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毛笔lay
杜城青的身体养好大半,连着数日的亲近确实让他感觉修为封印松散许多。
他去书房找慕绫询问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不问还好,一问就勾起慕绫的坏心思来。
“来,杜门主,在桌子上坐下。”慕绫将桌上的砚台以及书画都收在一边,笑着让杜城青到他身边来。
杜城青毫不费力的坐在书桌上,他这人不懂什么做爱的花样,还以为慕绫要搞什么仪式,就乖乖照做了。
慕绫的手慢慢解开他的腰带,如今天气也温热些,院子里太阳足,杜城青穿的也单薄脱下一件不厚的外衣就只剩半透明的里衣在身上搭着。
细长纤细的手指勾住他的衣料,轻轻的带下胸前衣物,剐蹭过还红肿得厉害的乳头,杜城青身躯一抖。
昨夜慕绫缠他缠得厉害,说什么都要含着他的乳头睡觉,今早起来一看乳圈一片都是红的,穿衣时带过好不酥麻。
他制止慕绫:“你不能再吸了,再吸我的这里要变成什么样子。”
慕绫满口答应下来:“杜门主的这次这么可怜,我哪里还舍得再吸。”
说罢便是在脖侧与锁骨处轻吮起来,杜城青的肤色称不上白,就是很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留下的红痕在麦色皮肤上就如融化在皮肤里的花朵似的,意外的融洽和勾人。
所以慕绫才钟爱在杜城青身上留下痕迹,每次他索取时杜城青都会压着嗓子互呼吸加重,极力忍耐却又不失格外的奔放,换了忍耐力没那么好的早就不顾杜城青的伤口奸了去。
他舔舐着杜城青的锁骨,沟沟壑壑都要吻个一遍,那吃脆弱的骨头他时而厮磨时而吸吮,他偏爱此处,因为每次停留在这处时都能感受到杜城青跳动的心脏。
“别总是折磨锁骨那里,偶尔也换个地方啊。”杜城青无奈道。
慕绫这才放开,转手脱下杜城青的褥裤,按压着杜城青的大腿内侧低语着:“杜门主这处可是松散许多。”
杜城青大腿内侧本就敏感,虚弱的嘶气在牙缝之间挤出,知道慕绫任性爱玩,却也不知道如今是要玩出个什么名堂。
直到慕绫拿起一旁的毛笔要往他小腹上画的时候,他连忙阻止:“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只是看着你这些吻痕,突然觉得应该画一支梅树,不然怎么配得上这满身的梅花呢。”
发凉的毛笔毫毛在他的小腹上游走,他身体一抖一抖的抓紧慕绫的肩膀:“别,你要是想做,就别做这些没必要的把戏。”
慕绫摸着杜城青乳肉上的几点红痕,毛笔挑起划出细枝将几处连接起来,看上去还真有几分梅花的模样。
“杜门主不必担心,回屋后我帮您仔细清洗干净。”他饶有兴趣的说着放下毛笔,取出一根全新的来。
杜城青忽觉大事不妙,正欲夹紧双腿慕绫的手掌就附在他的大腿根处将两腿打开,他的阴茎与后穴显露无遗。
干燥的笔尖在他的马眼处来回扫动,杜城青摇摇头想让慕绫停下来,慕绫却更加变本加厉玩弄着他的睾丸。
想是这些天杜城青太过娇惯与他才会如此,慕绫耍起小脾气打圈揉捏着杜城青的两丸,细细扣弄那些褶皱,杜城青不住的哼唧出声双腿一酸想要夹紧。
可慕绫夹在当中,他就不能将私密之处隐藏起来,身体因为双修之法热得厉害,他也就不再反抗任由慕绫随意做了。
毛笔一路从马眼划到阴户处,向下到达穴口,毫毛有些扎人,穴口的花纹缩了再缩,来回拨弄下才渐渐习惯放松下来。
“杜门主可还喜欢?”
