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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差劲

 

他与楼信上辈子虽无夫妻之实,却挂着帝后的名头在一起数年,他料准楼信又在虚张声势吓唬他,提了上辈子的事。

楼信握剑的手不由颤抖,有那么一瞬,齐暄那张挂着浅淡笑意的脸和上辈子永铧城外再见他时的狼狈模样重合,楼信的心忽然疼了下。

如果当时他没有瞻前顾后,害怕齐暄按谋逆罪名处置他,选择跟人回宫,齐暄是不是就不会离世?

上辈子不管是背叛前还是背叛后他都希望齐暄能好好活着。

可最后把齐暄害死的人也是他。

重生那样玄妙的事怎么偏生眷顾了他这样容易犯糊涂的人?

倘若现世的一切都是浮生大梦…

不,不会的,齐暄还喜欢他,这辈子和齐暄在一起的欢欣与痛苦都那样真实。

虚幻的回忆哪有面前的人实在,想到这楼信手中的长剑化作灵光消失不见,紧紧上前抱住齐暄,往人湿漉漉的脸上亲,语无伦次道:“我舍不得,我一直都舍不得。”仿佛这样才能证明这辈子是真的。

齐暄发觉楼信的慌张,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楼信远比他想的要在意上一世背叛他的事。

他回抱住楼信,轻拍青年后背,温声安慰怀中的人:“没事的,信信,都过去了,我还好端端在这。”

楼信又陷入上辈子漫无边际的迷茫惊惧中,他放开齐暄道:“陛下,现在调教我好不好?”

上辈子的事于楼信而言就在几天前,被齐暄掌控,他能更安心点。

外头已经蒙上夜色,楼信又没能用上晚膳。

齐暄本想劝他好好吃饭,在他惊惧神情中却应了声好,答应下来联想到楼信这几日拢共也没正常用过几顿膳食,颇为后悔提起上辈子的事,楼信显然又被他吓到了,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齐暄长臂一伸,把人拦腰捞到怀中,带楼信到紧靠岸边的暖玉石床上,捏诀弄干净彼此身上的水渍。

石床是斜着的,尾端浸没在水下,上面有一处洞,刚好能将臀肉嵌入其中,床面遍布玄铁打造的链子,与莹润剔透的玉床格格不入。

这石床对应样皇族秘辛,本朝皇后大多都是祭司,牵涉甚广,皇帝在临幸之后如果不想让皇后怀上龙嗣,可以将人放置在石床上,由嬷嬷按揉腹部导出体内龙精流入池水中,寻常妃子则是入暴室直接用粗木棍敲击腹部。

楼信刚躺到温热玉床,臀肉便整个卡进洞口里,有锁链先攀上腿根,紧紧勒住囊袋两边外缘薄肌,逼迫泛红臀尖紧贴下方池水,半边阴部和菊穴陷在洞下,饱受温热水汽蒸腾。

隐秘位置落入束缚,青年还欲挣扎,手腕脚踝被袭过来的玄铁链牢牢锁住,被迫呈“太”字形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还有细小锁链继续卷紧胸乳外围分出深深的乳沟,连到腰际那圈与腿根勾连的锁链。玉床光滑,如果没有洞口和锁链想必整个人会因倾斜落入池水。

楼信上辈子从没靠近过玉床,哪里见过这种奇淫巧技,当然挣脱不开,偏头去望齐暄,软声唤他:“陛下。”

齐暄先去外面取了尚温的膳食,才站在他身旁理了理他纷乱的发丝,故意道:“我在,信信怎么了?”

他知晓楼信整个人束缚在玉床上定是不好受,此刻肯定想逃脱,但他明天要陪楼信离宫,想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再欺负楼信一回。

躺在玉床的楼信眼中有泪,依旧软声:“陛下待会儿轻点。”

齐暄摸了摸他额头,对他起了怜惜之意,轻轻笑道:“孤答应你。”又见楼信默然无言,乖巧被束缚身体,咬唇含泪望着自己,心中不由一动,弄来黑色鲛纱带覆在楼信双眸上。

楼信这回没挣扎,任由自己陷入昏暗中,触感无限放大,花穴和菊穴俱被水汽蒸得翕张,少许精液流进水中,丝丝缕缕很快消失不见。

鲛纱遮目后的美人相貌较之平时更要乖顺许多,那双总蕴蓄情感的浅色眼眸掩于黑纱下,与柔顺墨发融为一体,衬得他鼻梁高挺,朱唇削薄。

齐暄对他更加爱怜,左手中多了茶水,右手指腹抚过青年浅色唇瓣,温柔道:“信信张嘴,孤喂你。”

