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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捉J(猫耳女仆///吃精/丁字裤)

 

林自秋慌张地敲字:有用吗?我感觉他都要气死了

西柚不相识:放心,你再把下面这句发给他

瞧见西柚的下一条消息,他惊得瞪大双眼,要真发了陆承夷能把房子掀翻。

刚要拒绝,西柚又说:他宁愿在门外抽烟都不进来,不刺激一下你还有什么办法?

西柚:再说刚刚都已经发照片了,你要怎么解释?

他思来想去,终于下定决心,切到陆承夷的聊天界面。

林自秋:你又没说不能带别的男人回家

a陆承夷:!??

a陆承夷:你t能耐了是吧!?给老子等着!!

他关了手机,一时间紧张得心跳如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楼道传来急促有力的脚步声,钥匙怼进锁眼,大门被猛地打开。

“t的那个男……”陆承夷怒气冲冲地进来,看见站在门口的林自秋,愣了一下,突然摔门而出。

林自秋:……?

他犹豫半晌,推开一条门缝:“陆承夷……”

“滚吧,以后别他妈找老子!”陆承夷背对着他,看不见表情,只是声音奇怪地发颤。

林自秋估摸人是气疯了,小声解释:“没有别人,我故意那么说的……”

“……真的?”

“真的,你先进来。”林自秋点头。他完全不敢迈出家门,光是掩着门说话都觉得羞人。

陆承夷抹了把脸,深吸几口气,粗声粗气地说:“你进去。”

林自秋后退两步,等人关上门进了玄关,也不敢抬头,只是径直蹲下,拉下男人裤链。

“不是你等一下!”陆承夷推着他的肩。

“主人……”林自秋闭着眼,红晕从脸颊蔓延到雪白的脖颈,硬生生从颤抖的嗓子挤出微弱的叫声。

他此时穿着一套情趣女仆装,头上带着黑色的猫耳朵,前胸开得很大,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黑色的腰封勾勒出劲瘦的细腰,短到腿根的裙摆微微一动就会走光。

但最关键的是他的后背几乎是全裸,只有几条两指宽的带子固定着,后腰绑着一个巨大的蝴蝶结,从上俯视正好让饱满的肉臀若隐若显。

他清楚地听到陆承夷喉结滚动的声音,看见脸旁的巨物瞬间隆起,雄性气味和热意扑面而来。

他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眼见男人没再动作,才稍稍放下心来。

学着西柚发给他的影片,他掏出火热的硬物,两只手从上到下撸了几次,便微微仰起头,掀起眼帘乖顺地看着陆承夷。

只见陆承夷双目微红,呼吸声瞬间变得又粗又急,脖子上青筋暴起。

他逼着自己看着陆承夷,像展示似的伸出一截浅红的小舌,而后慢慢凑近硕大的龟头,轻舔了一口,掌心感受到性器鼓动着。

“等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被陆承夷一把推开。

但还是晚了,面前粗硬性器马眼怒张着,射出几股浓精,喷到林自秋脸上和脖子上。

林自秋:“你……唔!”

“不许说!”陆承夷一手堵住他的嘴,语气凶恶且不自然,“……我只是、太久没射了!”

“嗯……”林自秋点点头。

“我先去给你拿纸擦擦。”陆承夷硬着头皮说道。

“不用!”见陆承夷要走,林自秋连忙拽住他。

接收到陆承夷疑惑的视线,林自秋忽然灵光一闪,反正西柚跟他说尽量吃掉的。

于是他抬手蹭了蹭脸,把沾满白精的手指伸入口中,舌尖翻搅,将精液尽数舔去。

“你!?”陆承夷呼吸一窒,刚软下的性器立刻再次硬得发疼。

林自秋微蹙起眉,有点难吃。

他双手握住狰狞的阴茎,颤着落有精液的睫羽,将蛋大的龟头含入口中,舌头舔舐着马眼,轻扫着敏感的冠状沟。

陆承夷粗重的喘息着,发出兴奋的闷哼,原本推着他肩的手移到了后脑勺,似催促似推拒。

他张着嘴,努力将性器吞入,但陆承夷的肉棒还是太大了,只能勉强进入三分之一,剩下的部分只得用手撸。

他尝试性地前后摆头,尽量不让牙齿磕到阴茎,但由于技巧生疏,还是不免碰到。

陆承夷低哑地“嘶”了一声,下身的性器不但没软,反而被刺激得又大了几分,撑得林自秋下巴发酸。

他活动着软舌,从鼓起的青筋上滑过,感受到陆承夷难耐地挺了下腰,异物又伸进些许,他难以控制地收缩着喉咙,生理泪水也渗了出来。

下一秒陆承夷就将性器撤了出来,他茫然地抬眼看去,

“……可以了。”陆承夷拧起眉,墨色的眼睛里却翻涌着明晃晃的欲念。

“你还没……”

