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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真的不要我?(辰易王x贺霄/玉势/强制)

 

“阿枫其实也挺坏的嘛。”红杏扬了扬嘴角,“一点也不像自己说的那般善良。”

江枫染默了默,没有理红杏。

“去山中玩吗?”青枝这时候说。江枫染跟着她们的脚步,当做默认了。毕竟屋子里还有白湘,还是山中安全些。

说到山中,江枫染陷入了回忆。自小,就有一堆类似白湘的人,有事没事总找江枫染麻烦,才开始还好,都只是简单的辱骂,到后面就成了殴打。江枫染也尝试过反抗,只不过反抗,根本没用,甚至会让他们变本加厉。

不过江枫染并没有因此放弃反抗,她选择逃进山中,虽然这山中有无尽的野兽与危险,但即使被野兽吃了,也总比被他们活活打死好,江枫染抱着这样的心态继续深入密林。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隐藏着许多毒虫蜘蛛、猛兽猎禽,正打算对她发起攻势。可它们无一例外的闻到了花香,或被藤条刺死。江枫染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觉得自己幸运。

一次二次的幸运降临在她的身上,后山也不像传言中所说那么危险。江枫染渐渐的把后山当做了她的。”江枫染说,“第一,打开锁妖塔后管好那些妖怪,不能让他们为非作歹;二,帮我获得力量;三,帮我杀掉掌门。”

“果然,阿枫也不是个好人。”红杏轻魅一笑,“才开始直接答应不就好了吗,真是麻烦了些。”

江枫染内心嘴角垮了垮,谁没事帮强奸自己的人做事啊,闲的?

“姐姐答应了。”红杏用略大的声音朝小妖说,“很快你的家人就能出来了。”“锁妖塔里的所有妖都能得救。”青枝认真地说。

唉,江枫染扶了扶额,她摊上了一件麻烦事。“姐姐,谢谢。”小妖稚嫩的声音传到江枫染耳中,好吧,应该,大概,也许也算件好事?

“那个,你们能修复我身上的经脉吧,还有诅咒。”江枫染问。“当然可以。”红杏回答,“毕竟这也是解开锁妖塔的一个步骤。”她顿了顿继续说,“方法能也很简单,就是双修。”

“双……修?”江枫染红了红耳朵,“没别的办法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红杏理直气壮的回答,“阿枫,我可不是医生,我只是一只淫荡的妖怪,自生下,我就只会这样帮助他人。”

“啊!你还和很多人双修过啊?”江枫染不假思索地问。

“怎么可能呢。”红杏从后搂住江枫染,“我一向不习惯帮助他人,而且不是谁都配和我双修的。小妖的话,只需要我渡一口气,他便能妖力大长。”

“那个……”江枫染没有指出红杏抱的有些紧,“你们喜欢我,还是说只是因为我能解开锁妖塔?”

“这个嘛。”红杏的声调千百回转,“你自己感受咯。”

“说说你们做过的事吧。”江枫染忍不住问,“在我身上。”红杏故作为难。青枝替她说:“你在深林中诉说的不甘与难过我们都听到了,我们本只是想暗暗保护你的,没想到你会说那么多。”

江枫染在这世上几乎没有朋友,所以她一直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对着大山说她的经历,好吧,自己的一切都暴露了。江枫染不满地瘪瘪嘴:“你们都知道那么多了,那我也应该知道点什么吧。”

“唔,也是。”红杏思索了会儿,“我和姐姐是宫中的妃子,要不,带你去宫中玩玩?”

“乖,先去山中玩,我和姐姐们出去几天。”青枝在一旁向小妖嘱咐,“这是我家的位置。”她轻轻在小妖身上施了妖力,“可以直接进去,里面会有人陪你玩的。”

“嗯,知道知道。”小妖乖巧地说,“姐姐们去忙吧,我会乖乖的。”

红杏见江枫染没说话,就直接公主抱起她:“姐姐,走了。”一溜烟,她们就到达了皇宫。

她们给江枫染准备了身淡蓝色的服装,显得活泼聪明。“我是萧皇贵妃,姐姐是白贵妃。”红杏介绍着,“你是白贵妃的远房亲戚,皇上看你姿色不错,又活泼可爱,封你为纯嫔。”

“能换个封号,这个好像在骂我蠢一样诶。”江枫染反驳。“怜嫔怎么样?”青枝提议。

“嗯。”江枫染思索了会儿,“就这个吧。”

“带你体验体验宫中的生活。”红杏拉着江枫染的手坐在椅榻上,“这是白贵妃的仪水宫,环境优美,离景承宫到也算近。”

“来人,吩咐御膳房准备吃食,要招待客人。”青枝向自己的贴身宫女吩咐。这宫女也是懂的,立马下去准备。

江枫染看着宫廷的豪华装修,一时思考万千,这房子,怕是她努力一辈子也买不起的吧。其实跟着两只妖也不亏的,反正软饭不吃白不吃。不过过了会儿江枫染就感到无趣了,不过是一堆建筑,看多了也就那样。

“出去转转吗?午饭可能还要会儿时间。”青枝看出江枫染的无聊。

“好啊好啊。”江枫染亮了亮眼睛。青枝牵手起江枫染出门了。

她们在仪水宫转了很久,这儿的风景足以与御花园的相比,小湖也挺大,虽然是冬天,可里面的鱼儿游得却挺欢。

“想吃莲藕炖排骨了。”江枫染看着水中的荷叶。青枝立马吩咐宫女下去安排。逛的差不多了,饭也做好了,回到房间里吃饭,青枝与红杏都没吃太多,只往江枫染碗里挑了许多好吃的。

“我知道自己是个好心肠,所以给你挑,都给我吃了知道吧,太瘦抱起来都不舒服。”红杏吃到什么感觉好吃就往江枫染碗里夹。

“别客气,随意些。”青枝也往江枫染碗里夹菜。

你们觉得我是猪吗?江枫染内心疯狂吐槽,不过第一回有人给她夹菜,说得上的一种不习惯。

“我手够长。”江枫染随意说。

“那多吃点,不必拘束。”青枝没再给江枫染夹菜了。“阿枫啊,以后这种好吃的,咋们天天吃。”红杏一副关心缺爱少女的表情。

“不用,会腻。”江枫染想想都够了,“天天大鱼大肉你们受得了啊?”

