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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生病

 

林自秋几乎是失眠了一晚上。他背对着陆承夷,耳边传来细微的呼吸声,脑中思绪纷飞。

陆承夷喜欢他的女穴?不可能吧!

但这人之前舔过,甚至说是甜的……

所以……他肯定是变态吧,不然谁会喜欢自己丑陋又畸形的身体。

林自秋怎么也想不通,身体疲惫不堪,头脑却是异常清醒。

直到天光微亮,他才短暂地睡了一觉,加上白天累了一天,又光着身子吹了11月的冷风。

早上起来的时候,林自秋很荣幸地发现自己感冒了。

他吸着鼻子,晕乎乎地和陆承夷对视,目光中暗含谴责。

陆承夷:……

林自秋:……

为什么只有他生病啊!

陆承夷讪讪道:“我去拿药。”

他一拉开门,就见温洺站在外面。

温洺愣了一下,又偏了偏头,瞧见床上的林自秋,疑惑地问:“……你怎么在自秋的房间?”

昨晚他帮林自秋清理完后,就直接睡下了,这事怎么都不可能告诉温洺。

陆承夷强装镇定:“他生病了,我过来看看。”

“生病了?”温洺没有多想,越过他去看林自秋。

“就是有点感冒。”说出口才发觉声音沙哑异常,一时间林自秋脸色红了又白。

这边陆承夷回到他和陈向书的房间,翻起自己的背包。

陈向书打着哈欠从卫生间出来:“早上好,陆哥。”

“早。”陆承夷应了一声。

“陆哥你昨晚去哪了?一晚没见人。”陈向书撑着茶几看他。

陆承夷面不改色:“收拾太晚了,怕吵到你,就随便找了个房间。”

陈向书看他在挑药:“谁生病了?”

陆承夷瞥他一眼:“林自秋。昨晚着凉了。”

“啊,那我去楼下帮他拿份早饭。”

他作势起身,却被陆承夷拦住了:“我去就行。”

“那好,”他坐回椅子上,摸了摸下巴,困惑地说,“说到这个,我昨晚下楼接水的时候,好像听到有母猫在叫春,但是明明都快冬天了。”

陆承夷动作一顿,回头看他。

陈向书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怎么了吗?”

“你听错了。”

陆承夷收回视线,抛下这话拿起感冒药就走,留下陈向书一头雾水。

林自秋洗漱完换好衣服,又听见门嘎吱的开合声。

“给你带了粥,”陆承夷把感冒药和碗一起放到桌上,“楼下还有豆浆油条和包子,要吗?”

“不用了,谢谢。”林自秋坐下,开始吃早饭,见人还站在原地,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陆承夷:“大概11点就回去了。”

“我知道。”这事社长早说过了啊。

陆承夷:“我要下去吃早餐了。”

“去吧。”

陆承夷:“……那我走了。”

“嗯。”林自秋自顾自地喝粥。

陆承夷推门离开,总觉得心情有点微妙的不爽。

林自秋吃完药又睡了会,不知不觉就到了11点。

同学们陆陆续续都收拾好了,他拖着乏力的身子上了车。

陆承夷帮他放了行李,看着他泛红的脸蛋,伸手掐了一把,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林自秋:?

“好像有点烧。”陆承夷拿出体温计,低声说道。

林自秋默默接过。

“时间到了,我看看,”陆承夷拿着体温计,小幅度地转了几下,“389c。”

他站起身,从包里拿出退烧药和热水,一齐递给林自秋。

林自秋听话地吃了药,眼神有些奇怪。

陆承夷一连串动作那么自然,搞得他一直没好意思说自己也带了药。

但是药效很快上来了,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就睡了过去。

陆承夷垂着眼,偷看他有些凌乱、尾部卷起的纤长睫毛,小而直挺鼻子。

他调整好了姿势,悄悄靠近,在林自秋下一次点头时正好接住,让人靠在自己肩头。

很奇妙的,早上升起的那些不快,在看到林自秋微张的嘴,感受到他身体随着呼吸的起伏后,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直接消失了。

眼前一片强光,林自秋被亮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陆承夷肩上。

“到学校了,赶紧起床。”陆承夷粗声粗气地说。

他略显尴尬地直起身,小声说:“不好意思……”

陆承夷扭着肩颈活动,龇牙咧嘴的:“光道歉就完了?”

