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酒鬼(侧卧式/前后同时/)
“小姨……?”林自秋看她动作慌乱地过来,有些懵。
等对上她微微泛红的眼眶,林自秋眼里的迷茫变成了担忧。
“刚才不小心磕到膝盖,痛死了。”她特地揉着膝盖,抱怨了一句。
事情轻易掀过,吃饭过程中,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两人的校园生活。
心中已有决定,她放下筷子:“我明天下午就走。”
“那么早?”林自秋惊讶地问。他小姨这是……观察完了?
陆承夷则关心地说:“不多住两天吗?难得见一面。”
“不了,”她摇摇头,“我还有工作,这次是顺路就来看……”
后半截话卡在嗓子里,她眼睁睁地看着服务员拿上来两瓶酒。
“点单的时候自秋说林姐你喜欢酒,我特地点的,周围的同学都说不错,林姐你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说着陆承夷主动开了一瓶,站起身给她倒了一杯。
她看着眼前的酒杯,嘴张了又合,突然大笑起来:“好好好,还是自秋懂我!”
“我先敬林姐一杯。”陆承夷拿起自己的杯子,跟她轻轻一碰,便一饮而尽。
小姨皱着眉两眼一闭,也像他一样喝完,末了还夸了两句:“不错,下次买几箱回去。”
然后她又转向林自秋:“自秋来跟小姨喝点。”
“还是我……”陆承夷刚想替他拒绝,就被林自秋伸手拦下。
“我尝一些。”林自秋语气平淡,态度却是坚决。
他的发情期和酒精是否有关,目前还没有任何的证据。
况且这还是他小姨的提起的,大概率是无关。
陆承夷无法,只好给他倒了半杯。
林自秋和小姨碰了杯,两人一起喝完。
他扭过头跟陆承夷说:“挺香的,多少度啊?”
“我看看……”陆承夷低头去看瓶身。
这时“咚”的一声,对面的女人倒在桌上。
“小姨!?”林自秋慌忙起身,扶起他小姨。
“怎么了?”陆承夷也着急起来。
“好像……”林自秋神情恍惚,“醉了。”
陆承夷:?
他看了一眼酒瓶,迟疑地说:“4度……”
他又看向对面的杯子:“一杯半……”
两人面面相觑。
陆承夷终于忍不住问:“你小姨真的是酒鬼?”
林自秋被事实冲击得回不了神:“我找她的时候基本都在喝酒……”
“那她不工作的大部分时间应该都在睡觉吧……”
“行了。”林自秋白他一眼。又没人规定酒量差的就不能爱喝酒。
晚餐只好草草结束,桌上的菜打包带走,他俩架着小姨一路从车上挪到家里。
所幸他小姨酒品非常好,除了安静地睡觉什么也没有,直到把人放到书房,事情才算结束。
林自秋去洗了个澡,今天发生的事让他身心俱疲,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半夜十二点,林自秋从床上热醒。
他揉了揉发烫的脸,还是走到陆承夷房门前,敲了敲。
没人回应,也没听到起床的脚步声。
他试着按下门把手,真的推开了。
借着窗外的月光,他摸索着走向陆承夷的床,打开床头灯,坐在床边拍着陆承夷的肩,小声唤着他的名字。
睡梦中的人皱着眉,不耐烦地偏过头,最终被吵醒,微眯着双眼看他。
“陆承夷我……!”林自秋刚开口,就被人扣着后脑勺压向胸口,手臂也被拽住,整个人倒向床铺。
陆承夷搂着他翻了个身,嗓音低沉,透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嗯,什么事?”