“没有啊,特意为你准备的。”红杏解释。“哦。”江枫染不吱声安静吃饭了。青枝见吃的差不多了就叫仆人收下去了。

暖饱思淫欲。红杏往江枫染身边靠:“双修来吗?”青枝坐在江枫染另一侧,脸上虽然没什么特殊表情,但江枫染用脚指头都能想出她们想干什么了。

得,反正她又不亏:“嗯。”

红杏一把抱起江枫染就像往床边走过去,床不软不硬,刚刚好。“双修与普通交合有些区别。”红杏坐在床上,“双修需要动用妖力和自身修为,让二者充分交融。”

“你现在的修为应该已经筑基了,仔细感受你身体的每一部分,再把身体每个部分的内力聚集到丹田。”红杏在手上凝聚出一团红气,“就像这样,当足够熟练时,内力可以聚集在任何地方。”

“当然,在双修过程中,一般把内力聚集在敏感点是最有助于双修的。”红杏说完就迫不及待扑倒江枫染,“我已经等不及了,都已经很久没做了,想你了……”她的头窝在江枫染的胸前,用力吸着江枫染胸部的味道,甜甜的,奶奶的。

江枫染刚想做出动作,发现自己的手被青枝钳制住了,看来她也等不及了。

两个禽兽啊,江枫染不禁感慨,算了,自己也不是个好东西。其实早在江枫染被第一次开苞时,她就忘不了这种感觉了,食髓知味。

她手腕转了转,逃离青枝的钳制,食指与她紧握:“姐姐,你手好好摸。”江枫染忍不住感慨。引得青枝笑了笑。

红杏抬起头,伸长脖子,吻在江枫染的下巴下,舌头不经意伸出来,慢慢地舔到嘴唇,江枫染也伸出舌头,与红杏交缠着。红杏没想到江枫染竟然会这么主动,一刻的惊讶让她失掉先机。江枫染掌握着主动权,让舌头进入红杏的口腔里。

啧啧……唔唔……吻的让欲望都忍不住出来。

良久才分开嘴唇。“阿杏,把腿张开给我看看好不好?”江枫染软了软语气。红杏微微抬了抬腿,让两股间留出个缝隙。

江枫染的手的确够长,快准狠地往那处隐秘之地摸去。果不其然,那处早就湿润。“这么想我?”江枫染惊讶。

“不然呢?”红杏咂了咂嘴,“就你比较负心,还没湿呢。”放屁,江枫染内心反驳,“你都没摸,怎么知道我没湿?”

红杏亮了亮眼睛,立刻朝江枫染下体摸去,虽然没她那么汹涌,但的确是湿了。一旁的青枝看着她俩和谐的一幕,不禁笑了笑,就似三月的春风般温暖。

她也躺下,用脚勾了勾二人的脚踝,勾得二人痒痒的。江枫染瞟到一眼青枝的脚,好白好嫩,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玉足。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个老色批。以前她看那些画本子,里面女主的脚都没青枝的好看,当然是男女的画本子。

她够了够脖子,想亲吻青枝,青枝低下头满足她,青枝的唇不仅软而且冰冷,就如她这个人般。江枫染并不介意,反正她的唇足够暖。她的脚与青枝的纠缠,宛如两根小蛇在玩耍。

江枫染与青枝对视着,良久后:“你喜欢我?”又抽出只手挑逗青枝的脸颊,“为什么?”

这么肯定喜欢她,青枝微微一笑:“心之所向。”意思就是说没有理由咯,江枫染也笑了笑:“情不自禁?”青枝轻轻点头,江枫染用力拉着青枝也躺在了床上。

红杏头部一直埋再江枫染怀里,在江枫染身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痕迹,还时不时发出魅惑的喘息:“阿枫,你的皮肤还挺敏感的。”江枫左手扯了扯红杏下体的毛毛,惹得红杏微呼一声,“你也挺敏感的,淫水越流越多,阴毛都被打湿的不成样子了。”

“姐姐,帮帮我好不好?”江枫染软着语气向青枝撒娇。青枝看着她。“摸摸我,也摸摸阿杏好不好?”江枫染露出被红杏弄出的喘息。青枝一副我懂的呆萌样子,她侧过身,与红杏面对面,“姐姐……”红杏声音软软的。

一个温柔的吻如约落下,红杏简直要溺死了。她身子软了软,手落在青枝背上用力抱着。

江枫染找到空子,爬到下方,红杏的衣裳被手一点点刨开,头慢慢钻到了下体,大小阴唇被看得清清楚楚,可以闻到一阵花香,自下体而来的花香,自红杏身上散发出的花香。她不禁咽了咽喉咙,她有罪,竟然能对曾经“强奸”过自己的人来感觉,果然人的天性都是犯贱的,她下体的水流得越来越欢了。

如心里所想,先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一舔,嗯,滑滑的,没什么味道。红杏颤了边身子,“舒服?”青枝手揉捏着红杏白花花的双乳。红杏微微点点头:“姐……姐姐,阿枫好厉害……”

江枫染用舌头挑开大阴唇,然后唇部与小阴唇贴合着,用力一吸,把在阴道里还未流出的淫水都吸出来了。

“啊啊……”红杏忍不住叫了叫,“好痒,好爽……”青枝抬头吻着红杏的脸颊,他的阴部也淌出了水,抓了抓红杏乱动的手:“帮我摸摸。”红杏听话的随着青枝的动作,一点一点摸着姐姐的私处。

“啊啊……姐姐,要到了……”红杏声音放大了些,“啊啊啊……”红杏穴部肌肉一缩一缩的,手无神的随意乱动,在青枝阴唇留下微微痕迹,“哼……”青枝则喘了喘口气,有点爽。

