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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凶宅猛鬼(上)耳畔响起清冽悠扬的御姐音:别慌交给我

 

方芷梳着马尾辫,穿一件印着玉桂狗的休闲文化衫,背上一只帆布双肩包,走出地铁站检票口,直奔城中心的闹市区。

方小姐今年二十一岁,祖籍京城人士,目前正在沪上读大学。即使现在是五一假期,像她这样的祖国花朵显然不应该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而外面青天白日的,我们的方芷同学当然也不可能做出不符合她学生身份的事,她这次来的目的纯粹为了打工。

话说一个衣食无忧的御宅女怎么会突然想起打工呢?这要从两天前的漫展说起。这次漫展的内容实在是太丰富了,各种周边手办同人本,方芷一个没控制住买嗨了,等到自己想买的游戏发售的时候,才发现银行卡里只剩两块八,连买杯奶茶的钱都不够了。她本来想说说好话跟老妈预支下个月的生活费,结果老妈毫不客气地告诉他,她的零花钱已经预支到了来年,这次说什么都不会再给她一分钱。这可怎么办?她的限量版游戏啊,再拖一天可能就卖完啦!

此时的方芷恨不得把自己卖了换钱,老妈实在看不下去她的窝囊样,又不想助长她不劳而获的气焰,于是托人给她找了个兼职,让她自食其力。方芷本以为对方给自己找的是餐饮店或者便利店的零工,没想到竟然是除灵的工作,她这才知道老妈拜托的熟人正是本家的堂祖母,也就是几十年来以一己之力支撑着方家的家主大人,驱协总部的方老佛爷。

拜托,不要搞得这么隆重好不好?她家祖上虽然吃过驱魔师这碗饭,但也只是方氏一族的分支,到了老妈那一辈已经跟普通人没两样了。她老爸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上班族,老妈灵力低微,根本没有取得驱魔师资格。家里最有出息的就是她老哥方杰,不但考入名牌大学还当上了律师,从此跟着挥金如土的总裁大佬方君彦混,成为一名社会精英。

只有她,不知是基因突变还是天赋异禀,从小就能“见鬼”,但也仅限于看见。没被吓出精神病已经谢天谢地了,还让她去除灵?简直是要她的命啊!可老妈心意已决,她为了限量版游戏又急需经费,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方芷用手机导航轻松找到了联络人的地址,一家打着“百年老字号”招牌的古董店。她刚想进去,正好看见里面一个穿围裙的大叔推门走了出来,热情地同她打招呼:“你就是方家姑娘吧,我是这里的店长。来来来,快进来,委托人马上就到!”

店长说着将方芷领入屋内,给他倒了杯茶。方芷连忙道谢,这才发现已经有人先过来了。对方是个年轻女孩,看起来跟她年龄相仿,打扮前卫而中性,颇有些雌雄莫辨的感觉。那人上身穿一件群青加杏黄撞色卫衣,下身搭配水洗蓝牛仔裤和小白鞋,一头短碎发烫出了蓬松飘逸的纹理,漂染成时尚的浅亚麻色,右耳戴着一枚闪亮的铂金耳钉。

方芷比较社恐,看见这种浑身散发着张扬与活力的帅t只想躲远点儿,自然不会主动打招呼。店长大叔去外面忙,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安静得压抑。

幸好没多久委托人便来了。来人是一个穿金戴银的老妇,店长把她带到二人对面坐下,开始给双方作介绍:“孙太太,这两位就是本次负责除灵的驱魔师,方芷、尹师琪。”

两个姑娘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皱了皱眉。

尹师琪指着方芷,不满地冲店长嚷道:“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为什么我要跟这个菜鸟一起执行任务啊?”

