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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娇老婆打开腿花式侍弄小爆浆吞汁对折挤座椅里种

 

人群中,不知道哪里响起一声嗤笑,逐渐带动更多轻蔑的耻笑声涟漪一样蔓延开。

应因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未曾露面,就已经提前拢括了整所监狱建立以来最荒诞的笑料。

什么罪名?

贩卖私人物品、传播淫秽罪?

哈哈哈哈哈……没听错吧?

还有过比这更黏唧唧傻乎乎的入狱理由吗!

新人还真是创低底线啊~什么层次的选手也能进来,怕不是在罪犯记录页里就夹在最后一张,还抱着奶瓶喝奶呢。

这都能抱过来凑数,咱们监狱今年是考核不达标了?是他们典狱长落寞了,连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犯人也收?

应因?名字也娘唧唧的。

地下活动大区,零星跳出一波接一波指名道姓的嘲弄声……

“我的狱友是不是还要哭着求我——内,内裤,想换一包泡面可以吗哈哈哈哈……谁要你穿过的脏东西,不想洗就送人是吧……”

“对对对,谁没有内裤似的,贩卖贴身物品,除了基佬谁要?”

“这种弱鸡,哪个区的大佬能要啊,那个区还不被别的区压着嘲笑好几年抬不起头!”

“是传播性病,还是骚浪到引起国家瘫痪……还是引诱了所有雄性为他发情啊……”最后一句挑刺声陡然突兀,

粗犷的声线在骤然的安静中飘远,水漪一般散去,无端曼妙起来,激起在场人无穷幻想。

这群无恶不作的恶徒们好像才回过味来,

能因为这种罪名进入无人区监狱,是不是意味着那个新人——会有着格外光彩夺人的外貌,以及勾魂入魄身段,是不是意味着他还会是一个大美人!肯定是!至少要十足漂亮才能骗到那么多人为他花钱吧。

恶徒群情激动。

诈骗金额都高到能把自己弄进帝国第一监狱了。

他们中大多数是俗人,虽然见识过上流无数香车美人,也想象不出新人是拥有什么样的惊人美貌,能获得如此严重的刑罚,难道是魅妖吗?

自由活动的空地上,一个个桀骜不驯的脑袋骤然收敛了几分煞气,眼神都清澈了些许,颇有期盼地,数千颗脑袋全都抬起,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上空投放箱。

应因闭眼再睁,已经换入新的场景,眼前六方的空间体严丝合缝,白茫茫一片。

这次他是一个贩淫惯犯,是利用自身美貌在网络上到处勾勾搭搭的小淫雀,一招空手套白狼,能将贴身私人物品卖上天价。

最会对着屏幕搔首弄姿,骗人为他销金挥土了。

小淫雀秉持着擦最危险的边,发最骚的浪,卷最权势者的钱的作案理念,一路辉煌。光荣记录中,他曾经从一名高级官员手上,一次性骗走能购买一整颗a级资源星的财款,而究竟有哪些层级的财阀、权势被他网入手中,犯罪记录都不能够到那个权限,换句话说,被保密了。

现在终于作死到把自己浪进了无人区监狱。

应因的任务不变,依旧是拿到目标物,同时不暴露身份。

小小空白的空间里,雪白小耳朵一动,应因歇菜地耷拉下脑袋,满脸郁色。

好难哦~

是与他本人完全相反的人设。

匮乏的纯情脑袋,想象不出如何才能表现得像任务描述的人设那样,装出魅惑的气质,还要习惯性透出情色的腔调。

他怎么可能装得像。

纤白的手指蜷起来压进手心,来回不安地抠指甲,他肯定会在第一眼就被怀疑的。

男孩脑子一哆嗦,福灵心至,

那他分几次向罪犯们推荐自己的贴身衣物怎么样?

