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小说网
逍遥派小说网 > 别打脸 > 偷拿沾染信息素的衣服走绳预备
字体:      护眼 关灯

偷拿沾染信息素的衣服走绳预备

 

纪承秋按在腰间的力道稍缓,付祁趁机挣脱桎梏,手指从后穴抽离的瞬间发出了极其刺耳的水渍声,他羞得大脑一阵轰鸣,低头不敢细看纪承秋此刻的神情。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裤子,狼狈的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小三,甚至连内裤都穿反了,走了两步才发觉到身下的不对劲。

只是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付祁不想在纪承秋身边多待一秒钟,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离了这个龙潭虎穴。

他的卧房在走廊另一头,一路上跌跌撞撞,好不容易进屋翻出抑制剂,将透明状的药剂缓缓注入血管中。

药效发作的很快,没过多久他便有些头晕,强打起最后一丝精神,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以前的易感期付祁都是一个人熬过去的,请假在房间里睡个天昏地暗,三天后总能生龙活虎的爬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回的易感期格外难熬。

也许是受了纪承秋的刺激,他体内信息素的波动越来越强烈,泪腺更是彻底失控,很快就将枕头哭湿了一大片。

天杀的纪承秋。

付祁鼻尖发酸,将整个人都蜷缩在了被子里。

其实抛开对本人的偏见以及alpha同性相斥的主观因素,纪承秋的信息素并不难闻,清雅幽淡的白檀香,属于温柔那一挂的,应该颇受oga的追捧。

只可惜付祁抛不开。

他伸手揉了揉酸痛的后颈,腺体略微泛肿,皮肤表面还残留着两行牙印。

轻轻一碰就如同过电般激起阵阵酥麻,付祁心跳如鼓,脑海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在此刻被欲火吞噬。

左手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伸向了下半身,借着皎白的月色,他靠在床头紧阖双眸,动作熟稔地抚慰着胯下半硬半软的性器。

“啊嗯”

付祁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呻吟,快到高潮边缘的时候加快了速度,手指攥紧柱身飞快撸动着,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却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畅快淋漓的射出来。

付祁猛地直起身,瞪着自己胯下的一柱擎天,挫败感油然而生。

不知为何,方才他闭眼的瞬间脑海里竟然全都是纪承秋替他撸管时轻佻无谓的神情。

男人恶趣味十足,甚至会一边挑逗着他的性器,一边故意提高信息素的浓度,见自己实在禁受不住才会勉强收敛几分。

alpha对同性释放信息素是近似于挑衅的宣战,付祁也不例外,在接收到纪承秋信息素的那一刻恨不能立刻扑上前和他扭打成一团。

事实上今晚他确实这样做了,可惜结果不尽人意,付祁的身体本能排斥这股气息,但sss级别的信息素压制效果太强,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迫接受了长达半小时的洗礼。

腺体此刻被纪承秋大肆释放出的信息素刺激得红肿发痒,付祁深吸了一口气,怀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抬起右手颤颤巍巍地按向后颈上方的牙印。

“唔”

同类的信息素在此刻非但起不到安抚作用,还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剧痛中掺杂着一股酸胀至极的电流感,顺着腺体直窜神经百骇。

像是罂粟一般致命却又令人上瘾。

付祁的大脑一片空白,周身都环绕着电磁场的嗡嗡声响,强烈的痛感持续了足足十几秒,他终于回过神,目光呆滞的看着喷溅在掌心中的点点白浊。

高潮的余韵尚未消散,付祁强作镇定,抽出纸巾擦去指尖沾染的精液,再抬头时眸底蓦然闪过几丝不知所措的羞恼。

操,原来变态真的会传染,他居然靠alpha的信息素达到了高潮。

——

凌晨四点,别墅中寂静无声。

付祁爬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主卧门口。

房门虚掩着,屋里一片漆黑。

他屏住呼吸,调暗了手电筒的亮度,又迟疑了片刻,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推开一道缝隙。

昏暗的光束下,他只是依稀看清床上被子鼓起的轮廓,再走近些仔细端详,纪承秋应该早已经睡熟,昔日凌厉的眉眼此刻难得舒展放松,看上去倒比平时亲和多了。

付祁环顾四周,放慢脚步缓缓走向隔壁的衣帽间。

纪承秋做起事来有条不紊,就连衣物也收拾的井然有序,付祁一眼就瞧见了挂在上面的一排衬衣,都是尚未拆封的高定,只是在衣柜里放的久了,难免沾染上了其他衣物的气味。

浓淡适宜,正合付祁的心意。

他取下一件白衬衫揣在怀中,正准备潇洒离场,没料还未转身,后背便骤然扫过一阵阴风。

他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电筒顺势向上举起,直直照在纪承秋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

“大半夜不睡觉,你又在闹什么?”

