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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捉弄

 

温热水流漫到楼信脖颈,青年舒服得闭上眼睛,长睫在眼底投下细密阴影,浑身舒展开来,如果不是齐暄还在他旁边,他真想发出声满足的喟叹。

上辈子误杀师兄,他在南州之外颠沛过很长一段时日,今生他被人当宠奴养在宫里,除了太过贪欢致使经常没法好好吃饭,偶尔要承受齐暄的暴虐外,日子也算快活。

反正齐暄长得俊,睡了也不亏,就是活不太好,又在床笫之欢上有乱七八糟的癖好。

另边齐暄刚取过竹管和水囊,发现楼信整个人没入池中,在那闭目养神。

青年墨发飘散在碧清水面,面靥艳丽,宛似画中精怪。

齐暄这辈子难得见到他这么闲适,不想打搅到楼信,蹲在他旁边换了软巾在他身上轻柔擦拭。

楼信嗯了声,由他去擦,自个儿惬意靠在池壁,齐暄安分擦了段时间,又想去碰人藏在池底的隐秘,手即将触到他那根粉白玉茎时,楼信睁了眼,视线不免顺着齐暄动作看过去。

看到齐暄还没拿回去的手,楼信隐约猜到他想做什么,耳根一热。心里又有点懊丧,齐暄欲望太盛,连带自己沐浴都不得安生。

楼信不禁气愤:这人就不能再忍忍吗?难道他还能逃了不成?

齐暄丝毫没有心虚的自觉,把楼信下面的簪子拿出去,才不慌不忙收回手。

玉茎失了束缚,有少许热水冒进尿道,楼信竟有些不适应。怎料齐暄分开他双腿,下身伏于他腿间那块池底,头埋进水中去舔弄他玉茎铃口,那里被温热包裹,楼信颇不习惯,哪经得起这种调弄,当即想悄悄躲开,抓牢池壁往岸上闪身,这次齐暄没给他逃离的机会,抢先一步握住他脚踝把人拖回池中,沉在水下精心伺候楼信的分身。

玉茎有寸把被齐暄含在嘴里,牙齿轻嗑在柱身,楼信没有出声,他现在是动也不敢动,生怕这根东西没了。

齐暄仿照避火图上看到的评点,在水下屏气极尽温柔服侍楼信的性器。

楼信从开始时的恐惧转为享受,玉茎在齐暄富有挑逗意味的舔弄中胀大抬头,等他感觉自己忍不住要泄出来时,颤声道:“陛下,可以了,别弄……”

齐暄还是含住他的玉茎,甚至去轻轻吮弄。

楼信面庞红似烟霞,迫不及待想泄却又不愿泄在齐暄嘴里,崩溃到把手探进齐暄发间,将人的头往后推,想让他离开那处。

齐暄却故意在他柱身轻咬了咬,浮在水面的青年更怕误伤自己的男根,没使多少劲,在水里也压根推不开齐暄,铃口渐渐有东西被齐暄舔走,楼信难耐不已,发出类似承欢时软绵绵的唔嗯声,花穴菊穴在欲望驱使下一并想要东西进入,灭顶的快感再度袭来,温热精水争先恐后离开玉茎,尽数入了齐暄口中。

楼信精水腥气不重,还有点甘甜,齐暄全部咽下去,才将头浮出池面,他喜欢这种占有楼信身上东西的行为,先前楼信挨罚时流的淫水他找人调了墨汁,准备以后再画楼信被调教的模样,再过段时日,等他养好信信,定要用信信后穴盛茶酿酒。

尚在不应期的楼信唇瓣微张,仰躺在池壁喘息,浅色眼眸水光潋滟,眼尾因情欲湿红非常,双腿本能分得极开,待听到水花声时神智瞬间清明许多,看见齐暄顶着湿哒哒的黑发站在面前,嘴角还有丝可疑的白浊,楼信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支起身,把剑鞘抵在齐暄颈间,声音抬高许多:“陛下!瞧瞧你做得还是人事吗?”

天杀的齐暄干脆别当人君去当兽皇得了,他本来只想在池水里好好洗浴,缓解近日的疲乏,结果……

这都是什么事啊!

