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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猜疑之心 脐橙木驴/甘油灌腹/推回不让生

 

“哈…啊…好痛…好撑…”

顾袅袅蹙着眉头,双手循着痛处紧紧按住了小腹,面色一下子煞白。许临风将大掌交叠在她莹白的手掌上,才发觉怀中身体的腹部已经隆起一个有孕四月的圆隆弧度,还在一点点慢慢撑大着,只能尽可能地放轻力度为她按揉着。

“你还真塞进宫腔了啊…已经扎根开始发育了,最多两个小时就能生,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许临风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将人重新抱上床榻,叮嘱她多深呼吸几次,放松身体,等到假胎发育完全就不会再痛了。

顾袅袅蜷缩进绵柔的锦被,反手拧住蓬松的枕头,抵御着肚腹被逐渐撑大的饱满憋胀感,只胡乱点了点头,便闭上眼努力将呼吸规律化。肩上有节奏地落了身侧人的轻拍,好像是在安抚人因为疼痛而不安的情感,又好像回到幼时被人哄着入眠的夜晚。

等到她再度被身下传来的坠胀感给惊醒时,不知何时,已经在睡梦中换了个双腿架起便于产娩的姿势。胎头沉进下腹,将人原本圆润挺立的肚腹坠成水滴型,并且已经开始时紧时松的抽动宫缩,而房间里除她之外并无旁人。

顾袅袅第一次因为副本npc不在场而产生紧张焦虑的情感,她粗略地将这归纳为“需要人帮助自己的求助欲望”,于是试探撑起沉重的孕身,往房间外走去。

许临风本只是在外面做各种准备工作,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探头问了一声。

“怎么了袅袅,还是不舒服吗?”

顾袅袅摇了摇头,她还没来得及看时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除了胎位下移之外,现在并没有什么将来生产的症状,一点点微弱的假性宫缩温吞,想要唤醒宫腔中沉睡的胎儿。

许临风走过来,往餐厅的木椅子上放了个软垫,温柔地揽着她靠坐在上,随后将手中的温牛奶递给她。

“先喝点东西补充体力吧……时间不早了。”

顾袅袅顺从地接过尚有温热的牛奶,没去顾及他后半句颇有深意的话。向后半仰坐的姿势使硕大的肚腹抵在柔软的棉被上,顾袅袅觉得原本一直在向推挤假胎的宫缩似乎有所缓和,胎儿抵在盆骨处的充盈感也轻松了不少,于是放松下来,捧着水杯小口啜饮着。

最后一口牛奶还未咽下,顾袅袅便被人将头扳起,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她惊诧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玻璃杯失力坠落,被许临风忙里偷闲地接住,好生搁回桌上。

顾袅袅手忙脚乱地推拒着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但孕腹碍事终究无法逃脱,反而被人抓住机会将双腕缚在椅背,双腿也被制住环在腰身两侧。许临风摘下眼镜,一双鹰眸锋芒毕现,驾轻就熟扒下她最后一层底裤,从西裤中放出的巨龙已经兴奋起来,在她重回紧闭的穴口浅浅戳刺。

眼看剧情还是往老套路发展,顾袅袅心内涌起莫名的烦躁,并不想配合他的动作。而许临风不疾不徐,感觉到身下娇躯的僵硬时,一只大手附上含羞花唇上方隐藏在软肉后的阴蒂,稍微施加力度打圈按揉着。

霎时间顾袅袅便感觉一阵电流似的快感从肌肤相贴处,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大脑,让她软了身子,也凝不起气力抵抗。许临风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拨开两瓣花唇,扶着阳具往里推进。

因着胎儿下沉,顾袅袅的花径变短不少,勃起的阴茎刚刚推进一半不到,便顶到下降的宫口,为即将到来的分娩微微张开小嘴,吮吸着闯入温柔内里的侵略者。

“嗯啊…不要…顶到了…好酸…”

顾袅袅感到身体开始发热,明明假胎不会动作,却好像整个胎腹都因为这一交合的动作而颤动,她无法用双手托住给自己带来新鲜刺激的大肚子,就只能哀哀恳求许临风有所顾虑。

可事与愿违,许临风似乎是根据她的反应确定了子宫的状态,瞬间不再犹豫,将她抱在自己膝上,近乎垂直的体位让阴茎在体内的触感更加明确,顾袅袅尚在不习惯地扭动身子,便被许临风直接挺腰将剩下露在外面的部分彻底插入。