“呃、那我要怎么办?”

“先欠着,”陆承夷见他不说话,又说,“反正也不差这一个。”

“哦。”林自秋干巴巴地应了。

当天下午,他收到了陆承夷的短信:烧退了吗?

林自秋:384c

a陆承夷:在公寓?

林自秋:嗯

他盯着手机看了一下,又置顶又名字前加a的,不怪陈向书起疑心。

他点进备注,把陆承夷三个大字删掉,留下一个a,虽然显得特殊又神秘,但最起码不是一眼就看出是陆承夷,还能说是小姨。

他满意地点点头。

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他跑去开门,发现是陆承夷。

“你怎么来了?”

“看看,怎么说也是我害的。”陆承夷进了门,“去医院吗?”

林自秋汗颜:“不至于,已经退了一些了。”

“哦,”陆承夷下巴朝卧室仰了仰,“去休息吧。”

林自秋:?

“……你过来看我睡觉?”

陆承夷:“难道我还能来偷你东西?”

林自秋无言,这小破公寓里也没什么值钱的玩意。见拗不过陆承夷,他转身去了客厅。

他将因开门草草套上的外套脱下,露出稍显宽松的睡衣,弯下腰在电视柜下找遥控器。他不怎么看电视,只记得房东说放在这了。

微湿的t恤贴着他的身体,此时稍稍上滑,露出一截令人浮想翩翩的白玉细腰。裤子拉得不高,恰好勾出浑圆翘挺的臀部线条,大腿处的灰色布料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刚好是之前那套睡衣。

陆承夷嗓子紧了紧。

终于找到了,林自秋就着这个姿势扭过身:“喏,遥控器。”

领口下掉了些许,胸前两点若隐若现,脸颊浮起两片不正常的红晕,眼尾发红,此时眼眶湿润地看着他。

陆承夷甚至能感受到他高热潮湿的气息。

“林自秋,”陆承夷喉结滚动,“我们是炮友吧?”

“嗯?”他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提起这个话题。

“我是不是没有主动找过你?”

“嗯。”林自秋愣了两秒,热晕了的脑子突然转了过来,这家伙不会是想现在做吧!

他又一次被刷新了下限:“你是禽兽吗!?”

“肏自己炮友算什么禽兽。”陆承夷拽着他手腕,将人拉到怀里。

林自秋气结:“我还在发烧……!”

话未说完,双唇就被吻住,他抗拒地推搡着陆承夷,可两人的力气本就相差极大,更何况他还在生病。

将人的唇舌全部品尝一遍,陆承夷贴着他说:“现在已经传染完了。”

林自秋已是气喘吁吁,闻言白了他一眼。

“出点汗,说不定明天就好了,”陆承夷抚上他后颈,舌头轻扫着他的耳廓,低声说,“还不用你动。”

暧昧的水声从耳朵挑动着大脑神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小块的皮肤上,林自秋身子麻了一半。

见人说不出话,陆承夷低笑两声,在人恼之前将手从衣服下摆伸入,揪住胸前的朱果,又轻轻舔吻着他的脖颈。

略显粗糙的指腹摩擦着乳头,指甲时不时戳弄着乳孔,情欲渐渐被挑起。

林自秋推着陆承夷的肩:“……不行!”

陆承夷置若罔闻,拉起他的衣服,将凸起含入口中,舌尖轻轻在乳晕上打圈,又着逗弄着划过、摁压嫩红的乳头。

肩上的力道松了不少,陆承夷伸进他的睡裤,指尖探入肉缝:“湿了。”

林自秋羞愤地说:“那是因为你……”

“做吧,”陆承夷手指沾着淫水,不轻不重地碾着阴蒂,“你早上还欠我一次。”

想起车上的事,林自秋不说话了。

察觉到他软下的态度,陆承夷贴近他耳侧:“去房间?”