“我也不想跟某个性取向不明的家伙走得太近。”方芷弱弱地回敬道。

“好了好了,姑娘们听我说,这是任务需要。你们还太年轻,还没有到独当一面的时候,彼此搭档能有个照应,何乐而不为呢?”店长语重心长地安抚着,见二人似乎还有异议,便放出了狠话,“再说这样的安排也是事先经过你们监护人同意的,有怨言的话就去跟她们说吧。”

一句话就把方芷噎在当场。让她去跟监护人抱怨?她才不会认为这个所谓的“监护人”是她老妈,既然都惊动了本家,自己的监护人八成就是那位说一不二的堂祖母。让她去找老佛爷抱怨,抱歉,她还没吃雄心豹子胆。另一边,尹师琪的态度也软了下来,一言不发地靠着墙角罚站,并时不时对方芷报以眼刀。

店长大叔刚搞定了两位少女,委托人却有怨言了。她沉着脸看向店长,张开涂着玫红色唇膏的嘴巴:“店长先生,这两个小孩靠谱吗?万一怨灵除不干净,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不会的太太,鄙人在客户间的信誉您还不放心吗?”店长说着,拍了拍方芷的肩膀,“这孩子是京城方家的后人。您仔细看她的眼睛,是不是一只眼睛蓝一只眼睛灰?这叫阴阳眼,天生就可以通灵,了不得的咯!”

见委托人信了几分,店长又来到尹师琪身边,郑重其事地介绍道:“想必您也听说过咱们江淮一带赫赫有名的尹家吧,这一位就是尹家家主的小女儿。两个小姑娘都出自驱魔师名门‘京都六家’,无论哪一个流派都曾经在历史上叱咤风云,有她们在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真的?!”委托人犹疑地望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两名少女,虽然对她们的能力仍然将信将疑,还是把人带走了。

方芷跟着委托人来到商业街不远处的一栋高级公寓,对方输入密码后将她们带上了电梯。

按下13层的按钮,委托人叹了口气道:“我是这栋楼1314室的房东,去年夏天把屋子租给了两个女白领,结果没住多久这屋子里就发生了命案。据警察透露是一个跟踪狂伪装成快递员干的,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哟,被个杀千刀的恶徒先奸后杀……真是太残忍了。”

方芷见委托人露出悲伤的深情,笨拙地安慰道:“阿姨您别难过了,都是犯人的错,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

“是呀,世态炎凉啊。”委托人一边感慨一边继续道,“后来我这房子又租给了别人,毕竟是繁华地段,供不应求。可之后的租客们身上却接连发生不幸,,成为全九州巫族男性终身努力的榜样。在雪枫这个嫡长孙女出生后,陆老太爷在家中的地位愈发稳固,回娘家探亲时也分外有面子。肖家男眷无论已婚的还是未婚的全都围着他热情寒暄,口中“舅老爷长舅老爷短的”,无一不是来虚心求教生女儿的诀窍。陆老太爷活了这么大岁数,对这种场面早已见怪不怪,随意敷衍几句打发了便好。他根本没有什么妙招偏方,这辈子只生女儿那是上天的福报,旁人求也求不来。

当年,肖家的家主之位已被肖仙姑传给她的长女。可惜女婿袁氏不善生养,好不容易生下个女孩,却从胎里带了一身的毛病,小体格弱不禁风不说,智力也有所缺陷,养到总角之年就夭折了。袁氏不甘心就此失宠被妻主厌弃,每日补药和坐胎药流水一样灌进肚子里,终于在数年之后又怀了一胎。然而他那时已经是快奔四十的高龄产夫,健康状况不容乐观,分娩时不幸难产,只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男婴便撒手人寰。

男孩被命名为肖倾宇,许是跟他姐姐一样先天不足,长到四岁还不会说话,瞧着呆呆笨笨的,路都走不稳,一度被家中的亲戚们怀疑是个智力低下的哑巴。她的母亲在正夫去世后便娶了续弦,身边还有一堆庶夫宠侍环绕在侧,早就把亡夫生的儿子忘到脑后去了。肖倾宇依照惯例被安排给了乳父和保姆照顾,下人们看他不受家主待见,又死了亲爹,伺候起来自然毫不上心。家中同辈的孩子们也欺负他,平日里拿他各种恶作剧,反正哑巴不会告状,他们理所当然可以免去任何惩罚。