“发情期。”他下意识地闭起眼,凑上前吻住陆承夷。
陆承夷闷闷地笑了两声,胸腔也跟着震动,林自秋贴着他胸口的手好似被烫了一下缩回,却被人抓住。
他合着眼,任由陆承夷反守为攻,舌头在他的口腔肆意游走,与他的舌尖缠绵交织。
陆承夷在他快喘不上气的前一秒松开他,轻声道:“躺进来。”
林自秋不解,还是软着身子钻进了被窝。
陆承夷一手撩起他睡衣下摆,揉弄挤捏他的乳头,一手扯下他的睡裤,两指插入湿润的女穴。
“腿抬起来,挂我腰上。”陆承夷舔吻着他白皙细长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着。
抬起的腿让穴内的手指更好活动,抵着他敏感点顶弄,小屄泛滥成灾,搅出了噗叽的水声。
“陆承夷、可以了,”他喘着气,难耐地攥着枕头,“先把嗯呃……发情期解!……决。”
隔壁房间还睡着他小姨,现在这个情况属实不适合折腾。
“好。”陆承夷手伸到他侧腰下,猛地将人拉进,又用沾着淫水的手指握住自己的肉棒,套弄两下,就抵着湿热的穴口挺入。
陆承夷手臂箍着他的窄腰,粗大的性器在小屄内耸动着,这个姿势进出得不算深,但两人面对面离得很近,林自秋有种自己被抱着肏的错觉。
借着暖黄色的灯光,他看见陆承夷额上渗出了细汗,沉浸在性爱的眼眸深邃而性感,此时正定定地望着他。
呼吸交融间,快感如绵绵春雨,将林自秋整个人都洇得又湿又软。
“陆、承夷我要……”林自秋情不自禁地扬起脖颈,尾音也变了调。
“嗯,去吧。”陆承夷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指腹轻碾了一下软大的阴蒂。
“唔!……”林自秋穴肉痉挛着,紧紧地吸绞着体内的性器,喷出晶莹的潮液。
他还没回过神,就被人叼住嘴唇深吻,女穴里性器的也加速肏干着。
他不由得推拒着面前的男人,却听见陆承夷呼吸急促地说:“亲完早点射。”
林自秋张着嘴,只能用鼻子呼吸,柔嫩的肉壁被灼热的性器凶狠地捣着,阴蒂也被男人的稍显粗粝的指尖揉捏碾压。
陆承夷在他女穴内急速冲刺着,小屄张着小口不断吮吸,又嫩又热的软肉也贪心地挤压着肉棒,照顾着上面的每一根青筋。
他腿根抽搐着,情潮再次攀到顶峰,小屄又一次喷出热液,性器也哆嗦着吐出精液,落到他和陆承夷的胸腹上。
于此同时肉道的性器抽出些许,马眼张合着,一股又一股的白精冲刷着肉壁,烫得林自秋眼前一片白光,上翻着双眼。
等他找回神智,却发现陆承夷掀开了凌乱的被子,拽着他的脚踝将他拖了过去。
“……你要干嘛?”林自秋喘息着,看他拿出了一块细长的黑色布料和一个粉色的椭圆物件。
陆承夷抬起他的一只腿,吻了一下他的脚背:“试试今天给你买的礼物。”
有些痒,他忍不住蜷起脚趾:“是什么?”
“丝袜,”陆承夷拿起黑色的布,又举起粉红的椭圆,“跳蛋。”
林自秋:……
陆承夷跪坐在床上,握着他的脚往上套丝袜。
他的腿本就生得笔直修长,穿上一层薄薄的丝袜,更凸显出优美的曲线。性感的黑色下透出诱人的光泽肉感,惹得陆承夷刚射过的性器再次完全硬起。
“抬下腰。”陆承夷声音低哑,拿过枕头,垫在他腰后。
这时他才发现林自秋细长的手臂交叠着,遮住了整张脸,连呼吸都在微微发颤。
“喂!”陆承夷瞬间冷静下来,去扯他的手。
林自秋没回话,只是抗拒着他的拉扯。
“你要是不愿……”他强硬地拽开将林自秋的手压在床上,抬眼却是怔住了。
只见人碎发凌乱,整张脸烧得通红,双眼羞得氤氲出朦胧的水汽,正颤着睫毛不敢看他。
“你……?”陆承夷松开了扣着他的手,迟疑不定。
“你继续,我会……的。”林自秋声音越说越小,几乎听不到后半截话。
“什么?”
没事的没事的,林自秋安慰着自己,今天小姨说有线索了,过段时间就能有结束发情期的药。
哪怕小姨看上去完全不愿意给他,还是会尊重他的意见。在发情期结束之前……他应该可以做个合格的炮友。
林自秋闭上眼,怀着莫名的愧疚和担心,抖着嗓子吼道:“我说我会做一个合格的炮友的!”