见人不吱声,陆承夷伸入他潮热的阴道:“那就在这吧。”

林自秋挣扎起来:“回房间!”

陆承夷跟着他进了卧室,嘴上倒是不饶人:“在客厅也挺好的,浴室和厨房也都可以。”

林自秋回头斜了他一眼,拿出防水垫铺在床上。

“喜欢护士还是女仆?”陆承夷一边说出不着边际的话,一边打开房间空调,“再给你买些丁字裤,下回小屄里塞上跳蛋陪我出去……”

“够了!”林自秋上前捂住他的嘴,红着脸瞪他。

这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陆承夷笑起来,就着这个姿势把人压在身下。

黑色的瞳孔里笑意盈盈,带着几分捉弄成功后的得意和促狭,放大的俊脸不断凑近,将要亲上他的唇。

林自秋猛地偏过头,吻落到脸颊。

陆承夷:?

“我、我不在发情期……”林自秋不敢看他,“不需要你的体液。”

陆承夷脸色一沉,又无所谓地笑笑,扒了他的睡裤:“上面的不给亲,那我亲下面的。”

他分开林自秋的大腿,压叠在小腹上,把潮热艳红的小屄完全暴露出来。

阴唇乖顺地张开,将羞怯地蒂珠袒露在外人眼前,屄口在他的注视下小幅度地翕张着,吐出涓涓细流。

陆承夷舌尖轻点几下阴蒂,又一路蜿蜒下移,在阴道口处戳刺着。

隔靴搔痒般的快感让林自秋额头渗出细汗,他攥着床单,又开不了口让人用力些。

但陆承夷只是反复的浅浅挑逗,下身兴奋的蒂珠已经探出头,渴望着更激烈的爱抚,泛滥的淫液几乎要流到垫子上。

高烧和欲火缠绕着他,头脑昏昏沉沉,理智已经陷入情欲的沼泽中,林自秋小声说:“你……用力点。”

陆承夷掀起眼帘看他:“好。”

他含住阴蒂,竟用牙齿狠咬了一口!

“啊!!”林自秋一个激灵,几乎是要跳起来,他伸手用力推着陆承夷的头。

但陆承夷揉捏着他的臀肉,将小屄死死地压向自己,舌头快速地舔弄着阴蒂,动作间已蒂珠被换着角度咬了好几次。

“别咬!唔嗯!啊……”

疼痛带着触电般的快感一并袭来,林自秋急切地扭起腰,两手紧紧抓住陆承夷的头发,下腹抽搐着,竟是喷出了大股潮液!

陆承夷松开牙,舌头安抚着红肿的阴蒂。

林自秋几乎是脱了力,瘫在床上大口地喘气,片刻后,他忍不住问到:“你是不是讨厌……”

“讨厌什么?”陆承夷没听清后面的话。

他盯着房间的衣柜:“是讨厌我的……女性器官吗?”

“……哈?”

林自秋颤着睫毛,小声问:“那你为什么要咬它?”

陆承夷无语:“讨厌的话我为什么要舔?”

瞧见林自秋混乱的模样,他又掰开了小屄,感受到双腿有些害怕地并起,陆承夷:“不咬你。”

他低下头,看着布满牙印的可怜蒂珠,轻柔地吻了上去。

吻一路向下,渐渐落满整个女穴。

林自秋睁大眼睛。

“我不讨厌。”陆承夷直起身子看他。

“那你咬我?不对……”林自秋喃喃自语,“你果然是个变态……”

“我不是!!”

“我咬是你因为……”陆承夷额前青筋凸起,咬着牙根说,“因为我讨厌你,但是你的屄肏起来爽!”

陆承夷掐着他的脸,恶狠狠地说:“懂了吗!”

林自秋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他:“哦。”

陆承夷看着他这幅样子,更恼火了,当即就解开拉链,掏出粗硬的阴茎不管不顾地捅入小屄。

林自秋闷哼一声,忍下轻微的疼涨感,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腰,配合着他的肏弄。

娇嫩的软肉主动吮吸着,湿热的肉道裹紧了他的阴茎,高烧让小屄的温度比平时还要高,性器好像插入了高热的泉眼,带来别样的刺激。

陆承夷喘着粗气,疯狂地抽插着软烂火热的女穴,掐住林自秋的细腰:“叫出来!”