西北多以面食为主,雪枫从小吃惯了米饭,再加上突然换了环境有些水土不服,在肖家待了两天就发起了高烧。这一病不要紧,可把她祖父给吓坏了。家里就这么一棵独苗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要怎么向妻主交待,如何对得起陆家列祖列宗?尽管肖家请了不少名医过来问诊,还是把这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急得团团转,整日抱着孙女喂水喂药,每每想到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女儿,又难过得老泪纵横。

肖仙姑见状就在一旁宽慰兄长,说你家少主抱莲而生,乃是离火之精、纯阳之体,这孩子命格不凡,老天断不会早早将她收了去。好在小孩子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在一家人的精心照顾下,没过几天雪枫又活蹦乱跳了。陆老太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肖仙姑也见识到了这孩子的玻璃胃,不敢再让她乱吃东西,嘱咐厨房给陆少主另开小灶,没经过发酵的面食禁止端上她的餐桌。

肖家后院有个马场,里面养了不少宝马良驹,专门供家里人使用。这一日,雪枫闲得无聊打算过来练练骑射,离老远便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尘土飞扬的草场中,一匹高头大马横冲直撞,一个瘦小的男童趴在马背上,强忍着几近晕厥的痛苦,双手紧紧抓着马鬃毛。那匹坐骑的尾巴上不知被谁绑了一串鞭炮,引线已经点燃,炸裂的火花噼啪作响。几个年纪稍大些的男孩望着眼前混乱的景象哈哈大笑,对着场上那一人一马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受了惊的马儿上蹿下跳,疯狂尥着蹶子,几乎要从地上直立起来。肖倾宇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那些戏谑的笑声已经听不到了,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声。胃里翻江倒海,他的双手渐渐脱了力,眼看就要摔下马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娇小的身躯从天而降,轻轻落在了他的马背上。与此同时,耳畔响起女孩温和而坚定的嗓音:“放手,别怕。”

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早就没有知觉的手听话地松开,肖倾宇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便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从高处坠落的感觉好似从云端堕入凡尘,他只是芸芸众生中一个等待救赎的灵魂,而抱紧他的人正是天使。

雪枫搂着那孩子在草地上滚了两圈,怀里的人安然无恙,自己露在外面的小胳膊小腿却受了几处擦伤。

“呜呜呜——姐姐,姐姐!”肖倾宇见救命恩人的膝盖渗出血珠,破天荒地说出了有生以来的鱼触手,卷起夫奴们的腰与四肢,举至半空。

突然而至的失重感令二人变了脸色,不想接下来还有更加艰巨的挑战等着他们。随着藤蔓的移动,他们的身子被摆成经典的69式。肖倾宇在下,尹怀信在上,二人一颠一倒,自己的屁股正对着对方的脸,如此羞耻的姿势难免让人无所适从。

“情况特殊,就不拘着你们了。”雪枫说着,拔出他们阴茎里的锁精簪,“今天允许你们射精。使出浑身解数,让对方高潮吧。”

在驱魔师家庭里,不乏多人同时侍寝的规矩,而后宅之中,自古便有高位夫奴侍寝、低位夫奴陪侍的惯例。妻主兴致来时,让家中男眷们互相撸个管、口一下,这样的场景比比皆是;还有些重口味爱好者就喜欢看男人们互插菊花,专门在家里养一些奴宠用来表演取乐,这样的情况也并不稀有。归根结底,夫奴的一切行为均以取悦妻主为前提,没有女主人监护的男男苟且是绝对禁止的,其罪行等同于通奸,被沉塘打死都不为过。

肖倾宇和尹怀信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为情势所迫,团队积攒淫乱值的压力全部给到了他们这边,累坏了妻主他们也心疼,能靠自己解决问题当然更好。于是二人硬着头皮握住了对方的肉棒,一边咬牙切齿暗中较劲,一边苦大仇深地打起了飞机。

肖倾宇内心os:心机绿茶婊,速度给爷射╬◣д◢

尹怀信内心os:白切黑莲花,有种你先来?????????