在付祁看不见的角度,纪承秋眼底掠过狡黠的光芒,嘴角随即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两人僵持不下的十几秒内,付祁给自己想了无数种措辞。

然而当顶灯一开,房间里亮亮堂堂,他抱着纪承秋的衬衣,完全就是一副人赃并获的姿态,根本无从抵赖。

“我,我”

付祁脸色异常奇妙,吞吞吐吐了许久,终于勉强憋出一句,“我梦游。”

纪承秋皮笑肉不笑,“是吗?”

付祁抬头瞟了纪承秋一眼,转身就往门外跑。

纪承秋抬手将他拦住,语气已然有几分不悦,“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付祁轻抿唇角,“那你想怎样?”

纪承秋面无表情,当着付祁的面反锁了房门,又慢条斯理地打开信息素阻隔器的电源,接着顺手从抽屉里拎出了一捆麻绳。

这东西付祁有些眼熟,几天前他在楼下遇见了前来修剪园景的花匠,那人用来固定树枝的便是这样一捆麻绳。

两根细绳拧成一股,表面突显着极其微小的毛刺。

纪承秋毫不避讳的在他面前展示刑具,动作干脆利落,先是将麻绳的一端系在阳台栏杆上,另一端紧握在掌心中,来回扯动了几下试探着长短。

付祁大惊失色,“别绑我!”

纪承秋听罢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得对,我要把你绑住了才好动手。”

付祁神情僵硬,目光已经不自觉的飘向了阳台。

破门而出的成功概率基本为零,但若是从阳台纵身一跃,或许还有三成胜算。

想至此付祁强作镇定的向阳台挪动,不料纪承秋像是能洞察他的心思一般,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麻绳,一边淡淡开口,“阿祁,知道人体可承受的电压是多少伏吗?”

付祁干笑道,“36伏?”

纪承秋点点头,“你可以跳下去试试,220伏的电压是什么滋味。”

付祁探头朝楼下看了一眼,后墙是他往下跳的唯一支撑点,而墙头围了一圈电网,在月色的映衬下散发着森然寒意。

他身子一僵,笑容瞬间凝固。

纪承秋将绳子系紧,眼神如同利刀般锐利,“再乱动一下试试?”

付祁触电般缩回手,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手指紧张兮兮蜷缩成拳。

纪承秋斜睨了他一眼,“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付祁气急败坏的甩开那件衬衫。

“明知故问。”

纪承秋瞧着他那孩子气的举动,神情愈发微妙。

半晌他挑眉哼笑了一声,“原本打算看在易感期的份上放你一马,不过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付总的精气神很足啊。”

付祁低着头闷不做声,纪承秋见状继续说道,“那今天晚归欠下的惩罚,现在是不是也该还账了?”

付祁一脸茫然,他在纪承秋面前简直纯情的不像话,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这截破绳子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纪承秋想必也料到了这一点,招手示意他上前,付祁犹豫了几秒,终于还是慢吞吞的凑了过去。

纪承秋近视度数不高,这会儿没戴眼镜,眼尾略微上挑,比起素日的清冷更平添了几分桀骜的风姿。

付祁发现纪承秋的腺体已经换上了高强度的阻隔贴,即便此刻两人近在咫尺,不仔细闻竟也察觉不到他身上的信息素。

他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被这份贴心感动,就看见纪承秋兀自取来手机,从网页中调取出一小段截取的视频,不动声色的摆在了他面前。

视频的取景地是在一处昏暗的地下室,男孩分开双腿跨立在麻绳上方,挺翘白皙的屁股向上翘起,股缝中赫然抵着一根粗粝的麻绳,伴随着拍摄者低沉的命令,男孩一边啜泣,一边艰难的向前挪动起来。

这段视频的拍摄角度极其刁钻,清晰度更是一绝,付祁瞪大眼睛,他甚至看见了男孩股缝中若隐若现的肉穴,随着摩擦的幅度,穴口翻肿着嫩粉的肠肉,臀缝显现出一片刺眼的绯红色,透明状的体液很快就将麻绳浸得水渍淋漓。

“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付祁浑身发抖,一把夺来手机摔在床上。

纪承秋平静地注视着付祁,一双黑眸深不见底,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像他这样,自己在这根绳子上走够十个来回,我就对你今晚放肆的行为既往不咎。”

付祁咬紧牙关,手指攥得咯吱作响。

“我不要。”

他笃定地摇头,这也太丢人了,他宁可被纪承秋按在床上揍一顿,也好过像视频里男孩那样主动做出自亵的行为。

纪承秋也不着急,只是抬眸淡定的与他对视。

“确定不要?”