又一股粘液从红杏阴道里涌处,全被江枫染吞咽了,与阴唇分开,向它们吹了吹气,好可爱,江枫染内心想。

顺着小阴唇一点点向上摸,不一会儿就到了阴蒂——可爱的小豆豆。只稍微碰一碰,就惹得红杏喘息一声,再碰几下,它就红了红,从软肉中探出头来。江枫染手掌碰着整个阴部,上下左右地摩擦,“啊啊……好舒服……”红杏声音有些破碎,显然的确很爽,“阿枫,快一点……再快一点啊……”

红杏无力抽动自己的手伺候青枝了,只在快感的袭击下抓着青枝下体,双腿抖了抖,舌头也忘乎地吐出来。一大股淫水流了出来,江枫染开心的用唇部粘满淫水,吻着红杏,把红杏淫水抹在她自己的的烈焰红唇上,黏黏的液体一会就风干了。红杏舔了舔唇,只尝到咸咸的味道和淫水独有的骚味。

她出乎意料的含住江枫染的手指,鼻子不断闻着江枫染和她的气息,痴情的舔着手指。江枫染手指软软的,热热的,吃起来就像热的冰激凌一样,红杏一点也不想放开。

这引得江枫染一笑:“我才知道,原来你也这么淫荡啊。”

同时。

“啊……嗯哼……”青枝声音低沉又压抑,红杏的手因为高潮而胡乱抓着青枝的阴部,阴唇的变形挤压着阴蒂,也让青枝来了感觉,快感从下体冒出,然后一点点升向胸腔。

她忍不了了,自己拉着红杏的手,在自己下体摩挲着,时而用力时而轻柔,时而按压阴唇,时而拨动阴唇。

江枫染的用力的从红杏口中逃出,引得红杏一脸委屈,好似再说“我还要,快给我。”“马上就给你了,别慌啊。”江枫染用那只手指插进了早就湿润不堪流了两次水的阴道,湿湿的,热热的,还很紧。江枫染手指被夹得一动也不能动:“阿杏,放松点。”

“我很放松了。”红杏抱怨着。江枫染想分泌液也足够多,就用力的朝阴道深处探去,中指在旁做好准备。等食指在里面搅了搅,中指找到个缝隙,就慢慢钻进去了。

红杏觉得有点胀,但又有点爽。红杏的腿被青枝抓着,也不乱动,只看到自己一只腿弯曲着,青枝阴部就对准膝盖坐下去了:“嗯……”她露出一声满足的声音。

“花花,花花……”她说着小时红杏的昵称,下体不停晃动,让阴部与膝盖疯狂摩擦,“啊啊……”

红杏听到了青枝的声音,忍不往前顶了顶膝盖,青枝一时没料到,腿差点没站稳。红杏又笑了笑,觉得姐姐好可爱,但面上却不显:“姐姐,不喜欢这样吗?”还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

“哈……”青枝喘了喘气,站稳后又动了起来,“喜欢,还有花花好厉害……”红杏被夸的开心了也不计较被叫小名这件事了,她左右晃动膝盖,又一点点去寻那个凹陷钻进去。

青枝爽的一愣一愣,头俯下,双手紧紧抱住红杏的头,疯狂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啊……”红杏突然发出一声,江枫染笑着又戳了戳那个地方:“找到了。”她的头抬起来与另外二人的头碰在一起,伸出舌头舔了舔青枝的脸颊,然后又舔了舔红杏的脸颊,把二人舔的湿漉漉的。

“好软啊。”江枫染不禁感慨,她已经伸进去三根手指了,它们在阴道里围成一个三脚架,食指与中指不断深入,顺便顶一下敏感点,大拇指则在里面打圈,让阴道扩张的更大。

“啊呼……”红杏的床叫一声接一声,“好爽……”江枫染留在外面的两根手指时不时碰着阴部,酥酥麻麻的,更增添快感。抽插的速度慢慢快起来了,红杏呼吸也越来越沉重了:“呼……”她腿两只腿忍不住靠紧。青枝分泌的淫水打湿了红杏整个膝盖:“妹妹,我好痒……”青枝不满地说。

红杏这才意识到,强忍自己夹腿的欲望:“马上就满足姐姐……”她转动着膝盖,不停按摩着阴蒂,然后又不断撞击着那个小洞,青枝爽的撑不住了,正准备倒下来,被红杏的双手稳住了:“马上……马上就到了……”红杏膝盖的侧角浅浅顶进了阴道。

她自己阴道里那些手指的抽插已经加到高速度,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她内心叫嚣着。

膝盖一时失了力度,斜侧一大块都被阴道紧紧吮吸着,她抬头朝青枝张了张嘴,是在索吻。青枝不吝啬的吻向她。

尖叫声被吻遮掩了,但二人的下体却都涌出一大股淫水,毫无疑问,她们二人同时高潮了。

江枫染伸出舌头在她们接吻处舔弄,嘴里含糊不清说:“我也要香吻……”说完就强硬的碰上二人的嘴唇。这个场景可能有些滑稽,三人的头并出一个三角构图,唇瓣互相挨着,软软的感觉分别传入她们神经。

“唔唔……”江枫染不管她们的分神,迫不及待的吮吸起来。二人意识过来,也不甘示弱的激情吻了起来。

唾液在三人舌头中交换,一些来不及到口腔的就只能不幸滑落下来,形成一根根淫丝。

过了许久她们才分开,江枫染这时委屈的咂了咂嘴:“我还淌着水。”青枝笑了笑伸手去摸,果然湿了一大片,亵裤都变得泥泞不堪了。

“呼……姐姐……”江枫染叫,原是青枝揉弄着她的小豆豆。红杏在一旁笑的明目张胆:“还说不喜欢我们?嘴硬。”反应过来什么,“倒也不是特别硬,起码问起来软软的。”说完继续笑,笑的轻佻,笑的妖媚。

江枫染和红杏都不禁沉醉了。江枫染:我大人不跟小人计较,她这声音听起来很开心的样子。红杏:妹妹的声音果然好听。红杏望着沉醉的二人,果然,她的魅力是无限的,她暗喜着。

好了,这下三人的下体都变得湿润不堪了。红杏突然牵起江枫染:“走,泡温泉去。”红杏施了施妖力,她们就到了仪水宫后院的温泉池。

江枫染定了定神,看见周围的环境改变不禁感慨:“还辛辛苦苦修炼干什么呀,直接成妖,这能力连修行者都没有。”

