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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喝完了小明哥的尿也不能忘记照顾小明哥的阴蒂

 

周明明确实没想到蒙多的狗鸡巴还能再长,这种尺寸已经完全超出了人类的极限。看着在自己脚下兽化的大鸡巴,周明明整个人都不好了。

“主人,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蒙多的嘴没舍得从周明明的肉穴上移开。喝完了小明哥的尿,也不能忘记照顾小明哥的阴蒂。

这颗敏感的小豆子被含住的一瞬间。

温热湿滑的舌头舔过豆子的表面,周明明整个人都舒服得直打颤。

“好舒服……舌头好会舔……骚逼都快被你舔化了……”

周明明投桃报李地猛踩着脚下的鸡巴,脚趾沿着粗长的阴茎向上撸动。但龟头的尺寸太过巨大,一只脚弄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主人,我想肏你的嘴。”蒙多道。

“你他妈还真敢想。”周明明压根不打算惯着他。他能吃臭脚丫子踩出来的酱菜,因为脚越臭踩出来的越香。但他不能接受用脚踩过的鸡巴,进他的嘴里。

可蒙多显然没有听懂小明哥的言外之意。他利索地爬起来换了个姿势,整个人就倒着趴在了周明明的身上,两人的眼睛各对着彼此的鸡巴。

蒙多摸了摸小明哥的软屌,埋头一门心思地专心啃着周明明的小骚穴。

他的那根丑鸡巴正巧吊在周明明的眼前,近距离细看鸡巴比之前更大了几分,而且这根大肉棒还不停的传来温热的气息和周明明淫水的味道,当然还有那么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脚臭味。

周明明并没有用手碰鸡巴,但那硕大的鸡巴自己直直地插进了周明明的嘴里,像是操穴一样,直接一次插到底。

蒙多的龟头几乎顶到了周明明喉咙的最深处,强烈的异物感弄得小明哥干呕不止。

“主人,鸡巴好吃吗?”

只要一想到鸡巴被主人湿润温暖的小嘴包裹,还有口水不住地流到他的龟头上做润滑,蒙多就爽得想要叫出来。

“呜呜呜……”

适应了一段时间之后,周明明也不再想吐了。

他握着蒙多露在最外面的那截鸡巴,想让它退出来,却被鸡巴顶得更深。小明哥不得不开始像是吃冰棍一样吞吐起那半截鸡巴。

柔软的舌头在蒙多的马眼上穿刺,刚往里钻了几下,他的鸡巴就抖了起来。

而蒙多也在卖力舔弄着周明明的阴蒂,虽然刚刚经历过高潮,但淫水又像山泉般涌了出来,最后都被他喝进了肚子。

两个人互相用嘴舔吸对方的性器。过了一刻,小明哥忽然感觉到自己嘴里的鸡巴吸不动了,硬邦邦得比石头还硬,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射精前的征兆。

随着蒙多一声呻吟,他那根插在周明明嘴里的鸡巴开始猛烈地喷射,浓浓的精液瞬间就把周明明的小嘴给灌满了。

有不少来不及咽下去的精液呛进了小明哥的气管,又从他的鼻孔里咳出来。

等蒙多结束了射精,鸡巴还在小明哥的舌头上擦了擦,强迫他给龟头做进一步清洁。

经过这一次的酒后乱性,周明明很长时间都无法面对自己。

那个喜欢给男人舔鸡巴的骚货真的是他吗?

不,他周明明不是这种人。他敢做敢当,宁可碰壁,也不可面壁。

“宿主,你要正视自己。”粑粑三粑道:“淫荡值它靠得是天赋。而你,天赋禀异。”

我特么谢谢你。小明哥感动得当即就招呼了系统的十八辈祖宗。

系统弹出面板。两次连续【淫荡值+17】的信息流通知提醒。

周明明起身看向了身旁。

果不其然,蒙多站在那些仆人们身前,眼巴巴地盯着小明哥,眼里的爱慕更是溢于言表,但他没有打扰小明哥,而是知趣地站在距离小明哥两步远的地方,手里端着果盘与茶汤。

“怪你过分美丽,怪我太过着迷,”粑粑三粑自动配音道。

滚!

