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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狗0的自我修养 曜抹布

 

天才是高冷的,是伫立云端的天之骄子……这是人们惯常的认知,直到稷下学院的东方曜横空出世,这才打破了众人无端的幻想。

东方曜,年方十七,却在整个长安“臭名昭着”,是有名的“稷下小霸王”,仗着剑术无人能敌,一度成为稷下学院的三大恶势力之首。

目前,除了姐姐东方镜,还没人能够管制住他。

……

这天,闲来无事的曜又觉得手痒极了,扛上一柄宝剑就去路上随机找路人单挑,果不其然,在连胜了几局之后便也索然无味起来,正当他兴致缺缺地准备打道回府时,一道白色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人的手中握着一把极好的长剑,面容俊秀,身上的衣袍更如月华一般皎洁,衬得那人更加肤白胜雪……曜一眼就看中了他手中的长剑,以及这柄长剑的主人,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样貌英俊的青年,真是叫人魂牵梦萦的身段……

但是这一次,曜踢到了铁板上,青年笑盈盈地,明明看起来没有半分威胁,那双多情的桃花眼中甚至没有一丝杀气,却能把他逼得丢盔弃甲,缴械投降……溃不成军。

曜这才知道,眼前的青年并不是普通人,正是赫赫有名的剑仙——李白,正如传言中一样的厉害,曜被打得心服口服,直扬言要拜他为师。

谁承想,青年只是淡然抿唇一笑,随后挽了个剑花,轻快地收回长剑,只对他说了句,

“有缘再见。”

曜愣在原地,目送着这道缥缈的背影远去,一时间竟忘了动作……

……

有了法的乱撞顶得他生疼,却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那是他自己怎么都达不到的感觉。

“玄策……轻、轻一点~哥哥、哥哥、要被干死了~”逐渐体味到快感的他,嘴里不断发出浪荡的呻吟……玄策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当即就射了满满的热流进了甬道的深处……

“哥哥……哥哥……怀上玄策的宝宝吧……不要离开玄策……”

“不、不离开……玄策、玄策最好了,哥哥很舒服的……”看着趴在身上的少年,守约艰难的抬了抬手,玄策会意,连忙解开了皮带……哥哥的手腕已经被皮带勒得通红,可他还是艰难地抬起手来,反手摸上了玄策已经有些汗湿的脑袋。

“可是哥哥,玄策还要……”他有些委屈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哥哥的身体好舒服……”

“那玄策就要个够吧。”他翻过身来,抱起大腿,将自己的股间掰开,里面的穴口一张一合,不断吐露出白浊黏腻的液体来……

……

魏都,地牢。

青年已经四天滴水未进了,被束缚在阴暗潮湿的牢笼里,暗无天日。

他的身上尽是些被鞭笞、被殴打过后的血痕,就连一身雪白的里衣都被划得破破烂烂,伤口处不断渗出的血迹浸染着布料……青年变得越发狼狈起来。

痛……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他咬牙,强忍下这股不适。

几天前,甚至在这场战役开始之前,青年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魏都军师的义子……在司马懿的教导下,一名进步神速的棋子。

这次乌岭之战,他伙同外敌,和益城之军里应外合,将司马懿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益城大败魏都,连同掌控大军的魇语军师都被他波及。

只恨,最后那一枪没能亲手捅穿那个人的喉咙……

那个人明明到死都没怀疑他……

他明明伪装得那么好……

“你叫什么?”

恍惚间,依稀回忆起初见那人的模样,那时,他已不再是风光无限的西凉少寨主……刚刚经历父亲挑唆背叛,被囚地牢,又失去一众兄弟的少年,满心只剩下了愤怒,以及对自身命运的无可奈何。

“马超。”他答道,表情漠然得像一个空洞的傀儡。

“我叫司马懿,是魏都的军师,他们都喜欢叫我魇语军师……你可愿跟着我?”说罢,青年看他一直低头沉默不语,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他手中的四把冷晖枪,“你这枪看起来不错……如果你愿意帮我办事,我可以考虑传授你御枪之术。”

