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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弃媚术强占上风愧真情断然放手

 

元伯鳍在宽大的床榻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手脚却被铁链拉开锁在了四个床角。他用力挣扎,坚固的铁链纹丝不动,只是在摩擦中发出锒铛的声音。

“元将军,你醒了?”米禽牧北闻声走进屋,身穿一件轻便的睡袍,眼角带着暧昧的笑意。

“米禽牧北,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元伯鳍愤愤地问道,“我记得我已经逃到祈川寨,而且制服了你,怎么……怎么我又回到了这儿?”

“我对你做了什么?”米禽牧北走过来坐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在元伯鳍的脸颊上,怨艾道,“将军可还记得,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元伯鳍不安地皱起眉头,“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一定是给我下了药!这一个月来,你是不是一直在我的药里动手脚?”

“下药?”米禽牧北挑眉一笑,“算是吧。不过,便宜可都让将军占去了呢。”

“你什么意思?”元伯鳍的脸色越发苍白。

米禽牧北从桌上拿起那面铜镜,“有样东西,我还是得给将军看看。”说完,他开启机关,用支架把镜子立在了元伯鳍的面前。

镜中立刻出现了他们一次次在这屋里院中翻云覆雨的画面和声音。看到那些污浊不堪的影像,元伯鳍顿时呆若木鸡,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件法器叫浮光镜,能够精准地记录它照见的所有景象。”米禽牧北把脸凑近他的耳侧,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轻声道,“这还不是全部。你在祈川寨对我做的事,比这上面照见的还要过分。”

“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伪造的!我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元伯鳍拼命扯动四肢上的铁链,呼吸急促,心跳得像打鼓一样。他没注意到的是,自己胯间那块被褥已经被高高撑起。

米禽牧北看了一眼,玩味地笑道:“将军嘴上否认,身体还是很诚实嘛。”

说完,他抓住被角轻轻一拉,被褥便被扯到了地上,露出底下一丝不挂魁梧健硕的躯干。小麦色的皮肤包裹着雄健的肌肉,从宽厚的胸脯紧实的小腹再到粗壮的四肢,无不散发着阳刚之美。

“啊……”元伯鳍失声惊叫,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巨大的阳根更是不听使唤地高高耸立。他顿时急得眼角发红,破口骂道:“米禽牧北!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混账!岂可如此羞辱于我?”

“元将军,我们都这般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了,你还害什么羞啊?”米禽牧北伸出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从胸腹慢慢抚摸到大腿内侧,然后攀上那根巨物上下套弄起来。

“把你的脏手拿开!啊……别碰我!啊……啊……”元伯鳍努力抗拒,却忍不住随着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不断喘息。

旁边的浮光镜还在继续显映那些淫靡露骨的画面,他闭上眼扭过头,不敢再目睹自己的所作所为。可就在这时,镜中传来他自己的声音,喊着“仲辛”、“弟弟”,说着淫秽不堪的言语。他惊恐地睁眼,看到自己跟米禽牧北如胶似漆,却一脸沉醉地说着对元仲辛的欲念。

他脑子里嗡地一声。自己怎么把内心最见不得光的妄念暴露了出来?

“现在你相信这不是我伪造的了吧?”米禽牧北慢慢摩挲着手里的肉棒,“要不是你自己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你有一个那么迷恋的弟弟。想必你那宝贝弟弟元仲辛一定也长得一表人才吧?”

“你休要打他的主意!”元伯鳍剧烈地挣扎起来,震得整个床都哐当直响。

“将军别激动。”米禽牧北笑着放开手,“只要你安心做我的人,你弟弟自然会安然无恙。”

“你究竟想做什么?”元伯鳍喘着粗气问道。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米禽牧北站起来,解开衣带把睡袍往肩后一拢,宽松的薄锦就滑落在地,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白皙胴体。

元伯鳍立刻受惊一样地闭紧眼睛,胯间的硕物却又更坚挺了几分,头上的小孔甚至冒出了晶莹的液滴。

“啧啧,将军即便是清醒着,也是这般雄风昂然。”米禽牧北爬上床,张开双腿跪在元伯鳍的腰侧,后庭正好对准了那根巨物的顶端,“放心,你会很享受的。我可不像你那么粗暴狠辣。”

他抓住那只肉棒在自己的菊穴周围缓缓绕着圈,把事先涂好的羊脂膏均匀地抹在上面。元伯鳍在这微妙的刺激下忍不住再次喘息起来,嘴里却不忘骂道:“淫邪下流之徒!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我是想杀你,但我舍不得啊。”米禽牧北邪魅一笑,“像元将军这样的人间极品,这世上能有几个?”

说完,他就用自己的穴口含住那根巨物,向里缓缓推入。肠道被满满地撑开,里面紧致又滑润,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哼吟。

米禽牧用跪姿一次次地上挺下坐,完全掌控着深浅缓急,很快便让自己沉浸在欲浪情海中。元伯鳍虽然极力忍耐,却难抵一阵阵销魂蚀骨的舒爽感不断冲击他的防线,脑中的意识逐渐被情欲吞噬,眼看就要沉沦下去。

“仲辛,哥哥对不起你……”他咬着牙,湿润发红的眼眶立刻就要溢出泪滴来。

米禽牧北听后妖媚地坏笑道:“将军要是喜欢,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元仲辛。”

“无耻……嗯……啊……”元伯鳍又骂了一声,余下的话音却被阵阵粗喘切得支离破碎。

跪着扭动了一阵,米禽牧北又踮起双脚换成蹲式,右手向后撑着床,让自己的臀部舒展得更灵活,左手则抓住自己的阳根套弄起来。

红绸暖帐,玉体交错,淫色四溢,两个精壮男人的浪喘连成一片,好一副艳美的活春宫。

米禽牧北说得没错,尽管元伯鳍嘴里不承认,他的确很享受。阳根被柔嫩的小穴不断吞吐吮吸,舒爽到了极致,甚至让他对米禽牧北的感觉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在前后的双重抚慰下,米禽牧北十分惬意地迎来了初次泄身。浓稠的白浆喷洒在元伯鳍健硕诱人的胸腹上,斑斑点点,一片旖旎。

他停下来喘着气,面颊绯红,身上已是一层薄汗。自己掌握主动权确实畅快无比,就是累了点。

元伯鳍本来感觉汩汩热流往下身涌去,越发快意难耐,可这突然一停,却让他不上不下,甚是难受。他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屁股,却因为两腿被铁索拉得笔直,无法用力。

“元将军兴致未尽啊,看来还是很喜欢这样嘛。”米禽牧北察觉出他的动作,心中暗喜。他干脆解开元伯鳍双脚的束缚,问道:“要不要试试自己动?”

“你敢不敢把我的手也放开,让我好好肏你。”元伯鳍咬着牙根说道。

“将军真当我色迷心窍,失了理智吗?”米禽牧北讪笑道,“我要放开了你,你立刻就会拔剑杀了我吧?”

