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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闷_s但叫得很浪”

 

纪承秋满脸欣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阿祁居然知道关心我了。”

付祁眨眨眼,自己阴阳怪气的腔调都已经如此明显了,这人非要装傻,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纪承秋像是没看见付祁复杂的表情,意味深长的说道,“既然放心不下,不如陪我一起去。”

付祁脱口而出,“不用了吧。”

大概是拒绝的太干脆,他陪着笑解释了一句,“你一定是去办正事的,我去了多不合适。”

纪承秋没有答话,继续低头处理邮件,付祁局促地站在一旁,好几次想要开口打破僵局,抬眼一看到他严谨认真的模样,又将递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纪承秋终于将目光从pad上移开,抬眸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

“你打算耗到什么时候?”

付祁心跳骤停。

纪承秋活脱脱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前一秒还与自己有说有笑,后一秒就能沉着脸将他吓个半死。

付祁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脸色,“可以不罚这个吗,我现在真的受不了。”

纪承秋欣然点头,“没问题。”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付祁简直喜极而泣,“真的?”

纪承秋话锋一转,“改成扎马步三天,每天一小时,有意见吗?”

付祁瞬间垮了脸,“我就知道”

“不愿意也没关系。”

纪承秋揶揄的朝绳子瞥了一眼,意图明显。

“长痛不如短痛,你还有其他选择。”

权衡利弊之下,付祁立刻向黑恶势力妥协了,“罚站就罚站,我愿意。”

反正今天纪承秋就走了,谁又能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真的照做。

这个想法刚从心底滋生出来,纪承秋就笑着补了一句,“那就这样定了,每晚九点半,我等你的视频电话。”

一种被拆穿诡计后恼羞成怒的邪火油然而生,付祁忍不住磨了磨牙根,“你别得寸进尺。”

纪承秋面不改色,“再废话一句后果自负。”

付祁:

——

天色蒙蒙亮时纪承秋果然出门了。

付祁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有看过手机,一打开便弹出了几十条未读消息。

有一半都是昨晚组局的朋友发来的,几人建了一个小群,这会儿已经将消息轰炸到了99+。

小h:「付祁,昨晚接你回去的那位就是纪总吧!!!」

亭舟:「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样子,付少能hold住他吗?」

齐逸:「据说还是个beta,不受信息素的控制,阿祁还真不一定能玩过他。」

付祁嘴角抽搐,随意打下一行字:「怎么可能。」

他思忖片刻,又附了一个轻松拿捏的表情包。

正主终于发了话,群里又一次炸锅。

小h:「一晚上没回消息,战况如何?beta的滋味怎么样?」

付祁心情愈发复杂,倒也不怪他们如此八卦,作为圈子里唯一一个即将英年早婚的人,自己的瞩目程度确实与日俱增。

他打字回复:「感觉还不错,人虽然闷骚,但在床上叫得很浪。」

口嗨结束后心满意足,付祁顺手将群聊消息设成了免打扰。

纪承秋一走,他终于拨云见日,重新嘚瑟了起来。

付家三代从商,只可惜到了付祁接手时公司的财务状况已经每况愈下,表面看上去依旧辉煌,实则早已是外强中干。

他和纪家联姻,不光有了充足的周转资金,还靠着一纸婚约结交了不少上流社会的人脉,公司也已经逐渐步入正轨。

但若想还清债务摆脱纪承秋,这些还远远不够。

付祁一觉睡到自然醒,先去公司处理了一些紧要事务,一直伏案工作到傍晚才不紧不慢的驱车回家。

回到自己的领地后他终于放松下来,一边扯领带一边调着cd,正想换好衣服冲个澡,耳畔却忽然响起了一阵煞风景的手机铃声。

付祁定睛一看,是纪承秋打来的视频通话。

差点忘记了还有这茬事。

他像是捧着烫手山芋,铃声又响了两遍才不情不愿的接通了视频。

纪承秋率先开口,“就知道你不会主动联系我。”

付祁瘪瘪嘴,暗自思索着如果自己就这样挂了电话会有什么后果。

纪承秋总不至于立刻飞回来抽他一顿吧?

