西都被找了出来打包送出去,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恨不能抢过自己的行礼重新放回去。

“我说少爷呢?”林振坤猛地冲出去拦住往车上塞自己行礼的佣人大声吼道。

“少爷让您听话。”佣人也吓了一跳,随后面无表情说道。

“我要见少爷!”林振坤松开手中的行礼,声音带上了一丝哀求。

林振坤万万没想到他会有被打包扔出去的一天,曾经他以为孟家是他做梦都想拼尽全力逃出去的地狱苦海,可真到了放他离开的那一刻,他却反过来拼了命的想要一个说法。

在这栋古老的宅子里,他从未如此放肆过,双手紧扣着大门声嘶力竭的朝管家叫嚷威胁要见少爷。

他看过自己的后背,见过那张让他死去活来了一个星期才绘制完成的纹身,他不信少爷这么快就腻了他,他不是赖着不走的人,也绝不贪恋孟家的权势,要把他扫地出门,他只要少爷亲自告诉他。

下人们或许是得了少爷的命令,不许伤他,所以在林振坤挣扎拼命的时候投鼠忌器收敛着力道,一时竟无法制服的了他。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身着香云纱旗袍的孟老太太被众人簇拥着走出大门,正巧看到了这一幕。

管家知道老太太今天要出门,时间也卡的很好,本来计算好了老太太出门的时候,林振坤已经被打发走了,可没想到这林振坤发了疯,赶都赶不走,这才拖到了现在让老太太看到了这不体面的样子。

老太太一出现,众人皆不敢放肆,那些拉扯林振坤的下人都松开了手,林振坤看着老太太松垂眼皮下冷戾的眼神,也硬生生打了个寒颤,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几个身强力壮的随扈立刻打开车门把他塞了进去。

“这种品性的贱货放出去能老实吗?”孟老太太皱眉问旁边的婆子。

那婆子跟了孟老太太几十年,自然清楚老太太心里想的什么,老太太一辈子最注重的就是孟家的名声,若是这种被少爷玩弄过得贱货出去乱嚼舌根,坏了孟家的名声就糟了,倒不如直接摁死在孟家,让他永远没有胡说的能力。

“老太太,少爷是长大了,怕是也知道自己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把这粗粗大大的床侍打发出去,可是毕竟服侍少爷一场,到底是年轻人心软,舍不得真弄死他,所以干脆给他个前程,让他过自己日子去。”

“哼,少爷心软,你们就由着他心软?找人盯着他,如果敢在外面败坏少爷名声,就给我把他抓回来,该怎么办你们心里清楚。”孟老太太被人搀扶着走到车边,停下脚步对颠颠走来服侍的管家说道。

“老太太您放心,我们一定把人盯紧了。”管家连忙笑着应声。

“还是年轻不经事,心肠太软,自己床上的人,不喜欢了就放在院子里伺候,见都不愿意见了就扔柴房去做点下人做的活,就这么扔出去算什么?都是隐患!”老太太上了车也不忘跟旁边的婆子念叨。

那婆子只得笑着应承:“以前的老爷们不也是一点点历练出来的吗?您放宽心,我看少爷是个有手段的,这不东南亚那边的学校就打理的很好,而且我听少爷院子里的下人们说,少爷对这个林振坤一点不客气,该打打该罚罚,不会心软误事的。”

“哼,最好是这样”老太太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景色往后倒退,回想着刚才林振坤疯了一样挣扎的模样,心里还是有点不顺:“不行还是得把人弄回来,孟家几百年的声誉,少爷的名誉都受不得半点损伤。”

“老祖宗啊!少爷成年啦。”那和孟老太太亲近的婆子伸手放在老太太小臂上轻轻安抚着她:“他这刚开始掌权,觉得自己能干一番大事业,今儿要放个人出去,您要是转头就把人弄死了,少爷不得心里不得劲?咱不怕伤了那条狗命,就怕投鼠忌器,让少爷心里不痛快,要因为这么一个贱货,少爷和您心里起了龌龊,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孟老太太听了这婆子的话,脑中想了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让她伤心的往事,长叹口气,反手握住了那婆子的手道:“你说得对,之前他爸就是个倔脾气,他可不能和他爸一样让我伤心”