唔……细眉绞了绞,不太认可自己的表演能力。

下巴尖随思考仰起来,他一定会很可笑地把事情搞砸……他连为什么要卖小衣服的理由都想不出来。

贩私衣还贩到监狱里了。谁会知道他是为了维持人设呢。

要是被那么多肌肉强健的犯人围起来,剥掉自己的马甲,他一秒都扛不住审问……被发现就意味着惩罚,惩罚就意味着……

投放箱里,应因脸色瞬间发白,想到上一趟列车,眼眶浸润红晕,害怕得要掉眼泪。

这次一定不要掉马了。

应因只知道自己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间里,六面材质都是透明的,他看不到外面,但外面的人能看到他。

投放箱正从头顶缓缓降落。

翘首以盼的犯人们从未有如此目标一致的时刻,似乎都对投放箱里的新人产生出浓厚的兴趣。

要是不漂亮的话,他一定会把他打出屎!

这是很多罪犯当时的想法。

透明箱体陡然一晃,悬于半人高的位置时,一圈期待的围观者伸出脑袋,纷纷发出愕然的吸气声。

应付成年罪犯的玻璃投放箱应该刚刚好,但给这个小新人用明显大了很多,对比出极大的反差,同时留下一抹色情的遐想,

封闭的空间里,仿佛关住了一只小精灵。

摘掉翅膀,扑扇不动的珠光蝴蝶。

箱体晃动震得那副单薄的小身体向后仰了仰,周边没有东西给他抓,空气便从轻轻扒拉的指尖无情划过,脚跟绊得小人差点摔倒。

他乌黑卷翘的眼睫毛垂颤,再睁开已是一片银河入海的盈盈水色,无助地往两旁张望看发生了什么。

蔷薇色唇瓣急切张合几下,听不见声音,却让人猜测那小嘴里肯定尖尖埋怨地细吟了一声。

男孩简直漂亮到看不出性别,也猜不出他是不是成年了,嫩葱一样,就记得那张旖旎的脸蛋浓艳如濡湿的娇花,小小的,慌张转脸,到处柔柔软软似乎还会散发甜味,

但同时眼神里的干净骗不了人,露在织物外雪白的皮肤晶莹到透明,也不像被人揉搓使用过,微泛柔光。一身纯与娇融化了,凝成玻璃箱里这样的甜心。

那透明的玻璃被他衬得像锁藏瑰宝的水晶罩,显得关押之物更加纯净透洁,如同精灵坠落凡间。

哦,关押,现在谁脑袋里还记得他是罪无可恕的犯人,明明……

漂亮脆弱得过分。

就这样被关进全是粗鲁男人的罪恶监狱?他是靠这样的脸诱惑别人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他也没什么错,是臭男人们不理智吧,怪小美人什么事。

没有正确三观的罪犯们自觉为漂亮精灵开脱。

应因看不见外面,有些发慌,脸蛋越来越红,小心挪动着往前凑了凑。他贴在玻璃上,睫毛几乎压弯,妄想从模糊的白茫中看出些什么。

众人就见两枚淡红的小掌心贴在玻璃上,印出幼猫似的爪垫,乌闪的眼睛大大圆翘地睁着,迷迷糊糊。膝盖并在一起,腰间短衫就往上翘,露出浑圆的屁股,

又白又直,又柔又美,

甜死了。

男孩没一会恢复蔫耷耷,呆呆站在箱体中央,好像捕捉他的时候累到了,眼尾红红的,左右张望这个困住他的东西,看上去可怜得不行……

这样看,没有一点能将男孩往他所犯之罪名上靠拢。

他们是亲眼看到的,贩淫小犯人的最真实状态,就是这样一副轻易能吸引馋蜂往跟前扑的甜蜜模样。

罪名如此,怪不得他。

才第一次见面,众罪犯就撕掉了应因妄图往身上揽的人设标签,什么妖娆、骚气、机灵、淫荡等等,

不过应因还在自主自地构思着,一会要怎么表现才能让自己更像一点,不掉马。

几个区的领袖站在一起,具是人模狗样,乌黑发顶高出周围人一头,都是各领域的精英,举止间看不出丝毫受制于监狱规则的迹象。那身条纹囚服穿在他们身上也没有一丝局促意味,站在人群之中,自动与周围人拉出一圈格格不入的氛围。

边葑双手交叉摆在大腿上,目光淡淡,在身形挺拔的几个大佬中,他最为显眼,因为他下面坐的是轮椅。

应因一眼瞧上他,因为在任务里,独特就代表着可能是突破口。

他盯着人腿,一直盯着,又转向脸,表情一眼就能让周围混迹于世的人精们看穿,但没人提醒他这样太明显了。

这么饥渴,找大腿呢!