可苦了两位直男选手,本就对同性的身体不感兴趣,再加上双方彼此看不顺眼,互相扯着屌撸了半天,撸得小鸡鸡都破皮了,也没能射出来。看得雪枫在一旁唉声叹气:这个家离了她真不行。

一对藤鞭凌空飞起,不分先后地亲吻了两只屁股,在庭院里回荡出整齐划一的脆响。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叫了出来,望着面前迅速肿起的臀肉,想起自己身后的光景,又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嘴巴,脸红得比屁股还艳丽。

“手放下,叫出来!”雪枫不容置疑地命令着,操纵着她的藤蔓分身,一次又一次地爱抚着半空中的目标。

他们的屁股先前都受过教训,虽不严重,也胀成了诱人的小粉红。如今再挨上一顿回锅肉,屁股们顿时肿上加肿,仿佛除夕夜一对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那颜色叫一漂亮。

男人们的下体在鞭笞中逐渐兴奋,情动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不断落下的鞭影如雨打芭蕉,将光裸紧实的臀丘抽得红肿发亮,连藏在里面的臀缝也未能幸免,夹在两个滚烫的半球中央,肿成了一条凸起的肉棱。

无依无靠的姿势加重了受刑的痛感,身体毫无支点,四肢无处安放。鲍逼与菊蕾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每挨一下就会喷出浪花朵朵,穴口被蹂躏得充血肿胀,泥泞不堪。

二人意乱情迷之际,突然被又长又粗的凶器一前一后捅入了腿心的两个穴眼。那些藤蔓表面拥有粗糙的纹理,顶端还生出了新鲜的嫩芽,在甬道中摩挲翻搅,缓缓抽插,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哈啊~~太深了……肚子好胀,肏到骚心了啊啊啊~~”媚入骨髓的娇喘此起彼伏,两只油光锃亮的肿臀来回扭动,臀峰甩出一波波肉浪,震颤摇摆,如同筛糠。

紧接着,另两条藤蔓挤入腿间,一条缠住胯下高耸的阴茎,分叉的枝丫挤压着龟头,上下撸动;另一条细藤卷起肿胀的花蒂,翻开包皮,以尖端刺激敏感的阴蒂头,向外拉扯;而原本操弄着逼穴的藤蔓也开始撞击宫口和直肠,向深处发动猛攻。将男人们身上的洞穴全部塞满之后,藤蔓开始释放出酥酥麻麻的微电流,强烈的刺激席卷着二人的感官,他们的呼吸愈发急促,额角绷起青筋,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生理性的泪水滑落脸庞。

“从现在开始还是先不要说话了,当心叫坏嗓子。”陆少主格外替夫奴考虑,温柔地拭去二人脸上的泪痕。

藤蔓应声而动,两条树藤分别堵住了他们的嘴巴,撑开口腔与咽峡,像模像样地做起了“深喉”的动作。随着异物的进出,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滴下,在凹陷的乳沟处汇成一汪小溪。

缠在腰间的藤蔓感受到水的滋润,不断从上蠕动聚拢。它们紧紧勒住那对丰满雪白的胸部,将两团肥硕滚圆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在高耸的双峰之间往复抽插,拍打他们坚硬挺立的乳头。更有甚者将无数细长的根须刺入乳孔之中,不断操弄着那对白花花的奶子,使其喷溅出醇香甘甜的奶水,乳浪翻滚,波涛汹涌。

