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被迫当面边摸边CX咬蹭
“要我帮忙吗?”
“不用……”加洛林小声说。
想到上一次被梅菲斯特“帮忙”的时候,对方把半个手掌都插进雌穴里,强行拓开子宫口,把卵排了出来。梅菲斯特的动作很小心,也没有伤到他,可加洛林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他就是不想被梅菲斯特帮助,况且,这些困境本来就是对方造成的。他才不想对罪魁祸首感激涕零。
虽然,在这个人面前,他早就没什么自尊可言了,但他还是不想被帮助。
不过,感觉梅菲斯特最近好像变了,以前总是满嘴怪话,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几天却,有点……
“在想什么?你一直僵着没动哦。”
屁股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手,揪住臀肉用力揉捏变形。加洛林的意识迅速回笼:“没有……”
他抬起头,迎上梅菲斯特似笑非笑的表情。“哈哈,不会是在想我吧,”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就在你面前,想说什么直接告诉我嘛……”
“……我没有。”
加洛林咬咬牙,继续往下坐,肉棒顶端衔着一点红光,在空中上下摇摆。才进去一半,梅菲斯特就顶到了他的子宫口,宫颈一圈软肉被磨得瘙痒难忍,快感不断滋生,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无力。
好想射……
忍着强烈的快感,他继续往下坐,饱满的臀肉颤颤巍巍,终于把肉棒吃到了底,硕大的龟头捅开宫口,填满了整个子宫,软嫩的肉腔被顶得上移了几公分,几乎压到了胃部。
加洛林低下头,看着肚子上突起的弧度,重重地喘了口气。好深,好恐怖,如果是个稍微瘦小一点的人,恐怕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吧。
想射……好想尿……膀胱又被压到了……
他眼神迷离,一颗汗珠顺着额角流下,砸在梅菲斯特胸口。少年看着他,眼睛里似乎翻滚着什么,然后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把他高大的身体扯了下来,一对柔软的嘴唇急切地贴过来,吻上加洛林的嘴。
这个吻又重又急,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加洛林艰难地应付,连气都喘不上来。等到对方终于结束之后,他的舌头和嘴唇都一片麻木,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已经肿了。
下一刻,他的腰被掐住了,白皙的手指深深陷入肌肉中,将他高高抬起,又重重按下,肉棒狠狠贯穿雌穴,捣出一阵水声,将结合处弄得一片湿热。“呜……!”加洛林摇头,“等……等……”
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嘴巴又被封住了,梅菲斯特咬着他的嘴唇,用舌头去舔他的上颚,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一点一点,用力从头撸到底。
肉棒里还插着尿道棒,梅菲斯特又故意用了点力,尿穴含着细棒摩擦起来,几乎要被捏成弯曲的形状了。加洛林头皮发麻,又酸又怕,总觉得鸡巴要被捏坏了。“等……等……!”趁着换气的关口,他连忙叫道,“别……撸了……啊……!”
话音未落,肉棒就被捏了一下,少年的拇指按着尿道棒突出的顶端,突然用力往下一摁!
“咿……!”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跳,四肢紧绷,青筋浮起,小腹肌肉剧烈抽搐。前列腺隔着肌肉被尿道棒狠狠捅了一下,瞬间就高潮了,肉棒疯狂弹动起来,却被牢牢锁死,只能吐出几滴清液;雌穴则拼命收缩,一大股淫液从穴口喷出,浇在梅菲斯特的肉棒上,令他的眼神不自觉幽暗了几分。
“呜……呜……呃……”
加洛林弓起腰,高大的身体缩成一团,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你……明明说……让我……自己来……”
“加洛林,你老是慢吞吞的,我实在忍不住了嘛。”
“嗯……太深了……肚子……好烫……呜呜……鸡巴要……插坏了……坏了……啊……”
“可你也很爽吧?都流了这么多水呢。”
“啊……呜……”
“舒服吗?”
“……”
“那就是不舒服了?”
