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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势拉珠扩张肿泬开_b预备

 

纪承秋心知肚明,这时候若是提些过分的要求付祁肯定不会答应,他索性抛开了心底那些龌龊想法,只将手搭在付祁腰间轻轻磨挲了两下。

“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付祁难耐地晃了晃身子,存心装傻充愣,“什么好听的?”

纪承秋沉思片刻,“只要不是混蛋和禽兽就好。”

付祁无力吐槽,纪承秋简直是自己见过最小心眼的alpha,就为了几天前在电话里的一声禽兽,居然一直记仇到现在。

他讪笑着,试探性叫了声,“那死变态?”

话音刚落龟头上就骤然传来一阵锐痛,付祁轻声呜咽,整个人都脱力般瘫软在纪承秋怀里。

“疼!你怎么又动手流氓,流氓总行了吧?!”

纪承秋叹了口气,“你的嘴就不能放干净点?”

付祁大呼冤枉,“我只对你这样!”

这话倒是不假,反正纪承秋从没见过付祁用这种话骂过别人。

他脸色微妙,“这算是我的殊荣?”

付祁连连点头,笑得格外谄媚,“那当然啊!”

纪承秋面不改色,指尖抵在铃口处轻轻一蹭,付祁立刻双腿打颤,带着喑哑的哭腔,闷声闷气的叫了声纪哥。

他难得服软,虽然态度有些敷衍,但酥软的腔调像极了在撒娇,纪承秋对这个称呼算不得有多满意,不过总归是比前几天那声“禽兽”要顺耳多了。

堵在铃口的手指终于松动,顺手在龟头上弹了一下。

“射吧。”

付祁紧闭双眼,身体震颤了几秒,从唇齿间溢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再睁眼时纪承秋的衣服上已经溅满了白浊,他也不恼,只是用戏谑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始作俑者。

“量挺大啊,憋了多久?”

付祁有些不好意思,笨拙地伸手去擦纪承秋身上的精液,只可惜越擦越脏,原本只是溅上了几滴,这会儿倒是晕染得更厉害了。

他有些心急,想要下床去拿纸巾,一条腿才跨下床,忽然感受到什么异样,整个人顿时僵硬在了原处。

刚才挪动的瞬间,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炙热涨硬的东西

纪承秋硬了。

付祁彻底懵了,目光不自觉的朝纪承秋身下看去。

自从两人订下婚约后就一直同居,虽然纪承秋经常敲打他,言语举止间也多有暧昧,但相处这么久以来,付祁还是头一回见到纪承秋对自己起了生理反应。

不容易,差点就要以为他是性冷淡了。

等等,自己究竟在庆幸什么?

付祁后知后觉回过神,他被这个新发现刺激到了,脸色涨得通红,也顾不得去找纸巾,像是生怕纪承秋性致上头会对自己做什么似的,先发制人的嚷嚷起来。

“你答应了让我在上面的!”

纪承秋保持淡定,揶揄的朝他身下扫了两眼,“你现在还硬的起来吗?”

激将法这招用在付祁身上格外奏效,他捂住自己射过一回后半硬半软的性器,顿时炸毛了,“你少管这个。”

纪承秋脸上始终挂着令人难以琢磨的笑意,付祁越来越羞耻,在纪承秋笑出声之前,大步跨过去将他扑倒在了床上。

纪承秋没有反抗,反倒是付祁压在他身上占据主权,紧张到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许反悔啊。”

纪承秋面色如常,身体极其放松的躺在床上,“来吧。”

付祁大脑宕机了,几乎不敢直视纪承秋的脸,对方太坦诚,果真连半点反抗的举动都没有,就这样任由自己压在身上。

倒显得他有些局促不安了。

付祁努力思考着片子里的动作,既兴奋又紧张,指尖颤抖着解开了纪承秋衬衣上的纽扣。

随着衣物脱落,男人近乎完美的身材完全展现在眼前,付祁越看心里越酸,手指不自觉地摸上了他精壮有力的胸膛,再往下滑,腰腹间的肌肉亦是清晰而刚硬。

付祁喉结轻滚,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指尖搭上皮带的那一刻甚至已经感受到了蛰伏在布料下的灼热。

他面红耳赤,一只手轻轻解开皮带扣,另一只手摸来了床头柜上的润滑。

然而还没等他拉下拉链,纪承秋就忽然伸手绕到身后,轻车熟路地拽住了悬在股缝外面的玉珠。

付祁动作一滞,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体内还含着那串该死的珠子。

纪承秋看出他的窘迫,很体贴的问道,“需要我帮你取出来吗?”