男孩抿着饱满唇肉,欲前不止,纠结勾在上扬的眼尾,望眼欲穿,想问可不可以跟他的区。

但男人似乎对目光毫无察觉,也可能早被注视麻木了,深海似的漠然视线落在远处,没往男孩身上关注一下。

不知道谁胳膊肘抖一下,冒出一句:“我想吸他内裤。”

一句羞辱似的话打响了其他几个区的争取声,都想把美人抢到自己区里。之前未露脸还被嫌弃的新人立刻成了香饽饽。

谁不想自己的区有个赏心悦目的小美人,说不定还能占领先机,分到一点洗澡水。

“是三角裤吧,一定要是三角内裤,分泌物沾得最多……”

“贴身小衣就一件,哪够分的?“

“可,可,可以舔袜子……”

乱哄哄的,污言秽语被更吵的声音淹没。

应因迟钝,没听出来他们议论的是自己,更不懂男人对自己隐私衣物的窥视欲。

他促地喘息颤声问:“先,先生,我会捏腿,能跟你吗?”

呵——边先生身边上赶着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要你一个粉拳头都还没鸡巴头粗的小豆丁捏腿?

其他几个区的大佬似乎也想争取应因,实在是太漂亮,又纯得很好玩。

不过人都先看中边葑了,所以还是再等等,他们的外联资源可都掌握在这个瘫子手上。

应因唇心湿红潋滟,像含了朵软嫩花苞,轻轻的香气从中吐出,鼻尖恰到好处顶着一抹潮红,非常有生命力纯得要命的脸。

手脚有些软,他都想扒在男人腿上直接哀求了,要我吧,要我吧。要是落在别的区,再凑上来就很难了,生活区不在一起,只能在集体活动碰上。

“我,给你洗衣服。叠,叠被子……”应因听到自己鼻音紊乱,是酸酸挤出来的声儿。大佬的气质太深沉压人,他控制不住要发怂。

这是什么,小美人上赶着给老大作小娇妻?

还继续绞紧脑汁想自己还有什么能力能自荐,结果发现自己什么也不出色的时候,

前方男人淡道:“随你。”

大佬的嗓音低缓磁性。

应因激动成星星眼,软着调子又是谢谢又是保证努力听指挥,说得要全心全意当心腹小弟似的。

莹润脚踝精致地踮起来。

对方抬眼,目光冷淡包含威压:“不许轻浮,勾引人。”

肯定的,怎么能这么想他,应因悄悄翘起嘴。

入狱第一步,打入内部抱上大腿,边葑,他的第一个嫌疑人。边围绕npc边找出最强的人,摸索场景设定的漏洞找东西。

第一幅画中人手中对应的是塞进屁股里的跳蛋,第二幅画手中是皮鞭,但是不是皮鞭不一定,所以还要多试。

经过上一个副本游戏,应因已经自己总结出一套规律,一定要绕着副本里最强的几个npc转。

智控闸门放开,银亮的金属通道一直延伸头顶,上面是一个更广阔的区域,一圈一圈上升,下面的自由活动操场被雪亮的灯光罩笼,各处都亮堂堂一览无余,灯光会反射进监控,落入冰冷审视的眼睛。

应因跟随着接他的年轻狱警升至最高塔楼,那里是监狱管理者的办公区。

他对这里的重武是不是荷枪实弹并不感兴趣,反正他会乖乖的,绝不惹事。

身着黑色制服的狱警比平时跨步更小,他总觉得后面亦步亦趋的小犯人很容易走神,

人小走得也慢,鞋底黏呼呼地拖拉着,但两条小腿又都在提拎拎地抡起来,碎步踩在他脚后跟,

年轻者剑眉一弯,长腿更稳重了些,破天荒地就主动慢下来,靴底沉稳,触底声喑哑。

一扇门从银白的墙面上滑开,冷风的气息和雪白的房间扑面而来。

随即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办公桌后坐着几位套白大褂的青年狱警,泡着茶,除了喊应因的那位,没有谁抬起头看他一眼。

白大褂、试剂、白房间……

几个元素集中在一个空间里,应因紧张地屁股都绷起来。他好像是面对一排老师的学生,也好像是对着他最害怕的注射室,这些白全都挤在一块轰隆隆压住了门口呆愣愣的新犯人。

好小。

漂亮得过分了。

典狱长真的要把他和边葑安排一起?那个人的喜好……啧,嫩羊排进嘴了还不连渣都不剩地吃进去。

舍得吗?