楼信在粗糙触感离去后唇瓣微启,皓齿轻张,杯沿抵在他柔软唇瓣,清鲜醇厚的茶水混着细小的酥酪元子一点点流进口中,跟上次不同,这次的茶水是他最喜欢的雪乳味,又加了他爱吃的点心,楼信稍稍心安,缓慢吞咽下去。

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不如不想,安心让齐暄带他沉沦就好。

齐暄喜爱极了楼信这副心甘情愿予取予求的模样,饶有兴致给他喂茶,楼信脸生得秾丽,身形修长,被束缚住喂茶的样子也好看得紧。

这种乳茶里加了灵草,多喝些能养养楼信的身体,酥酪和元子也可饱腹,齐暄上辈子多次试图找新食物投喂楼信,失败数回后才琢磨出这么个方子来,这一世膳房几乎每晚都备着。

喂过半壶茶,楼信小腹微微隆起,齐暄不想让他跟上回一般胀痛,没有全灌下去。

饮完茶,楼信目不能视,只伸出粉舌尖舔了舔唇角,齐暄觉得现在的信信十分可人,不由动了欲念,再开口时又在楼信的底线试探:“信信可要饮催乳药?”

楼信小腹装了不少茶水,好在能忍受,嗓音比先前清亮许多,但还是小声道:“陛下同奴说说催乳药有何功效?”

齐暄去揉他那对小巧玉乳,缓声说:“也没什么稀奇的功效,能让信信这处变得大些、敏感些,再分泌乳汁罢了。”

陛下动作轻,揉得乳肉有点痒,楼信先前在陛下半骗半哄中得了对椒乳,已经对改造身体没那么抗拒,再闻说催乳药只讶异道:“大约多久会分泌出来乳汁?”

齐暄想了想,握住他的手回答他:“半盏入腹,一夜便能。”如果楼信欲望太重,效用会提前,齐暄没告诉他这点。

掌心感受到齐暄微凉的五指,楼信浅笑了下,允准道:“陛下若真喜欢奴这样,喂给奴便好。”

手指离开楼信身体,楼信被短暂放置在玉石床上,热气还在孜孜不倦蒸着他私处和菊穴,他不免觉出空虚紧张。

齐暄端走茶具,传音命医官去准备催乳药,自己隔空召来竹刷下到石床底,池底嵌有大量灵石和月光石,映照得床下光线通明,楼信整个臀部和半边私处都卡在洞里,个中幽深隐秘一清二楚,蚌肉鲜嫩,花蒂泛红,花瓣肆意绽放,往外吐露精水淫液,不啻于牡丹泣露,瞧起来诱人得很,确实很适合承欢。

上辈子齐暄忍了太久,本想把人养好等他及冠后徐徐图之,谁知楼信在情爱之事上迟钝无比,自己一等就是两年多。

精心养出来的师弟都没等自己拐带上床便发现画像决然离去。

早知道楼信会变成今日这么乖顺的爱人,自己就应该把楼信当初拿来自尽的东西打掉,给他戴缚灵环在宫中关到他想明白为止。

齐暄上辈子在永铧城外再见到楼信,劝说楼信回宫,楼信险些被他说动却不知在顾虑什么又同陆杳走了。

至于现在,十九岁的楼信身体尚有些青涩,不过也别有风味。

齐暄小心将蘸过水的细毛竹刷塞进青年菊瓣绽开的后穴,娇嫩的肠肉接触到硬毛,瑟缩了下。

竹刷深入到楼信后穴,楼信身体轻颤,眼睛在刺激下逼出泪水,打湿了鲛纱,他被束缚在玉床上动弹不得,只闷哼了声:“师兄,轻点。”

沾染些微哭腔的声音又软又乖,齐暄上辈子从没听见过,还想再听,拿竹刷在他穴壁加大磨蹭的力道,偏逮着那点凸起刷,细长竹毛多次拂过那敏感处,楼信谷道里酥麻不已,有热意在湿软穴壁泛涌,出的水把微硬竹毛弄得更润,竹刷前端的长竹线在狭长穴道进出自如,其内原先承受的雨露粘在毛上带出体外,滴入下方池水。