“啊——”

剧烈的刺激感到来时,除了一声短促的惊叫之外,她已然说不出任何话。过度的快感、酸涩和微弱的痛感,被填满的充盈感,仿佛攫住她的声带,只留下急促的喘息。而许临风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部,仿佛是哄她入睡那般温柔,但是身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每次都是全根插入又抽出到只留头部的程度,大开大合的操弄与过快的频率,即使没有刻意去刺激花壁上的敏感点,也让顾袅袅的双腿再三绷紧又被揉开,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水液。

那些透明的水液打湿了许临风深色的西裤,在上面留下淫靡的水迹,也有一部分沾在顾袅袅裸露的下体上,随着反复进出的抽插被打成泡沫状,咕叽作响。在过于激烈的性爱中,膨大的冠状头部一次次戳弄着半开的宫口,将里面淋漓的汁水挤出体外。

终于,在顾袅袅某一次彻底承受不住的小高潮爆发时,她下意识的挣扎让正往里探进的阴茎完全插入体内,将已经失去抵抗力的宫口撬开,并势头不减地顶破了其内护着胎儿的水囊。

羊水已破,一时宫缩激烈起来。顾袅袅感觉产道中的假胎猛地往下一冲,圆润的胎头已经在宫腔口与龟头较劲,却因为产道被堵而无法被产出,陡然遭到阻拦的产势让她不禁痛呼出声。

许临风明明也感觉到情况不对,却并不将阳物撤出,而是就着堵住胎水的姿势,解开顾袅袅手腕的束缚,将她抱起往房间里走去。

虽然他已经尽力走得平稳,可是深陷在顾袅袅体内的阴茎已被宫口紧紧箍住,将每一个小的颠簸都放大成整个宫腔的牵扯,让她在男人的怀里控制不住地颤抖,忍受着一波波绵密又温吞的快感。

好不容易捱到床边,顾袅袅被放平躺好,又用两个枕头将腰部垫高,呈现产口向下的姿势,许临风才维持着半跪的样子将阴茎抽出。随着堵塞物的取出,破裂的水囊向外流淌出清澈的水液,很快又濡湿了洁白的床单。

终于获得生产的机会,顾袅袅努力凝聚起残存不多的力气,屏息向下推挤着腹中的胎儿,反手抓住床单的手背几乎要竭力到青筋毕现。但好在由于许临风强行催产,打断假胎发育,顾袅袅腹中的孩子并不算大。只不过去接水回来的功夫,许临风掀开她睡裙下摆一看,才发现漆黑的胎头已经在花穴口露出,两瓣娇嫩的花唇因为产道被撑开而展平,几乎要薄到能看清殷红的血丝。

但假胎是不会自己往下动作的,一切娩出都要靠外力和母体的奋力推挤。许临风抬头看了一眼时钟,当机立断用双手交叠按住她腹中最庞突的部位,随着重新又起的宫缩规律按压。

“嗯啊…我…不行了…”

未经几次人事的穴口终究太过窄小,将圆润的胎头含得紧紧,顾袅袅在漫长的产程中逐渐提不起力气,全靠许临风一手从上推压,一手在下抠挖,才终于将这个意外的胎儿接出母胎。

当眼前的黑暗如潮水般渐次退去时,宁承欢忍不住大口喘息着,感受肺腔由新鲜的空气充满,才感觉重获新生。被人掐住脖颈的触感太过真实,让她不由得后怕地抚上胸口,确认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可手掌刚刚贴上衣襟,宁承欢便意识到了不对劲。无论是濒死前最后一刻时所穿的白纱裙,还是此刻被救醒后医院给换上的病号服,都不应该是这种丝滑柔顺的绸缎触感。更遑论宁弗尘向来娇惯她,饮食用度皆是上好,将一对酥胸养成大掌都快握不住的尺寸,决不该是此刻手下一马平川的样子。

眼前昏花也随着呼吸急促渐散,宁承欢耳畔传来中年妇女担心的问询。

“欢儿,是又难受了吗?”