林自秋没有任何异议,张开嘴让放浪的叫床声倾泻而出。

莹白的腰肢上留下了道道指痕,陆承夷大力肏干着,胯部撞击雪臀,肉棒直进直出地捣着女穴,将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身下人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吐出两股精液,陆承夷只是看了一眼,腰部动作不停,抵着敏感点狠碾,任由林自秋的叫声变了调。

在不知道鱼小丸子上。

陈向书笑笑,把仅剩的丸子递给他:“尝一下?还挺好吃的。”

“不了。”林自秋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在哪?我去买就行。”陆承夷问道。

“就那边,”陈向书一边比划着一边说,“一棵榕树下面,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行,在这等我。”陆承夷跟林自秋交代了一句就离开了。

“别!……”林自秋急忙伸手,想要拽住他,但陆承夷的身影转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很快的,”陈向书随口宽慰道,“来回就二十分钟。”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升起的慌乱。

“有钱真是好啊,”陈向书嚼着章鱼小丸子,“我都要仇富了。”

“什么?”

陈向书抬着下巴示意:“陆哥今晚定的酒店,差不多两万吧。”

“那么贵?!”林自秋惊得下巴差点掉了。

“今晚有烟花秀嘛,房价暴涨。”陈向书感叹道,瞧见他的表情,顿了顿,“不是吧,陆哥又没告诉你。”

“……我没问。”

两人靠着岸边的栏杆等待着,林自秋终究是按捺不住,问:“你确定二十分的就能回来吗?”

“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分钟了。”陈向书早就注意到他频频低头看时间,“放心,那么大个人总不能丢了吧。”

林自秋应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漆黑的江面,城市的倒影被切成无数碎片,无助地摇荡,恐慌像水草一样缠上了他的四肢。

“自秋……”陈向书犹豫着问,“你很冷吗?”

林自秋跟着他的视线,瞧见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拢了拢袖子,勉强笑道:“有点。”

“你要不穿我的?”陈向书拉开了拉链,作势要把外套脱下。

林自秋猛地后撤,宛若应激一般厉声喊到:“不用!”

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林自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手足无措地说:“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陈向书笑道,“一点小洁癖,都能理解的。”

林自秋错开视线,拽着自己的衣摆,局促地说:“我……”

“没事的,”陈向书打断了他,“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林自秋点了点头,微微蜷起身子靠在江边地栏杆上。

陈向书刚打算闲扯几句,一股邪火直冲下腹,下身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嗯嗯嗯,好好好。”陆承夷敷衍着,等了好半天他爸才终于挂了电话。

他扫了一眼屏幕,发现林自秋居然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他连忙回拨过去,在人流中艰难地穿梭。

“你在哪?”林自秋呼吸急促,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了。

“马上到了。你回头。”

他猛地转身,看见熟悉的人影,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陆承夷被撞得手一抖,章鱼小丸子差点滚了出来:“怎么……”

话未说完,他脸色骤变,搂住林自秋的腰,冲面色古怪的陈向书说:“他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上去了。”

陈向书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过了一会才把系在腰上的外套解了下来。

他怎么跟个变态似的,随便在路边也能硬?!

陈向书生无可恋地捂住脸。

这边陆承夷带着人进了房间,扶他坐到了床上。

林自秋死死抓着陆承夷的手,浑身肌肉紧绷,嘴唇微微颤抖,却是说不出话。

“发情期了?”陆承夷捧着他苍白却透着病态的红的脸,在得到他的点头后,便倾身吻了上去。

陆承夷温暖的舌尖探入,与稍显僵硬的软舌交缠着,两人鼻尖相碰,良久,他仔细啄吻着再次红润的唇。

陆承夷注意到他一直看着自己,神色柔软地问:“怎么不闭眼?”

林自秋安静地摇摇头。

“好冰,”陆承夷反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先舔舔?”