“我说可以了!”陆承夷咬着牙根威胁道。

林自秋听话地起身,双手局促攥紧了裙摆,盯着墙缝一言不发,正当陆承夷忍不住了的时候,他忽然掀起了裙摆,羞得牙齿都在打颤。

“主人求、求你……肏我……”后面两个字轻得快要飘散。

来不及看陆承夷的反应,他就被猛地扛起来,压倒在冰凉的餐桌上。

“你t故意的是吧?!”陆承夷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凶恶地瞪着他。

林自秋被他那要把人拆吃入腹的眼神吓得一激灵,又强撑着主动撩起裙摆,分开修长的腿,露出湿淋淋的小屄。

他的下身套着仅由几根布带组成的黑色的丁字裤,没有起到任何的遮挡作用,反而像是在捆绑白皙的身体,增添了色情的意味。

胯骨上一条细带很好的固定住了勃起的阴茎,湿滑小屄夹着一串白色的珍珠,将屄肉磨得微微发红。

“我、买的黑色……”林自秋声若蚊呐。

林自秋此时羞得面红耳赤,眼神闪烁着,咬着下唇,动作却堪称放荡。

陆承夷却反手将裙子拉下,遮住了小屄,一手强硬地挤进林自秋的黑色项圈里,摩挲着他纤长的脖颈。

刚射过一次的头脑冷静了些许,一股怒火就直冲而上,与奔腾的欲望交织,烧得他脸色倏然沉了下来。

他五官本就生得立体,此时神色异常冰冷,更显得锐利而具有攻击性:“谁教你的?”

“网友……”

陆承夷眯起眼,目光中透露出十足的危险意味:“什么网友?”

“就是、老板……”林自秋被吓得缩了缩身子,“……卖衣服的。”

“哦,就是卖你这个……”陆承夷拨了拨他头上的猫耳朵,宽大的手顺下他的脸颊滑下,狠狠扯了一把突起的乳尖。

“呃!”林自秋痛得一哆嗦。

陆承夷面色不改,拇指隔着湿漉漉的珍珠用力碾压阴蒂:“还有这个……的老板?”

软嫩的蒂珠被硬实的珍珠摁住,仿佛要被塞到屄肉里,林自秋强行压下尖叫,轻喘着:“嗯。”

陆承夷盯着他的脸一言不发,拿过餐桌上的花瓶。

不知为何,林自秋敏锐地察觉这人好像更生气了,他紧张地问:“……怎么了?”

陆承夷突然冷哼一声,拎起一枝雏菊,直接就插进湿滑的女穴!

“啊唔!”林自秋来不及阻止,只感觉一根微凉且细长的异物捅了进来,花茎上修剪后的数处凸起直直擦过肉壁。

“怎么了?”陆承夷勾起嘴角,扯出一个寒气四溢的笑,“你说怎么了?”

话未说完,陆承夷又拿起另一枝捅入女穴。

林自秋被刺激得腿根发颤,明明都是又冷又硬的死物,与针筒相比,被陆承夷捅进的花枝居然让他升起更强的快感。

他抖着嗓子,羞耻而不安,下身却不自觉地往前送了送:“我、我不知道……”

陆承夷闻言笑出了声,手上却是抓了三枝白色的雏菊,一齐粗暴地塞进女穴中,语气是藏不住地森冷凶恶:“你告诉我,你怎么认识的情趣用品店老板?”

“呜!……啊哈……”

林自秋弓起腰,穴肉被粗糙的花茎擦过,女穴收缩着,竟是小去了一回:“就是……论坛上、认识的……”

“哦,”陆承夷指腹拂过风信子的白色花瓣,刚要拿起,又转而拿了杏粉色的姬金鱼草捅进去,“你觉得我会信?”

一个骑乘都要扭捏半天的人,会去什么论坛认识情趣用品老板?还听了对方的话这样勾引他?真当他是傻逼吗?!

六枝花已经让林自秋的女穴有些撑了,特别是最后的姬金鱼草,花茎尤为凹凸不平,一层层的花全缀在尾部,存在感极强。

眼见陆承夷又开始挑花,林自秋连忙求饶:“我、我没骗你!先听我解释!!”

陆承夷瞥了他一眼,随手扯起一支狗尾巴草,拉开丁字裤,用茸毛端扫着挺立的阴蒂:“说吧。”

“我,在网上……嗯哈别!……看见炮、友……生气的帖子……唔!”

细密的叶子扫动着,时不时敲几下肥大的蒂珠,弄得林自秋又痛又痒,他下意识地想夹腿,对上陆承夷的视线,又讪讪地张开。

“我就问嗯啊!……然后他就……啊呃……找我、推销!”

狗尾巴草像小刷子似的,将阴蒂戳得快有蓝莓大小,女穴饥渴地绞紧,体内的情潮不断涨起,离高潮还有一步之遥,密叶带来的刺激却远远不够。

林自秋被折磨地受不了了,抓住他的小臂:“我说的、都是真的!……咿呀、我以为你……啊!会喜欢……”

陆承夷动作一顿,抬起眼,面前的人口中泄出的是淫浪的呻吟,湿润的眼中却透出几分委屈。

他将湿润的狗尾巴草扔到一边,两指夹起阴蒂,轻轻一拧。

“呃、嗯啊!!”