这也太丢人了,付祁摇摇头,尽可能保持着优雅的姿势,试图反手去拽屁股里的珠子,不料珠子陷得太深,才扯出两颗就又被穴肉吸吮着缩回了体内。

“呃啊”玉珠碾过前列腺,他双腿发软,扶着床才勉强没有摔倒。

纪承秋见状直起身,懒懒散散地靠在床边,“别逞强了,过来我帮你。”

付祁迟疑了几秒,终究还是乖乖趴了过去。

虽然这个人恶趣味十足,但付祁还是决定勉强相信一回他的床品。

“那你可不许再乱来。”

纪承秋站起身,轻轻按着付祁的腰,语气平淡,“不会。”

他捏住珠串不急不缓地往外拽,足足十三颗珠子,最深的已经顶进结肠口,想要拽出来确实有些费力。

“唔”付祁满脸潮红,趴在床上气喘吁吁。

肠肉裹着珠子向外翻,穴口被涨得又酸又涩,一种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尾椎骨直窜神经。

纪承秋果然没有乱来,只是慢条斯理地扯动着珠串,每拽出一颗珠子付祁就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下。

羞愤之余,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直到一根皮带毫无征兆地缠在了手腕上。

??!

付祁大惊失色,扭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纪承秋,“这是做什么!”

纪承秋并不答话,只是坏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自顾自去盥洗室清洗沾满淫液的拉珠。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很快又回到了卧室,从盒子中取出了另一根玉势。

alpha的身体结构不适合性交,因此纪承秋托人定制的这套玉器一共有三根,尺寸不一,本就是用来给付祁逐步扩张后穴用的。

如今最小的一根被付祁摔碎了,算得上自作自受,他只能暂且用这根中等尺寸的了。

纪承秋将玉势顶端润滑,再回头时付祁已经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正缩在墙角试图挣开手上的束缚。

见他朝自己走过来,付祁立刻炸毛了。

“给我解开,你说好让我在上面的!我都有录音,你不能出尔反尔!”

纪承秋很无赖的辩解道,“我是答应了你,可又没说是今天就让你上。”

付祁哑口无言,他如今双手被捆,更没有反抗的余地,几乎是毫无悬念地被纪承秋按回了床边。

冰凉的玉势顶在股缝中,顶端沾满了润滑,再加上肠道本就被拉珠磨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此刻穴口又湿又软,很快就将玉势含进去了一小半。

“啊”付祁仰起头,才空虚不久的后穴立刻被填满,比起之前那些小珠子,粗硬的玉势将肠道彻底撑满,几股淫水被挤压着溢出体外,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纪承秋用手指在穴眼四周轻轻按摩着,玉势还剩下一大半没有插进去,穴口却已经绷得泛白,翻肿的肠肉紧裹在玉势上,像是一层靡红肿烂的肉圈,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

“放松。”他看得心底燥热,压低声音命令道。

付祁徒劳地扑腾着四肢,听了这话更是怒火中烧,“居然敢耍我纪承秋我他妈和你不共戴天!啊啊啊!”

纪承秋勾起唇角,握着玉势不急不缓地抽插起来。

他已经熟知了付祁的身体,刻意让他高潮简直是手到擒来,玉势略微侧倾,对准肠壁内侧的突起狠顶了几下。

效果立竿见影,付祁的怒骂声很快就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压抑的轻喘。

“操!慢点呃太深了”

纪承秋一手按着玉势,另一只手撑在床边,俯身在他透红的耳垂上亲了一口,“怎么不继续骂了?”