周明明点开面板。

【目前淫荡等级:初级94/100】

【勾引力度100%达成】

已经满足了兑换小穿梭符箓所需条件。

周明明没空理会蒙多,他叫来了管家,借口查看山庄的内库,把可能会用到的凡俗财物,例如金银珠宝装了一部分在储物袋内。

又吃饱喝足,养足了精神,才吩咐下人要出门远游一番,挑了一个万里晴空日早早离开了明月小筑。

用法力疾驰数里后,怀里的两只猞猁才停止了“喵喵”的叫声,小明哥明白身后跟着的尾巴终于甩掉了。

也多亏了猞猁觉醒的探查和预警天赋,金丹之下当是无忧。

周明明七拐八拐的转来转去,寻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山洞,确保即使出现异象,也能遮盖在层层山林之下。

这才唤出淫荡商城,将小穿梭符箓兑换了出来。

顷刻天降暴雨,电闪雷鸣。

小穿梭符箓呈皮纸状,模样单薄,以妖兽血和朱砂刻符,但握于手中,周明明就能感受到其上流转的澎湃灵力。

【小穿梭符箓:两地穿梭,开启一次性传输法阵。一月一兑,兑换所需:90点淫荡值,勾引力度100%】

【使用后,可立即传输至指定传送点。】

【指定传送点:可设置地球——麻地】

周明明调整了数次呼吸,又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清心咒,从储物袋里摸出了一张初级隐匿符。

不管有用没有,总之有备无患。

若是真的回地球,在哪儿修仙不是修啊!

万事俱备,周明明挥手打出已经启动好的小穿梭符箓。

“麻地,小明哥我回来了!”

山洞中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幽兰光芒。

旋即,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麻地,本应该是市中心娱乐城的位置,现已废弃成了水泥钢筋的烂尾楼。

小明哥壮硕的身形略微摇晃,待双眸适应了光线后。

灵魂深处涌起的熟悉感,让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回到了地球。

可他的身体却因为缺乏灵气的滋养,而出现了不适。

麻地还是那个麻地,可却不是周明明想要的世界,看来还是得回修仙界才有长生不老的机会。

周明明拿出小穿梭符箓再次激发……没激发出来,符箓当场自燃,烧得连灰都没剩下。

“恩?”

“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周明明完全蒙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关键时刻,还得是粑粑三粑,力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说人话!周明明哪有功夫和系统磨嘴皮。

“是这样的呢!宿主。”粑粑三粑弹出服务小窗口,“小穿梭符箓为一次性消耗符箓,一月一兑。请宿主按照使用说明自行使用。”

什么意思?周明明还是不懂。

“意思就是,符箓是单程票,不是往返票。”粑粑三粑道,“如果宿主想要买回程票,就需要隔一个月,凑够90点淫荡值,勾引力度100%,再进行兑换。”

握超超超超!周明明虎躯一震,地动山摇。

“这是可以说的吗?……啊呸,这事你怎么现在才和我说?”

“统统冤枉啊!宿主什么时候问过统统了?”粑粑三粑捂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委屈道:“一直以来,宿主对统统都是爱理不理。”

“所以你现在就让我高攀不起……”周明明倒抽一口凉气,“系统报复心都那么强的嘛?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例如先赊点淫荡值,回去再加倍还你。”

“没有。”粑粑三粑的态度异常坚定,“银货两讫,概不赊账。”

好吧。周明明想自己总会有办法搞定。他走到了没有玻璃的窗前,了望远处的城市。

麻地熟悉而又陌生,看似近在眼前,却让他有一种“远在天边”的错觉。

“四十年过去了,和记忆里的城市早已大不相同,看来两个世界的时间几乎同步在流逝。”

“若无意外,周明明这个名字也不能用了,才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周明明怀里的三花和大白两猞猁也跳了出来,它们站在周明明的肩膀上,警惕地环顾四周。

陌生的环境,让两只猞猁很是心慌。要不是主人就在身边,它们只怕是立马就想要逃离这里。

周明明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目光,尝试着握紧右手,运转法力。

“砰!”