“不,我会对你先奸后杀。”元伯鳍说得一字一顿,目光如刀锋般犀利。

“哈哈哈哈元将军果然是性情中人!”米禽牧北放声大笑,只觉这污言秽语的威胁平添了几分情趣。

他再次将挺硬的阳物坐入后庭,身体前倾半趴在元伯鳍的上方,下身妖娆地扭动着。元伯鳍再也经不住诱惑,弯起腿一次次地向上挺胯,重重地撞进那个穴口。反正都已经无法守住清白,不如把这半截欲火泄出来再说。

“米禽牧北,你身为统军之将,就这么喜欢被人肏吗?”他无不鄙夷地问道。

“统军之将怎么了?”米禽牧北不屑道,“上阵杀敌跟床笫之事各不相干。我们夏还有麻魁女兵呢,说不定有一天还会出女将军。”

元伯鳍若有所思地闭上了嘴,专注地抽插起来。米禽牧北再次被肏得神魂颠倒,娇喘不断,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来,抱住元伯鳍的耳侧咬上了他的唇。

元伯鳍一惊,扭着头想要抵抗,却耐不过米禽牧北强劲的攻势和情欲的侵蚀,最终欲拒还迎,张开嘴接受了那个吻。顷刻间唇舌痴缠,喘息交织,两人的下身一起一伏地扭动到一起,撞击的啪啪声伴随着铁链的叮当声回响不绝。

元伯鳍虽然被绑着双手,却越发迷失在情潮之中。他双手紧拉铁链不断摇晃,手腕被勒出淤青,却只是为了下身更好地发力。

这一次,米禽牧北没有使用媚术。元伯鳍对他百般蹂躏,他不想再一个人独自承受。他要把元伯鳍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据为己有,让他真正臣服,为自己源源不断地提供精气。现在看来,他似乎是有希望成功的。

而对元伯鳍来说,虽然之前早已身经百战,但只有这一次的感受,才将作为他初经人事的体验,永远刻在他的记忆里。

两人激烈地缠绵许久,元伯鳍终于也迎来高潮,精液倾泻而出。与之伴随的,是注入米禽牧北丹田的一股精气,与使用媚术之时并无差别。

只是,事毕之后,元伯鳍却立刻扭动身躯,对还趴在他身上的米禽牧北冷冷地说:“给我下去!”

“嗯?”米禽牧北抬起头来,“你命令我?”

“你还不满足吗?”元伯鳍喘着气,潮红的脸上湿漉漉地挂着汗滴,“滚开,不要再碰我!”

“呵……”米禽牧北苦笑一声,看来不使用媚术,也就无法控心。他翻身侧躺在一旁,一只手撑着下巴,慵懒地说道:“元将军好生无情,自己刚享受完,立刻就要翻脸不认人吗?枉我对你一片痴情,你之前那样糟贱我我可都没跟你计较。”

他一提醒,元伯鳍眼前立刻浮现出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画面。那些他恣情施虐而米禽牧北痛苦惨叫的场景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让他顿时少了几分底气。

“我……我真的对你做过那些事?”他心中不安,却又不解地问道,“可你自己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承受呢?”

米禽牧北用指腹轻抚着他的胸口,眼中秋波荡漾,饱含委屈,“因为,我喜欢元将军,愿意把自己交给将军,只是你有时候确实做得太过火了。”

元伯鳍看着他,忽觉心中一颤,眼神顿时飘忽起来,“你放了我,等我回到大宋,查明宋军叛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我不会再找你报祈川寨之仇。”

“放了你?”米禽牧北又笑道,“我怎么舍得呢?我想让将军永远呆在我身边,做我的人。”

“你……”元伯鳍愤然,刚刚产生的一丝歉意又被抛在脑后,“那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米禽牧北扬起嘴角,悠然道:“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跟将军慢慢培养感情。”

***

米禽牧北回到将军府中,却见宁令哥早已等候在前厅。他心中一凛,虽还未知来意,却莫名觉得心虚羞愧,不敢直视宁令哥的眼睛。

“你这些日子常不在府中,忙什么呢?”宁令哥看似随意地问道。

米禽牧北扑闪着晶莹的眸子,答道:“呃……军务繁忙……”

“军务?我们和大宋不是已经停战议和了吗?”

“还有一些……善后事宜。”

“你有事瞒着我?”宁令哥突然上前一步,目光咄咄逼人。

米禽牧北立刻戒备,故作镇定地答道:“臣怎敢对殿下有所欺瞒?”

“那我问你,最后祈川寨一战,宋军主将元伯鳍不知所踪。现在大宋找我们要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可有他的消息?”

果然是为这事而来。米禽牧北眨了眨眼,面不改色,“我也在找他,可至今一无所获。估计他逃到什么地方躲起来了吧?”

宁令哥见他答得煞有介事,只得皱起眉头说道:“牧北,若是抓获了重要战俘,不上报朝廷,可是欺君之罪啊。如果元伯鳍真的在你手里,现在把人交出来,我可力保你无虞。”

看来定是走漏了风声,宁令哥已经知道自己私自关押元伯鳍了。米禽牧北的心突然噗噗跳个不停——他会不会还知道自己跟元伯鳍做的那些事?

不知为何,一想到此,他就心乱如麻。欺君罔上他不在乎,但如果让宁令哥知道自己背着他同别人媾合,却像是犯了弥天大罪一样——可自己跟他明明只是普通的君臣关系,他们之间明明没有任何承诺。那曾经的一夜偷欢,本非己愿,对宁令哥来说更是毫无记忆,只像是一场从未存在过的梦,他又何必在这儿自作多情呢?

安定下心神,米禽牧北轻咳一声,做出坦然之态答道:“既如此,臣就直说吧。元伯鳍确实被我从祈川寨救了回来。不过,此事不可声张,我已说服他判宋投夏,回到大宋给夏做眼线。”

“原来如此。”宁令哥立刻就信了,想了想却又问道,“那你又是拿什么做交换让他答应的呢?”

米禽牧北感觉他话中有话,吱唔道:“我是拿……宋军献图者的情报。”

“这就足够了吗?”宁令哥将信将疑,伸手抓住他的一只胳膊,用力捏了捏,意味深长地说道:“牧北,好好爱惜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

米禽牧北心里一咯噔,却见宁令哥看向他的眼神温柔似水,怜爱无比。

他究竟还知道多少?难道祈川寨的事被人看见了?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出卖肉体跟元伯鳍做交易?

米禽牧北只得用微笑掩饰心虚,颔首答道:“殿下嘱咐,臣谨记于心。”

宁令哥走后,他心里七上八下,涌出百般滋味。元伯鳍看来是不能留了。既然已经给了宁令哥那个说法,不如顺水推舟,就放他回大宋,给夏当细作。无论如何,得给殿下一个交代,负谁也不能负了他。

***

米禽牧北来到关押元伯鳍的房间里。元伯鳍仍然被赤条条地绑在床上,只盖着一层被子。米禽牧北径直走过去,帮他解开手脚的铁链,然后把衣物扔给他,道:“自己穿上。”甚至都不向他多看一眼。

这倒弄得元伯鳍有些纳闷了,仿佛米禽牧北一夜间对他失去了兴趣。他一边穿衣裳一边小心试探道:“你要放我走了?”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淡淡地答道:“没错。不过,有个条件——做我在大宋的眼线。”

元伯鳍刚系好裤带的手瞬间顿住了,“要我背叛大宋?想都别想!”

“你给我做三年暗探,我就把宋军叛徒的身份告诉你,如何?”米禽牧北又说道。

元伯鳍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摇头道:“就算你不愿告诉我,我也可以自己查。”说完他不再搭理米禽牧北,自顾自地穿好衣服。

米禽牧北不动声色地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说道:“元将军对我做了那么多事,真的以为可以一走了之吗?”

元伯鳍不安地看向他,却又听他说道:“我已派人在开封找着了你那宝贝弟弟。我的人正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如有必要,随时可以……”

“你要对他做什么?”元伯鳍顿时暴怒,抓住米禽牧北的衣襟将他提起来。

米禽牧北却面不改色地笑道:“还是那句话,只要将军安心做我的人,你弟弟就会没事。”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元伯鳍掐住他的咽喉威胁到。

米禽牧北涨红了脸,嘶哑地说道:“如果你杀了我,那面浮光镜立刻就会送到元仲辛的手上。我倒要让他看看,他敬爱的大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禽兽!”

元伯鳍哑然失语,扔开米禽牧北愣在原地。无论如何,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绝不能让元仲辛知道,否则,自己还有何颜面与他相对,他们又能如何再做兄弟?

“好,我答应你……”沉思良久,元伯鳍开口道。

“元将军果然爽快。”米禽牧北怡然笑道,又把元伯鳍的剑放在桌上,“你的剑和铠甲都还你,马也替你备好了。这一次,我就不送了。”

元伯鳍看着桌上的剑,突然心生狠意,上前抓住米禽牧北,一把将他背身按在桌上,粗暴地掀起他的袍裾扯下亵裤。

“元伯鳍!你发什么疯?”米禽牧北大惊,自己并没有使用媚术啊。

“给你留个告别礼。”元伯鳍恶狠狠地说道。

米禽牧北乐了:“元将军是舍不得我这身子,还想最后再做一次吗?”