付祁继续摇头,纪承秋见状脸色微沉,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在我还没生气之前,阿祁,你该学会审时度势才对。”

他指尖轻叩解锁了熄屏的手机,点进相册一刹那,一段清晰的视频随即映入眼帘。

拍摄地点正是付祁今晚所在的酒吧,霓虹灯光交错闪烁之下,付祁左手举起酒杯,右手揽着一位面容俊俏的oga,两人似乎笑着聊了几句,男孩顺势往付祁怀里栽,下巴微微仰起,就在即将触碰到他的嘴唇时,视频戛然而止。

“我操”付祁难以置信的看完这段视频,“你派人监视我?!”

纪承秋神色阴沉,反手将手机扣在一旁,“这是重点吗?”

付祁愣了几秒,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瞠目结舌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沉默许久才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我什么都没做。”

纪承秋面无表情,“我知道,否则现在你也没有机会站在这里和我顶嘴了。”

付祁惴惴不安地低下头,“你既然知道我是清白的,现在又为什么”

“付祁。”

纪承秋沉声打断了他的话。这还是男人法的抽落,臀尖上红痕交错,每抽一下都掀起一阵肉浪。

付祁双腿发软,又一次顺着栏杆往下滑。纪承秋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了起来,怀中的身躯狠狠抖了抖,也不知究竟是疼还是怕。

“除了晚归,还有呢?”

付祁将下巴压在纪承秋的肩膀上,下意识想环住他的腰,手臂都抬了一半却又如同触电般收了回去。

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他喉咙发酸,茫然地摇了摇头。

“还有什么?”

纪承秋攥着皮带的手略微一滞,接着用带有金属扣的一头轻轻点了点他的臀尖。

“你该不会以为自己今晚只犯了这一个错吧?”

身后冷不丁拂过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付祁大气都不敢喘,急忙从纪承秋怀里挣脱,十分警惕地捂住了屁股。

又僵持了数十秒,他终于想到了什么,垂眸轻声道,“还有,我应该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纪承秋这才缓和脸色,将皮带随手丢在了地板上。

他本想再警告几句,不料还没开口,就看见付祁虎视眈眈地盯着地上那根皮带,接着毫不犹豫的将它扔下了阳台。

一副深仇苦恨的神情,就连拎皮带都只用了两根手指。

付祁眼角犹然挂着泪珠,转过身强作镇定的和他对视。

“结束了吧?这根皮带挺沉的,我帮你处理掉它。”

纪承秋不置可否,“过来上药。”

看样子是不打算再为难他了。

付祁松了口气,挪着步子往慢吞吞的往卧室里走,纪承秋看着他别扭的姿势眉头紧蹙,大步上前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付祁刚想挣扎,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的丢脸,整个人都被纪承秋单手横抱在臂弯中,僵硬的如同一根木桩,被无情的丢上了大床。

虽说房间里开着信息素阻隔器,但床上依旧散发着那股幽淡的白檀香,付祁烦躁不安地蠕动着身子,纪承秋见状立刻抬手在他脑袋上盖了一巴掌。

“老实趴着。”

于是付祁蔫蔫地趴了回去。

屁股上忽然传来一阵凉意,他艰难地撑起身子回头看,纪承秋手里拿着一管药膏,正垂眸认认真真的给他上着药。

力道很轻,药膏均匀的涂在臀腿间的几道肿痕上,凉丝丝的舒服极了。

付祁揉揉眼睛,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耳垂浮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卧室里寂静无声。

纪承秋收起药膏,看了眼趴在床上闷头装死的付祁,“站起来。”

付祁身子抖了抖,不情不愿地爬下床,还不忘拽来被角挡住了自己不着寸缕的下半身。

纪承秋嘴角一抽,“刚才一个劲的鬼哭狼嚎,现在倒是觉得丢人了。”

付祁抿着唇不说话,纪承秋用戏谑的眼神在他身下打量了一番,顺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麻绳。

掷地有声的两个字,烙印一般砸在付祁心上。

“继续。”

……

“啊???”

付祁目瞪口呆,“还要继续,你不是不是已经不生气了吗?”

纪承秋脸上依旧带笑,“你从哪里看出我不生气的?”

付祁快要被他这幅无赖的样子气晕了,“可是我已经认错了!”

纪承秋挑挑眉,“照你这样说,若是日后你再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岂不是认个错我就必须要原谅你?”

付祁有些结巴了,“可,可是”

“不必多说,阿祁,今天的事你应该吃点教训。”

纪承秋转身坐在沙发椅上,拿过pad抬手划动了几下。

“我要赶早上七点的飞机,你抓紧时间。”

付祁瞬间双眼冒光,“你要去哪里?”