一道冰蓝色的烈焰化为“闪电五连鞭”在周明明的拳头上方凌空闪现。

小明哥感叹: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法术可以释放,法力在这个世界也能起效。可终究是无木之本,无水之源,无法自动补充。

手腕轻轻一抖,闪电五连鞭瞬间消散。

以小明哥现在练气五层的修为,用不了多久就会耗尽法力,好在他把废丹和灵石都带在身上,如果淫荡值的问题能解决。

一个月的时间,总能熬过去。

周明明取出了桃木飞剑,将法力凝聚在剑身上,御剑而出,剑气奔腾如雷,一套剑招信手拈来。

剑光在空旷的水泥地上留下道道残影与破空声。

周明明四周的墙皮更是顷刻化成尘埃,消散于空气中。

尽管法术耐久度不足,但关键时刻,底子还在,小明哥照样能够以绝对优势秒杀凡人。

小明哥从垃圾桶里挑了一件还算干净的广告t-shirt套在身上,配上从看门狗脖子上撸下的狗头金项链,黑色塑料蛤蟆镜则是路边小贩自动送上的孝敬。

那个绝世大流氓——周明明又回来了。他用手扒拉着自己的大背头,站在公交车站牌前,盯着麻地的地图看了半天,才确定了家的位置。

他无视路人畏惧的眼神,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是对手。就连公交车司机也被小明哥的王八之气所震撼,不敢在他面前停靠。

小明哥只能用双腿走回去。

路不远,就是肩上的两只猫太肥,影响了他的发挥。

以前的别墅区还在,不过里外都重新翻修了一遍,外墙上多了许多意味不明的彩色大玻璃,这品味真是庸俗。和小明哥完全没法比。

40年啊!岁月流逝,时光荏苒,不知他的24k纯金马桶是否还健在?

他在修真界无时无刻不想念它。

正所谓马桶恒久远,坐便永流传。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唯有马桶才是小明哥的心头挚爱。

他大摇大摆地往小区里走,门口的保安长得五大三粗,那手臂一伸就被小明哥撞飞。

周明明霍的摘下蛤蟆镜,露出一个“看屁看”的凶狠眼神,配上腮帮子上硬是用咬合肌鼓起的横肉,和脖子上的比铁链还粗的金项链,给其脆弱的心灵造成了一万点暴击伤害。

保安吓得双腿发软,跌坐在绿化带里再没爬起来。

但小明哥还是有脑子的,做了那么多年流氓,他从不会在人前留下任何把柄。

他与三花猞猁心意相通,无需说话,三花就像炮弹般窜上了阳台,由半开的窗户偷偷潜入了曾经的住所。

借着三花的视角共享,周明明看到了别墅内的布局一点都没变,还是他最爱的土豪金,墙上依然保留着他的半身像,原来装坐便的位置还装着小明哥御用的24k纯金马桶。

当然,茶几上也多了很多中年甲六的照片,在打高尔夫球的,老婆孩子的三人全家欢,黑帮ktv聚会实录……

“当年的小弟,如今也成了雄霸一方的大流氓了。”那这个黄金马桶就更不能留给他了。

周明明让三花把它的爪子放在马桶盖上,掐指施法。

“感天动地雷阵诀。”

“喵喵唛喵。”

三花的猫爪对着马桶盖一扣,整个马桶犹如灵魂附体,挣扎着从坑位上跳到了三花猞猁背上。

“缩身术”小明哥变换指法,三花又一个毛爪拍得马桶“空中飞‘翔,”。

窝巢,面对这屎意盎然,扑面而来,三花急退数十步,疼转挪移,几乎用出了各种猫猫技能包,才未被屎附体。

黄金马桶缩小成了一颗金豆,被三花卡在爪缝里,带回给了小明哥。

“做得好。”顺利回收马桶的小明哥对着猞猁毛一通乱撸。

临走前,小明哥在别墅门上用朱砂留下一行硕大的“周明明到此一游”。

红字白墙,端的是分外妖娆。

只可惜手边没有红油漆,要是能泼上一两桶,那才是黑帮的传统操作。

终究受条件所限,这七个大字就当做是大哥对小弟甲六的祝福吧。

说好的做好事不留姓名。小明哥总记不住,毕竟他的别墅也不是那么好住的。

“一场兄弟,只希望从此你我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周明明带着三花和大白,功成身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一派高人风范。