她凝眸看去,才发觉身处异处,古色古香的床帏与摆设,宽袍大袖的衣装与满头琳琅的珠钗,将面前那张慈母般关切的面容也映得诡异了起来。宁承欢不禁往更内侧缩了缩,警惕十足道。

“你们是…在拍戏吗?”

没有得到回答,装扮华丽的贵妇人看她怔楞模样,实在按捺不住地向一旁劝说,忧心忡忡的模样。

“老爷,欢儿一贯身体不好,您之前说应皇命授福脉,我也同意了。只是如今她大病方醒,若真同其他妊女一道入宫娩子,只怕命都要保不住…不如就在府中,请太医与稳婆来看顾着,也不算违背圣旨?”

旁侧的中年男人身上的官服与顶戴还未卸下,听着妇人的劝说亦是眉头紧锁,拂着下巴胡须的手越发频繁,半晌却只得长叹一声。

“老夫何尝不心疼欢儿受苦,只是今晨陛下才召觐见,言辞里指明了令宁家不得违抗,就算舍下女儿性命,也要参选妊女,否则便是整族要受牵连,这让我怎么…”

妇人大惊之下,哀哀哭泣起来,在悲声之中,男人再也说不下去,半拖半抱地将人带出内室。外头侍奉的仆妇领命,鱼贯而入开始为床榻上尚未回神的少女梳妆打扮。

被人扶起下床时,宁承欢才更一步意识到了处境的艰难——她此刻的身体十分单薄瘦弱,四肢与躯干都没有多少肉,唯独身前挺着一个硕大无比的肚子,看起来足有双胎临月的大小,却还是高耸着不曾下垂。随着少女犹豫的动作,落座镜前时,那令人忧心的巨腹便也颤一颤,晃悠悠的,好似随时要掉下来一般。

黄铜镜里模糊映出少女蹙眉的模样,与此同时,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里响起。

【宿主你好,检测到异世界主体生命体征归零,为您接入本世界副本,若成功通关,即可读取原世界存档——这大概是你们人类所说的,死而复生?】

【请宿主努力推进剧情,进行攻略,践行生怀流理念,为早日实现伟大目标而奋斗!】

【检测到副本主体debuff:过呼吸综合征,为您补偿“副本背景”x1,已自动使用~】

【你出生在显赫的公卿世家,祖父自微时便辅佐先皇,终使其力排众议登基,受封护国公,并赐国姓,是毋庸置疑的辅佐之臣;父亲更是才华出众,早在弱冠之年连中三元,官拜丞相。只是一门显赫至今,难免备受猜忌。】

【皇室子嗣凋零,于是选妃便不看才德,只看怀娠妊子是否康健,能怀多胎、足月、胎儿壮硕、生而艰险受阻犹能安产者为上佳。只是若验过生娩事,纵不佳也不好发还本家,所幸今圣贤德,得上天赐下试产石。凡有参选妊女之家,于试产石上开凿小块,置于体内,三月则满,且脐上有徽记,标明胎数与月份,期足则可入宫试娩。若符合以上条件则留用,不符者时过一月,体肤愈合如处子,而试产石经年凿取,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佑宁氏子孙绵延。】

这一番冗长的背景故事介绍结束时,宁承欢的衣着妆容已被收拾妥当,却没有被丫鬟们扶着换鞋出门,而是又架回了床铺之上。她身重挣扎不得,只能依力躺下,不料下裳被人掀起,宁承欢下意识要屈腿躲避,却被一位膀大腰圆的仆妇按住细瘦的脚踝,再不能动弹,连带亵裤也被褪下,羞红一张芙蓉面。

此刻难堪之际,床侧又扑过来一位岁数相仿的年轻少女,攥住宁承欢的手,似乎是在安慰她杂乱的心绪,话却是对着行止粗鲁的仆妇说的。

“小姐年幼,尚未经事,虽是遵从皇命,可夫人到底心疼,还请嬷嬷宽恕。”

一番话说得婉转客气,少女手上动作却快,迅速向那几个围着宁承欢的仆妇怀里一人塞了个沉甸甸的荷包。打点的银子入手,瞬时她们态度就客气了起来,连声应承道。

“阿鸾姑娘说的是,老身看宁小姐娇弱,心里也是心疼的。”