加洛林闭了闭眼,嘴唇翕动,一副勉强的表情:“舒服……”
电话接通的时候,阿斯莫德正在另一个星系出差,或者说,是远征。
他很喜欢打仗,发动了不少对外战争,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七场战争,每一次都是大获全胜。他讨厌人类,却热衷于战争,他把这叫做“征服者的游戏”——“作为统治者,我必须不断扩张领土,壮大我的文明,保护我的人民。”他理所当然地说。
我知道,这些不过是借口,他真正喜欢的是杀戮,是破坏,是毁灭。什么样的保护要以侵犯他人作为前提?不过是为了私欲罢了。
阿斯莫德是个骗子,总是能想出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去实现他的欲望。在这一点上,他和人类就很像——明明是看上了别人的资源,偏偏要找一些“宗教”、“正义”、“我方士兵在你方领土上失踪了”之类的借口去发动战争。阿斯莫德虽然讨厌人类,却不知不觉沾染上了人类的恶习呢。
如果我想杀一个人,想毁灭什么东西,我绝对不会找任何理由。
扯远了,总之,打完电话后,阿斯莫德替我处理好了一切。安达利尔的死被伪装成了一场事故——某个雾霭天,她走在路上,被一个眼神不好的司机撞翻了。反正电视上是这么说的。
我没有太在意。她死后,学校给我放了一周的假,我窝在家里看书,从《宇宙哲学史》到《欧亚利大帝艳情史》,从正儿八经的论文到狗血地摊文学,看了个昏天黑地。
我对书没什么要求,只要写得好都会看。看到最后一天的时候,我终于看累了,决定出去走走。
算算时间,阿斯莫德也该回来了。
我们住着的宅子很宽敞,很豪华,很符合阿斯莫德的身份。这样的房子当然是有密室的:客厅有个开关,只要按下去,左边的书架就会移开,露出一截长长的台阶。台阶下连着一间大得惊人的房间,那是阿斯莫德的训练室,每次他远征回来,都会待在训练室里好几个小时。
当然了,说是训练室,我更愿意叫做“?阿斯莫德哥哥的快乐时光?”。毕竟我之前也说了,阿斯莫德是个杀戮狂,那么,能让他快乐的东西是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我顺着长长的台阶走了下去,没过多久,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走到底下的时候,最后几节台阶已经被鲜血淹没了。我皱起鼻子,没有继续走下去。我不想弄脏睡衣。
阿斯莫德站在血海中,没有维持人形,而是变成了一头高大恐怖、触手虬结的怪物。他一把撕开了一个男人的身体,将对方的手臂塞进嘴里咀嚼。我看着他,问:“他们是什么人?”
“异教徒,反叛者,”阿斯莫德头也不抬不过他这个样子,我也看不出哪里是他的头,“他们不认同我发起的战争,觉得那是在浪费钱和生命。”
不认同也很正常吧。他们说得对,你就是在浪费钱和生命满足自己的杀戮欲。
但是——
“还有人会不认同你?你不是一声令下,他们就连心都会掏出来献给你吗?”我说。
天地可鉴,这话听起来阴阳怪气,可我绝对没有任何一点嘲讽的意思。但阿斯莫德还是顿了顿,说:“因为他们的精神结构和大部分人类不同,他们不受我的影响,拥有自己的想法。”
“喔,还有这种人啊?”
“嗯。近几年逐渐出现了,这大概是一种变异种吧。”
“大概?你也不清楚吗?”
“无所谓,我对他们没兴趣,”阿斯莫德淡淡地说,“反正,这样的变异种出现再多都没有用,肉体凡胎的人类对我造不成威胁。”
说得也是。
我向下看去,几十具,甚至几百具身躯伏在血海中,早就失去了生命,只是像海藻一样,随着血海的波动而微微摇摆,简直就像恐怖片里的场景一样。
我不愿意看到这种场景,因为我还是比较喜欢人类的,就像爱狗人士不愿意看见狗狗被虐待、被残杀一样。所以我一般很少来这里。
不过,我没法阻止阿斯莫德,我们各自继承了父亲一半的血,是同等的怪物。阿斯莫德想做什么,我没法阻止,但我想做的事,阿斯莫德也没法阻止。
“哦,”我点点头,“你一会儿还吃晚饭吗?”
“不用。”
我想了想,说:“谢谢你,帮我处理了安达利尔的事情。”
“不用客气,”阿斯莫德说,“我们是兄弟吧。”
他从角落里又拖出一个人——活生生的,还一脸崩溃表情的男人。那个男人尖叫起来,阿斯莫德一爪撕开男人的肚子,各种内脏立刻掉了出来,他一把捞住,飞快地塞进了嘴里。
伴随着男人声嘶力竭的尖叫,阿斯莫德愉快地咀嚼起来,然后突然问:“难过吗?”
“什么?”
“你的未婚妻死了。”
我很想回答“有一点”,但是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没有。”
“是吗?你之前和她那么要好,我还以为你爱上她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结果还是没有呢。”
“是啊,只是在浪费时间,”阿斯莫德撕开男人的喉咙,凄惨的尖叫声立刻停止了,他慢条斯理地说,“为什么要和这种低分生物谈情说爱,难道你很缺爱吗?”
“缺爱?”我被他逗笑了,“哈哈,难道想谈恋爱就代表缺爱吗?”
“难道不是吗?而且,不是有我爱着你吗?”