出了小区,又被数声熟悉的钟声截住脚步。

“道起三清,落四御,中间紧七,慢八,平十二”共二十七,打三遍,八十一下。

这敲法是标准道观大殿在“开小静”。

周明明顺着钟声寻去。

红墙古柏碑石拱门,上有一牌匾,书“清虚观”。

字体苍劲有力,一气呵成,当属书法大家。

观门大开,小明哥步入其中,却见修竹葳蕤,灌木森沉,若不是正殿院内建有纯阳宫。

他竟不知此处专供奉道教神仙吕洞宾。

吕洞宾好啊,小明哥就喜欢“飞剑取人头”,这不是巧了嘛?

他再细细打量,发觉这道观虽小,却五脏俱全,除了破点也没其他毛病。再说哪个百年道观粉得跟新的似得,人家承得都是百年文脉。

小明哥就是个从小爱读书的大流氓。

文化人,说得不就是他吗?

观中有三殿一楼数厢房,更关键的是通水通电有空调。

地理位置也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闹中取静,根本就是为小明哥量身打造的栖身之所。

“喵喵喵!”

生性谨慎的小明哥再次放出大白猞猁,溜进正殿探查情况。

一双猫眼扫过四周,周明明借着对方视野,很快注意到站在殿内做早课的道士。

那道士面嫩年轻,五官尚算精致,看起来也不过双十年华,他口中念诵《诸真宝诰》、《灵官咒》、《土地咒》以及《三皈依》。

小明哥听着这道士念经就犯困,可人家不念还不行。

道家讲究得就是“勤持诵,以保养元和”。

小明哥的心境反向影响了大白,它此刻正烦躁地呆在原地磨爪子。

等念完了早课,这位年轻道长又拿出手机,给师兄弟挨个打电话,一一问安,不是大吐接管道观后的苦水,就是卖惨说香火钱不够,无法维持道观运转。

其中也偶有提及修炼心得,说自己日日借太阳之能量,已修炼出真炁。

屁的真炁。

这牛逼怎么还能让他吹上天呢。光看这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那就是个人才啊。

道士对着电话那是大吹特吹,说自己“矢志专诚,二六时中,猛勇精进,永无退转……”

好家伙,小明哥还是小看了他。

真他妈是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这八仙过海竟他妈还是神聊,也无怪乎这小子能独自一人撑起这道观。

听他这几句尴吹,周明明觉得骗骗这涉世未深的小道士,还不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的事儿。

他迅速换上了那身新买的新款法袍,将头发梳成道士模样,摸出飞剑背在背上,还给自己打了好几个“圆光术”烘托氛围。

小道士前脚刚出正殿,周明明立刻激活“迷雾阵”。

浓重的大雾弥漫于院落中,好似从天上垂下的白练。

周明明一人一剑,破雾而出,剑气卷动间,白雾如蛟蛇般缠绕于剑上。他仅是轻轻挥出一剑,那白雾便化作了点点碎金,浮云遮日,难掩光华,一派出尘绝世的高人气质。

装逼,小明哥从来都是专业的。

小道士何曾见过这等清越脱俗、才行高超的神仙人物,一时间只感觉天地万物在周明明面前都黯然失色。

周明明见其呆若木鸡的样子,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

小道士这才缓过神来,赶紧做了道礼并拿出待客的说辞:

“我是这清虚观现任观主——吕洛。不知仙师匆忙来此所谓何事?”

周明明一手负背,长身而立,做得道高人状:“四十年前,我与贵观有一段缘分。今天心有所感,故地重游,却不想物是人非。”……快他妈别问了,小明哥都编不下去了。

问就是他妈的缘分啊!

“四十年前?……等等,仙师所说可是……四十年前本道观卜算一事?”

卜算?小明哥自己都他妈被炸死了,自然不会有此等闲情逸致。周明明给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吕洛开始自己翻旧账,脑补:“当年仙逝的那位陈观主死前就说——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

玛德,小明哥发现自己又开始听不懂人话了。有事他妈不能直说吗?

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话说出来就是框他周明明的。

欺负小明哥文化程度低,

死前他妈的还要作诗一首,

什么意思不说,就是要让小明哥自己猜。

周明明憋了两分钟就放弃了,直接道:“此次出世,我打算在贵观叨扰一段时日。”

小道士吕洛又不说话了。

快他妈答应啊!