于是宁承欢感到身上施加的力度轻柔起来,即使仍旧被固定住不得动弹,也不至于像方才一样,攥得人肌肤微红生疼。她转头看着被称作阿鸾的少女脸上宽慰的笑容,也放松了僵硬的身体任人摆布。

高隆如小山一样的怀胎肚腹与繁复的衣装一同阻碍着她的视线,看不清身下动作如何只会让人更加提心吊胆,紧张之下一切触感都被放大。宁承欢感受到有一双粗糙的大手抚上尚且稚嫩的花苞,整个搓揉上两回后,便捻住粉嫩的花唇向两侧掰开,露出里面瑟缩的花穴与上方尚且隐在包皮后的花蒂来。

隐私处由人拨弄,宁承欢浑身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途径,微弱的快感自脊髓传至大脑,大开的双腿也不由微微颤抖,尚且青涩的胴体无法抵抗,原本干涩紧闭的花穴开合两下,咕嘟吐出来一股黏腻的花液,将下体染得水渍淋漓。

宁承欢自然也感受到由花穴深处涌出的爱液,更是羞赧不已。而在她身下的仆妇交换了一个眼神,好似完全不在意般啧啧称奇,连声夸赞她天资上佳,顺手沾取了她分泌的液体作为润滑,伸了一根手指入体开拓花穴。

那仆妇虽然是专司此事,可平日里大概也是会做粗活的,手指前端两侧磨出硬茧,指甲也没有细致修剪过,现在放在狭窄幼嫩的花穴里进出摩擦,可谓一大折磨。除去试产石外没进过外物的花穴敏感得厉害,手指甫一入内便被绞得生紧,进退无法,于是仆妇又加了一点力度,任由软肉缠住吮吸讨好,也半点不曾放慢扣挖的速度。等到花穴已失去抵抗的力量,缓缓更张开一点空隙时,仆妇抓住机会,屈指按住内壁上侧,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呈剪刀状张开,改内外进出为上下开合,一下下抵着已经湿热柔软的肉穴继续扩张。

而那一下屈指所抵按的部位,下方正是一块敏感至极的凸起,稍硬的肉块被似乎永无停歇地狠狠按下,又为了借力怼在上面反复打圈。一股更为强烈的快感遍布整个下身,好似连腹中的胎儿都被惊动,开始小幅度地活动起手脚。胞宫受牵连颤动不已,宁承欢实在忍耐不住,勉强捧住硕大的肚腹,还是溢出小声的痛呼,又潦草将剩下娇媚的呻吟吞进喉间,两鬓已是香汗连连。

仆妇们收钱办事,态度殷切,一听到宁承欢这一声,以为她还是不能承受开拓肉穴之苦,忙招呼另两位袖手等候的妇女上前。一位将沾满汁水的花唇拉开更大缝隙,方便插在穴道里的手指进出;另一位则抚上颜色浅淡、个头玲珑的阴蒂,把它从遮掩的薄皮中剥出来,尔后捻在指尖,又掐又按了起来!

尖锐到让人无法承受的快感和痛意交织着,如同一根沾了盐水的皮鞭当头抽下,过于强烈的感受自花蒂弥漫至四肢百骸,连胞宫都被联通,抽搐着绷紧僵硬。宁承欢无法自控地蹬脚合腿,又被人强硬地架开,在辗转反侧时不慎压到已不能再碰的胎腹,惹得其中的胎儿互不相让地争斗起来。靠下的那个力度十足,硕大的胎头狠狠抵在空间本就被压缩的膀胱处,将原本浑圆的尿囊挤得变形。快感未消,憋胀又至,花穴不住紧缩,裹得尚在其中按压的手指紧紧相贴,而尿孔翕张反复,终究在主体意识迷茫时失守,流出一股清澈的尿液来,同花穴漫出的淫液一同,自下体蜿蜒到床榻上。