“你在想什么呀。”红杏笑了,“不是每个妖都会这个技能的,我和姐姐都活了好几千年了。”“修炼者也有类似的瞬移技能。”青枝在一旁补充,“传闻白允能瞬间将自己传送到千里之外。”

“对呀对呀,我们的能力还不能传送那么远呢。”红杏又说,“不过嘛,只要你听我们的话,很快也能学会的。毕竟你可留着白允的血。”

“哦。”江枫染暗暗高兴了点。她们脱下里衣,一齐没入了温泉。“好舒服啊!”江枫染又感慨,“实在修炼不下去了入宫当个妃子也不错啊。”

“不对。我这没权没势的,皇帝估计也看不上我。”她反应过来。红杏带着水的手摸了摸江枫染面颊:“你可以用美色诱惑啊,当今圣上是个好色的主,又无德无才,咱们阿枫只要稍微使点手段,肯定能把他迷的五迷三道。”

江枫染想了想:“如今皇帝多少岁了,长得怎么样?”红杏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四十多岁的糟老头子,长得还行,不过挺小的。”

“啊,这……”江枫染微微红了红脸,“你们,做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红杏又笑了:“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和谁都睡,还是说在咱们阿枫眼里,我是那种随便的人?”江枫染给了她一个眼神:“难道不是吗?”

“不是。”红杏稍微收敛了笑,“我这可就要解释清楚啊,我就只和你们二人做过,别人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难道这就是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江枫染说,她想了想,觉得红杏这种人虽然看起来挺轻佻的,不过青枝看起来到不像,她俩既然在一起,那就算红杏想浪也是被管着的,况且她觉得红杏也看不上别人。

红杏往江枫染身上蹭了蹭:“吃醋了不成?”江枫染摆出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我这个人呢,洁身自好,要求你们干净点也是应当的。”

“得得得。”红杏无奈笑了笑,“你说的都对。”

“傲娇。”青枝突然开口,在二人的眼神扫过来时又说,“三维空间里的一个词。”

“什么是傲娇,什么是三维空间?”江枫染疑惑。“傲娇就是口是心非啦。”红杏解释,“就像是你明明很喜欢我们,可嘴上却偏偏不说。”

江枫染给了红杏一个无语的眼神:“对对对,你说得对都对。”“三维空间是母亲留给我们的修炼之术,就像一个立体空间一样,它可以连接过去,现在和将来。”

“有什么用?可以改变过去,改变命运?”江枫染一脸好奇。“不能。”青枝立马说,“它更像是一本历史册,只能让我们知晓,并不能改变。”

“当然,这种修炼之术所创造的空间是独特的,也是森罗万象的。”青枝看了看江枫染,露出温柔的笑,“你修炼后自会有体悟。”

“我也能修炼?”江枫染惊了惊。“按照常理而言,不能。”红杏跟她说,“不过呢,双修就可以。现在感受一下你的力量,有没有提升?”

江枫染把内力聚集在丹田,的确感到一副充沛的力量。“把这股力量往四周扩散,用力量把被堵塞的经脉疏通,记住慢慢的,别让经脉破裂。”

“嗯。”江枫染眼睛闭上,感觉这股力量暖暖的,身体中什么脏东西好像被瓦解了,很舒服,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江枫染再次睁开眼时已经黄昏了,只看见青枝在旁坐着,不见红杏。自己长时间泡在水里的皮肤竟然没有变皱,想来是这股力量的功劳。

“身体感觉轻飘飘。”江枫染高兴地说,“感觉我就要飞起来了,哈哈哈。”

“恭喜,看来你已经突破小乘了。”青枝笑着说。“这就……小乘了?”江枫染不免愣了愣,“虽然的确感觉精力充沛了许多,但到小乘竟然这么容易,我看他们都修炼好久呢。”

“别忘了双修是有益修炼的。”青枝提醒,“而且你本身资质是很好的,加上我们的妖力,这个提升速度不奇怪。”

“原来事这样啊。”江枫染恍然大悟,“难怪留仙派那么多人要和妖双修。”

“准确的说,他们不是双修。”青枝纠正,“强迫妖进行的性行为不能称为双修,虽然那样的确可以增进修为,不过速度要慢很多。”

“啧啧。”江枫染穿好衣服,“不得不说他们的确挺禽兽的,这种行为简直可以告他们。”

“不过,万事万物皆有因果。”江枫染说,“我等小人也只能说不熟视无睹,尽力而为,做到问心无愧就行。”

青枝笑了,忍不住地摸了摸江枫染的头:对。”江枫染晃了晃脑袋:“你经常这么摸红杏吗,她会给你摸嘛?”毕竟她看起来可不像准别人摸她头的样子。

“她喜欢那样。”青枝回答,“我也喜欢。”得,红杏就一双标。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红杏正唱着哄骗皇帝的山盟海誓。“好!”皇帝不禁拍手叫绝,“贵妃这嗓子真是天生唱歌的,叫人听了心情大好。”

“皇上~”皇贵妃的声音总是魅惑,“您能听得开心真是臣妾的荣幸,累了吗?臣妾给您捏捏肩膀吧。”皇帝头枕在贵妃膝上,在她的小调中睡着了。

“伺候这玩意儿是真让我心烦。”红杏抱怨着,“什么时候才能让他死啊,唉。”她的曲调变了,似在思人。

她是想和姐姐和阿枫贴贴了。

督公府。

辰易王在贺霄的精心照顾下,身体很快就好了大半。他考量了会儿,还是问了:“贺霄,你可知道是谁要刺杀我。”

“青阳王。”贺霄轻轻回答。

辰易王愣了愣,随后紧紧抱了抱坐在他身旁的贺霄。贺霄没动也没说什么,只让他默默抱着。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那块玉佩是我送的那块?”他知道那块玉佩就是他送的那块,但他故意问。

辰易王能不知道贺霄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认为呢。”他轻轻说,似还沉浸在青阳王刺杀他的悲伤上。

“喜欢我为什么不说呢。”贺霄笑了,有些腼腆,不像是会在九千岁脸上出现的表情,“明明你知道我的心意。”

“呵。”辰易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你的确喜欢我,可你的喜欢就是虐待我?上我?你觉得我喜欢吗?”