齐暄意犹未尽,抬手抹掉嘴角的残余,按上楼信那柄长剑,冲他笑了下:“信信,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也做了千日夫妻,你真舍得下手?”

他与楼信上辈子虽无夫妻之实,却挂着帝后的名头在一起数年,他料准楼信又在虚张声势吓唬他,提了上辈子的事。

楼信握剑的手不由颤抖,有那么一瞬,齐暄那张挂着浅淡笑意的脸和上辈子永铧城外再见他时的狼狈模样重合,楼信的心忽然疼了下。

如果当时他没有瞻前顾后,害怕齐暄按谋逆罪名处置他,选择跟人回宫,齐暄是不是就不会离世?

上辈子不管是背叛前还是背叛后他都希望齐暄能好好活着。

可最后把齐暄害死的人也是他。

重生那样玄妙的事怎么偏生眷顾了他这样容易犯糊涂的人?

倘若现世的一切都是浮生大梦…

不,不会的,齐暄还喜欢他,这辈子和齐暄在一起的欢欣与痛苦都那样真实。

虚幻的回忆哪有面前的人实在,想到这楼信手中的长剑化作灵光消失不见,紧紧上前抱住齐暄,往人湿漉漉的脸上亲,语无伦次道:“我舍不得,我一直都舍不得。”仿佛这样才能证明这辈子是真的。

齐暄发觉楼信的慌张,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楼信远比他想的要在意上一世背叛他的事。

他回抱住楼信,轻拍青年后背,温声安慰怀中的人:“没事的,信信,都过去了,我还好端端在这。”

楼信又陷入上辈子漫无边际的迷茫惊惧中,他放开齐暄道:“陛下,现在调教我好不好?”

上辈子的事于楼信而言就在几天前,被齐暄掌控,他能更安心点。

外头已经蒙上夜色,楼信又没能用上晚膳。

齐暄本想劝他好好吃饭,在他惊惧神情中却应了声好,答应下来联想到楼信这几日拢共也没正常用过几顿膳食,颇为后悔提起上辈子的事,楼信显然又被他吓到了,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齐暄长臂一伸,把人拦腰捞到怀中,带楼信到紧靠岸边的暖玉石床上,捏诀弄干净彼此身上的水渍。

石床是斜着的,尾端浸没在水下,上面有一处洞,刚好能将臀肉嵌入其中,床面遍布玄铁打造的链子,与莹润剔透的玉床格格不入。

这石床对应样皇族秘辛,本朝皇后大多都是祭司,牵涉甚广,皇帝在临幸之后如果不想让皇后怀上龙嗣,可以将人放置在石床上,由嬷嬷按揉腹部导出体内龙精流入池水中,寻常妃子则是入暴室直接用粗木棍敲击腹部。

楼信刚躺到温热玉床,臀肉便整个卡进洞口里,有锁链先攀上腿根,紧紧勒住囊袋两边外缘薄肌,逼迫泛红臀尖紧贴下方池水,半边阴部和菊穴陷在洞下,饱受温热水汽蒸腾。

隐秘位置落入束缚,青年还欲挣扎,手腕脚踝被袭过来的玄铁链牢牢锁住,被迫呈“太”字形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还有细小锁链继续卷紧胸乳外围分出深深的乳沟,连到腰际那圈与腿根勾连的锁链。玉床光滑,如果没有洞口和锁链想必整个人会因倾斜落入池水。

楼信上辈子从没靠近过玉床,哪里见过这种奇淫巧技,当然挣脱不开,偏头去望齐暄,软声唤他:“陛下。”

齐暄先去外面取了尚温的膳食,才站在他身旁理了理他纷乱的发丝,故意道:“我在,信信怎么了?”