【乳交产奶,淫乱值+50】

【触手py,淫乱值+100】

【恭喜侠士完成“并蒂双姝”任务,获得三门齐开·乳燕双飞成就,淫乱值+200】

【截止目前,淫乱值累计共1038点,恭喜枫桥吹雪团队通关兰若寺剧情。秘境传送即将开始,请侠士做好准备,各就各位!】

伴随着尽职尽责的系统提示音,五人小队终于拿下新赛季开荒首杀,突破了有史以来的通关零纪录。望着丰厚的系统奖励,一行人互相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选择了保持沉默。

这个副本确实刺激,玩起来也尽兴,就是……太费人了。

系统传送之时,兰若寺内无端刮起一阵妖风。风中响起诡异的铜铃声,那铃声越来越近,震荡着鼓膜,令人头痛欲裂。雪枫的瞳孔逐渐涣散,虚空之中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渊漩涡,正以无法抗拒的吸力不断拉扯着身体,意识突然远去,世界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袁瞳笑容甜美的小圆脸。不知为何,那张脸正镶嵌在一只胖嘟嘟的树袋熊身体上,憨态可掬的同时,也充满了违和感。

“你在玩spy么,加菲?”雪枫揉了揉眉心,实在无法认同好友的品味。

“什么spy?这是我新买的考拉睡衣!”袁瞳略带不满地用小拳拳捶她胸口,潇洒地转了一圈,“怎么样,可爱吧?”

“还好,还好。”雪枫无奈地附和着,不经意间看见自己身上的真丝睡裙,顿时警觉起来,“我们现在不是在游戏里?”

袁瞳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仿佛为了证实对方的猜想一般,她抬起半透明的双脚,轻松地做了一个后空翻。她让自己漂浮在好友面前,滑稽地表演着倒立行走,边走边说:“在此宣布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元神出窍了。”

怪不得刚才听到了铃声,想必那就是招魂铃。出于某种原因,有人施展了摄魂取念之法,将他们五人的元神从肉身中抽了出来。雪枫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在一处瘴气弥漫的山林里。偌大的林子一片死寂,连只鸟都没有,树冠郁闭不见天光,阴森又压抑。看来这里既非阳间,也非阴间,而是传说中阴阳交界处的三不管地带——迷雾鬼林。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小年糕他们此时不在身边了。巫族男性的祖先本为凡人,死后魂魄将进入幽冥黄泉,轮回往生。而巫族女性则与凡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她们身负灵力,是天神后裔,为守护人间才道成肉身,死后灵魂自当回归天脉,修成正果。没有任何鬼差能将驱魔师的灵魂勾去冥界,这严重违反三界律法。

肖倾宇曾对她透露过,这个游戏的程序已被人恶意篡改,兰若寺的副本机制也发生了变化。先前她还以为魅魔藏身于网络中只是为了吸取凡间精气,而那些在兰若寺副本里翻车的玩家是因为房事过度才会昏迷不醒,现在看来,他们很可能被人夺了魂。当务之急是找到小年糕他们的元神,否则魂魄离体太久,肉身也会凋亡。

雪枫与袁瞳如同两个失重的宇航员,以灵体状态在山林里漂浮前进,然而走了好久,都没能走出这林子。

袁瞳停下脚步,终于发觉了不对劲,“你觉不觉得,我们一直在原地打转?”

“鬼打墙……”雪枫目光一凛,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她将灵力汇聚在食中二指,竖于眉心,立刻在指尖升起一朵豆大的赤色莲焰。此时她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法器,便以灵力将这枚莲焰化作箭矢射了出去,口诵真言:“乾坤定位,现成真姿,散!”

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野兽嘶鸣,红莲箭矢击中了虚空中的障眼法,一个深色皮肤、面部绘有妖纹的少年跌落在地。

“哇噻,是魅魔!”袁瞳急忙上前将其制服,抓着少年头顶的兽耳将他提了起来,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果然跟着少主有肉吃,我的年度绩效考核有救了,这可是a级妖怪耶!”