付祁眸底泛着氤氲水汽,正酝酿着该骂些什么,冷不丁又被攥住了命根子,只好将送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纪承秋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压低身子向他靠近,“才插进去就硬成这样,阿祁,你还真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霎时间变得古怪起来。

就在刚才俯下身的瞬间,付祁忽然抬起头,张口狠狠咬住了他颈侧的皮肉。

腺体随即传来一阵强烈的钝痛,纪承秋瞳孔微缩,他的信息素等级高于付祁,虽然有一定的压制效果,但身体本能的排斥却是丝毫不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红酒气息,扰得他心神不宁,连呼吸都有些紊乱。

好在付祁双手被缚,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这一口咬得也很偏,几乎蹭过了腺体的边缘,尖利的犬齿刺破皮肤,大肆散发着入侵的信息素。

“阿祁,松口。”纪承秋强忍着后颈的剧痛,手臂上青筋暴起,却始终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血腥味夹杂着白檀香在唇齿间迅速蔓延,付祁几乎被信息素反噬得头晕眼花,连贴在耳侧的声音都听得不太真切。

僵持良久,他反倒咬得更紧了些,从牙关中含糊不清的挤出四个字,“想都别想。”

纪承秋气极反笑,他知道alpha被同性标记会产生极大的痛苦,为此从未想过要真的标记付祁,甚至只要是两人共处一室,他就没有将腺体上的阻隔贴摘下来过。

付祁倒好,就这样毫不客气的给自己来了一口。

他眉间轻蹙,抬手摸索到付祁身后夹着的玉势,对准原先的方向重重一按。

“啊!”

付祁失声惊叫,近乎灭顶的快感还未散去,紧接着就被纪承秋一把掀翻了身子,被迫正面躺倒在床上。

“阿祁,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纪承秋摸了摸后颈的伤痕,指尖有些濡湿,沾上了一抹刺眼的血色。

付祁抬眸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脸色,只看了一眼心就凉了半截。

直到粗涨火热的性器顶在屁股上,付祁才哆哆嗦嗦的开了口,“纪承秋,我错了。”

他发誓这绝对是自己道歉最诚恳的一次,简直发自内心,绝无半点敷衍之意。

后穴光是被玉势插进来都涨得生疼,更何况是纪承秋胯下这根尺寸狰狞的巨物。

付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再和纪承秋对视一秒钟。

自己刚才释放的明明是压制信息素,怎么纪承秋这会儿倒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凶狠野兽,连獠牙都漏了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付祁真的慌了,眸底泛起一层水雾,艰难地向后挪了挪,然而没动几下就被掐着腰拽了回来。

纪承秋面上阴云密布,顺势向前挺动腰身,涨大的性器立刻重重挤进了股缝中。

又湿又滑,全是刚才被玉势操弄后喷出的体液。

付祁咬着唇角发出一声闷哼,纪承秋充耳不闻,用手指轻划着他腰腹间清晰的肌肉轮廓,看似是在安抚,实则却将他牢牢禁锢在身下,连最后一丝挣扎都被完全压制。

“现在认错也太晚了。”

付祁惊惧不安地摇着头,他是真被吓到了,连平日油嘴滑舌的劲头都彻底消散,不值钱的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

“你不能强迫我你,你答应过我的。”

纪承秋找准方向挺胯一顶,硕大的龟头立刻挤开穴眼间的肉褶,硬生生捅进去一小半。

“答应你什么?”他粗声粗气的问道。

后穴撕裂般的胀痛席卷而来,付祁喉咙干涩,他就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其实纪承秋根本没有明确的表示过不会强迫自己,只是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下来,付祁潜意识里觉得纪承秋不会干出那种强人所难的事情。

他很委屈地抿了抿嘴角,“反正你不能这样对我。”

纪承秋鸡巴都硬到快要爆炸了,龟头被湿软的肠肉咬得紧紧的,几乎是进退两难。

他本想粗暴些长驱直入,没料付祁怯生生的一句话如同冷水般迎面泼下,纪承秋磨磨牙根,第一次开始痛恨自己所谓的君子做派。

若是从一开始就心狠些,不惯着付祁这些臭脾气,这会儿付祁怕是早就被自己操服了。

他呼吸急促,向后退了一步,龟头“咕呲”一声从肉穴中拔出,穴口被撑得合不拢,形成一个靡红外翻的肉洞。

“唔啊!不要出去!啊啊啊——”

