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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开房治病(T批后接吻/c喷)

 

林自秋醒来时已经是上午10点,他脑子昏昏沉沉的,熟悉的燥热感卷土重来,身体异常地沉重。

明明还没到一星期,估计是昨天情绪波动太大了。

他直起身子,宿舍已经空无一人,他记得舍友有来叫他,但是身体实在是不舒服,就叫人帮忙请假了。

发情期……林自秋脸色苍白。

他已经来不及去找陆承夷了,而且就算去了,他也不一定会同意,不,他绝对会觉得自己可笑,之前说得那么斩钉截铁,结果还不是要靠他。

他会说些什么?大抵是眼神轻蔑,嗤笑几声,得意又傲慢:“狐狸的果然就是放荡又低贱。”

林自秋苦笑,他现在得在舍友回来前赶紧离开宿舍,然后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熬过去。

能不能平安渡过发情期他不知道,如果有的选的话,他不想在宿舍引起轰动。

他换上衣服,软着步子出门了,但实在是头晕,他在拐角处撑着墙缓了一会。

下一瞬间,就被巨大的力道撞到,他闷哼一声,对方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抱歉……”

“林自秋!”

他抬起头,陆承夷双手握着他肩膀,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脸色微红,像是跑过来的,正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自秋你认识他吗?”一旁的舍友问道。

林自秋闷声回到:“嗯。”

“我没骗你吧!”陆承夷又看向林自秋

“还能走吗?”

他软着身子,微喘着点头:“你来干什……!”

陆承夷的手伸到他腿弯处,一把将他横抱了起来,冲呆住的舍友说了一句:“人我带走了啊!”一溜烟跑掉了。

直到两人出了宿舍楼,学生多了起来,林自秋拍他手臂:“放我下来,我能走。”

“你能走个屁!”陆承夷瞟他一眼,又飞快收回视线。

怀里的人连带脖子都泛着薄红,红唇微启,尾部上扬的眸子蒙着薄薄的水雾,一双细眉难受地蹙起,脆弱又勾人。

林自秋默然,将卫衣的帽子拉起,遮住周围学生好奇而探究的视线。

门卫大爷见远处急跑过来的两人,问:“小伙子你们这是怎么了?”

“突发肠胃炎,我送他去医院。”陆承夷撒起谎来面不改色。

大爷不疑有他,赶忙放人走了。

“我们去哪?”林自秋抬眼,看着他跑得流汗的侧脸。

“开房,给你治病!”

林自秋一坐到床上,就勾住他的脖子,急切地亲吻着。陆承夷配合地张开口,任由滑软的舌头在口中作乱。

片刻后,陆承夷喘着粗气,分开唇问他:“好些了吗?”

两人离得极近,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惹得他麻了半身。头脑是清醒了不少,但下身的欲望愈发强烈,他不自觉地绞紧了腿:“嗯。”

“嘴硬。”陆承夷伸手要脱下他裤子,却被手挡住了,他不解地看去。

林自秋咬了下唇,下定决心,摸向陆承夷支起的帐篷:“我还没……”

“你确定吗?”陆承夷喉结滚动,竟然有意外之喜。

“嗯……”林自秋小声回应,他拉下拉链,掏出性器,虽说没有完全勃起,但分量依旧可观。

林自秋握住阴茎,看着它在手里逐渐变大,同性的生殖器官彻底地展现在他眼前,盘虬的根根青筋,怒张的马眼,浓黑卷曲的阴毛布在根部,怎么都称不上好看,凑近了还有股雄性的麝香味。

他移开视线,手僵硬地上下套弄着,不停地自我催眠:他之前也帮我做过他之前也帮我做过……

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火热坚硬,不能再逃避了,他已经撸得够久了。

他做足心理建设,深吸两口气,低下头伸出浅红的小舌,正要试着舔一口。

陆承夷突然将一把将他推开。

“怎么了?”林自秋抬头看他,不是让他帮舔吗?

陆承夷像是忍耐着什么,咬着牙:“活太烂了。”

林自秋:?