然而思虑再三,付祁还是没敢挂电话,答应下来的事情他也不愿逃避,只是心里憋屈,语气难免有些犯冲。

“马步对吧,我现在开始。”

他环顾四周,将手机搁在茶几上,往后退了几步。

虽说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但还是屈起膝盖,认命地摆好了姿势。

前半小时倒还不算太折磨人,越到后面越难熬。

起初付祁还能勉强稳住身形,随着时间的推移,腿部神经开始不自觉的抽搐,肌肉又酸又胀,似乎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

酸麻劲过去后小腿便传来一阵阵抽疼,就在他以为下半身快要失去知觉时,纪承秋适时的喊了停。

付祁喘着粗气直起身子,干脆利落的挂断了视频通话。

通话时长截止在六十分零三秒。

纪承秋欲言又止,原本想借着惩罚的由头和付祁多聊几句,奈何事与愿违,付祁气性上来像是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根本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他算是摸清付祁的性子了,除了犯事时惯会油嘴滑舌以外,其他时候对待自己简直是唯恐避之不及。

第二天亦是如此,难得的是付祁主动打来了视频,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面无表情的熬过了一个小时。

纪承秋抓紧时间询问他的伤处,可惜话不投机,没聊几句就又被挂了电话。

不过听他骂自己“禽兽不如”的时候中气十足,看样子恢复的还不错。

第三天付祁难得摸鱼,不到五点就哼着小曲溜出了公司的大门。

在看见路边停着的那辆熟悉的商务车时,他不禁傻了眼。

不会吧,就因为一句禽兽,纪承秋还真的飞回来找他算账了?

付祁眉间轻蹙,走近了才发现车里只有evan一人,并没看到纪承秋的身影。

“先生派我接你回去。”

付祁若有所思,这些天他一直待在自己家里,纪承秋回来没瞧见人,自然急不可耐的派人来抓他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一进门就看见纪承秋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付祁选择性无视,顶着巨大的压力径直往楼上走。

迈上第三级台阶的时候纪承秋开口叫住了他,付祁身体僵硬,扭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

纪承秋屈指轻敲着茶几上的礼品盒,“特意给你带回来的小礼物,不拆开看看?”

付祁有些吃惊,“你也太客气了,出去一趟还不忘给我带礼物。”

他一边嘟囔一边走到茶几前,也没想太多,当着纪承秋的面拆开了那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

掀开金色绒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套清亮澄净的玉器。

准确来说,是一套雕琢成阳具形状的玉势。

付祁目瞪口呆,“这是”

纪承秋随意道,“专门为你定制的,喜欢吗?”

付祁看着通体碧绿的玉势,瞪大眼睛喃喃自语,“暴殄天物啊!”

“用在你身上的怎么能叫暴殄天物?”

纪承秋靠在沙发上,毫不在意付祁满脸的震惊。

“乖,待会儿自己插进去,睡前我会检查。”

“你也太变态了,我拒绝。”

付祁脸颊发烫,连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纪承秋还是那样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他不生气的时候看上去很随和,但总能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付祁气到半死。

“拒绝无效。”

付祁别过脸,暗自攥紧了拳头,“我这几天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这样对我?”

纪承秋理所当然的说,“就是因为你这几天表现良好,所以这是奖励,并非惩罚。”

付祁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奖励和惩罚还不都是由你说了算?”

“几天不见,智力见长。”纪承秋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既然心里清楚,那还傻站着做什么?还是说你更希望让我亲自动手?”