周明明脸皮再厚也不能强迫人家给自己包吃包住,好在大哥别的没有,就他妈的钱多。

他左手一翻,两个半斤重的金饼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心里。

十成十的赤金,光可鉴人,夺目绚烂的光芒快要戳瞎吕洛的双眼。

周明明趁热打铁,把那金子往小道士手里塞,恳切道:“这金饼还请小友收好,就当是我交的伙食费。”

黄澄澄、金灿灿、沉甸甸,金子的“份量”十足,吕洛这辈子都没摸过这么“真”的真金。

他挣扎过,动摇过,把手里的大金饼都快盯出窟窿了,再看向一脸淡然,似乎那金子不是金子而是两馒头的周明明。

吕洛内心塌防,双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在了周明明的面前,抱着周明明的大腿犹如抱着最后一颗救命稻草道: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道友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周明明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年轻人的脑回路。

吕洛抬头看了一眼周明明,确认过眼神,是想睡的人。

不错,从法地硬搓了好几下,又捏又揉,奶子上面立刻出现了一个个血手印。

周明明那根萎靡已久的鸡巴更是被刺激得雄起,怒吼着想要顶穿甘白真的掌心。

“操他妈的,师弟,你看你摸个奶子就这么骚?鸡巴这么硬,平时是不是就喜欢一手摸奶一手摸鸡?”

甘白真断定周明明独处时就自己玩过自己。他妈的,他玩他自己,有问过他甘白真吗?

这小逼和奶子,还有这胸毛,哪一样不属于他甘白真?上次操他逼的时候,就觉得这骚货水多,要不是有那层处女摸,他简直怀疑这逼是不是被捅惯了得,要不怎么就能按着他鸡巴套子的形状长。

骚货虽是个男人,却有一张女逼,和他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周明明假装被刺伤了自尊心,扭屁股蹬腿就是想在甘白真的腹肌上多蹭两下。

古镜间从甘白真上手揉奶子后,就没消停过。

【吾等可以为明明道友作证,露逼揉奶其实都有!】

【明明道友的奶子,我也想一亲芳泽。】

【有那么软吗?我不信。要明明道友亲手给我摸一下。】

【少年不识愁知味,误把胸小当做宝。】

【还干不干了?老娘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

筑基入镜的效果毋容置疑。

那打赏的灵石掷下去,简直如同流水般哗哗而来。

更何况周明明和甘白真这两人,一帅一壮,视觉效果翻倍。

这才起了个头,还没上正餐,各色神念起伏就已近百!

“看你那么饥渴,我就老实告诉你,我他妈看上你了。你的人、你的逼我都要。”

甘白真把两半屁股并拢在一起,两块肉紧紧夹着中间的小屁眼。那小洞羞涩地贴合着,他用指腹不要脸地往洞口摸了摸。

“不行……我他妈还是处男。不搞这个。”时隔四十年,小明哥再次被脱肛的恐惧支配。

“你他妈连苞都是我开的,装什么处。想被我狠狠地操屁眼就直说。今天就让你体会一下走旱道的快乐。”

甘白真说完,就把周明明翻过来,两块屁股如两座巍峨的雪峰,守护着小明哥纯洁的屁眼。

甘白真凑近了细看,发觉这屁股沟子里也不长毛,兴奋的同时隐隐有一股不知名的失落。他低下头开始像疯狗一样贴在周明明的屁眼上“吸溜”。

“窝巢。”

宽大的舌苔兜住小屁眼,来回摩擦,就是有痔疮都能给他“吸溜”没了。

周明明发出一声灵魂深处的悲鸣。

这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他舒服的想放飞自我,舔屁眼的感觉就像给他的肠子做眼保健操。

一舔一吸,什么屎尿屁的烦恼都没有

只是被小弄了几下,周明明的屁股就开始发抖。

吸得好,吸得妙,吸得他的肠道呱呱叫。

“别发骚!就舔了这么几下,屁眼还没给你舔开。你要觉得舒服,以后老子给你舔屁眼,让你屁股比发酵的大白馒头还美。”