“用手都这样,上嘴怕你把我几把咬掉。”他粗声粗气地说着,上手扒下林自秋的裤子。

林自秋配合着他的动作,哑着嗓子:“弄痛你了?……我会去学的。”

陆承夷呼吸又粗重几分。他分开林自秋的腿,小屄已经恢复到原来的粉嫩,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的淫靡可怜。蒂珠还未完全凸起,怯生生地藏在两端的红肉里,下方的肉道开合着,小口小口地流出淫液。

“不需要,我教你。”语毕,他将脸埋入小屄。他早就想尝尝了。

“不是,你、嗯!……啊呃……”

宽大的舌面,先是自上而下压着嫩肉反复地舔过几遍,探入狭窄的入口翻卷抽插,细细地抚过每个角落,鼻尖抵住阴蒂不停地按压。

待舌头能自如地进出阴道,他转而含住阴蒂,灵活的舌尖逗弄着软珠,时而用稍显粗粝的舌苔摩擦,时而用光滑的舌背碾压。

“哈、别……别咬!……”陆承夷的牙齿轻轻摩过蒂珠,激起别样的刺激。

林自秋爽得双腿忍不住夹起,却被陆承夷的大手掐住,动弹不得,在莹白的腿肉上留下明显的红痕。

他咬住自己的食指指节,不愿泄出放浪的叫声,另一手抓住陆承夷的头发,不知是想把他拉起,还是想把他更用力地摁向女穴。

小屄已经被玩成了糜红色,烂软滑腻,正微微发颤,顶端的阴蒂被玩得红肿,愈发圆润胀大,上面还印有浅浅的牙印。

“呜……我快,哈啊……”

陆承夷闻言,将蒂珠狠狠地一吸!

“啊!”林自秋失声尖叫,腿根抽搐着,淫水大股大股地喷出,浇湿陆承夷半张脸。

“水真多。”陆承夷调笑着,擦去下巴即将滴落的淫水。趁着林自秋失神,将他掉在外面的舌头含住,“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唔!……”林自秋无力地拍着他的手臂。

称不上难吃,带着淡淡的腥臊味,只是一想到是自己的淫水,林自秋就臊的不行。

被汗浸湿的黑发贴着额头,显出几分狼狈和乖顺,全然不见的平时冷淡,“……你不是说要教我?”林自秋意图跳过淫水这个话题。

“怕你射太多,待会受不了。”

“你!”林自秋瞪他,还在记恨说他“早泄”这件事。

陆承夷勾起一抹坏笑:“那你选,要我舔几把还是小屄?”

这人明明知道他女穴更敏感。林自秋斜他一眼,又瞧见他脸上的淫水,哽了一下,小声说道:“我选,你射进来……”

他不想让两人之间显得那么不平等,明明应该是他求着陆承夷和他做的。

已经经历过一次发情期,林自秋有了不少抗性,但要他主动说出这种话,还是太难为人了。

他面色绯红,眼神闪躲,声音越来越小:“你、射快点,我受不了……”

“草!”陆承夷低声骂了句,怒勃的性器跳了跳,竟然又大了不少。

光是听到这句话,他就有些失控了。

林自秋被他蛮横地翻过来,双手撑着床,塌着柔韧的腰,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呈跪趴式等待着陆承夷的进入。

“……不要!”这个姿势总让他联想到动物,林自秋万分羞耻。

“乖一点,”陆承夷一手死死地按着他的后腰,轻易地化解了他挣扎的动作,又俯身轻轻声说,“我早点射。”

林自秋安静下来。他的女穴虽说喷了一次,但舌头还远远不够,正饥渴地收缩着,想要更粗大坚硬地东西捅进来,流出的水快从肉唇落下。

陆承夷扶着性器,在龟头入口处摩蹭了几下,缓慢而用力地一寸寸钉入肉道。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陆承夷浅浅地抽插着,问:“痛吗?”

林自秋眉头微蹙:“……不痛。”这次他进得很慢,能充分地感觉到性器破开狭窄的肉壁,挤进深处的过程。

开过荤的女穴感受到肉棒的形状和温度,追着快感,忍不住夹了一下,无声地催促着。

陆承夷发出“嘶”的一声,抬手就给了翘挺的臀一巴掌,弹性十足的臀肉色情地颤了下。他抚上红印,十指都陷了进去,手感实在太好,忍不住反复揉捏着。

“唔!……啊嗯、哈……”

火辣的痛感从臀部传来,又被温暖粗糙的大手抚摸亵玩,竟有一种奇特的刺激感爬上脊背。

见身下的人开始不自觉地摇着屁股,陆承夷又扇了另一半臀肉:“妈的,骚死了。”