付祁胸口堵了一团无名之火,在纪承秋近乎威胁的注视下,狠狠跺了跺脚,揣起那根玉势就往楼上跑。

一进屋就开始摔东西,小到台灯水杯,大到桌椅电器,凡是能搬起来的,无一例外全都惨遭毒手。

砸了半天心头的怒意才勉强消散,付祁看着桌上那根碍眼的玉势,脑海中灵光一现。

这东西质地温润,成色透亮——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可再转念一想,他又怎么好意思将这种形状的物件拿出去卖。

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生气。

一生气顺手就将玉势砸向了墙角。

纪承秋听到楼上遭劫般的动静时内心毫无波澜,以付祁的性子,事出常态必有妖,若是乖乖听话才是真的见鬼。

他随手拿起盒子上了楼,推门而入的瞬间和付祁打了个照面。

付祁早已经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望着墙角碎成两截的玉势,底气不足的解释道,“我说我手滑,你信吗?”

纪承秋点头,“信。”

他逐步逼近,付祁警惕的往后退,后背很快抵到墙壁,避无可避。

“你要做什么?”

纪承秋道,“帮你。”

付祁硬着头皮拒绝他,“不需要。”

“可我怕你再次手滑。”

“不会的。”

“阿祁,听话。”

付祁被他诱哄般的语气惊得寒毛直竖,“你正常点。”

纪承秋低笑,“乖乖听话,我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又是一套玉器?”付祁抿着唇角,满脸的戒备和不信任。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纪承秋停顿片刻,又加了一句,“除了解除婚姻。”

付祁如鲠在喉。

半晌他用舌尖顶着牙根,勾唇嗤笑了一声,“这算什么,先婚后爱?”

纪承秋垂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他鲜少有这样沉默寡言的时候,付祁来了兴趣,又继续追问道,“我要什么你都给?”

这回纪承秋没有犹豫,轻轻点点头。

付祁眯了眯眼,盯着纪承秋一字一顿道。

“那你让我上一次,可以吗?”

空气瞬间凝固,房间里的温度骤降到了冰点。

付祁不寒而栗,就在以为纪承秋会沉默更久时,他却忽然平静的开了口。

“好啊。”

付祁:……

“你是认真的?”

他有些怀疑,眼神直勾勾的望着纪承秋。

“骗你做什么。”

“诶,你等等!”

付祁差点激动到跳起来,他虽然对alpha没兴趣,但若是把对象换成纪承秋,那便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几天才仗着武力将自己揍了一顿,在外界看来清冷禁欲,人模狗样的纪承秋能把他压在身下操一次,光是想想就刺激。

想到这儿付祁一扫愁容,忙不迭掏出手机,喋喋不休道,“我得录个音留下证据,省的你到时候不认账。”

纪承秋无奈靠在一旁,看着付祁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想要打开录音机,却指尖一颤,不慎点进了某个群聊中。

未读消息自动向下滑动,停留在了两天前付祁发的最后一句话上。

「感觉还不错,人虽然闷骚,但在床上叫得很浪。」

纪承秋比付祁高半个头,视线向下一移,就能将一整页的聊天记录尽收眼底。

付祁心底没来由的发慌,急忙切换了页面,也不知纪承秋注意到了没有,转过身强作镇定道,“你再完整的重复一遍。”

纪承秋嘴角抽搐,却还是遂了他的愿,一本正经的重复道,“我纪承秋,自愿让付祁在上面一次。”

叮——录音结束。

付祁心满意足的收了手机,沉浸在即将上了纪承秋一雪前耻的幻想中,根本没有细想刚才那句“上面”究竟暗藏了几层意思。

等他收好手机,纪承秋这才不紧不慢的问道,“可以开始了?”