林自秋在桌上扑腾着,大腿止不住地抽搐,女穴喷出大股潮液,唰唰地洒到末端的花瓣上。

还没缓过来,女穴内的花枝就被一起抽走,透明的淫液从茎干淌下,他睁着迷蒙地问:“……你消气了吗?”

“你怎么证明?”陆承夷抓着他的腰拉到跟前,又翻了个面,低狠地质问,“万一你就藏了个野男人穿这身给他肏呢?”

“我没有……噫啊!”林自面对餐桌的身子猛地前倾,陆承夷的肉棒直接怼了进来。

陆承夷将人捞起,让他双脚落地地站着,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往肉臀扇去,冷声道:“证据。我要去你房间。”

“呜!”臀部火辣辣地疼,林自秋呼吸凌乱,“你先出去……”

“就这样走。”陆承夷突然用力向前一顶,肏得他踉跄了下。

“呃哈!……”林自秋只得迈开颤抖的腿,小步小步地挪动着。

粗大火热的性器每次都在将要滑出时全根没入,凶狠地捣着穴内的软肉,又带出清亮的淫水,顺着修长的大腿滑下。

刚走出餐厅,林自秋就被肏得四肢发软,他撑着墙壁,双腿打颤,几乎快要站不稳。

陆承夷在背后催促着,硕大的龟头无情地碾过敏感点。

“不要!……呀啊!!”

穴肉快速地吸绞着,大股液体被喷了出来,硬挺的阴茎也颤颤巍巍的,射出一股股精液,与潮液一起落到光滑的地面。

林自秋膝盖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被陆承夷一把揽住腰,扶着重新站好。

“唔哈、我不行了……”

陆承夷伸手扭过他的脸,发现人额头上都是汗,满脸潮红,连眼神都快失焦。

“啧,”陆承夷把他转了过来,又抬起他一条腿,“腿搭我腰上,手放这。”

林自秋迷迷瞪瞪地照办,下一秒失重感袭来,他惊得双手死死地箍住陆承夷的脖子,紧贴着他。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被面对面地抱了起来,整个人像树懒似的挂在陆承夷身上。

陆承夷手托着他的屁股,将人颠了颠:“抱紧,走了。”

“不是、呃啊!”林自秋失声尖叫,一时间汹涌的快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陆承夷走得又快又稳,骇人的性器也跟着粗暴冲撞,肏着潮水泛滥的小屄,力道大得将交合处的淫水打得到处都是,发出啪啪的响声。

林自秋的腿止不住地下滑,被坚硬的性器和大手撑住,体内的性器肏得更深了,他哆嗦着身子,害怕地紧搂着陆承夷,嘴里只能泄出支离破碎的吟叫。

陆承夷倾身下压,结实的手臂移到光滑的脊背,身上的人被迫后仰着,他双手的力道突然一松,林自秋重心不稳地倒去。

“不——唔!……”他下意识地惊叫,却被陆承夷扣住后脑勺,用深吻将声音堵住。恐惧让女穴绞得更紧,穴肉近乎疯狂地抽搐着,让肉棒难以抽插。

身体落到柔软的床铺,林自秋才发觉已经到了房间,他劫后余生般卸了力,女穴内的肉棒却猛地一捣,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柔嫩的肉壁。

他无助地仰起头,双眼上翻,整个人像是脱水的鱼一般挣扎,下腹颤抖着,被射到了高潮。

失神之中,残余的快感还在体内游走着,性器从他的体内拔出,精液和潮液向外涌着,早被打湿的后穴探入了两根手指,浅浅地插弄着。

“你看、……我没骗你。”他有气无力地说。

“啊,我知道,”陆承夷抽出手,“然后呢?”

“……你还生气吗?”他小心地问。

“你觉得呢?”陆承夷抬眼看他。

他觑着陆承夷的神情,一时不敢吭声。

“你特地穿这套衣服来跟我道歉的。”陆承夷看了看他的女仆装。

林自秋点点头。

陆承夷神色淡淡:“那你道歉了吗?”

“对不起。”他顺从地接到。

“诚意呢?你衣服都没穿齐吧。”陆承夷挑眉,从床上拿起一样东西。

他定睛一看,是西柚推荐的猫尾巴。

当时他实在是臊得慌,扫了一眼图片就匆匆就下单了,等换衣服了才发现居然是可以震动的肛塞款式!

尺度太大,他接受不了,只好红着脸把它藏床上,去门口等陆承夷,没想到被翻出来了。

“我、我……”林自秋支支吾吾的,

“给你个机会,”陆承夷用肛塞在小屄上蹭着,等完全湿润后递给林自秋,“穿好,从头再来一遍。”

林自秋错愕地看去,却发现这人态度异常坚决,只好咬牙坐了起来,接过肛塞,摸索着撑开扩张好的后穴,将肛塞推入。

肛塞不算大,只有两到三指粗,是硅胶质地,呈前段细中间粗后面窄状,在滑腻的淫液作用下很容易就能吞进。

“嗯唔……啊!”