变态才会喜欢吧,他只是个正常人。

“我知道……”贺霄口气软了软,“我也很想把那些想法抛开,可是我做不到。一看见你,就想虐待你,就想把你贯穿,也想对你好。”

“你知道,我是个太监。”世人都说太监因为无根,所以会有阴暗的一面。贺霄就是那种人啊,他无耻,下流,变态,只能靠这些不入流的事获得快感。

可辰易王不是,辰易王是个正常人。即使知道辰易王一定会接受不了,一定会远离他,可他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把他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他看。

他承认自己本就不是好人,不管辰易王答不答应,他都会把他锁在身边,他就是这么阴暗的一个人。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辰易王笑了笑,笑的和贺霄一样,一样疯狂,“你是个太监,你知道吗?你不仅没根还是个奴才,我们都是男的,你要让我和一个男的在一起,还是一个奴才?”

“你的心真狠。”辰易王毫无避讳的直戳贺霄的自私,“你是爱我吗?你明明更爱你自己。”

“我是爱我。”贺霄连忙解释,“可我真的爱你,你也爱爱我,好不好,求你了……”

辰易王脑子里一堆想法打转,cpu都快烧了。他吻住了贺霄,一直过了很久才分开:“别说话了。”他已经累了。

他要夺权,要装成好人,要步步为营,现在还要为了贺霄的事而烦恼,他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好几个来用。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的脑子逐渐清醒下来,思路也清晰了起来。

“贺霄。”辰易王的声音冷静了许多,“我和你在一起。”贺霄眼睛亮了亮。“不能再强迫我,不咱们就遣散。”辰易王补充。

他想清楚了,贺霄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他,而且说他对贺霄一点感情都没有那绝对是假的,他逃不走的。所以不如趁着这时多提些要求,毕竟贺霄是个神经,谁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好。”贺霄满足地说,只要不远离他,他什么都答应。

辰易王又摸了摸身上,找到那块环形白玉:“以此为见证。”贺霄先有些惊讶,后开心藏不住的表现在脸上:“好。”

“我身体已经好了。”他故意往贺霄身上靠了靠,贺霄开心,没拦着他的行为。“督公。”他的嘴唇靠近贺霄耳垂,“可以让让我吗?”

他知道,耳垂是贺霄的敏感点,而且贺霄吃软不吃硬。

贺霄只感觉犯规,辰易王第一次这么主动,他能忍得住?“督公。”辰易王见贺霄愣住又问,“不行吗?”虽然贺霄的施虐欲爆棚,但他没有根,没有过多性的欲望,也没被上过。

“不用担心,精室前列腺会给你带来快感的。”辰易王安抚着贺霄,“我会温柔的,所以,不行吗?”最后那三个字又是在贺霄耳旁说的。

“可以。”贺霄轻生说。“你真好。”辰易王高兴地亲了亲贺霄的脸颊,贺霄内心也忍不住笑了,第一次看见这样笑的辰易王。

辰易王找到房间中的脂膏,先解开贺霄的腰带,一圈一圈,把他的衣服一点点剥下,最后只剩一条白色的亵裤。他能看到贺霄那个部位明显有东西,但却不大,看来的确不能勃起。

亵裤最终也被剥下了,贺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耳垂的那抹红出卖了他。辰易王毫不修饰的打量着贺霄的裸体,嗯,和上次看到一样白,阴毛不多不少,那根东西看起来很有分量,不过像是被切了一刀,有着一抹伤口的痕迹。

辰易王忍不住好奇摸了摸那东西,软软的,有些凉:“没有割掉?”辰易王好奇地问。

“它太大了。”贺霄还算冷静,“而且割的时候大出血,只能把他留下,不过也的确坏了,所以管事就没管。”

辰易王掂了掂:“的确挺大。”他的手慢慢从阴茎划到睾丸,穿过耻毛到会阴,然后就摸到了那地方,一个小小的紧闭的口。

周围的褶皱很密,上面时不时还长着几根小小的毛毛。

固体的脂膏因为体温而慢慢融化,黏黏的,湿的,透明的,就像自然分泌的肠液似的。“贺霄乖,放松些。”辰易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贺霄的脊背,颤栗从后背传来,引发辰易王一声轻笑:“这不挺有感觉的吗?”

手从前方划到肛门,手臂不经意按压着卵蛋,对于贺霄来说虽然感觉不多,但也是有的。

“真骚啊,一直咬着我的手指不放。”辰易王故意说。

在脂膏和辰易王较为娴熟的手法加持下,小口很快慢慢张开,让贺霄都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天赋异禀。也让他怀疑,辰易王是不是还和其他人做过。

不用怀疑,在这个时代大户人家的少爷大多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会有通房丫鬟,来启蒙他的性知识。

不过辰易王在十三四岁时并不受宠,别说通房丫鬟,那是连个像样的丫鬟都是没有。

所以说,辰易王是天赋异禀?是他聪明,被贺霄扩张了这么多次,许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很湿很软。”辰易王不禁感慨,“也流水了。”不是融化的脂膏,而是贺霄自己分泌出的汁液,背上的手往下走,握住贺霄的大手,让他带茧的手摩擦着他自己半勃的阴茎。

调整一下位置,贺霄双膝跪着,上身挺立,辰易王慢慢摸索着对准肛门就一点点进去了。

双手从后紧紧抱着贺霄,下身全部进入后就动起来,把贺霄顶的往前走。用手掰过贺霄的头,一个温热激烈的吻从他们唇中开始,贺霄的不甘示弱的与辰易王纠缠在一起。

两条蛇不停打斗,不断侵入对方,随后又放任对方侵犯,最后谁也没有赢,只留下红红的,亮堂堂的嘴唇。

“贺霄,你真好。”辰易王不禁感慨,下体的速度却不曾放慢。贺霄听到辰易王这么说很开心,但他一开口传出来只有呻吟:“锦易,锦易…”他叫着辰易王的名字。

“在呢,一直在呢。”辰易王知道贺霄的想法,卵蛋打在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不要,慢点……受不了了……”他的精室被不停顶着,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就像海上浪花一样,一层一层的涌上来,这种感觉持续很久,停不下来。