听到他的名字时,少年握枪的手明显紧了紧……司马懿这个名字他如何不知?这就是想要瓜分西凉的头号大敌——魏都,而司马懿就是这魏都的核心掌控者之一。

他恨,恨自己挑起内斗争端的父亲,恨他把自己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恨他害死了自己的兄弟……但是他也恨虎视眈眈的魏都铁骑,在他的父亲掌权不久就踏平了西凉……

他的家,他的国……不过短短数年,国破家亡,山河倾颓。

在流亡的日子里,他见证了太多太多的妻离子散,流离失所……无数场因为战火纷飞而导致的悲剧正在西凉的子民身上不断重演……

饥荒、灾祸、瘟疫……各种灾难接踵而至,在天灾人祸的轮番侵袭下,原本和平安宁的西凉变得四分五裂……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就是魏都的野心,以及眼前这个幕后的男人……

马超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将按枪的手松了松。

“你要我做什么?”

司马懿想要一颗棋子,混进益城替他搜索情报。而他,当下正需要变得强大,司马懿提出的条件的确是他无法拒绝的——学会掌控魔道之力,以及如何操纵冷晖枪。

……

“超儿。”鬼魅般的迷雾团聚在牢房外,尖端两个小巧的三角形红色耳朵给这团黑雾平添了一分可爱……虽然司马懿曾无数次解释过这是眼睛。

他的声音有点哑,青年微微抬起头,就见栅栏外已经端正地站了个人影……正是司马懿。

“为什么……连你也要……背叛我?”他的神情十分哀伤,冷峻的脸上浮现出落寞的神色……

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识人不清了。

马超勾了勾唇角,在他之前,司马懿收了个名为大乔的养女……这么多年,也同样成为了司马懿如鲠在喉的一根刺。

听说,他的那个义姐,因为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军师一怒之下要杀了她的情郎,没想到惹得养女反目成仇,直扬言要杀他为爱人复仇……真是可笑,多年的养育之恩反而演变成了升米恩斗米仇。

不过他也是这样,那也没办法了。

毕竟,他从未将司马懿当做亲人对待。

他的身影穿过牢笼,直直走到了他的面前,青年低垂着头,打量着脚下的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了马超的脸庞,轻轻地摩擦他脸上的血痕,温柔熟悉的触感传来,马超抬起头,对上那人沉静的眸子,此刻漆黑的瞳孔注视着他的脸,就像一潭古井不波的深涧,就连他的倒影都被深深地吸入,没有留下一丝影像……

“超儿,义父知道,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罢了……主公那边我已去为你求了情,他答应我会保你一命。”说着,那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抽回了盖在他脸上的手,“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竟会对我如此恨之入骨。”

“你还看不明白吗?”他伸手摸上了自己的颈间,只见上面缠着一圈圈的白色纱布,看来是那天刺杀时留下的,“西凉被灭国已经是大势所趋,不是魏,就是蜀……你说假设魏都尽落敌军之手,我那好师弟是不是也会第一个想着攻打西凉?”

“哪怕不是我,总有一个人会提出来的……你只是被别人利用了而已。”

青年垂着头,没有作声。

他如何不明白司马懿所说?只是他已经习惯了仇恨,将仇恨当做活下去的信念罢了,如果不是这样,他没办法承受着那样屈辱的过去,承载亲朋好友的血肉、国破家亡的悲剧苟且偷生地活下去。

他总是记得自己是西凉的少寨主,但是他却仍不能接受自己如今寄人篱下的生活,哪怕司马懿待他如此亲厚……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死在了逃出牢笼的那场战役里,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们埋葬在一起,而不是像这样被人欺骗、被人利用地活着……

冰冷的刀刃刺进了他的胸膛,马超低头看去,却见司马懿正淡然地看着他,刀刃抽出,温热的鲜血喷洒了他一身,就连脸上都溅染了星星点点的红……如同传闻中的恶鬼一般,冷漠而疯狂。

“超儿,对不起了。”他说着,随后大笑了起来……

“马超已死——”

“马超已死——”