林自秋飞快地脱了裤子躺好,动作快得让陆承夷忍不住发笑。

陆承夷抓住他白皙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双唇微张,轻柔地含住了红润的蒂珠,舌尖灵活地扫过。

林自秋脖颈微仰,手却挣扎着向下伸,拼命勾着陆承夷的手指。

陆承夷扣住了他的手,林自秋摸索着,直到两人十指相扣才放下心来。

阴蒂兴奋地挺立着,被宽厚的大舌逗弄、碾压得东倒西歪,艳红的小屄汩汩流出晶莹的情液。

陆承夷伸出舌头,用稍显粗粝的舌面大面积地舔舐着,时不时伸进湿热的小屄,浅浅地抽插,女穴泛滥成灾,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淫液越流越多,顺着臀缝一路向下,几乎要滴到床单。屄肉发着颤,小口不自觉地收缩起来,陆承夷看准时机,张嘴轻住阴蒂。

“嗯啊!哈……”林自秋难耐地扭起腰,抓着陆承夷手力道大得掐进他的手背,如玉的侧颈上几条纤长的青筋突起。

“咻”地一声,落地窗外升起了一道悠长的弧线,接着“砰”地炸开,绚丽火花落满夜空,惹得楼下人们惊呼。

林自秋弓起身子,女穴在这时喷出了大量温热的潮液,洒落到陆承夷下半张脸上。

林自秋喘着气,只看着陆承夷,丝毫不在意窗外不断绽放又散落的烟火。

“不喜欢吗?”

林自秋摇摇头,末了又问:“……你想看吗?”

他又想起陆承夷订的这间快两万一晚的房,说:“现在怎么看?”

陆承夷将性器捅入他的女穴,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去阳台吧。”

他瞧着身下人的脸,期待他的羞赧与错愕,但林自秋只是默了一瞬,便将腿盘到他的腰上。

陆承夷惊讶地挑了挑眉,说不清是雀跃还是失望。

他让林自秋勾住他的脖子,抱着人肏到了阳台。

林自秋乖顺地缠在他身上,灼热的性器在柔嫩的穴道里狠插着,平坦紧实的小腹凸起。

套房内的阳台只有一层不锈钢护栏和透明的双层玻璃围着,陆承夷把他放到地上,拍拍他的屁股:“转过去扶着扶手。”

林自秋闻言,却重新搂紧他的脖颈:“不要。”

陆承夷将手搭在他的腰上:“这样栏杆会膈到你。”

林自秋无声地摇着头,半晌又小声说道:“……我想看着你。”

陆承夷心中暗喜:“行吧,听你的。”

林自秋一手勾着陆承夷的脖子,一手勉力撑住冰凉的扶手,一条腿被抬起,饱满的臀肉被大力揉捏着。

陆承夷摆着腰,呼吸凌乱:“今天是怎么了?”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顶在敏感的穴肉上,骇人的性器冲撞着,将小屄捣得越发汁水淋漓。

林自秋回应掺杂着破碎的呻吟:“……咿呀、不……不想你,嗯呃……离开我!”

陆承夷动作一顿,肉棒瞬间大了几圈,在软热的女穴内鼓动着,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你他妈……”他泄愤一般咬住他的下唇,又好像舍不得,舔了舔留下的牙印。

“居然让你抢先了……”他嘟囔着,耳廓染上不甚显眼的薄红。

林自秋眨眨眼,有些不解,但体内的性器又重新硬挺,发了疯似的肏干起来。

他的疑问被强烈的刺激冲走,只留下变调的叫床声。

陆承夷浑身血液沸腾着涌到头顶,直接把人压进怀里,急切地吻住他的唇舌,好像要将他完全拆吃入腹,腰身疯狂耸动着,近乎要把性器完全嵌入穴内。

林自秋所有的声音都被吞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欲将他淹没,被肏得快要窒息,他的腿根抽搐,硬起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吐出白精,溅落到两人的胸腹上。

双唇终于被松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穴内的性器体贴地不再狠干着。

他抬起有些眩晕地脑袋,去看陆承夷。

面前的人望着窗外,眼中神采飞扬,黑亮的瞳孔里倒映着各色绚烂的烟火。

陆承夷默默观察着烟花,忽然勾起嘴角:“你看……”

脸颊被微凉的手捧住,他听到林自秋说:“我不要。”

他下意识地望去,只在那双湿润的眼睛里看见深不见底的惶恐不安,犹如沉船的人想要抓住海面仅剩的浮木。

“为什么?”