林自秋身子抖了一下,窄小的后穴内肛塞震动着,带来一点酸涨和些许不同的快感,猫尾巴也色情地摇摆起来。

他喘息着小幅度地挪动,双手握住陆承夷沾满淫水的性器,又要去舔。

“等一下!”陆承夷伸手抵他的头,“……这个跳过。”

他直起上半身身,又一次拎起裙子,露出正流出白精的红肿小屄。此时丁字裤被扯到一遍,黑色的布带被淫水完全浸湿,还沾有白色的精液。

“求你……肏、肏我……呃啊!”

肛塞忽然被提了一档,抵着他的前列腺震得正欢,他细白的手用力攥紧了裙摆,茫然而委屈地望向陆承夷。

“漏了一句。”

他愣了一下后耳根通红,下意识地移开视线,颤着声唤道:“主人……?”

陆承夷盯着他又红又软的耳垂,半晌,还是一副冷淡模样:“……继续吧。”

林自秋跪坐着,一只腿跨过陆承夷,握住陆承夷沉甸甸的性器,缓慢地吞入女穴。

他双手扶住陆承夷的肩膀,羞耻地闭上眼,小声说:“主人的……肉棒、好大……撑得我、好满。”

草!

陆承夷不由得在心里骂了句,要不是刚射过两次,他现在估计都要失控了。

体内的性器迅速硬了起来,林自秋被撑得哽了一下,轻轻地晃着腰,低声道:“……主人的嗯哈!肉棒……好、舒服……”

大量的淫水和精液让软热的女穴更为湿滑,软肉熟练地讨好着,吮吸亲吻着狰狞而坚硬的肉棒。

陆承夷脖颈的青筋暴起,面上的平静快要维持不住,但林自秋脸红早已得像熟透了的番茄,完全不敢看他。

林自秋只是稍动两下,就没了力气,他停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行了……”

陆承夷双手揉捏着他浑圆挺翘的屁股,强行压下干死他的冲动,嗓音低哑:“就这样?那如果我还是不肯肏你呢?”

闻言,林自秋动作一顿,张了张嘴刚要放弃,又想起西柚说的话,于是他抖着嗓子,几不可闻地开口:“小屄想吃……老公的、呃啊!!”

女穴内的性器瞬间大了好几圈,凶恶地捣着敏感而柔软的穴肉,用几乎要把他贯穿的力度肏干着。

“陆承夷!……”他骤然大叫,整个人都被肏得一颠一颠的,只有腰间钳住的大手固定着不让他倒下。

“你叫我什么?”陆承夷把遥控直推到最高档,下身发了疯似的顶弄着泛滥的女穴。

“老、老公……呜嗯、啊!……”林自秋身体不受控制地扑腾了一下,肛塞高速地震动着,肠肉爽得快要发麻。

“老公、咿呀别……太、太快了!”他声音也被肏得变了调,大腿地打着颤,前后夹击的刺激让他的女穴很快又喷出水来,阴茎也将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

“你该说什么了?”陆承夷喘着粗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间,得不到回答的他张开嘴用力往下一咬。

过载的快感将要侵占他的大脑,他又痛又爽地叫道:“我错了……啊啊!”

回应他的是陆承夷更加粗暴凶悍地肏干,糜红软烂的女穴被迫承受着凶猛的高速撞击,在又一次的高潮中他彻底失去了身体控制权。

“好乖,”陆承夷兴奋地吻住他纤长的脖颈,“继续吧。”

他被肏得几近神志不清,眼前白光乱晃,含糊不清地呜咽着:“我、错了呃哈!……老公,呀啊!”

他不停地道歉求饶,但陆承夷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像打桩机一般狠肏着,几乎要把他嵌在肉棒上。

穴肉痉挛地乱颤着,阴茎只能淌出稀薄的精液,在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后他终于迎来了精液的洗刷。

林自秋这时已被肏出了一副痴态,他双目失神,浑身过电般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地哆嗦,浅红的舌尖也掉了出来,晶莹地涎水顺着嘴角留下。

察觉到女穴里的巨物又开始壮大,他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直起发软的腰,顾不上哗哗流水的小屄,挣扎着想要逃离。

成功倒在床边的林自秋刚松了一口气,就被身后的人拽着脚踝拖了回去。

他已经被肏得失了声,只能听见陆承夷笑了一下,说:“还没结束呢,宝贝。”

林自秋一边惊慌失措地摇头,一边无力地踢蹬着。

陆承夷分开他微颤的大腿,露出彻底被肏熟的烂红小屄,性器伴着精液和淫水畅通无阻地顶了进去。

“知道错了吗?”陆承夷捏住他的耳垂,不紧不慢地肏着。

林自秋忙不迭地点头,后穴的肛塞被拔了出来,清亮透明的肠液瞬间从胭红的小口溢出,湿了一小块床单,疑似失禁的感觉让他羞耻万分。

“哪错了?”陆承夷的龟头抵着穴内的敏感点碾着。

林自秋白玉般的身子被顶得泛起粉,他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张嘴只能发出微弱而嘶哑的声音:“啊——”

陆承夷俯下身,扶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性器整根拔出进入地冲撞着,语调却是漫不经心:“说不出来那就写吧。”

细长的手指哆嗦着,林自秋咬着下唇,在陆承夷宽厚的肩背上一笔一划地写下:我不应该不去看你。

“不对!”陆承夷猛地一顶。

林自秋无声地喘叫着,腰被刺激得弹起,下意识地抓住陆承夷的肩膀,留下几道痕迹。

他又艰难地写下歪歪扭扭的笔画:我不该改你的备注。

“不对,”陆承夷见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冷着脸提醒道,“不是我那天说的事。”

林自秋顿了一下:但我没骗你

“你真的觉得我会信你会带别人回来?!我只会觉得你……”

“不对,这不是重点!”陆承夷目露凶光,“重点是不能说要别的人肏你懂吗!当然做也不行!”