他狠狠地握住林自秋的腰上的凹陷,下身用力冲撞。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几乎是整根没入再抽出,艳红的女穴撑得都泛起了白,狰狞的性器凶狠地朝着敏感点顶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沉甸甸的阴囊随着动作,时不时拍打到可怜的阴蒂。

林自秋死死地咬住下唇,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在小腹处累积。身后的人实在过于凶猛,被肏了几十下后,他手掌支撑不住,上半身晃着跌落。

腰塌得更低了,将翻起阵阵肉浪的臀衬得愈加饱满,晶莹的细汗让线条优美的背部更显光泽,如珠玉一般。展翅欲飞的蝴蝶骨颤抖着,被欲望化作的情丝缠绕,再也无法逃离。

“嗯嗯!……呃、哈啊……”

林自秋咬住食指,终于攀到顶峰,抖着细腰,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

陆承夷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停住,让他渡过不应期,反而是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

“你等、等等……呜嗯……别!……”林自秋难受地叫起来。

“想让我射快点就忍着。”陆承夷呼吸急促,额头上的汗顺着下巴滴落。前端高潮过后,小屄夹得更紧了,柔韧的嫩肉吮吸着他的性器,贪婪地想让他交出精液。

林自秋拧起眉,神情似痛似爽,软下的阴茎被迫站起,带来的不适感难以忍受,但女穴内电流般漫过全身的快感,又让他忍不住追求更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侧脸贴着床,眼神涣散,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晕出一片湿痕,小腹一抽一抽地,阴茎好像不属于自己了,在床单上喷洒处大量的精液,失控的快感让女穴颤着软肉绞紧,涌出股股潮液。

陆承夷低吼一声,浓稠的白精尽数交待,喘着粗气,感受着湿热的女穴带来的余韵。

不一会,他俯身上前,肉棒被带动着搅动,私处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用手拨开林自秋的凌乱的湿发:“好了吗?我带你去洗洗。”

“嗯……”林自秋几乎是脱了力,只能任由他摆弄,感受着性器从体内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白浊混着淫水从小屄汩汩流出。

林自秋疲惫地合上眼,听见陆承夷打了个电话,走远,不一会人又走到门口,开门,关上,然后就是唰唰地水声,来来回回的脚步声。

他被陆承夷打横抱起,下体的浊液从合不拢的小口中滑下,滴落到地板上。他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愿去看。

陆承夷看他这幅自暴自弃地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将人放进浴缸,上面铺着一次性泡澡袋,又接好了水。

他的手插进林自秋两腿之间,精准地找到被玩得软烂的小屄,指尖刚刚探入,泛红的雪白大腿就用力地合拢,夹住了他的手。

林自秋伸手摁住他结实的小臂:“……我自己来。”

“好。”他抽回手,打开花洒,就在旁边洗了起来。

林自秋犹豫了会,还是将手指伸入女穴,两指微微撑开肉道,向外导出精液。

浅处的浊液很快清理完,他咬咬牙,手指又往里进去了一些,他还是法的模样,陆承夷问:“没做过?”

林自秋咬着下唇,摇摇头。

除了洗澡的时候,他根本不愿意碰到自己的女穴,更不用说拿这里自慰了。

“把阴唇扒开,一只手摁着阴蒂转圈,另一只伸进去,摸摸里面,看看哪里舒服。”

林自秋跟着他的指示,左手食指和无名指分开肥软的阴唇,摁住,中指压着充血的蒂珠,轻轻打转。

为了不挡住陆承夷的视线,右手贴着腿根,从旁边插入小屄,两根手指仔细地按压着软热的肉壁。

刚开始动作还稍显生疏,后面就得了趣,修长白皙的手将艳红的阴蒂玩得东倒西歪,动作越来越快,又沾满滑腻的淫液,阴唇好几次脱了手。

“啪”的一声,陆承夷又打了他的屁股:“扒开。”

他颤着手,用力按住可怜的阴唇,用指腹摩擦着蒂珠。伸入小屄的右手还在寻找着,舒服是舒服,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终于,阴蒂的快感越积越多,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准备高潮了。

“呃!呜……要、要去了!……”

他控制不住地想夹腿,却被陆承夷钢铁一样的手死死定住,只能抽搐着腿根,喷住水来,阴茎也哆嗦着吐出小股浊液。

淫水已经流到腕骨,夹在小屄里的手无力地滑出,高潮后的身子几乎脱力,快要跌坐下去,被陆承夷掐住腰撑了起来。

他将人慢慢放到腿上,问:“怎么样?”