说完这话,他用手捂住发烫的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承夷听见这话,浑身热血直冲下腹,怒勃的性器跳了跳,又变大几分,兴奋地流出透明的腺液。
“哦,”他心潮澎湃,却是绷着嘴角,不让激动显在脸上,“那你先把脸露出来,我要看。”
林自秋挣扎几秒,最终将手拿下,露出冒着热气的脸。
陆承夷见他真的主动放下手,喉结一滚,硬邦邦地吐出一句:“还行吧。”
他攥着床单,连呼吸都是热的:“你赶紧、继续……”
只见陆承夷拿起跳蛋,塞进他女穴。
“等等!”他好像意识到什么,支起身子低头看去。
陆承夷居然给他买的是开裆丝袜!
“嗯?”陆承夷面色如常,抓住他两只纤细的脚踝,哑着嗓音说,“上来踩踩。”
林自秋:……
他有时候真的很想报警把这个变态抓起来!
他脚背紧绷,在碰到火热的性器瞬间就想收回,却被陆承夷死死拽住:“你刚说过的。”
林自秋只想把刚才的自己掐死,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他无法辩驳,只好用脚尖试探性地碰了碰高高翘起的性器。
丝滑的触感像羽毛一般轻巧拂过,陆承夷呼吸粗重几分,握着脚踝的手愈发用力。
林自秋紧张地屏住气,前掌又从性器的前端一路下滑,黑丝被流出的体液粘湿,他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脚趾:“你、松手……”
陆承夷松了手,任由怀中的玉足拨弄、轻踩着狰狞的性器,挑着眉问:“怎么样?踩几把踩得舒服吗?”
“你、别瞎说!”林自秋又羞又恼。
“瞎说吗?那你怎么流水了?”陆承夷猛顶了一下,粗硬的肉棒肏过他的脚背。
见人红着脸没理他,他拿起遥控器。
“呃哼!……”穴里的跳蛋突然动了起来,林自秋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合拢双腿。
“别夹腿。”陆承夷掰开他的腿,盯着地糜红的女穴。
跳蛋不大,是硅胶质地,泡在浓稠的白精和晶莹黏腻的淫水中,震着艳红的软肉,发出微弱的嗡嗡声。
林自秋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特地抽出一截才射,忍不住骂道:“你是变态吗?”
“是啊,”陆承夷抓着他的腿,将两脚对着贴到一起,一挺腰,肉棒从脚心合成的圆中肏了出来,“不做点该做的事,怎么对得起你的评价呢?”
“你别、呜嗯!”女穴的跳蛋升了一档,放得不深,震得两片屄肉一齐微微颤抖,脚心传来又热又麻的感觉,是陆承夷在肏着。
他半张着眼,瞥见陆承夷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女穴,让下身的小屄不由得吐出小股清液。那炽热而凶狠的眼神,恍惚间让他觉得陆承夷正在肏他的屄。
穴口收缩着,陆承夷看准时机,将遥控器推到最高档。
“啊、噫唔!”林自秋扭着身子,腿根抽搐,小屄一抽一抽地喷出清液,混着白浊流到床上。
“别!啊哈……停、停下……啊呃!”
陆承夷充耳不闻,发了狠似的肏干着,丝袜极佳的触感包裹着他硬得发疼的性器,林自秋含着他精液高潮的样子,让他更为亢奋。
终于在不知道肏了多少下之后,陆承夷闷哼一声,将龟头抵在他的小腿,将精液洒在他漂亮的腿上。
此时一直被跳蛋肏着的林自秋拽着床单,舌尖掉在唇边,涎水顺着嘴角留下,小腹无力地抽动着,浅红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吐出白精,滴落在小腹上。
小屄颤抖着喷出大量潮液,穴肉痉挛着,将卡在入口的跳蛋挤了出去。跳蛋咕噜咕噜地滚了两圈,在床上留下一道湿痕,最终停在不远处嗡嗡作响。
陆承夷关了跳蛋,附身上前,大手抚摸他的侧脸,轻柔地舔吻他的嘴唇。
等人回了神,他又啄了两下林自秋的嘴角,轻声道:“去洗澡?”
怀里的人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不吱声。
他笑了一下,将脱力的人抱起,走进卫生间。
清理完毕后,林自秋回到自己房间,过了一会,卧室门被敲响。
“进。”林自秋有气无力地说着。
陆承夷打开门,抱着自己枕头。
林自秋有些奇怪:“你怎么过来了?”
“床单被套脏了。”陆承夷动作自然地躺上他的床。
“你只有一套吗?”林自秋推了他一下。
陆承夷抓住他的手,问:“那你去帮我换?”