可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元伯鳍操起桌上的剑,直接将剑鞘捅进了他的后穴。剑鞘乃坚硬的白铁打造,前端包裹着镂空的铁皮,粗糙无比。插进去的那一下,米禽牧北就只觉穴口传来剧痛,忍不住一声惨叫。接着元伯鳍将剑鞘一边旋转一边向里塞,还不断地抽插搅弄。剑鞘头是扁圆,两个侧边十分锐利,紧紧包裹它的肠壁被刮下碎肉,肠子也被拧成了结。汩汩鲜血从米禽牧北的穴口淌出来,一部分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另一部分汇聚向前面的阳根,再从尖端滴滴答答地洒到地面,染红袍襟亵裤,简直惨不忍睹。

“既然你要拿那些事情胁迫我,那也让我亲自感受一下对你施虐究竟是什么滋味。”元伯鳍一边发泄一边说道,“好像感觉还不错。”

米禽牧北痛得死去活来,除了惨叫再发不出别的声音,只能在心里暗自咒骂:元伯鳍,我以为你中了媚术才会那么残忍,没想到你骨子里就是个变态!

发泄够了,元伯鳍拔出被染得通红的剑鞘,米禽牧北这才缓过劲来,却咬着牙贱笑道:“将军的剑法……真是出色……”

元伯鳍抖出剑刃架在他脖子上,狠戾道:“你要是敢让我弟弟知道这些事,敢打他任何主意,下次我用的就不是剑鞘,而是出鞘的剑了。”

说完他收起剑,放开米禽牧北,又拿上自己的盔甲扬长而去。

米禽牧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捂着肚子滑落到地上。他蜷缩在桌脚,全身阵阵抽搐,两腿间鲜血直流,把身下的地面染红了一大片。

这告别礼还真是别致啊。元伯鳍,你等着,你和你那宝贝弟弟迟早都会付出代价!

祈川寨战役结束三个月后,宋夏议和初有成效,正式宣布停战。元昊在天都山酬军封赏,战功赫赫的米禽牧北在野利遇乞的推举下被封为镇戎骠骑大将军,地位仅次于分别统领左右厢军的野利兄弟。

年仅十六岁的少年一飞冲天,风光无限。他接过圣旨起身,与站在元昊身边的宁令哥相视一笑,欣喜之色溢于言表。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在众人恭贺道喜的目光中,藏着两双别有意味的眼睛。

一双来自他的父亲,带着不甘又嫉恨的眼神。米禽牧北自从十岁生辰那天从灵慧寺逃走,就再也没有回过家。虽然他们见面仍以父子相称,可明眼人都看得出,米禽牧北与野利遇乞更为亲近,而对他这个亲生父亲却敬而远之。本想一直攥在手里任他摆布的儿子,如今却成了别人家的嫡系,还爬到了压自己一头的位置,实在让他恨得牙痒。

另一双眼睛,则是属于高高在上的夏国主元昊。他仔细打量着身着锦袍的米禽牧北,才发觉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那个在沙场上为夏国卖命的少年将军,卸掉铠甲后竟生得如此俊俏:肌嫩肤白,唇薄齿皓,一双桃花眼妖媚勾人,笑起来更是摄人心魄。

这么好的一副皮囊,只做将军是不是太浪费了?——元昊眯起细长的鹰眼,意味深长地捻了捻嘴角的八字胡。

***

好景不长。离封赏过去不到半年,米禽牧北就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野利兄弟被宋人设离间计诬陷,让元昊误以为他们叛国投敌,将他们缉拿,亲信部将也都被罢免关押。米禽牧北得到消息从外地匆匆赶回,却还未入兴庆府就被当成同党抓了起来。奉命抓他的人,正是米禽岚邵。

“我的好儿子,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米禽岚邵坐在马上得意地说道,“一落千丈的滋味怎么样啊?”

米禽牧北被五花大绑地羁押在地,怒吼道:“野利将军绝不可能叛夏!他们定是被奸人所害!君上迟早会查明真相,还他们清白!”

米禽岚邵狠狠抽了他一马鞭,“死鸭子嘴硬!我看你也是同党。把他带回去严加拷问!”

米禽牧北被绑回米禽岚邵的府邸,回到了他曾度过凄惨童年的“家”。说是要拷问他私通大宋的事,他却被带到了父亲的卧房,还被强行喂了软筋散,浑身无力地被绑在了床上。

米禽岚邵打发走下人,对他阴狠地说道:“十岁那年你就逃走了。离家出走这么多年,仗着有皇后和野利家给你撑腰,完全不把我这个亲生父亲放在眼里!怎么样,现在靠山垮了,不还得回到为父的手里?这么多年欠下的,为父要你加倍偿还!”说完他就脱掉外袍大步朝床边走去。

米禽牧北当然猜到了他要干什么。如此看来,父亲本就是个禽兽,当年也并非是因为中了自己的媚术。

既然受辱无可避免,不如这一次干脆使用媚术,也好在最后拿回主动权。

可他刚一凝神运气,却突感呼吸紊乱,浑身一阵战栗。不知怎的,看着父亲饿狼般地一步步走向自己,十岁生辰的噩梦再次浮现在眼前,让他突然像遭受了重创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恶心和恐惧。他仿佛又变回了十岁时那个柔弱可怜的男孩,手足无措,毫无反抗之力。

也是了,想要施展媚术,至少需要一瞬间在心里装作对对方有好感,而自己的父亲,恐怕是这世上唯一让他装都装不出来的人。他越是努力运功,童年时的阴影便把他裹得越紧,让他几乎要窒息。

米禽岚邵已经走到他跟前,不顾他的挣扎一层层扯开他的外袍内衫,又开始脱去他的亵裤。

他双手被绑在床头,又四肢乏力,只能含着泪任由父亲将自己一点点扒光。尽管早已在元伯鳍那里熟悉了这样的过程,但面对父亲,他感受不到丝毫情欲,唯有屈辱和恶心。

就像他十岁时那样,米禽岚邵粗暴地将他衣衫撕碎,让他整个身体都暴露出来。身下的少年已今非昔比:胸腹和四肢丰满健实,在白皙皮肤的包裹下青涩又刚劲,再也不是那个瘦弱娇嫩的孩童了。

面对如此俊美的身形,米禽岚邵却不屑地哼了一声。他伸手探入幽深的股缝,一根手指插进干涩的穴口搅弄一番,米禽牧北不由得小腹一紧,发出一声抗议的喘息。米禽岚邵却抽出手指,看着上面透明的肠液轻蔑道:“哼,不如十岁的时候鲜嫩了。你让为父错过了你最好的年纪,要如何补偿?”

“你真是枉为人父,禽兽不如!”米禽牧北咬牙骂道,却换来父亲的一串淫笑。

已经可以完全肯定,他当初绝非中了媚术,而是和现在一样,清醒地做恶,毫无廉耻和悔意。

幸好当年自己逃了出来,否则,那将是一个怎样的地狱?可现在,自己是又掉回那个地狱了吗?

米禽岚邵褪下自己的亵裤,扑上来将无力反抗的米禽牧北双腿掰开往头顶压,让他臀底抬起露出穴口,几乎同七年前一模一样。他又用一只手扶住向前挺起的阳物迫不及待地就往刚有些湿润的菊穴里钻。那阳物不算太粗,但还不如两边臀瓣上的肌肉硬,用手指帮忙扩张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塞进去一截。

米禽牧北只觉后穴瘙痒,当年噩梦般的庞然大物如今却像布条一样地在里面来回摩擦。他忍不住嘲讽起来:“父亲,你老了,不行了。你这物件细得像根牙签,给我挠痒都不够。要不要换我来上你?”