纪承秋指尖一顿,“还有心情打听我的事,看来是屁股还不够疼。”

付祁脸色涨红,“你真是,真是”

纪承秋斜睨了他一眼,付祁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换上一副连自己都唾弃的谄媚嘴脸。

“我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我看现在时候也不早了,纪总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得了”

纪承秋满脸欣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阿祁居然知道关心我了。”

付祁眨眨眼,自己阴阳怪气的腔调都已经如此明显了,这人非要装傻,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纪承秋像是没看见付祁复杂的表情,意味深长的说道,“既然放心不下,不如陪我一起去。”

付祁脱口而出,“不用了吧。”

大概是拒绝的太干脆,他陪着笑解释了一句,“你一定是去办正事的,我去了多不合适。”

纪承秋没有答话,继续低头处理邮件,付祁局促地站在一旁,好几次想要开口打破僵局,抬眼一看到他严谨认真的模样,又将递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纪承秋终于将目光从pad上移开,抬眸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

“你打算耗到什么时候?”

付祁心跳骤停。

纪承秋活脱脱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前一秒还与自己有说有笑,后一秒就能沉着脸将他吓个半死。

付祁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脸色,“可以不罚这个吗,我现在真的受不了。”

纪承秋欣然点头,“没问题。”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付祁简直喜极而泣,“真的?”

纪承秋话锋一转,“改成扎马步三天,每天一小时,有意见吗?”

付祁瞬间垮了脸,“我就知道”

“不愿意也没关系。”

纪承秋揶揄的朝绳子瞥了一眼,意图明显。

“长痛不如短痛,你还有其他选择。”

权衡利弊之下,付祁立刻向黑恶势力妥协了,“罚站就罚站,我愿意。”

反正今天纪承秋就走了,谁又能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真的照做。

这个想法刚从心底滋生出来,纪承秋就笑着补了一句,“那就这样定了,每晚九点半,我等你的视频电话。”

一种被拆穿诡计后恼羞成怒的邪火油然而生,付祁忍不住磨了磨牙根,“你别得寸进尺。”

纪承秋面不改色,“再废话一句后果自负。”

付祁:

——

天色蒙蒙亮时纪承秋果然出门了。

付祁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有看过手机,一打开便弹出了几十条未读消息。

有一半都是昨晚组局的朋友发来的,几人建了一个小群,这会儿已经将消息轰炸到了99+。

小h:「付祁,昨晚接你回去的那位就是纪总吧!!!」

亭舟:「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样子,付少能hold住他吗?」

齐逸:「据说还是个beta,不受信息素的控制,阿祁还真不一定能玩过他。」

付祁嘴角抽搐,随意打下一行字:「怎么可能。」

他思忖片刻,又附了一个轻松拿捏的表情包。

正主终于发了话,群里又一次炸锅。

小h:「一晚上没回消息,战况如何?beta的滋味怎么样?」

付祁心情愈发复杂,倒也不怪他们如此八卦,作为圈子里唯一一个即将英年早婚的人,自己的瞩目程度确实与日俱增。

他打字回复:「感觉还不错,人虽然闷骚,但在床上叫得很浪。」

口嗨结束后心满意足,付祁顺手将群聊消息设成了免打扰。

纪承秋一走,他终于拨云见日,重新嘚瑟了起来。

付家三代从商,只可惜到了付祁接手时公司的财务状况已经每况愈下,表面看上去依旧辉煌,实则早已是外强中干。

他和纪家联姻,不光有了充足的周转资金,还靠着一纸婚约结交了不少上流社会的人脉,公司也已经逐渐步入正轨。

但若想还清债务摆脱纪承秋,这些还远远不够。

付祁一觉睡到自然醒,先去公司处理了一些紧要事务,一直伏案工作到傍晚才不紧不慢的驱车回家。

回到自己的领地后他终于放松下来,一边扯领带一边调着cd,正想换好衣服冲个澡,耳畔却忽然响起了一阵煞风景的手机铃声。

付祁定睛一看,是纪承秋打来的视频通话。

差点忘记了还有这茬事。

他像是捧着烫手山芋,铃声又响了两遍才不情不愿的接通了视频。

纪承秋率先开口,“就知道你不会主动联系我。”

付祁瘪瘪嘴,暗自思索着如果自己就这样挂了电话会有什么后果。

纪承秋总不至于立刻飞回来抽他一顿吧?