这番刷得到底是柔嫩谷道,竹线再细也无用,被铁链束缚的楼信一点都不好受,后穴痒麻不提,还升腾起难以言喻的渴望和欲念,妄想去闭拢菊瓣把异物留在体内疏解。

齐暄怎么可能给他缓解的余地,竹刷在穴内更加频繁抽送搅弄,直把湿软穴壁捣弄到汁水淋漓。

楼信紧咬下唇不想发出难耐的呻吟,在难捱热痒中几欲崩溃,额间现出薄汗,泪水快将整条鲛纱浸透,整个人都泛着浅红。他压根看不到齐暄在做什么,又把什么奇怪的东西塞进他后门,隐约推测出是个质地不明的刷子,忍了许久才在那哭叫道:“齐暄,你别往那里刷。”

齐暄停了手,竹毛却还整个没入楼信菊穴,被小嘴堪堪咬住,他又动了坏心,在指尖附了冰寒灵气去摸楼信两片泛红发热的臀瓣,臀肉乍然遭冰凉触摸,不由往内缩,菊穴竟随之吞吃游离穴壁的墨玉杆竹刷,吞了约莫一寸,这下冰凉的玉杆倒更像硬将前端那小块塞进菊穴中,前面的硬毛则早让淫穴吮吸入了。

齐暄按着玉杆,在里头轻轻拨弄,挠得肠肉更痒,楼信下意识再度收缩后穴,嫩红肠肉紧绞竹刷,听到陛下调笑道:“信信这张小嘴真会吃,被竹刷奸都能咬得这么紧。”

楼信沉溺在淫痒中,听不进去他的话,躺在石床上呜啊哭着,哭声细弱,像猫爪挠于掌心,痒得紧。

齐暄听不到他回应,不禁恼火,往他臀肉上狠扇了一掌,对这总讨巧卖乖的师弟略施小惩。

臀肉又遭掌掴,神智清醒点的楼信哀声呼痛道:“夫君别打,饶了奴,奴知错。”

齐暄没再打他,紧挨着玉杆往楼信菊穴伸进去一根手指,手指刚进去立马被紧致穴肉包围,湿热的穴壁会吸得很,齐暄恼他吃不好自己的性器却能吸进玉杆手指,手指往里面抽送数回,每次都碾到那点凸起。

楼信默念几遍清心咒,总算没那么想要了,好不容易止住啜泣,哑声求他:“陛下,求你别往那弄…”

他还欲再求,齐暄望见那两瓣紧夹着玉杆的艳红臀肉在无知无觉耸动,不太愿意放过他,粗糙指腹往凸起重重按去。

敏感处遭到前所未有的挑逗,楼信啊了一声,手指往掌心攥紧,整个人在玉床挣扎起来,连带玄铁链哗啦作响,嵌在洞下的两口穴却诚实得很,前穴涌出大量淫水并精液,后穴肠液也越攒越多。

齐暄收回手指,将楼信前穴的淫水接在掌中,淫水尚温,还有些许粘稠,他起了坏心,把一手淫水全抹在了楼信露在石洞底下的大半私处表面,抹得小阴唇更加粉嫩,内里花瓣水光粼粼,真真像犹带朝露的芙蓉。

楼信没料到齐暄又把他折腾得潮喷,还把……还把那些东西全抹到私处,疯子,真是个疯子。

这人哪来那么多离奇玩法?

他上一世以为那张画像上的红绳已是过分,这一世才知道齐暄有更多花样,齐暄到底学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犹在乱想,齐暄手指在他私处表面一点点摸过。

私处又被齐暄检查,指腹在隐秘处轻摸,楼信觉得那里非常痒,遑论表面还糊着淫水,被束缚在石床的青年终于忍不了了,厉声喊道:“师兄,别再碰了!”