等林振坤被送到绯江大学附近一个新建小区的门口时,他才恍惚发现自己真的自由了。

“快下来吧,少爷仁善,六栋508号是给你的房子,钥匙在这,房产证在屋里放着,忘了在孟家发生的一切,管好自己的嘴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明白,还有,少爷很快就要订婚了,你这样的玩物最好不要心存幻想。”司机下了车,把林振坤少得可怜的行礼扔下来,警告他道。

另三个跟着押送他的随扈里,一个管事的五十多岁,有点厌恶的看着他说道:“亏你命大,让老太太看到都没把你拖回去,爬上孟家嫡系子弟床的人,除了你还没有能踏出孟宅的,赶紧滚吧。”

林振坤攥着手里的房门钥匙和地上的行礼,好似做了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他捡起行礼,一步步朝刚才司机所说的房间走去,此时他心里都还抱有幻想,或许少爷只是想把他养在外面,对,少爷成年了,可能很快就会和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到时候院子里养着他确实不合适所以少爷要把他养在外面

这样想着,林振坤心里有些酸涩,但好歹没有像针扎着一样疼了。

东南亚某国

孟卿棠穿着当地的传统服饰,光脚席地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中,手中拿着几块肉,逗弄着不远处一脸警惕的小野猫。

“少爷,人已经送走了。”阿让也赤着足走过来,跪爬在孟卿棠脚边,低声说道。

孟卿棠随手掏出一颗烟来,塞进嘴里,靠到靠枕上,舒了口气,阿让爬上前两步,用手举着打火机帮孟卿棠点燃嘴里的烟,然后有点惆怅的道:“老太太知道您在我这抽烟,非扒了我的皮不能。”

“哼。”孟卿棠牙齿咬着过滤嘴,哼笑一声,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从他的嘴里鼻子里缓缓冒出,遮盖住他俊朗精致的五官:“所以,不是她死就是你亡。”

“少爷真是好狠的心。”阿让趴在孟卿棠腿边,比那只讨食的野猫更加乖巧,他嘟囔着抱怨道:“阿让整个人,一条命都是少爷的,少爷要什么,阿让就给什么。”

“知道你忠心。”孟卿棠望着天空,伸手摸了摸阿让的头发,撸狗一样:“事情结束了,东南亚的一切都给你。”

“您知道我不要那些”阿让重新抬起头来看向孟卿棠,忍不住反驳道。

“别的我不会给。”孟卿棠手指捏着烟,把烟灰弹在阿让的眼睛里,惹得阿让忍不住眨眼躲避,他不甘心的咬着牙,重新窝在少爷脚边,不敢再争取什么。

没有贞操带,没有项圈,可以随时碰触下体,可以随时上厕所自慰,林振坤躺在床上,手指在鸡巴上撸动着,片刻后他突然用另一只手盖住双眼,耳畔不停回想着孟卿棠冷清又凉薄的嘲讽喝骂声才能达到高潮。

一个月前他第一次用手去碰触自己的鸡巴和肛门,好似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他期待又恐惧着少爷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甩他两个耳光,教训他是一只不知羞耻的贱狗,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变成了一个自由自在的正常人,想怎么尿尿就怎么尿尿,想怎么走路就怎么走路,想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甚至想出门去哪里都没有人管他,他的身上不再有任何奴隶的象征,如果没有私处的那些孔洞和背后情动时的纹身,他甚至会觉得之前那两年的经历好似自己的幻觉。

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他的眼角也沁出泪水,慢慢的将自己蜷成一团,他的后穴里也早已湿濡一片,他甩自己耳光,骂自己下贱没出息,可是不管怎样他就是忘不了孟卿棠,是孟卿棠把他变成这个样子,他就像一只被扔出豪宅的土狗,没有重获新生的激动兴奋,反而一直没有骨气的想念着暴戾主人曾经给他的那点微薄的宠爱和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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