付祁很大度,“来吧。”

纪承秋拿着盒子坐在床边,付祁凑过去扫了一眼,这才发现里面不仅有阳具形状的玉势,还有一串晶莹剔透的珠子。

由大到小依次穿连,盘在手里轻轻一晃,立刻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纪承秋示意付祁趴到自己腿上,这回付祁没迟疑太久,十分爽快地趴了过去。

虽然这个动作已经做过很多次,但当他真的伏下身,腰腹紧贴在男人的大腿上时,还是不免有些羞耻。

纪承秋在脱他的裤子,动作温柔和缓,褪下内裤后还将掌心覆在臀尖上轻轻揉了揉。

“伤好得差不多了。”

“嗯”付祁弱弱的应了声,他今早还对着镜子看过,除了大腿内侧的淤痕尚未消退,其他地方的皮肤已经消了肿,只残留着一层淡粉色的印记。

他用余光瞥见纪承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管润滑剂,不禁暗自咬咬牙。

妈的,自己房间里什么时候多出来这种东西。

然而股缝中冷不丁传来一阵凉意,很快就将他飞到九霄云外的思绪拽回了现实。

纪承秋在指尖沾了润滑剂,抵在穴口摩擦了几下,接着缓缓顶进去了一根手指。

“还习惯吗?”

付祁呼吸急促,却依旧保持着嘴硬,“我没关系,就怕待会儿你吃不消。”

纪承秋强忍笑意,“是吗?那阿祁可真厉害。”

付祁闷声轻哼,“那当然。”

又在穴道中浅浅抽插了几下,纪承秋拔出手指,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数着进去了几颗,记得报数。”

付祁耳根灼热,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第一颗珠子直径最小,大约只有两厘米左右,穴口润滑充足,很轻易便将珠子含了进去。

异物感极其微弱,冰凉小巧的珠子甚至将肠壁蹭的有些瘙痒。

“一颗。”

付祁红着脸抬了抬屁股,声音近乎低不可闻。

他以为自己只是小幅度的换了个姿势,丝毫没有察觉到屁股向上抬起的瞬间轻轻蹭过了纪承秋的掌心,不像在被迫吞吃珠子,倒像是主动撅着屁股往手底下蹭。

虽是不经意的举动,但纪承秋还是被刺激得眸底炙热,手上的力度重了几分,将第二颗珠子快速推进了紧窒的穴口。

珠子进去的速度太快,穴口被撑开一个小洞,肠壁内侧湿红的软肉紧贴在玉珠表面,很快就含着珠子缩回了体内。

“呜嗯啊~”

付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低喘声黏糊糊的,像是含着一汪春水。

纪承秋眼皮直跳,一时间竟然怀疑付祁是不是故意发出这些声音来撩拨自己,甚至连拿着珠子的手都有些僵硬。

付祁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发出刚才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声音,顿时羞得不敢睁眼,死死咬住嘴唇,连报数声都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似的。

“两颗。”

纪承秋挑起眉梢,又缓缓往里推了一颗珠子。

第三颗玉珠尺寸较大,肉穴吞吐了许久才勉强含进去一小半,余下的半截卡在穴口不停缩动,连带着将整串珠子都悬在股缝外摇摇晃晃。

这回付祁的声音更小了,不仔细甚至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纪承秋屈起膝盖朝他胯下顶了顶,语气恶劣极了,“没吃饭啊,大点声。”

“呜”付祁忍不住打了个抖,耳根浮起的潮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后面好舒服,像是被极其微小的电流扫过,他腰肢发软,括约肌急剧收缩,无师自通的含着珠子往肠道深处吸去。

恰在这时纪承秋又一次屈膝向上顶,付祁没有防备,身体本能的弹了起来,珠子也随着姿势的变动瞬间撞向了前列腺的位置。

“啊!!!”

他猛地夹紧屁股,肠壁将串珠咬得严丝合缝,持续痉挛了数十秒,这才喘着粗气放松下来。

“纪承秋你他妈是故意的吧?”