“我不想你看,”见人沉默下来,林自秋缩了缩手指,“……对不起。”

“那我现在看!……”他慌张地想要回头,却被陆承夷伸手遮住了眼。

“不用了。”陆承夷嗓音干涩。

脑海中有个猜想不断成型,原本被喜悦填满的心脏此刻沉甸甸地坠了下来。

他看着天空中绽出的银白色烟火,轻声问:“你想要我看着你、不离开你,还想要别的吗?”

林自秋眼前一片漆黑,害怕陆承夷丢下他的念头不断生长扩大,盖过了心里异样的情愫,于是他懂事地摇了摇头。

但下一瞬,对面的人的情绪骤变,林自秋慌忙说:“对不起,过段时间我可能就好些……”

他敏锐地察觉到陆承夷心情好像更糟了,还想再解释几句,就听见陆承夷低声说:“好。”

林自秋悄悄松了口气,抓着住在他眼睛上的手,小心翼翼地问:“可以放下来吗?”

“不行。”陆承夷声音沙哑。

他听话地放下手,半晌又怯怯地问:“我可以牵你吗?”

感觉到大腿搭着的手臂抬了抬,他胡乱摸索了一会,才牵住男人的手。

粗热的性器再次动了起来,这回是毫不留情地狠捣,凶狠得让他隐隐作痛,胯部将私处撞得泛红,淫水混着先前的精液被打出了白沫。

女穴被肏得软烂,软嫩的穴肉缠住坚硬的肉棒,饥渴地吸绞着,过电般酥酥麻麻的的快感蔓上他的大脑,让他身体晕出诱人的浅红。

林自秋莫名的心神不宁,身体却是颠簸着,被汹涌的快感席卷,一次次地被肏到了高潮。

“我上课呢。”陆承夷看着黑板,抽出被拽住的手。

坐在他旁边的林自秋手指微蜷,垂着脑袋,小声地应了一句。

“是你自己要来的,”陆承夷瞟了他一眼,无奈地说,“无聊就玩手机。”

烟花秀过后,林自秋更加粘人了,不仅平时总和他呆在一起,现在连课都要一起上,发情期来得也更加频繁。

陆承夷刚写了两句笔记,就感觉到有一双手隔着裤子暧昧地抚摸着他的性器。

他惊诧地看去,抓住林自秋的手腕,喝道:“现在在上课!”

林自秋眼尾洇出情欲的浅红:“后面只有我们……”

陆承夷警告地低吼道:“那也不行!这老头上课管得可严了!待会你假装生病我带你出去。”

“最后一排的同学,”教授回过头,锐利地目光扫过两人,“左边那位,起来解一下这题。”

陆承夷僵硬地站起,性器在刚才的摩擦中已经半勃,幸好学校桌面够高,能恰好遮住。

念着林自秋的胆子不可能那么大,他松开双手。

可刚刚张嘴,裤子拉链便被悄然拉下,他狠瞪了一眼旁边的人,下一秒就收到了教授的严厉催促。

陆承夷藏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紧了被解开的裤子,另一只钳住了作乱的手,硬着头皮答道:“串行调度和并发调度、结果不同……”

性器被另一只白嫩的手上爱抚着,待完全勃起后便被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直直地顶到了书桌的抽屉里。

蛋大的龟头被修长的手指色情地揉搓着,陆承夷呼吸急促起来:“所以、不正确。”

教授微微点头:“那第二问呢?”