林自秋不说话了。
陆承夷伸出手,“啪”的一声关掉灯,将人搂在怀里,紧了紧。
“睡觉。”
“就在这?”林自秋新奇地四处张望着。
一座古老的城堡矗立着,顶部有不少圆形的塔楼,墙面装饰着各精巧的立柱,是经典的欧式建筑。似乎有些年头了,棕灰色的城墙上爬着暗绿色的蔓藤。
此时天还没亮,橘黄色的灯光让它更显华丽和辉煌。
“这真是……”林自秋难免惊叹。
“假的,”陆承夷无情地浇灭了他的幻想,“刻意装成这样的酒店。”
林自秋先是小小失望了下,又拉住他的衣服看了看:“跟你今天这套很搭。”
陆承夷勾起唇:“那肯定,就是这个主题。”
他穿着黑色的骑士服,身披暗红斗篷,恰到好处地显出他肩宽腰窄的身形,繁复的装饰衬得人愈显贵气。腰间还别了一把佩剑,倒是像模像样的。
“所以你到底要拍什么?”林自秋不由得再次发问。
“保密。”陆承夷哼哼两声。
林自秋叹了口气。
他刚把小姨送走,本想在周末好好休息,谁知道大清早就被人拉起来,说是去拍照,却怎么问也不说拍摄主题,还特地开着车不跟摄影协会一起来。
“陆承夷!”人群中有个女生高声叫道,还冲他招了招手。那边已经架起了灯光和各种器材,模特到位了就可以开拍。
林自秋默默退后,看着陆承夷小跑过去。
“哟,自秋你也来了?”闲下来的陈向书看见他,走了过来。
“被陆承夷拉来的。”
陈向书歪了歪头:“自秋你是不是鱼小丸子上。
陈向书笑笑,把仅剩的丸子递给他:“尝一下?还挺好吃的。”
“不了。”林自秋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在哪?我去买就行。”陆承夷问道。
“就那边,”陈向书一边比划着一边说,“一棵榕树下面,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行,在这等我。”陆承夷跟林自秋交代了一句就离开了。
“别!……”林自秋急忙伸手,想要拽住他,但陆承夷的身影转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很快的,”陈向书随口宽慰道,“来回就二十分钟。”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升起的慌乱。
“有钱真是好啊,”陈向书嚼着章鱼小丸子,“我都要仇富了。”
“什么?”
陈向书抬着下巴示意:“陆哥今晚定的酒店,差不多两万吧。”
“那么贵?!”林自秋惊得下巴差点掉了。
“今晚有烟花秀嘛,房价暴涨。”陈向书感叹道,瞧见他的表情,顿了顿,“不是吧,陆哥又没告诉你。”
“……我没问。”
两人靠着岸边的栏杆等待着,林自秋终究是按捺不住,问:“你确定二十分的就能回来吗?”
“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分钟了。”陈向书早就注意到他频频低头看时间,“放心,那么大个人总不能丢了吧。”
林自秋应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漆黑的江面,城市的倒影被切成无数碎片,无助地摇荡,恐慌像水草一样缠上了他的四肢。
“自秋……”陈向书犹豫着问,“你很冷吗?”
林自秋跟着他的视线,瞧见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拢了拢袖子,勉强笑道:“有点。”
“你要不穿我的?”陈向书拉开了拉链,作势要把外套脱下。
林自秋猛地后撤,宛若应激一般厉声喊到:“不用!”
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林自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手足无措地说:“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陈向书笑道,“一点小洁癖,都能理解的。”
林自秋错开视线,拽着自己的衣摆,局促地说:“我……”
“没事的,”陈向书打断了他,“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林自秋点了点头,微微蜷起身子靠在江边地栏杆上。
陈向书刚打算闲扯几句,一股邪火直冲下腹,下身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嗯嗯嗯,好好好。”陆承夷敷衍着,等了好半天他爸才终于挂了电话。
他扫了一眼屏幕,发现林自秋居然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他连忙回拨过去,在人流中艰难地穿梭。
“你在哪?”林自秋呼吸急促,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了。
“马上到了。你回头。”
他猛地转身,看见熟悉的人影,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陆承夷被撞得手一抖,章鱼小丸子差点滚了出来:“怎么……”
话未说完,他脸色骤变,搂住林自秋的腰,冲面色古怪的陈向书说:“他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上去了。”
陈向书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过了一会才把系在腰上的外套解了下来。
他怎么跟个变态似的,随便在路边也能硬?!