付祁眼圈泛红,声音有气无力的,毫无威慑力可言。

他还保持着趴伏的姿势,性器在刚才那番刺激下又硬又涨,直直顶在了纪承秋腿上。

心底隐约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一只微凉的大手毫无征兆地抓住了他的囊袋,虎口卡在柱身底部,将压在身下的性器从后面拽了出来。

付祁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咬着唇角在心底默默骂了句变态。

他的性器硬挺笔直,柱身上的脉络也并不突兀,干干净净的格外招人喜欢。

纪承秋挑逗般揉捏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将卡在外面的珠子往穴眼里推。

付祁面红耳赤,眼角鼻尖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身体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同时亵玩,他简直快要崩溃,一边夹紧后穴,一边失控的喘叫起来。

“不要!别碰这里呜会坏掉”

连串的珠子在肠道中来回搅动,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付祁又羞又恼,难耐地扭动着身躯,试图从纪承秋腿上翻下来。

“啪!”还没撑起身子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着肉声中伴随着男人不悦的斥责。

“不许乱动。”

纪承秋一边训话一边攥着玉珠往外扯,拽出两颗珠子后又对准翻肿的肉穴重重顶了回去。

付祁的喘叫声顿时又高了一个调,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了几下。

“呜好深顶,顶到了啊!!!”

他双目失神,嘴唇微张向外轻吐着热气,俊气的面容此刻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染的一塌糊涂,睫毛也湿漉漉的,像是一只可怜的落汤小狗。

纪承秋手上的动作一顿,忽然随口问道,“第几颗了?”

付祁刚才被折腾的够呛,又怎么能腾出心思去数身后含了几颗珠子。

他耷拉着脑袋,呆呆地盯着地板出神,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的说了句,“五六颗?”

“错了。”纪承秋用手指抵在他的臀缝中轻轻滑动,拨开被撑得鼓鼓胀胀的穴眼,将最后两颗珠子也塞了进去。

圆润的玉珠在肠道中反复碾压,付祁忍不住抬起了下半身,衣服顺势掀起,露出半截劲瘦有型的腰身。

纪承秋见状将手伸了进去,指尖轻抚过他平坦的小腹,接着逐渐向下游移,重新攥住了胯下那根硬邦邦的性器。

情欲上头,他甚至根本无需使用什么技巧,只是用指尖在铃口轻轻一拨,付祁就立刻带着颤音叫出了声。

“呃啊!”

龟头瞬间涨硬到充血,小腹也随即涌上了一股热流。

付祁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软了,被纪承秋搂着腰扶正,颤颤巍巍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在与纪承秋四目相对的瞬间落了泪。

付祁无法表述自己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委屈,羞耻,还隐约有几丝兴奋。

令他极度不平衡的是,纪承秋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也依旧面不改色,只用那玩世不恭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手上还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他的性器。

付祁抖得停不下来,头一回发现自己居然是个泪失禁的体质,他其实根本不想哭的,然而眼泪却止不住的往外流,连擦都擦不急。

“你不能这样对我”

“口是心非。”

纪承秋伸手在付祁身后摸了一把,将沾了体液的手指送到他面前一晃而过。

“明明都爽到喷水了,还敢嘴硬说不要。”

“你拿开!”付祁侧过脸不忍直视,却冷不丁被攥住了性器,顿时紧张到忘记了呼吸。

纪承秋用手指捏着他的龟头,指腹抵在铃口摩擦了几下,挤出几滴不慎外溢的精液。

“这里也流水了,看来被珠子操得很舒服,是吗?”

“不才不是。”付祁被羞得眼前发黑,恨不得就这样一头晕死过去。

纪承秋不以为意,继续把玩着他涨硬的性器,手指攥着柱身不轻不重地撸动起来。

“呜啊”

付祁阖紧眼皮,想要忽视这直冲大脑的快感,不料纪承秋的动作越来越下流,不光玩弄他的性器,还将一只手绕到身后,不怀好意地扯动着玉珠底部的穗子。

前后夹击的快感简直让人既崩溃又兴奋。

他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腰身骤然紧绷,挺着鸡巴在纪承秋手里小幅度地蹭动起来。

然而就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纪承秋却忽然用指腹堵住了他的铃口。

“操”

付祁攥紧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抬手抹了把眼泪,恶狠狠地低吼道,“放手!”