付祁后腰直打颤,他被吓傻了,以为纪承秋要霸王硬上弓,双腿抬高了拼命乱蹬,挣扎了许久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身后并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疼痛。

他茫然地抬眸去看,纪承秋正半跪在床边,衬衣半敞露出一身强悍结实的肌肉,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连小臂都突显出了可怖的青筋。

良久纪承秋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指猛地插进了穴口,泄愤般搅动着已经湿软不堪的肠道。

“呜不要”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两侧源源不断的下滑,付祁已经说不出话了,只知道一个劲的摇着脑袋。

纪承秋忽然抬起头嗤笑一声,抽出手指对着靡红肿烂的肉穴狠狠扇了一巴掌。

“骚货爽到喷我一手的水,再敢说一句不要试试?”

付祁鼻尖发酸,刚想开口说话,身后却又被插进去了两根手指,他瞬间哑然,仰着脖子颤颤发抖,连喘息都散发着撩人的热气。

三根手指插在肉穴中急速抽送,指间的老茧时不时磨过肠壁,前列腺被刺激得愈发肿大,痉挛着从内部涌出几股体液,发出一阵阵不堪入耳的水声。?????

付祁又疼又爽,双腿本能想要合拢,然而很快又被粗暴的掰开。

纪承秋怒意上头,信息素强势的入侵在周身的每一丝空气中,付祁被刺激得眼泪直流,连说话都染上了挥之不去的哭腔。

“呜呜啊啊啊放开我!呃啊~纪承秋你不是喜欢我吗”

纪承秋手上的动作停顿了几秒,不咸不淡的问道,“怎么了?”

付祁哭得一抽一抽,哽咽许久才勉强开口道,“你喜欢我就不能强迫我的,不然我真的会讨厌你”

纪承秋神情微变,忽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

“这么说来,你现在还不讨厌我?”

付祁语塞,被纪承秋清奇的脑回路彻底打败了。

半晌他避开男人炯炯的视线,偏过头小声说道,“是有一点点讨厌了呃啊!”

话音刚落,那个粗热的硬物就再次挺进了股缝中,龟头在穴眼中顶了一下,很快又挑开,重重碾过穴口翻肿的肠肉。

粗涨的性器就这样直挺挺横在臀缝之间,随时都有可能顶进肉穴中。

付祁脸上的温度烫得惊人,后穴甚至可以感受到柱身上鼓起来的可怖的肉棱。

他咽了咽口水,刚想说话,却冷不丁被纪承秋抬手捂住了嘴巴。

“别叫,我不进去,就在外面磨一磨。”

“不许磨,你出去操!疼死了”付祁额角渗出一层细汗,紧张到几乎喘不过气。

纪承秋被他断断续续的哭腔撩得心头燥热,抚在屁股上的大手愈发用力,从指缝中溢出几块勒到泛红的臀肉。

半晌他停了手哑声道,“不许操也不许磨,就让你这样白白咬我一口?”

付祁脸颊通红,他很会察言观色,发觉纪承秋的态度软了下来,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吓人,顿时顺着杆子往上爬,身子不抖了,声音也提高了一个调,继续很有骨气的和他顶嘴。

“反正就是不许,被咬了也是你活该,谁让你——”

啪!

“啊!”

纪承秋不由分说的朝他身后上盖了一巴掌,付祁屁股一颤,立刻紧抿了唇角不再说话。

纪承秋冷哼了声,双手用力掰开两瓣绵软臀肉,露出股缝中湿红的肉穴,龟头顺势顶过去,将翻肿在外的肠肉刺激得仓皇缩回体内。

付祁蜷起手指,睫毛颤抖不已。

穴道紧缩的瞬间莫名有些舒服,但他不肯表露出来一丝一毫的快感,扭着屁股左摇右晃的躲闪起来。

“你拿开,好烫”