面对慕绫的询问,杜城青瞪他一眼:“别废话了,赶紧进行下一步吧。”
慕绫的那些花花玩法他可承受不住,还不如尽早做完,尽早完事的好。
“好,我这就给杜门主放松放松。”慕绫反转毛笔,反面的木头端对准杜城青紧闭的穴,稍稍蹭一番就插入进去。
多日不做,杜城青对于异物的进入表现的非常排斥,他弓着身子想要把毛笔排出去,慕绫的手在另外一段推着,他穴中刚吐出一小节,慕绫就推着往里面进一大段,细长的毛笔进去一半有余,慕绫才善罢甘休。
慕绫拔出毛笔,就听穴口啵得一声响,穴口在毛笔末端的蹂躏下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还不等合上,慕绫的龟头就顶入一些。
“啊……”杜城青昂头叫出声,慕绫的龟头就像一个大蘑菇一样破开他原本拥挤的肉道,卡在穴口稍稍活动就引发神经上的麻痹。
耳边慕绫喘着气压声轻语:“看来是我操之过急了,杜门主适当放松些。”
“我t的要是会放松,还用现在这么难受吗?”杜城青咬着后槽牙低吼,他感觉穴口像是要被撕裂一般,身体逐渐变得无力。
慕绫心疼的亲亲他的耳朵:“我慢些进,你双腿打开些。”
杜城青只好听他的,慕绫这才觉得阴茎上的压迫感没有那么重了,按着杜城青的大腿一点点的送进去。
穴中是那样的柔软炙热,双修之体让肉穴不由自主的分泌出肠液收住进入的肉棒,慕绫的龟头翘着立着碾着甬道那里的凸起处。
杜城青搭在慕绫肩膀的手握成拳,他之前想过变成纯阴之体之后身体会发生变化,但是没想到穴中会变得如此饥渴,慕绫的肉棒才进入一半不到,穴里就开始张合不断,过道的肠肉就如那久逢甘霖的干燥土地对慕绫的肉棒很是渴求。
他压住声音尽量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急切,双腿颤抖着攀上慕绫的腰肢:“可以全部进来的。”
慕绫淡笑着握住他的腰窝,身体前倾之时全根没入,他吻着杜城青张开的嘴巴,舌头卷起口腔与舌间的唾液,发出啧啧水声。
“你身上伤口还没好全,还是不要太快为好。”
下一秒杜城青揪起他的衣领怒道:“你若是顾忌这个,一开始就不应该插进来。”
“那都依杜门主的意思,我这就让您舒服起来。”慕绫耸动胯骨,睾丸撞击着杜城青的屁股,加急攻势操开了杜城青的屁股。
自书房做爱之后慕绫就一发不可收拾,杜城青也发现慕绫这个人的癖好十分狂野,那就是喜欢野战。
前几日两人在凉亭里乘凉,仆从刚退下慕绫就迫不及待的把他压在桌子上操干,杜城青平时做爱就不是一个喜欢叫出声的人,野战更是让他羞耻心爆棚,闭紧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让仆从听了去。
这还不算什么,他伤势大好的时候与慕绫在月下饮酒,慕绫不由分说在屋顶就开始发情,屋檐下有掌灯的仆从经过,他捂住嘴巴把慕绫从另一边踢了下去。
本以为那就是慕绫的极限了,天气逐渐变热,慕绫院中有一处不小的荷塘,慕绫在上面置办了一处帐篷小船,打着名号是可以一边喝酒一边赏荷花,但两杯酒刚下肚,慕绫就拥着杜城青动手动脚。
“慕绫,你这几日难免做的太频繁些。”杜城青推搡着慕绫枕在他肩膀上的头,虽然说做爱频率更加,他的修为也恢复的更快,但是腰背酸痛也是个难以忍受的问题。
始作俑者蹭蹭他的脖侧:“我自然是想和杜门主更加亲近些才这样的,杜门主不喜欢吗?”