陆承夷几乎是在撕咬着他的唇,激烈地吮吸他的舌,那架势像是要将他吞进肚子里,下身像是泄愤一般,又快又狠地捣着穴肉。

林自秋发出“唔唔”的声音,只收到更为凶悍地肏弄,他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女穴也好像不属于他,一直在抽搐着讨好肉棒,小高潮一段接着一段。

长时间地肏干让他感觉身体完全被陆承夷掌控,他趁着还没有再被极度的快感侵蚀大脑,他伸出颤抖的手,往自己的后腰上狠狠一拧。

怀里的人浑身一颤,陆承夷抬眼,只见人眼眶红红的,正吸着鼻子看他。

陆承夷:……

对上他的视线,林自秋心虚地垂下眼,落在陆承夷眼里就是不愿再看他。

体内的肉棒真的没有再动,林自秋还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有些干燥的嘴唇就被轻轻抵上马克杯的杯沿。

林自秋小口小口地润着嗓子,偷偷瞄几眼陆承夷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动作轻柔了许多。

“你是不是故意的?”陆承夷压着嗓子问。

林自秋心头一跳,却听陆承夷接着抱怨:“一定是,我上辈子肯定欠你的!”

林自秋忍不住缩了缩。

只听陆承夷叹起气,捧住他的脸:“怎么那么娇气,我才射了几次?”

林自秋闻言,瞪了他一眼。

陆承夷笑了一下,吻住他薄薄的眼皮,将性器抽出,抓过他的手就开始给自己撸。

女穴汩汩地流出各种混合的液体,私处凌乱得一塌糊涂,从中拔出的性器也是一片淋漓的水光。

林自秋的手也被黏腻的水液糊满了,掌心处感受着性器极富有生气的鼓动和根根突起的青筋。

他难以自控地看向粗大的肉棒,陆承夷动作很快,连带着把他的手心和脸颊都带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到马眼张合着,陆承夷难耐地皱起眉,低哑地说:“我想射里面。”

莫名的,林自秋点下了头。

陆承夷翻过他的身体,硕大的龟头肏进他狭窄的后穴,林自秋还来不及惊异,滚烫的白精就浇灌了进来。

林自秋身子一抖,身子彻底软了下来,他感受到陆承夷一路亲吻着他的脊背,阴茎在后穴浅浅地戳动几下,便拔了出来。

“累了就休息。”陆承夷贴着他的耳廓,轻声说。

这句话像是句魔咒,林自秋很快就沉沉睡去。

鱼小丸子上。

陈向书笑笑,把仅剩的丸子递给他:“尝一下?还挺好吃的。”

“不了。”林自秋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在哪?我去买就行。”陆承夷问道。

“就那边,”陈向书一边比划着一边说,“一棵榕树下面,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行,在这等我。”陆承夷跟林自秋交代了一句就离开了。

“别!……”林自秋急忙伸手,想要拽住他,但陆承夷的身影转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很快的,”陈向书随口宽慰道,“来回就二十分钟。”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升起的慌乱。

“有钱真是好啊,”陈向书嚼着章鱼小丸子,“我都要仇富了。”

“什么?”

陈向书抬着下巴示意:“陆哥今晚定的酒店,差不多两万吧。”

“那么贵?!”林自秋惊得下巴差点掉了。

“今晚有烟花秀嘛,房价暴涨。”陈向书感叹道,瞧见他的表情,顿了顿,“不是吧,陆哥又没告诉你。”

“……我没问。”

两人靠着岸边的栏杆等待着,林自秋终究是按捺不住,问:“你确定二十分的就能回来吗?”

“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分钟了。”陈向书早就注意到他频频低头看时间,“放心,那么大个人总不能丢了吧。”

林自秋应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漆黑的江面,城市的倒影被切成无数碎片,无助地摇荡,恐慌像水草一样缠上了他的四肢。

“自秋……”陈向书犹豫着问,“你很冷吗?”

林自秋跟着他的视线,瞧见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拢了拢袖子,勉强笑道:“有点。”

“你要不穿我的?”陈向书拉开了拉链,作势要把外套脱下。

林自秋猛地后撤,宛若应激一般厉声喊到:“不用!”