上辈子他从没想过新生的这口穴能被其他男子使用,这辈子更没想到齐暄会屡次做出话本之外的玩法,话本上齐暄明明不太乐意做前戏,也不可能这么温柔去用手指划拉他的阴部,被打入欢悦阁后,训诫姑姑也是拿戒尺抽打这里,齐暄只在一次召见中用手摸过他这口被打得软嫩的红穴。

这辈子承宠煎熬也就罢了,清理雨露还这么煎熬。

齐暄这次嘴上应承了句:“行,孤不碰,孤只看看信信的穴。”

下刻楼信不仅没感觉手指离开了阴部,私处挨的力道反而还加重不少,齐暄手指在花蒂周围的小缝刮过,又引得楼信一阵颤栗。

楼信察觉自己的喊叫对齐暄毫无震慑,软了声音:“好哥哥,能不能别用手指碰奴的女穴?”

言语软如春水,泛着勾人意味,齐暄更想碰他,调笑道:“信信这里生得好看,像是专为孤长的,孤怎能不碰?”说罢手指游移到他花蒂上,重重摩挲。

又是一阵快感袭来,有热浪冲上头顶,楼信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紧贴脚掌,花蒂分泌无数银丝出来,尽数沾到齐暄手指上。

楼信这回声音沾染浓重情欲,软而哑,一遍遍唤他:“齐暄,夫君,陛下,师兄,哥哥,阿夙,别碰信信女穴好不好?”

他不唤还好,一唤又勾起齐暄欲念,更觉他浪荡不堪,大掌狠狠掌掴楼信嵌在石床底的半边私处,清脆掌掴声在宫室内格外明晰,楼信底下的娇嫩花瓣疼得厉害,欲望也散掉不少,呜咽求饶:“哥哥…好疼啊,哥哥轻点。”

齐暄停手,颇为稀奇地听他软软叫哥哥,楼信还沉浸在私处的疼痛中,不知道夫主已经停手,继续在那叫齐暄哥哥。

齐暄的手总算老实,还是有点惊讶:“信信以前在浮玉山上怎么不叫我哥哥?”

楼信小时候天天叫他师兄,跟在他身后怎么也甩不掉,反倒是齐暄没被先帝丢进沧澜楼的防御结界以前,跟着沈长欢手下的兵东躲西藏,那段时间里救过一个快饿死的脏兮兮干瘦小童,总爱叫他哥哥。

小童说要去上京寻亲,后来也不知道怎样了。他被先帝的禁卫军搜捕到时,让人带那小孩先离开,之后两人全无音讯。

齐暄小时候心知自己的艰难处境,为了少受欺凌,难免得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架势来,被丢下结界前,他常常表现得盛气凌人,虽外强中干,但从未吝惜过自己的善意,可身边出现的人没少叫过他孽种、魔族,偏生没人愿意带他去星酌殿测测他的血脉,又被一厢情愿自欺欺人的先帝推下了沧澜楼。

初识楼信时他嫌人话多,没少躲着楼信。

齐暄停了许久,楼信还是不理他,在那专心喊疼。他隐约猜到楼信是故意耍花样,怕自己再挨打。齐暄不由叹气,他的侍奴现在真是被纵得无法无天。

老让人喊疼也不行,想到这,齐暄往湿热长巾上倒了冰冰凉凉的玉颜膏擦拭楼信私处,青年私处的疼痒缓解不少,也不叫唤了,安心阖眸,任由长巾热敷在女穴上,带女穴吸收药膏。

齐暄一手把长巾抵在他阴部,一手搅弄他后穴的竹刷,又问楼信同样的问题:“信信在浮玉山怎么不唤我哥哥?”

楼信还以为他要责问自己喊疼躲打的事,不想齐暄还在纠结称呼这件事,这能有什么原因,小时候的齐暄整天不可一世,顶着张冷得能冻死人的脸,无数次把闹腾的自己拎出屋子反省。

他本来就是被师父忽悠上山,浮玉山灵气充沛,遍地灵花灵草,却连个灵兽的影子都见不着,在家时他能多养几只狸奴陪他玩,在山上只能见到齐暄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小人,楼信对长辈有着天然的畏惧,师父虽脾性好,楼信总归有点怕,于是他天天去缠齐暄。

外祖有心磨砺他,除去怕他挑食把自己饿着每日送饭过来,并没派人照料他,楼信当时连衣服都不会穿,师父又不懂怎么精心照顾小孩子,经常是齐暄满脸嫌弃给他梳洗换衣服。

除去照料他之外,齐暄整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楼信哪敢再多亲近他,当然是每天乖乖叫他师兄或者像师父一样叫他阿夙。