“哥哥,我想要的不是你那种爱,”我说,“是山盟海誓、浓情蜜意,没了对方就活不下去的那种。”
“有区别吗?我没了你也一样活不下去。”
“真的吗?我不信。”
闻言,阿斯莫德回过头,凉凉地看着我。
他和我完全不一样。我很擅长模仿人类,包括眼神、表情,动作,呼吸、心跳……甚至肌肉和内脏都高度相似。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我和人类的区别。
但阿斯莫德不同,他只是做了一个人类的漂亮壳子,没有表情,没有肌肉动作,光从脸上很难看出他的想法。面对他的时候,我总觉得像在面对一条鱼——鱼没有表情,也不会说话,实在很难搞懂。
和他比起来,我是有点过分活泼了。
他看了我很久,突然笑了:“这都被你发现了?你最近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哇,好冷淡的反应。我还以为他会像电视剧里演的妈妈一样,一个熊抱抱住我,哭哭啼啼地说:“怎么可能呢宝贝!妈妈最爱你了,没有你妈妈就活不下去了,你怎么能这么想,是不是妈妈平时工作忙,忽视了你的感受”……
不对,话题歪了啊,我好不容易下来一次,只是想问阿斯莫德一件事。
于是,我开口道:“阿斯莫德,告诉我,我们到底是什么?”
很久之前我就想问了,我们到底是什么?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自己是怪物,可到底是哪种怪物?
经历过安达利尔的事情后,我终于意识到,我们家也许真的有点嗜血残杀的基因。我是个未婚妻在眼前剖胸自杀也毫无波澜的怪物,我的哥哥是杀戮狂,而我的父亲……好吧,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根据我的记忆来看,他好像也是虐待狂。
我继承了父亲的血,所以,也能看到父亲的记忆。不过,只有一点点,父亲似乎不愿意让我看到他的记忆,我想阿斯莫德肯定能够看到更多。
对我们来说,血液承载了一切,记忆、情感、性格……甚至灵魂。通过相同的血,我和阿斯莫德的精神世界连接在一起,所以能感觉到他的情绪。
但是,也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阿斯莫德不喜欢我窥伺他的精神,所以我一般不这么做。况且,他比我年长,在精神这方面比我熟练得多。如果他想关闭自己的精神世界,我是绝对进不去的。
唉,他就是这样,一个喜欢伪装又常常自闭的敏感变态杀戮狂,总是疑神疑鬼的,觉得别人想窥伺他的内心……如果他不是我哥的话,我绝对不会和这种人说一句话。
没办法,谁让他是我哥呢。
“……我们到底是什么?”
阿斯莫德重复了一遍,那张恐怖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笑意:“啧啧,这是怎么了,你居然有闲心关心起‘我们’了?”
我翻了个白眼。
“以前你不是在和人类厮混,就是在玩闹。居然还去医学院上学,你觉得我们需要学习吗?之前我让你别和人类走得太近,你还……”
“你好啰嗦啊,”我打断他的话,“直接告诉我答案就行了。”
阿斯莫德瞥了我一眼,然后变回了人形。“我们是怪物,”他优雅地舔着手指,说,“你知道‘巴塞欧星’吗?”
我当然知道。“巴塞欧”在古代语里是“,祖先”的意思,所以,“巴塞欧星”也就是我们的母星,是文明最初的发源地。
据说,几百万年前,我们这个文明的祖先就居住在巴塞欧星上。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故,巴塞欧星变得无法居住,人类才转移到了其他星球上。也是因为这个契机,人类的科技飞速发展,进而开启了现在的星际远征时代。
“两千多年前,我们的父亲还是一名人类,”阿斯莫德说,“那时候的科技还不像现在这么发达,人类无知又孱弱,甚至对自己的母星都不太了解。为了了解母星的基本结构,人类决定往地下深挖,直到挖到星球的核心为止。”
我说:“这很简单,随便派个巨神装甲下去,几个小时就搞定了吧。你远征的时候不是经常这么干吗,把人家星球的资源挖干净就跑了。”
阿斯莫德微微一笑:“那个年代可没有巨神装甲,挖地大多靠机器,有的时候甚至要动用人力,很辛苦的。”
他继续说道:“挖掘工作持续了十几年,越是往后越不好挖。父亲那时候刚刚毕业,一腔热血投入到这项工作中,但持续了几年,很快就厌烦了。”
正常。挖地嘛,这么枯燥的工作谁爱干。
“不过,越往下挖,下面的结构越不对劲了。之前有科学家推测,巴塞欧星的结构大致分为三层,地壳、地幔和地核。但等到挖下去之后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我大概猜到了。
“机器穿过地壳和地幔,终于到达了地核,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头骇人的巨兽。”