辰易王也停不下来,贺霄的里面真的很舒服,热热的紧紧的,一直吮吸着他,就像优良的银托子飞机杯一样。用手摸着贺霄那坨软肉,完全没有反应。

“锦易……”贺霄露出一副绝对不会在九千岁脸上出现的表情,他很爽,他感受到了精室的快感,“慢点……”

辰易王笑了:“你看起来很舒服。”他没有听话的减慢速度,精室忍不住刺激,不断分泌这淫水。

一种熟悉的感觉传来,贺霄阴茎抖了抖:“别顶了……要尿了。”他真的不想说出这句话。

辰易王没想到贺霄会爽得想尿:“没事,那就尿吧,督公府不差中单床单。”辰易王诱惑着贺霄,“尿吧,尿吧,督主肯定憋了很久吧。”他往贺霄精室疯狂顶撞。

“啊……”贺霄忍不住了,尿液从残破的阴茎一点一滴漏出来,他的那东西净身的时候没净好,上小厕总是滴滴的尿。

汗水打湿了他的发丝,泪水无声的沾上脸颊,他自己意识到了,却控制不住:“锦易……”声音听起来也淫靡极了。

“呼……”辰易王做着最后的冲刺,贺霄生气的抓着他的后背,抓出了几道伤疤,贺霄施虐欲被这些痕迹激发。

射了,滚烫的精液全部进去了。二人均发出一声闷声。

贺霄腿撑不住倒在辰易王怀里。“很棒,你做的很好。”他轻声抚慰着贺霄,手在贺霄身上抚过,刚运动完的身体热热的。

“你家浴堂在哪儿?带你去洗澡。”辰易王轻松抱起比他稍矮一点的贺霄,还在迷糊的贺霄给他指了指路。

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棒的事吧,迷糊的贺想。倒也不是他不清醒,是脑子昏昏的,靠在辰易王怀里就不想费力思考了。

在皇宫期间,江枫染没事就和她们双修,现在已经成功突破元婴了。“差不多了,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去留仙派的藏书阁里找到打开锁妖塔的方法。”红杏看着江枫染,“想要进去藏经阁就得先成为内门弟子,参加室内比武。”

“哦。”江枫染问,“那我是要回去了?”“嗯。”红杏说,“姐姐会陪你去的,不用担心。”

“话说你们不能直接把我传送到藏经阁吗,非要这么麻烦。”江枫染吐槽。红杏笑了:“阿枫啊,我们又不是什么都能做到,藏经阁里有结界,我们进不去,而且你虽然已经元婴了,不过那是修炼等级而已,你的实战还一片空白呢,去练练也好。”

“知道了。”江枫染说。

“娘娘,辰易王到。”一宫女进来禀告。“让他进来。”红杏说,后又对自己说了句,“看来,也该向这位合作伙伴道出一些实情了。”

江枫染迷惑的看了看红杏。“这样合作才能愉快嘛。”红杏补充了句。江枫染没懂,但江枫染不问,因为辰易王已经进来了。

她蹩脚的向辰易王行了礼,辰易王没管这些,只让她坐下。他这次来是带来了好消息:“娘娘?”她瞟了瞟江枫染。“她没事。”

“是时候了。”辰易王说,“朝中的势力稳固的差不多了。”

“时候的确到了,该解答你的迷惑了。我不爱皇上,白贵妃同样不爱,我们才是互相相爱的,当然,这位也是。”辰易王脸上划一丝震惊,随后隐匿了。

原来不止他一人大逆不道。

皇贵妃又沉思了会儿:“十天,准备好。”江枫染听他们说,忍不住好奇:“什么十天呀。”

“阿枫,你猜猜皇帝还能活多久?”皇贵妃问。江枫染料想前面的话:“十天?”

“嗯,可是他活不到10天。”白贵妃在一旁补充。“的确。”红杏说,“来,提前庆祝一下。”她立马吩咐找几个人来唱歌跳舞,顺便准备好美食佳肴。

“儿臣家中还有事,就不打扰了。”辰易王说。皇贵妃示意他可以走了。“等等。”江枫染突然喊住辰易王,“我叫江枫染,你叫什么呀?”

辰易王愣了愣,在收到皇贵妃叫他说的眼神后回答:“李锦易。”

“哦。”江枫染好奇心被解决了,就放辰易王走了。她走去皇贵妃旁边坐下:“这人挺有气质啊。”

“怎的,你喜欢这种?”皇贵妃故意问。“别吃飞醋了。”江枫染摆了摆头,“我又没说喜欢他,而且,你大概能感受到吧,他身上的气息很怪。”等级提升,而且双修的江枫染感觉到了。

“看来他自己不知道。”白贵妃说。“嗯,看那样子,像是和别人双修过。”皇贵妃补充。

“要不要提醒他?”江枫染问。“下次吧。”红杏说,“他都走了。”

她们三人坐在高堂上,舞姬的优美舞蹈让江枫染看的连连拍手叫好。另外二人也是欣赏的尽兴,红杏还吃了很多菜,也喝了好多酒。她现在微微醉了,脑子迷迷糊糊的。

“阿杏,你喝醉了……”江枫染推搡着扒在自己身上的红杏。“啊,这样哦。”江枫染听到红杏说,“管她呢,反正你是我妻子……”

那些舞姬早就退下了。

绝对醉了,你看看她都说了什么。转头看了看青枝想寻求她帮助,却发现她早就无声地笑了。得,原来青枝是这种人——坐视不理,袖手旁观,熟视无睹,还有点幸灾乐祸。

“阿枫,阿枫……”红杏在江枫染脖子上乱啃,“好好闻啊……”