林自秋抬起迷蒙的眼,委屈地说:“……里面没有陆哥弄的舒服。”

陆承夷呼吸一滞。

妈的,今天怎么浪成这样?!

他火急火燎地翻身将人压下,掏出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对着刚高潮的女穴一捅到底,疯狂抽插起来。

欲望得到满足,他气都消了不少,动作难得温柔,捧起他的脸,拇指擦过他高潮时渗出的生理泪水:“现在舒服了吗,别叫陆哥了。”

林自秋叫得多了,总让他想起自己高中时候的混蛋时光。

林自秋:“……”

陆承夷:“……”

“我叫什么?”陆承夷停下动作,掐住他的脸,目露凶光。

林自秋含糊不清地说:“老公……宝贝……?”

草!!

陆承夷神色阴沉。

他想起鱼小丸子上。

陈向书笑笑,把仅剩的丸子递给他:“尝一下?还挺好吃的。”

“不了。”林自秋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在哪?我去买就行。”陆承夷问道。

“就那边,”陈向书一边比划着一边说,“一棵榕树下面,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行,在这等我。”陆承夷跟林自秋交代了一句就离开了。

“别!……”林自秋急忙伸手,想要拽住他,但陆承夷的身影转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很快的,”陈向书随口宽慰道,“来回就二十分钟。”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升起的慌乱。

“有钱真是好啊,”陈向书嚼着章鱼小丸子,“我都要仇富了。”

“什么?”

陈向书抬着下巴示意:“陆哥今晚定的酒店,差不多两万吧。”

“那么贵?!”林自秋惊得下巴差点掉了。

“今晚有烟花秀嘛,房价暴涨。”陈向书感叹道,瞧见他的表情,顿了顿,“不是吧,陆哥又没告诉你。”

“……我没问。”

两人靠着岸边的栏杆等待着,林自秋终究是按捺不住,问:“你确定二十分的就能回来吗?”

“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分钟了。”陈向书早就注意到他频频低头看时间,“放心,那么大个人总不能丢了吧。”

林自秋应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漆黑的江面,城市的倒影被切成无数碎片,无助地摇荡,恐慌像水草一样缠上了他的四肢。

“自秋……”陈向书犹豫着问,“你很冷吗?”

林自秋跟着他的视线,瞧见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拢了拢袖子,勉强笑道:“有点。”

“你要不穿我的?”陈向书拉开了拉链,作势要把外套脱下。

林自秋猛地后撤,宛若应激一般厉声喊到:“不用!”

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林自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手足无措地说:“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陈向书笑道,“一点小洁癖,都能理解的。”

林自秋错开视线,拽着自己的衣摆,局促地说:“我……”

“没事的,”陈向书打断了他,“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林自秋点了点头,微微蜷起身子靠在江边地栏杆上。

陈向书刚打算闲扯几句,一股邪火直冲下腹,下身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嗯嗯嗯,好好好。”陆承夷敷衍着,等了好半天他爸才终于挂了电话。

他扫了一眼屏幕,发现林自秋居然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他连忙回拨过去,在人流中艰难地穿梭。

“你在哪?”林自秋呼吸急促,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了。

“马上到了。你回头。”

他猛地转身,看见熟悉的人影,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陆承夷被撞得手一抖,章鱼小丸子差点滚了出来:“怎么……”

话未说完,他脸色骤变,搂住林自秋的腰,冲面色古怪的陈向书说:“他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上去了。”

陈向书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过了一会才把系在腰上的外套解了下来。

他怎么跟个变态似的,随便在路边也能硬?!

陈向书生无可恋地捂住脸。

这边陆承夷带着人进了房间,扶他坐到了床上。

林自秋死死抓着陆承夷的手,浑身肌肉紧绷,嘴唇微微颤抖,却是说不出话。

“发情期了?”陆承夷捧着他苍白却透着病态的红的脸,在得到他的点头后,便倾身吻了上去。

陆承夷温暖的舌尖探入,与稍显僵硬的软舌交缠着,两人鼻尖相碰,良久,他仔细啄吻着再次红润的唇。

陆承夷注意到他一直看着自己,神色柔软地问:“怎么不闭眼?”

林自秋安静地摇摇头。

“好冰,”陆承夷反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先舔舔?”