视线落到门口僵硬低下来的小脑袋,毛绒绒,小狗似的驯服。露出一小段白净柔顺的脖颈和形状姣好的唇线,模样如同一只刚允许进入主人卧室的小羊羔。

娃娃脸狱警露出笑容。他们很喜欢这种犯人,一点威胁力也没有,长得也很养眼,不需要严加管教就能听话,可能唯一需要留神的是需要注意他的安全。毕竟男孩模样这么诱人,又很娇弱。

在这里,没有利爪是很危险的。

他侧肩瞥了一眼桌后沉冷的典狱长,嘴角掀起莫名兴味的弧度。

那位严明冷静的最高长官视察到检查室,竟然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一旁,用毫不掩饰的目光冷冷注视这个小罪犯。

有趣,你惹他了吗,小家伙。

他摇摇头放下八卦的心,投入接下来的正常流程。抽血、输入基本信息,检查身体,换囚服,领取生活物品。

不过看起来,就算这样一些简单流程也走不下去了。

他听到典狱长让他们都出去的命令。

应因本能地焦虑,苍白的脸无法放松,指尖颤颤,瞳孔骤缩盯着细小的针孔落在臂弯间,点了一颗红色。

出血了。

痛苦神色让男孩嫣红的唇肉都压在一起,一粒粉水唇珠含入舌尖,被他慢慢抿着。

应因留意着对面那个身形修长的长官,黑色制服穿在他身上更加挺拔精致,长靴伸出长衣制服外,点在地面,与大腿形成强劲的折度,似乎随时能爆发站起来。

小动物的直觉一向很敏锐,他肯定是身份很高的人,也很重要。应因看到远处的漆黑帽檐下露出一双冰冷锋利的眼睛,古井一般深邃,瞬间就被黑潮吸引过去,接着浑身血液凝固。

他感到自己正在接受最吹毛求疵审视,心脏快速地跳动几下。

好奇怪,感觉他认识自己似的。

七、八、九,

第十秒,应因听到冰冷平淡的语调:“别舔了。转过去。”

应因莫名其妙,又下意识忍不住抿了口湿漉漉的唇珠,乖乖转身,对面就是大白墙。

舔唇也不让。

身高一七一。

锋利的笔尖在漆冷的指骨下滑下尖利的尾迹。

——矮得不忍直视。

长不大了。

那位长官坐在对面,黑水眸子定在小犯人纤细精致的脚踝骨,冷冷评价道。

年轻的脸上异常冷酷,斜飞眉尾压入帽檐,眼角眉梢像镀了层冷光,淡薄地割在凄凄发抖的小身板上,要看穿一个洞出来。

有些冷。

应因后背被盯得僵硬,蘑菇一样缩了缩脖子。

是只有这个人这么坏,还是只对他这么坏?

直觉这个人在等着揪他把柄,盯猎物一样,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对方了。

应因瘪瘪嘴。

对着墙也不好好站。手指绞着衣角,现在知道害怕了?

昳丽的容貌含着潋滟唇心,传到典狱长眼前虚空,青涩咬嘴唇的动作一丝不落全被捕捉到。

年轻人眉间不易察觉地拢起寒霜。

就是这样,会用一副干净懵懂的样子拿捏人,看起来乖得不行,却很有手段地悄悄露出隐私部位,看也不给看全,只撩,一截白或一抹粉,摆出安安静静任男人拿捏的样子,能把人勾到气血上涌,但之后就不负责了。