然而思虑再三,付祁还是没敢挂电话,答应下来的事情他也不愿逃避,只是心里憋屈,语气难免有些犯冲。

“马步对吧,我现在开始。”

他环顾四周,将手机搁在茶几上,往后退了几步。

虽说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但还是屈起膝盖,认命地摆好了姿势。

前半小时倒还不算太折磨人,越到后面越难熬。

起初付祁还能勉强稳住身形,随着时间的推移,腿部神经开始不自觉的抽搐,肌肉又酸又胀,似乎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

酸麻劲过去后小腿便传来一阵阵抽疼,就在他以为下半身快要失去知觉时,纪承秋适时的喊了停。

付祁喘着粗气直起身子,干脆利落的挂断了视频通话。

通话时长截止在六十分零三秒。

纪承秋欲言又止,原本想借着惩罚的由头和付祁多聊几句,奈何事与愿违,付祁气性上来像是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根本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他算是摸清付祁的性子了,除了犯事时惯会油嘴滑舌以外,其他时候对待自己简直是唯恐避之不及。

第二天亦是如此,难得的是付祁主动打来了视频,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面无表情的熬过了一个小时。

纪承秋抓紧时间询问他的伤处,可惜话不投机,没聊几句就又被挂了电话。

不过听他骂自己“禽兽不如”的时候中气十足,看样子恢复的还不错。

第三天付祁难得摸鱼,不到五点就哼着小曲溜出了公司的大门。

在看见路边停着的那辆熟悉的商务车时,他不禁傻了眼。

不会吧,就因为一句禽兽,纪承秋还真的飞回来找他算账了?

付祁眉间轻蹙,走近了才发现车里只有evan一人,并没看到纪承秋的身影。

“先生派我接你回去。”

付祁若有所思,这些天他一直待在自己家里,纪承秋回来没瞧见人,自然急不可耐的派人来抓他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一进门就看见纪承秋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付祁选择性无视,顶着巨大的压力径直往楼上走。

迈上第三级台阶的时候纪承秋开口叫住了他,付祁身体僵硬,扭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

纪承秋屈指轻敲着茶几上的礼品盒,“特意给你带回来的小礼物,不拆开看看?”

付祁有些吃惊,“你也太客气了,出去一趟还不忘给我带礼物。”

他一边嘟囔一边走到茶几前,也没想太多,当着纪承秋的面拆开了那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

掀开金色绒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套清亮澄净的玉器。

准确来说,是一套雕琢成阳具形状的玉势。

付祁目瞪口呆,“这是”

纪承秋随意道,“专门为你定制的,喜欢吗?”

付祁看着通体碧绿的玉势,瞪大眼睛喃喃自语,“暴殄天物啊!”

“用在你身上的怎么能叫暴殄天物?”

纪承秋靠在沙发上,毫不在意付祁满脸的震惊。

“乖,待会儿自己插进去,睡前我会检查。”

“你也太变态了,我拒绝。”

付祁脸颊发烫,连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纪承秋还是那样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他不生气的时候看上去很随和,但总能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付祁气到半死。

“拒绝无效。”

付祁别过脸,暗自攥紧了拳头,“我这几天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这样对我?”

纪承秋理所当然的说,“就是因为你这几天表现良好,所以这是奖励,并非惩罚。”

付祁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奖励和惩罚还不都是由你说了算?”

“几天不见,智力见长。”纪承秋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既然心里清楚,那还傻站着做什么?还是说你更希望让我亲自动手?”

付祁胸口堵了一团无名之火,在纪承秋近乎威胁的注视下,狠狠跺了跺脚,揣起那根玉势就往楼上跑。

一进屋就开始摔东西,小到台灯水杯,大到桌椅电器,凡是能搬起来的,无一例外全都惨遭毒手。

砸了半天心头的怒意才勉强消散,付祁看着桌上那根碍眼的玉势,脑海中灵光一现。

这东西质地温润,成色透亮——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可再转念一想,他又怎么好意思将这种形状的物件拿出去卖。

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生气。

一生气顺手就将玉势砸向了墙角。

纪承秋听到楼上遭劫般的动静时内心毫无波澜,以付祁的性子,事出常态必有妖,若是乖乖听话才是真的见鬼。

他随手拿起盒子上了楼,推门而入的瞬间和付祁打了个照面。

付祁早已经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望着墙角碎成两截的玉势,底气不足的解释道,“我说我手滑,你信吗?”

纪承秋点头,“信。”

他逐步逼近,付祁警惕的往后退,后背很快抵到墙壁,避无可避。

“你要做什么?”

纪承秋道,“帮你。”

付祁硬着头皮拒绝他,“不需要。”

“可我怕你再次手滑。”

“不会的。”

“阿祁,听话。”

付祁被他诱哄般的语气惊得寒毛直竖,“你正常点。”

纪承秋低笑,“乖乖听话,我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又是一套玉器?”付祁抿着唇角,满脸的戒备和不信任。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纪承秋停顿片刻,又加了一句,“除了解除婚姻。”

付祁如鲠在喉。

半晌他用舌尖顶着牙根,勾唇嗤笑了一声,“这算什么,先婚后爱?”