岂有此理!好不容易终于等来了可以亵玩儿子的机会居然反倒被他羞辱了!

米禽岚邵恼羞成怒,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却发现米禽牧北面带讥讽,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他捏住米禽牧北的下巴,将带着黏糊糊肠液的阳根插进了他的嘴里,“尝一下你自己的味道吧!”

米禽牧北一阵恶心,趁他松手一口咬下,但因为没太多力气,只是把他咬痛了。

“小兔崽子还敢咬你爹!”这下米禽岚邵更是暴怒,大手捏着下巴两侧使劲一掰,米禽牧北的下颌骨就脱了臼,再也闭不上嘴。米禽岚邵的阳物在他的嘴里长驱直入,直捅喉头,没多久就拔出来,将乳白的浊液喷在了他的脸上。

米禽牧北闭上眼干咳了几声,合不拢的嘴角淌着白浆,却仍倔强地挂着讥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米禽岚邵抖了抖手里的阳物,把最后几滴精液挤到了他的嘴里,“好好尝尝为父的琼浆,看看为父是不是真的老了!”

他穿好衣裳,解开米禽牧北手上的绳索,再用一件外袍将他胡乱一裹,对门外的侍卫下令道:“把他押入地牢!”

***

阴暗潮湿的地牢散发着血腥和霉味,暗无天日的刑房里烛影斑驳,随处可见暗红的血迹。不知道有过多少人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米禽牧北被几个狱卒抬进了一间宽大的刑房。刑房里摆放着一台造型独特的刑架:四只脚撑着一块一人宽的木质斜板,斜板上方穿插一块横木,形成一个倾斜的十字架,斜板下端齐腰高,却没有水平的座位,而只有一块略微突出的挡格防止东西往下滑。

他们把米禽牧北全身赤裸地架上斜板,尾骨刚好抵住挡格,又用一条皮绳将他的脖子固定在了斜板上端。

狱卒熟练地将他的两只手拉平,正要用绳子将手腕捆在横木的两端,米禽岚邵却摇摇头,使了一个眼色。狱卒会意,又上来两个人,死死抱住了米禽牧北翘起来的两条腿。

随后,一个狱卒拿来一把锤子和几颗一掌长的粗大铁钉。米禽牧北瞳孔一缩,猜到了他们要做什么。

钉子朝手掌心砸下去的时候,米禽牧北没有挣扎。他咬不了牙,只能从喉头发出嘶哑的干嚎,紧闭双眼颤抖着全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

两只手都被牢牢钉在了横木上之后,狱卒又把他的腿往两边拉,将脚拉到了手掌旁边的位置。横木两端吊着两枚铁钩,狱卒将锐利的钩尖对准了他的脚心。

“啊——!”米禽牧北的叫声愈发惨烈。

锋利的铁钩刺穿了脚底最敏感的穴位,从脚背钻出来,勾住整个脚掌,将两条腿直直地拉开。他的四肢形成了一个倒三角,三角的底端,白玉般的阳根和粉嫩紧闭的穴口暴露无遗。

米禽牧北不敢挣扎。每晃动一下腿,脚心就会传来撕心裂肺的痛。鲜红的血水在他白皙匀称的长腿上流成一条细线,宛若缠丝血玉,竟有几分艳丽。他强忍疼痛,浑身抽搐,胸腹上鼓起的肌肉交替收紧跳动,在汗液的浸润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这还没有完,他们又将两枚长钉从后方钉入了靠在斜板上的两片臀瓣。这样,米禽牧北就被完全固定在了这台刑架上,仿佛与它融为一体,形成了一尊令人胆寒又惊艳的活雕塑。

“怎么样,这‘逍遥椅’的滋味够逍遥吧?”米禽岚邵阴狠地一笑,走上前来将米禽牧北的下颌骨接回去,又折起手中的鞭子抬着他的下巴说道,“你若是将野利兄弟私通大宋的罪证从实招来,我可以让你少受些罪。”

米禽牧北喘着气,汗水已经浸湿了他额角的发缕。他闭了闭嘴,咬起牙后槽说道:“什么私通大宋?你不过就是想找个借口对我用刑罢了。好,我成全你,还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

“骨头果然长硬了。哼,我就不信不能让你服软!”米禽岚邵话音刚落,手里的鞭子就抽在了他的身上。

这不是一条普通的鞭子,而是布满毛刺且在盐水里浸泡过的特制皮鞭。哪怕只挨上轻轻一鞭,细密的毛刺也会刮破表皮,盐分立刻浸入伤口,让人痛不欲生。米禽岚邵的那一鞭过后,米禽牧北从左胸到右下腹立刻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鲜红血印,痛得他快把牙都咬碎了。

“这仙人鞭的滋味又如何?”米禽岚邵得意地举起皮鞭,再次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

一鞭又一鞭,米禽牧北的胸腹很快布满细长的血痕,纵横交错。米禽岚邵眼珠一斜,动了更狠的心思,直接把皮鞭抽向了他娇嫩的阳根。

“啊!啊!”米禽牧北终于又忍不住大叫出来。

可怜的白嫩肉棒在无情的鞭挞下绵软无力地跳动,充血肿胀,变得紫红,下体四周被毛刺刮下一层层薄嫩的皮,很快就鲜血淋漓,两个肉球也胀鼓鼓地肿大了一倍。米禽牧北疼得快晕过去,米禽岚邵这才停手,命人向他浇了一盆冷水。

米禽岚邵盯着自己的杰作,甚是解恨,又问道:“现在肯招了吗?”

米禽牧北抬起半垂的眼皮,只是轻蔑地发出一声嗤笑。

“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米禽岚邵一招手,狱卒便操作刑架,将斜板的上端降下来,让米禽牧北的头比臀部还低。接着,他们搬来一个装得满满得巨大水囊,水囊的开口处连着一根细长的竹管。他们把近一尺的竹管塞进了米禽牧北的后穴,接着便挤压水囊,把里面的液体往里灌。

米禽牧北立刻感到小腹剧痛,体内像是被无数利刃千刀万剐。“你给我灌了什么?”他大汗淋漓地问道。

米禽岚邵阴鸷地笑道:“辣椒水加盐,味道可好得很呢。”

这是要把他腌渍了吗?米禽牧北痛苦地闭上眼,一滴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

他的小腹逐渐鼓起,大得像是身怀六甲,连腹部的皮肤都被撑得几乎透明。水囊挤空以后,狱卒抽出竹管,立刻又用一根半尺长的粗大木制阳具堵上了他的后穴。

“我再问你一次,招还是不招?”米禽岚邵再次逼问道,“你若指认野利遇乞叛夏,我就让人把这些水放出来。”

米禽牧北腹中绞痛,嘴吐白沫,却仍不肯松口,“野利将军……对我有恩,休想……让我……诬陷他!”

“看来还得给你加点料!”米禽岚邵两眼一眯,“灌前面!”