林自秋飞快地脱了裤子躺好,动作快得让陆承夷忍不住发笑。

陆承夷抓住他白皙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双唇微张,轻柔地含住了红润的蒂珠,舌尖灵活地扫过。

林自秋脖颈微仰,手却挣扎着向下伸,拼命勾着陆承夷的手指。

陆承夷扣住了他的手,林自秋摸索着,直到两人十指相扣才放下心来。

阴蒂兴奋地挺立着,被宽厚的大舌逗弄、碾压得东倒西歪,艳红的小屄汩汩流出晶莹的情液。

陆承夷伸出舌头,用稍显粗粝的舌面大面积地舔舐着,时不时伸进湿热的小屄,浅浅地抽插,女穴泛滥成灾,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淫液越流越多,顺着臀缝一路向下,几乎要滴到床单。屄肉发着颤,小口不自觉地收缩起来,陆承夷看准时机,张嘴轻住阴蒂。

“嗯啊!哈……”林自秋难耐地扭起腰,抓着陆承夷手力道大得掐进他的手背,如玉的侧颈上几条纤长的青筋突起。

“咻”地一声,落地窗外升起了一道悠长的弧线,接着“砰”地炸开,绚丽火花落满夜空,惹得楼下人们惊呼。

林自秋弓起身子,女穴在这时喷出了大量温热的潮液,洒落到陆承夷下半张脸上。

林自秋喘着气,只看着陆承夷,丝毫不在意窗外不断绽放又散落的烟火。

“不喜欢吗?”

林自秋摇摇头,末了又问:“……你想看吗?”

他又想起陆承夷订的这间快两万一晚的房,说:“现在怎么看?”

陆承夷将性器捅入他的女穴,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去阳台吧。”

他瞧着身下人的脸,期待他的羞赧与错愕,但林自秋只是默了一瞬,便将腿盘到他的腰上。

陆承夷惊讶地挑了挑眉,说不清是雀跃还是失望。

他让林自秋勾住他的脖子,抱着人肏到了阳台。

林自秋乖顺地缠在他身上,灼热的性器在柔嫩的穴道里狠插着,平坦紧实的小腹凸起。

套房内的阳台只有一层不锈钢护栏和透明的双层玻璃围着,陆承夷把他放到地上,拍拍他的屁股:“转过去扶着扶手。”

林自秋闻言,却重新搂紧他的脖颈:“不要。”

陆承夷将手搭在他的腰上:“这样栏杆会膈到你。”

林自秋无声地摇着头,半晌又小声说道:“……我想看着你。”

陆承夷心中暗喜:“行吧,听你的。”

林自秋一手勾着陆承夷的脖子,一手勉力撑住冰凉的扶手,一条腿被抬起,饱满的臀肉被大力揉捏着。

陆承夷摆着腰,呼吸凌乱:“今天是怎么了?”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顶在敏感的穴肉上,骇人的性器冲撞着,将小屄捣得越发汁水淋漓。

林自秋回应掺杂着破碎的呻吟:“……咿呀、不……不想你,嗯呃……离开我!”

陆承夷动作一顿,肉棒瞬间大了几圈,在软热的女穴内鼓动着,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你他妈……”他泄愤一般咬住他的下唇,又好像舍不得,舔了舔留下的牙印。

“居然让你抢先了……”他嘟囔着,耳廓染上不甚显眼的薄红。

林自秋眨眨眼,有些不解,但体内的性器又重新硬挺,发了疯似的肏干起来。

他的疑问被强烈的刺激冲走,只留下变调的叫床声。

陆承夷浑身血液沸腾着涌到头顶,直接把人压进怀里,急切地吻住他的唇舌,好像要将他完全拆吃入腹,腰身疯狂耸动着,近乎要把性器完全嵌入穴内。

林自秋所有的声音都被吞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欲将他淹没,被肏得快要窒息,他的腿根抽搐,硬起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吐出白精,溅落到两人的胸腹上。

双唇终于被松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穴内的性器体贴地不再狠干着。

他抬起有些眩晕地脑袋,去看陆承夷。

面前的人望着窗外,眼中神采飞扬,黑亮的瞳孔里倒映着各色绚烂的烟火。

陆承夷默默观察着烟花,忽然勾起嘴角:“你看……”

脸颊被微凉的手捧住,他听到林自秋说:“我不要。”

他下意识地望去,只在那双湿润的眼睛里看见深不见底的惶恐不安,犹如沉船的人想要抓住海面仅剩的浮木。

“为什么?”