“倒也不是不喜,就是每次做完身体都疲惫的厉害,修为回来了也架不住你一直做那档子事啊。”
“可是我一贴近杜门主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大脑都不听使唤,更别提下面的这根了。”慕绫说罢挺挺腰,裤子上的鼓包嵌在杜城青的臀缝里。
杜城青也无可奈何:“那今天就只能做这一次。”
“好。”慕绫黏黏糊糊的答应下来,他让杜城青趴在酒桌上,屁股朝向他。
这个姿势杜城青不算讨厌,他每次看着别人的脸做总会因为别人眼中的自己是如此的靡乱而暗暗害羞,看着桌子总比注视着人好些。
慕绫的手指在他的湿软的穴口摩擦着,他变成纯阴之体后,后穴就变得敏感饥渴,有时候只是一些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就能让他的下面开始发大水。
后面的人脱他裤子的时候,穴口一圈的绒毛早就已经被分泌出的肠液打湿,透明的液体陷在褶皱的起伏里,全然一副迫不及待地骚穴模样。
慕绫摸着还打趣着:“我的手指一碰你的穴就一抖一抖的,真的好敏感啊。”
见杜城青没有搭理他之后又咂舌道:“纯阴之体确实不错,昨夜操得红肿今天就恢复粉嫩了。”
趴着的杜城青忍无可忍的低声训斥:“你还是下面硬的不够厉害,还在说风凉话。”
“我下面硬的都有点痛了,但也要让杜门主舒服啊。”
一个温热的软物贴上杜城青的穴口,杜城青不可置信的往后看去,慕绫居然在舔他的后穴,他燥着脸阻止:“你怎么能舔那种地方,太脏了。”
慕绫舌尖勾一下穴肉再放开,他的唾液和杜城青的肠液混在一起,舌头的拨弄让此处多了许多的白沫。
“不脏,我明天都给杜门主洗的干干净净的,怎么会脏呢。”他暂时松开杜城青的穴,倒不是舔够了,而是眼球一转有些坏主意。
他勾起一抹笑:“杜门主可要喝酒?”
杜城青被问的有些懵,慕绫的行为驴唇不对马嘴的,他摇摇头防止慕绫打的小算盘。
“杜门主上面的嘴不喝的话,我可要喂给下面的小嘴了。”
慕绫说着拿起一旁的酒壶,细长的壶嘴对准眼前的粉红小穴缓缓进入,他注意到杜城青的身体一下紧绷下来,穴口也瑟缩着。
他倾斜酒壶,滚烫的酒徐徐流进杜城青的穴中,甬道紧致少有酒液流出。
杜城青只觉穴肉像是被热水冲刷过,比精液更热更急,咕噜噜的将他的肉道填满,将他的小腹也填的涨涨的。
他难受地摇头:“慕绫,我涨得好难受,你别再继续灌了。”
穴口开始流下几缕酒液,那是他无法继续承受的证明。
好烫好烫……
他双腿受不住的打颤,连大脑也晕乎乎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本就是高酒精的酒液,在他的穴里发烫发热,肠壁的软肉就喝了酒一般在胡乱跳舞,小腹被撑起一个平缓的小坡,不明显但是感觉是如此发突兀。
“杜门主难受,我就不继续了。”
穴中的壶嘴慢慢拔出,杜城青门等着放松一口气,慕绫的双唇就贴上他麻痹刺激的穴口,舌头轻易蛄蛹进他的穴中,搅动着其中翻滚的酒水。
杜城青太阳穴发麻,慕绫的舌头功夫厉害的很,漫过他的敏感点时都要挑逗一番,他的热穴很快就有了感觉,深处开始酸胀难忍。
他闷着嗓子喘息:“啊啊慕绫别再啊哈舔了……”
“唔唔唔唔唔。”后面的慕绫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吸得更加卖力,似乎要把肠肉一并吞到嘴里去。
“不行不行,我要去了,你快松口啊。”杜城青感觉穴中不妙,他手掌推着慕绫的脑袋也未曾推动,高潮的快感忍耐不住,喷发的液体就混在酒水中一起随着慕绫的吞咽动作进了肚子。
高潮过后的杜城青枕着胳膊换气,慕绫把他拥在怀里亲吻他的耳朵和后颈,杜城青闻到他呼出的浓烈酒味也不反抗,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什么呢。
两人都陷入沉默,良久之后慕绫失落开口:“你寄的信得到回复了吗?”
杜城青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在三天前给宗门寄了一份信说明了自己修为正在恢复的情况,应该会很快回去。
“今天他们回信了,让我尽量早回。”他没有选择欺骗慕绫,这些天慕绫对他的好,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果可以他想带着慕绫一起回去。
慕绫再次不语,直到后颈感觉到一片的湿润,杜城青意识到慕绫在哭泣,他唤着慕绫的名字都没有得到慕绫的回应。
他沉声问:“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
慕绫在他后颈蹭蹭:“弟弟给我寄了信,他让我回到西域一趟,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杜城青听着他压抑的哭声心头一酸:“一定能回来的,回来后就去门派找我好吗?”