纪承秋垂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他鲜少有这样沉默寡言的时候,付祁来了兴趣,又继续追问道,“我要什么你都给?”

这回纪承秋没有犹豫,轻轻点点头。

付祁眯了眯眼,盯着纪承秋一字一顿道。

“那你让我上一次,可以吗?”

空气瞬间凝固,房间里的温度骤降到了冰点。

付祁不寒而栗,就在以为纪承秋会沉默更久时,他却忽然平静的开了口。

“好啊。”

付祁:……

“你是认真的?”

他有些怀疑,眼神直勾勾的望着纪承秋。

“骗你做什么。”

“诶,你等等!”

付祁差点激动到跳起来,他虽然对alpha没兴趣,但若是把对象换成纪承秋,那便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几天才仗着武力将自己揍了一顿,在外界看来清冷禁欲,人模狗样的纪承秋能把他压在身下操一次,光是想想就刺激。

想到这儿付祁一扫愁容,忙不迭掏出手机,喋喋不休道,“我得录个音留下证据,省的你到时候不认账。”

纪承秋无奈靠在一旁,看着付祁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想要打开录音机,却指尖一颤,不慎点进了某个群聊中。

未读消息自动向下滑动,停留在了两天前付祁发的最后一句话上。

「感觉还不错,人虽然闷骚,但在床上叫得很浪。」

纪承秋比付祁高半个头,视线向下一移,就能将一整页的聊天记录尽收眼底。

付祁心底没来由的发慌,急忙切换了页面,也不知纪承秋注意到了没有,转过身强作镇定道,“你再完整的重复一遍。”

纪承秋嘴角抽搐,却还是遂了他的愿,一本正经的重复道,“我纪承秋,自愿让付祁在上面一次。”

叮——录音结束。

付祁心满意足的收了手机,沉浸在即将上了纪承秋一雪前耻的幻想中,根本没有细想刚才那句“上面”究竟暗藏了几层意思。

等他收好手机,纪承秋这才不紧不慢的问道,“可以开始了?”

付祁很大度,“来吧。”

纪承秋拿着盒子坐在床边,付祁凑过去扫了一眼,这才发现里面不仅有阳具形状的玉势,还有一串晶莹剔透的珠子。

由大到小依次穿连,盘在手里轻轻一晃,立刻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纪承秋示意付祁趴到自己腿上,这回付祁没迟疑太久,十分爽快地趴了过去。

虽然这个动作已经做过很多次,但当他真的伏下身,腰腹紧贴在男人的大腿上时,还是不免有些羞耻。

纪承秋在脱他的裤子,动作温柔和缓,褪下内裤后还将掌心覆在臀尖上轻轻揉了揉。

“伤好得差不多了。”

“嗯”付祁弱弱的应了声,他今早还对着镜子看过,除了大腿内侧的淤痕尚未消退,其他地方的皮肤已经消了肿,只残留着一层淡粉色的印记。

他用余光瞥见纪承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管润滑剂,不禁暗自咬咬牙。

妈的,自己房间里什么时候多出来这种东西。

然而股缝中冷不丁传来一阵凉意,很快就将他飞到九霄云外的思绪拽回了现实。

纪承秋在指尖沾了润滑剂,抵在穴口摩擦了几下,接着缓缓顶进去了一根手指。

“还习惯吗?”

付祁呼吸急促,却依旧保持着嘴硬,“我没关系,就怕待会儿你吃不消。”

纪承秋强忍笑意,“是吗?那阿祁可真厉害。”

付祁闷声轻哼,“那当然。”

又在穴道中浅浅抽插了几下,纪承秋拔出手指,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数着进去了几颗,记得报数。”

付祁耳根灼热,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第一颗珠子直径最小,大约只有两厘米左右,穴口润滑充足,很轻易便将珠子含了进去。

异物感极其微弱,冰凉小巧的珠子甚至将肠壁蹭的有些瘙痒。

“一颗。”

付祁红着脸抬了抬屁股,声音近乎低不可闻。

他以为自己只是小幅度的换了个姿势,丝毫没有察觉到屁股向上抬起的瞬间轻轻蹭过了纪承秋的掌心,不像在被迫吞吃珠子,倒像是主动撅着屁股往手底下蹭。

虽是不经意的举动,但纪承秋还是被刺激得眸底炙热,手上的力度重了几分,将第二颗珠子快速推进了紧窒的穴口。

珠子进去的速度太快,穴口被撑开一个小洞,肠壁内侧湿红的软肉紧贴在玉珠表面,很快就含着珠子缩回了体内。

“呜嗯啊~”