“这也能算a级么……”雪枫不敢苟同,心想这妖怪有点弱哦,模样长得也怪可爱的,看起来杀伤力不大的样子。不过她转念一想又释然了,驱魔师协会评定妖怪等级向来都是按照它们对社会造成的不良影响来的,魅魔经常变成美女诱惑人类,动不动就做淫秽色情大保健,确实有够伤风败俗。

魅魔吃痛,娇滴滴地喵了一声,一边炸着毛发抖一边挣扎求饶:“大师,救、救救我!”

“咦?”袁瞳挑了挑眉毛,将少年肚子上方散发着黑气的伤口展示给雪枫看,“他好像受伤了。”

“小心,是怨气!”雪枫眉头微蹙,迅速掐了个手诀,一朵纯白的莲焰在少年胸前徐徐盛开。妙法白莲以其净化之力驱散了不祥的黑气,魅魔安静地睡去,现出原形。

那是一只通体漆黑的猫形妖兽,耳朵比普通家猫略尖,类似野生的猞猁,尾巴却像山狸一样粗长,在根部分成双股,很像生着两根尾巴的猫妖。袁瞳用袁家祖传的巫医法术治愈了魅魔的伤口,给它下了道禁制防止它跑路,放进自己睡衣前方的口袋里。她的考拉睡衣和袋鼠一样,肚子前方有一个育儿袋,放一只猫进去刚刚好,携带起来格外便利。

“话说,它究竟为谁所伤呢?”袁瞳不解地问。

雪枫摇了摇头,深感费解。不过她可以肯定一点,将她们的魂魄招引到此地的并不是魅魔。二人继续往前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一线光明,山林的尽头是一条小径,依稀可以听到潺潺的水声。

正在这时,远处响起悠长悲伤的二胡曲调。山路的一头出现了一群披麻戴孝的送葬队伍,为首的男人面色苍白如纸,身披蓑衣斗笠,身后灵幡与纸钱纷飞,枯槁的双手交握在胸前,骑着白色棺椁缓缓前进。与此同时,山路的另一头出现了一支迎亲队伍,两旁唢呐开路,红灯与红伞高悬,喜轿中的新娘凤冠霞帔、嫁衣似血,大红盖头下露出毫无生气的下巴,殷红的嘴唇勾起诡异的弧度。

“我的天,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红白撞煞?”袁瞳紧张地吞了下口水,伸出颤抖的手指划着五芒星,于二人周围布下结界。

雪枫心中暗道不妙。在所有邪祟之中,煞的级别远高于寻常妖魔鬼怪。一般邪物害死几条无辜人命只能算凶戾,能升到“煞”的级别,必定背负了上百条任命,且凭实力熬过了天、地、人三界的法律制裁。而红双白煞,在煞的基础上还有着更加苛刻的形成条件。

红煞指的是新婚当天受烈火焚烧横死的新娘,新娘女身属阴,火焚而亡带阳,因大喜之日英年早逝,所以怨气极重,亡灵无法安息四处索命,造下足够的杀孽后化为红煞。白煞则是新婚当天被溺毙的新郎,新郎男身属阳,溺毙而亡带阴,待其修炼道行极高之后,就会幻化出蓑衣斗笠,离水后成为白煞。双煞阴阳结合,杀人无数,吸取足够煞气,再扛过天法地灭人诛三劫,便可不惧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红白撞煞对人不对路,无论躲到何处,都逃无可逃。按理说,自己不应该惹上这种东西,在没搞清楚原因的情况下,雪枫不敢贸然出手。因为它们的业果不在天地,而是人为使之。众所周知,凡间修士不具备先天灵力,若想习得斩妖除魔的法术,只能靠后天向神鬼借法。而有些旁门左道的术士为了一己私欲,终将害人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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