陈向书生无可恋地捂住脸。
这边陆承夷带着人进了房间,扶他坐到了床上。
林自秋死死抓着陆承夷的手,浑身肌肉紧绷,嘴唇微微颤抖,却是说不出话。
“发情期了?”陆承夷捧着他苍白却透着病态的红的脸,在得到他的点头后,便倾身吻了上去。
陆承夷温暖的舌尖探入,与稍显僵硬的软舌交缠着,两人鼻尖相碰,良久,他仔细啄吻着再次红润的唇。
陆承夷注意到他一直看着自己,神色柔软地问:“怎么不闭眼?”
林自秋安静地摇摇头。
“好冰,”陆承夷反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先舔舔?”
林自秋飞快地脱了裤子躺好,动作快得让陆承夷忍不住发笑。
陆承夷抓住他白皙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双唇微张,轻柔地含住了红润的蒂珠,舌尖灵活地扫过。
林自秋脖颈微仰,手却挣扎着向下伸,拼命勾着陆承夷的手指。
陆承夷扣住了他的手,林自秋摸索着,直到两人十指相扣才放下心来。
阴蒂兴奋地挺立着,被宽厚的大舌逗弄、碾压得东倒西歪,艳红的小屄汩汩流出晶莹的情液。
陆承夷伸出舌头,用稍显粗粝的舌面大面积地舔舐着,时不时伸进湿热的小屄,浅浅地抽插,女穴泛滥成灾,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淫液越流越多,顺着臀缝一路向下,几乎要滴到床单。屄肉发着颤,小口不自觉地收缩起来,陆承夷看准时机,张嘴轻住阴蒂。
“嗯啊!哈……”林自秋难耐地扭起腰,抓着陆承夷手力道大得掐进他的手背,如玉的侧颈上几条纤长的青筋突起。
“咻”地一声,落地窗外升起了一道悠长的弧线,接着“砰”地炸开,绚丽火花落满夜空,惹得楼下人们惊呼。
林自秋弓起身子,女穴在这时喷出了大量温热的潮液,洒落到陆承夷下半张脸上。
林自秋喘着气,只看着陆承夷,丝毫不在意窗外不断绽放又散落的烟火。
“不喜欢吗?”
林自秋摇摇头,末了又问:“……你想看吗?”
他又想起陆承夷订的这间快两万一晚的房,说:“现在怎么看?”
陆承夷将性器捅入他的女穴,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去阳台吧。”
他瞧着身下人的脸,期待他的羞赧与错愕,但林自秋只是默了一瞬,便将腿盘到他的腰上。
陆承夷惊讶地挑了挑眉,说不清是雀跃还是失望。
他让林自秋勾住他的脖子,抱着人肏到了阳台。
林自秋乖顺地缠在他身上,灼热的性器在柔嫩的穴道里狠插着,平坦紧实的小腹凸起。
套房内的阳台只有一层不锈钢护栏和透明的双层玻璃围着,陆承夷把他放到地上,拍拍他的屁股:“转过去扶着扶手。”
林自秋闻言,却重新搂紧他的脖颈:“不要。”
陆承夷将手搭在他的腰上:“这样栏杆会膈到你。”
林自秋无声地摇着头,半晌又小声说道:“……我想看着你。”
陆承夷心中暗喜:“行吧,听你的。”
林自秋一手勾着陆承夷的脖子,一手勉力撑住冰凉的扶手,一条腿被抬起,饱满的臀肉被大力揉捏着。
陆承夷摆着腰,呼吸凌乱:“今天是怎么了?”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顶在敏感的穴肉上,骇人的性器冲撞着,将小屄捣得越发汁水淋漓。
林自秋回应掺杂着破碎的呻吟:“……咿呀、不……不想你,嗯呃……离开我!”