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林自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手足无措地说:“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陈向书笑道,“一点小洁癖,都能理解的。”

林自秋错开视线,拽着自己的衣摆,局促地说:“我……”

“没事的,”陈向书打断了他,“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林自秋点了点头,微微蜷起身子靠在江边地栏杆上。

陈向书刚打算闲扯几句,一股邪火直冲下腹,下身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嗯嗯嗯,好好好。”陆承夷敷衍着,等了好半天他爸才终于挂了电话。

他扫了一眼屏幕,发现林自秋居然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他连忙回拨过去,在人流中艰难地穿梭。

“你在哪?”林自秋呼吸急促,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了。

“马上到了。你回头。”

他猛地转身,看见熟悉的人影,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陆承夷被撞得手一抖,章鱼小丸子差点滚了出来:“怎么……”

话未说完,他脸色骤变,搂住林自秋的腰,冲面色古怪的陈向书说:“他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上去了。”

陈向书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过了一会才把系在腰上的外套解了下来。

他怎么跟个变态似的,随便在路边也能硬?!

陈向书生无可恋地捂住脸。

这边陆承夷带着人进了房间,扶他坐到了床上。

林自秋死死抓着陆承夷的手,浑身肌肉紧绷,嘴唇微微颤抖,却是说不出话。

“发情期了?”陆承夷捧着他苍白却透着病态的红的脸,在得到他的点头后,便倾身吻了上去。

陆承夷温暖的舌尖探入,与稍显僵硬的软舌交缠着,两人鼻尖相碰,良久,他仔细啄吻着再次红润的唇。

陆承夷注意到他一直看着自己,神色柔软地问:“怎么不闭眼?”

林自秋安静地摇摇头。

“好冰,”陆承夷反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先舔舔?”

林自秋飞快地脱了裤子躺好,动作快得让陆承夷忍不住发笑。

陆承夷抓住他白皙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双唇微张,轻柔地含住了红润的蒂珠,舌尖灵活地扫过。

林自秋脖颈微仰,手却挣扎着向下伸,拼命勾着陆承夷的手指。

陆承夷扣住了他的手,林自秋摸索着,直到两人十指相扣才放下心来。

阴蒂兴奋地挺立着,被宽厚的大舌逗弄、碾压得东倒西歪,艳红的小屄汩汩流出晶莹的情液。

陆承夷伸出舌头,用稍显粗粝的舌面大面积地舔舐着,时不时伸进湿热的小屄,浅浅地抽插,女穴泛滥成灾,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淫液越流越多,顺着臀缝一路向下,几乎要滴到床单。屄肉发着颤,小口不自觉地收缩起来,陆承夷看准时机,张嘴轻住阴蒂。

“嗯啊!哈……”林自秋难耐地扭起腰,抓着陆承夷手力道大得掐进他的手背,如玉的侧颈上几条纤长的青筋突起。

“咻”地一声,落地窗外升起了一道悠长的弧线,接着“砰”地炸开,绚丽火花落满夜空,惹得楼下人们惊呼。

林自秋弓起身子,女穴在这时喷出了大量温热的潮液,洒落到陆承夷下半张脸上。

林自秋喘着气,只看着陆承夷,丝毫不在意窗外不断绽放又散落的烟火。

“不喜欢吗?”

林自秋摇摇头,末了又问:“……你想看吗?”

他又想起陆承夷订的这间快两万一晚的房,说:“现在怎么看?”

陆承夷将性器捅入他的女穴,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去阳台吧。”

他瞧着身下人的脸,期待他的羞赧与错愕,但林自秋只是默了一瞬,便将腿盘到他的腰上。

陆承夷惊讶地挑了挑眉,说不清是雀跃还是失望。

他让林自秋勾住他的脖子,抱着人肏到了阳台。

林自秋乖顺地缠在他身上,灼热的性器在柔嫩的穴道里狠插着,平坦紧实的小腹凸起。

套房内的阳台只有一层不锈钢护栏和透明的双层玻璃围着,陆承夷把他放到地上,拍拍他的屁股:“转过去扶着扶手。”

林自秋闻言,却重新搂紧他的脖颈:“不要。”

陆承夷将手搭在他的腰上:“这样栏杆会膈到你。”

林自秋无声地摇着头,半晌又小声说道:“……我想看着你。”

陆承夷心中暗喜:“行吧,听你的。”

林自秋一手勾着陆承夷的脖子,一手勉力撑住冰凉的扶手,一条腿被抬起,饱满的臀肉被大力揉捏着。

陆承夷摆着腰,呼吸凌乱:“今天是怎么了?”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顶在敏感的穴肉上,骇人的性器冲撞着,将小屄捣得越发汁水淋漓。

林自秋回应掺杂着破碎的呻吟:“……咿呀、不……不想你,嗯呃……离开我!”