刷钱也没用,不包售后的。

“脱衣服。”命令的口吻。

应因深吸一口气,脸上浮起红晕,他是贩淫进来的。

湿红的嘴唇微张一下,没有反应,几秒钟不到脸就热到冒烟。

“换囚服!”淡薄的声线突然更冷一分。

搞什么,清纯得像第一次一样,耳根红到脖颈,小鬼到现在在他面前也要装吗,弄得好像是他急着要看一样。

男孩低头,蠕动的赤裸小脚露出一截踝骨和淡粉的脚后跟,纤薄的血渐渐充红,嫩得堪比桃屁股,左右压着并蹭在一起,

扭捏、做作。

但不足一掌大的两只,薄皮微透,浅色血管像蝶翅上不明显的纹理,沈缺想象如果对着它吹一口气,是不是能敏感地缩起来。

应因硬下头皮,他深知自己人设的秉性,是骚浪大胆,怎么会因为脱个衣服就难为情。他故作镇定地,手指粗鲁地扒身上的衣服。

快点换就好了。

他动作快,却克制不住扭捏,衣物团球狼狈至极,全都射入眼前的那面白墙印入审查者眼底。

撩开衣角,白肚皮微鼓,淡粉的隐形弧线描勒出雪白胸腹中线肉肉的起伏,色情幼态得很,两点粉花瓣缀在白馒头上,也是连弧度都有了。

说没被男人摸过,沈确是有些不信,两片奶肉能被抬起的胳膊扯出抖动的弧线,有一指厚度。

小鬼是能自己发育吗,没有男人给他揉,能长成这么刚刚好咬的大小?

小犯人一身牛乳泼洒的莹润皮肉,魅惑了典狱长的眼,脑内小剧场越走越歪。

裤子轻飘飘的,落下。

男孩解衣的手指慌乱错飞。

两条腿又长又白,纯白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紧圆,浑圆的小屁股一看肉就很多,都溢出来,布料兜不住了。

姿态奇怪的小犯人赶紧并拢大腿根,把腿间撩人的阴影紧紧夹在肉里,

不给看,那又白又滑的地方就更加显得诱人。

沈确放下笔推到一边:“好好站。让你穿衣服了吗?还有检查。”

疲软的阴茎和囊袋,落在阴部,形成微妙勾人的一线弧度,清晰团在内裤腿间缝里。

沈确抹了抹发热的指尖,大概是屁股长得太诱人,两瓣肥挺饱满,中间能挤出深沟,一道狭长的柔软缝隙就紧贴内裤,

颤抖的腿根在三角内裤边缘勒出软肉。

直播间没看到的地方,现在一次性看得够。

典狱长狠狠压下不适的回忆,冰水一样的声音响起:“现在知道怕了?”

应因睫毛一抖,挡胸口的手僵了僵,什么叫他该知道怕了?

白皙顺直的脊背像没发育完的那种,满满少年气的软肉,典狱长手痒,忽然开口:“不会以为只是换个衣服?还有地方没检查呢,犯人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藏东西。”

应因感觉不太好,眸子里露出满是紧张与恐惧。

又是藏东西,屁股,屁股,哪位前辈走了前路堵死了后来人,在屁股里藏东西。

鸦羽长的卷翘睫毛不安抖动,细白手指紧紧拉着内裤边缘:“怎么检查啊?”

沈确扫了一眼他压白的指尖,靠着椅背,双手交叉,冷淡的语气能吓坏小朋友:“你不是知道。”

那一双眼睛很冷,典狱长内心再怎么演小剧场,表面也淡漠冷静得令人害怕,被目光刮过的地方刀片一样深冷。

他说转过来,应因就乖乖转过来,全身只剩一条内裤,无声的沉默审视一丝丝前进,压迫小罪犯的心理防线。

应因抿紧唇,终于受不住被当成物品,泄出一丝惊惶呜咽。

他是骚浪小贱货,不该怕的,应因咽口水努力挺了挺腰,在这种诡异氛围里假势大声反驳:“不会!”

不会?