妈的,周明明终于相信甘白真对他很可能是真爱。

就冲他吸溜屁眼的敬业程度,就能看出他对小明哥爱的那有多深。

没错,在小明哥的心里,能毫无芥蒂地舔他的屁眼吃他的屎,那绝对是掏心掏肺的真爱。

比他的24k黄金马桶还真。

可他这满腔的真情,注定要错付了。

周明明此生只求长生,操屁股只是为了淫荡值不得已而为之。

他不理解小明哥的淫荡,自以为他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有个屁的感情哟!都是吵架留下的隔夜仇。

周明明的屁眼很浅,甘白真的舌头很长,再用上小范围凝固术,屁眼暂时丧失了伸缩的弹性,

毫无防备地敞开口子,任甘白真的口舌入侵。

他的手扣进周明明的屁眼的深处,却找不到那个能让小明哥高潮不止的爽点。

他只能顺着肛肠继续往肠子里面舔。

要是周明明的屁股再大一点,就能把甘白真闷死了。

“有病就去治病……为什么要扒我的肠子……草……放开我……我他妈和你拼了……”

小明哥的挣扎是无力的,他突然想起那个谁,不是曾经说过“通过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窝了个娘哩,他现在多少能对这句话,有点感同身受。

通向男人灵魂的通道,何尝不是屁眼呢?

如果不是屁眼,骂了隔壁的,也有可能是肠子。

总之,这两个当中必定有一个,不然他的心不会如此拧巴,就像拧了一半但又没来得及完全拧上的螺丝钉。

肠子的苦有谁能知道,被甘白真像嗦螺蛳一样嗦进嘴里的肠肉内壁。在用生命说不,周明明干燥的大便被嗦得跃跃欲试,但他还是以非人的毅力忍住了。

小明哥的脸涨得通红,这不是羞涩,而是给憋得。

但甘白真的嘴吸力强劲,就连上辈子的虹吸式抽水马桶和他比起来,也只能甘拜下风。

周明明悲哀的发现,尽管他的叽叽还是干燥的,但他的肠子已经不受控制地被吸出汁水了。

此情此景,他不由得想起上辈子去南方扩展版图时,吃得那碗小螺蛳。刚出锅时,也是鲜香扑鼻,清爽脆嫩。

当地人吃的时候,就是捻起螺蛳,把住螺口,送到嘴里一唆,螺蛳肉就吸溜进了嘴里,手里只留下空空的螺壳。

彼时彼刻,此时此刻,是何等相似。

只不过螺蛳变成了小明哥的肠子,在一声又一声的“吸溜”声中,小明哥的肠液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舒服,再给大哥舔深一点。”周明明销魂的声音中加载了几分娇,显然他自己也觉得这屁眼扩得挺舒服。

这甘白真,还真别说,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瞧他这屁眼嗦得多么到位,要是搁上辈子,小明哥还是大哥的时候,少说都要给他再加五个钟,遇到心情好的时候,直接包夜,连人带舌头打包带走。

这等敬业的技师哪里找?不他妈比大熊猫还珍惜千万倍。

周明明的肠子这辈子都没有被舌头如此抚慰过。他的屁眼是空虚的,肠道是寂寞的,整个人光溜得发冷。别看他的肠汁流得欢,也可能是中午吃坏了肚子,要拉稀的前兆。

一缕缕的肠液从肠道深处涌出,被甘白真吸进嘴里,好在小明哥最近的玫瑰花露用得多,整个人都是香香的。

甘白真暂时还没品出点什么,等肠汁进了肚子,一股热流当即从丹田涌向了几把。本就如同长毛象接了长颈鹿脖子的大几把,一柱擎天,又宛如史前深海巨龙他妈破冰而出,扬天咆哮,在周明明眼皮子底下凸显存在感。

那鸡巴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际。

“等一下,”小明哥硬是用他的大脚丫子,把甘白真的头踩偏了一公分。

这一公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甘白真最为挺翘的山根鼻,被小明哥的嫩逼糊住了。

小明哥抖着双腿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丁字裤。他不是不想跑,可一想到自己低微的修为,和虚拟面板上停滞不前的淫荡值,他就不想遮掩了。虽然甘白真的头还夹在他的双腿间。