饱满的指腹绕着翕张的马眼轻轻打圈,渗出的黏腻腺液与手指拉出一条细丝。

陆承夷额前青筋暴起,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细小的汗珠从鼻尖冒出,:“先给t1上锁……嗯呃、x=reada……”

不少同学回头看着他,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着肉棒,别样的刺激让他更为兴奋,竟小幅度地摆着腰,用阴茎主动蹭着林自秋的手心。

“再赋值,然后对t2上锁……”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了答案,才终于松了口气。

“坐下吧,”讲台上的老师这时也察觉出不对,“生病了可以趴桌上休息,但是不要讲话打扰其他同学。”

陆承夷点点头,待老师转过身后,用气声恶狠狠地骂道:“你t的。”

林自秋咬着下唇,轻声辩解:“我发情期……”

陆承夷脸色难看:“那赶紧出去。”

“我不要,”林自秋摇着头,“……就在这做。”

“你疯了?!”陆承夷难以置信。

林自秋却是不答,径直蹲下来移到桌子下方。

陆承夷用力推拒他的脑袋,这才对林自秋完全异常的状态有了确切的认知。

“陆哥……”林自秋嗓音带着微弱的哭腔,用泛红的眼看他。

陆承夷动作一顿,在心中暗骂了句,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趴在桌子上。

林自秋缩在课桌下,双手捧住胀大的阴茎,伸出舌头将它完全舔湿,便张嘴含了进去。

陆承夷的性器很大,他尽力伸展着软舌,将阴茎贴着舌头慢慢地吞入,但还是撑得难受,等终于吃进去二分之一,强烈的呕吐感已经他双眼蓄满生理泪水。

喉间剧烈的收缩让他听到了陆承夷粗重的喘息声,鼻尖围绕着浓烈的雄性气味,他手脚发软,微微退出一些,又将头埋得更深,还想继续吞入。

陆承夷拽住他的头发,粗声说:“可以了。”

林自秋摇了摇头,泪珠从眼眶中滚了出来,扶着阴茎又吞进去一段。

“行了,”陆承夷声音沙哑,“再这样我走了。”

林自秋垂下眼,开始前后摆动起脑袋。

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他吞吃着陆承夷的性器,强硬的异物感让他泪流不止,但陆承夷紧绷的手臂却能让他一直恐慌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如果现在能有人发现就好了,他脑海里甚至闪过这个想法。

那个雨夜过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小姨,唯一清楚他身份的陆承夷便成为了他的救命稻草。

但是他跟陆承夷算什么?他理不清,他只知道他现在无法接受陆承夷的离开。

他明白这是不对的,但他还是跟陆承夷提了要求,出乎意料的是陆承夷居然同意了。

漂洋在无尽海洋的木船终于被绳子拴住了,但他却更加的害怕,害怕绳子崩断,害怕绳子腐烂,害怕另一头是空茫茫的一片。

他原先抗拒着这个人的接近,现在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的离去。

林自秋闭上眼,感受着阴茎的搏动,让它在口腔里放肆地冲撞,在他嘴巴发酸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喝到了渴求的精液。

两天后,陆承夷终于受不了。

林自秋的发情期每次都是突然而强烈,总觉得是随时随地都可能跟他来一炮。

先不提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反正他做的时候已经把林自秋的阴茎绑起来了。

关键是快期末周了,他的课设还没来得及做啊!

林自秋作为一个极度自律的学霸,上课从来都是坐前排认真听课,所有作业都是提前完成,期末怎么想都不会有问题。

但他不一样啊,这玩意要是再交不上就要挂科了!他爹估计得削死他!

陆承夷皱起眉,罕见地发起愁来。

“心情不好吗?”林自秋从浴室里走出来。

“没有。”陆承夷调整好了表情,把他揽到怀里。

他也试着想方设法地哄人开心,但收效甚微,况且林自秋隐隐察觉了他的意图,情绪变本加厉地反扑回来。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解铃还须系铃人了。

陆承夷垂下眼眸,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当天下午,他牵着带着黑色眼罩的林自秋回到家里。

“到底是什么?”林自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在他的引导下坐了下来。

陆承夷站在身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有点紧张地咳了两声:“摘下来吧。”

林自秋伸手摘下眼罩,在看清眼前的人后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却被陆承夷的双手稳稳压下。

“自秋……”小姨双手局促地攥紧,耷拉着脑袋,此刻更像是犯错的小孩。

林自秋红着眼看向陆承夷,张嘴想要质问,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在陆承夷心虚地回避后,便疯狂地挣扎起来。