“我不想你看,”见人沉默下来,林自秋缩了缩手指,“……对不起。”

“那我现在看!……”他慌张地想要回头,却被陆承夷伸手遮住了眼。

“不用了。”陆承夷嗓音干涩。

脑海中有个猜想不断成型,原本被喜悦填满的心脏此刻沉甸甸地坠了下来。

他看着天空中绽出的银白色烟火,轻声问:“你想要我看着你、不离开你,还想要别的吗?”

林自秋眼前一片漆黑,害怕陆承夷丢下他的念头不断生长扩大,盖过了心里异样的情愫,于是他懂事地摇了摇头。

但下一瞬,对面的人的情绪骤变,林自秋慌忙说:“对不起,过段时间我可能就好些……”

他敏锐地察觉到陆承夷心情好像更糟了,还想再解释几句,就听见陆承夷低声说:“好。”

林自秋悄悄松了口气,抓着住在他眼睛上的手,小心翼翼地问:“可以放下来吗?”

“不行。”陆承夷声音沙哑。

他听话地放下手,半晌又怯怯地问:“我可以牵你吗?”

感觉到大腿搭着的手臂抬了抬,他胡乱摸索了一会,才牵住男人的手。

粗热的性器再次动了起来,这回是毫不留情地狠捣,凶狠得让他隐隐作痛,胯部将私处撞得泛红,淫水混着先前的精液被打出了白沫。

女穴被肏得软烂,软嫩的穴肉缠住坚硬的肉棒,饥渴地吸绞着,过电般酥酥麻麻的的快感蔓上他的大脑,让他身体晕出诱人的浅红。

林自秋莫名的心神不宁,身体却是颠簸着,被汹涌的快感席卷,一次次地被肏到了高潮。

“我上课呢。”陆承夷看着黑板,抽出被拽住的手。

坐在他旁边的林自秋手指微蜷,垂着脑袋,小声地应了一句。

“是你自己要来的,”陆承夷瞟了他一眼,无奈地说,“无聊就玩手机。”

烟花秀过后,林自秋更加粘人了,不仅平时总和他呆在一起,现在连课都要一起上,发情期来得也更加频繁。

陆承夷刚写了两句笔记,就感觉到有一双手隔着裤子暧昧地抚摸着他的性器。

他惊诧地看去,抓住林自秋的手腕,喝道:“现在在上课!”

林自秋眼尾洇出情欲的浅红:“后面只有我们……”

陆承夷警告地低吼道:“那也不行!这老头上课管得可严了!待会你假装生病我带你出去。”

“最后一排的同学,”教授回过头,锐利地目光扫过两人,“左边那位,起来解一下这题。”

陆承夷僵硬地站起,性器在刚才的摩擦中已经半勃,幸好学校桌面够高,能恰好遮住。

念着林自秋的胆子不可能那么大,他松开双手。

可刚刚张嘴,裤子拉链便被悄然拉下,他狠瞪了一眼旁边的人,下一秒就收到了教授的严厉催促。

陆承夷藏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紧了被解开的裤子,另一只钳住了作乱的手,硬着头皮答道:“串行调度和并发调度、结果不同……”

性器被另一只白嫩的手上爱抚着,待完全勃起后便被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直直地顶到了书桌的抽屉里。

蛋大的龟头被修长的手指色情地揉搓着,陆承夷呼吸急促起来:“所以、不正确。”

教授微微点头:“那第二问呢?”

饱满的指腹绕着翕张的马眼轻轻打圈,渗出的黏腻腺液与手指拉出一条细丝。

陆承夷额前青筋暴起,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细小的汗珠从鼻尖冒出,:“先给t1上锁……嗯呃、x=reada……”

不少同学回头看着他,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着肉棒,别样的刺激让他更为兴奋,竟小幅度地摆着腰,用阴茎主动蹭着林自秋的手心。

“再赋值,然后对t2上锁……”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了答案,才终于松了口气。

“坐下吧,”讲台上的老师这时也察觉出不对,“生病了可以趴桌上休息,但是不要讲话打扰其他同学。”

陆承夷点点头,待老师转过身后,用气声恶狠狠地骂道:“你t的。”

林自秋咬着下唇,轻声辩解:“我发情期……”

陆承夷脸色难看:“那赶紧出去。”

“我不要,”林自秋摇着头,“……就在这做。”