米禽牧北疑惑地睁大眼,只见一名狱卒拿来一个连着筷子粗细竹管的水囊,另一人一手抓起他已经被摧残得不成形的阳根,一手将竹管插进了顶端的马眼。

比起疼痛,米禽牧北更多地是惊恐,他从来不知道那么小的一个孔还可以被插入异物。他全身无法动弹,只能愈发急促地喘气,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涌。似乎是为了加倍折磨人,这支竹管上布满了粗糙的竹节,每往里塞进去一节,他就痛得腿间一阵筋挛,胀满辣椒水的肠道受到挤压,令他更加恶心难受。

“你现在求饶招供,我立刻就叫他们停下,否则……”米禽岚邵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涨得通红的脸威胁道。

米禽牧北依然紧闭着嘴。下体承受的痛楚已经让他很难再开口,他也懒得跟米禽岚邵废话。

米禽岚邵无趣地放开他,示意狱卒继续。他们把竹管一直插到他的阳物根部,然后开始挤压那个水囊。

随着辣椒水灌入狭小的尿道,火辣辣的刺痛感比后面还强烈百倍。辣水顺着尿道反灌进尿脬,很快就将半空的囊袋充满。本就鼓胀的肚子现在更是挤得再无插针之隙,再多装一点就要炸开了。

生不如死的感受终于压垮了米禽牧北,他哭喊着张开嘴,吐出来的全是胃里的酸液,倒着流了一脸。

“最后再问你一次,究竟招不招?”米禽岚邵趁热打铁。

“我招……”米禽牧北有气无力地挤出两个字,仿佛神志都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虽然他自愈能力强,但如果真让他肠穿肚裂,恐怕也会因一时失血过多而死。于是米禽岚邵挥手示意,狱卒就把斜板正过来,然后拔掉了插在阳根里的竹管,又抽出了塞在后穴的木阳具。顷刻间,腿根处一高一低喷出两道水柱,米禽牧北的小腹很快扁了下去。这一泻千里的解脱,竟让他恍惚得飘飘欲仙,尽管整个下身和手脚还在持续地疼痛。

“说吧,野利遇乞都有哪些私通大宋的罪证?”米禽岚邵踩在一地污水里探下身问道。

得了解脱的米禽牧北似乎已经忘了刚才说的话。他歪斜着脑袋,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那张令人憎恨的脸,只是含糊地回答:“我不知道。”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米禽岚邵。“你没有机会了!”他恶狠狠地捏了捏拳头。

接着,他命人抬来烧得火旺的炭盆,里面插着各式奇形怪状的刑具。他从中拿起一块半个巴掌大的圆形烙铁举到了米禽牧北的脸侧,“你说,我该先烙你什么部位呢?”

焦灼的热气几乎要把脸上的绒毛都烫成灰,米禽牧北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眼中似有一团寒冰,连这炙热的烙铁也无法融化。

米禽岚邵终究还是没舍得对那张脸下手,渐渐将烙铁向下移去。

烙铁被移到了胸前。即便那里鞭痕交错,也难掩胸脯的雄健。胸肌丰实挺拔,不输女子的乳房,前端还点缀着两粒饱满粉嫩的乳尖。米禽岚邵伸出手,抓上前胸将两颗乳头挤捏揉弄了一番,粗暴的动作让米禽牧北忍不住闷哼几声。

“就它们了。”他阴笑着,将通红的铁面压上了一只乳头。

烙铁下立刻嗞嗞地冒出青烟,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窜了出来。米禽牧北做足了准备,咬着牙没叫出声,可当米禽岚邵拿开烙铁,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烫成焦炭的小嫩豆时,还是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嘴角。

“哟,烧糊了。”米禽岚邵阴阳怪气地啧了一声,却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如法炮制烫焦了另一边。

在米禽牧北的胸前留下两块触目惊心的黑色圆斑后,米禽岚邵扔掉那块烙铁,又从炭盆里拿出一根带着木制手柄的铁签,对准了他的下体。

米禽牧北一看那形状,顿时惊慌地摇着头,“不要,不要……”

“我说过,你没机会了。”米禽岚邵笑得十分淫邪,一把抓住他肿胀的阳物,将那根通红的铁签无情地捅入了刚刚才经历过摧残的马眼。

随着又一缕青烟飘起来,米禽牧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从内部被一点一点烧成了焦炭。

整根细签插到底以后,米禽岚邵又把木手柄提起来,在尾端的铁环上挂上铁链,然后穿过了吊在头顶的另一个环。原来那只细签上还布满了倒刺,一旦插进尿道,倒刺就立起来把四周的嫩肉死死咬住,很难再拔出来。他又拉紧铁链的另一端,米禽牧北的阳根就被扯成一条笔直的竖线悬在了空中。

战场上刚强如铁的少年将军,此时已经被完全砸碎了尊严,只剩下呜呜不停的抽泣。

米禽岚邵还不肯罢休。其实他并不在乎米禽牧北是否招供,他的目的,是要拔光他周身的利刺,敲碎他通体的硬骨,要让自己的儿子再次变回那个可以任由他摆布的软弱孩童。

成功在望,还需再添一把火。

他又从炭盆中挑了一件刑具,这一次,是一根长有一尺粗如小臂的实心铁棍。米禽牧北一看,便彻底放弃了希望,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

随着那根通红的铁棍被旋转着硬塞进后穴,米禽牧北惨叫一声便痛晕了过去。粗大的铁棍被完全捅入,几乎贯穿他整个腹部,红透了的实铁所携带的热量足以把他的半个腹腔都烤熟。

米禽岚邵再次命人向他的脸泼水,可米禽牧北也只是奄奄一息地哼了一声,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既然你装死,那我就不客气了。”他又将铁棍使劲往里戳了一下。

铁棍继续插在米禽牧北的体内,他的小腹重新开始鼓起,里面竟隐隐传来咕噜咕噜的水声。

“将军,怕是肚子里的水要被煮沸了。”一个狱卒胆寒地说道。

米禽岚邵将一只手按在他鼓胀的肚子上,隔着发红的皮肤便能感受到里面的灼热。他不屑地哼一声,命令狱卒把带倒刺的铁签从阳根里拔出来,狱卒捣鼓了半天却拔不动。米禽岚邵不耐烦了,亲自上手使劲一拔,拉出一串鲜红的碎肉,紧接着却从里面喷出滚烫的水汽,血肉模糊地射了他一身,把他的手都烫出一个水泡。

他却并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致地笑道:“你们见过烧开的尿壶吗?”

米禽牧北纹丝不动,下半身大概已经失去了知觉。被掏空了的阳根成了一条紫色的破烂软管耷拉在他的腿间,还时不时冒出蒸汽,流下几滴滚烫的血水。

又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米禽岚邵才命人拔出了铁棍。铁棍已然冷却变黑,表面粘满了烧焦的肠壁碎块。他毫无怜悯地看了一眼米禽牧北股间被烧得漆黑还冒着白气的大圆洞,伸进几只手指摸了摸变得硬脆的肠道,说:“我想看看里面究竟成什么样子了。来人,拿一支粗细合适的狼牙棒来。”

他将跟铁棍差不多粗的狼牙棒捅入那个圆洞中,又在米禽牧北的小腹上狠狠按了几下,以便让狼牙棒的尖刺扎进肠壁。接着他往外一拉,烤焦了的肠子就被内壁朝外翻转着拉出了半尺长,还冒着热腾腾的雾气。肥硕的大肠被烤得直冒油,有些地方甚至起了一块块金灿灿的脆皮。

米禽岚邵拿刀割下一小截,递给一个狱卒,命令道:“尝尝什么味道。”

狱卒吓得跪在地上求饶:“小人不敢吃……”

“孬种,给我吃!”米禽岚邵把肠肉硬塞给他。

那狱卒只好把肉放在嘴里嚼了嚼,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却强作欢笑道:“外焦里嫩,盐味适中,还有点辣……”

“哈哈哈……”米禽岚邵大笑,又指着米禽牧北说,“把他弄醒!”