陆承夷动作一顿,肉棒瞬间大了几圈,在软热的女穴内鼓动着,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你他妈……”他泄愤一般咬住他的下唇,又好像舍不得,舔了舔留下的牙印。

“居然让你抢先了……”他嘟囔着,耳廓染上不甚显眼的薄红。

林自秋眨眨眼,有些不解,但体内的性器又重新硬挺,发了疯似的肏干起来。

他的疑问被强烈的刺激冲走,只留下变调的叫床声。

陆承夷浑身血液沸腾着涌到头顶,直接把人压进怀里,急切地吻住他的唇舌,好像要将他完全拆吃入腹,腰身疯狂耸动着,近乎要把性器完全嵌入穴内。

林自秋所有的声音都被吞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欲将他淹没,被肏得快要窒息,他的腿根抽搐,硬起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吐出白精,溅落到两人的胸腹上。

双唇终于被松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穴内的性器体贴地不再狠干着。

他抬起有些眩晕地脑袋,去看陆承夷。

面前的人望着窗外,眼中神采飞扬,黑亮的瞳孔里倒映着各色绚烂的烟火。

陆承夷默默观察着烟花,忽然勾起嘴角:“你看……”

脸颊被微凉的手捧住,他听到林自秋说:“我不要。”

他下意识地望去,只在那双湿润的眼睛里看见深不见底的惶恐不安,犹如沉船的人想要抓住海面仅剩的浮木。

“为什么?”

“我不想你看,”见人沉默下来,林自秋缩了缩手指,“……对不起。”

“那我现在看!……”他慌张地想要回头,却被陆承夷伸手遮住了眼。

“不用了。”陆承夷嗓音干涩。

脑海中有个猜想不断成型,原本被喜悦填满的心脏此刻沉甸甸地坠了下来。

他看着天空中绽出的银白色烟火,轻声问:“你想要我看着你、不离开你,还想要别的吗?”

林自秋眼前一片漆黑,害怕陆承夷丢下他的念头不断生长扩大,盖过了心里异样的情愫,于是他懂事地摇了摇头。

但下一瞬,对面的人的情绪骤变,林自秋慌忙说:“对不起,过段时间我可能就好些……”

他敏锐地察觉到陆承夷心情好像更糟了,还想再解释几句,就听见陆承夷低声说:“好。”

林自秋悄悄松了口气,抓着住在他眼睛上的手,小心翼翼地问:“可以放下来吗?”

“不行。”陆承夷声音沙哑。

他听话地放下手,半晌又怯怯地问:“我可以牵你吗?”

感觉到大腿搭着的手臂抬了抬,他胡乱摸索了一会,才牵住男人的手。

粗热的性器再次动了起来,这回是毫不留情地狠捣,凶狠得让他隐隐作痛,胯部将私处撞得泛红,淫水混着先前的精液被打出了白沫。

女穴被肏得软烂,软嫩的穴肉缠住坚硬的肉棒,饥渴地吸绞着,过电般酥酥麻麻的的快感蔓上他的大脑,让他身体晕出诱人的浅红。

林自秋莫名的心神不宁,身体却是颠簸着,被汹涌的快感席卷,一次次地被肏到了高潮。

“我上课呢。”陆承夷看着黑板,抽出被拽住的手。

坐在他旁边的林自秋手指微蜷,垂着脑袋,小声地应了一句。

“是你自己要来的,”陆承夷瞟了他一眼,无奈地说,“无聊就玩手机。”

烟花秀过后,林自秋更加粘人了,不仅平时总和他呆在一起,现在连课都要一起上,发情期来得也更加频繁。

陆承夷刚写了两句笔记,就感觉到有一双手隔着裤子暧昧地抚摸着他的性器。

他惊诧地看去,抓住林自秋的手腕,喝道:“现在在上课!”

林自秋眼尾洇出情欲的浅红:“后面只有我们……”

陆承夷警告地低吼道:“那也不行!这老头上课管得可严了!待会你假装生病我带你出去。”

“最后一排的同学,”教授回过头,锐利地目光扫过两人,“左边那位,起来解一下这题。”

陆承夷僵硬地站起,性器在刚才的摩擦中已经半勃,幸好学校桌面够高,能恰好遮住。

念着林自秋的胆子不可能那么大,他松开双手。

可刚刚张嘴,裤子拉链便被悄然拉下,他狠瞪了一眼旁边的人,下一秒就收到了教授的严厉催促。

陆承夷藏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紧了被解开的裤子,另一只钳住了作乱的手,硬着头皮答道:“串行调度和并发调度、结果不同……”

性器被另一只白嫩的手上爱抚着,待完全勃起后便被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直直地顶到了书桌的抽屉里。

蛋大的龟头被修长的手指色情地揉搓着,陆承夷呼吸急促起来:“所以、不正确。”

教授微微点头:“那第二问呢?”

饱满的指腹绕着翕张的马眼轻轻打圈,渗出的黏腻腺液与手指拉出一条细丝。

陆承夷额前青筋暴起,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细小的汗珠从鼻尖冒出,:“先给t1上锁……嗯呃、x=reada……”

不少同学回头看着他,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着肉棒,别样的刺激让他更为兴奋,竟小幅度地摆着腰,用阴茎主动蹭着林自秋的手心。

“再赋值,然后对t2上锁……”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了答案,才终于松了口气。

“坐下吧,”讲台上的老师这时也察觉出不对,“生病了可以趴桌上休息,但是不要讲话打扰其他同学。”

陆承夷点点头,待老师转过身后,用气声恶狠狠地骂道:“你t的。”

林自秋咬着下唇,轻声辩解:“我发情期……”

陆承夷脸色难看:“那赶紧出去。”

“我不要,”林自秋摇着头,“……就在这做。”