“再乱动打烂你的屁股。”纪承秋咬着牙威胁一句,抬手抓紧他骚浪扭动的屁股,将肉穴的缝隙扯得更大了些。

穴眼不停翕动,已经被磨得有些充血肿胀,纪承秋眯了眯眼,暗道付祁虽然嘴硬,下面的嘴倒是软得厉害,只是轻轻蹭几下就肿成这幅样子,他一时半会倒真不敢贸然进去了。

于是他放轻了动作,龟头缓缓刮过肛口,付祁被顶得眼神迷蒙,酥酥麻麻的快感似乎传感到了肠道最深处。

纪承秋的家伙太大,分明只是进去了一小半龟头,他却有了种被彻底填满的错觉。

紧涩的肛口被撑又鼓又涨,四周的肉褶都绷得泛白,像是一截专门裹鸡巴的容器,从身体内部涌起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感。

付祁觉得自己的后穴真要被磨坏了,甚至已经被玩弄出了应激反应,纪承秋用性器在臀缝间拍打几下,他的腰身就立刻止不住的乱颤起来,连收紧括约肌的力气都没了,几乎快要夹不住肠道中的淫液。

“呜呃啊!不要打烂”

他哭得可怜,浑身颤栗着,双腿无师自通地盘在男人腰间,很不安稳地乱踢乱蹬。

纪承秋面不改色,由着付祁踹了几脚,到后来实在忍无可忍,索性一把抓住他的脚踝,顺势向两侧拉开,仔细欣赏着他被玩弄到狼藉不堪的私处。

穴口糊满了从体内喷溅出的淫液,股缝被性器磨得有些红肿,刚才纪承秋气急之下往臀腿处抽了几巴掌,这会儿大腿内侧的皮肉白里透红,屁股却只浮起一层淡粉色,和外突鼓胀的肿穴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纪承秋向来不掩饰自己对付祁近乎疯狂的觊觎之心,此刻更是箭在弦上,眼神都快要喷出火来。

付祁被他赤裸裸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一边抽泣一边合住腿,屁股却又毫无征兆地挨了一记掴打。

“呜”

他闷声轻喘,心底的委屈愈发浓烈,纪承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喜欢自己也不过是骗人的说辞,明明就是个又凶又变态的暴力狂,就知道变着花样折腾自己。

付祁悲愤交加,又一次在心底将纪承秋骂了个狗血淋头。

纪承秋却压根懒得理会他这点儿小心思,掌心覆盖在臀腿间最明显的一道红痕上,轻蹙着眉头沉声命令道。

“不想挨打就过来自己磨。”

付祁一愣,茫然地仰起头,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纪承秋见状一把将付祁拦腰抱了起来,两人姿势调转,付祁双腿大敞着跪在纪承秋身前,高高翘起的鸡巴顺势怼进了臀缝中。

“啊!”付祁失声惊叫,下意识抬起屁股,然而那根火热的性器依旧顶在身后,散发着极其危险的热气。

“动作快点。”纪承秋捏紧他的腰身,急不可耐的催促着。

付祁低下头,冷不丁对上了纪承秋炙热野性的目光,顿时羞得大脑响起一阵轰鸣,双唇嗫嚅几下,“我不”

纪承秋见状一把握住他被皮带束缚的手腕,手指轻轻掰开攥紧的拳头,压低了声音诱哄道。

“我怕不知轻重磨疼了你,听话点自己动。”

付祁垂着眸一言不发,额角碎发被热汗浸湿,一绺一绺的贴合在脸侧。

他暗骂自己不争气,似乎真被洗脑了,居然觉得纪承秋说的话有点道理。

又僵持了片刻,纪承秋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喉结,声音更柔和了几分,“朝夕相处这么久,阿祁连这点事情都不愿为我做吗?”

湿漉漉的吻落在颈侧,付祁敏感地向后躲,神情却已经有些动摇了。

他最受不了纪承秋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平日里强势霸道的人冷不丁温柔一回,倒像是被饿久了向人类讨食吃的野狗,连声音都带着委屈的腔调。

惊悚至极。

“唔不要亲,你正常点,我替你做就是了。”

只是磨一磨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至此付祁翘着屁股向上抬,将臀缝对准纪承秋硬邦邦的性器,缓缓蹭了过去。

肿热肉穴被龟头磨出一道凹陷,花芯正中不断翕动,沁出几缕黏腻的淫液,龟头被染得水渍淋漓,借着这点润滑在穴眼间深浅不一地顶弄了几下。

充血的肛口又软又烫,像是一张热情的小嘴欲迎还拒般吞吐着龟头,纪承秋爽得呼吸一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再快点。”

付祁根本不想理他,湿红的眼角向下耷拉着,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丢人死了,你快点闭嘴,不许和我讲话”

纪承秋存心逗付祁玩,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这就害羞了?”