陆承夷一把将他锁在怀里,控制住他的动作:“冷静、你冷静点!……秋秋,冷静!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怀里的人攻击地姿态稍稍放缓,他低声安抚到:“先听小姨说完好不好?我陪你听完你你再做决定……”

林自秋急促地深呼吸着,良久才看向对面的女人。

“妹子,来包烟。”进来的男人脸膛黑红,额头上满是汗,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款式老旧的裤子沾有不少泥点和灰。

“好。”林知且转身在有些积灰的货架上拿了盒最便宜的烟。

“嘬嘬嘬,来叫两声,”男人注意到她身后的一团毛茸茸,忍不住逗弄起来,“哪来的?”

“捡的。”林知且随口回到。

“别逗,”男人嗤笑一声,露出满口黄牙,“这年头谁家丢狗啊?”

林知且把烟递给他:“爱信不信。”

“那你说哪捡的?”男人拿过烟,用粗糙的脏手点了一根。

“就东边那片枫树林。”林知且微微扬起下巴示意。

“行,那我改天也去捡一只。”男人笑着说,摆明着不信,在玻璃柜上留下钱就走了。

林知且不以为意,反正她说的是实话,放学的时候路过捡的,一片红色的枫叶里还算显眼。

她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凳子上的动物,心下感叹:不知道在那躺了多久,她刚开始甚至都以为是灰色的狐狸。

她见小杂货店里没再来人,便摊开书本自习起来。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老板也回到了杂货店。

“知且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看店就行。”老板撩起帘子说道。

“没事的张姨,”林知且摇摇头,“还没到下班时间。”

“先回去吧,好好准备高考,”老板摆摆手,“我不扣你工资。”

林知且思考了一下,便收拾书包,抱起狐狸:“那我就先回去了,谢谢张姨。”

老板忍不住叫住了她,又给她塞了几个水果,她推拒不过就收下了。

夜幕中,穿着校服的少女抱着狐狸走在狭窄的土路上,她身形清瘦,看上去有点营养不良,眼神却是清醒坚韧。

林知且爸妈死得早,也没给她留下什么,等上了高中,就一边打工一边上学。

杂货店的老板看她可怜,就经常给她送点吃食和日用品什么的。

虽说日子过得是清苦了点,养只狐狸应该还是可以的。

她打开房门,绕过缺了角的方桌和周围破旧的木凳,从卧室里搬出早就不用的床单搭了个小窝,虽说上面的花印已经被洗得褪了色,她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狐狸在小窝上踩了几圈,左右嗅了嗅,便安静地趴了下来。

“晚安,小狐狸。”她有些雀跃地戳了戳它的脑袋。

夏天,屋内的风扇吱呀呀地转着,吹起的风都是热的,除了让人平添烦躁外几乎毫无用处。

林知且和杂货店老板聚在店里唯一的老式电脑前,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

林知且抖着手,输入自己的准考证号,犹豫良久才按下确认键。

下一秒,两人爆出狂喜的惊呼。

“好小孩!我就知道你能行!”张姨兴奋地大力拍着她的肩膀,

林知且激动地捂住自己的脸,一时间心潮澎湃,喜不自胜。

“考得好啊,那么高的分数,”张姨悄悄地抹起眼泪,“一定得去个大城市!”

林知且抱住她,轻声说:“我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张姨听了却是骂她:“回来干啥?!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你以后必须去大城市,走得越远越好!”

林知且连忙认错,又说了几句话哄她开心。

趴在床上的狐狸看着她们又笑又哭又生气,跳下床去蹭了蹭林知且的腿。

林知且将它抱了起来,高兴地揉着他的脑袋:“你也在开心吗?”

小狐狸摇着尾巴,歪着头蹭着她的手臂,又点起了头。

张姨在一旁感叹:“你养的这狐狸真通人性,比我家的大黄还厉害。”

林知且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接下来的暑假里她一边挣钱一边对比着各种院校,不算忙碌,但心里十分充实。

林知且曾严密地规划过自己的人生,她一步步地往前走着,预想过无数种生活,也没料到这种情况。

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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