江枫染已经怀疑起了红杏是不是真醉,还是说只是想吃她豆腐。

准确来说,红杏吃江枫染的豆腐,不用装醉,她是有点微醺,借着酒劲更霸道的吃豆腐罢了。

“阿枫,阿枫……”她往江枫染怀里蹭,“好喜欢,好喜欢……”说着说着呼吸慢下来,似是睡着了。

真是的。江枫染内心吐槽着,然后抱起红杏往床榻走去,给她盖好被子,静静看的入了神。身后有人环住了她:“阿枫……”是青枝的声音。

“在。”江枫染回应。她的腰是她的敏感点,被这么紧紧抱着有些怪怪的。“真是的。”她大概猜出青枝的意思,转头吻住青枝。

“姐姐,你好美啊。”看着青枝的容颜江枫染忍不住说。“阿枫也很美。”青枝吻了吻江枫染的眼睑,轻轻的,让江枫染感觉痒痒的。

牵起青枝的手,走去刚才坐的位置。那些椅子长长的,软软的,就像现代的沙发一样。

她把青枝推翻在椅子上:“姐姐……”江枫染简直是食髓知味,不知什么原因做了那么多次后,她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往青枝亵裤里摸,果然,湿哒哒的了。虽然她自己也没好到什么地方去,但并不妨碍她羞辱青枝:“姐姐表面高清极了,像朵高洁的莲花,结果没想到啊。”她另一只手往青枝肚兜摸去,用力捏了捏那颗小乳粒,“却是这么淫荡。”

“姐姐,你认为呢?”江枫染揉大一颗乳头就去揉另一颗了。青枝内心笑了笑,表面配合着江枫染的py,“妹妹,快进来……姐姐好痒。”

“受不了了……”青枝的确有些难挨的扭了扭。

原本在替青枝的扩张的江枫染暗骂了句操,这他妈能忍?她又不是忍者神龟:“骚货。”

四根手指在里面疯狂抽插,还一直顶着骚点,淫水大股大股流出来。噗叽噗叽,水声异常明显。“姐姐真是骚啊,这阴道也该改改名字了,以后叫它骚穴好不好?”

“啊……”青枝还在高潮的漩涡中,没注意听江枫染的话。

“骚穴真能吸啊。”江枫染往外抽出手,不知在哪儿拿出一颗鸡蛋大小的珠子,很容易就进入了被扩张许久的阴道。江枫染又略施法力,珠子就先小频度动了起来。

“啊啊……”虽是不强的震动幅度,可好巧不巧,这颗珠子正正抵着青枝的骚点。

珠子根本挡不住大股流的淫水,汁液流到后穴,后穴褶皱变得亮晶晶的了。

“唔……”一根手指流着淫水插进了青枝的后穴。“这里也很淫荡呢,看来这才是骚穴!前面那个是骚逼。”江枫染说起这些话脸都不带红。

“嗯啊……对,骚穴,是骚穴……快插进来……”青枝的确很爽,这让她不吝啬说一些下流的话。

江枫染不耐烦地给青枝屁股两巴掌,力度不小,一边一个巴掌印,刚好对称:“安分点,不好好扩张有你的难受的,别说爽了。”

说完又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青枝,第二根手指进去了,好紧,就像是以前没用过。江枫染不禁问:“姐姐以前没用这地儿?”

“嗯。”青枝回答,“专门留给你的。”江枫染明显不信,加了些润滑,第三根手指进去了,“难道不是早就被红杏吃过了?我看你们姐妹情深呢。”江枫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带有吃醋的意味。

“嗯啊……”中指顶到了一个硬点,青枝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稍稍平息了会儿,“我们俩姐妹等着你的。”

“你可是我们的盖世英雄。”青枝第一次这么大胆的说。

“哼,我不信。”江枫染语气稍冷,“哪有什么好事是专门等着我的,不过是妖怪的花言巧语。”

青枝笑了:“虽然我和红杏不太一样,不过,你能感受到的,我们对你的爱。过去的沉重不会让你这辈子都充满苦难的,过去可不代表现在。”

“有时候要勇敢一些,那样才能抓住幸福。”青枝语速平缓,让人感觉可靠。

江枫染暗了暗眼神,泪水慢慢聚集在一起,她坏心的又往那个硬点戳了戳,同时珠子的震动频率变得好快。青枝啊啊啊啊地叫出声,两个穴口不自觉得收紧。

“好紧啊。”江枫染闷声说,“不愧是姐姐。”江枫染的手指开始运动,感受着肠道的紧致与湿滑。

很爽,手指就像别样的阴茎,被后穴紧紧的吸着,夹着,泪水依旧在慢慢流淌,心口就像被蚂蚁爬过,她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没办法,谁叫她泪点真的很低,谁叫她因为一点点刺激就张大嘴巴喘气呢。

虽然但是……真的好爽!江枫染不自觉加快了速度,青枝阴蒂也被刺激着,一切都变快了,一切都像静止了,快感清晰可见。

“阿枫……你的不幸至此结束了。”青枝也被快感袭击,紧紧抱住江枫染,“我们来救你。”

江枫染内心的防线裂了条口子,不论她们是谁,无论她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些都不重要了,至少她们对她好。泪水无声地成股留下,江枫染怎么也控制不住,青枝把头埋在江枫染肩上,声音不大却有力,“我们来爱你。”

“啊……”江枫染发出声音,她高潮了,啊,真的,这种感觉和以前的高潮相似但又不太一样,好爽,从头到脚的好爽,青枝夹紧腿部,快速抖动几下,也和江枫染一起高潮了。

青枝抬起头,深情地看了眼江枫染,随后吻住她的唇,软软的,湿湿的,滑滑的,好好吃,二人互相纠缠着,泪水不经意滑进二人的嘴唇,咸咸的,像是海风的味道。

“唔哈……呼哈……哈哈……”江枫染大口喘着气,“阿青,爱……我,爱我,用力爱我!”近乎病态的偏执,江枫染已经陷入这个情网了。

“好。”青枝回应她,她穴里的珠子还未取出,转动一下身体,两个人四条腿交叉起来,一只手抓着椅子边,另外一只手抓着对方,私密部位上下摩擦着,汁液流淌出来,花园草丛黏腻在一起,看得出二人的情动。

“阿枫……阿枫……”青枝念着江枫染的昵称。

“青枝……青枝……”江枫染也喊着青枝的名字。

这一刻,她们间的关系更近了一切,而躺在床上早已睡着的红杏则不知道这一切。

长乐宫内,皇后与二皇子正严肃的谈论着什么。“皇帝身体已经欲发不行了,青阳王这时候回来不见得是好事,我们要加紧时间了。”皇后表情凝重地说。

“母后的意思是……”二皇子顿了顿,猜测道说,“要让父皇现在就死?”