巨大的笑声回荡在空寂的牢房内,青年看着他手中染血的弯刀,心中平淡……没想到死在这柄刀下是这种感觉,意识逐渐开始变得模糊……

……

近日来,魏都都在传唱一件大事。

上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听闻司马军师在监牢里亲手斩杀他一手养大却叛国通敌的义子马超。

传闻说,马超本是西凉国的少寨主之一,其父谋权篡位,挑起内斗,就连儿子都被其幽禁起来……后来马超出逃,被军师养育为义子,没想到他不仅不心存感激,反而与军师的头号大敌诸葛亮牵扯不清……

“真是……”听完传闻,无人不为军师扼腕叹息,“军师一连养育的都是忘恩负义之人……实在是有损威名。”

说话间,前几年义女与军师恩断义绝的消息又被挖出……

……

“超儿……超儿……”待马超睁开眼,就见自己躺在温软的香帐内,烟香榻软,他的身子躺得有点发昏,丝毫提不起力气。

司马懿正坐在榻边,平静地注视着他的眉眼……冷峻的面容逐渐变得有些怪异,剑眉轻轻蹙起,眼眸微眯,看向司马懿的目光也是说不出的古怪……

他的薄唇白得毫无血色,紧紧地抿着,司马懿探入被褥的手动作滞了滞,随后停在了他的腰肢处……这腰可是极品,哪怕没有穿上战甲,还是显得纤细无比。

他最是喜欢这纤腰,白皙清瘦,不堪盈握……指尖隔着纤薄的布料一下一下地划在腰际,没有一丝赘余的腰腹光洁紧致,哪怕是有布料的阻隔都丝毫不影响这丝滑的手感……

感受到腰腹处的突兀,马超紧盯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依旧若无其事地注视着自己,若不是有被褥阻隔,谁也不知道他探入被褥的手如今正掐在他的腰际,一点一点地撩起他的衣服下摆,探入他的腹部……

“嘘……别说话,超儿,你如今刚刚醒来,身子羸弱不堪,还是不要浪费力气得好。”

他说着,手中的动作却越发变本加厉起来……马超想要躲闪,但是不慎牵动了身上的痛处,身体微微一顿,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抬手想要推开司马懿的手,却被那人一把反擒住按在枕边。

“超儿,我说了,你伤势未愈,不可乱动。”他的语气带着威胁,笑意也就此凝固在了脸上,看向他的目光更是变得贪婪、野性……也变得更加毫不掩饰。

“司马懿……你想做什么?”青年的目光平静地盯着他,沉寂许久的嗓子一开口还有些许粗粝的沙哑。

“我那好师弟为我双手奉上这样一份大礼,我怎么可能不会珍惜呢……超儿,义父可是最怜惜你了。”他说着,一把将锦被掀开,马超的身上包满了纱布,本就松垮的里衣更是没有系上绶带,凌乱地披在身上,露出里面缠满绷带的白皙健硕地身躯……

锦被落地,马超的身上蓦然一轻,微凉的空气侵袭着身躯,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却见一直苍白修长的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脸颊,一点一点地用拇指摩擦着他的唇边……

“超儿……”他唤道,指尖顺着唇角一点一点滑进了马超的唇齿之间,牙关紧闭,探开唇角的手指只能抵住那白皙坚硬的牙齿……司马懿倒是不恼,拇指在马超的嘴里探了又探,直到指尖挂满他晶莹的口水,透明粘稠的水丝顺着手指蜿蜒向下,一点一点划过他的手腕,沾湿了他的襟袖……

“司马懿……”牙关轻启,指尖传来的剧痛让司马懿不得不微微皱眉,他抽回手,却见指腹处落下一排青紫的牙印……

“超儿,咬人可不好……”司马懿勾了勾唇,一遍一遍抚摸着他的嘴角……青年的眉目俊朗,有种凌厉刻薄的美,但是近日来的折辱落魄让青年的气质变得单薄,不复往日的那般锋芒毕露……病态虚弱的身体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柔和,也同样更加……无力。

从未想过脆弱一词会出现在马超的身上,毕竟他那样地倔强、那样地坚强、也那样地坚韧不拔……

衣襟被一点一点扯开,露出里面被绷带包裹的健壮的肉体,起伏的呼吸有些发颤,无一不见证着青年的紧张……司马懿的手顿了顿,一只脚半跪着压上了床榻,高大的身躯覆盖下来,盖住了青年的大半身子……