他知道米禽牧北还活着。哪怕是普通人,面对这种必死无疑的摧残也不会立即毙命。尽管整个腹腔的脏器都被毁掉了,但只要不伤及瞬间致命的要害,也没有大出血,通常还能继续活上一两日,然后以极其痛苦的方式慢慢死去。至于米禽牧北能不能挺过去,就要看他的自愈能力究竟够不够强大了。

可狱卒又泼了半天水,米禽牧北还是跟死了一样毫无动静。米禽岚邵摸向他的颈侧,见他还有微弱的脉搏,便将他脖子上的皮绳往两侧一拉,紧紧勒住。

这一憋气,米禽牧北果然醒了。他涨红了脸咳嗽几声,整个人却是恍恍惚惚,仿佛已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道自己的肉体已经面目全非。

“好儿子,饿了吧?”米禽岚邵当着他的面,又从他的腿间割下一截肠肉,然后塞到了他的嘴里,“来,爹赏你吃肉。”

米禽牧北呆愣地看着他的动作,却完全没意识到那块肉有何不妥。他张开嘴,机械地嚼了嚼从自己体内割下来的肉,然后咽了下去。

“香吗?”米禽岚邵不怀好意地问道。

米禽牧北舔了舔嘴唇,痴痴地傻笑道:“香……”

神智不清的米禽牧北被人从刑架上放下来抬到了囚房。米禽岚邵不顾他手脚掌洞穿的伤口,命人把他血淋淋的手腕脚踝都拴上铁链,将他一丝不挂地扔在肮脏破烂的草席上。他面朝下趴在地上,后背倒还白净,但四肢血迹斑斑。殷红一片的臀上赫然嵌着两个惨不忍睹的血洞,只剩半截的肠肉突兀地从中间的股缝中吊出来,像是竹笋一样的锥形,黑黄相间的焦脆表皮冒着油,尖端被割开的切面能看见发白的熟肉,仿佛是一根又粗又短样貌狰狞的无毛尾巴在火里烤焦了。

“不用管他了。”米禽岚邵决定让他自生自灭,也好测试他的自愈能力究竟有多强。

米禽牧北歪着头,嘴角哈拉地淌下唾液,已经分辨不出是谁在说话。他只是闭着眼,嘟嘟囔囔地嚼了两口伸到嘴里的草秆,仿佛还在回味刚才吃过的烤肉,然后就了无声息地昏睡了过去。

三日之后,米禽岚邵来看地牢里的儿子。

米禽牧北缩成一团躺在草席上,迷迷糊糊地被吵醒。他一看见那张恶魔的脸便吓得赶紧坐起来,蜷起腿把自己抱得紧紧的,手脚上的链条也被扯得铛铛直响。他恐惧地盯着米禽岚邵,浑身发抖,细声哀求道:“爹爹,别打我,孩儿知错了……求爹爹放过孩儿吧……”

米禽岚邵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正是米禽牧北幼时经常向他求饶的话。看似翅膀长硬了,可骨子里还是一只早已被他拔光利爪的柔弱猫咪,经过这番非人的折磨,似乎又退化回了十岁小孩的心智,可以再次任他为所欲为。

野利旺荣和野利遇乞已于昨日问斩。尽管证据并未搜集齐,可元昊显然是要找这个借口除掉两个功高盖主的威胁。至于米禽牧北,他作为野利遇乞的左膀右臂,元昊也有理由杀他,却对他网开一面。不过,以滥杀着称的暴君放人一条生路,自然是有条件的。而现在,米禽岚邵就是要来看看米禽牧北是否还能满足那个条件。

他蹲下来摸着米禽牧北的脸,故作柔和道:“乖儿子,爹不打你了,让爹看看你好得怎么样了。”

接着,他让几名狱卒把米禽牧北的身体展开。米禽牧北被拉开四肢按在草席上,却不知反抗,只是惊恐地大叫:“爹爹饶命……爹爹饶命……”

他被拉成一个敞亮的大字,身上的隐秘部位全都暴露无遗,任由米禽岚邵蹲下来仔细查看。

他身上的血迹早已风干,留下一块块暗黑色的斑纹。米禽岚邵伸手摸向他的前胸,捻了捻仍旧裹着焦炭的乳头,那些炭屑立刻就剥落下来,露出粉红鲜嫩的小圆尖。他不禁啧啧惊叹,干脆使劲搓掉周围的炭渣,底下立刻浮现出两块挺硕的胸脯,却是异常白嫩,顶端的肉粒更是丰润饱满,似要诱得人凑上去吮吸两口。

米禽牧北被他搓得胸口发酸,却也只能怯生生地咬着唇,眼角闪着泪花,时不时发出一声哼吟。

米禽岚邵轻笑一声,手顺着他的腰腹向下摸去。胯间半挺着一根粗壮的阳根,皮肤嫩白宛若新生婴儿,上手一捏柔韧有弹性,可见里面已经重新填充了饱满的肉海绵。根部两颗圆鼓鼓的肉球也是软糯细嫩,仿佛这一整套物件都焕然一新。

他忍不住在那松软的肉丸上捏了几把,阳根很快就有了反应,变得越发坚硬粗长。米禽牧北娇喘起来,脸颊变得绯红,却又无法动弹,只得噙着泪央求道:“爹爹……不要……”

七尺少年之躯,本已比他父亲更为健壮,此时却像个幼雏一样任人玩弄,实在让人嘘唏。

接着,米禽岚邵让人将他翻了个身,开始查看他的后面。

股间的那截“尾巴”已经脱落不见了,臀上凝固着污黑的血迹,但伤口已然愈合。他用双手掰开两瓣臀肉,粉色的菊穴小巧紧致,像一只嘬着的婴儿小嘴。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指头立刻被温湿细腻的软肉包裹吸附,阻塞万分。

“好紧。”他赞叹道,“又跟儿时一样鲜嫩了。”

“嗯啊……呜呜……”脸被按在草席上的米禽牧北扭动着被戳疼了的屁股,嘤嘤地呜咽起来。

米禽岚邵抽出并未深入的手指,竟有些喜出望外,“恢复得如此稚嫩可人,还真是歪打正着。”说着,他又把一颗药丸塞到米禽牧北嘴里,然后命令手下道:“带回卧房洗干净。”

***

卧房里雾气升腾,弥漫着迷魂噬心的诡异香气。米禽牧北坐在装满热水的大木桶中,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个痛快。但这不是普通的洗澡水,而是被放入了大量媚药,就同他刚才吃下的那颗药丸一样。内服外浸的双重作用,加上热水的催化,情潮渐渐在他体内翻涌。他越来越急促地喘着气,闭上眼胡乱地摸着自己的全身,不断用滑腻的皮肤刮蹭粗糙的桶壁,甚至忍不住用手指去抠自己的后穴。

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渴望被抚摸,每一个洞穴都渴望被填满。

他自己本就媚气充盈,欲念缠身,这催情药施在他的身上,效果更是成倍放大。

米禽岚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澡桶里媚态百出,随后命人将他捞起来,擦干了送到床上。

洗净了的少年通体丰润细嫩,没有一处瑕疵,只是因为媚药的作用周身潮红,脸上更是飞霞娇艳。他躺在鹅黄的绢丝上不能自已地呻吟着,不停扭动着赤裸的身躯,一只手在下体来回擦蹭,时而张开双腿摸向穴口,时而握住阳根用腿夹紧。可无论什么姿势,都让他空虚难耐,无法满足。

看到米禽岚邵走到床边,他赶紧跪着爬过去扯住他的袍裾,睁大水汪汪的眼眸哀声肯求道:“爹爹……我想要……求爹爹给我……”

“这媚药果然功效卓然。”米禽岚邵淫邪地一笑,故意问道:“想要什么?”

“想要爹爹的……大肉棒……”他怯生生地答道。

米禽岚邵心花怒放,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的臀部转过来面向自己。

米禽牧北有些害怕地哼了一声,却挨不住欲望的煎熬,主动撅起屁股把红嫩的菊穴亮在父亲眼前,还不断拿软糯的臀瓣隔着外袍蹭他的下身。

在媚药的作用下,肠壁分泌出比平时多数倍的粘液,紧闭的穴口还未打开,就已经渗出清亮的淫水来。

米禽岚邵用手指沾湿淫液,旋转着捅入,里面依旧紧致,却滑腻无比,简直堪比处女的阴穴。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胯间陡然隆起。看到已经成为掌中之物的亲儿子如此娇媚诱人,主动求欢,他自然是欣喜万分,迫不及待地要享用一番。其实他对米禽牧北做这些是另有他用,只是如今烹好的鲜肉就在嘴边,又岂有不率先品尝的道理?