纪承秋闷声轻笑,“不要。”

付祁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不要脸是一种技能,纪承秋显然已经将它练的炉火纯青。

他说不要就是不要,甚至连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懒得找,恶劣到令人嗤之以鼻,却又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付祁咬紧后槽牙,用力去掰纪承秋握在自己性器上的手指,奈何一连几下都没掰动,反倒捏得更紧了些,连龟头都涨成了深粉色。

他脸上闪过一丝隐忍之色,终于妥协似的放软了态度,“你到底要怎么样!”

纪承秋紧攥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向后撑着靠在床边,“伺候你这么久,总得给我尝点甜头吧?”

付祁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你乱讲,什么叫伺候我这么久?”

纪承秋故作惊讶地扫了眼他身下的光景,付祁立刻败下阵来,也不等他再说话,黑着脸自暴自弃的问道。

“好吧,你想要什么?”

纪承秋心知肚明,这时候若是提些过分的要求付祁肯定不会答应,他索性抛开了心底那些龌龊想法,只将手搭在付祁腰间轻轻磨挲了两下。

“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付祁难耐地晃了晃身子,存心装傻充愣,“什么好听的?”

纪承秋沉思片刻,“只要不是混蛋和禽兽就好。”

付祁无力吐槽,纪承秋简直是自己见过最小心眼的alpha,就为了几天前在电话里的一声禽兽,居然一直记仇到现在。

他讪笑着,试探性叫了声,“那死变态?”

话音刚落龟头上就骤然传来一阵锐痛,付祁轻声呜咽,整个人都脱力般瘫软在纪承秋怀里。

“疼!你怎么又动手流氓,流氓总行了吧?!”

纪承秋叹了口气,“你的嘴就不能放干净点?”

付祁大呼冤枉,“我只对你这样!”

这话倒是不假,反正纪承秋从没见过付祁用这种话骂过别人。

他脸色微妙,“这算是我的殊荣?”

付祁连连点头,笑得格外谄媚,“那当然啊!”

纪承秋面不改色,指尖抵在铃口处轻轻一蹭,付祁立刻双腿打颤,带着喑哑的哭腔,闷声闷气的叫了声纪哥。

他难得服软,虽然态度有些敷衍,但酥软的腔调像极了在撒娇,纪承秋对这个称呼算不得有多满意,不过总归是比前几天那声“禽兽”要顺耳多了。

堵在铃口的手指终于松动,顺手在龟头上弹了一下。

“射吧。”

付祁紧闭双眼,身体震颤了几秒,从唇齿间溢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再睁眼时纪承秋的衣服上已经溅满了白浊,他也不恼,只是用戏谑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始作俑者。

“量挺大啊,憋了多久?”

付祁有些不好意思,笨拙地伸手去擦纪承秋身上的精液,只可惜越擦越脏,原本只是溅上了几滴,这会儿倒是晕染得更厉害了。

他有些心急,想要下床去拿纸巾,一条腿才跨下床,忽然感受到什么异样,整个人顿时僵硬在了原处。

刚才挪动的瞬间,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炙热涨硬的东西

纪承秋硬了。

付祁彻底懵了,目光不自觉的朝纪承秋身下看去。

自从两人订下婚约后就一直同居,虽然纪承秋经常敲打他,言语举止间也多有暧昧,但相处这么久以来,付祁还是头一回见到纪承秋对自己起了生理反应。

不容易,差点就要以为他是性冷淡了。

等等,自己究竟在庆幸什么?

付祁后知后觉回过神,他被这个新发现刺激到了,脸色涨得通红,也顾不得去找纸巾,像是生怕纪承秋性致上头会对自己做什么似的,先发制人的嚷嚷起来。

“你答应了让我在上面的!”

纪承秋保持淡定,揶揄的朝他身下扫了两眼,“你现在还硬的起来吗?”