“超儿,让义父摸摸……”他说着,一路向下探到了大腿处,马超的大腿绷得发直,紧致的肌肉坚硬如铁,就连带着臀部都紧绷得发硬……

“放松……超儿……”他从怀里摸出一方小盒,用牙撬开盒盖,里面是细腻光滑如羊脂的膏体,此刻在光线的照射下泛着盈盈的光泽……马超的一条腿被他微微抬起,动作很是轻柔,但是即使再轻柔也无可避免地牵动了他的伤处,马超的喘息有些沉闷,健壮的身躯在此刻看起来竟有种病弱般的单薄……

“司马懿……”他咬牙叫着他的名字,眼底全然是一副愤恨的模样,双手被按在头顶不得动弹,浑身的伤处让他的身体提不起丝毫的力气……每每一动就会牵扯到数不清的伤口,绵密的痛感连绵不绝,就像有万千蛇虫鼠蚁啃噬一般,又疼又痒……

可他不知,司马懿对他用的可是极好的伤药,伤口愈合极快,但是副作用便是这新生的嫩肉萌发期间有些难耐……为了分散他身体上的注意,司马懿只能顺带着转移他的目光……

如果说,支撑马超活下去的信念是复仇,那就让他恨吧……

腰带被人解开,亵裤一拉便被褪下,不着寸缕的青年的下半身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露在他的眼前……司马懿看着他的腿间,漂亮又有些粗糙的下体正毫无生气地蜷缩在一起,因着一条腿被他扛着的缘故,那东西也被叉分的腿间微微撕扯着,有些可怜,又有些让人怜惜……

马超一心复仇,不通情爱,冷漠刻薄的身体此刻显得无比可人,未经人事的身体还是白嫩一片,就连下身也是如此漂亮可人,他伸手触上了瘫软的柱身,轻轻滑动揉捏起来……那肉柱仿佛被打通了开关一般,直挺挺的站立起来,样子有些狰狞,但是尚且青涩的颜色透露出这凶相之下的稚嫩……

顶端有些发红,小孔不断地吐纳着透明粘稠的液体,在他的掌心一跳一跳的,有些发烫发硬……没想到马超的身体发育得的确不错,这尺寸在常人来说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撸了撸坚挺的肉柱,马超的身体软得像一摊春水……他的喘息逐渐急促了起来,眉目之间尽是难以言喻的春意,眼尾处眸光闪闪,似是有些动情地泛红。

“超儿,这就不行了吗?义父可还没开始……”看着满手的白浊,司马懿笑了笑,将液体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他的柱身上,瘫软的柱身此刻因为手指的刺激,又一次颤颤巍巍地有了站立的迹象……

“卑鄙……”马超的声音有些哑,随着呼吸的起伏,喉咙里开始产生一些难以抑制的呜咽声……他想要克制这股异样,却被身体上产生的快感给吞没……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不能被他给收买……

射精前的刺激总是最激烈的,青年的目光随着他手下愈演愈烈的动作逐渐变得失焦无神起来……喘息也随之变得断断续续,连呼吸都因此而滞涩了几分。

手指顺着腿间滑向了身后,司马懿扯下一旁的床帐,将马超的双手紧紧地束缚在床前……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双指并拢,从盒中刮出一大坨细腻的软膏,当即就直直地送向他的身下……

马超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只看着那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股间,求饶的话语绕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来……被迫一点一点地感受着后庭传来的有些冰冷的异物感。

他的身体忍不住地发抖,难受……很难受……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踢,脚背也有些绷直,连带着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司马懿的食指最先探入,没想到这紧窄的肉穴,光是容纳下自己的食指都有些吃力,不知要扩张到几何才能容纳下自己的全部……

想着,他双指并进,变换指法,缓缓探入,抵着绵软湿滑的肠肉一点一点地搅动起来……感受着指腹被绞紧的温热,直到指尖抵上了一片略微坚硬的地带,他的手指微微用力顶了顶,很快就发觉到身下的这具身体在颤抖,白皙的胸膛起伏着,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低低的呜咽逐渐冲破了喉咙变成了低声的啜泣……