他不再犹豫,立刻脱掉外袍,褪去亵裤,从胯间掏出了紫黑的阳物,一手揉搓着软糯的臀瓣,一手把肉棒送向小穴。不过刚到穴口他却迟疑了。这几年他似乎衰老得很快,早已不复当年雄风,手里那根肉棒虽然还能用,却已不够挺硬,要想捅进如此紧致的小穴还得多费一番功夫。

于是他从床头的盒子里拿出一件形似鞋拔子的银器托在自己阳根的下方,又用一条绸带在根部缠上几圈,然后束于腰间。这物件叫银托子,行房时如果阳物疲软,可以用它来增加硬度,再紧的穴口也能轻易钻进去。

不过,被它撑开的穴口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当他把带着坚硬外壳的肉棒捅进米禽牧北的小穴时,前方立刻传来一声吃痛的呻吟。只是米禽牧北此时恨不得自己的小穴被捣烂,那阵疼痛反而让他徒增快感。随着米禽岚邵迅猛的抽插,银托子上的纹饰不断摩擦着软嫩的肠壁,磨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很快交合处便水声潺潺,在穴口四周泛起白沫,一滴一滴往下流淌。

“啊……啊……好舒服……”米禽牧北的忘情地呻吟着。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

“这个正好。”他把竹筒塞进大开的后穴一捅到底,前端粗糙的竹节几乎要把肠壁的粘膜都刮下来一层。

米禽牧北从鼻子中发出尖叫,甬道里被粗暴撑开的蜜肉却贪婪地咬住竹筒,收缩蠕动着把入侵的巨物一点点往里吞,还不断吐着淫液。很快,竹筒露出的头也全都没入了溢满清泉的洞口。

“果然饿得慌啊。”米禽岚邵哈哈直笑,拨弄着凸起在前方的那对紫红肉球说道,“别怪爹舍弃你。到了君上那儿,你一定有更多享不完的福。”

他又对着即将不属于自己的玩物欣赏了大半天,爱不释手地把这座冒着冷汗不停战栗的肉质雕塑摸了个遍,才依依不舍地封装好木箱,命人小心翼翼地台上了送往皇宫的马车。

“启禀君上,米禽岚邵将军的寿礼送到了。”

元昊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里捧着书札,身侧却围着几个衣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宫女。他听见禀报,从芬芳妖娆的花丛中抬起头,半眯起的眼中闪出难以掩饰的兴奋,随即拿着书卷朝坐在自己胯上的一块光屁股一拍,“你们可以下去了!”

宫女们退下后,他来到御书房中央,看着地上那个红色的箱子,目光更显饥渴。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的顶盖,一只浸润在透亮淫液里的血红大肉洞立刻印入眼帘,让见多识广的淫玩老手也不禁啧了一声。

他并不急于完全打开箱子,而是直接把手伸进那个柔软潮湿的洞口惬意地搅弄了一番。他能感受到这具身体开始颤抖,还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哼吟。

“极品,果然是极品。”那只手不知探过多少洞穴,一伸入便知成色。越钻越深的手指突然碰到一件硬物,“嗯,还含着什么东西?”

他捅入半截小臂,整只手被蜜肉紧紧咬住,箱底又传来一阵呻吟。十分娴熟地,他抓住那个硬物往上一提,便把装着奏章的竹筒拉了出来。

“呵,米禽岚邵还真是懂朕。能做到如此情趣,花了不少心思吧?”

打开被粘稠肠液包裹的竹筒,读完写满溢美之词的贺寿奏章,元昊会心一笑。既然米禽岚邵如此会投其所好,想必以后任用起来也定能顺手。

箱子的四壁终于被拆下,元昊又是一阵叹赏。自从他设计出这样的人肉塑像,这是他见过最完美的一座。

极度扭曲的姿势尽显柔韧之美,随之凹凸起伏的健硕身型又充满刚劲之力。挂着薄汗的红润皮肤看上去比少女还水嫩,让人怜香惜玉,而被那一串银链折磨得变形失色却还顽强撑持着的娇嫩部位却又蕴含着一种不屈的桀骜。

正所谓刚柔相济,阴阳平衡。试过那么多次,终于有人达到了他最想要的效果。

他痴迷美人,无论男女,但又不喜欢太过柔弱的身躯。米禽牧北是威震一方的少年将军,是夏最年轻强健的战神,而且听他父亲说他自愈能力十分强大,可比那些稍一过火就咽气的宫女男宠们耐玩多了。他又偏偏生得这么好看,青涩鲜美的少年之躯带给人无限遐想。

又美又耐玩,简直天生就适合被人凌虐亵弄。现在宋夏议和,暂时无仗可打,还有比自己的后宫更适合这位漂亮小将军的地方吗?

他心花怒放,对这件寿礼甚是满意,转头向内侍命令道:“立刻拟旨,任命米禽岚邵为左厢军首领!”

他蹲下来更加仔细地观赏这件工艺品,粗糙的手掌从顶端两颗肉球一路往下抚慰着每一处被勒紧和撕扯的伤痕。悬挂在下方被蒙住眼睛发丝凌乱的脑袋不住地打着哆嗦,发出淤滞的粗喘和呜咽。底部的红木上已是一片汪洋,混合着数不清的眼泪、汗水和唾液。

“哟,看看这可怜样。”元昊摸了摸少年有些苍白的下巴,“米禽小将军,你在战场上杀敌的勇猛劲呢?再坚持坚持。”

如此完美的塑像,他自然舍不得马上拆掉,还想再拿它做点什么。他让人把它挪到了御案旁边,仿佛是件名贵瓷器一样的奢华摆设。

看着顶上那个一张一翕的鲜红肉穴,他又灵光一闪,从桌上拿起一根燃着的红蜡烛插了进去。

蜡烛不如竹筒粗,轻易地就被埋进一截,竟能稳稳地直立起来。看上去,这个洞穴做烛台十分合适。

可当蜡液溶化,顺着烛身流到底端时,事情就不太妙了。

“嗯呜——!呜呜……”滚烫的蜡液流淌到肠道里敏感无比的嫩肉上,米禽牧北小腹一阵筋挛,浑身不由自主地猛打着颤。

烛火剧烈地癫颤着,在元昊手里的书卷上投下令人眼花的斑驳乱影。

啪!——戒尺打在了两个肿胀的肉丸上。“别乱动!”元昊不满地命令道。

米禽牧北嘶叫了一声。

啪!啪!

又是两下,这次是肉棒的顶端。之后每当他受不了灼痛发起抖的时候,元昊的戒尺都会无情地落到已经饱受摧残的阳根肉球或乳尖上。

他吃尽苦头,只能强忍各处的疼痛,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稳定。

炙热的蜡液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肠道,灼烧着流经的肉壁,再逐渐凝结在甬道深处。米禽牧北只觉得自己后穴中燃起了一团火,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迟早会把他烧成灰烬。

随着蜡烛的燃烧,火焰越来越低,最后干脆钻进了穴口。由于穴口被扩张着,烛焰还有足够的空间燃烧,并未熄灭,却如同油灯一样,烘烤着四周围绕它的肠壁。壁上的嫩肉变得越发殷红,渐渐地有些地方开始滴血,甚至发黑。米禽牧北再也忍受不了,痛苦地挣扎起来。元昊却觉得甚是有趣,眼睁睁地看着烛火在肉穴中肆掠,最后被绝望蠕动着的溃烂肠肉吞没掐灭。

仿佛围观了一场以弱胜强的战役。

“米禽将军果然英勇顽强。”元昊捻着胡须笑道。

他这时才把手伸进去,将蜡烛的残余掏了出来。这是一根不规则的倒锥形红色长条,上面布满了褶皱一样的纹路。

“真了不起,这蜡烛都变成你里面的形状了。值得珍藏。”他哈哈一笑,将粘湿的烛条小心翼翼地摆在了御案的一角,像是刚刚做成的一件工艺品。

米禽牧北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没想到元昊又插进来一根新的蜡烛。

“今日还有好多奏折要看,你就多陪陪朕吧。”他伸了个懒腰说道。

***

不知道做了多久的烛台,也不知换了几根蜡烛,米禽牧北已经变得昏昏沉沉,意识模糊,连灼痛都再也刺激不到他。

就在这时,内侍来报:“二皇子求见。”