付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低喘声黏糊糊的,像是含着一汪春水。

纪承秋眼皮直跳,一时间竟然怀疑付祁是不是故意发出这些声音来撩拨自己,甚至连拿着珠子的手都有些僵硬。

付祁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发出刚才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声音,顿时羞得不敢睁眼,死死咬住嘴唇,连报数声都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似的。

“两颗。”

纪承秋挑起眉梢,又缓缓往里推了一颗珠子。

第三颗玉珠尺寸较大,肉穴吞吐了许久才勉强含进去一小半,余下的半截卡在穴口不停缩动,连带着将整串珠子都悬在股缝外摇摇晃晃。

这回付祁的声音更小了,不仔细甚至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纪承秋屈起膝盖朝他胯下顶了顶,语气恶劣极了,“没吃饭啊,大点声。”

“呜”付祁忍不住打了个抖,耳根浮起的潮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后面好舒服,像是被极其微小的电流扫过,他腰肢发软,括约肌急剧收缩,无师自通的含着珠子往肠道深处吸去。

恰在这时纪承秋又一次屈膝向上顶,付祁没有防备,身体本能的弹了起来,珠子也随着姿势的变动瞬间撞向了前列腺的位置。

“啊!!!”

他猛地夹紧屁股,肠壁将串珠咬得严丝合缝,持续痉挛了数十秒,这才喘着粗气放松下来。

“纪承秋你他妈是故意的吧?”

付祁眼圈泛红,声音有气无力的,毫无威慑力可言。

他还保持着趴伏的姿势,性器在刚才那番刺激下又硬又涨,直直顶在了纪承秋腿上。

心底隐约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一只微凉的大手毫无征兆地抓住了他的囊袋,虎口卡在柱身底部,将压在身下的性器从后面拽了出来。

付祁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咬着唇角在心底默默骂了句变态。

他的性器硬挺笔直,柱身上的脉络也并不突兀,干干净净的格外招人喜欢。

纪承秋挑逗般揉捏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将卡在外面的珠子往穴眼里推。

付祁面红耳赤,眼角鼻尖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身体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同时亵玩,他简直快要崩溃,一边夹紧后穴,一边失控的喘叫起来。

“不要!别碰这里呜会坏掉”

连串的珠子在肠道中来回搅动,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付祁又羞又恼,难耐地扭动着身躯,试图从纪承秋腿上翻下来。

“啪!”还没撑起身子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着肉声中伴随着男人不悦的斥责。

“不许乱动。”

纪承秋一边训话一边攥着玉珠往外扯,拽出两颗珠子后又对准翻肿的肉穴重重顶了回去。

付祁的喘叫声顿时又高了一个调,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了几下。

“呜好深顶,顶到了啊!!!”

他双目失神,嘴唇微张向外轻吐着热气,俊气的面容此刻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染的一塌糊涂,睫毛也湿漉漉的,像是一只可怜的落汤小狗。

纪承秋手上的动作一顿,忽然随口问道,“第几颗了?”

付祁刚才被折腾的够呛,又怎么能腾出心思去数身后含了几颗珠子。

他耷拉着脑袋,呆呆地盯着地板出神,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的说了句,“五六颗?”

“错了。”纪承秋用手指抵在他的臀缝中轻轻滑动,拨开被撑得鼓鼓胀胀的穴眼,将最后两颗珠子也塞了进去。

圆润的玉珠在肠道中反复碾压,付祁忍不住抬起了下半身,衣服顺势掀起,露出半截劲瘦有型的腰身。

纪承秋见状将手伸了进去,指尖轻抚过他平坦的小腹,接着逐渐向下游移,重新攥住了胯下那根硬邦邦的性器。

情欲上头,他甚至根本无需使用什么技巧,只是用指尖在铃口轻轻一拨,付祁就立刻带着颤音叫出了声。

“呃啊!”

龟头瞬间涨硬到充血,小腹也随即涌上了一股热流。

付祁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软了,被纪承秋搂着腰扶正,颤颤巍巍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在与纪承秋四目相对的瞬间落了泪。

付祁无法表述自己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委屈,羞耻,还隐约有几丝兴奋。

令他极度不平衡的是,纪承秋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也依旧面不改色,只用那玩世不恭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手上还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他的性器。

付祁抖得停不下来,头一回发现自己居然是个泪失禁的体质,他其实根本不想哭的,然而眼泪却止不住的往外流,连擦都擦不急。

“你不能这样对我”

“口是心非。”

纪承秋伸手在付祁身后摸了一把,将沾了体液的手指送到他面前一晃而过。

“明明都爽到喷水了,还敢嘴硬说不要。”

“你拿开!”付祁侧过脸不忍直视,却冷不丁被攥住了性器,顿时紧张到忘记了呼吸。

纪承秋用手指捏着他的龟头,指腹抵在铃口摩擦了几下,挤出几滴不慎外溢的精液。

“这里也流水了,看来被珠子操得很舒服,是吗?”