“不要……求你……”马超的身体在颤抖,本就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唇色逐渐变得红润,白皙刻薄脸上红霞渐染,变成醉人的酡红,他的双眸迷离,眼波流转,似是无神……被手指抵过的地方越发地有些发胀,他只觉得尿意越来越重,身体逐渐胀得发抖,似乎下一刻就要支撑不住了一般……他夹紧了双腿。

“超儿不乖,要叫义父……”司马毅不轻不重地说着,明明没有丝毫威胁,却能让人听出他话中的威严,“这是义父对你背叛的惩罚。”

马超的甬道本就干涩,如今有了软膏的润滑,逐渐变得湿滑丰润了起来……他的腿越绞越紧,司马懿一点一点将他的身体舒展开来,似是紧张,马超的腿紧紧地绷直,让他的扩张有些滞涩……

“义父……不要……”没想到马超求饶得这么快,倒是让司马懿有些措手不及了……他手下的动作滞了滞,听着青年的呜咽声逐渐变得断断续续的,身子也绷得发直,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隐隐要破壳而出了……直到他高高挺立的下身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随后便是一道略黄的液体紧接着喷涌而出,看着马超失神的模样,司马懿这才注意到他似乎是失禁了……湿热的液体溅了他满身,将衣服都打湿了,连带着床榻之上都留下了深色的水渍……

看着他动情的模样,司马懿再也忍受不住,当即就伸手摸向了腰间的软扣,紧接着腰带被高高抛起,坠落到了床边,他掀开下摆,伸手将亵裤的腰带解开,扯开裤头,露出身下早已坚挺的下身,扶着柱身,他直直地捅进那窄小的穴,只感觉身下的人身子又绷紧了几分,就连呼吸都好像停滞了一般……他捅得艰难,才刚进入一个头就被肉壁紧紧地吸附上来……紧致的触感让司马懿略微失神。

他不由得闭眼,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难受……义父……我难受……”与平日里宁死不屈的倔强模样大相径庭,冷淡刻薄的脸上显露出几分不适,眉头紧蹙,大颗大颗的冷汗打湿了额头,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几分,本就泛白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变得更加惨白,眼角似乎是被激出了几滴泪花,在眼眸里打转……初经人事的青年被初次进入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只能用手紧紧握住床幔一角,将指尖捏得泛白……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紧紧抓着碎布的一角,倒是别有一番情欲的风味,司马懿看得眼神发暗。

“超儿,放松……”感受着层层叠叠的绵软肉壁,似乎是要把他的灵魂吸往身体深处,明明才进去没多少,马超就做出这样一副难以忍受的销魂模样,不知道全部进入又是怎样一番场景……想着,司马懿扶着他的腿,将剩下的半截肉柱缓缓向内挺进……只觉得这肠肉似乎是引导一般,每次抽出都恋恋不舍地紧紧吸附跟随着,好像是不忍分离,每次捅入却又那样软糯,直到他的肉刃抵着甬道破开更深层次的肉壁……整根没入。

“痛……义父……我好痛……”青年很快就被这粗暴的动作操干得泪水涟涟,大颗大颗的眼泪混合着额角渗出的冷汗滑落,沉重的喘息声逐渐盖过了呻吟……他只觉得一根粗壮的肉柱不断在他的甬道里搅动,又胀、又硬、又烫,进进出出之间像是要把他的后庭给撑裂了一般,随后一次又一次地捅进了身体深处……像是在胃里搅动翻腾一样,马超只觉得小腹一阵发紧发胀。

粗暴的情事让本就身体不适的他牵动了包好的伤口,一缕缕殷红浸透了雪白的纱布,似乎是伤口又要裂开了……不过这也遮掩住了那股奇异的痒,让他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司马懿大开大合地顶弄冲撞着他的身体,马超只觉得身子一阵颠簸……举过头顶的双手就着床幔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了床头的护栏,嗑得手背有些发青发疼……