元昊眯起眼缝,意味深长地看了米禽牧北一眼,却发现他并无任何反应。“准见。”他懒懒地说道。

米禽牧北已经不记得谁是二皇子了。现在的他只有十岁以前的记忆,唯一认识的人只有如同恶魔却无法不依靠的父亲。而刚才那个对他百般折磨的人,声音很陌生,他听不懂那人在说什么,更不知道“将军”是什么意思。他只明白此人权势滔天,连父亲都要听他的,而自己则被父亲送给了这个人。但他丝毫没有逃离魔爪的解脱,而是充满了对未知的黑暗更加强烈的恐惧。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带来一阵柔和的清风,他的心里突然莫名地一暖,仿佛有股神秘的力量安抚着他的伤痛。

“参见父皇。”宁令哥跪拜磕头,嗓音清脆明朗,“儿臣前来汇报寿宴的筹备事项。”他跪在台阶下,离御案有一定的距离,并没有注意到旁边放着什么奇特的摆设。

那声音……那声音……

米禽牧北微微发着抖,烛光随之轻轻摇曳。那声音似曾相识,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野利兄弟被处决之后,野利皇后怕自己和两个儿子受牵连,千方百计想要他们讨好元昊。这次元昊的四十寿宴,就是由宁令哥亲自主持筹办。他呈上物品清单,详细汇报着进展,元昊只是盯着那支颤抖的蜡烛,心不在焉地听着。

听完之后,元昊叫内侍递给他一张纸,说道:“寿宴还需要这些东西,你准备一下。”

宁令哥接过纸张看了一眼,没有多做他想。虽然上面有些物品比较奇怪,但他这个父皇一向圣意难测,大概又要玩什么游戏吧。

这时,他才注意到房内的烛光晃得厉害。他寻着光源仔细一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那烛台竟是一个被扭曲得不成人形的大活人。他素知元昊时常在后宫虐玩宫女男宠,没人敢插手议论,没想到现在父亲越发明目张胆,居然玩到御书房来了!

那人的脸在底下被白布蒙了一半,他看不清样貌,心中却无比凄切。不知道又是哪个可怜的薄命佳人,怕是挨不过今日了。

“还有何事?”元昊见他盯着米禽牧北,故意问道。

“儿臣确实还有一事。”宁令哥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舅父……哦不……野利兄弟问斩之后,如何处置米禽牧北,父皇还一直没有发落。儿臣恳请父皇饶他一命!毕竟他年少无知,又是难得的将才,以后……以后一定能戴罪立功,替父皇分忧!”

野利皇后千叮万嘱,让他千万不要提跟野利兄弟有关的事,尤其不能为米禽牧北求情,可不知为何,眼前的景象让他突然害怕起来,怕自己不做点什么,米禽牧北就会万劫不复。

元昊不经意地朝蜡烛的方向看了一眼,别有意味地说道:“他的事你就不必过问了。朕自然知道该如何让他戴罪立功,替朕分忧。”

“这么说,父皇是答应放他一条生路了?”宁令哥万分欣喜,又求问道:“他被关在哪儿?父皇能否允许儿臣接他出狱?”

“出狱?”元昊站起来,阴森森地笑道,“他现在还被米禽岚邵关押着,那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朕可不想插手。”

“父皇!”宁令哥顿时急了,“他们父子什么关系您不是不知道!米禽牧北落在他父亲手上还有活路吗?”

“他们可是亲生父子,就跟你我一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话你可记好了。”元昊走过去,故作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脸,话语中却全是冰冷的威胁。

宁令哥拽紧腿上的袍裾,颤栗着低下了头,“儿臣……谨记。”

他感觉四周的烛光闪得更厉害了。那座人肉“烛台”剧烈抽搐着,还呜呜地哼叫个不停,仿佛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莫非你是被你的父亲送到这地狱来的吗?——宁令哥在心里默默问道,泪水润湿了眼角。

米禽牧北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他只是隐隐感觉,这位二皇子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是拯救他的唯一希望。

可他是这个魔鬼的儿子,为什么认识我?为什么想救我?又为什么近在眼前……却认不出我?

那束光最终还是离开了,带着属于他自己的恐惧和畏缩。米禽牧北又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中,没有人救得了他。

***

“米禽小将军,你刚才很不乖。”宁令哥走后,元昊解开蒙住米禽牧北眼睛的布条,揪着头顶的发丝把他的脸拧起来,强迫他看着自己,“看来,朕要再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出现在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眉宇间笼罩着喜怒难测的天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米禽牧北虽然不记得自己见过他,却也明白他的身份至高无上,不容忤逆。

他继续抽泣着,那双桃花媚眼已经哭得通红,泪水还在不断往外涌,乌黑的眸芯在泪光中瑟瑟扑闪,惧怕中透着迷茫。

“堂堂骠骑大将军,哭起来竟如此娇美动人。”元昊见他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胯间不禁一紧,一颗继续行虐的心蠢蠢欲动,“哼,你以为朕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能救你吗?就算他认出了你,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你本就死罪难逃,你的命都是朕的!”

说着,他放开手,吩咐内侍拿来一桶点灯用的松油,然后拔掉那个肉洞里的蜡烛,让他们把油灌进去。

米禽牧北惊慌失措,本能地想要收紧后穴。可两只钩子被自己的身体紧紧绷住,大张的穴口只能被动迎接浇入其中的粘稠液体。就算过去了大半日,媚药的余效仍在,肠壁的蜜肉一接触到异物便疯狂蠕动,把倒进来的油源源不断地吞进肚子里。一大桶松油最后被灌进了一大半,直到最后小腹隆起,油汁溢到了穴口的边缘。

“够烧一阵了。”元昊满意地喊停,又让他们往其中插入长长的灯芯,不止一根,而是五六根,均匀地在穴口上方立成一个圈,仿佛是一朵溢满蜜汁吐着芳蕊的花。

做好准备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取掉插入后穴的两只钩子。米禽牧北的头终于可以缩回到上半身的那一侧。

不再受到拉伸的穴口缩小了很多,但还是不能完全紧闭,而是张着铜钱大的小嘴,含苞欲放似的衔着几根花蕊。

元昊再拿起蜡烛,将那些灯芯一一点燃。刹那间鲜花绽放,藏在股缝里的那朵娇嫩蜜蕾立刻就燃起一丛闪亮的火光。

米禽牧北被凌虐得麻木的穴口一开始并没有多少感觉,可那几根灯芯上的火苗越烧越旺,很快连成一片,竟会成一支耀眼的火炬,连浮在穴口表面的油也跟着烧了起来。

“嗯——呜——嗯——呜呜……”他费力地抬着头,像被宰割的猪一样嘶叫起来,哪怕看不清顶上发生的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在遭受何等摧残。

熊熊火光中,御书房从未如此亮堂。元昊十分惬意地继续看着奏折,哪怕屋里飘起焦糊味也没有影响他的大好心情。

他其实很知道分寸。这样的烧法烧不死人,却能恰到好处地激起他内心强烈的快感。像他这样阅人无数的老手,早已不再满足于身上那一小段皮肉的刺激,他要的是能够直击灵魂深处的只有他自己才能欣赏的特殊的美。这种美要别致,要绚丽,要有浓烈的情欲,也一定要有痛苦和挣扎,最好是加诸于强者,这样才更能体验到征服感——那是一种往往只有他这样拥有无上权力的人才有资格创造的杰作。

现在这座燃烧着绚烂火焰在呻吟喘息中美得不可方物的人肉塑像,便是其中之一。更妙的是,这个载体天赋异禀,玩坏了也能自行痊愈,不像以往那些耗材,玩一次就报废了。

可对于米禽牧北来说,一次次的痊愈新生只是为了在无穷的痛苦中被再次毁掉,真的是上天的恩赐吗?

烧了一阵,元昊又走到他的身边,摘掉堵住嘴的玛瑙球,又拔掉了插在阳根里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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