仆妇惊呼一声,忙用一旁放置的白布去擦,一边收拾一边连声絮絮“太失礼了”。她们扭头窃窃一番,又从百宝盒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银棍,一端是细密分布着的圆状隆起,另一端则镶了个稍大些的莹润珍珠。仆妇将这根细棒用黏腻的脂膏涂遍,然后捻开还漉漉流着尿水的花穴,露出内里舒张的尿孔,把缀着无数凸起的一端往里捅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宁承欢下头那口穴肉里绵延的舒爽还没散尽,上面从来是只出不进的尿道又陡然迎来了坚硬的异物。孕后期本就多尿,又是经受刺激后的失禁,膀胱里积蓄的液体还没流尽,由冰冷的银棒这样一捅,湿润的黏膜不堪重负般缩紧一瞬,逆向排尿的错觉让人不能抑制地打了个尿颤,下身各个孔窍更加大开,想要抓住机会,把残余的汁液全都排出。

而这种本能的放松却是给了蓄势待发的仆妇机会,一个趁机往已被水液泡得红肿熟透的小嘴里插入第三指,另一个则一鼓作气将那根细细的银棒插到了尿道尽头。

本来迎接了一次高潮的花穴已然松懈,却遭受了连吞三指的挑战,更遑论这三根指头还不安分,仍旧小幅度地进出扣挖不止,于是初经人事的嫩穴被撑得发白,花唇的褶皱都被撑开抚平,绷紧得连血管都清晰可见,仿佛再被扩大一点便要裂开。

而尿道被毫不客气地重重蹭过,内里遍布的敏感部分被照顾了个遍,似痛似爽的感觉占据脑海,竟给人再次失禁的错觉。可下身被完全堵塞,水府里汹涌的液体无处释放,只能叫内壁无力收缩,反而让憋胀感更加紧迫了。然而窄穴因着过度刺激,死死咬住抵达末端的银棒不放,将那点冰冷也捂得温热,愈发与内里的黏膜融为一体,半点空间不剩,更是一滴水都流不出来了。

这厢太过刺激,宁承欢强撑着的理智轰然倒塌,任由夹杂着憋胀和痛麻的酸爽快感如滔天巨浪一样把自己淹没,眼前白光乍现,她几乎看不清头顶雕花的床帘,樱唇轻启,小舌不自觉地探出唇外,一派爽到失智的模样。

阿鸾看得惊心,谴责的目光已如箭一般投向床边侍奉的人。仆妇遭这一看,确有几分慌乱,却还振振有词地辩解,好像是全然为人考虑一般。

“这些还是入门的把戏,小姐这都受不住,若入宫后失仪便不好解释了,不若现在就给堵上,防患未然。”

话虽如此,她们也自知理亏,为首的仆妇谄笑一声,不再试图往已经满胀的花穴里试探更多空间,而是就势抽出手指,在一旁备着的绢帕上擦干净黏液,又为宁承欢收拾了一塌糊涂的下身,才将衣裤都替她穿好,扶人起身。

此时金乌西沉,晚霞暖黄的光芒照进室内,斜斜营造出温柔的氛围,几乎要给宁承欢一种“这番磨人的折磨已经全部结束”的错觉。她长舒一口气,靠着身边侍女的搀扶走出卧房,下台阶时庞隆的巨腹沉沉坠在身前,胞宫内两个长得过大的胎儿被阳光一照,似乎也有所感,舒适地伸展手脚,提醒怀胎人自己的存在。

被仆从们扶上入宫的马车后,宁承欢仍时不时地颤抖着。且不提迈步进入高高的马车内厢时,圆隆的胎腹挡在身前,让她根本抬不起腿,稍微动作大些便激荡着肚子里的胎儿互不相让地挣动,颇有几分触目惊心;光是下身尿道中塞着的那一根银棒就够她吃苦。

因为身体沉重,宁承欢无力坐直身体,只能斜靠在车厢壁上,而每每车轮碾过不平的路面,颠簸的马车就会让她发出一道短促而痛苦的呻吟。随侍的丫鬟婆子们看得惊心,却又因皇命难违,并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悄悄地打着眉眼官司。

仍旧是那个叫阿鸾的婢女,在车行辘轳声中,递给从皇宫所来的嬷嬷里为首的那个一只色泽莹润的玉佩。对方对光看过后,果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才招手示意阿鸾过去,端给她一碗乌黑苦涩的药。

阿鸾捧着这只碗回到宁承欢身边,想要喂她喝下。扑鼻而来的草木气息让宁承欢不由得蹙眉,有些犹豫地问道。

“可以不喝么?”