思忖良久,楼信才斟酌开口:“你小时候太冷了,我不敢叫。”

话音刚落,长巾陡然撤离私处,臀肉挨了记冷厉掌掴,楼信哎了声,睁开眼,眼前仍旧是一片湿漉漉的漆黑鲛纱,他疼得想躲,奈何臀部卡在石床下,两瓣软腻臀肉颤颤巍巍,却完全呈送在齐暄面前,又挨了十几下巴掌,白里透红的臀肉染上红霞,火辣辣的疼包裹住整个臀部,楼信发出呜呜的泣音。

齐暄摸着他发热的臀肉,愉悦道:“信信今时还觉得冷吗?”

楼信登时僵住,小声抱怨:“有陛下这样秋后算账的?”敢情齐暄问他只是想寻个由头扇他臀肉。

齐暄见他还在调教时还嘴,冷声说:“珞奴在调教时违逆夫主,当真是欠收拾。”

楼信这下才知道慌,当即求饶道:“陛下不冷的,陛下待奴极好。奴知错了,陛下饶了奴这回。”

齐暄状似漫不经心开口:“孤饶你这回,但信信明日离开椒房殿要裸身坐木马出游宫城,再换回正常衣物离宫,如何?”

楼信抗拒道:“不行!侍奴是陛下的人,怎么能被陛下和训诫女官之外的人看了身子?”他以为用这样的说辞便能拒绝齐暄,那年燕城木驴游街带给楼信阴影太大,他能接受在宫室内坐木马给齐暄看,却接受不了真坐到木马上被抬着出去。

齐暄嗯了声,没明确说到底让不让他木马游宫,凑近他身下验看两口穴,见花穴边尚有血痕,齐暄手指蘸了玉颜膏戳到他花穴里,规矩给人上药。

手指仿佛伸进去小洞中,圈口红肿,里面却宽敞,信信的穴到底是才长出来,宠幸过后被他弄松了,明日出门得含东珠。

楼信还以为他改变了木马游宫的念头,他正好有了困意,齐暄手指又很老实,玉颜膏敷在甬道内,相当舒服,泉底热气蒸腾两穴,楼信闭上眼,竟直接睡了过去。

齐暄给他抹完药,轻拍他红肿臀肉,楼信没什么动静,呼吸也轻,齐暄误以为自己的侍奴还享受着,召来催情的香膏,挖出一大块在侍奴阴部和臀缝涂抹。

楼信累到极点,哪能料到齐暄还打算折腾他,昏昏沉沉间身体泛起情潮,隐秘处淫痒至极。情潮一叠高过一叠,困意最终压倒欲望,楼信发出几声无意识的闷哼。

齐暄见他还是无甚反应,握住卡在红嫩菊穴里的玉杆,在楼信后穴来回抽插,楼信肠肉紧绞玉杆,偏偏嘴里不出声,齐暄自顾自羞辱这屁股被嵌进石床的淫荡皇后:“爱妻被竹刷奸就这么乐意,嗯?怎么伺候孤的龙根时总吃不进去?”

回答他的只有楼信轻浅的呼吸。

齐暄担心他出什么事,抽出竹刷,离开石床底,解了楼信眼上覆着的鲛纱,确认楼信是受不住睡过去,他催动玄铁链,将人放下。

楼信身上被铁链压出不少红痕,当然,最为凄惨的还数嵌在石床底的部分。

齐暄不好再闹他,换好寝衣抱他回了内室。

楼信侧躺在床上,睡姿不似前几回安稳,手总去碰涂过催情药的地方,往那抚摸按揉,有几次楼信修长手指想伸进穴中,被齐暄一回回挡去。

他看到喜欢的人在昏睡中做出自渎的行为,喉间渴得紧。

他想:趁现在要一回信信应当没事。

反正自己也是在帮信信疏解。

他正动这念头,宫人送来催乳的汤药,齐暄起了坏心,揽过楼信腰身,去吻爱人唇瓣,如愿撬开楼信牙关,他端起汤药,舀满一匙,喂给昏睡的侍奴。

楼信尝到与杏子类似的甜香,在齐暄诱哄声中把整碗催乳药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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