他敞开的双腿,配上鲜红如血的丁字裤,将诱惑和情趣赤裸地袒露在男人的眼前。

一直沉睡在甘白真体内的变态基因,被他唤醒了。

男人不变态,生不了下一代。

既要猥琐发育,又要功能正常,修仙对鸡巴的要求确实不是一般的高。

甘白真的双眸,比阴森的马里亚海沟更黑,他死死地盯着丁字裤中间那块指甲盖大小的布料,眼中划过一缕幽光。

周明明抓紧时间,套上红色丁字裤,也算是给自己套上了一层遮羞布。

强制普雷就是要撕内裤才有那个味儿。

这也是周明明反复回放古镜间的各大影像,总结出的窍门。

道具与暴力缺一不可。

果然,屁眼一上丁字裤,这效果立马不同了,古镜间久违得又出现了金丹修士的祥云神通。

【镇元大仙送出100灵石。】

……

【果真是金丹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非也。灵石是金丹的,但明明却是大家的。】

【吾单方面宣布,明明就是我娘子。任何不服的,都可以过来和我单挑……】

……

红色的丁字裤勒出的细线,比承欢阁仙子的肚兜带子更艳。那一小节恰在屁眼里的红色,被肠液浸透后,紧贴在肉乎乎的肛门上。

菊花的形状精致得很,所谓“手挥五弦易,目送归鸿难。”。

在甘白真心里,小明哥的屁眼那就不是屁眼,是他修仙路上的“黑洞”,人生路上不过去的那个坎。

”屁眼都浪得都喷水了。还故意穿破绳诱惑我?……你对我有意思。”

如果说前半句甘白真还在猜测,那后半句就是实打实地肯定。

“对你有意思是几个意思?”少年你不要太猖狂,人生的路可是很长的。周明明重新调整了下丁字裤的位置,内裤中间的那根细绳将鸡巴,小逼还有屁眼固定在一条直线上。

尤其是屁眼口还有一滴尚未滴落的淫水,顺着臀部的曲线,拉出一条银丝又被内裤吸了进去。肉色的肛门水嫩光滑,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言不由衷……你敢对天发誓,对我却无一丝情谊?”

甘白真把丁字裤拉起来,才发觉布料是有弹力的。于是丁字裤成为他逼迫周明明的刑讯工具。他把周明明的鸡巴掏出来,用那一细沾满淫水的裤绳绕了好几圈。那两个软蛋更是被细绳直接勒到变形。

“草草草……有话好说,别动我的鸡巴。”周明明的声音痛并快乐着。他就想不通了。

这感情他妈能当饭吃嘛?一个个要死要活的,都像听不懂人话似得。

他的鸡巴被一勒再勒,早就丧失了求生的勇气,好不容易雄起的鬼头,被甘白真的食指重重一弹,马眼酸涩得吐出了一口白沫,就倒下“精尽鸡亡”了。

“我的小鸡鸡啊!”周明明悲痛欲绝,颤抖着伸出双手扶住了软软的鸡巴,试图将它从丁字裤中解救出来。

可鸡巴怎么弄都是软的,它早已失去了身为叽叽的尊严。

士可杀不可辱,叽叽贵精岂贵多。

“鸡巴这么敏感?要是多来几次,不插你的逼,光靠捏鸡巴也能草爽你?”说完,甘白真又屈连弹,刷刷几道白光闪过,周明明都来不及阻止,鸡巴就被弹得红肿不堪,马眼中的小洞更是不能存精。白花花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啊啊啊!疼死我了……你特么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叽叽。”

周明明倔强地不让眼泪从眼角留下。他这是搞错剧本了吗?明明是强制普雷,怎么一会儿又变成了爱死爱慕了。小明哥年级大了,承受不住高抬腿,一字马劈叉。他的腿从刚刚被甘白真抬起来,求没有着地过。

肠液从屁眼里喷出来,掠过逼缝,溅到那被折磨得不成鸡形的阴茎上。

这不是真的,他的屁眼不会失去控制……小明哥的王八之气透体而出,在身后形成一个似蛇非蛇,似龟非龟的青色虚影。

“身外化身?”甘白真道,“几日不见,师弟的修为是越发精进了。”

啊屁!周明明感觉他五千多度的近视眼从未好过,要不怎么有眼不识他这块金镶玉呢?