“你疯了?!”陆承夷难以置信。

林自秋却是不答,径直蹲下来移到桌子下方。

陆承夷用力推拒他的脑袋,这才对林自秋完全异常的状态有了确切的认知。

“陆哥……”林自秋嗓音带着微弱的哭腔,用泛红的眼看他。

陆承夷动作一顿,在心中暗骂了句,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趴在桌子上。

林自秋缩在课桌下,双手捧住胀大的阴茎,伸出舌头将它完全舔湿,便张嘴含了进去。

陆承夷的性器很大,他尽力伸展着软舌,将阴茎贴着舌头慢慢地吞入,但还是撑得难受,等终于吃进去二分之一,强烈的呕吐感已经他双眼蓄满生理泪水。

喉间剧烈的收缩让他听到了陆承夷粗重的喘息声,鼻尖围绕着浓烈的雄性气味,他手脚发软,微微退出一些,又将头埋得更深,还想继续吞入。

陆承夷拽住他的头发,粗声说:“可以了。”

林自秋摇了摇头,泪珠从眼眶中滚了出来,扶着阴茎又吞进去一段。

“行了,”陆承夷声音沙哑,“再这样我走了。”

林自秋垂下眼,开始前后摆动起脑袋。

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他吞吃着陆承夷的性器,强硬的异物感让他泪流不止,但陆承夷紧绷的手臂却能让他一直恐慌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如果现在能有人发现就好了,他脑海里甚至闪过这个想法。

那个雨夜过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小姨,唯一清楚他身份的陆承夷便成为了他的救命稻草。

但是他跟陆承夷算什么?他理不清,他只知道他现在无法接受陆承夷的离开。

他明白这是不对的,但他还是跟陆承夷提了要求,出乎意料的是陆承夷居然同意了。

漂洋在无尽海洋的木船终于被绳子拴住了,但他却更加的害怕,害怕绳子崩断,害怕绳子腐烂,害怕另一头是空茫茫的一片。

他原先抗拒着这个人的接近,现在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的离去。

林自秋闭上眼,感受着阴茎的搏动,让它在口腔里放肆地冲撞,在他嘴巴发酸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喝到了渴求的精液。

两天后,陆承夷终于受不了。

林自秋的发情期每次都是突然而强烈,总觉得是随时随地都可能跟他来一炮。

先不提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反正他做的时候已经把林自秋的阴茎绑起来了。

关键是快期末周了,他的课设还没来得及做啊!

林自秋作为一个极度自律的学霸,上课从来都是坐前排认真听课,所有作业都是提前完成,期末怎么想都不会有问题。

但他不一样啊,这玩意要是再交不上就要挂科了!他爹估计得削死他!

陆承夷皱起眉,罕见地发起愁来。

“心情不好吗?”林自秋从浴室里走出来。

“没有。”陆承夷调整好了表情,把他揽到怀里。

他也试着想方设法地哄人开心,但收效甚微,况且林自秋隐隐察觉了他的意图,情绪变本加厉地反扑回来。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解铃还须系铃人了。

陆承夷垂下眼眸,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当天下午,他牵着带着黑色眼罩的林自秋回到家里。

“到底是什么?”林自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在他的引导下坐了下来。

陆承夷站在身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有点紧张地咳了两声:“摘下来吧。”

林自秋伸手摘下眼罩,在看清眼前的人后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却被陆承夷的双手稳稳压下。

“自秋……”小姨双手局促地攥紧,耷拉着脑袋,此刻更像是犯错的小孩。

林自秋红着眼看向陆承夷,张嘴想要质问,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在陆承夷心虚地回避后,便疯狂地挣扎起来。

陆承夷一把将他锁在怀里,控制住他的动作:“冷静、你冷静点!……秋秋,冷静!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怀里的人攻击地姿态稍稍放缓,他低声安抚到:“先听小姨说完好不好?我陪你听完你你再做决定……”

林自秋急促地深呼吸着,良久才看向对面的女人。

“妹子,来包烟。”进来的男人脸膛黑红,额头上满是汗,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款式老旧的裤子沾有不少泥点和灰。

“好。”林知且转身在有些积灰的货架上拿了盒最便宜的烟。

“嘬嘬嘬,来叫两声,”男人注意到她身后的一团毛茸茸,忍不住逗弄起来,“哪来的?”

“捡的。”林知且随口回到。

“别逗,”男人嗤笑一声,露出满口黄牙,“这年头谁家丢狗啊?”

林知且把烟递给他:“爱信不信。”

“那你说哪捡的?”男人拿过烟,用粗糙的脏手点了一根。

“就东边那片枫树林。”林知且微微扬起下巴示意。

“行,那我改天也去捡一只。”男人笑着说,摆明着不信,在玻璃柜上留下钱就走了。

林知且不以为意,反正她说的是实话,放学的时候路过捡的,一片红色的枫叶里还算显眼。

她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凳子上的动物,心下感叹:不知道在那躺了多久,她刚开始甚至都以为是灰色的狐狸。

她见小杂货店里没再来人,便摊开书本自习起来。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老板也回到了杂货店。

“知且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看店就行。”老板撩起帘子说道。

“没事的张姨,”林知且摇摇头,“还没到下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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