他想要逃,身子蜷缩起来,想要绞紧双腿抵抗他的入侵,却被司马懿按着大腿死死抵在了交合之处,似乎是捅得更深了些……他只觉得身体都要被捅穿了一般,蜷缩的身体被一点一点掰开,强迫其舒展开来,司马懿的身子紧紧的覆盖着,将他本就酸软疼痛的身体冲击得更加难受,被牵扯到的伤处还有细密的痛感连绵不绝地传来……

紧窄的肉穴绷得发直泛白,连褶皱都被撑开得一丝缝隙都没留下,巨大狰狞的肉柱不断贯穿着、抽插着,狠狠地贯穿着青年的甬道,就连抽动时无意带出的肠肉都是充血红肿的嫣红,动作激烈时,捣干带出的白沫也溅染在各处……将本就湿润的床榻又打湿了几分……

看着床榻之上大片交合的水渍,精斑,以及被操干到几近昏厥的青年……司马懿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的身体。

所幸,或许是见他伤重未愈,司马懿只是稍稍在他体内射了几次便抽身离开了,徒留下身体斑驳的青年一人躺在一片凌乱缠绕的衣物之中……衣不蔽体。

司马懿将他折腾得太狠了,本就疲倦的他因为精力的消耗变得更加困倦了,不一会儿就躺在一片混乱之中,顾不得身体上的狼狈沉沉地睡去了。

“也许你恨我就好了吧……”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床前的黑雾逐渐散去。

魏都,皇宫。

卧榻之上,青年正在与一人忘我地纠缠,房内熏烟袅袅,空气之中波动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情欲的味道,似是一股淡香,又像是松脂燃烧的味道……青年闻着这股味道,脸上红云渐染,只觉得身体的热度又更上一层楼……

尽管已经快要丧失全部的理智了,青年却还是死死咬住被褥一角一言不发……粗重的喘息和捏得泛白的指尖早已将他的窘迫处境体毫无保留地体现出来,就连身上斑驳的青紫都无一不在透露着青年的不堪……

“澜……还是什么都不说吗?”曹操捏起青年的后颈,从后背狠狠地撞击着青年……本就埋头的青年在粗重的撞击下只能将手指中的锦被又攥紧了几分,嘴里已经不堪重负地发出几声零星的呜咽……

“那蔡文姬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连本丞相都敢背叛……我让你杀她,你倒好,竟然违背命令将她擅自私藏了起来……”他恶狠狠地说着,扳着肩将澜的身子狠狠搂进怀里,此刻的澜早已因为不堪受辱脸上挂满了生理性的泪痕……可是嘴上却还是不依不饶地反驳着,

“不知道……”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曹操按着澜的身子一下一下地动作起来,粗壮的肉茎死死地钉在他的体内,甚至是更深,惹得怀中本就被凌辱多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又产生了一阵痉挛抽搐……澜在发抖,身体一直适应不了这场粗暴的性事,坐在曹操的怀里,只觉得身体很热,而肠道内搅动的肉柱,乐此不疲地抽插着,每一次都磨得他备受煎熬,却又一次一次地被送上顶峰……

澜快要坏掉了。

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他已经对自己的眼泪毫无知觉了。

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

……

这是澜被囚禁的第三天。

这三天里,他基本上就没有怎么合上过双眼。

在曹操走后,殿外踱步良久的马超就会进来。

借着救助的名头不断从他的身上索要着报酬。

“小刺客,想要我救你出去吗?”马超说着,眼帘下垂,晦涩不明的表情充斥在眼底,只能隐约瞥见一丝暗色。

即使青年的身体已经被蹂躏得软烂如泥,他还是毫不怜惜地掐起他的后颈,将青年整个人从床上狠狠提了起来……本还处在情事余韵的他疲惫地睁开双眼,就见那放大的冷峻的面容近在迟尺。

“呃、咳咳咳——”他刚想开口,就被喉咙中堵住的粘稠的体液呛得直咳嗽,澜伸出手,用手掌托住了下巴,嘴角溢出的液体被他整个从嘴里吐出……已经是混合着唾液的看不出原样的半透明粘液。