“别闹。流了这么多水,屁眼都痒了吧。想不想老子的鸡巴进来帮你挠挠。”甘白真看着周明明的眼神,宛若一个无理取闹的任性小情人。人骚,嘴又硬,偏偏他还觉着带劲。这可能就是他嘴里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周明明不知道什么西施东施,想要操他就必须用强。

他无视甘白真的俊脸,这样的阳刚之气,他每天对镜自揽早就看腻了。

粗暴懂吗?古镜间的修士现在就爱看这个调调。还不快来推到小明哥?

周明明那两个胳膊肘子还是晃荡着的,能用脚穿上丁字裤都靠他非人的毅力。

为了这么点淫荡值,他容易吗?不要因为他的质朴善良就怜惜小明哥……放心大胆地来。

这会儿小明哥又开始嫌弃干白真太过墨迹,他粗糙满是茧子的手指徘徊在肛门口,指甲修成了圆润的弧度,敏感的屁股肉早已饥渴难耐。

也怪小明哥,总是把屁股擦得太干净,再怎么用指甲抠屁眼也是干净的。那丁字裤更是深陷在屁眼中间,被肛门所吞没,甘白真想再把布料勾出来都有些困难。

只好用指尖盯着那丁字裤一并塞进屁眼里。不亏是被他舔开的肠子。他的手指一进入肠道,没有遇到丁点阻力,还被肠肉粘腻地簇拥着,想让他捅得再深一点。

于是,他趁热打铁,把大拇指也一并塞进了小明哥的屁眼里。两根手指连同半个手掌都插进屁眼里。原本游刃有余的肠子竟也开始变得有些拥挤。手指在肠道内分开又并拢,为了更好的扩张,甚至不顾小明哥流出的肠液,黏住一丝肠道分泌物,就往穴口鼓捣。

“不要出来……”小明哥用屁股夹住甘白真的半个手掌和手腕,“细得像牙签一样还好意思捅小明哥额屁股。”

“牙签?”甘白真被这个称呼彻底激怒了,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他在紫霄宫,自问也是万人之上,无人之巅,俯瞰众生。练气,筑基,金丹,见了他无不顶礼膜拜,只有周明明,修为低微却不把他当回事。

真是好清新好特别好不做作的……骚货!

他的鸡巴当下就硬了。

操死他,他想操死他,把他操成只认大鸡巴的骚母狗。

那半个陷在周明明屁穴里的手掌也不急着出来了。甘白真的五指连同整个手掌都卡在肛门里。

作为一个剑修,他的手上布满了疤痕和厚厚的老茧。这些成年累月的伤口在周明明的屁眼里穿肠而过,肛门被刺激得不断收缩。

淫液顺着手掌流到了甘白真的前臂上,屁穴被撑成了碗口大小的黑洞,隐约还可以看见深处蠕动的肠肉。

“草!骚货,汁溜了我一手。老子的整个手塞进去都不够你吃的。”

甘白真爆着粗口,可他那张一身正气的脸太具有迷惑性,即使手挖屁眼,不看他的动作,也依然会让人相信他下一步就要斩妖除魔。

粗俗下流说得都是小明哥,是他这个骚货不要脸地勾引内门第一筑基。

妈的,这看脸的时代。小明哥不服。他屁穴发麻,又无可奈何。

甘白真五指并用,整个手掌在小明哥的屁眼里抽插,

掌心每次都整个抽出来,再重重地推进去,五个手指尖横冲直撞地冲击着敏感的肠肉。

“我的肠子……要被戳破了……混蛋。”

周明明被迫体会逆向便秘,异物入肠的恐惧。他后悔了。“草他妈的”,就不能给他来个痛快吗?

他虚弱地哼哼着。上辈子脱肛被推出手术室那会儿,都没现在尴尬。

小明哥的脸色潮红,满脸的汗水,就连他的鼻头上都缀着汗珠。

“停下来……别逼我弄你。”

小明哥这幅脆弱又淫荡的模样,只会激发男人内心深处隐藏的恶欲,让人想要粗暴地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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