回应他的还是沉默,慕绫被酒精熏陶的失去意识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伴随着哭声杜城青只隐隐约约听到母亲一词,他知道慕绫的身份不简单,但也从来没主动问过,他摸摸慕绫的头:“没事的,都会没事的。”
“不要离开我,母亲。”慕绫似是在哭泣但咬牙切齿着,语气中伤心夹杂着恨意。
他生来就是母亲口中要为了父亲修为更涨一步的工具,母亲从来只会板着一张脸训斥他的无能与自私,他不止一次的妄想着母亲是爱他的,可是绝情的母亲不断打碎他的希望。
十四岁那年他被母亲逼着去城外小河边去捕鱼,回去时家已然被火光覆盖,母亲口中的父亲杀死了她,他不知道那日是母亲故意引开了他,还是碰巧为之,他侥幸活了下来。
这些年他总是做梦,梦到母亲在父亲的刀剑下挣扎,梦到母亲对他的虐待,也偶尔做一些母亲爱他的美梦。
他想母亲是爱他的……
就如他现在想着杜城青是爱他的一般,太过虚无缥缈了。
他的理智被酒精冲破,他将杜城青推到在地,毫不犹豫的插进杜城青的身体里,杜城青没有排斥他的动作接受着他激烈的吻。
他的阴茎在杜城青穴里猛插到深处,他的杜城青就如一只濒死的鸟儿一样伸长脖子鸣叫,直到他的阴茎插进一个疼痛的开关,鸟儿就痛的抽搐起来。
那是杜城青新长出的子宫,那里是那样的脆弱,只是轻轻碾过就流出鲜血,杜城青在怒吼,至于吼的什么他听不清。
杜城青的手掐住他的脖颈,颤抖的双手用了些力气又不敢用力,慕绫开心的想如果他死在杜城青手里还会有如今的害怕吗。
他看着杜城青垂下眼眸双手松开,他的的头颅贴在杜城青的胸膛上,手掌抚摸着杜城青因为灌酒而微微鼓起的小腹。
那就让他死去吧,降生在杜城青的肚子里,让杜城青成为爱他的母亲。
他眼泪夺眶而出嘴角却是压不住的笑意,祈求的眼神自下而上看向杜城青开始模糊的脸,哭笑不得:“请让我在你的腹中再次降生吧,母亲。”
慕绫很快睡着了,杜城青不忍的轻抚他的头发,炎热的天气时而刮起一阵刺骨的凉风,他将人拥在怀里怜悯地哄着:“安心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慕绫头疼欲裂的醒来,杜城青还在房间中等待他。
“我昨天发了酒疯吗?”对于昨日里喝醉后的行为他脑内迷迷糊糊的,所以的记忆似乎被过多的酒水冲刷而去,唯一停留在记忆支点的恐怕只有他抱着杜城青j哭的画面。
杜城青摇摇头轻晃着手中的茶杯:“你只是酒后大哭一场罢了,不必在意。”
“是吗,”慕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余光瞥见杜城青放在桌子上的包袱瞬间失落下来,“你今天就离开吗?”
“宗门再过几日就是五年一届的选徒大会,我准备借着机会把自己还在宗门的消息公之于众。”
“那……自然是好的。”慕绫不动声色的低垂眼眸,他倒是不舍杜城青,但他也清楚如今杜城青的修为已经恢复十之八九,要是执意离开,自己又怎么拦得住呢。
想着太阳穴就突突地厉害。
杜城青放下茶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物价丢给慕绫,慕绫赶忙接住,定睛一看原来是当年他为杜城青夺回来的玉佩,他疑问:“杜门主这是何意?”
“你解决完西域的事情之后拿着玉佩去宗门找我。”
慕绫大喜过望将玉佩握在手心:“杜门主说的话可是认真的?”
“我何必欺你,再说这玉佩可是上好的玉髓制成,我可不会白白给了别人。”杜城青郑重其事的看着他,俨然一副不会开玩笑的正经模样。
听完他这段话,慕绫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攥紧手中的玉佩释然一笑。
慕绫把杜城青送上回宗门的马车就起身去了西域,杜城青其实也舍不得他,但宗门与信中谁说钟厌离状况不对的事情实在让他心忧,他相信凭借慕绫的实力一定能平安无事的去宗门找他。
回到宗门之后杜城青的没有规律,好几次操到舒服的地方都不知道停留,就在主人的穴里面乱凿。
对于藏玉来说是舒服了,但是杜城青就十分煎熬,他的后穴里如今有两种感觉互相纠缠着,一个是自己的阴茎带来的快乐,一个是藏玉阴茎带来的难磨,他穴里又痒又爽还痛,呼吸被全部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