“不才不是。”付祁被羞得眼前发黑,恨不得就这样一头晕死过去。

纪承秋不以为意,继续把玩着他涨硬的性器,手指攥着柱身不轻不重地撸动起来。

“呜啊”

付祁阖紧眼皮,想要忽视这直冲大脑的快感,不料纪承秋的动作越来越下流,不光玩弄他的性器,还将一只手绕到身后,不怀好意地扯动着玉珠底部的穗子。

前后夹击的快感简直让人既崩溃又兴奋。

他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腰身骤然紧绷,挺着鸡巴在纪承秋手里小幅度地蹭动起来。

然而就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纪承秋却忽然用指腹堵住了他的铃口。

“操”

付祁攥紧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抬手抹了把眼泪,恶狠狠地低吼道,“放手!”

纪承秋闷声轻笑,“不要。”

付祁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不要脸是一种技能,纪承秋显然已经将它练的炉火纯青。

他说不要就是不要,甚至连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懒得找,恶劣到令人嗤之以鼻,却又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付祁咬紧后槽牙,用力去掰纪承秋握在自己性器上的手指,奈何一连几下都没掰动,反倒捏得更紧了些,连龟头都涨成了深粉色。

他脸上闪过一丝隐忍之色,终于妥协似的放软了态度,“你到底要怎么样!”

纪承秋紧攥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向后撑着靠在床边,“伺候你这么久,总得给我尝点甜头吧?”

付祁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你乱讲,什么叫伺候我这么久?”

纪承秋故作惊讶地扫了眼他身下的光景,付祁立刻败下阵来,也不等他再说话,黑着脸自暴自弃的问道。

“好吧,你想要什么?”

纪承秋心知肚明,这时候若是提些过分的要求付祁肯定不会答应,他索性抛开了心底那些龌龊想法,只将手搭在付祁腰间轻轻磨挲了两下。

“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付祁难耐地晃了晃身子,存心装傻充愣,“什么好听的?”

纪承秋沉思片刻,“只要不是混蛋和禽兽就好。”

付祁无力吐槽,纪承秋简直是自己见过最小心眼的alpha,就为了几天前在电话里的一声禽兽,居然一直记仇到现在。

他讪笑着,试探性叫了声,“那死变态?”

话音刚落龟头上就骤然传来一阵锐痛,付祁轻声呜咽,整个人都脱力般瘫软在纪承秋怀里。

“疼!你怎么又动手流氓,流氓总行了吧?!”

纪承秋叹了口气,“你的嘴就不能放干净点?”

付祁大呼冤枉,“我只对你这样!”

这话倒是不假,反正纪承秋从没见过付祁用这种话骂过别人。

他脸色微妙,“这算是我的殊荣?”

付祁连连点头,笑得格外谄媚,“那当然啊!”

纪承秋面不改色,指尖抵在铃口处轻轻一蹭,付祁立刻双腿打颤,带着喑哑的哭腔,闷声闷气的叫了声纪哥。

他难得服软,虽然态度有些敷衍,但酥软的腔调像极了在撒娇,纪承秋对这个称呼算不得有多满意,不过总归是比前几天那声“禽兽”要顺耳多了。

堵在铃口的手指终于松动,顺手在龟头上弹了一下。

“射吧。”

付祁紧闭双眼,身体震颤了几秒,从唇齿间溢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再睁眼时纪承秋的衣服上已经溅满了白浊,他也不恼,只是用戏谑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始作俑者。

“量挺大啊,憋了多久?”

付祁有些不好意思,笨拙地伸手去擦纪承秋身上的精液,只可惜越擦越脏,原本只是溅上了几滴,这会儿倒是晕染得更厉害了。

他有些心急,想要下床去拿纸巾,一条腿才跨下床,忽然感受到什么异样,整个人顿时僵硬在了原处。

刚才挪动的瞬间,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炙热涨硬的东西

纪承秋硬了。

付祁彻底懵了,目光不自觉的朝纪承秋身下看去。

自从两人订下婚约后就一直同居,虽然纪承秋经常敲打他,言语举止间也多有暧昧,但相处这么久以来,付祁还是头一回见到纪承秋对自己起了生理反应。

不容易,差点就要以为他是性冷淡了。

等等,自己究竟在庆幸什么?

付祁后知后觉回过神,他被这个新发现刺激到了,脸色涨得通红,也顾不得去找纸巾,像是生怕纪承秋性致上头会对自己做什么似的,先发制人的嚷嚷起来。

“你答应了让我在上面的!”

纪承秋保持淡定,揶揄的朝他身下扫了两眼,“你现在还硬的起来吗?”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