激将法这招用在付祁身上格外奏效,他捂住自己射过一回后半硬半软的性器,顿时炸毛了,“你少管这个。”

纪承秋脸上始终挂着令人难以琢磨的笑意,付祁越来越羞耻,在纪承秋笑出声之前,大步跨过去将他扑倒在了床上。

纪承秋没有反抗,反倒是付祁压在他身上占据主权,紧张到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许反悔啊。”

纪承秋面色如常,身体极其放松的躺在床上,“来吧。”

付祁大脑宕机了,几乎不敢直视纪承秋的脸,对方太坦诚,果真连半点反抗的举动都没有,就这样任由自己压在身上。

倒显得他有些局促不安了。

付祁努力思考着片子里的动作,既兴奋又紧张,指尖颤抖着解开了纪承秋衬衣上的纽扣。

随着衣物脱落,男人近乎完美的身材完全展现在眼前,付祁越看心里越酸,手指不自觉地摸上了他精壮有力的胸膛,再往下滑,腰腹间的肌肉亦是清晰而刚硬。

付祁喉结轻滚,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指尖搭上皮带的那一刻甚至已经感受到了蛰伏在布料下的灼热。

他面红耳赤,一只手轻轻解开皮带扣,另一只手摸来了床头柜上的润滑。

然而还没等他拉下拉链,纪承秋就忽然伸手绕到身后,轻车熟路地拽住了悬在股缝外面的玉珠。

付祁动作一滞,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体内还含着那串该死的珠子。

纪承秋看出他的窘迫,很体贴的问道,“需要我帮你取出来吗?”

这也太丢人了,付祁摇摇头,尽可能保持着优雅的姿势,试图反手去拽屁股里的珠子,不料珠子陷得太深,才扯出两颗就又被穴肉吸吮着缩回了体内。

“呃啊”玉珠碾过前列腺,他双腿发软,扶着床才勉强没有摔倒。

纪承秋见状直起身,懒懒散散地靠在床边,“别逞强了,过来我帮你。”

付祁迟疑了几秒,终究还是乖乖趴了过去。

虽然这个人恶趣味十足,但付祁还是决定勉强相信一回他的床品。

“那你可不许再乱来。”

纪承秋站起身,轻轻按着付祁的腰,语气平淡,“不会。”

他捏住珠串不急不缓地往外拽,足足十三颗珠子,最深的已经顶进结肠口,想要拽出来确实有些费力。

“唔”付祁满脸潮红,趴在床上气喘吁吁。

肠肉裹着珠子向外翻,穴口被涨得又酸又涩,一种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尾椎骨直窜神经。

纪承秋果然没有乱来,只是慢条斯理地扯动着珠串,每拽出一颗珠子付祁就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下。

羞愤之余,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直到一根皮带毫无征兆地缠在了手腕上。

??!

付祁大惊失色,扭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纪承秋,“这是做什么!”

纪承秋并不答话,只是坏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自顾自去盥洗室清洗沾满淫液的拉珠。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很快又回到了卧室,从盒子中取出了另一根玉势。

alpha的身体结构不适合性交,因此纪承秋托人定制的这套玉器一共有三根,尺寸不一,本就是用来给付祁逐步扩张后穴用的。

如今最小的一根被付祁摔碎了,算得上自作自受,他只能暂且用这根中等尺寸的了。

纪承秋将玉势顶端润滑,再回头时付祁已经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正缩在墙角试图挣开手上的束缚。

见他朝自己走过来,付祁立刻炸毛了。

“给我解开,你说好让我在上面的!我都有录音,你不能出尔反尔!”