陆承夷动作一顿,肉棒瞬间大了几圈,在软热的女穴内鼓动着,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你他妈……”他泄愤一般咬住他的下唇,又好像舍不得,舔了舔留下的牙印。
“居然让你抢先了……”他嘟囔着,耳廓染上不甚显眼的薄红。
林自秋眨眨眼,有些不解,但体内的性器又重新硬挺,发了疯似的肏干起来。
他的疑问被强烈的刺激冲走,只留下变调的叫床声。
陆承夷浑身血液沸腾着涌到头顶,直接把人压进怀里,急切地吻住他的唇舌,好像要将他完全拆吃入腹,腰身疯狂耸动着,近乎要把性器完全嵌入穴内。
林自秋所有的声音都被吞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欲将他淹没,被肏得快要窒息,他的腿根抽搐,硬起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吐出白精,溅落到两人的胸腹上。
双唇终于被松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穴内的性器体贴地不再狠干着。
他抬起有些眩晕地脑袋,去看陆承夷。
面前的人望着窗外,眼中神采飞扬,黑亮的瞳孔里倒映着各色绚烂的烟火。
陆承夷默默观察着烟花,忽然勾起嘴角:“你看……”
脸颊被微凉的手捧住,他听到林自秋说:“我不要。”
他下意识地望去,只在那双湿润的眼睛里看见深不见底的惶恐不安,犹如沉船的人想要抓住海面仅剩的浮木。
“为什么?”
“我不想你看,”见人沉默下来,林自秋缩了缩手指,“……对不起。”
“那我现在看!……”他慌张地想要回头,却被陆承夷伸手遮住了眼。
“不用了。”陆承夷嗓音干涩。
脑海中有个猜想不断成型,原本被喜悦填满的心脏此刻沉甸甸地坠了下来。
他看着天空中绽出的银白色烟火,轻声问:“你想要我看着你、不离开你,还想要别的吗?”
林自秋眼前一片漆黑,害怕陆承夷丢下他的念头不断生长扩大,盖过了心里异样的情愫,于是他懂事地摇了摇头。
但下一瞬,对面的人的情绪骤变,林自秋慌忙说:“对不起,过段时间我可能就好些……”
他敏锐地察觉到陆承夷心情好像更糟了,还想再解释几句,就听见陆承夷低声说:“好。”
林自秋悄悄松了口气,抓着住在他眼睛上的手,小心翼翼地问:“可以放下来吗?”
“不行。”陆承夷声音沙哑。
他听话地放下手,半晌又怯怯地问:“我可以牵你吗?”
感觉到大腿搭着的手臂抬了抬,他胡乱摸索了一会,才牵住男人的手。
粗热的性器再次动了起来,这回是毫不留情地狠捣,凶狠得让他隐隐作痛,胯部将私处撞得泛红,淫水混着先前的精液被打出了白沫。
女穴被肏得软烂,软嫩的穴肉缠住坚硬的肉棒,饥渴地吸绞着,过电般酥酥麻麻的的快感蔓上他的大脑,让他身体晕出诱人的浅红。
林自秋莫名的心神不宁,身体却是颠簸着,被汹涌的快感席卷,一次次地被肏到了高潮。
“我上课呢。”陆承夷看着黑板,抽出被拽住的手。
坐在他旁边的林自秋手指微蜷,垂着脑袋,小声地应了一句。
“是你自己要来的,”陆承夷瞟了他一眼,无奈地说,“无聊就玩手机。”
烟花秀过后,林自秋更加粘人了,不仅平时总和他呆在一起,现在连课都要一起上,发情期来得也更加频繁。
陆承夷刚写了两句笔记,就感觉到有一双手隔着裤子暧昧地抚摸着他的性器。
他惊诧地看去,抓住林自秋的手腕,喝道:“现在在上课!”
林自秋眼尾洇出情欲的浅红:“后面只有我们……”
陆承夷警告地低吼道:“那也不行!这老头上课管得可严了!待会你假装生病我带你出去。”
“最后一排的同学,”教授回过头,锐利地目光扫过两人,“左边那位,起来解一下这题。”
陆承夷僵硬地站起,性器在刚才的摩擦中已经半勃,幸好学校桌面够高,能恰好遮住。
念着林自秋的胆子不可能那么大,他松开双手。
可刚刚张嘴,裤子拉链便被悄然拉下,他狠瞪了一眼旁边的人,下一秒就收到了教授的严厉催促。
陆承夷藏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紧了被解开的裤子,另一只钳住了作乱的手,硬着头皮答道:“串行调度和并发调度、结果不同……”
性器被另一只白嫩的手上爱抚着,待完全勃起后便被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直直地顶到了书桌的抽屉里。
蛋大的龟头被修长的手指色情地揉搓着,陆承夷呼吸急促起来:“所以、不正确。”
教授微微点头:“那第二问呢?”