他知晓楼信整个人束缚在玉床上定是不好受,此刻肯定想逃脱,但他明天要陪楼信离宫,想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再欺负楼信一回。

躺在玉床的楼信眼中有泪,依旧软声:“陛下待会儿轻点。”

齐暄摸了摸他额头,对他起了怜惜之意,轻轻笑道:“孤答应你。”又见楼信默然无言,乖巧被束缚身体,咬唇含泪望着自己,心中不由一动,弄来黑色鲛纱带覆在楼信双眸上。

楼信这回没挣扎,任由自己陷入昏暗中,触感无限放大,花穴和菊穴俱被水汽蒸得翕张,少许精液流进水中,丝丝缕缕很快消失不见。

鲛纱遮目后的美人相貌较之平时更要乖顺许多,那双总蕴蓄情感的浅色眼眸掩于黑纱下,与柔顺墨发融为一体,衬得他鼻梁高挺,朱唇削薄。

齐暄对他更加爱怜,左手中多了茶水,右手指腹抚过青年浅色唇瓣,温柔道:“信信张嘴,孤喂你。”

楼信在粗糙触感离去后唇瓣微启,皓齿轻张,杯沿抵在他柔软唇瓣,清鲜醇厚的茶水混着细小的酥酪元子一点点流进口中,跟上次不同,这次的茶水是他最喜欢的雪乳味,又加了他爱吃的点心,楼信稍稍心安,缓慢吞咽下去。

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不如不想,安心让齐暄带他沉沦就好。

齐暄喜爱极了楼信这副心甘情愿予取予求的模样,饶有兴致给他喂茶,楼信脸生得秾丽,身形修长,被束缚住喂茶的样子也好看得紧。

这种乳茶里加了灵草,多喝些能养养楼信的身体,酥酪和元子也可饱腹,齐暄上辈子多次试图找新食物投喂楼信,失败数回后才琢磨出这么个方子来,这一世膳房几乎每晚都备着。

喂过半壶茶,楼信小腹微微隆起,齐暄不想让他跟上回一般胀痛,没有全灌下去。

饮完茶,楼信目不能视,只伸出粉舌尖舔了舔唇角,齐暄觉得现在的信信十分可人,不由动了欲念,再开口时又在楼信的底线试探:“信信可要饮催乳药?”

楼信小腹装了不少茶水,好在能忍受,嗓音比先前清亮许多,但还是小声道:“陛下同奴说说催乳药有何功效?”

齐暄去揉他那对小巧玉乳,缓声说:“也没什么稀奇的功效,能让信信这处变得大些、敏感些,再分泌乳汁罢了。”

陛下动作轻,揉得乳肉有点痒,楼信先前在陛下半骗半哄中得了对椒乳,已经对改造身体没那么抗拒,再闻说催乳药只讶异道:“大约多久会分泌出来乳汁?”

齐暄想了想,握住他的手回答他:“半盏入腹,一夜便能。”如果楼信欲望太重,效用会提前,齐暄没告诉他这点。

掌心感受到齐暄微凉的五指,楼信浅笑了下,允准道:“陛下若真喜欢奴这样,喂给奴便好。”

手指离开楼信身体,楼信被短暂放置在玉石床上,热气还在孜孜不倦蒸着他私处和菊穴,他不免觉出空虚紧张。

齐暄端走茶具,传音命医官去准备催乳药,自己隔空召来竹刷下到石床底,池底嵌有大量灵石和月光石,映照得床下光线通明,楼信整个臀部和半边私处都卡在洞里,个中幽深隐秘一清二楚,蚌肉鲜嫩,花蒂泛红,花瓣肆意绽放,往外吐露精水淫液,不啻于牡丹泣露,瞧起来诱人得很,确实很适合承欢。

上辈子齐暄忍了太久,本想把人养好等他及冠后徐徐图之,谁知楼信在情爱之事上迟钝无比,自己一等就是两年多。

精心养出来的师弟都没等自己拐带上床便发现画像决然离去。

早知道楼信会变成今日这么乖顺的爱人,自己就应该把楼信当初拿来自尽的东西打掉,给他戴缚灵环在宫中关到他想明白为止。

齐暄上辈子在永铧城外再见到楼信,劝说楼信回宫,楼信险些被他说动却不知在顾虑什么又同陆杳走了。

至于现在,十九岁的楼信身体尚有些青涩,不过也别有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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