纪承秋很无赖的辩解道,“我是答应了你,可又没说是今天就让你上。”

付祁哑口无言,他如今双手被捆,更没有反抗的余地,几乎是毫无悬念地被纪承秋按回了床边。

冰凉的玉势顶在股缝中,顶端沾满了润滑,再加上肠道本就被拉珠磨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此刻穴口又湿又软,很快就将玉势含进去了一小半。

“啊”付祁仰起头,才空虚不久的后穴立刻被填满,比起之前那些小珠子,粗硬的玉势将肠道彻底撑满,几股淫水被挤压着溢出体外,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纪承秋用手指在穴眼四周轻轻按摩着,玉势还剩下一大半没有插进去,穴口却已经绷得泛白,翻肿的肠肉紧裹在玉势上,像是一层靡红肿烂的肉圈,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

“放松。”他看得心底燥热,压低声音命令道。

付祁徒劳地扑腾着四肢,听了这话更是怒火中烧,“居然敢耍我纪承秋我他妈和你不共戴天!啊啊啊!”

纪承秋勾起唇角,握着玉势不急不缓地抽插起来。

他已经熟知了付祁的身体,刻意让他高潮简直是手到擒来,玉势略微侧倾,对准肠壁内侧的突起狠顶了几下。

效果立竿见影,付祁的怒骂声很快就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压抑的轻喘。

“操!慢点呃太深了”

纪承秋一手按着玉势,另一只手撑在床边,俯身在他透红的耳垂上亲了一口,“怎么不继续骂了?”

付祁眸底泛着氤氲水汽,正酝酿着该骂些什么,冷不丁又被攥住了命根子,只好将送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纪承秋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压低身子向他靠近,“才插进去就硬成这样,阿祁,你还真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霎时间变得古怪起来。

就在刚才俯下身的瞬间,付祁忽然抬起头,张口狠狠咬住了他颈侧的皮肉。

腺体随即传来一阵强烈的钝痛,纪承秋瞳孔微缩,他的信息素等级高于付祁,虽然有一定的压制效果,但身体本能的排斥却是丝毫不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红酒气息,扰得他心神不宁,连呼吸都有些紊乱。

好在付祁双手被缚,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这一口咬得也很偏,几乎蹭过了腺体的边缘,尖利的犬齿刺破皮肤,大肆散发着入侵的信息素。

“阿祁,松口。”纪承秋强忍着后颈的剧痛,手臂上青筋暴起,却始终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血腥味夹杂着白檀香在唇齿间迅速蔓延,付祁几乎被信息素反噬得头晕眼花,连贴在耳侧的声音都听得不太真切。

僵持良久,他反倒咬得更紧了些,从牙关中含糊不清的挤出四个字,“想都别想。”

纪承秋气极反笑,他知道alpha被同性标记会产生极大的痛苦,为此从未想过要真的标记付祁,甚至只要是两人共处一室,他就没有将腺体上的阻隔贴摘下来过。

付祁倒好,就这样毫不客气的给自己来了一口。

他眉间轻蹙,抬手摸索到付祁身后夹着的玉势,对准原先的方向重重一按。

“啊!”

付祁失声惊叫,近乎灭顶的快感还未散去,紧接着就被纪承秋一把掀翻了身子,被迫正面躺倒在床上。

“阿祁,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纪承秋摸了摸后颈的伤痕,指尖有些濡湿,沾上了一抹刺眼的血色。

付祁抬眸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脸色,只看了一眼心就凉了半截。

直到粗涨火热的性器顶在屁股上,付祁才哆哆嗦嗦的开了口,“纪承秋,我错了。”

他发誓这绝对是自己道歉最诚恳的一次,简直发自内心,绝无半点敷衍之意。

后穴光是被玉势插进来都涨得生疼,更何况是纪承秋胯下这根尺寸狰狞的巨物。

付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再和纪承秋对视一秒钟。

自己刚才释放的明明是压制信息素,怎么纪承秋这会儿倒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凶狠野兽,连獠牙都漏了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付祁真的慌了,眸底泛起一层水雾,艰难地向后挪了挪,然而没动几下就被掐着腰拽了回来。

纪承秋面上阴云密布,顺势向前挺动腰身,涨大的性器立刻重重挤进了股缝中。

又湿又滑,全是刚才被玉势操弄后喷出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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