典狱长脸很冷,额头上漆黑的发丝垂落几绺,阴影如同墨迹延长至眼尾,微微眯起,淡薄的眼光利剑一般要将小犯人射穿。

那直播间里表演抠穴的小骚货是谁。

特意拉低水手服领口,露出白莹莹的锁骨,淡粉膝盖几乎跪在显示屏前了,没有羞耻地把奶子凑到镜头上,一耸一耸,一遍遍压低腰肢,坐摇摇木马一样,用着这张清润秀丽的脸做勾引男人是事,手臂都摸进自己裙底……那画面,简直具象化了从纯洁的骨头里透出的欲望诱惑。

虽然没有把身后屁股露进镜头,但扣挖玫红批肉的水声却是很清晰。黏糊的,还有肉瓣粘连拍打声,水多得耳朵一听就很泛滥。桌面上会被弄出一小块湿痕,直播间的客户可都看见了。

高潮时还会心机地仰起细脖子,把昳丽的面孔全都汗湿地露出来,显示出一点脆弱,难言地哼吟着。

让人想抱他,亲吻他,想直接甩票子包整夜。明明很会!

都这样了,还理直气壮地说出不知道怎么检查!

应因不知道这个长腿男人在脑补他的颜色直播,被一双眼睛盯得不自在,腮肉一鼓,默默地转了回去,

又背对人。

小犯人慢吞吞把自己贴在墙上,一副随你来的样子。

典狱长面无表情,心底忍不住被这一下导出火。

长腿几步胯出去,手稳如山:“啪——”

乌黑鞭头重重拍在滚圆的屁股尖上,托挑开棉白内裤边缘,露出大半雪白圆润的臀丘。

应因怔住了,微微瞪大眼睛,白皙耳尖悄然簇起一团粉。

又被打屁股了!游戏本子里的npc怎么都这样?

沈确也没想到这么弹嫩,被拍的奶团子上缓缓浮现一层暧昧的粉痕。

让人怀疑男孩装得有些过真了,害羞的反应本能到了生理层面。沈确眉心拢起,怪不得那么能骗人。

男人压了压指尖手柄,将胶感的漆黑训诫鞭碾入男孩柔嫩臀肉,挑开裤头。

一道冷冽的嗓音简短有力:“自己脱,扒开臀缝。”

公事公办的态度,冷静得好像他真的在例行入狱检查,而不是假借名头满足自己的不甘心。

半米长的鞭子推开一点距离,黑靴分开两边,括住两只莹白赤足,高挑威压的身高从上俯视下来,让应因难以呼吸。

沈确垂眸,等了一会,才看到一团颤抖的雪白,小手没有规矩地摸向冷飕飕挂空挡的屁股,压了压臀尖上的黑鞭,

长眉微蹙,鞭头按住了手指,不知道他怎么使力,应因的手指头就被拨开。

“……!”

是鞭子?

小犯人这时一下子来了劲,

细腰肢白缎子一样突然折过来,腰间软肉洇出一片淡粉,连着圆臀优越的弧度,非常会扭的样子,他眼睛亮闪闪注入星河,轻浮地张嘴就问:“是黑鞭吗?”

这位长官也有黑鞭嗳,虽然与画上的不一样,但这是他捕捉到的第一个疑似信息,有短鞭就有长鞭,但长黑鞭出现在监狱所并不稀奇,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也用。

但是,对把应因认定为时不时就要发骚的人看来,他这跳脱的反应是——骨子里泛痒了。

怎么,一个鞭子是勾起了你什么癖好吗?你的哪任金主喜欢这么玩s?

那双冷沉的眼睛注视着他,居高临下淡淡问:“喜欢?”

有戏。应因试探:“有那种很长的鞭子吗?”

沈确哂笑,低头对视:“喜欢长鞭?短的都满足不了你?”

唔!什么喜欢长喜欢短?应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觉得这位长官脑回路没跟上。

他想的是先找到鞭子,从而再找到其主人,这样就能摸到通关的第一个门窍了。

典狱长似乎被这小东西轻蔑夹杂看弱智的眼神惹到,鞭子狠狠抵压往腰尾白皮肉上移动,手腕搭上圆润肩头,神情仍然惯常以来的冷漠,

“犯大过的时候自然会给你用到,急什么。一整排,多到还能允许你挑。”

后脑温声吐气吹得痒痒的,应因拉紧后颈皮,没听懂,但乖乖回道:“哦。”

什么啊,总不能要进审讯室才能知道谁使用吧。

应因垂下眼,抿了抿嘴。

沈确:“扒——好——检查!”

对待犯人下命令的语气,没有丝毫因为打岔受影响。

沈确意识到自己对待这个应因已经够拖沓了,撕一次性检测仪器的时候,动作可见地粗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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