饱满的指腹绕着翕张的马眼轻轻打圈,渗出的黏腻腺液与手指拉出一条细丝。
陆承夷额前青筋暴起,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细小的汗珠从鼻尖冒出,:“先给t1上锁……嗯呃、x=reada……”
不少同学回头看着他,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着肉棒,别样的刺激让他更为兴奋,竟小幅度地摆着腰,用阴茎主动蹭着林自秋的手心。
“再赋值,然后对t2上锁……”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了答案,才终于松了口气。
“坐下吧,”讲台上的老师这时也察觉出不对,“生病了可以趴桌上休息,但是不要讲话打扰其他同学。”
陆承夷点点头,待老师转过身后,用气声恶狠狠地骂道:“你t的。”
林自秋咬着下唇,轻声辩解:“我发情期……”
陆承夷脸色难看:“那赶紧出去。”
“我不要,”林自秋摇着头,“……就在这做。”
“你疯了?!”陆承夷难以置信。
林自秋却是不答,径直蹲下来移到桌子下方。
陆承夷用力推拒他的脑袋,这才对林自秋完全异常的状态有了确切的认知。
“陆哥……”林自秋嗓音带着微弱的哭腔,用泛红的眼看他。
陆承夷动作一顿,在心中暗骂了句,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趴在桌子上。
林自秋缩在课桌下,双手捧住胀大的阴茎,伸出舌头将它完全舔湿,便张嘴含了进去。
陆承夷的性器很大,他尽力伸展着软舌,将阴茎贴着舌头慢慢地吞入,但还是撑得难受,等终于吃进去二分之一,强烈的呕吐感已经他双眼蓄满生理泪水。
喉间剧烈的收缩让他听到了陆承夷粗重的喘息声,鼻尖围绕着浓烈的雄性气味,他手脚发软,微微退出一些,又将头埋得更深,还想继续吞入。
陆承夷拽住他的头发,粗声说:“可以了。”
林自秋摇了摇头,泪珠从眼眶中滚了出来,扶着阴茎又吞进去一段。
“行了,”陆承夷声音沙哑,“再这样我走了。”
林自秋垂下眼,开始前后摆动起脑袋。
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他吞吃着陆承夷的性器,强硬的异物感让他泪流不止,但陆承夷紧绷的手臂却能让他一直恐慌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如果现在能有人发现就好了,他脑海里甚至闪过这个想法。
那个雨夜过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小姨,唯一清楚他身份的陆承夷便成为了他的救命稻草。
但是他跟陆承夷算什么?他理不清,他只知道他现在无法接受陆承夷的离开。
他明白这是不对的,但他还是跟陆承夷提了要求,出乎意料的是陆承夷居然同意了。
漂洋在无尽海洋的木船终于被绳子拴住了,但他却更加的害怕,害怕绳子崩断,害怕绳子腐烂,害怕另一头是空茫茫的一片。
他原先抗拒着这个人的接近,现在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的离去。
林自秋闭上眼,感受着阴茎的搏动,让它在口腔里放肆地冲撞,在他嘴巴发酸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喝到了渴求的精液。
两天后,陆承夷终于受不了。
林自秋的发情期每次都是突然而强烈,总觉得是随时随地都可能跟他来一炮。
先不提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反正他做的时候已经把林自秋的阴茎绑起来了。
关键是快期末周了,他的课设还没来得及做啊!
林自秋作为一个极度自律的学霸,上课从来都是坐前排认真听课,所有作业都是提前完成,期末怎么想都不会有问题。
但他不一样啊,这玩意要是再交不上就要挂科了!他爹估计得削死他!