“没错。”皇后露出欣慰的表情,“青阳王虽手握边疆兵权,但皇城内,他势力单薄,我们抢先一步下手,斩他一个措手不及。”

“你要在去和年将军联系好,我来安排皇帝的汤药。”皇后的手紧握着二皇子,“娘就全靠你了。”

“母后,儿臣明白。”二皇子抬头与皇后对视了一会儿。

在第二天,皇宫内果然传出了皇帝驾崩的消息。“他们可真等不及。”皇贵妃感叹着,“才过去几天,就对我们位高权重的皇帝下手了。”

“啧啧,果然是最毒妇人心。”皇贵妃继续说。

“叫辰易王准备好,我们静观其变就好。”白贵妃说。

“辰易王也有兵权?”江枫染忍不住猜测。“贺霄有啊,贺霄有不就相当于他有吗。”萧皇贵妃带着她独有的上扬语气解释道,“不然他当初委身于一个官宦是为了什么。”

“不过贺霄也不差啊,就只是没了根而已,对他还是挺好的。”萧皇贵妃评价着,“有能力有野心,他俩在一起挺合适的。”

“贺霄不是普通人吧。”江枫染问,“不然李锦易身上为什么有双修的气息。”

“修行之人。”白贵妃解释道,“贺霄本身筋骨就不凡,而且一看就是修行过的,并且等级一定不低,他与辰易王在做爱之时也使用了双修的修行,所以看的出辰易王身体也逐渐通透了。”

“至于辰易王是否知道贺霄的底细这就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了。”红杏这时插嘴说,“他们两口子总是闹别扭,我们可不能像他们那样。”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反面教材咯。”江枫染说。

“对对对。”红杏走过来,双手环住江枫染的肩膀,“阿枫,你说,你想要一个怎样的结局啊?”

“结局?”江枫染迷惑,“生活没有结局吧。”

“也是。”红杏又想了想,“那你想不想和我们在一起啊。”她看了看青枝。

“这个嘛。”江枫染顿了顿,俏皮的说,“不告诉你。”

“哼。”红杏发出不满的语气。

皇帝驾崩不久后,皇后就拿出了提前拟好的传位诏书:“有了这个,你的皇位就名正言顺了,甚至不用动用一兵一卒。”

“这是……”二皇子看了看诏书,“母后提前准备的?”

“嗯,那个老色鬼酒一喝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皇后颇没好气地说。

葬礼在举行第二天的时候皇后就跳出来,一系列铺垫说完,正准备宣读让二皇子继位之时。

“皇后,请慢。”一道有力的声音传来。

所有人朝声源处看去,正是前不久才从边疆回来的青阳王,他现在穿着一身铠甲,手握长剑,身后排满了严阵以待的士兵。

“先王以逝,谁知这圣旨是真是假呢?”青阳王的话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口气,大臣的脑子疯狂转着,谁知道下一位君主到底是谁,只能什么都别说,选择明哲保身。

“青阳王的意思是本宫假造圣旨?”皇后带有威严地说。

“这假不假造,只有您本人知道,儿臣当然不知道母后内心的想法。”青阳王单刀直入,“儿臣只知道,这皇位不属于一个无能之人。”意思就是说二皇子无能啊,这话恐怕除了先王,也就只有青阳王敢说了。

周围的士兵包围了整个朝堂,皇后冷眼看了看青阳王:“你是认为本宫想造反吗,可我怎么觉得想造反的是你呢。”她轻笑两声,随后另一批士兵蜂拥而入,比青阳王的人更多,反而把青阳王包围了。

“你的胆量可真是不小,却少了些谋略。”皇后说,“现在你还要造反吗?”说完又转向各位大臣,“现在诸位大臣觉得二皇子是否有担任皇位的能力呢?”

各位大臣冷汗直冒,这种篡位情节怎么就被他们遇上了呀。他们见青阳王犹豫不决,正准备向二皇子俯首称臣,这时又一个声音传来。

“几位真是让杂家吃惊,先王才逝世两天,各位就迫不及待了。”一阵稍带柔和的声音传来,“若是先王知道了,不知道该怎么伤心。”

是贺霄,他后面还跟着辰易王,大臣们又倒吸了一口冷气,杀人不眨眼的九千岁怎么也掺和进来了呀,还有这辰易王,平时都不见他身影的,这下是来干什么的,是只狗都清楚。

一场大戏即将上演。

“贺霄,你来是干什么?”皇后先问,“你要帮助辰易王?”

青阳王看见了贺霄,也看见了辰易王,他竟不知道,他俩什么时候混在一起了,而且,辰易王竟然站在贺霄之后。

“不不不,杂家永远是站在皇帝身旁。”贺霄一副狐狸样说,“先王在时,杂家是先王忠臣的棋,现在先王不在了,按照常理,杂家也该隐退了。”

“只不过,先王可怜杂家,驾崩前叫杂家去服侍下一位皇帝,杂家只能好好听话不是。”贺霄说的真诚,脸上也满怀对先王逝世的不舍,甚至让人怀疑他说的是真话。

个屁,不过是只老狐狸,说的话是一句也不能信的那种狐狸。

“哼。”皇后轻哼一声,“看来各位是要和本宫过不去了。”她已经懒得演了。

“杂家只听从先王的命令。”贺霄说,随后他拿出了一块虎符,周围又出现了一群士兵,数量比青阳王和皇后的加起来的还要多。

大臣们看着这出闹剧,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

“还有,皇后不受妇道,与他人苟合,挑战王权,按理说该与以死刑,但念在毕竟是皇后。”贺霄故作思考,“就打入冷宫吧,二皇子怎么认为呢?”

随后几名士兵就压着一名男子上来了。有些大臣认得这名男子,这是左部侍郎的小儿子,京城四大美男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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