“你疯了?!”陆承夷难以置信。

林自秋却是不答,径直蹲下来移到桌子下方。

陆承夷用力推拒他的脑袋,这才对林自秋完全异常的状态有了确切的认知。

“陆哥……”林自秋嗓音带着微弱的哭腔,用泛红的眼看他。

陆承夷动作一顿,在心中暗骂了句,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趴在桌子上。

林自秋缩在课桌下,双手捧住胀大的阴茎,伸出舌头将它完全舔湿,便张嘴含了进去。

陆承夷的性器很大,他尽力伸展着软舌,将阴茎贴着舌头慢慢地吞入,但还是撑得难受,等终于吃进去二分之一,强烈的呕吐感已经他双眼蓄满生理泪水。

喉间剧烈的收缩让他听到了陆承夷粗重的喘息声,鼻尖围绕着浓烈的雄性气味,他手脚发软,微微退出一些,又将头埋得更深,还想继续吞入。

陆承夷拽住他的头发,粗声说:“可以了。”

林自秋摇了摇头,泪珠从眼眶中滚了出来,扶着阴茎又吞进去一段。

“行了,”陆承夷声音沙哑,“再这样我走了。”

林自秋垂下眼,开始前后摆动起脑袋。

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他吞吃着陆承夷的性器,强硬的异物感让他泪流不止,但陆承夷紧绷的手臂却能让他一直恐慌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如果现在能有人发现就好了,他脑海里甚至闪过这个想法。

那个雨夜过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小姨,唯一清楚他身份的陆承夷便成为了他的救命稻草。

但是他跟陆承夷算什么?他理不清,他只知道他现在无法接受陆承夷的离开。

他明白这是不对的,但他还是跟陆承夷提了要求,出乎意料的是陆承夷居然同意了。

漂洋在无尽海洋的木船终于被绳子拴住了,但他却更加的害怕,害怕绳子崩断,害怕绳子腐烂,害怕另一头是空茫茫的一片。

他原先抗拒着这个人的接近,现在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的离去。

林自秋闭上眼,感受着阴茎的搏动,让它在口腔里放肆地冲撞,在他嘴巴发酸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喝到了渴求的精液。

两天后,陆承夷终于受不了。

林自秋的发情期每次都是突然而强烈,总觉得是随时随地都可能跟他来一炮。

先不提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反正他做的时候已经把林自秋的阴茎绑起来了。

关键是快期末周了,他的课设还没来得及做啊!

林自秋作为一个极度自律的学霸,上课从来都是坐前排认真听课,所有作业都是提前完成,期末怎么想都不会有问题。

但他不一样啊,这玩意要是再交不上就要挂科了!他爹估计得削死他!

陆承夷皱起眉,罕见地发起愁来。

“心情不好吗?”林自秋从浴室里走出来。

“没有。”陆承夷调整好了表情,把他揽到怀里。

他也试着想方设法地哄人开心,但收效甚微,况且林自秋隐隐察觉了他的意图,情绪变本加厉地反扑回来。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解铃还须系铃人了。

陆承夷垂下眼眸,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当天下午,他牵着带着黑色眼罩的林自秋回到家里。

“到底是什么?”林自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在他的引导下坐了下来。

陆承夷站在身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有点紧张地咳了两声:“摘下来吧。”

林自秋伸手摘下眼罩,在看清眼前的人后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却被陆承夷的双手稳稳压下。

“自秋……”小姨双手局促地攥紧,耷拉着脑袋,此刻更像是犯错的小孩。

林自秋红着眼看向陆承夷,张嘴想要质问,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在陆承夷心虚地回避后,便疯狂地挣扎起来。

陆承夷一把将他锁在怀里,控制住他的动作:“冷静、你冷静点!……秋秋,冷静!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怀里的人攻击地姿态稍稍放缓,他低声安抚到:“先听小姨说完好不好?我陪你听完你你再做决定……”

林自秋急促地深呼吸着,良久才看向对面的女人。

“妹子,来包烟。”进来的男人脸膛黑红,额头上满是汗,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款式老旧的裤子沾有不少泥点和灰。

“好。”林知且转身在有些积灰的货架上拿了盒最便宜的烟。

“嘬嘬嘬,来叫两声,”男人注意到她身后的一团毛茸茸,忍不住逗弄起来,“哪来的?”

“捡的。”林知且随口回到。

“别逗,”男人嗤笑一声,露出满口黄牙,“这年头谁家丢狗啊?”