陆承夷皱起眉,罕见地发起愁来。
“心情不好吗?”林自秋从浴室里走出来。
“没有。”陆承夷调整好了表情,把他揽到怀里。
他也试着想方设法地哄人开心,但收效甚微,况且林自秋隐隐察觉了他的意图,情绪变本加厉地反扑回来。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解铃还须系铃人了。
陆承夷垂下眼眸,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当天下午,他牵着带着黑色眼罩的林自秋回到家里。
“到底是什么?”林自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在他的引导下坐了下来。
陆承夷站在身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有点紧张地咳了两声:“摘下来吧。”
林自秋伸手摘下眼罩,在看清眼前的人后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却被陆承夷的双手稳稳压下。
“自秋……”小姨双手局促地攥紧,耷拉着脑袋,此刻更像是犯错的小孩。
林自秋红着眼看向陆承夷,张嘴想要质问,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在陆承夷心虚地回避后,便疯狂地挣扎起来。
陆承夷一把将他锁在怀里,控制住他的动作:“冷静、你冷静点!……秋秋,冷静!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怀里的人攻击地姿态稍稍放缓,他低声安抚到:“先听小姨说完好不好?我陪你听完你你再做决定……”
林自秋急促地深呼吸着,良久才看向对面的女人。
“妹子,来包烟。”进来的男人脸膛黑红,额头上满是汗,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款式老旧的裤子沾有不少泥点和灰。
“好。”林知且转身在有些积灰的货架上拿了盒最便宜的烟。
“嘬嘬嘬,来叫两声,”男人注意到她身后的一团毛茸茸,忍不住逗弄起来,“哪来的?”
“捡的。”林知且随口回到。
“别逗,”男人嗤笑一声,露出满口黄牙,“这年头谁家丢狗啊?”
林知且把烟递给他:“爱信不信。”
“那你说哪捡的?”男人拿过烟,用粗糙的脏手点了一根。
“就东边那片枫树林。”林知且微微扬起下巴示意。
“行,那我改天也去捡一只。”男人笑着说,摆明着不信,在玻璃柜上留下钱就走了。
林知且不以为意,反正她说的是实话,放学的时候路过捡的,一片红色的枫叶里还算显眼。
她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凳子上的动物,心下感叹:不知道在那躺了多久,她刚开始甚至都以为是灰色的狐狸。
她见小杂货店里没再来人,便摊开书本自习起来。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老板也回到了杂货店。
“知且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看店就行。”老板撩起帘子说道。
“没事的张姨,”林知且摇摇头,“还没到下班时间。”
“先回去吧,好好准备高考,”老板摆摆手,“我不扣你工资。”
林知且思考了一下,便收拾书包,抱起狐狸:“那我就先回去了,谢谢张姨。”
老板忍不住叫住了她,又给她塞了几个水果,她推拒不过就收下了。
夜幕中,穿着校服的少女抱着狐狸走在狭窄的土路上,她身形清瘦,看上去有点营养不良,眼神却是清醒坚韧。
林知且爸妈死得早,也没给她留下什么,等上了高中,就一边打工一边上学。
杂货店的老板看她可怜,就经常给她送点吃食和日用品什么的。
虽说日子过得是清苦了点,养只狐狸应该还是可以的。
她打开房门,绕过缺了角的方桌和周围破旧的木凳,从卧室里搬出早就不用的床单搭了个小窝,虽说上面的花印已经被洗得褪了色,她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狐狸在小窝上踩了几圈,左右嗅了嗅,便安静地趴了下来。
“晚安,小狐狸。”她有些雀跃地戳了戳它的脑袋。
夏天,屋内的风扇吱呀呀地转着,吹起的风都是热的,除了让人平添烦躁外几乎毫无用处。
林知且和杂货店老板聚在店里唯一的老式电脑前,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
林知且抖着手,输入自己的准考证号,犹豫良久才按下确认键。
下一秒,两人爆出狂喜的惊呼。
“好小孩!我就知道你能行!”张姨兴奋地大力拍着她的肩膀,
林知且激动地捂住自己的脸,一时间心潮澎湃,喜不自胜。
“考得好啊,那么高的分数,”张姨悄悄地抹起眼泪,“一定得去个大城市!”
林知且抱住她,轻声说:“我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张姨听了却是骂她:“回来干啥?!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你以后必须去大城市,走得越远越好!”
林知且连忙认错,又说了几句话哄她开心。
趴在床上的狐狸看着她们又笑又哭又生气,跳下床去蹭了蹭林知且的腿。
林知且将它抱了起来,高兴地揉着他的脑袋:“你也在开心吗?”
小狐狸摇着尾巴,歪着头蹭着她的手臂,又点起了头。
张姨在一旁感叹:“你养的这狐狸真通人性,比我家的大黄还厉害。”
林知且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接下来的暑假里她一边挣钱一边对比着各种院校,不算忙碌,但心里十分充实。
林知且曾严密地规划过自己的人生,她一步步地往前走着,预想过无数种生活,也没料到这种情况。
小孩。
突然出现在她家里的小孩。
是个长着熟悉的狐狸耳朵和尾巴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