“闭嘴!”

付祁颤颤巍巍的跪着,纪承秋积威太深,他虽然嘴上不服软,身体却很识趣,翘着屁股缓慢起伏,粗涨火热的性器夹在臀缝中来回抽动,时不时戳在大腿内侧,沾上一层晶莹透亮的水膜。

又磨磨蹭蹭了十几秒,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下的狼藉,鼻音浓重道,“差不多就行了吧?”

纪承秋单手护着付祁的腰,吊儿郎当的挑挑眉,“还硬着呢,继续。”

付祁垮着脸一动不动,纪承秋正爽在兴头上,挺胯向上顶了顶,很无辜的解释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蹭几下就秒射?”

付祁怒目圆睁,面色顿时黑如锅底。

半晌他牙齿哆嗦着,恶狠狠的吐出几个字。

“纪承秋你他妈欺人太甚!”

沈洵将一沓文件搁在办公桌上,语气有些郁闷,“联邦的审批已经下来了,可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纪承秋拿起文件翻看了两页,“办的不错。”

沈洵皱了皱眉,“不要和我打哑谜,究竟为什么要将档案上的属性改成beta?”

纪承秋叹了口气,言简意赅道,“太麻烦了。”

沈洵被他一句话点爆了,垮着脸咬牙切齿道,“你麻烦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为了给你办这些破手续有多麻烦,我甚至”

甚至差点爬上了别人的床。

这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转而黑了脸,怒视着面前这位衣冠楚楚的alpha。

纪承秋很无辜,“据我所知你不是和那位陈先生是青梅竹马,他现在调到了档案局工作,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点小事应该不难办吧?”

“什么青梅竹马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而已。”沈洵的脸色异常奇妙,僵持片刻,掩饰性的轻咳了几声,“你不要转移话题。”

纪承秋揉揉太阳穴,“好吧,若是不改成beta,我怕以后每天半夜都得麻烦你来我家拉人。”

沈洵经他一说,顿时心中了然。

毕竟三天前他才替纪承秋料理了一个送上门的oga。

连续几天半夜被电话吵醒沈洵真的会破防。

之所以会有如此频繁的送人事件,和纪承秋近两年的飞黄腾达抛不开关系。

纪家书香门第,唯有纪承秋一人从商,兴许是有幕后高人指点,年仅二十三岁就已经在业内崭露头角,近两年更是凭着雷厉风行的手段打压了一众商业对手,为此惹得不少权贵眼红心热,想拖他下水和巴结讨好的人比比皆是。

明面上却都不显露什么,只是将一个接一个漂亮的oga往纪承秋身边送。

能打探到消息是最好,即便不能,看在他们送礼的份上,或许也可以在往后的利益上分一杯羹。

沈洵思忖片刻,抿着唇角若有所思,“就算你对外宣称自己是beta,也只是减少了一些心术不正之人爬床的概率,并不妨碍那些老狐狸想往你身边送人啊。”

纪承秋戏谑的看他一眼,“这不是还有你吗?”

沈洵瞪大眼睛,“纪承秋!”

纪承秋合上文件随口道,“对自己老板直呼其名,扣你半个月工资。”

沈洵简直痛心疾首,“你又拿我当挡箭牌!你知不知道这样真的会让人误会”

纪承秋闷声低笑,“让人误会我们是一对,很丢你的脸?”

沈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半晌恶狠狠的呸了一声,“别自大了,不是所有oga都看得上你,要不是有几个臭钱我才懒得替你干这些事。”

他摔门而去,快走到电梯门口的时候手机上忽然弹出一条收款消息。

傻x老板纪承秋:转账一百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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