林知且把烟递给他:“爱信不信。”

“那你说哪捡的?”男人拿过烟,用粗糙的脏手点了一根。

“就东边那片枫树林。”林知且微微扬起下巴示意。

“行,那我改天也去捡一只。”男人笑着说,摆明着不信,在玻璃柜上留下钱就走了。

林知且不以为意,反正她说的是实话,放学的时候路过捡的,一片红色的枫叶里还算显眼。

她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凳子上的动物,心下感叹:不知道在那躺了多久,她刚开始甚至都以为是灰色的狐狸。

她见小杂货店里没再来人,便摊开书本自习起来。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老板也回到了杂货店。

“知且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看店就行。”老板撩起帘子说道。

“没事的张姨,”林知且摇摇头,“还没到下班时间。”

“先回去吧,好好准备高考,”老板摆摆手,“我不扣你工资。”

林知且思考了一下,便收拾书包,抱起狐狸:“那我就先回去了,谢谢张姨。”

老板忍不住叫住了她,又给她塞了几个水果,她推拒不过就收下了。

夜幕中,穿着校服的少女抱着狐狸走在狭窄的土路上,她身形清瘦,看上去有点营养不良,眼神却是清醒坚韧。

林知且爸妈死得早,也没给她留下什么,等上了高中,就一边打工一边上学。

杂货店的老板看她可怜,就经常给她送点吃食和日用品什么的。

虽说日子过得是清苦了点,养只狐狸应该还是可以的。

她打开房门,绕过缺了角的方桌和周围破旧的木凳,从卧室里搬出早就不用的床单搭了个小窝,虽说上面的花印已经被洗得褪了色,她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狐狸在小窝上踩了几圈,左右嗅了嗅,便安静地趴了下来。

“晚安,小狐狸。”她有些雀跃地戳了戳它的脑袋。

夏天,屋内的风扇吱呀呀地转着,吹起的风都是热的,除了让人平添烦躁外几乎毫无用处。

林知且和杂货店老板聚在店里唯一的老式电脑前,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

林知且抖着手,输入自己的准考证号,犹豫良久才按下确认键。

下一秒,两人爆出狂喜的惊呼。

“好小孩!我就知道你能行!”张姨兴奋地大力拍着她的肩膀,

林知且激动地捂住自己的脸,一时间心潮澎湃,喜不自胜。

“考得好啊,那么高的分数,”张姨悄悄地抹起眼泪,“一定得去个大城市!”

林知且抱住她,轻声说:“我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张姨听了却是骂她:“回来干啥?!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你以后必须去大城市,走得越远越好!”

林知且连忙认错,又说了几句话哄她开心。

趴在床上的狐狸看着她们又笑又哭又生气,跳下床去蹭了蹭林知且的腿。

林知且将它抱了起来,高兴地揉着他的脑袋:“你也在开心吗?”

小狐狸摇着尾巴,歪着头蹭着她的手臂,又点起了头。

张姨在一旁感叹:“你养的这狐狸真通人性,比我家的大黄还厉害。”

林知且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接下来的暑假里她一边挣钱一边对比着各种院校,不算忙碌,但心里十分充实。

林知且曾严密地规划过自己的人生,她一步步地往前走着,预想过无数种生活,也没料到这种情况。

小孩。

突然出现在她家里的小孩。

是个长着熟悉的狐狸耳朵和尾巴的小孩。

林知且茫然看着他滴溜溜的大眼睛,大脑直接过载。

小孩看见她直接“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还伸出了手要抱她。

林知且直直绕过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低下头在刚买的二手手机上飞快地搜索着。

狐狸变成人了怎么办?

狐狸精是真是存在的吗?

她火速地浏览,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她捡的狐狸是兽人。

先前她只是隐隐听说过,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能碰到,所以才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照着小狐狸的样子加了几个关联词,屏幕上的圆圈转了好一会,才跳相关页面。

她大致看了一些公开的文件,越看越心惊。

几十年前因为雪狐族体质特殊,血液可以提出来用药,遭到大规模捕杀,数量锐减,近几年出台了保护兽人的相关政策,情况才逐渐好转,但仍有不少人还在偷偷狩猎,妄图高价卖给上位者。

林知且定了定神,拉开一条门缝,觑着外面的孩子。

那孩子漂亮的脸上满是无措,耷拉着尾巴和耳朵,蔫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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