这话落在狭小的马车里,能让大家都听到。为首的嬷嬷很是不屑地哼笑一声:“老奴是看阿鸾姑娘知世故,才愿提点宁小姐一二。这番好心宁氏若不愿领受,剩下的便自行熬着去吧。”

这番话虽然说的不甚清楚,但其中暗藏的蕴意两人却都听懂了。宁承欢不敢再多说一句,捏着鼻子一饮而尽,被苦得连连喘气,阿鸾连忙又拿了些清水给她喝下。

不过多时,药效便立竿见影——宁承欢腹中一直不肯平息的胎动,此刻终于偃旗息鼓,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宁承欢终于可以不再紧绷着身体,抵御胞宫内时急时缓的刺激。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将整个臀部都落在坐垫上,再把双腿岔开,硕大的胎腹搁在两腿之间,有了着力点便不必一直两只手捧着沉坠的孕肚,这才好受一点。

难得的放松让短时间内饱受折磨的宁承欢脑海里的弦也松懈下来,她顾不得维持这个时代所要求的礼仪端庄,倚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

然而好景不长——还在宁府的床榻上时,那一番调教本就没能让宁承欢排尽腹内水囊中的液体,方才又补充了一大碗汤药和许多白水,此刻尽数化为了新的汁水,充盈在她的膀胱之中。而孕腹抵在柔软的坐垫上,没了外力牵制,更是狠狠地挤压着本已告急的膀胱,让她再也无法平缓呼吸,被憋胀感逼着睁开了眼睛。

宁承欢将身体前倾,一手重新扶住高耸的孕肚,稍稍向上施力想要为膀胱腾出一点空间;另一只手则抬起来,正准备示意阿鸾自己的不适时,马车似乎行经了一个很陡峭的坎,车内的众人俱是一晃。宁承欢更是凄惨——她刚换的姿势正正好好将肿胀的花唇与插着银棒的尿孔抵在座位上,这猛烈的颠簸不仅在花唇上狠狠磨过,带来刺痛麻痒的剧烈感受,又将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胎腹幅度极大地上下摇晃了一下。

更糟糕的是,尿孔处的银棒经此一震,竟好像又往里去了些许。在放入时明明已经被抵到尽头的银棒,此刻好像变得松动了。宁承欢来不及细想,尿道末与膀胱之间的那块薄膜被猛然撞击的感觉,让她一直以来饱胀的尿包产生了排尿自由的错觉。于是她放松了膀胱处的肌肉,沉力向下做出排泄的姿态,想要漏出膀胱中满满的液体。

但马车经过那个坎后的路面也并非四平八稳,而是变成了一个倾斜向上的坡度。宁承欢这一放松的举动,加上还抵在坐垫上的姿势,让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脆弱的下体之上。那根银棒因此越抵越深,好像要一直抵进她的子宫里,把肚子里沉睡的胎儿都给压出来。

“不…不要、尿泡…要涨破了啊!!!”

宁承欢痛苦地呼喊起来,这番变故吓得车内众人连忙去扶她,但是靠宁承欢最近的却是宫内的一个普通嬷嬷,在倾斜的马车中本来也站不太稳,手忙脚乱想要扶正宁承欢,又谨记不能伤到她腹中的试产胎儿,于是一双大手挥来,便摁在了宁承欢孕肚下方已经圆润起来的膀胱上。

那一瞬间,宁承欢在疯狂的憋胀感下,被逼着更加打开了一整条尿道。这放松的空间好像给了膀胱中的水液一条出路,在翻江倒海之下通通往尿道出口涌去。而松弛下来的尿道内口也给了银棒末端可乘之机,让这坚硬的物体彻底突破身体的封锁,将圆润的头部钻进了膀胱内部,也把所有想要泄出的汁液堵了回去,引发无比激烈的波澜。宁承欢在这种刺激下,不能自控地打着尿颤,浑身颤抖得厉害,就这样达到了一次惨烈的尿道高潮。

可她的尿道里仍旧是干燥的,还是没能释放出哪怕一滴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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