马超知道,现在的澜暂时还是主公的人,明面上他还暂时不想染指,只能一把拉过错愕的青年,让他半跪在身前,对着他清秀姣好的脸一把掀开了衣袍下摆……里面的宽松的亵裤已经被撑起来一个算得上有些雄伟的鼓包,澜抬头看着马超那双无悲无喜的眼眸,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

一双说不上粗糙但也绝非细腻的触感从肉茎处传来,隔着布料,青年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描摹着他的轮廓……他的脸上是情潮未褪的欲色,眼眸中的水雾已将整个眼中染上了一层楚楚可怜般的底色,他鲜少流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从他们认识的第一天开始。

“你答应的,救我。”澜一边不断揉搓着那胀大的鼓包,一边微微仰头去咬他亵裤处的腰带绳结……红润的嘴轻轻张开,裤子的绳头被他灵巧的舌一卷,就纳入嘴中,牙尖缓缓用力……马超只觉得裤头一松,顿时跨间雄伟的硬物就直直地打在青年的面门,虬筋环绕,顶端硕大的头头上铃口一张一合地不断吐出透明的体液,在他的眼中剑拔弩张的,似乎正冒着热气……

“有点难办呢……小刺客。”马超笑着,微微捏起澜的下巴,欣赏着此刻他脸上戛然而止的错愕表情,“我可不会像主公一样手下留情,要全部吞下去呢……”

“我做。”青年咬咬牙,方才不愉快的令人恐惧的窒息感几乎如潮水一般涌来……可是如今他所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青年的红唇微张,泛着水光的唇瓣轻轻吻上了他红润的顶端,舌尖一点一点地缠着那吐液的小孔,状似无意般用舌尖轻轻挑逗着、撩拨着,双手捧起柱身,如饥似渴地舔吸着……硕大的顶端很快就被他吞入嘴中,脸颊鼓鼓囊囊地,他卖力地吞吐着,舌头也不断绕着柱身打转……马超被他这一舔一吸之间舒服得头发丝都要立起来了,但是他还是恶趣味地捏起青年的下巴迫使他抬眼直视起自己……

越是这样自顾不暇,就越是狼狈不堪……也越是秀色可餐。

怪不得小刺客能入了主公的眼。

他越是这样想着,就越是将手指深深陷入澜的发丝,一点一点地搓揉起来……或是握住发根微微用力,看着他那双不甘沉沦却又情动异常的眼眸里多出几分不解与迷茫。

一发热流深深地注入了青年的喉头,呛得他直咳嗽起来……马超松开了他,虽然欲望并没有完全满足,但是他也算是个说话算话的主。

“小刺客,明夜主公和我义父有要事相商,你在此地等我。”

“嗯。”青年平复了呼吸,伸手擦了擦脸颊上沾染的白浊,终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地瘫软在床上……

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我有些疲倦的看了看躺在身侧的人,他早已累得不成样子,而我只是默默掀开被子的一角,一言不发地起身往浴室走去。

在去浴室的路上是一片狼藉,这是我们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我习惯性地想要伸手掏出烟盒,却发现自己此刻浑身赤裸,本该是口袋的地方只摸到了柔软的内裤布料。

习惯让我在事后也想点烟,即使我已经觉得很累了……但是我还是强撑起身体想要去浴室点上一根,因为他很久之前说不喜欢别人身上有烟味,但我有烟瘾,所以我总是背着他悄悄地点……尽管我知道他并不在意我。

在地上散落的外套里摸出了烟盒,又想起打火机还落在钱包里……等我好不容易翻找到裤子,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时,只看到了空落落的打火机和空有其表的几张银行卡。

看着这一地狼藉,我拿着烟的手却忽然一顿……其实我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从刚才欢爱时他无意间推开的手机里闪烁的聊天记录来看,我也不过只是他的众多备胎之一。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我还未成年的时候我就想过拥有他,彻彻底底地拥有,从头到脚,从身到心,让他永远离不开我,成为我的所有物。

正确说来,他真正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十几岁,在我还不算太老成的年纪,他就突然出现了,对我示好,带我进入了一个从未踏足过的陌生领域,就像带着危险气息的可爱小弟弟……那时他还像是一个新生的幼芽,带着懵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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